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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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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主仆情深
  这个木桶非常巨大,比之一般的浴盆,足足大了一倍,容纳两个人仍觉绰绰有余。
  辛钘鼻头一动,只闻得满室清香,略一细想,便知水中注入了香汤。
  筠儿把皂荚涂在他身上,拿起浴刷子,轻轻地在辛钘的胸膛洗刷,口里说道:「你每次一离家就几个月,前时听得你被奸人害死,又见你久不归来,心中又急又惊,怕你真的出了事,害得人家不知哭了多少遍。」
  辛钘见她说话间眼含泪光,情词恳切,心想杨峭天真个有点手段,竟能让这么多女子为他心醉魂迷,便道:「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么,还哭个什么。」
  筠儿破涕为笑,点头说道:「是的,我应该欢喜才是。你挪借一下,筠儿要为你刷背。」
  辛钘移身相就,让她坐到背后。筠儿一面洗拭,一面道:「紫琼姑娘真的很美,难怪你对她这么好,连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只是有点奇怪,李姑娘和小雀儿都是醋坛子,但我见二人对紫琼姑娘的态度,竟无半点嫉妒之意,真今人费解?」
  筠儿侧头思索,辛钘当然不会说破,只道:「紫琼平素善气迎人,个个都喜欢她,也没什么出奇。」
  辛钘说话方歇,骤觉玉龙一紧,整根宝贝已给筠儿握住,正自不轻不重的套动起来。
  辛钘眉头一聚,立时美得骨软筋酥,又觉背部给两团软物挤压着,听得筠儿轻声道:「你那里真的大了很多,又这般粗,叫人打从心窝里高兴,巴不得想咬他一口。」
  筠儿双手挼搓把玩,越弄越发猖獗,便连卵囊也不放过,而胸前一对柔软饱挺的玉乳,兀自挨挨蹭蹭,直爽得辛钘闭目舒眉,不由得放开心怀,尽情享受。
  才半晌功夫,整根玉龙已见硬如铁石,青筋浮现,翘得老高。
  筠儿情兴欲萌,已见微微喘气,在他耳畔道:「筠儿弄得好么,舒服吗?」
  辛钘扪心自问,她的手艺确实不赖,便是那个妖女霍芊芊亦瞠乎其后,说道:「很舒服,没想妳的功夫越来越好。」
  他对筠儿所知不多,但这句八面见光的说话,却教筠儿受用非常。
  筠儿弄得起劲,掌心包住龙头不停擦拭磨蹭,只觉手上的东西硬得异常厉害,心想:「二少爷一别数月,全都变了样子,便连这根宝贝也变得威猛过人,要是给这大东西弄进去,不知是怎生感觉!」
  想到这里,体内的空虚越显难耐,花汁滋液不停渗漉而出,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欲火,腻声道:「人家好想要,给我好么?」
  辛钘暗想:「听她刚才的言语,那个杨峭天显然是一个色鬼,若是不假戏真做,一旦揭底就麻烦了。」
  当下说道:「我给妳弄成这样,就算妳不想,我也不肯放过妳呢!咱们到榻上去?」
  筠儿摇头道:「你不是喜欢一面洗澡一面干么?我们先在这里弄一会,要是你还没尽兴,筠儿再到床榻服侍你就是!」
  说着已移到他身前来,坐到辛钘大腿上,贴胸迭股,双手围上他脖子。
  辛钘望着她那粉嫩微酡的俏脸,着实娇美迷人,而筠儿的相貌,虽不及紫琼美艳,却不逊于杨家姊妹,可说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辛钘伸出双手,将她牢牢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筠儿张嘴相迎,两条舌头只挑弄几下,便即甜舌翻滚,纠缠在一处,不用片刻功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烈。筠儿被辛钘又摸又捏,挑逗得气喘吁吁,淫火大盛,抽回右手,探到他胯处,牢牢握住火棒道:「插进来,筠儿受不住了。」
  辛钘见着她那猴急的模样,暗地一笑,双手把她丰臀抬高,筠儿相当合作,紧握巨龙便往阴道塞进去:「啊……你……你的好大喔!」
  辛钘知她和杨峭天是弄惯的,再不怜香惜玉,双手托着美臀,倏地往下桩去,整根巨物立时直放到底。
  筠儿禁不住轰击,轻叫一声,用力抱紧辛钘,一脸苍凉,说道:「你……你这般粗壮,筠儿给你插死了!且不要动,先让我回一回气。」
  辛钘笑道:「粗长才好呢,女孩子不是喜欢男人又粗又长么!」
  筠儿凝望着他,脉脉含情道:「人家吃惯你以前的尺寸,一时之间叫人怎能适应,你把人家挤得好满好胀,难过死了!」
  辛钘只是一笑,低下头来吻她的乳房。筠儿身子微微一颤,用手按住他的脑袋瓜子,把个红嫩娇凸的乳头送到他口中。
  筠儿给他一轮吞噬,登时美得神魂飘散,口里嚘嘤腻语,若哭若啼,无止无息。
  辛钘见她得趣,当即把她臀部略略提高,腰板使力,咕唧咕唧的抽戳起来,十来下过去,筠儿已见眉蹙春山,浑身酥软,辛钘笑道:「我这行货确实是厉害一点,妳还好吗?」
  筠儿使尽气力紧紧搂住他,喘声道:「你……你这个头儿好大,刮得筠儿好舒服,不要停下来,再要狠一点,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我方才所说不错吧,是不是粗大的好?」
  筠儿被他干得天昏地暗,只觉阵阵快感如狂澜乱涌,滚滚无休,答道:「确……确是大的好,比之你以前强多了!」
  辛钘一笑,再把头埋到她乳房,时而啖噬,时而舔吮。筠儿上下沾恩,顿感美透春心,膣内深处犹如扁螺吐水,淫液疾涌而出。辛钘使起手段,连连就是百多下,干得水花四溅,流满一地。
  筠儿忍无可忍,抱定辛钘,娇声喘道:「啊,人家有点意思了,深一点,再深一点,来了……快要来了!」
  话声甫毕,身子忽然猛地僵住,膣腔牢牢咬紧玉龙,一轮吸吮,立即登上欢愉的高峰。
  辛钘心想:「老子才稍稍有点兴致,这个丫头便抵挡不住,真是没用!」
  当下轻轻抚摸着她一只乳房,问道:「筠儿妳可真差劲,才是一百几十下,妳就挨不住。」
  筠儿把身子依偎着他,膣内依然把肉棒含住,一缩一吮的,显然高潮仍没退却,听得辛钘的说话,便恹恹缩缩道:「你不要笑人嘛,谁叫你这根大棒槌又大又粗,下下都顶着人家的嫩肉,筠儿小小的一个肉洞儿,怎能承受得住。」
  辛钘笑道:「既是这样,我就拔出来好了,弄坏了筠儿,我可舍不得。」
  筠儿连忙道:「不……不准你拔出来,我可以的,休息了一会,现在已经没事了,况且你还没射出来,这样憋着,会很伤身体的。来吧,筠儿又想要了。」
  辛钘道:「好,到时妳可不要求饶。」
  筠儿笑道:「人家就是给你弄死,也绝不求饶,只要你肯要筠儿就行了。」
  辛钘轩然一笑,把筠儿的裸躯提起,巨棒立即脱洞而出。筠儿见着大急,赶忙问道:「怎么又拔出来了?」
  辛钘只是一笑,双手抱起筠儿,跨出木桶道:「木缸又窄又仄,难展身手。」
  说着把筠儿放下,让她站在跟前。
  筠儿扑入辛钘怀中,抬起俏脸,望住辛钘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先为你舔一会好吗,你且在桶缘坐着,让我好好服侍你。」
  辛钘正在兴头,自然不会反对,依言坐下,大开双腿,筠儿弯下身躯,一手握住他的玉龙,一手轻抚着辛钘的俊脸,樱唇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小嘴接着徐徐而下,滑过他双唇、下巴、颈项,来到他乳头,吸吮片刻,嘴儿继续往下移,舔过蓊郁的茂林,终于来到他胯间。
  筠儿把眼一看,不由芳心卜卜,只见眼前之物,比之刚才还要粗大几分,筋肌亢暴,甚是吓人,抬起头道:「这根肉棍儿真是变了很多,从前你只得巴掌长短,现在竟半尺有余,究竟紫琼姑娘授你什么功夫,把他变成这样威风凛凛?」
  辛钘闭口不答,只把眼睛盯在她俏脸上,微微一笑,便此带过。眼见筠儿不但样子甜美,一颦一笑间,宛如芙蓉初发,动人之极,这样迷人的少女,着实让人爱煞,心里暗道:「杨峭天当真是艳福不小,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婢,也能给他找到!」
