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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绿奴

  卡巴的双手摸上了桌上的女体,在紧绷细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彷彿像是要拂去女体丰满肉体上的灰尘。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女体皮下的肌肉微微的产生痉挛,若肌肤扬起的细小涟漪,顺着他手指移动的轨迹荡溢过去。
  少女面容上的细长双眼微微瞇起,皱起眉头,一脸的恐惧。眼角隐隐有些湿漉的反光,头不断的左右轻轻晃动。看的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我不忍的把目光拿开。
  卡巴的手掌已经推挤到了那巨大的双乳,正沿着乳体滑上,最后握住了粗若少女手腕的乳蒂,开始用力的挤压,拉扯。
  她们因为体质的关系,乳房上的敏感度并不强烈。但是乳蒂却是触感神经的交结点,异常敏感。卡巴显然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开始进攻有效的位置。他把粗长的乳头不断捏弄,旋转,像挤牛奶那样,一松一放的用力压挤,有时还把乳头弯折过来。
  在卡巴的努力下,很快就出现了效果。原本就十分粗长的乳头,变得更加粗肿,硕长。本来微微粉红的颜色,也慢慢改变成了酱红色。卡巴好像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握着乳头的底部像玩弄气球一样晃动长长的露出虎口外的乳蒂。
  “女人”脸上原本惊恐的表情,已经被痛苦所代替。无神的双眼时而睁大时而紧闭,喉管中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胸口剧烈的起伏。
  卡巴咧牙露出可憎的淫笑,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鬼。他突然双手抓住一边的乳头,像扭毛巾一样把乳头绞成一团。女体立刻起了剧烈的反应,在桌上重重的震了一下。我的心也被眼前的情景一下抽紧。这种痛楚,我可以想像这是多么巨大的痛苦。
  胃好像有些微微的抽搐,嘴中出现了苦味,顿时食欲全消。卡巴这混蛋,最后还是让我吃不下饭了。说什么要取水,根本是在发泄自己变态的虐欲。其实只要稍稍引起她的性欲就可以,根本就没必要弄成这样。可是,我,也仅仅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静静的看着卡巴的演出。
  在做完了这种变态的事后,卡巴终於放开了女体的乳蒂。此时一边的乳蒂已经变得异常的红肿,鼓出的部位像一个红色的番茄,比别的地方粗了许多。
  卡巴转而继续进攻下体,他先用两根手指把本已因为导尿管而合不上的大阴唇更大的撑开。一手捏挤着女体的阴蒂处,一手把手指插入了下面的阴道,开始不断的拨弄。女体大腿上的肌肉不住的抽紧,双腿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被锁住而不能移动分毫。高高鼓起的肚子也开始若发酵的麵团似的颠簸起伏。
  卡巴双手的频率慢慢开始加速,深入阴道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挖弄。她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两片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的聚光愈来愈涣散,嘴角也溢出了丝丝涎沫。
  卡巴的表情正好相反,张大嘴巴,“哈呵,哈呵”的大口呼吸着,看上去异常的兴奋,两眼闪闪放着红光。
  他的手指和阴部的结合处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不久,可以看见卡巴的手肘处隐隐留有湿湿的水迹。卡巴看见有水出来了,立即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上去。他一手捏提着阴蒂,一手扶在女体的大腿上,蹲着身子,伸长脖子,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吸唆声。女体开始反射性的弹动起来,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鳊鱼,“噗嗒,噗嗒”的,背脊不断撞击着桌板。
  不久,卡巴的嘴就接不住水了,水流不停的从卡巴的嘴角流下,卡巴吞嚥的速度也明显减慢。他可能喝饱了,嘴角的淫笑的表示着满足,抹了抹嘴角站了起来。
  没有了卡巴的接含,阴道里流出的水像小便一样冲入了桌下的陶罐。放在桌下的空罐开始“叮咚”作响,慢慢的变成了流水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像是尿完了一样,冲出的水开始时断时续,卡巴重新把手指伸入女体的阴道中,不断的挖弄。他每一次勾动手指,水流就更大一点。经过卡巴手指不停的努力抽动,水终於像涓涓细流一样持续的流了下来。
  是的,虽然龌龊,但这确是我们取水的方法。她们的肉体在兴奋时,从阴道里就会产生大量的淫水,不过,这种淫水和普通的淫水不同。里面的蛋白成份很少,也有微量的矿物元素,总的来说,是绝对达到食用标准的水质。作为饮水,和现在储存在我们船下木桶中已经变质的臭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文献中没有说明她们的男人和孩子是怎样从她们身上取得淡水的。但是,对於我们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也许,她们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水源的排放。
  不过,面对我们,她绝对不会有满足我们需求的自愿。想到这里,我暗歎一声,只感到一阵疲惫。
  水越流越多,越来越快,只一会儿就流满了一罐。“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见了痛苦,也不见了恐惧,代替它们的是一阵,妖异,奇怪的笑意。全然看不见半点焦点的眼神,晃动的满是渴望,鼓起的肚子开始不停的起伏。
  卡巴看看差不多了,立刻停止了动作。拿起罐子远远的退开。“女人”的双眼彷彿一下失去了目标,不断转动的像是在寻找什么。脸上的变情也顿时变得茫然,彷彿成了一个瞬间失去寄托的无知少女,凝滞的嘴角还残留着微笑的模样,可是面下的肌肉早已僵硬。
  她好像十分的难过,不停扭动着身体,铐着手腕的铁箍咯咯作响,屈起膝盖不断的想向中间靠拢。泛红的耻部开口还在一张一合,彷彿在等待、呼唤什么。
  股间的流水依然没有停止,还在淅淅嗦嗦向下流淌。将桌子弄得湿透,原本垫在罐子下的木盆里,已经积起了半节手指高的清水。卡巴重新拿过一个空罐放上。
  他应该是在她即将达到高峰的前夕把手指抽离的。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因为如果让她潮喷的话,喷出的东西就不再是淡水了。而会是粘稠、猩臭的粘液,这样会严重的破坏水质。而且如果让她满足过一次的话,敏感度就会直线下降,下次的出水量就会大大的减少。
  为了能得到最多的淡水,最好就是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可是,这样,对於她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就像让一个飢饿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喷香的馒头,却不让他得到一样。她将永远徘徊在欲求不满的欲望深渊之中。
  无论肉体还是精神,这种折磨将陪伴着她直到步入死亡的大门。也许从现在开始,死亡才是对她最好的礼物。
  卡巴捧起了盛满水的罐子,满脸媚笑的走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干什么,只见他提起了我的杯子,我还未及阻止,他就自说自话的倒掉了我杯中的剩水,接着帮我倒满了刚取出的水。
  “医生,今天你也辛苦了。这水比那些臭水好吃多了,您尝尝。”
  提拳不打笑脸人,虽然我讨厌他这个人和他的行为。但看他也是一片好意,我只能无奈的默认了他的做法,只是表示自己过会儿再喝,要他先放着。
  “好,你吃,你老慢吃。我去给兄弟们送点水,他们一天都没喝什么水了。
  现在正渴着呢。我去去就来。“
  我摆摆手,表示他可以出去。仍然继续默默吃着我的饭。静静的看着杯中的水随着船的起伏,画出一圈一圈的水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喝这杯水,这杯代表着人类的私欲、人性的残酷的水。喝了这杯,我就将和他们一样,为了继续能喝到水,为了继续的生存,而不断的去苛搾桌上这个可怜的生命。
  也许,如果法雷尔没有知道这个秘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但是这样他也许就会死亡,可能还会有更多其它迷路的船员死亡。同时,也不可能出现这条航线,这样又只会使更少的船员到达这里,而“她们”则完全不会受到伤害。法雷尔,到底是救了更多的人,还是害了更多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头脑简单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摇摇头,摒除了混乱的思绪。我的口,现在很渴,刚刚吃下的干饭开始灼烧我的喉咙,我不断的吞嚥口水,口中却再没星点唾沫,乾瘪的苹果也已经吃完,它根本不能抑止我半点的口渴。望着眼前水杯中摇晃的水面,满心扬起的欲望却不能让我伸出双手,喝还是不喝。
  罪恶,你真的在乎吗?为什么你不愿披上罪恶的外衣,因为你不愿被某人讨厌。为了社会,为了别人的认同感,你不愿打上罪与恶的烙印。可是,我,我为了谁一定要保持的自身的纯洁呢?无亲无故的我在这条已逃出社会规范的船上,到底还在在乎谁呢?
  希拉,这是唯一的答案。可是希拉也将喝下这里的水,这魔鬼的赠品,这人类罪恶的浓缩物。罪恶,谁也逃避不了,而你,还愿意纯洁吗?如果希拉进入地狱,而我升入天堂,我宁愿和她一起堕入地狱。
  我举起了眼前的水杯,默默的喝下,其实在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你还指望能保持纯洁吗?我哑然失笑。实话说,水的味道还真不错,口感和一般的淡水相比稍稍有些怪异,但是有些微微的甜味,真的很爽口,比那些臭水实在好太多了。
  想起先前的犹豫,突然觉的自己好傻。不过是一杯水而已,喝下去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人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有的没的而亏待自己呢?我把杯中的剩水一饮而尽。
  卡巴回来了,他提着空罐,脸上满是盈盈的笑意。
  “兄弟们对这水都讚不绝口。希望我们能再多送一点过去。我们先吃饭,吃好后再多弄一点。”卡巴放下空罐,一边大口的吃着饭一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暗暗的歎了一口气,对与错,世上真的有对错吗?
  饭我已经吃完了,我走到桌上女体的面前。她已经平静下去很多,脸上的表情不再悲哀也不再迷离,反而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癡呆,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可是眼角却多了一道弯曲的泪痕。我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庞,入手的细滑肌肤,感觉非常的舒适,好似婴儿的柔滑,却充满了弹性,非常坚韧。我说不清现在对於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怜悯、愧疚还是感激。
  刚才清甜的饮水确实使我神清气爽,很久没有感到这样畅快了。清水洗涤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灵呢?
