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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酷毒

  天刚濛濛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後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隨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衹是那两名隨从扛著根齐眉棍,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棍上,她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住摇晃,两衹乳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著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嚇得屁滚尿流,衝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却仍趴在笼內,套著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跡,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後堂。

  吴大彪面色凝重,挥手摒退眾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妳,妳带的《罗霄混元气》呢?交给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並隨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並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著隨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隨身还带著派內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隨身物品,生怕有什么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衹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妳可是把它交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交给逆匪?」

  吴大彪反覆詰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隨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著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隨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日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日缠著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後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唸的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日,吵著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內。

  孙天羽乾凈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妳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標緻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色,她衹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日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捨得把这个美艷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逕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家时带了一衹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诸物都有登记。」

  「那妳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妳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並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交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衹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內仔细搜查一遍,最後沉著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嚇,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係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妳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係入狱这数日来,事无鉅细,一一审问明白,然後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乾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妳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衹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稟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後发下钧旨,我罗霄派歷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後,再没有妳这號人物,妳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後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著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拋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著脸道:「妳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妳用刑。但妳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妳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妳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妳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妳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於我。」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著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衹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著椅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著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衹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著白凈的肉体。

  铁床四角铸著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鉤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著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衹铁环却是空著,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著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衹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著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衹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阴唇,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後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後衹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衹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隨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後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衹能由著他们姦淫,此时下体阴唇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艷红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著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妳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著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著还闭著。空气中充满铁銹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著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著阴阜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肉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姦淫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乾乾凈凈。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淫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滯,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阴阜便光禿禿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阴阜一阵揉捏,被烤热的肉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著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阴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阴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阴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衹剩条细缝。

  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妳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跡,显然承受著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誌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隱隱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妳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轰堂大笑。鲍横喘著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隨著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內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著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乳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衹大手放在大腿內侧,顺著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鬆,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著。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著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後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係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內发出了淒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有恶名昭著的採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著阎罗望一刀下去,乾凈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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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8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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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衹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內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鲜血顺著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著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著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衹怕比薛霜灵更惨。

  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插进她红肿的下体,一边抽送,一边嚷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插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妳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後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臺,肯定要干个过癮,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妳们干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滯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凈,此时仰身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一团美肉摆在面前。衹是眾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骚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姦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眾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於她。卓天雄这几日就该回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著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衹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插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榦,看上去就像一衹无头玩偶,由著眾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後面却张开一个淒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姦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著呢。」

  鲍横学著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妳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妳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妳可別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妳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妳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妳做个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妳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

  眾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逕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衝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著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後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衹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於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衹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衹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妳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著後面的房门。

  丹娘的臥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著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衹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嚇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忆对镜理好发鬢,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衹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訕訕提著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後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並肩出去,白英莲拿著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著逮几衹妳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著一点。後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妳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著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著酒罈,中间的空处衹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衹觉处处妥当,贴著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係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鬆鬆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柔艷动人。

  她鬢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瀰漫著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後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鬢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么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妳什么。」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妳终是逃不掉了。」说著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么行?」丹娘连忙拉住,「別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隨妳怎么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著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別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罈的签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衹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罈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罈。」孙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著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上,拉住贴身的褻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玉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著一衹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艷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於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衹好按住面前一衹酒罈。

  丹娘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时,那衹大屁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嗦著喷出一股蜜液。

  孙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泄身後湿滑鬆软的蜜穴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儿可真不中用。」

  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妳亲人家那里。」她依在情郎怀里,认真地说:「以後不要再这样了。」

  「怎么?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摇头,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插,怎么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激的。」

  说著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郎脸上的湿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衹充满弹性的肥白屁股癡迷,才亲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舔凈。」

  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骯脏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泄出的体液一一舔凈。

  舔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舔越湿了,还是用帕子擦吧。」

  「总是要用妳的身子才有趣。」孙天羽笑吟吟说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耸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开襟口的衣钮,手指顺著襟边滑到身侧,将钮扣一一鬆开。衣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後,拉开係带,一对雪嫩的丰乳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乳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饱满,而且是完美的圆形,乳肉白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跡象,乳头还是鲜艷的丹红。

  丹娘身上甚暖,解开衣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娇躯半裸的美艷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手托著白腻的乳房,抹拭著他脸上的水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瓮间,那妇人罗衫半褪,长裙掀到腰上,双膝並紧,柔软的褻裤掉在踝间,一衹肥圆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翘在身後,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臀肉在指尖分开,臀沟內湿淋淋满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绽开,露出內部红艷的蜜肉。