  仍没转念,已见筠儿丁香微吐,抵住龙头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头儿已纳入她口中。辛钘立时僵住,美得仰首吐气,却见筠儿手口并用,力度适中,简直让人爽到心里去。
  辛钘暗道:「筠儿的口技,可比那个霍芊芊高明多了,服侍惯男人就是不同,若然紫琼也为我舔一舔,这样才爽死呢!」
  筠儿精耕细作,把根阳物舔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弄到分际,突然吐出肉棒,说道:「少爷你要是抵受不住,就射给筠儿吧。」
  辛钘自是明白她意思,笑道:「这岂不是太过浪费,倒不如妳给我生个小乖乖如何?」
  他这句说话,明着是打情骂俏,顺口开河。
  筠儿听说,摇着头道:「筠儿自然一万个愿意,但你可不要忘记,夫人叫我来服侍你之时,早已谆谆告诫,要我明白自己身分,只可与你同枕席,绝不能够怀下孩子,是以我和你每次事后,都会用树胶蜂蜜洗涤,杜绝后患。」
  辛钘暗暗叹息,心想这和妓女又有何分别!站起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把筠儿抱近身来。
  筠儿也不待他开声,把一条美腿架在木缸边缘,下身立时门户大开,提着玉茎,把个头儿抵住阴阜,贴着花唇研磨几下,轻声说道:「进来好么?」
  辛钘双手固定她身子,腰板儿一挺,巨龙吱一声长驱直入,直放到底,筠儿剎时呼嘘皱眉,双手牢牢攀住他身躯,辛钘抽送几回,筠儿已是如哀若啼,不停嘤鸣呻吟。辛钘十根指头,牢牢抓住她双股,巨棒大出大入,把她撞得颠头耸脑,身颤体摇。
  过得半刻,筠儿已觉难以消受,昏迷浑然,只把身子忙迎慌凑,附耳呫嚅,轻声说道:「人家不行了,你且缓一缓,若再不停下来,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辛钘笑道:「妳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与我知,我弄得妳舒服吗?」
  筠儿紧紧抱住他,两具裸躯,霎时贴得密不透风,喘声道:「就因为太舒服了,叫人家如何忍得……啊!你好坏,明之人家受不住,还……还插得这么深!坏人,筠儿真的要死了,要被我的好少爷插死了……不要停下来,用力一点,便弄死筠儿是了……」
  辛钘一声得令,立即加把劲儿,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全都抛于脑后,下下直闯深宫,把个筠儿弄得饧眼口张,呻吟不止。
  又过了一会,筠儿霍地用力抱住辛钘的头颈,娇声叫道:「又……又不行了,又想要来……再狠……狠一点插筠儿!」
  辛钘见说,当即加紧攻势,果听她喔喔两声,身子接住连连抽搐,又丢了一回。
  到这时候,辛钘亦觉有些泄意,忙抽出肉棒,花露猛地从洞口直溅而出,白浆淫淫,猥亵非常。辛钘让筠儿背过身子,双手按在木桶边,翘高美臀,从后杀进,登时劈啪山响,涓涓骚水沿着筠儿大腿溯游而下,真个春色澹荡,弥漫满室。
  辛钘望着筠儿皓白光滑的雪背,纤腰丰臀,委实今人着迷,禁不住伸手上前,穿过她腋窝,牢牢的握住一只丰乳,一面搓揉,一面挺身疾攻。
  筠儿便只有杨峭天这个男人,吃惯了小鸟细虫,可曾尝过这等庞然巨物,今趟初尝其味,不由得酣畅淋漓,连丢了好几回,丢得昏头搭脑,而快感依然一浪接着一浪,无从息止,实在难忍难熬,本想叫辛钘停顿下来,稍事歇息,但见辛钘正弄得兴浓,又觉不忍,只得咬唇死忍,任由快感将之吞没。
  辛钘放开精关,大肆抽捣,终于到了尽头,伸手拍一拍筠儿的美臀,嗄声道:「我要来了,全射给筠儿好吗?」
  筠儿听见,连忙道:「你就射吧,全射给我,筠儿要你的热精!」
  话刚说完,巨龙已抵住嫩肉深处,跳得几跳,大股热浆阵阵袭来,筠儿顿时美得双目翻白,暗暗又与他泄了一回。
  辛钘一连数发,直至涓滴不剩,方抽回玉龙。筠儿一觉肉棒离体,忙即回过身来,蹲到辛钘跟前,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棒儿含在口中,唇舌翕动,使劲的吸舔起来。辛钘看见她那张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吃得习习有声,若非刚才阳精泄尽,真想再放她一口,看着看着,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曳。
  筠儿一把劲儿,直把玉龙舔得干干净净,水滴不留,才慢慢站起身躯,玉手仍是依依不舍牢握肉棒,娇躯前靠,投入辛钘的怀中,抬起娇艳迷人的俏脸,柔声说道:「舒服吗,要不要筠儿再舔一会?」
  辛钘笑笑摇头,拥抱住她道:「妳还没吃够吗?」
  筠儿微笑不答,辛钘道:「大家都累了,洗澡完毕,我想小睡片刻。」
  筠儿点头答应,辛钘拦腰将她抱起,跨进木缸去。
  ***    ***    ***    ***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
  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裸,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娇躯,一面轻抚他胸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
  这一类说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道:「不单是妳,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
  辛钘暗道:「这个小灵精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一大番道理来,一于和她胡言乱语,放屁辣臊,总要说得她贴贴服服才行。」
  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
  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好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根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
  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妳这个可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
  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流动,轻轻款款道:「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
  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只乳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老大的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妳可知道。」
  筠儿抬起眼睛,怔怔望向他,辛钘说道:「是关于大姊的事,今日我见她不住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
  筠儿听见怔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
  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妻了。」
  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
  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
  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