  我很想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待她,可是,这,根本好像是一句空话。
  卡巴吃完了,他抹了抹嘴,站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医生。”他边说着边拿出了一桿笔样的东西。
  这是原本放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它更像是一种笔和牙刷的结合体,周围的一圈毛向外竖立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毛,它非常的柔软,摸上去一点也不刺手,遇到水也不会倒掉。在手背上稍稍的擦弄会产生很强烈的搔痒感。
  因为随着女体情欲的堆积,她们的秘处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如果再用手指伸入,会变得很难控制,而这种痒笔,纤细的笔桿不会刺激到阴道里的折肉,而细细的柔软毛尖也不会让她满足,只会不断使她的阴道内感到麻痒异常,大量的分泌出淫液。
  现在,卡巴就把这样的一只笔伸入了女体的阴道内,开始不断的绞弄。女体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皱着眉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她扭曲的表情彷彿是在倒映着我的心灵。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希望可以给她稍稍的安慰。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本是一汪无波的水面,在看见我倒影的一瞬间,彷彿在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
  水面开始杂乱的抖动起来,而我的倒影则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怪影。这可能就是我在她眼中的形象。
  卡巴的努力得到了巨大的成果,这次水流像喷泉一样从阴道涌出,插在女体口中和肛门中的水管也发出了“泊,泊”的流水声,随着管子不断的蠕动,海水快速灌入了女体的体内。
  “女人”的喉咙被迫“咕噜,咕噜”的吞嚥着海水。她像是有些被呛到了,有些水倒流出她的口中,浸湿了颈部的木板。不管她是否讨厌,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缓缓的按摩她的背部,使她能舒服一些。
  卡巴则採取了完全不同的表现,在淫水汹涌的流出后,他就把笔从女体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接着去刺激她身体的其余部位。乳房、腋下、大腿内侧、阴道和肛门之间的敏感地带,他都一一的仔细刷弄。
  对於乳蒂和阴蒂更不会放过,他不但用笔毛去刺激那些柔嫩的部位,还去捅刺乳头上面的小孔,很快乳蒂和阴蒂都肿胀了起来,红红的开始充血。他竟然捏起乳蒂和阴蒂的粗大部分,用笔像刷牙一样去快速搓刷它们。“女人”的喉咙中发出了哀嚎,阴蒂和乳蒂竟然会像装上了马达一样自己翘动起来。卡巴一脸癡样的“呵呵”傻笑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了他的这种变态行为。
  女体一开始还有着剧烈的反应,全身肌肉抽筋似的痉挛。喉间并挤出难耐的悲鸣。头上的青筋微微鼓出,手指扣弄着木板。我怕她弄伤了手指,用手扶起了她的小手,她立刻紧握住我手掌,还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力气并不大,所以没有将我握痛。我发现她的手很柔软,柔若无骨,幼嫩的掌肉,细细滑滑的手背。我把她的手合在手心中轻轻的拂弄,拍打,希望她能感觉好一点。
  不久,她的手慢慢的无力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瘫在桌板上,喉中轻声呜咽着,大腿也瘫软了下来,腿上的肌肉完全松弛。水流时湍时急的从她的胯间一阵一阵的冲出,就像那些因瘫痪而失禁的人一样,没有了肌肉的压迫,只是源源不断的倾泻出来。
  很快,一罐就满了,接着,又一罐,三罐,四罐。每满一罐,卡巴就会拿去门口换回一罐空的。那罐满的自会有人运走,倒入储藏室中水桶中。以此往复,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已经灌了几罐。
  只是在这种充满肉欲的气氛中,我越来越觉得讨厌和噁心,同时我也越来越注意卡巴的行为。就像是在观看一场庸俗的肉秀,拙劣的演出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可是人们却仅仅为了肉体的裸露这一个理由而不舍得把眼睛移开。
  越是道貌俨然的批判者却看得越是仔细,也许他确实是在心里讨厌,但是他真的拿得开眼吗?人性本就是这样荒谬的东西。
  女体的气息开始有些微弱,两眼的聚焦完全丧失,只剩下低声的轻喃。身体重新开始微微的抽筋。我看看不行了,叫卡巴停止动作,让“女人”休息一下。
  此时卡巴也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停手就坐在墙角大口的喘气。我做好记录,用凉水替女体擦了一擦身。她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一点,眼睛重新有了光芒,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可是,她的阴道里依然断断续续的有水流出,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人可以使她达到高潮,水将一直这样的长流不止。而她的身体也将这样处於持持续续的性奋之中。
  今天暂时结束了,我已经十分的疲劳。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一直处於焦躁和不安之中,不断的在拷问自己的良心。虽然每一次都深怀着悔意,但是我却不能阻止自己喝那清甜的饮水。在留下卡巴继续看着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度过。我一直待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进行取水的工作。早上,我起床后就来到这里,和卡巴一起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和准备工作。
  然后卡巴去睡觉,由我看着,接水以及记录她的生理情况。
  傍晚,卡巴过来一起吃晚饭。之后,一天的航行已经结束,大多水手开始休息,轮到“加班”的水手就过来帮我们。这时是取水的最高峰,一罐一罐满满的饮水从这里送去,灌进木桶。这样,大概要弄上三、四个小时。接着我去睡觉,由卡巴值夜。
  对於那个“女人”来说,时间则完全不对了。我们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就是要混乱她的时间观念。每天二十四小时,一直让她处於混混沌沌状态,每天早上和晚上刺激两次,其余时间随她醒着还是睡着,只是在阴道断流的情况下才进行适当的刺激。还有在晚上那次取水结束后,这时也是她最疲劳的时候,我们会让她充分的休息一下。
  大多数那些变态的激励工作都由卡巴包办了,而我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
  但是我也没闲着,时刻留意她的身体和生理情况是我的主要工作。每天,我也会抽出大量的时间给她进行四肢和躯体的按摩,因为一直锁着不运动,我怕她的肌肉会产生萎缩。
  不过,我也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变得敏感,到后来,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发生剧烈的颤抖,接着阴道里的水也突然的加大流量,她的表情也立刻会从癡呆转变到迷乱。我意识到,我们的行为已经开始慢慢转变她的心性。
  在卡巴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我则会捧着她的头,轻轻拍打她的额头和慢慢抚摸她墨绿色的头发,尽可能的给她一些安慰。她的头发摸上去感觉很怪,应该是蛮粗糙的,但是却奇迹般的顺滑,就是给人的手掌以很大摩擦感,却又有着像摸弄丝绸一样的细腻、爽滑的感觉。不久,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有事没事都会抚摸一下。
  在她难受的用手狠扣桌子的时候,我也会握住她的手,轻捧揉捏,不让她弄伤了手指。和她处得久了,因为她绿色的肤色,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绿奴”。
  当然,这个名字只是我心里给她的称呼,只有在她的耳边低语,安抚她,帮她舒解寂寞的时候,我才会叫她这个名字。
  一开始,我以为她不会懂的,后来,只要在她的耳边低呼“绿奴”的时候,她都会有反应,我这才知道她确实理解,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当然,她正式的称呼,只有“那个东西”和“那个水袋”这两个词而已。这是船上所有人说话时提到她所使用的词。
  慢慢的,我发现绿奴好像对我产生一种依恋。每次我进来,她都会盯着我。
  每次她从昏晕或是睡眠中醒来,都会先慌乱的四处张望,看见我后,才会停止活动。每次,她在心率过快,难受异常的时候,我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她都会立刻平静下去。
  她应该是恨我的呀,虽然我坚信她们应该像人一样是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对於这里所有的人,应该只能是负面的感情吧。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无法分析这种奇妙的现象。我只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要那么难受。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不要陷入这种感情的漩涡,你有你自己应尽的职责。
  时间过去大概有一两个礼拜了吧,实话说,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混乱,以前养成的好习惯早已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几乎算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这几天,我每天早上看见绿奴的时候,都会发现她的眼角都隐隐有着泪痕,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向我倾诉什么,蕴藏着深深的愁哀和痛苦,精神也表现得很疲惫。喉间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
  卡巴的精神也不好,眼睛里满是血丝,表情却亢奋异常。本来在早晨的例行激励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的卡巴,现在在最后竟打起了哈唏。
  一天早上,我问卡巴:“你晚上好像很累。我上次和你说过,在晚上要让对像多休息休息。取水在白天和晚间努力就可以了。夜晚,你只要看好它,不要做多余的事,知道吗?”
  “是,是,是。你老说的对,你老教训的是。小的一定谨记您的吩咐。晚上是这傢伙吵得有些凶,你不知道,你走了没多久,它就闹腾起来了。我费了好大劲,照顾了它一整晚,早上才好点。我……”卡巴一脸堆着奉承的媚笑,一边满是委屈的向我解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自己也要当心一点自己的身体。”我不耐的打断他的话,把他撵走了。
  虽说如此,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却说不出了所以然来。
  晚上,忙活了一天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定有什么问题!
  我下了床,碍手碍脚的向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走去。走廊里的守卫(他们的职责就是防止意外和换罐子,不过只要里面没有叫唤,他们都在离房间很远的走廊口等着,就是房里闹得翻天覆地也不会进来)在道口打着瞌睡。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继续向里面摸去。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偷偷的把头伸进去一看。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中,卡巴骑在绿奴的肚子上,脚尖点在地上,光着屁股,双手抱着绿奴巨大的乳房,大半个身子埋在丰满的乳肉中,正挺动着下身。
  而绿奴的肩膀也在不断耸动,头上下晃动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后仰。乳肉像被风吹鼓的风帆,一条一条垂直的肉波从表面划过。
  他在干什么!我飞身冲了下去。卡巴看见我的突然出现,一下呆住了,张大着嘴巴,不知所措。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绿奴的身上狠狠的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只听“啵”的一声,卡巴胯下的那条污物从绿奴的乳间飞出,带出了一长串白浊的细线。绿奴也痛苦的呻吟一声,身体猛的一震。
  我再望向绿奴的胸前,只见她两根粗长的乳蒂竟然被拉长后绞在一起,再用木夹夹住!这样她的两个巨乳就紧密的并在了一起。现在两根乳蒂都已变的粗大、红肿,像是就要滴出血来。叠叠嶂嶂的乳沟之间满是浊白的腥臭精液。涂在乳肉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个夹着炼乳的绿色蛋糕。
  我可以想像的出卡巴的污物在里面抽插的情景,半个身子压在乳肉上,直长的阳具撑开了紧闭着的乳缝,原本向外鼓出的丰硕乳肉,向里凹陷进一块。两块乳肉密密的包裹住了长长的肉棒,肉棒像钻子一样在乳肉中钻伐。里外的乳肉被不断的翻入翻出。没有润滑,没有空隙,只有肉与肉之间直接的摩擦。这是只有变态的性欲才会使用的方法。
  卡巴你这个混蛋,为了满足自己噁心的欲望,竟然对绿奴做这么过份的事。
  我勃然大怒,怒火在心头燃烧,恶狠狠的转头望向了卡巴。
  卡巴可能感到了我的愤怒,双脚瘫坐在地上,两手撑着身体,哆哆嗦嗦的向后爬退着。胯下污物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地面,随着身体的移动,可憎的左右摇晃着,说不出的噁心。他一脸的惊惧,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现在只能张大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讨厌,一时恶从心起。向前大跨一步,一脚踢在了他的胯间。
  卡巴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还不解恨,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鼻血涌了出来,满脸是血,痛苦扭曲的表情使他更显卑鄙。他萎缩着身子,靠在墙上,一手捂在胯间,一手护住面孔,大声的向我哀求:“饶,饶了我吧。
  我知道我错了。医生,医生,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我一直都叮嘱什么,你没有听见吗!”我边吼着,一边对准他又是一拳。
  这次他重新被我打回了地上。他跪在我的脚边,不断的对我磕头求饶。看着他的贱样,我真想再打他几拳,可是我实在不会打架,刚才那几下已经让我气喘吁吁,拳头发疼。
  我一挥手,把他踢开。
  “你滚,这里不要你了,你不用再来了。明天我会对布莱其说的。”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让大副知道。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能让我走,我走了,没人会干这个。这些天,都是我在做的,没有我,你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取到水。医生,医生,救我,帮我这一次。求求你千万不要和大副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其实无论我们对绿奴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不让她死亡,能按时的取出水来,就是割下绿奴的肉也没人会管我们。卡巴所畏惧的不是这个,他所畏惧的是,不听从我的命令。因为布莱其对他说过,一定要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我对布莱其说卡巴不听我的命令,自作主张乱来的话。那他就可能受到惩罚,而且是比鞭刑更严厉的处罚。
  只要我对布莱其起诉他的行为可能因一己之私而会对对像造成生命危害,那他就可能被判叛乱罪,而被处以放逐大海的刑罚。在这里被他们称为“上一人之岛”,就是因为附近没有岛屿,而将他置於一个小舢板上独自漂流,直到他死於日射病或鲨鱼之口。这里数千海里都看不到一个岛,没有食物,没有淡水。他如果被扔出去的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卡巴很聪明,也深知其中的利害。他现在这样不知廉耻的向我苦苦哀求,任我打骂,再向我晓以利害。我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我确实离不开卡巴,如果没有卡巴就必须亲自做我不愿做的事。这会让我有一种双手沾满血腥的感觉。
  现在,虽然我是罪恶的帮凶,但是沾染血腥的不是我。我倒是像在变态的卡巴手里尽力拯救这个可怜的生命。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住了,难道我一直都是在这样想的吗?这样我就更不能让卡巴走了,没有恶,谁来衬托我的善呢?没有卡巴,谁来替我行恶呢?没有卡巴,我就将成为恶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做的事情。
  “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笔帐先记下。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就一起和布莱其去说。今天这里不要你了,穿上裤子给我滚出去!”
  “是,是。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你今天放过我一码。我卡巴以后一定听你的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卡巴一边拚命的磕头,一边向我讨饶,就差没把我叫爹了。
  “滚,快滚!从这里滚出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卡巴提着裤子,屁滚尿流的向门口爬去。
  “明天早点过来。听见没有!”
