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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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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胜防的。”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汤卯兔

  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周义悻然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青菱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说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就像俞光一样,是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兢地用干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

  “‘她……”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

  曾经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脆说是我听错了。”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念到自己比那个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那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挖掘机,呻吟道。

  “那是什么?”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竿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么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复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之中,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此下去,可不敢想象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长大了。

  走到外面,看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的,玄霜却挑了那套黄色的新衣,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

  一会,怪笑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的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周义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周义大笑道:“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用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颜色,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周义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裁缝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缝

  双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周义沉吟道:“那么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裁缝吸了一口气,

  “有办法的。”周义诡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的开档裤。

  “什么?”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皇上体恤儿臣不是廷臣,特许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会上朝启奏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要准备行装了。”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王周礼的借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

  伙,遂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魏子雪解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下来的。

  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周义再读手里字条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

  随我走一趟。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绸缎,小心宠坏了她。”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比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又有什么关系。”丁皇后晒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赎罪,你明白吗?”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丁皇后冷哼道。

  “是。”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英帝寒声道。

  “是的。”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以为我改变了主意。”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周义犹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得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

  还能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宋元索怎会不知道?”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义知道英帝已经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看来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

  “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点头

  道。

  “是,儿臣遵旨。”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周礼的借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当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英帝懊恼道:“联本来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懂通权达变,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很是相得哩。”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的。”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题的。”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今还是留在那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英帝悻声道。

  “跑了?”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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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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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周义正色道。

  “是,属下明白的。”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的。”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们见面。”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复告诫众人在外边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干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干净后,没有奉召,是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干净骚穴了没有?”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干净了……”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义笑道。

  “谁说的?”玄霜恼道。

  “我说的。”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鸡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干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

  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

  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畲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籍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为淫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

  。“可是骚穴发痒了?”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再为淫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

  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不够,便再添一根吧。”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身上的淫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周义皱眉道。

  “王爷……”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我……呜呜……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了。”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周义恼道:“脱!”

  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  此际看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  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  了。”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

  胸前豪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样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  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 “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死人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速奶子的成长吧。”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吗?”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I”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会不是,更是绝代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的!”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传来好像传来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

  经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饭,我便要动身了。”

  “通知了,现在时间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魏子雪答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里,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中年妇人来了,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义身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

  ,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杨

  酉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的轻功颇为不俗,瑞仙是她的

  主人,该有两下子。”杨酉姬答道。

  。“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的。”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闷死老娘吗?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可以随时下山的。”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魏子雪分辩道。

  。“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周义点头道。‘

  “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说玄霜高明,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

  里,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如果我喜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周义点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汤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我告诉你好了。”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周义奇道。

  “没什么……”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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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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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

  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是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周义吃吃怪笑,挖掘机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义满意地点点

  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挖掘机,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吧。”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象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象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

  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挖掘机。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

  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

  “忍……忍一下……呀……来了……”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杨酉姬晒道。

  “喔……”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

  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

  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净是听有什么便宜?”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魏子雪笑道

  “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逼供吗?”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魏子雪哂道,

  “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心猿意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我……”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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