  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妳知道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缠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妳从此就看不见我了!」
  一大串谎言,直说得栩栩如生,精釆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突突乱跳,张大小嘴,合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
  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姊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
  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
  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
  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
  辛钘这个假冒货,又那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
  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你该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人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
  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嫩绰绰的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淫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
  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便巴巴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小姐和姑爷早便米已成炊了,老爷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姊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一腿的,姊夫岂不是做了忘八!」
  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姊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
  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得杨静琇在门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
  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这里找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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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05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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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踰墙钻穴
  辛钘从床上坐起,筠儿听得是三小姐的声音,大急起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从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杨静琇见房中久无声色,又碰碰的扣门道:「二哥你还不开门,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儿,妳在房间吗?」
  筠儿刚穿上衣服,从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递过给辛钘,口里朗声应道:「来了,来了!」
  顺手把床榻帷帐放下,轻声与辛钘道:「你快穿上衣服,让三小姐看见,可羞死人了,我现在去开门。」
  辛钘接过衣服一看,见是一袭宝蓝锦缎,缎纹精致,并织有浮云矫龙图案,当真贵气十足。辛钘正要穿衣,便听得房门声响,杨静琇的话声随即钻入耳中:「筠儿妳什么呀,敲了半天门现在才开门!看妳这个模样,衣服还没穿好,敢情刚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儿不敢答声,杨静琇又道:「二哥呢,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吗!」
  辛钘隔住帷帐说道:「妳一进来就鸡毛子乱叫,我不是在这里么?」
  说着间已穿好衣服,掀开帐子走将出来。
  杨静琇一看见辛钘,奔前过来,扯着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来,再迟得一刻半刻,恐怕会弄出人命来了!」
  辛钘听得一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那个姓施的又来放野么?」
  筠儿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取来鞋子为辛钘穿上。
  杨静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说道:「来不及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这时太阳早已下山,夜幕笼罩,走出房间,已见四周静谧一片,一弯新月,正从云头钻了出来,洒得遍地清辉。辛钘问道:「巴巴的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说清楚?」
  杨静琇道:「这回大大不妙了,姊夫设下机关,要引诱大姊和表哥入局,来个捉奸在床呀!」
  辛钘愕然问道:「真……真有这回事,妳怎会知道?」
  杨静琇道:「今日姊夫突然去见爹,他说有几个朋友到了洛阳,要前去叙一叙旧,刚好当时我也在场中,看见姊夫说话时神情有异,那时想,长安距洛阳虽然不远,但也要半天路程,若然现在出发,赶到洛阳已是三更半夜了,难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觉么?」
  辛钘想想也是,却道:「或许他想在洛阳住一晚,明儿再见面,也不算出奇!」
  杨静琇道:「我起先也这样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飞短流长,让我不由不这样怀疑。大姊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过,倘若大姊知道姊夫不在,难保不会和表哥约会,我既然想到这点,姊夫自然也想到,当时我一想到这里,叫我如何不担心!」