  “是,是……”临到门口的卡巴最后向我弯了两下腰,消失在黑暗中。
  我重新回到绿奴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痕,淒哀的看着我。看来刚才吃了不少苦,看的我心里很不好受。又开始暗暗咒骂卡巴这个混蛋。我颤抖的拿下了夹住她乳头的夹子,“彭”的一下,两个乳房像弹簧一样向两边弹出。两个乳蒂重重的拍打在乳肉上,绿奴又是闷哼一声。
  我连忙握住她的乳蒂,不让它们再乱晃,增加她的痛苦。她的乳蒂已经隐隐发烫,肿起了一大块,我轻轻的揉揉,这个卡巴简直不是人。我回身拿了一块浸水的毛巾,先帮绿奴擦了擦脸,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洗乾净。绿奴重新变得清澈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眼珠跟着我的动作乱转,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猫。我不禁莞尔,对她温柔的笑了一笑。没想她也回了我一个笑容。
  我楞住了,没想到她也会笑。这在书上可没有说过。直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她笑的还真可爱。
  我歎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她走就好了。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不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多少时间好活,如果知道的话,她还能笑的出来吗?
  不对,就算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这本身不就是一个奇迹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仔细的捏起了她肿胀的乳蒂,用凉水替她敷一敷。
  粗长的乳蒂像是一根管子,捧在手里轻飘飘的,稍稍一碰就会扁下去。我用毛巾在它的表面轻轻的擦拭。
  慢慢的,肿胀消了下去。乳蒂的颜色也变淡了,可是有些地方却出现一些深色的小点,可能被弄破了。如果我的毛巾不小心碰到,乳蒂就会在我手中弹跳一下,她也轻哼一声,想必很疼的。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夹得麻木了,所以她一开始没有感觉。现在血液回复了通畅,感觉也恢复了,所以碰到才会重新感到疼痛。
  “你很疼吗?”
  她听不懂我的话,只是微笑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笑着摇摇头,把乳蒂上弄破的地方轻轻的含在嘴中,用湿润的舌头柔柔的舔了几下。
  “舒服吗?”
  这次她倒好像听懂了,努力的点点头。我把她的两个乳蒂分别含进了嘴里,舌尖缓缓的舔过她长长的蒂身。一圈,一圈,稍一用力就会把它压扁。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倒错的感觉,恍惚觉的自己变成了婴儿,在含吮着妈妈的乳头。
  我情不自禁的把绿奴的乳蒂前段含在嘴中轻轻吸唆。巨大的乳蒂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手扶着巨大的乳房,双唇把粗长的乳头压扁,舌头托着蒂身,鼓动着腮帮,努力的吸着。当然,什么也没能吸出。但是,她却舒服得呻吟起来,我感到我口中的乳蒂再次慢慢涨大。
  等我将她的乳蒂吐出,她的双颊都已经爬起了红晕,目光重新开始涣散。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上,肌肉就开始微微的颤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胯间的水流也一下大了许多,罐子已经装满,水从罐口渐渐漫出。
  我换了一个空的罐子放上,目光重新放到了她的下身,随着腹部的起伏,阴部也在微微耸动。大阴唇大大的张开口,小阴唇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我鬼使神差的将手指点在她的阴道口,稍稍挤入了一点,她的阴部立刻像触电一样,振动起来。手指边的肌肉也不停的颤动,阴道里彷彿产生了一股吸力,将我的手指向前拉去。同时,绿奴发出了高声的,表示舒适的喊叫。
  我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拉出,眼睛向绿奴看去。绿奴的小嘴一口一口深深呼吸着,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明亮的眼睛向我望来,饱含着渴望,充满了哀求,彷彿在向我恳求,向我呼唤。
  我的心开始慌乱,她的阴蒂也已经撑开包皮向外鼓了出来,红红的像一颗可爱的豆子,彷彿等着我去採摘。她一声声“呜,呜”的呻吟,好像在向我催促。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冷酷的回过头,背过身去,可是眼角却悄悄的瞄向了绿奴。她一脸的难过,绝望的闭起了眼睛,别过头去。从她的身上释放出一种深深的悲哀,将我的心紧紧的锁住,把我向她拉去。房间里肉欲的味道也在刺激着我的心灵,将我向她一步步推近。
  她睁大眼睛的可怜面容,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浮现,挥之不去。
  一次呢?这么久了。是人的话,早憋坏了。让她有一次如何?只有一次,一次而已。
  我做了一件在以后让我后悔终身的事。我慢慢的转过身去,如幽魂附体般走到了她的身旁。双手开始缓缓的抚捏她的肌肤,从双乳,慢慢的移到了肚子,接下来是双手、耻部,最后来到了阴道口,大拇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终於伸了进去,深深的插入。
  手指彷彿伸入了水中,里面满是淫水。我的手指不断的勾弄她的壁肉,搅动她的阴道。不一会儿,她的阴道里就喷出了水柱,都喷到我脸上来了。同时,她的阴道也开始痉挛,剧烈的蠕动,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全身不断抖动。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紧,腹部激烈收缩,背高高挺起,乳房“彭”的一下升了起来。
  阴道里一股浓稠的粘液汹涌冲出。一阵猩味紧接着向我扑来。我的整个前臂都被粘液喷满了,到处都粘着透明的粘稠物质,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掉落。
  奇异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我的头一阵发晕。迷糊的双眼中,眼前的巨乳彷彿变成了两座肉山样的白嫩馒头,喷香四溢,等着我去品嚐。她满怀期盼的眼神彷彿在敲击我的心扉。她的容貌一瞬间明亮起来。原本清纯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娇媚万分。她原本怪异丰满的肉体,在她娇喘容颜的衬托下,变得肉欲纵横,彷彿能引发出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我被丰圆的肉乳所吸引,双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身体趴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脸埋进了深深的乳沟中,就是把导尿管压住了也浑然不觉。我彷彿全身都被肉团所包围。就像扑进了一堆棉花之中。这柔软、舒服、凹陷的美感,简直世上最舒服的享受。就像小时,委缩在母亲的怀中,这种安心,这种舒适。满手触及的都是入手则陷的软肉,却又充满着弹性。真的是好舒服。
  鼻尖又好像溢进了一股少女的香气,我的胯下已然坚挺。我已经被肉欲所操纵,不能自制的拉下裤子,将肉棒取出,就这样塞进了她的肉穴。
  肉穴中满满的都是水,但是却在不断的乾涸。不久我就感到了穴肉的挤压,这好像有些神经质的穴肉,一碰到我的肉棒就剧烈颤抖,就像是蛇的身体一样,嚓、嚓、嚓的拍打着我的肉棒。我所趴着的肉团也开始上下起伏,让我觉得像是趴伏在天上的云彩之中,不甚偕意。
  浓稠的浆液再次冲出,我的肉棒彷彿被醍醐灌顶,“哗”的一下,腹部一片黏滑。这次浆液沖得很急,有一些还好像冲进了我龟头上的马眼。我一个激灵,喉间翻出一阵酸味,肉棒立即觉得火热异常,又粗大了几分。
  浓浆之后既是涌泉,一股喷泉紧接着从四周喷出,将前面的浆液全数冲去。
  龟头再次遭到剧烈的冲击,一阵酥麻感从胯下直传到脑中,肉棒变得更加灼热。
  这次水来的快,去的也快。肉穴不久就像是把淫水都吸收了一样,又开始乾涸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乾燥。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感也愈加强烈。她们的穴壁本来就要比人类来的粗糙,本来因为水过多的缘故,所以显得很空旷。
  现在水少了,而且肉穴好像也缩小了一些。反而将我的肉棒紧紧的包住,摩擦感也越来越强。
  因为感到有了依托,我挺动起下身,肉棒开始向里不断的钻进。可是,我的肉棒还没完全的塞入就碰到了一个稍硬的小小开口,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当然,她早已不是处女。在她们十四岁时就会进行破处的仪式,这表示她们不再是孩子,而是成熟的女人了。也是从这时起,她们开始积聚脂肪,成为了这样的体形。
  现在应该是已经到底了,看来她们的阴道也要比我们人类的短。但是这肉穴的摩擦力却因为缺少了淫水滋润,真的来的很强。乾燥的肉穴将我的肉棒磨的生疼,也就是在这时候,水又分泌了出来。摩擦力开始减小,疼痛变成了爽快。不久,爽快又慢慢变成虚无。接着水慢慢的再次乾涸,爽快,疼痛,疼到了极点又开始分泌,以此往复。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感到在被她的肉穴时而抛上,时而抛下。总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也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每喷一次,就又是一个更大的循环。我只知不知疲惫的挺动着下身,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觉得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只想继续往前挺进。我已经不知对那个小口撞了几次,每撞一次,无论是我和绿奴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和大声呻吟。这次,终於我的整条肉棒尽根而入。
  肉棒前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在一阵巨大的快感中,我泻出了自己的阳精。
  高潮过后,人完全疲软了下来,趴在绿奴的身上,一动不动。绿奴在我的身下,则心满意足的睡去了。她倒是像全无心思,说睡就睡,全然不见了前段时间寝食难安的样子。看着她如婴儿般可爱恬静的睡像,我倒要开始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
  疯狂之后必然要付出代价。一想到这里,我再也趴不下去了。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桌子下一片狼藉,都是水和腥臭的粘液,还混着我的精液。那罐水早已毁了,粘液和水的混合物从罐口漫出,连垫在罐子下的木盆也已经积满。最糟糕的是绿奴的阴道里不再流出水来。
  我重新整了整导尿管,把地板擦洗乾净,罐子和木盆也都洗好了。对於屋中浓臭的猩味我毫无办法。只能颓然坐在椅子上研究对策。我该怎么办,水没了,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如果让别人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会把我怎样呢?可是,谁又会知道呢?卡巴,这傢伙,能瞒过他吗?不如嫁祸给他。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想了半天,还没理出个头绪。时间却一分一秒慢慢过去了。
  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了颤颤巅巅的询问声:“医生?我可以进来吗?我是卡巴。”
  我被他吓了一跳,慌忙假装镇定:“你进来好了。”
  “呵呵,医生,您今晚辛苦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今早的琐事让卡巴来弄好了。你……”
  他看见了屋内的情景,突然不说话了,两只鼠眼到处滴溜滴溜的乱转。我手足无措,不知他到底看出了什么。
  “嘻嘻,医生,你忘记把罐子放好了。刚才,外面的守卫对我说,今晚的水好像有点少啊。”
  “那你还不快弄。”
  “是,是。卡巴说过,一定会听你的话的。你放心。”
  说完,他对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




TOP Posted: 01-26 19:05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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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恶行

  卡巴这个傢伙,其实一开始就看破了我行为。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反而更加买力的帮我取水。但是,绿奴已经高潮过了,无论我们怎样努力,都已经不可能恢复原先的水量。我确实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等於将我们前面的努力完全葬送了。估计最起码需要一个礼拜才能恢复原先的水平。
  可是,这一个礼拜怎么办?如果最后水源因为这一个礼拜少取的水而出现缺口,就有可能毁了全船人的性命。而最麻烦的是,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全船。
  我感受到了周围莫大的压力,布莱其也已经找过我,问我是否有新的想法,发现了什么新的取水方法,可不可以告诉他。我怎么可能有呢?只能敷衍他说,想法还不成熟,过几天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他的。
  “有想法是好的,不过希望不要妨碍正常的取水。我们就看你好好表现了,不要让我们失望。过几天等你的好消息。”这是他最后对我的忠告。话中的意味我能够明白。可是,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我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卡巴一边在兴高采烈的做事,一边对我旁敲侧击。
  说的话倒是满好听的,都是在为我着想,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这么快就有人知道,这傢伙功不可没。
  看着他的动作,我皱起了眉头。这傢伙,乘我遇到了麻烦。行为越来越放肆了,现在竟然当着我的面在狎玩绿奴,还美其名曰,开发性感带,增加绿奴的性欲。他晚上那些干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吗?绿奴乳房上的那个深深的齿印,不是你的,还有谁会这么干?!
