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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
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
就是这样……”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
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
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
“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
呢?”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
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
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
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
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
又旖旎又刺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
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
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
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
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裤,还特
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
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
熟性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激流勇进”
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
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性
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鸡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
前胸贴着肉,两个圆锥状的俏乳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乳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
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
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
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
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
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
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
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
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
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
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
外衣。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乳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
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乳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
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
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
脱下了乳罩。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
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
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肉,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
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
“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说着冲我耸了耸胸脯,
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鸡巴生龙活虎地展露
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奶子,
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鸡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
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
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
前这赤裸裸的活春宫。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
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
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鸡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
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姐姐眼珠一转:“好吧,
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
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
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
里迎入了男性的舌头。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
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胸前抚摸她的嫩乳,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我
央求道:“宝贝儿,让爹摸摸……”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摸奶、抠屄。”

      “呀!”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亲住了母
亲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母亲在我这
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摸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
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性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
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鸡巴
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宫,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
“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乳,
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
的阴户渗出了丝丝的爱液。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
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
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阴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阴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阴
户紧紧地闭合着,阴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阴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
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阴缝儿渗出的爱液,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
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
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鸡巴抵在阴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
她握住我的鸡巴。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
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鸡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
点头。

      我一用力,龟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
一下子绷紧了。

      鸡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
的步伐。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于是我拔出鸡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我分开两片阴唇,凝目向内观瞧,
只见少女阴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
柔韧,乳白润泽……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阴唇便一下子
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阴茎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龟头向前用力
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龟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肉膜,整根鸡巴深入
到了阴道内部……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阴道内的肌肉裹紧了我的阴茎,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阴道
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
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
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性地将鸡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
“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
才将鸡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鸡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插浅抽,让父女俩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
过来操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鸡巴,少女的阴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阴门处的丝丝血迹
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
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进了姐姐的
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插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
受性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
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趴到了女
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鸡巴对
准了少女的阴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在她不
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又捅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插,少女的性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淫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
起来。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阴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阴茎逐渐
地活动自如了。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
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射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
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操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爱,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
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鸡巴,女儿
的阴门缓缓地闭合。我来到母亲身上,鸡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爱,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
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
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操我,使劲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进娘的子宫里面,给娘下种……”
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插,母亲被我操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鸡巴深深地植入母
亲的阴道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
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
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
细说了一遍。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我开
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
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
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
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
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
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
她的胸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
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性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
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奸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
初尝性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
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这自
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
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
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
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精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爱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知
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
有心理障碍,所以我操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
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淫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
我以后操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倒是母亲羞涩地嗔
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
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阴户奉献到了我
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
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
我‘梦开始的地方’。没有它,哪来的我?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
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你说
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
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
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阴户磕了
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
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
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
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于是我点点头,
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精液射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液果然是阳性。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
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
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
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
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
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
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
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
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鸡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
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女
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鸡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
进嘴里;他的鸡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妻子呢?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看
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
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我
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
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
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
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
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
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
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
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
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
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
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
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
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
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
也不拦你们。”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
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
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
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
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奸
——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
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
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
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
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爱后,又在被
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
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
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性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
TOP Posted: 12-15 20:24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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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
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
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
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宫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
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宫,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
亲吻抚摸,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现在的商业电
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尤其是亲吻
时,媛媛居然粗鲁地推开了男演员……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
不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摸媛媛的阴户。之前的拥抱,
那小子的咸猪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胸都是大片暴露
的,抹胸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乳丘露在外面。

  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
手就抚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贴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
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
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
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没想到陈导
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
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着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陈导一
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
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
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媛
媛还有点儿不服气。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
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
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
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宫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
并不怎么推拒……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
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
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
房,说刚才陈导根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
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可是临签约时,陈
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
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
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

  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
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
就没什么问题了。」

  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
成心愿。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
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她也曾听说过刁总的癖
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
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三个女人由制片
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
我们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刁总大笔一挥,写了
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刁总不仅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
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妻女按照他的要
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
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
戏」。

  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
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试妆的效果不错,可
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
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
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误了进度。非典过后,很快就封镜
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可她们没
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性爱的狂欢。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
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济济一堂,
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椅实溃骸刚獠康缬笆裁词焙蛏嫌常俊?