  二人走过一道长廊,往北面走去,杨静琇又道:「后来我见姊夫出门去了,便俏俏地蹑在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姊夫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儿,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阳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姊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见他从外面回来,自然不会觉得出奇,更无人会过问。」
  辛钘点了点头,杨静琇又道:「姊夫回来后,我见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即放下心来,还道自己多心乱想!岂料,看见姊夫走到距离房间不远,突然停了下来,把头四下张望,看见周遭无人,便闪到一座大假山后,我当时看见,便知自己是猜对了。」
  杨静琇牵着辛钘穿过一排厢房,一面走一面又道:「当时我躲在远处看了一会,见姊夫不住探头探脑,一对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间,便在这时,我突然看见表哥徐步走来,在房门外看了一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禁发急起来,要是真的被姊夫捉奸在床,二人肯定会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镇压得住他们,但这种事我又不能和父亲说。」
  辛钘笑道:「所以妳就想起我来。」
  杨静琇点头道:「那时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当年大姊和表哥亲热,我和你也是偷看惯的,加上你武功大进,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们,而且又不会泄漏出去,一想到这里,便马上来找你了。」
  辛钘听了也为之一怔,心中暗骂:「这个杨家当真是乱七八糟,难道大门大户的人家,就是这样放肆荒唐,任意胡为!」
  这时二人已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方,两栋房子直角而建,并有回廊相接。杨静琇压低声音,说道:「不知他们动手没有,咱们快赶去看看。」
  辛钘突然把杨静琇拉住,低声说道:「不要出声,妳看。」
  杨静琇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前檐下,却放着十多盆牡丹花,是时正值初夏,正是花繁叶茂之时,在溶溶夜月下,隐隐看见一团黑影蹲在花丛中,正伏在屋外窗槛前,探头往房间内张望。
  夜色苍茫,花丛叶间藏着有人,委实不容易让人察觉。杨静琇看见那人,凭着身形衣着,已认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惊,心想:「还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误事了!」
  辛钘说道:「看来房内的好戏仍没上场,若不然他怎会还伏在这里。」
  杨静琇点头道:「说得对,必定是这样。」
  辛钘拉了一下杨静琇衣衫,说道:「咱们也去看看。」
  杨静琇摇头道:「不行,姊夫的武功这么厉害,咱们一现身,他岂会不知。」
  辛钘笑道:「妳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发现咱们,门儿都没有。」
  话落看看四周环境,一指屋顶,道:「到上面去。」
  杨静琇抬头一望,见屋顶离地面足有两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问无法跃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钘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环住她纤腰,使出飞身托迹,搂住杨静琇纵身一跃,已上了一株大树上。
  杨静琇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树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双手一紧,牢牢抱住辛钘的身子。
  辛钘略一提气,接着由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几个起落,已来到屋后,随即跃上屋顶,脚下无声,真个如猫似狸,神鬼不觉。
  杨静琇拍拍胸膛,低声道:「这样飞来飞去,真是吓人,没想你的武功会变得这样厉害。」
  辛钘微微一笑,道:「记住不要乱动,免得让大姊和表哥发现。」
  杨静琇点了点头,辛钘轻轻的揭起一片屋瓦,移开小许,只留下一道隙缝,刚好使他们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两人贴身靠体,一同凑过头来,往下张去。
  果见房内二人仍是衣衫齐整,正坐在榻边抱作一团,轻偎低傍,举止异常亲密。原来正在演着文戏,武戏仍没上场,难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气,至今尚未动手。
  见表兄妹俩窃窃私语,辛杨二人留心细听,只听得宫英明道:「我的琳妹子,妳这样岂不是害苦了我么!自从妳嫁与他人后,我心中虽然痛苦,但既已成为事实,也无话可说!但经过这段日子,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明白妳的心原来还没变,依然深爱着我,妳可知道我是多么高兴!但……但没想到,妳今日竟然会这样说!」
  杨静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声道:「表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时常和你见面。就说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阳,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辛钘心想,那个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杨静琳的丫头,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二人,显然是给杨静琳遣开了。
  随听见宫英明叹了一声,说道:「在妳心中,到底爱谁多一些?」
  杨静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我都很好,同样爱我怜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们两个。我有时在想,我们这样偷偷来往,实在很对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没有你,很想时常看见你!我爱清哥,但也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
  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妳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妳和他在闺房谐乐,我的心就像扎针般疼痛!」
  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对。」
  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就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不会回来,对不对?」
  「我……」