  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必须想个办法解决现在的麻烦。望着绿奴向我企求的目光,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我实在无计可施。
  我必须就在这几天内取得什么成果才行,或者找到一个充足的理由,来证明我先前的做法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后我还是得得到成果。
  我拿什么去交差呢?心烦意乱之中,我顺手翻开了桌上的笔记。在无意中我看到了原本被我忽略的一段文字,在这段文字中提出另一个可以取得水的方法。
  不过这个方法比较複杂,而且仅仅只是研究者的臆断,并没有实际证明。我又翻找了一下上个医生留下的记录,他也没有使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需要不少的工具啊。这里有吗?等等,我记得放在这里的工具中有个大大的铁盒,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边想着,我一边就打开了桌子的抽屉,取出了那个大大的铁盒,还是蛮新的样子,也没有生锈。钥匙就放在盒子的旁边,我拿起钥匙,旋开了小锁。盒盖“彭”的一声打开了,里面装着些盛满药水的瓶瓶罐罐,两边还各有一个小槽,搁着用棉布包裹着的银针,还有几个银扣。盒子的夹层里有一卷卷着的纸卷。
  我慢慢地拉开了那个纸卷,纸看来还很新,上面的文字不是手写的,是印刷品。这……这是什么?看着里面让我面红耳赤的文字,我呆住了。
  这,这不是外面已经绝版的,被王国判定为禁书,曾经风靡一时,全大陆男子人手一本的官能小说《白纸》中的一页吗?这一章说得是乳系调教的内容,当年看得我确实引起了无限遐思,可是,这,这有什么用?
  不会要我把这个当教材吧……(残念)
  研究报告中的理论很简单,它认为积存在乳房中的脂类物质,除了可以制造淫水,同样也可以制造奶水,只要可以让她们的乳腺正常分泌就可以得到大量的奶水。只不过,报告中并没有明确说明让她们乳腺分泌的方法。而一般未在抚育期内的雌性生物是没有奶水的。
  这个问题在那页纸上倒是得到了解决,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是小说,小说而已。天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用在绿奴的身上呢?就算作者写的,实际上确实可以,但是也只是对人类的女性有效吧,怎么知道对绿奴也有效果呢?
  等一等,那部小说中提到了药水,可并没有说清楚是什么药水啊。他们是怎么搞到的?我拿起了里面盛着药水的瓶子,里面是一种墨绿色的药水,像是什么植物的汁液,有一些淡淡的猩味。
  我平静下来,这没有那么简单,显然,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不是乱放的。而药水也应该是真的。我也确实听说过有些SM变态利用一种方法使女性增加乳水的分泌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欲望。小说中的描写说不定真的取材於事实。
  我不知道,这个盒子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否真的对绿奴有用。
  但是现在,这个盒子确实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我成功的话,就什么麻烦也不会有了。
  但是,那本小说中写的东西实在太变态了,比卡巴现在所做的还要变态,真的要对绿奴做这些事吗?这样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陷入了沉思,为了我自己吗?不,为了让自己脱离麻烦,就去对一个弱女子做这样的事,你的良心能安吗?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真的做错了,又有什么不能承担的呢?
  想到这里,我放回了盒子。心里提起了一种勇气。
  “卡巴,你给我住手。让她休息一下。你给我下来。”我用挑衅的目光望向了卡巴,大声地对他呼喝道。我可不怕他的什么报复,有什么本事,就对着老子来吧,欺负一个不能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卡巴悻悻地离开了桌子,坐在了门沿上。房间里,除了绿奴发出的微微呜咽声,像死一样寂静。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绿奴巨大的乳房,满脑子想的却都是挥之不去的取乳的事。
  过不多久我们的晚饭送来了。现在的饭菜实在是太差了,只有发霉的米饭,一点醃乳酪和一条小鱼作为配菜。根本就吃不饱,更别提什么营养了。吃着这样的东西,我几乎食不下嚥。真没想到海上的生活竟然会这样艰苦。
  希拉吃的应该也是这样的东西吧。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我突然冒起了很想见见她的念头。
  胡乱的吃完了晚饭,我踱到了希拉房间外的走廊。可是我却不敢进去,只是躲在走廊的拐角处偷偷向里张望。房间的门没有关,大大的敞开着。希拉正背对着门坐在写字台前和一个人说话,可惜因为视角的关系,让我无法看清那到底是谁。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能勉强看清楚希拉俏丽的背影。她的整个人都瘦小了好多,肩膀销了下去。头发乱乱的,也没有色泽。记得上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营养不良,现在的情况好像更加严重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突然一个回眸,我急忙把脸别开,躲进了拐角处的阴影里,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我不敢再回头,只是软软地靠在了墙上。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彷彿突然之间就迷失了自己的道德准则。
  房中射出的昏黄灯光通过走廊变成了一道笔直的光柱,在身旁不断明暗变幻的闪烁着,头顶已经熄灭的那盏煤油灯随着脚下地板的颠簸不断地来回摆动,这一切都如同我现在心潮澎湃的心境。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漩涡中倾覆的小舟,慢慢地在不断旋转着的水涡中,下沉,下沉。
  无数的念头划过了我心扉,它们大多像是一把把的利刃将我的心头划的一刀刀的生疼。这无数的念头,这无数的字符,最后在我的心头排出了最终的语句。
  绿奴,无论是希拉还是这艘船,大家真的需要你。这次就算我求你帮个忙,好吗?
  我失神落魄的往回走去,途中不想遇见了布莱其和希莱先生。
  “这么样,医生。你来找我的吗?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了?”
  “是的,我做的研究,很快就会有成果了。再过几天,我会送给整个船一份大礼。你看着好了。”
  布莱其和希莱先生相视一笑。
  接着希莱先生离开了,布莱其则陪我回到了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
  “卡巴,你可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如果出什么差错,我可不会放过你。听见没有。这里现在是由医生在全权负责,你有什么问题就和医生说好了。”
  卡巴满脸的惊愕,不过仅仅几个弹指的时间,他的脸立刻换成了一张奉承的笑脸。笑得若“鲜花怒放”,握着两手,哈着腰,一副活脱脱的势利小人模样。
  “当然,当然,还用你老吩咐吗。只要医生一句话,就是叫我卡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照做的。不信你问问医生,我卡巴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是不是啊,医生。”
  布莱其不理他,冲我点点头,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拿眼角瞅着卡巴。卡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现在你最好仔仔细细听清我的话,我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拉下,我没有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做。”
  “是,是,当然,当然。”
  我站起身来。拿出了那个盒子。
  “现在开始工作吧。”
  我带上手套来到了绿奴的旁边。她看见我的归来,痛苦的脸上露出了欣喜,嘴角扬起了微微的笑意。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笑出,只是轻轻地别过头去,双眼躲开了她凝视我的目光。
  经过刚才卡巴的挑逗,绿奴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乳房高高挺起,上面的乳蒂直立了起来,因为充血而粗肿的向前伸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硬下心来。绿奴,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怪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吧。
  绿奴彷彿听见了我的心声,原本看着我还流露出欣喜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表情变成了迷惑和不解。
  我紧绷着脸,可以感到脸上肌肉的抽动,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随着我的手势,卡巴举起了那桿痒笔,开始在绿奴的身上四处游走。本已平静下来的躯体,再次扭动起来。绿奴深锁着眉头,无奈地忍受着这一切。
  我硬起心肠,手摸上了她巨大的乳房。手沿着乳肉滑到乳房的下端,把乳头捏了起来。乳蒂在我的面前微微跳动着,可以清楚的看清端口的褶皱。圆形的端口上可以看见一个较小的凹进去的地方,位置并不是在端口的正中,而是在略靠旁边的地方。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封闭起来的。
  我轻轻地撮弄她的乳蒂,慢慢地,乳蒂更加硬了,渐渐涨大。原本皱着的乳蕾也拉直延伸,整个乳蒂完全地挺立起来,高高地指向空中,如果将手拿开,随着绿奴的呼吸还会不自觉的左右晃动。她的乳蒂已经勃起到最终的时刻。
  我捏起她的乳蒂,右手拿起了盒子里银针。绿奴的脸色开始变得惊恐,可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巨大的乳房波动着,上下起伏。
  我用银针对准了乳蒂前端的凹陷处,手不住颤抖着。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总要来那么一下的。我再看了一眼绿奴,一狠心,闭起眼,拿针用力紮了下去。
  手中的乳房猛然向上一震,几乎挣脱了我的控制。我左手持续的用力,才把它紧紧地握住。一道绿色的鲜血从针管中喷射出来,打在了我的脸上。绿奴的喉中响起了高昂的尖哼声,双眼大大地睁着,向我射来的目光中饱含了失望,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的愤怒,这一切都在不断敲击着我的良心。
  可是这对於已经决意变成恶魔的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呢?与所有的人,特别是希拉,一起堕入地狱,这就是我现在的选择。当我挥动拇指,轻轻抹去脸上的那一道血迹的同时,也抹去了我心灵最后的一点东西。
  不过,在当时,我没有半点犹豫,乘着她的另一个乳头还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下去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左手飞快的捏起另一边的乳蒂,右手迅捷地操起第二根银针对准乳头的凹陷处,再次用力紮下。第二道血溅射而出,从我的脸庞擦过。两个乳房终於都打通了。
  喉中第二声的闷哼混杂在第一声中响彻了整个房间,随着高昂的呻吟变成了低哑的“咿唔”,身体剧烈的震动也平复了下来,变成了抽筋似的颤抖。阴道的水流同时加大了几倍的流量,就像失禁时的尿水,飙溅入桌底的瓦罐中。
  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涌出,重新归於黯淡的目光,现在只剩下了绝望。从这时起,她再也没有向我真正的笑过。我想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可能就已经死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陪伴我的,永远都只是这副而尔傻笑的癡呆面容。
  工作还没完成,折磨仍未结束,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叫卡巴来到了我的身边,充当起我的助手。
  我抓起她还插着银针的一只乳房,将银针旋转着慢慢拔出。然后将空心的银针插入了装满药液的药瓶,我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有些粘稠的药水积攒在银针中,平平地取出。
  此时卡巴则在清理掉她乳头上的血迹。我平举着银针,身体靠了靠卡巴,让他移开。仔细让银针对准乳头上那个刚刚凿开的小洞,乘着它还没有收缩下去,一下又紮了进去。这次只是开始稍稍有一些阻搁,跟着就很顺利的伸到里面。现在她通往乳腺的洞已经被我完全地撑开,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继续扩大。
  接着,我把嘴唇含在银针的末端,轻轻地一吹,将针管中的药液送入了她的乳腺。这可是一个不好把握的活,为了竟然不把空气吹入,不能将针管的药液全部的吹进去,必须在针管中留下一些,然后要把针管取出,装满后再插入,才能吹第二次。我一开始只敢很轻很轻地吹一下,然后立刻拔出看看吹入了多少。试了好几次才掌握了正确的尺度,每次只吹入半管就可以了。
  按照那张字卷上的剂量,第一次先多吹一点进去,以后就只需每天保持一定的剂量。不过实话说,我觉得这实在很玩笑,这本来只是一本小说,上面写的也都是调教人类的妇女。怎么可以这么儿戏的套用在绿奴的身上呢?但是在没有其它资料的情况下,这成为了我们唯一的参考。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这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打完药后,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我真的不想做这一步,但是如果不作的话,明天可能就要重新扎针了。长痛不如短痛。我狠着心拿起了盒中的银扣。
  这个银扣其实像是一个别针的形状。中间可以折叠,一边是一根实心的银针,另一边是一根银桿,顶端连着一个钉子,但是钉子的底部并不尖锐,也不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塞子。
  这个银扣的作用就是通过那个钉子塞住乳头上的小孔。这样,一,可以撑住已经穿通小孔,使它不再闭合。二,可以堵住注入的药水,让它被乳腺完全的吸收。等到乳水出来的时候,则可以当成一个乳头塞,控制乳水的流出。
  而那根针就是用来把银扣固定在乳蒂上的。我捏起乳蒂,量好了位置。一用劲,将银针横穿过乳蒂。在刺入乳蒂的一瞬间,绿奴原本静止不动的身体突然凌空蹦了起来。卡巴赶忙把她死死地压住。落下后,她又立刻静止不动了。就这样躺着,像是一个死屍,一动不动。她好像释放完了她最后的精力。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银针还是顺利的穿过了。绿色的血液再次染上了我的手指,还好量并不多。再定神一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左手中指竟然还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同时,我感到中指一阵钻心的疼。原来因为刚才的剧烈的振动,在针穿过了绿奴的乳蒂之后,不小心扎中了我左手的中指。
  我忍住痛,抽出手指。还好扎得不深,简单做了处理之后我就忘了这件事。
  后来,伤口的血是止住了,却在我的手指留下了一个小孔,怎么也癒合不了。不过因为平时也没有血流出,我就放任它不管了。就算是留下个小小的纪念吧。
  在确认了穿过的位置正确后,我用另一个小小的银帽把针尖盖上,这样这个银扣就留在了绿奴的身上。在把钉子塞入乳孔之后,这个乳房就算大功告成了。
  接着,我按部就班的弄完了另一个乳房。在这期间,绿奴只是静静地躺着,再没有了什么大的反抗,虽然乳房的抽搐表明了她的痛苦,可是她像是认命了一样,除了喉间细微的呻吟声,只是漠然的,两眼呆滞的向上望着,没有一丝的表情。
  两个乳房都完成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按照小说上的描写,给绿奴按摩起乳房。为了让药效能更好的被身体吸收,这是必要的工作。绿奴的巨乳确实很大,大概用一条胳膊也不能把它完全怀抱住。
  我用手掌压在乳蕾处,沿着乳蕾慢慢旋转的移动着。手下的触感就像是在压挤一个装满了水却又吹涨了的气球,入手即陷,随着手的推动可以变成任意的形状,可是只要手一放开,立刻又会恢复了原状,高高地挺立起来。
  乳蕾原本是绿奴反应很激烈的地方,可是现在,她整个身体只是直挺挺地躺着,面部也只是保持着漠然的表情。好像我们所作的一切她都无动於衷。但是,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皮下的乳肉还不断痉挛的乳房却出卖了她。还有那胯间时不时急速涌出的水流也表明了她身体现在所发生的反应。
  就像小说中的描述,从今天开始这对乳房将再也不属於她了,只是两个不受控制,永远都随时随地会涌出奶水的哺乳器。直到她整个人都被搾乾为止。但是也许就是这些奶水可以救我们整船人的性命,还有希拉。我不愿看见一个如此憔悴的希拉,我想再看见那个那天在桌上跳舞的红衣女郎,那个容光焕发的希拉。
  可是,我换给的绿奴的也许只是她眼角的那两行清泪。
  “医生?医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
  卡巴的两声呼唤,叫回了我逐渐涣散的意志。我彷彿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现在,慢慢地,我重新感到了地面,重新回到了我所身处的空间,我发现我的两只手紧紧的抓捏着绿奴的两块乳肉,一动不动。
  我急忙缩回了双手,两个手掌好像都有点麻木了。我不想再干了,回头望向了卡巴。
  “你看清楚我刚才怎么做了吗?”