  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
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
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
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
睡。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
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胸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
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
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
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
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
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
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
反对……怎么样?你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
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性技巧,爽得大声浪叫,
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阴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
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
,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
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
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
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
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
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
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
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
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
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
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是喜欢
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
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人的手,笑嘻嘻地说:
「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
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
诱惑?他的阴茎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媛媛发现了,坏笑着过来脱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对方芳说道:「妈妈
,你还不赶紧脱衣服,等什么呢?」

  方芳脸颊绯红,伸手解脱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脱了吧。」扭头对赖云峰说,「舅舅,我要你
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没人跟你抢……」

  媛媛噘着小嘴:「今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们打扰了我的好
事!」

  这句话连赖云峰都被逗乐了,过来将媛媛抱在怀里,轻轻地压在了身下……

  方芳看着赖云峰的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间一阵阵
的骚痒难耐,淫水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声浪叫:「舅舅,你真厉害……美死我了!哦,好粗……
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热心跳,忍不住说道:「媛媛,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你
光顾着自己快活,忘了你妈和你姥姥还在一边干渴着啦?」

  媛媛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孝顺懂事的孩子,听姥姥这么说,赶紧对正在身上
忙活的赖云峰说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们玩吧……」

  赖云峰抬头一看,两个女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倒让他一时难以取舍。

  岳母说道:「你先去操小芳吧,她跟你还是第一次……妈不急。」

  方芳羞红着脸看了赖云峰一眼,躺倒身子,叉开了大腿。

  赖云峰过去将沾满媛媛淫水浪汁的大鸡巴戳进了方芳饥渴的浪屄里……

  方芳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赖云峰的爱,她心满意足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

  随着赖云峰动作的逐渐加快,方芳嘴里发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
弟弟,姐现在不是做梦吧?」

  「姐,如果是梦,就让它永远别醒……」赖云峰也动情地说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纪宾馆里的总统套房,一男三女度过了一个不眠之
夜。

  我听得心神激荡,淫兴难遏,翻身将妻子压在了身下,早已涨硬的大鸡巴迫
不及待地杵进了妻子淫水淋漓的屄腔内,猛力地抽插起来……

  妻子一边迎合着我,一边淫荡地说道:「小峰这样的男人没想到还挺正经,
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动,他才不会……」

  我也没想到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不贪色好淫,心里对赖云峰更加佩服,我
好奇地问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比我强吧?」

  妻子想了想,说道:「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他比你年轻,可也不是太厉
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他还有点放不开吧?」

  「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粗些,好像没你的长,你能顶到我的子宫,他就没有……不
过,他的鸡巴进来感觉涨得慌,好像屄都让他撑大了。」

  「你那么喜欢他,主动给了他,我有点儿吃醋了。」

  「嘻嘻……跟小赵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

  「那不一样,你跟小赵的时候是想找回恋爱时的感觉,可现在你好像是把感
情都给了小峰……」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妻子听了赶紧说道:「老公,你应该明白,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喜欢强势的
男人——你如果没有自信,那怎么征服女人的心?我承认我喜欢小峰,但我对你
的感情并没有变,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份感情是无法替
代的。你对我的体贴、包涵和咱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是别的男人无法给我的。
尤其是你现在非比以往,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
床上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你另寻新欢之后不再喜欢我哩……」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我坦率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
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别无所求。这么多年都过去
了,咱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虽然
有那么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无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诚地说道:「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
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优秀,可
他不属于我,我对他的喜欢只是一种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爱情,你不用担心
的。」

  我感慨道:「芳,今生与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们能在这世上潇洒地
走一回,是我们的福气啊……我承认我是花心,连自己的母亲和女儿都弄到了床
上,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不是坏人,我对她们有满腔的爱。」

  妻子止住了我的话,温情脉脉地说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释了,
我知道你的为人。说句心里话,女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和痴情,人都是欲
望的动物,女人也喜欢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
下。武则天能纳男宠,就是一个例证。作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说,
我就是一个淫妇,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们生活得很快乐,这难道还不够吗?
只要咱们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动地搂紧了妻子,胯下使劲地耸动着,大声说道:「芳,你的话说到我
的心坎里了,让咱们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云雨之后,妻子说道:「小峰今天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让我跟你把话说明了
。以后我和我妈还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说:「没问题啊,就在一个院里,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小峰在本市孤身
一人,有你们陪着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明天我回市里收拾
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第二天,我将妻子送回市里,又去厂子里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遥谷,一
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赖云峰一行还没过来。我正纳闷,忽然接到赖云峰的电话。