  宫英明登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解辩。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巴巴的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已不再生你气了。」
  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住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住她一只乳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妳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闯进来才是正经。」
  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问道:「妳身上可有铜钱?」
  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
  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妳有没有?」
  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了给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
  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若然田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穴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与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尔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肉着肉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这样扯住人家的乳头,会痛喔!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让你慢慢玩,好么?」
  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才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巨大而挺拔,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姊姊自从和姊夫好后,身材却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奶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姊姊耍子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能做得!瞧来大姊已经如此,而妳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淫虫通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裸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姊,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之事,便看得轻如鸿毛。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自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样快就泄出来了,干么如此兴奋?」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妳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妳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杨静琳噗哧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模子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妳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答应嫁给他?」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昵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镇日价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妳是不是真心!」
  杨静琳噘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将一年了,清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妳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什么趣味!」
  说话一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住派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只寥寥数字,敷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
  说着双眼一红,一眶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时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妳听我说,那……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希望妳能够明白。」
  说毕,探头舔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穴把阳,真个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隔着裤子一把将肉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嗟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辛钘那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来话长,我慢慢再与妳说。」
  杨静琇那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样粗大的阳具,岂能插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么?」
  辛钘听见微微一笑,说道:「她还爱不释手呢。」
  杨静琇小嘴儿一撅:「二哥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脱掉他裤子,一尝巨物的滋味。
  一阵畅快的呻吟声,突然从房间传将出来,二人凑眼望去,却见杨静琳已蹲在宫英明身前,丁香滚翻,正舔着那根棒儿,而那声呻吟,自然是宫英明所发。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田逸清怒目圆瞪,冲进房间来,戟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打撅!」