  “清楚,清楚。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接着来吧,一个好了,再按摩另一个。我去休息一会儿。”
  “好,好,你去休息。这里让我来好了。呵呵,医生你真是了不起,这么有趣的主意你都想的到……”
  我不理会卡巴的废话,只是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小黑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也不要想了,随便卡巴怎样吧。我只想沉沉的睡去,我实在太累了。要是能在送奶时看见希拉的笑容就好了。也许她会夸我的也说不定。也许吧……
  今天是取乳的第三天了,这些天里,每天都由我按时给绿奴打药,然后交由卡巴进行按摩。可是效果却并不显着,只是乳尖溢出了丝丝清流,却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那些现象。乳头的小孔倒是已经扩大一些,但是奶水却没有像预期中的流出。
  “医生,怎么办呢?好像不行啊。”
  “没有道理的。不可能不行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我胡乱地翻看着书本,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么?这些天来,绿奴的出水状况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水平。不久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按理我应该能放下心来。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开始疯狂的热心起绿奴的出奶情况,特别是在知道情况不顺以后。彷彿是被鬼迷了心窍,脑中总是会幻想起希拉收到我送给她奶水的情景,她应该会很高兴地喝下去,然后慢慢地在我眼前变的更加丰硕。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从绿奴的巨大乳房中挤出奶水来。
  “没有办法了。卡巴,从今天起,药量加大四倍。”
  “是,医生。”
  四倍,我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依据,这只是我根据绿奴的乳房和普通人的大致比例,就这样推想出来的。不管它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古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这次就让我来实践一下吧。
  四倍的药量打了下去。接着由卡巴进行按摩。
  “医,医生。乳房变结实了。”
  “好像涨起来了。”
  “啊,变得好烫手。”
  卡巴一边推挤着绿奴的乳房,一边不断地在对我喊叫。
  我走近过去。巨大的绿色乳房从肉眼上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是绿奴的脸开始变的苍白,额头溢出了点点的汗珠。嘴角出现了诡异的微笑,鼻子微微抽动。
  眼睛好像想尽力地望向自己的乳房,头开始挣扎着努力抬起。
  我把手轻轻的放上她的额头,想让她安静一些。我刚一碰到她的肌肤,原本温顺的绿奴突然开始猛烈地摇晃起脑袋来,像是要把我的手甩掉。我的手掌不能在她的头上停留半刻,晃动的颧骨撞痛了我的手指。我悻悻地缩回了右手,可是她连眼角也没有瞄我一眼,只是努力想把眼睛望向乳房。
  卡巴停下了手,“只要给它这么一下,就老实了。”说着,卡巴就抬起手,作势想要打绿奴一巴掌。我急忙握住的他的手腕。
  “算了,不要管它了。你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
  我制止住卡巴的暴行。不再理会绿奴的反应,又站在卡巴的身后,看了一会儿。但是再没有其它任何的进展。我有些不耐烦了,转身离开了小黑屋,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研究起那些笔记,只留下卡巴一个人在那里忙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又忍不住了。再次来到了小黑屋中。
  “医生,好像行了,你看,这次水出来多了许多。”
  果然,现在绿奴的乳头里开始慢慢地在溢出更多的水汁。整个乳蒂看上去已经湿淋淋的了。卡巴的手掌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汁液。我用食指轻轻的粘了一点点放在舌头上。嗯,虽然淡淡的,但是隐隐有一股奶味,应该快成功了。
  “这个让它这样先放着,让药吸收得彻底一些。换另一个。”我对卡巴指示道。
  第二个如法炮制,也达到了同样了效果。看来这次是赌对了,我彷彿看见了成功的曙光。
  我们的努力到了第二天就有了收穫。乳水终於从一夜之间变得饱满结实的乳房中漫了出来。我把她的乳蒂轻轻斜下,把碗凑在乳孔的下面,稍稍挤压乳蒂,又用虎口吸住乳蕾,慢慢向前推捏。细细的水流从乳孔里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沿着碗壁渐渐淹没了碗底,水面开始向上,向上,越来越高,不久,就盛满了一碗。
  在这期间,绿奴的表情却是非常的奇怪,彷彿像是洋溢着幸福。脸上满是舒服,享受的表情。我每捏一下,就发出一阵痛快的呻吟。随着奶水的流出,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看着碗中的奶水,这奶水看上去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像水一样的透明,里面还有一些细碎的悬浮物。好像没有什么气味。最上面漂着几丝细细的血丝。
  这是奶水吗?我不敢确定。决定先尝一尝。
  我把碗移到嘴前小心地先尝了一口。一股浓浓的奶香立刻溢满了我的口间。
  香气彷彿涌进了鼻子,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虽然还有一点微微的猩味。但是,确实非常好吃。润滑的感觉,流入了我的喉咙,完全把我征服。这,实在是太棒了。我紧接着又喝了一大口,一口又一口,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碗。没想到,绿奴的奶水竟然这样的好喝。
  卡巴眼巴巴的看着我眉飞色舞的样子,口中像是流出了口水。我把剩下的小半碗递给了他。他猴急地急忙接过,捧到口中,就像牛饮一样,“咕嘟,咕嘟”
  一下子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还用舌头把碗底也舔得乾乾净净。
  “我们成功了,真是太好喝,我们成功了!医生。你真是太伟大了。这真是神赐予我们的恩物。”卡巴把空碗举在手里,手舞足蹈地欢呼了起来。围着绿奴不断地东窜西跳。几次还把我紧紧地抱住,想带着我一起跳。看来他真的是非常高兴。
  在旁边看着他闹了一阵之后,我督促他应该重新开始工作了。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别闹了,快干活吧。”
  “兄弟们这次有福了,医生万岁,万岁!”在我制止了他后,他依然在一旁喊个没完。
  在尝试着从另一乳房中成功地挤出奶水之后。我们改变了取奶的方法。这样挤奶,因为把乳蒂弯折过来的关系,不但挤搾困难,而且容易浪费。
  我们按照小说里描写的方法,找到了必要的几个器具。这即让我有点出乎意外,却又是在意料之中。意外的是,如此複杂的东西,他们竟然也能一点不差的准备好。意料之中的是,我早就肯定,关於我们取乳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一定能在这间房间里找到的,这些东西一定是某人一早就放在这里,就等着我们去使用它们。
  现在,在最开始,卡巴在按照书上的描述佈置房间时,所安放的几个奇怪的装置也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两个原本和桌子平行的铁架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除了妨碍我的移动,好像没有任何的作用。原来它们是用来安放接乳用的装置的。
  那装置的主体是一个奇怪的玻璃器具。中间大,两头小。一头连着管子,管子则通往地上的小木桶中。另一头连着一个皮制的套子,套子的外端连的是另一小段玻璃制的开口。
  皮套可以套入绿奴那少女手腕粗的乳蒂,并把它包住。皮套上像是瓶口样的开口则可以紧紧的压在乳蕾上。通过把乳蕾的部分塞入开口,把器具牢固的安置在绿奴的乳房上。这样,需要取奶的时候,就可以通过挤压皮套来刺激里面的乳蒂,像是挤牛奶一样,把奶水从乳房中挤出。
  套住乳蕾的玻璃开口还可以帮助刺激绿奴的乳房。而弯曲的皮套,则可以把奶水通过管子送入地上的小木桶里。这样就不用把乳蒂弯曲过来了。我不得不佩服设计出这套东西的人。通过这套装置,挤乳的时候不但快捷,不会对乳蒂造成损害,而且几乎不会浪费半点的乳水。取好乳后,也可以方便地取下,这时如果需要打药的话,就将药打进,再将银扣把乳孔塞住,乳水就不会流出了。
  下次要取的时候,只要再把器具装上,就可以继续挤搾乳水,真是十分方便的设计。
  我们花了点时间,经过仔细的研究和尝试后,终於把这套装置装在了绿奴的乳房上。本来就十分巨大的乳房在装上了这个以后显得更加的巨大了。而原本就开始流出乳汁的乳蒂被皮套紧紧的地包住以后,还没挤压就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了细小的乳流,在玻璃器具里积起了一小滩乳水。
  今天是绿奴第一次出乳,可是因为药物使她的乳房发生了改变,以后她的乳房将无时不刻地制造出乳水。如果我们不把它放出,她还会感到难过得要死。如果她会说话的话,可能会请求我们帮她把乳水放出。
  虽然刚才已经挤出满满的两碗了,不过应该还没挤完。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她的乳房估计又制造了不少。我和卡巴一人一个乳房开始用力的挤搾起来。
  可能熟能生巧的缘故,卡巴动作比我熟练了许多。他一手挤压这乳蒂,一手在巨大的乳身上不断地按摩。只一会儿,他负责的那个乳房就开始像决堤一样汹涌的冲出乳水。微微有些浑浊的透明乳水像奔流的河水一样,瞬间灌满了整个玻璃器皿,接着灌入了地上的小木桶中。
  与此同时,我所手持的那个乳房也开始鼓涨,手掌下像是有一股暗流在四处胡乱的骚动,随着手中乳蒂的突然硬直,急速的乳流从掌心飞快的涌过,连管子也被沖的弹跳起来。我腿旁小木桶中的乳水随着“哗,哗”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漫过了桶底。
  在这一过程中,绿奴的乳房是越来越放松了,可是她表情却一直都在阴晴不定地变化着。脸上时而染上了舒畅,时而却蒙上了痛苦。眼角的湿痕始终没有干过。紧闭着双眼,小巧的鼻子不知是在呼吸还是在哭泣,总是在不断地抽搐。
  我微歎了一口气。
  现在终於可以去给希拉送奶了。在交代了卡巴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之后。我灌满了一罐乳水,拿了一个杯子就兴致勃勃地向希拉的房间走去。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忙到现在晚饭都忘吃了。不过在喝下了绿奴鲜甜的乳水之后,肚子却一点也不觉得饿,这乳水可真是好东西啊。
  希拉喝了一定会讚不绝口的。我一边想着,一边急速前行。对於别人和我打招呼也无意理会,只想快些到达希拉的房间。
  总算是到了。希拉的房门紧闭着,我镇定了一下情绪,伸手敲了敲门。
  “船长,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谁啊?进来。门没锁。”
  是希拉的声音。
  “是我。”我一边应声,一边有些紧张地推门进去。
  希拉正站在书架前翻看一张张的图纸,她拿出其中的一张,把卷着的图卷打开,一边观看,一边向我瞥了一眼。
  “哦,原来是你,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我这里有点东西……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我不知为何有些语无伦次。不过立刻,我的脑中好像冒起了什么念头。
  “你有事找我谈吗?”