  那双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忽然两指一伸,露出指间一粒黑色的药丸。

  孙天羽抬指勾开穴口,指尖探入里面搅弄片刻,然後挑住药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浑然不觉,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药丸化开,孙天羽笑道:「杏儿已经泄过了,现在该怎么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开乳房,分开双膝,跨坐在孙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阳具,朝蜜穴送去。

  药丸刚化开不久,穴口便一缩一缩,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孙天羽知道丹娘此时已经情动,却没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儿给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么品?」

  「就是用妳的小嘴,让它高兴。」

  丹娘这才明白过来,她蹲下身子,扶著孙天羽的阳具看了一会儿,低头含入口中。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摆成跪伏姿势,然後扯掉她的褻裤,将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顺著臀沟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动作生涩,却极是用心。孙天羽一边摸弄她春潮暗涨的玉户,一边隨手拍开泥封,舀来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浇在了丹娘高耸的雪臀中。

  滚热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动起来。丹娘粉颊红霞胜火,娇艷的唇瓣含著阳具,极力吞吐舔弄。她一颗心都係在情郎身上,浑不知鬢脚渐渐散开,那朵白花悄然飘落。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接著英莲唤道:「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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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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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姦情

  丹娘身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这会儿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褻裤,挽成一团,塞到一衹空酒罈里。示意丹娘赶紧掩好衣服,一边高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妳娘把酒拿下来。」

  丹娘骇得脸都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湿淋淋的下体,然後将沾满淫液的乳肉塞进衣內,匆匆扣上衣钮。

  白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最後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於打开。丹娘脸上红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妳怎么不唸书,跑到这里来了?」说著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乱应了一声,孙天羽托著酒瓮一纵身,轻轻落在臺阶上,笑道:「真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瓮,还能跳这么远,白英莲眨著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著质问的口气说:「娘,妳为什么要关门?」

  这几日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见光,见著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著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鬆了口气,正待开口,白英莲却指著她的裙腰道:「娘,妳的裙子怎么湿了?」

  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褻裤,长裙直接贴在湿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时就已湿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妳闻闻,是不是有股酒味儿?」

  白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淫水淋灕,衹有一层薄丝挡著。儿子鼻子往臀後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穴內又滚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下体淫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白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线,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尷尬,衹好折到厨房生火做饭。

  玉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迎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著玉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多月,跟玉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白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玉莲又衹顾啼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交欢多次,白雪莲的屁眼儿也被他干过,但对杏花村这株小家碧玉却是一无所知。

  「帮妳娘做饭啊?」

  玉莲垂著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满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绿的衫子,衣角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瀅瀅的兰叶。

  「是妳自己绣的?」

  白玉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艷態,让人沉溺其中,慾罢不能。白雪莲性子刚强,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大包天的贼胆,握著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玉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莲一样明丽,这种羞怯怯的娇態,衬著鲜嫩水灵的身子,孙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这朵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玉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玉莲走後,他拍开酒瓮的泥封,揭开红布,就著酒瓮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何求国这些日子没少玩白雪莲的屁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莲纤轻扭,不禁心头火热。左右白雪莲带著铁枷,足械虽然没带,脚上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强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白雪莲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间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墻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满脸麻子,一条伤疤也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动,他就飞了起来。

  白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身体,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断妳一衹手。」

  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贱人,哪天也挑了妳的脚筋,让妳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白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但白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糊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能定案。眼下父亲已经含冤身死,要洗脱罪名,衹有靠她自己。

  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覬覦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姦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內,平时都是別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上,她载著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亲的死讯後,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著白雪莲吃的饭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衹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著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著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適。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裤都扔在酒窖里,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衹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衹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淫水从穴內不住涌出,顺著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隨著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户隱隱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衹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灕,玉容愈发娇艷。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著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後不过半刻钟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衹要看著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著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態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後面,眼看著娘亲臀後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後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褻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飢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臥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妳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妳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著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衹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张屏风,掩著凈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衹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淫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後面,顿时嚇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么都不再想了,衹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內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後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著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衹好乖乖张口,咬住那衹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著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後。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在那衹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衹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著妖艷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具插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隱隱听到屏风後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妳好了没有?」

  「儿子叫妳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著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後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著。

  孙天羽紧紧拥著丹娘,彷彿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衝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妳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妳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著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妳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靨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灕,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妳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衹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著屏风背著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於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隱隱传来酥麻的感觉,彷彿还有一根阳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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