  宫杨二人大吃一惊,杨静琳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宫英明身前。
  辛钘看见势头不对,紧紧握住手上的铜钱,蓄势待发,只听得田逸清吼道:「妳可对得我住,妳快快给我滚开,今日我若不把这小子剁成肉酱,我就不姓田!」
  说着手上长剑一指,直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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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06 #13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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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双龙一凤
  田逸清手中长剑倏地递出,剑尖己抵着杨静琳胸口,宫英明猛地一惊,搂住她腰肢往后疾退,杨静琳娇呼一声,亮晃晃的剑尖,兀自颤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数寸。
  辛钘骤见田逸清长剑抖动,直抢杨静琳胸膛,势道凶猛,不由大骇,立即手腕疾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铜钱,忽见长剑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应何其神速,微一动念,手上内劲立卸,当即稳住不发。
  但见杨静琳吓得脸如白纸,扭身抱住身后的宫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你要杀表哥,就把咱们一起杀了吧。」
  田逸清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妳……妳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不要忘记,我才是妳的丈夫,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
  杨静琳道:「没错,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亲爱的夫郎,而他却是我从小深爱着的表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儿,若然要我看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
  宫英明给杨静琳挡在身前,乘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杨静琳头上拔下的玉钗,「嗤」的一声,径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见宫英明右手疾扬,一件物事迎面射来,立即闪身避过。宫英明藉着他这样一避,身子前扑,直扑向自己放在几案上的长剑,「铿」一声响过,只见青光闪现,宫英明已把长剑握在手中。
  杨静琳大惊,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娇喝道:「表哥不要!」
  宫田二人持剑相对,怒目厮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杨静琳又惊又急,噙泪说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
  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直往田逸清的剑尖扑去。
  二人看见,同声大叫,一个叫着「琳妹」,一个叫着「静淋」。而屋顶上的两人,同被吓了一跳,辛钘绝没想到杨静琳会如此烈性,便是发铜钱点了她穴道,也无法阻止其冲势,眼看杨静琳便要长剑贯胸,丧于剑下,瞥见田逸清把长剑往后一缩,随即放手撒剑,只闻得「铿锵」一声,长剑落地。
  杨静琳去势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扑过去,接着身子一紧,已被田逸清牢牢拥抱住。杨静琳嘤一声轻呼,人已吓得昏晕过去。
  田逸清大急起来,叫道:「静琳,静琳……」
  连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中着力揉了几下,杨静琳终于悠悠醒转,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田逸清忙道:「静琳,妳怎地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
  杨静琳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清哥,你……你还爱静琳不爱?」
  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然爱!」
  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杨静琳道:「我也很爱你,虽然我和表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
  田逸清刚才在窗外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无不入耳,现听得杨静琳这样问,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妳和其他男人……」
  杨静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们从小就相爱,他也是静琳第一个男人,要我忘记表哥,我自问办不到!而我嫁给你,也因为是爱你,才会甘心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剑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熬煎折磨。」
  田逸清抬起头来盯住宫英明,宫英明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田逸清看见,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着实爱煞怀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万一这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更不用说继续在杨家立足了!到时不但会失去静琳,相信还会和杨家翻脸皮,自己在杨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前功尽费了!」
  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杨静琳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娅奼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杨静琳见他满眼柔情,正自痴痴的望住自己,便知他心活动摇了,当下加重迷药,脉脉含情道:「若然妳真能狠下心肠,忍心把你这个既娇柔可爱,又深爱着你的妻子杀死,你便下手吧,静琳绝对不会怪你。」
  田逸清看见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铁心铜胆,恐怕也给她融化掉,不禁长叹一声,摇头无语!