  “是的。”
  “先坐吧,请稍等一下。”希拉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整理书架。将需要的图纸放到一处,其余的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
  而我乘这个时机偷偷地执行起我刚冒出的怪念头。我准备给希拉一个惊喜。
  我悄悄地把希拉杯中的水倒在我带来的杯子里,然后乘她不注意,把罐中的乳水偷倒入了她的杯中,倒的和刚才杯中的水位一样高低。我把她的杯子放回原处,将罐子偷藏在脚旁,手捧着自己的杯子,悠哉游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等着希拉过来。
  希拉忙完之后,走到了我的面前。除了比以前消瘦了不少,她还是这么的美丽。略显憔悴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的英气逼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浮想翩翩,虽然,辛苦的海上生活让她的容颜染上了一层灰白,但是她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原本丰硕的双乳好像又丰满了一圈,幽深的乳沟在衬衫的领口中若隐若现。
  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虽然确实比以前瘦弱,却更接近於魔鬼的身段。
  不过希拉的眼睛里却时不时的流入出一些疲惫,悲伤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就这样看着我,坐进了椅子里。在看见她的眼神之后,使原本微笑着的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但是最后,我还是对她挤出了一个笑容。
  希拉,你到底在伤心些什么呢?
  希拉坐好后,优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手端着碟盘一手轻托着杯柄。
  她好像本来想习惯性的把左脚搁在右脚上。不过只一个犹豫,她又放了下来,只是倾了倾身,重新坐好。
  “你找我,想谈什么?”
  “只是想找你喝杯茶,随便聊聊。”说着,我微笑着,举起杯子移到嘴前小小地喝了一口。
  希拉出於礼节,嘴角翘了翘,也举起杯子。不过她可能真的渴了,喝了一大口。
  突然,我觉的嘴中水的味道不对,这不是我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喝惯的绿奴产出的饮水。而是已经不新鲜的普通水,那种一股子馊味,微微酸臭的怪味几乎立刻让我产生了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水吞了下去,可怕的味道立刻在口中引爆。一股酸臭味向我的鼻子、喉咙瀰漫开来。我皱起了眉头,希拉怎么在喝这样的水?
  我疑惑地望向了希拉。对面的希拉也是一脸的苦相,鼓着腮帮,诧异的看着杯子里的水。好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我刚想说什么,突然,希拉整个人愤怒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嗖”的一下站起。一口水喷在了我脸上。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是不是你干的!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希拉愤怒地叫喊着,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杯子,小心的尝了一尝后,确定是她原来杯中的水。
  马上喝了一大口,拚命的漱口。最后把整杯的水都灌了下去。
  她把空的杯子狠狠地拍在桌上。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
  希拉的脸凶的吓人。“呵呵,这是什么?是她的么?是你弄的?听说你进来很风流啊,头啖汤好不好喝?你弄这种东西出来,你还知道廉耻吗!”
  她一步一步的向我逼来,我慌忙站起来,想要和她解释。但是,她所说的东西,我有些明白,有些则完全不知所云,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我……我……你误会了……我……”
  希拉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巨大的冲击力把我整个人都打得向后退去。
  “你为什么要骗我喝这种东西!”伴随着怒吼,紧跟着又是一拳。
  我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希拉红着眼,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紧握着拳头,大声的对我叱骂。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以前怎么没有看清你这样的面目!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你从她哪里夺去了什么!乳汁是神赐给母亲最神圣的东西,是用来哺育她孩子的食物!是给予她们后代生命的礼物。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夺去呢?你们喝这样的东西,你不怕遭到报应吗?你怎么会去做这么可怕的事。竟然去搾取一个女人的乳汁!”
  我半躺在地上,看着希拉。这根本是我进来前不曾想到过的画面。
  “可是,可是……我们也是为了生存啊。”
  “生存,生存……为了生存就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整个脑袋晕头转向的,脸生疼生疼,一只眼睛睁不开了。我有些不甘心,就算是我把乳水倒入了你的杯中,可是,我为什么要被打呢?
  “我,我所做的这些,不都是为了这个船队吗?不都是你们叫我做的吗?”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叫你去挤搾她的乳汁了?”
  “可是,这样你们都会很高兴的。你的船员不会很高兴吗?”
  “他们高兴吗?他们喝了这样的东西如果高兴,就是在堕入地狱而不自知。
  而你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引诱他们下去的!“
  我又是被谁引诱的呢?
  “这,这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错。就算没有奶汁,你们也都喝了水啊。那些水没有包含着罪恶吗?你们不是都喝了吗?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吗?到底是谁需要我染上罪恶?”
  希拉一时语塞。我继续乘胜追击。我想我当时应该是被激烈的论战沖昏了头脑。其实当喝到希拉那个杯子里的水以后,我就已经完全懵了。
  现在,我只想全力去寻找对方辩论的弱点。我想起了刚才希拉杯中的水。难道……我一眼看见了门旁的水桶,大着胆子走过去,移开盖子一看,里面还有大半桶已经变得浑浊,有些淡淡怪味的淡水。原来,希拉一直喝的是这里的水,这些应该是前面剩下的那最后的一点淡水。
  “呵呵,很好。原来还是有人没有喝那些罪恶的水。可是那个没喝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不喝就可以让自己远离罪恶吗?不喝你就可以表示自己比别人乾净吗?可是你的手下可都在堕落啊。你自己想要乾净,为什么不去阻止自己的手下呢?自己的乾净能说明什么?你这样就可以奚落别人了吗?可是,你真的乾净吗?你不过是虚伪罢了!”
  天哪,我竟然说出了这么伤人的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可以,我后来真的想把这段话从世上抹去。可是,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了。
  希拉听见了我的话,一瞬间默然了。只是喃喃自语的后退到椅子前,抱着头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房间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
  “滚,把你的东西拿走,从这里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最终,希拉从喉间摒出了这一句。
  我垂头丧气地默默拿起了罐子和水杯,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感到头昏脑涨,世界彷彿在我的身边崩溃,脚下的地板彷彿正在塌陷。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块快的碎片,从我的身边落下,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黑暗。正当我双脚发软之际,一双结实的手伏住了我的肩膀。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语:“你其实做得很好,快回去吧。不要担心船长,我去和她说说。会没事的。”
  手放开了我的胳膊,世界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我回过头,希莱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了身后的屋内,门慢慢地关上。




TOP Posted: 01-26 19:06 #7樓 引用 | 點評
龙门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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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夜宴

  我,罔若一个游魂,飘飘忽忽的游荡在昏暗的走廊中。垂下的双臂晃晃悠悠地拖着瓦罐和水杯,沉重的双腿不知应该迈向何方。眼前的通道在我面前摇晃,一个弯又一个弯,不知道已经转过了多少个拐角,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的空白。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何处传来了高声的喧闹,不知何时身边出现了拥堵的人群。我只记得拐过了不知是第几个弯。突然,走廊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一张张红润的笑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身边挤满了兴高采烈的水手。耳边满是夹杂着“医生,医生”的高呼、大声的水手歌唱。
  手上的瓦罐和水杯不知被谁接了过去,接着手中又被塞入了一个装满了饮料的杯子。
  我有些莫名其妙,却已经身不由己得被簇拥着向前移动。我尝了一口杯中的东西,一股浓浓的奶味立刻在口中化开。
  “来……医生,尝尝这个……”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耳边唠叨,手中的杯子不知又被灌进了什么东西。
  手肘被强提着举了起来,杯子硬是被凑到了我的嘴前。
  “尝……尝尝……”
  一股酒味冲上了鼻尖,口中甜蜜的奶味和辛辣的酒味瞬间合在一起,流过了我的咽喉。灼热之后紧接着就是甜美。浑身上下立刻扬起了一阵暖意。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布莱其,他微笑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得好,医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没想到你竟然送给了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请继续努力……大家,今天,为了医生的礼物,感谢医生吧!”
  “感谢医生!”“医生万岁!”随着布莱其的话语,周围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声。
  “大,大副……”我那微弱的声音则完全被淹没在了其中。
  我又被身边的人大力的向前推去,布莱其和我被人群隔开,我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就已经失去了布莱其的身影。等我再次看见他时,已经是在远远的人群之外。他留下狂欢的水手,独自离开了。而我仍然在汹涌的人流中,不知在向何处流动。
  后襟突然受到了一股大力,后背撞在了一堵坚实的墙上。
  我抬起头,是莱恩……
  他一把攀住我的肩膀,巨大的体重压的我肩胛生痛,喷着满口酒气的臭嘴不断地向我的脸上凑来,“哈哈,你这傢伙,竟然还藏着这么的好东西……我就知道你不会乱来的,我前两天还在说医生不是那种人……如果你真的乱来,我莱恩第一个不放过你……不过我莱恩还是要说你……你这次不第一个叫我,实在也太不够朋友了……”
  “莱恩,莱恩,我……”
  “好傢伙,你看,你让我们多开心。让我们为医生欢呼!”
  已经有些醉了的莱恩根本就不管我在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胡言乱语,说完后就举起杯子开始大声喧哗。响应了他的号召,伴随着水手们粗犷的嚎叫声,整个走廊都充满了“医生”“医生”的喊叫声,彷彿要将房顶掀翻。
  “莱……莱恩……”
  我的话依旧没能出口,无数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腰和后背,不知谁拖起了我的臀部,我的身体飘飘然离开了地面。天花板向我的脸上压下,人群的头顶一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被举了起来。
  虽然我拚命地对着莱恩挥手,他却置若罔闻,即使挣扎也无济於事,我被拥抬着离他越来越远。
  我不知我将被抬向何方,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愉悦。眼睛里满是一个个耸动的脑袋,身底下到处是一张张坚实的手掌。我彷彿是浮动在人流的波涛之上,上下起伏的向前漂流。
  在经过了一道黑暗的门档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黑夜的星空在头上闪烁,仔细想想,我已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它了,它好像一下子离我好近。几盏油灯将四周照得通亮,甲板上早已聚满了水手。一只只高举着酒杯的手围绕在我的周围,对着我大声的欢呼,回响在整条船上。
  “医生!医生!”“医生万岁!”“医生好样的!”“感谢医生给我们的礼物!”
  我感到,我像是一个国王。
  我被周围高昂的气氛所感染,一口气喝下了杯中的奶酒。我感到畅快无比,我感到快乐无比,我想要歌唱。我接受着水手们的欢呼,同时也接过了他们递过的奶酒。
  我大声的欢叫着,一口口喝光了手中的酒杯。我看着船长室的窗口,脸颊不觉湿润了起来。我唱完了一首首快乐的歌谣,窗户却始终未曾开启。
  天上的繁星开始在头顶旋转,明皓的月亮在眼前变成了两个。
  “好似绿奴的两个巨乳啊,还会发光耶……”
  喃喃自语之后,我升了个懒腰,张大四肢,躺倒在了人群之中……
  刺眼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的头好痛。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我的口好渴……谁能给我一点水。口乾舌燥的感觉让我勉强抬起头,直起身子,可是四肢没有一点力气。
  朦朦胧胧的双眼重新有了聚焦,我趴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衣服皱巴巴的压在身下。我想起了昨晚的事,好像是喝醉了,不知被谁抬到了屋里。
  我的视线飘向了桌上,想看看有什么可以暂缓我的口渴。桌上正好放着一个瓦罐和杯子,太好了,我努力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桌子上。将罐子里的液体灌满水杯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将它们全部倒入了我的嘴中。
  胃中翻起了一阵怪味,嘴中十分的难受。在怪味散了之后,就感到了一股满嘴的奶香。怎么又是乳水?我为什么到哪里都躲不开它呢?
  晃晃脑袋,重新爬回到床上,随手拉上了床帘,房间再次归於黑暗。我才不管呢,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胡乱的扒下了身上衣服,蒙头钻进了被窝之中。现在谁也别想来烦我,我已经厌倦了这一切。这场卑劣的游戏,我再也不想参与了……
  我萎缩在自己的被子里,拚命地睡着。一直睡到我再也睡不着为止,我不知道我已经睡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仅仅只是几个小时。
  现在我怎么也合不上眼,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大脑只要动弹一下,仅仅只是一个念头,就痛得我呲牙咧嘴。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有无数的念头从心底浮现出来。
  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以前所相信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回答不了这些问题,被疼痛折磨的脑袋连思考都十分的困难,又怎么来回答这样的问题。你明知道我回答不了,为什么还要不断的提起这些问题?放过我吧……
  我的胃难受的要死,总是不断地想呕出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忍受着头痛的折磨和肠胃的抽搐,我躺在床上辗转反覆,顷刻难眠。却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与其去面对外面的世界,不如就在这里遭受我应得的惩罚。
  时间变得异常的漫长,走得好慢好慢,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也许,真的是经过了很久,很久。
  门,“呀”的一声,开了。明亮的光影中两个黑暗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随着人影的迫近,可以看清是卡巴和布莱其大副。
  “你没事吧,医生。我看你一直没有上来,连饭也没有过来吃。所以就去找了大副。”
  “不知你出了什么事,我叫卡巴一起过来看看你。随便给你带点饭。是不是昨晚喝的太累了?”
  我不想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房中响起了瓷碟碰撞的声音。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病了?”卡巴凑上前来。
  也许只是宿醉的头痛,不过我的脸色确实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上的疾病我不知道,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的心真的是病了。
  我软软的靠在床上,除了点头和摇头,即使动一个手指也不愿意。世界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卡巴和布莱其的话语对於我来说,只不过是划过耳际的无谓音符。
  “哦?我们的医生也病了吗?老夫虽不才,不过走南闯北也略通几份医术。
  让我替医生看看吧。“
  一声刺耳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膜,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头脑好像清醒了一些。原来是希莱先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这个小老头,近来越来越神出鬼没,也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也许是和布莱其他们一起进来的吧,可能我迷迷糊糊的就疏忽了。
  卡巴和布莱其给希莱先生让开了一条路,然后就开始不声不响的站在一旁。
  希莱先生那瘦小的个子挡在了我的面前,开始装模作样的替我检查起身体,他这里摸摸,那里摁摁,哪里是在看病,倒像是在检货的样子。我也懒的理他,只是放松身体随便他弄吧。
  他掰过我的脸颊,作势要检查我的颈部脉搏,将头凑到了我的脸旁。
  “船长那里已经没事了。”突然,一句轻语跳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得看着希莱先生。刚才那句话是他和我说的吗?
  希莱先生只是诡异莫测的笑了一笑,表示检查结束了。
  “我们的医生看来是有些着凉了,没什么大碍。如果医生自己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代劳替医生开几副药。不过其实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休息,我们还是不要打搅医生了,让他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希莱先生宣佈完他的诊断后,回过头笑嘻嘻的对我说:“医生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有要老头做的,老头一定尽力而为。那药方……”
  我急忙表示,药我会给自己开的,不用麻烦他了。
  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不打搅你休息了,好好睡吧,想睡多久就多久。”说完后,卡巴和布莱其又说几句安慰话,他们三个就告辞离开了。
  我终於又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房间重新归於寂静,可是我的心却更乱了。
  希莱先生在我耳边的那句轻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他的意思是希拉原谅我了吗?
  可是我现在一切的哀愁,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希拉还是绿奴?我所亏欠的是绿奴,为什么反而是希拉原谅了我的消息倒可以让我感到安心呢?我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我所希望的到底又是什么?到底是我对绿奴的行为还是希拉对我的态度?
  我扪心自问,可是除了更加剧烈的头痛,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在经过了漫长的混乱思绪之后,我终於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呢?
  我现在最不愿面对的人是绿奴,可是她现在怎样了?自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也许我可以去为她做些什么,去补救些什么。我一手造下的孽,还能够挽回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必须去做些什么。绿奴现在到底怎样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必须去做些什么,也许我真的可以做些什么,我也许可以用我现在的地位去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我必需去,看看。
  虽然我不知道我能怎样做,但是我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漂移的脚步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天地彷彿都在头顶和脚底旋转。我再次摔倒在了桌子上。我太虚弱了,重新回复到身体的意识让我感到了抽痛似的飢饿感。我的面前就是放在盘中的食物。我狼吞虎嚥的将眼前可以看见的,任何可以吃的东西都一咕脑儿的扒进了口中。
  水,还有水。我也同样喝了下去。这也是从绿奴的身上流出的东西。却没有了一开始时的抗拒,只是很流畅的就喝了下去。只是,因为我……需要。
  甘美的滋味再次流淌在我喉间,浑身好像重新恢复了气力。这么好的东西,谁又可以舍弃呢?我笑了,趴在桌上猥琐的笑着。铜制的底盘中映出的却是一张噁心的哭相。
  我倒在椅子上,喘息着缓解因为一下吃下太多的食物而产生的墩饱感。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换去了身上已经变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在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后,一个体面整洁的医生出现在了镜子里。脸上虽然还残留着掩不住的疲态,不过刚才在盘底的那个丑相的人却从这个房中消失了。
  我,重新是我,这艘船的专职医师。一个业余喜欢画画的,充满艺术气的医生。
  我走出了门,沿着一张张对着我微笑的笑脸,一个个对着我热情的打着招呼的水手。我来到了船舱最上面的房间。
  刚踏进门口,一阵黑暗就向我袭来。光明瞬间就被迫退,混沌的黑暗将我包围,黑暗的中间是一团昏黄的物体。我浑身一颤,眨眼之间五官又重新回复了感觉。昏黄色俨然是房中的灯光,刚才那是幻觉吗?
  “咦,医生!你好了吗?怎么不再躺一会儿,这么快就下来了?我们这里现在还能应付。”是卡巴向我打招呼的声音。
  “我,没什么,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喝醉了而已。不放心,就过来了…”
  “你好,你来了吗?”卡巴的身后转出了隆格的身影。
  随着他们接下来的说明,我明白了原来在卡巴汇报布莱其之后,他们就派了隆格来接替我的位置。因为介於我所取得的成就,他们决定在以后也由隆格来帮助我们,减少我的工作量。
  以后,将由我们三人一起通力合作,直到取水“完成”。
  我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绿奴,全身都插满了管子的她就像是一个病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巨大的乳房上正套着取乳用的玻璃器皿和皮套。看来,卡巴和隆格正在进行搾乳的工作。她的身上佈满了细汗,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看上去非常的辛苦。乳汁和淫水正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我产生了一种想将她身上所有管子全部拔去的冲动。一只坚实的手掌按上我的肩头。
  “你的病,刚刚好。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和卡巴就行了。你负责在一旁观察它的身体情况,怎样?”隆格平静的话语却像是铁锤一样敲打在我的心头。我感到一阵冰凉刺进了我的大脑。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向我窥视。我的念头彷彿被看穿了。
  看着隆格的那张扑克牌脸,虽然他难得的露出了微许笑容,不过我依然感到了畏惧。
  “好,好。那我到那里坐一会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会给予你们协助的。”说着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虽然绿奴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仅仅是咫尺之遥,却像是有一万里那样遥远。
  从那天开始,这间房间里的三人之间就像是有了一种默契,或者说是平衡。
  隆格是公正的,他以前也是这样,这是一种冷酷的,机械式的公正。他不会允许卡巴半点的出轨,也不会理会我为绿奴半分的求情,对於他来说,取水永远是第一要务。如何从绿奴的身体里搾出更多的水才是他真正所关心的。
  卡巴在我俩的监督下没有了半点和绿奴独处的时间,他只是卖力地做着自己份内的事,不用再担心他会对绿奴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我虽然仍是名义上的最高负责人,不过我现在不会再提出半点对绿奴有害的事。同时,如果我想提出任何能减少绿奴痛苦的事却也十分的不容易。有隆格在,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就是我想让绿奴早点休息,只要隆格一句“我看,再等一会儿吧。”就全然没有了作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资料都藏了起来。不过卡巴还是提出过不少改进的意见,这傢伙我真有点佩服他,真有点SM的潜质。幸好我都以种种理由,说服了隆格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而没有实行。但是我所能做的也几乎仅止与此了。
  绿奴的情况非常不好。她平时都是癡癡呆呆的样子,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和她说话也没有反应。拿手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却像是视而不见似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胯间的淫水一直源源不绝地流出着。每次搾乳或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却像是一个松开了的弹簧,会产生巨大的反应和呻吟。原本木若呆鸡的脸上同时扬起了一片淫媚的颜色。
  她好像,就像是“乐在其中”。我知道SM这种东西会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性情。而现在我们对绿奴所做的这些事是否也在逐步改变她的性情呢?
  依旧黑暗的房间中,只有点点昏黄的灯光在不断闪动着。忙碌的卡巴,持手竖立的隆格和垂手缩在椅子里的我,三双眼睛的焦点都聚集在躺在桌子上的那具淒惨的女体上。
  “停止吧。”随着隆格无情的命令,卡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绿奴从刚才的激昂中慢慢平复下来。可是未等全部平静,她的身体却又开始难耐的蠕动起来。
  每次她都会像这样蠕动好久。她好像已经学会摩擦自己的皮肤以渴求可以获得更多的快感。不过无法发泄的梦魇将一直笼罩着她。要直到精疲力竭之后,她才会完全停下。
  之后就是一动不动。直到“准点时分”,如果我们晚了,她就会自己开始尽力地左右蠕动起身体。
  我走上前,看着绿奴的面容。随着身体的扭动,难过和快乐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交替出现着。她的泪水混着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站在隆格的影子中,无能感和挫折感挤压着我的灵魂。我除了垂手不语,什么都不能做。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几乎近一个月了。
  得益於我们每天取出的大量饮水,除去生活必需所消耗掉的量后,船底原本枯竭的水桶中渐渐有了一定量的存水。按估计应该够接下来的航行所用,水源的危机终於算是过去了。
  可是绿奴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了,原本高高隆起的的肚子已经整整小了一大圈,上面的脂肪层几乎已经消耗殆尽,摸上去再没有那软实的肉感,取而代之的像是灌满了水的那种鼓涨的软塌感。胸腹上皮肤的颜色也深了很多,出现了一片奇妙的花纹,好像一个小小的肚兜那样覆在胸前,从花纹的周围延伸出了无数条像枝杈般细小的条纹,一路延展到腋下和背部。
  花纹上那变得深绿色的皮肤失去了它原来的透明感,原本柔滑,细緻的触感也被粗糙和粘滞所取代。这就像是一个吹涨了的气球,因为放去了里面的气体,那些橡胶薄膜因为缩小而变的厚实,紧密那样。
  说到气球,她的一双乳房倒更像是两个漏了气的气球,颜色同样变成了深绿色,软塌塌的垂在胸前,再不复原先的饱涨和坚挺。若少女手腕粗细的乳蒂也已经缩小成只有原来一半的粗细,变成了紫黑色,长度则缩短为大约一根手指的长度,像翘起的食指一样直直的竖立在乳房的中央。
  她的身体状况也很不好,变得越来越虚弱。乳水已经完全停止分泌了,淫水也有一阵没一阵的有气无力的流着。近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她的神志……她还有神志吗?总是莫名其妙的哭着,又莫名其妙的笑了,时不时的喃喃自语,大多数的时间却是一动不动的就那样躺着。
  幸好,一切也要结束了。她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应该不久就可以停止现在的一切。之后,她可能会被就这样搁置在一边,让她慢慢地死去。这对於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而我会想办法让她在后面的日子里可以尽量活的好一些。最起码,让她死得舒服一些。
  我的心里,深深的希望如此。不过,我依然没有勇气去询问隆格或是卡巴,绿奴她接下来的命运。我只是坐在那里犹豫不决地等着,让时间从我身边慢慢地溜走。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一天傍晚,吃好饭后,门外突然响起了喧闹的响声。门一下被推了开来,喝的醉醺醺的莱恩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帮水手。每个人都显的非常兴奋。
  “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它现在是我们的。”莱恩大声的嚷嚷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满的向隆格问道。
  隆格挡住了莱恩:“大副呢?”