  杨静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应肯接纳表哥了,是么?」
  要田逸清在奸夫面前点头答应,他又如何肯做,只得禁口藏舌,不发一言。
  但他虽然闭口不语,无疑是应承了,是谁都能瞧出来。
  杨静琳喜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立时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刚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
  田逸清见问,也不由一怔,只听杨静琳续道:「你很变态呀,看见妻子和男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湿成这个样子,你刚才似乎射了不少喔!」
  辛钘和杨静琇听见,禁不住一同掩着嘴巴,相顾失笑。
  杨静琇低声笑道:「原来姊夫他躲在那里……」
  忍不住又「格」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大姊说得半点没错,你们男人真是很变态!」
  辛钘道:「妳不要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说真的,大姊可真有点本事,来招一哭二闹三上吊,登时把两个男人摆平,委实厉害!看来我这几枚铜钱也用不着了。」
  杨静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张粉嫩雪滑的脸儿贴在他面上,轻声说道:「女人的手段还多着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姊夫看齐,妹子可以代劳,保证让你射得舒服爽透。」
  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龙握得更紧。
  辛钘立即皱起眉头,方才看了这么多热辣辣的场面,不免欲念横生,脑里突然想起了紫琼,便道:「妳不要在这里胡闹,小心让房内的人发觉!看他们三人应该不会有事了,我还有事要办,走吧!」
  杨静琇马上噘嘴摇头,撒娇道:「你骗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还有什么事要做,难得今日有这个好机会,我非要看个痛快不可!来嘛,咱们再多看一会,好不好!」
  辛钘没她办法,而自己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妳一次,只是多看一会。」
  杨静琇满心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间,已见杨静琳一边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你刚才看见我和表哥亲热,是否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从今以后,静琳就只属于你们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想泄愤,静琳现在就给你,让你当着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气个半死好么?」
  田逸清听见她这番淫辞,立时眼红耳赤,淫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地一把将杨静琳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杨静琳嗯唔一声,把香舌送入他口中,二人立时拥吻在一起。
  宫英明呆呆的站在榻边,看着两具裸躯抱作一团,绸缪缠绵,极其缱绻,直看得醋妒难当,却又异常兴奋难过,不禁握住胯间的大棒,动起手来。
  杨静琳虽然和丈夫吻得火热,但心中仍是担心着宫英明,害怕他醋意难消,猝然发难,不时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见他如此做作,把个阳物套得风风火火,也禁不住暗暗窃笑,便抽离嘴唇,柔声细气向他道:「表哥你过来。」
  宫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听得杨静琳向丈夫道:「清哥,你看表哥他很可怜喔,静琳想为他弄一弄,可以么?」
  田逸清听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对眼睛只盯着她,默言无语。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我为表哥摸,你也来摸静琳吧!」
  说着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一只豪乳上,玉手一移,握紧宫英明的玉茎,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宫英明浑身僵住,直爽得嘘了口大气,已见丈妻二人又吻在一处,而杨静琳双手,各自分持一根肉棒,弄得甚是起劲。
  辛钘看见这等淫亵的情境,一时也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是火,心想:「看这杨静琳清秀美丽,日间见她时,是何等温文优雅,却没想一到床上,言行举止,竟会淫荡如斯,难怪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三人胡混了一会,杨静琳轻轻推开田逸清,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见眼前之物,半硬不软的挂在丈夫身下,抬头问道:「你刚才肯定把精液掏空了,人家弄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
  提在手上,小嘴一张便把头儿咬住,鼓唇卷舌的吸吮起来。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厉害,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渐见起色。杨静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随即转过头去,张嘴含住宫英明的棒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舞爪,怒目讪筋。
  杨静琳站起身躯,再次投入丈夫的怀抱,脆声说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吗?」
  田逸清自当遵从,猿臂一伸,已将杨静琳托在双臂上,径往床榻走去。
  只见杨静琳才一躺下,双手立即围上丈夫的脖子,说道:「你刚发泄不久,暂且先养息一阵子,我再给你好么?」
  田逸清脸色一沉,问道:「妳是说想先和他做?」
  杨静琳点了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昵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积储精力,这不是很好吗!不要小气嘛,你在旁看着我和表哥耍子,看着他如何亲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这不是很刺激吗!要是你不满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给你,腰肢以下就交给表哥,你们二人一起弄,这样可以了吧。」
  田逸清确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一番说活,说得既淫荡又露骨,不由听得欲火焚烧,浑身发烫。
  宫英明也是亢奋难当,整根巨龙已硬得隐隐作痛,忽见杨静琳大开双腿,露出一个红殷殷的宝穴,歙赩吐水,极度诱人!宫英明如何忍奈得住,当即双手架开玉腿,探头更舔。
  杨静琳全身猛地一抖,立时呻吟起来,她只觉一根舌头紧抵住妙处,不住价舔拭洗刮,时而吸吮,时而乱钻乱闯,便在宫英明含住她的阴蒂时,杨静琳直美得连打几个哆嗦,用力抱紧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静琳了!」
  田逸清听得异常兴动,握住她一只巨乳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边乳头,大肆吸吮起来。
  杨静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二人杀了我好了,这样玩弄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静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丢给表哥,快要来……来了,来了!」
  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射而出,当头浇了宫英明一脸。
  屋瓦上的二人,同样看得脸热心跳。杨静琇只觉一身是火,就是无处发泄,唯有紧紧握住辛钘的玉龙,腻着声音道:「二哥,妹子实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来嘛,抱住静琇. 」辛钘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之看了这么多淫行秽事,又给杨静琇握住要害,体内早已火烧火燎,听得杨静琇的说话,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整个乳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杨静琇给他揉搓几下,遍身爽美,扯开辛钘的裤带,伸手进去一握,不由吃了一惊,只觉触手之物既粗且长,火烫炙热,手指竟然无法围拢,问道:「他不见几个月,怎地变得如此吓人?」
  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儿所说的话,来个照搬可也。
  一席话只听得杨静琇咂嘴弄唇,皱眉说道:「对你来说,确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杨静琇说道:「这不是么,以前你这样长短,人家已经受不了,每次都给你弄得死去活来,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岂不是要把我弄死么!」
  辛钘心想:「果然是个小淫娃,除了那个小子外,不知她身边还有多少个男人!」
  笑道:「既然妳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妳担心我没女人么!」
  杨静琇不依起来,说道:「二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妹子何来有第二个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逗人家,妹子才不会给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让你夺去了,现在却说这些话儿!」
  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
  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胯间,手握阳物,正把头儿抵在花唇上磨拭,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狠命地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唧啧有声,埸面极度淫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乱挤乱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插进来好吗……」
  说话一落,即听得杨静琳「啊」的一声,用力搂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美,一下子便插得这么深……」
  田逸清听得此话,抬头往二人交接处望去,只见宫英明双手按住她膝盖,腰肢不住前后晃动,一根巨棒,如桩子一般来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兴奋,数十抽之后,见那肉棒每一拉扯,便有水儿随棒喷出,这个现象,足见爱妻是可等甘美快活!