  同时,布莱其大副走了进来。“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医生,你们不必再继续取水了,活干完了。随便你们接下来想做什么,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你们不用再干了。”
  “好的,知道了,看来我们可以走了。”隆格边说着,一边就挤了出去。好像一下子,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这次是莱恩挡住了隆格:“你不去抽一张吗?这么快要走?”
  “没兴趣。”隆格挥开了莱恩的臂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走向了布莱其:“布莱其大副,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整艘船都感谢你。你现在没事了,回去休息吧,或者……”
  “她怎么办?”我指着绿奴问道。
  “什么她?哦……那个,别管它了。”布莱其勾上了我的肩膀,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带着我走出了门。
  回避了人群,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最近最好不要去见船长。”
  “为什么?”虽然对於希拉,我仍不知应该如何去面对她,心里也没有立刻去见她的打算,但是我依然很惊讶於布莱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没什么……总之,船长不会见你的……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你如果现在想去找她的话不是很好,还是过一段时间再去吧。你不要乱想,并没有什么事……你对船上的贡献,我们大家也知道。我们并没有难为你的意思…只是,希莱先生他说……哦……没什么……前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也可以好好玩一下……”
  说着,他对我暧味笑笑,“别担心了。好好回去吧。要不就去放松一下,只是希望你还有兴趣。”最后的那句话,他说得很轻,几乎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我一下子都没有完全的听清楚。
  在我微一楞神之际,布莱其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推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算了,不见就不见吧。本来我对这件事就很踌躇,现在这样也好。我和希拉确实都需要一段时间来冷静一下。不过布莱其也说得怪怪的,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对了,绿奴还在屋子里呢。
  我有些担心,准备回去看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真有够乱七八糟的。一会儿,莱恩来了,后来布莱其又来了,我们的任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紧接着隆格就走了,再后来……布莱其又走了,现在我算是什么?被解职了吗?我还是这个船上的专用医生啊。
  搞什么……我实际上应该是个画家吧,只是因为稍通医理而被聘为这艘海船上的医师。可是这一个月来,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现在刚刚从梦中醒来。回想起这个月我所做的事,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我竟然在这种事上费尽心机,弄到自己身心俱疲,苦不堪言,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但是,我现在依然找不到真实的感觉,应该说,现在所进行的一切,依然不让我回到真实之中。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回到了门口。原本少人问津的房门外,现在人声鼎沸,聚着很多的水手。收拾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人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绿奴,绿奴她还在房里呢,出什么事了?
  人虽然很多,但是他们还是维持的基本的次序,只是几个几个的围在一起,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什么,我毫不费劲的就挤了进去。
  走了几步路,看见有个水手拿着一个箱子,来到我的面前,“医生,不抽一张吗?”
  这是什么?不过因为担心绿奴,我也无暇理他。只是轻轻地说了声不用了,就推开他继续向里挤去。
  因为我的推搡,有几个被推到的可能不高兴了,一边嘟哝着:“排队啊,推什么推啊。欠揍啊。”一面怒着脸向我转来。不过在看清了是我之后,都必恭必敬的和我打声招呼,并且让开了路,好让我能顺利的继续向前深入。
  我终於走到了门口,门外的墙边奇怪的排着一个队伍,门虚掩着。几个傢伙凑着门口的缝隙向里张望着。其中有一个俨然就是卡巴。
  他们在门口干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干什么呢?怎么回事。”
  “诶,医生啊……你也有兴趣吗?喂,不要进去啊,水手长不喜欢的。还是在这里看看吧。”看见我要推门进去,卡巴急忙阻止了我。旁边有个正在看的水手看见是我,让了一个位置出来。我把眼睛贴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不是在收拾吗?
  在看清里面情景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黑暗的房间里依然点着昏黄色的灯光。里面确实都收拾过了,原来的铁架和管子都已经不见了。绿奴恢复了她原来的样子,不再像是一个正在作着手术,浑身插满了管子的病人。
  但是,在她的身上,此时,正有一个巨大的身形在不断地耸动着。像黑熊般高大的莱恩挺着上身,下半个身体紧紧的压住身材娇小的绿奴,两手抓着她细弱的胳膊,光着屁股,粗壮的腰肢在绿奴的两腿之间剧烈的挺动着。
  莱恩的喉间闷哼着彷彿野兽般的粗重呼吸声。没有了喉管束缚的绿奴,提着她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地呻吟着。就像是男女声的两重合唱,一个低沉,一个高昂。低沉者单调粗野,好像伴奏的拍司,简单猛烈,却是对整首乐曲旋律的忖托和最直接的表达。
  高昂者承转婉约,提着嗓子,尖声的高唱回绕在整个房间,彷彿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表达她激烈昂扬的心境。低沉和高昂相互辉映,这一切的声音,再加上桌子“吱呀,吱呀”的声响,奏出了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莱恩胯下乌黑的阳具像拉动着的风箱一样在绿奴的阴道里前后进出着。这种让人血脉贯涨的剧烈程度已经不像是普通的交合了,倒像是两个动物的交媾。
  绿奴被莱恩那狂野的冲击撞得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脑袋像波浪鼓一样左右摇摆。因为脖子上的枷锁已经移去,她可以抬起头,努力的挺着上身,尽力让自己的前胸能够摩擦到莱恩的胸膛,下体可以和莱恩作出更紧密的接触。
  原本就像海藻般的散发,现在更像是在湍急海浪中的海藻,披散着在空中疯狂跳跃着。仍然锁在桌子上的手臂也使尽全力的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赤裸的后背随着身体的仰起变得清晰可见,凹入的脊痕在两块高高突起,不住耸动的肩胛之间,变化出各种怪异的弧线,好像一条灵蛇在绿奴的背后妖娆疯狂地舞动。
  看着绿奴那几乎忘我的癡态,我呆住了。我实在想像不到绿奴在莱恩如此狂暴的动作下竟会是如此的表现。这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绿奴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以为她只是变得有些癡癡呆呆,可是我并没有发觉她竟然变得这般的疯狂。
  时不时向后仰下的脸上,洋溢着不知是哭是笑,却更像是一种癡迷兴奋的表情。张开的口中吐出了像是酝酿许久的绵长的尖声喘息。
  干到兴起的莱恩,胯下持续着没有丝毫懈怠的挺动,双手紧紧箍住绿奴的后背,巨硕的头颅深埋在她的胸间,开始又啃又咬起来。
  在一阵巨大的吸舔皮肤的声响之后,莱恩的头突然抬起,高高扬起了下巴,将嘴抬向空中。他的口中好像叼起了一条长条型的东西,原来是绿奴那条长长的乳蒂,连同着乳房一起被拉长,带了起来。
  “啊……”绿奴的口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但是可以听出,除了痛苦,更多包含着的是满足的宣泄。
  我的手指紧扣着门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是太刺激了,水手长真是厉害啊。”一个身旁已经看呆了的水手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紧紧贴着在我身上观看的那个水手也起了一些变化,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颈间。我的腰上开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虽然有些讨厌,但是我本身已经无力有其它的行动,思维也已经滞懈,只是靠在门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房中的一切。
  “呃……哈……啊……”绿奴开始愈加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身体缩到了莱恩宽阔的腹部,头贴近到莱恩的胸间,死死地顶着,不住地碾动。她的叫声中开始掺入了细细的哭音。
  莱恩只是一力地蛮干,全身上下不管是肥肉还是肌肉都剧烈抖动着。已经算是笨重的桌子也被他顶的一点一点地向后移动起来。他所站立的那端桌子的两条桌腿也被巨大的冲力抬起、落下,不住的敲打着地板。
  “啊……哈……哈哈……”绿奴突然又仰起了头,嘴中发出了疯狂的笑声。
  那是一种几乎像要是断气了的笑声。这难听到极点的声音与其说是笑声,听到后来倒更感到像是哭音。
  就在她笑到像是要断气的关头,她一下子噎住了。口中发出了一声深远悠长的歎息,紧跟着身体突然后仰,从颈项到乳房、背部都紧紧地绷住,臀部微微抬起,彷彿全部的肌肉都僵住了一样,全身瞬间拉的笔直。莱恩依然不管不顾的挺动着身体,他怀中的绿奴就像是一片秋风中仍挂在枝头的枯叶那样上下颠浮着。
  过了一会儿,绿奴硬直的身体渐渐开始软化,就像是一个一下放光了气的气球,慢慢地倒了下去,最后瘫倒在了桌上。
  房间里瀰漫起一股难闻的腥臭味,这股味道真的的很臭,但是我却非常的熟悉,我曾经闻到过,更近的闻到过,这确实是绿奴的味道。
  绿奴被铁扣锁住的四肢现在像是软泥一样一动不动的搁在桌板上。身体在莱恩粗重的身下像是麵团一样被推挤揉捏着。
  莱恩看见绿奴没有了配合,就用粗壮的满是鼓纠肌肉的手臂箍住了绿奴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腰部用力抬了起来。因为绿奴的四肢依然被锁在桌上,於是她的身体就被扳成了好像铁板桥的形状。
  已经脱了力的脖子没有了半点的力气,绿奴的脑袋像是断了一样,在桌板上左右滚动。乳房也因为不再像早先那样的坚挺,而向后倒了下去,在绿奴的脸颊旁上下弹跳着。乳肉上翘起的乳蒂随着如麵团状蠕动的软肉像摆震器针摆一样划着扇型的弧线。
  不过现在,他们的阴部结合的更为紧密了。莱恩抱着绿奴的两瓣屁股,使力胡乱的搅动着,还打着转,就像是拿着一块毛巾在擦拭自己的耻部一样,用绿奴的阴户慰藉着他那根巨大丑陋的阳具。
  我有些难以置信,绿奴的阴道并不是很长,而且实际上要比一般人要短,莱恩那么粗长的傢伙现在竟然完全塞了进去,他到底是塞到了哪里。
  即使这么久了,莱恩依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我不知绿奴她受不受的了。
  看着现在莱恩像是在奸屍一样,抽插着软瘫着的绿奴,我觉得好难受。
  我明白,我知道了。这些人都站在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抽籤是用来安排次序的,他们排着队,一个个都等着待会儿像莱恩那样走进房里去压上绿奴的身子。
  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这就是他们用来处理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的绿奴的方法。这实在是太残酷了。这一切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回过身,看着这一张张满溢着卑鄙的笑容,两眼盛满了淫欲的目光,一道道直射向桌上柔弱的绿奴的怪脸。他们的谈笑声在我的耳边放大,钻进我的脑中不断回响。
  这一切,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必须去见船长,我必须去见希拉,即使他们不让我见,我也要跑去见她,这一切不会是这样的。
  走廊中到处都是谈笑风生的水手们,在今晚,一场淫欲的夜宴都要开始了。
  不是,是已经开始了。而我,应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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