  杨静琳紧紧握住丈夫的阳物,挺臀拱腰的受着男人的桩捣,哼唧道:「清哥,静琳的花心都给表哥弄开了,你看见吗,人家的水不停地流,你叫静琳怎能不爱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丢,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怜惜我,让我全丢给你……」
  宫英明听后当即加快速度,一根阳具飞也似的,撞得杨静琳身子乱抖,一对豪乳不停地打着圈儿,上下颠荡,诱人到极点。
  田逸清望见妻子那满足畅悦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当下蹲近杨静琳,把肉棒抵到她嘴儿,杨静琳看见,一把握实,忙张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捣,竟干起她的嘴巴来。
  不觉间宫英明已干了数百下,杨静琳终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几个抽搐,丢了出来,宫英明问道:「琳妹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杨静琳脱开嘴里的阳物,娇喘道:「表哥你好可爱喔,不要停下来,求你再继续,当着我老公面前干死我算了。表哥,妹子好爱你!」
  宫英明听得最后这句话,登时精神百倍,志满气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下身依然狂插不休。
  田逸清气得横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气发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杨静琳似乎甘于承受,上忙下迎,来者不拒,双棒全收。
  房间霎时淫气熏天,没过多久,已见宫英明喘气不停,头上的汗珠子,如黄豆般大小滚下来。杨静琳顿觉阴中阳物一抖一抖的,再看见宫英明这个样子,便知他发射在即,当下紧缩膣室,使劲咬住阳具,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丈夫,柔声说道:「表哥你想射,就尽管来吧,静琳好想要表哥的精液,灌满人家是了。」
  田逸清听见,不由脑袋轰的一声响,被她这句话儿刺激得脸红脑胀,却又异常兴奋莫名,真个是五味杂陈,好不是味儿。
  宫英明果然疾冲几下,便即噗嗤嗤的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热流,一阵接住一阵,全都打在花心深处。杨静琳美得紧紧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紧我,他射死你可爱的妻子了,静琳好舒服喔……」
  田逸清眼见自己爱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种子,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无奈,但另一股无名之火,却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这个漂亮美貌的娇妻,还有杨家的地位,岂会如此隐忍,早就把你这个小子毙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吧!」
  这时宫英明已拔出阳具,滚身下榻,那根话儿依然高高竖起,遍布精水,润光闪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却见杨静琳正望向自己。
  杨静琳看见丈夫脸色有异,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他脖子,亲昵道:「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
  说话之间,伸手探到他胯间,一握之下,发觉肉棒硬得卜卜乱跳,微微笑道:「下面这个老实头已出卖你了,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
  田逸清闭口不答,杨静琳又道:「现在静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报仇,就使出手段把你老婆干死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厉害。」
  一番淫辞,听得田逸清连吞几下口水,一骨碌来到杨静琳胯间,已见她把腿儿尽开,呈牝展穴,一道白色浆液,正从洞儿流泻而出。
  田逸清看见,怒火更盛,拿起床帐,撕下一块布片,把那些脏物抹去,岂知连抹几回,依然不断流涌而出,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她妈的……」
  他一手将布片扔掉,只见阴蒂怒凸,两片花唇不停张合翕动,不由越看越火动,实在难忍难熬。想起方才杨静琳的淫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当下提起火烫的肉棒,把个头儿紧抵门户,望里一送,「吱」一声便进去了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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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07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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