  「姐夫,出事了,军犬打伤了人。你马上到世纪宾馆我的房间来。」

  我一听,赶紧开车直奔市里。到了世纪宾馆,进到赖云峰的房间,看到老古
和军犬在房间里。我问:「怎么回事?小峰呢?」

  军犬阴沉着脸,低头不语。老古说道:「本来一切都收拾妥当,马上要出发
了,军犬说回家跟母亲道个别,谁知却打伤了人。那家闹了起来,小峰赶过去处
理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赖云峰打来的:「你到了宾馆了吗?」

  「我刚到。」

  「那好,你陪军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开他的心结……让老古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老古。老古听那边说了几句后问道:「到市第一医院?邢大年
也去了?好吧,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老古接完电话后把手机递还我,说他现在马上去医院看望被军犬打伤的人,
让我在宾馆陪着军犬。

  老古走后,我来到军犬身边坐下:「军犬,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军犬眼睛里居然冒着血丝,他恨恨地说:「我这一肚子话也正要跟勇哥你倒
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龄大,经的事也多,给我分析分析,拿个主意。」

  我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军犬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仍然很激动:「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亲道
个别,谁知却碰见有人欺负我妈,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叫周凯。我
当时肺都要气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门外……要不是我妈死命地抱住
我,让那小子快点儿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听不明白,问道:「军犬,周凯怎么欺负阿姨了,阿姨怎么还护着他?」

  军犬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自然起来:「嗨,这事说出来真丢死人了!我当
时推开门一脚迈进屋里,竟发现周凯正趴在我妈身上做那事……我把这个畜生扔
到门外头,正想追出去打,我妈却把我抱住了,哭着喊『小凯,还不快跑!』,
那畜生不敢进屋穿衣服,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军犬捉了母亲的奸,奸夫却是他的发小,他情急之下没轻没重的
一扔估计把人给伤了。现在周凯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赖云峰和老古都赶去
处理这事了。

  我斟酌着用词:「军犬,我大概听明白了。周凯并不是欺负你母亲,他们应
该是两厢情愿的,不然阿姨也不会护着他?」

  军犬怒喝道:「这还不算欺负?那可是我妈啊!我们本地骂人最狠的一句话
就是『操你妈』,枉那畜生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竟然打我妈的主意,我把他千
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说:「你先别激动,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男女之
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勾引了他?」军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据理力争:「有这种可能,不然你妈怎么死命护着他?」

  军犬听了有些泄气,却仍嘴硬:「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不孝之人,我妈守寡
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给我找个后爸我不反对,可这种情况我却
无法接受。」

  面对情绪激动却又固执己见的军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他,两个人都沉默
不语……

  过了一会儿,岳母、赖云峰和老古回来了。

  岳母看着军犬,埋怨道:「我刚跟你妈聊过,军犬,不是阿姨说你,你做事
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

  军犬急问:「我妈在哪?」

  「还在医院守着周凯呢。」

  「那个畜生伤得厉害吗?」

  岳母叹了口气:「肋骨伤了两根,内脏也受了伤,听医生的意思,他在做爱
时受到强烈惊吓,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周凯的妻子现在不依不饶,非要把
你告上法庭。邢副局长听说被告是你,亲自出面调解。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揽,许
诺给人家在经济上巨额赔偿;老古又亲自答应帮周凯恢复健康,你现在恐怕早蹲
局子了。」

  军犬不服气地说:「我犯了什么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负我妈……」

  赖云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伤害罪!人家跟你妈只是通奸,最多是道
德败坏,可不犯法。」

  军犬心情烦躁,站起身说:「我去看看我妈。」

  「站住!」岳母叱道,「你妈现在不想见你,她在医院守着周凯,你过去好
看吗?」

  军犬又颓然地坐下,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说道:「今天我在医院一直陪着你妈聊天,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了,你
想听听吗?」

  军犬点点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听她讲这件事的始末根源——

  周凯和军犬从小就是很好的玩伴,两家是邻居,周凯聪明好学、乖巧懂事,
军犬却是好勇斗狠、爱打抱不平。两人性格互补,平日里也互相帮助,周凯帮军
犬考试作弊,军犬帮周凯打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超过了亲兄弟。

  军犬的母亲何巧儿守寡后没有再婚,一门心思将军犬抚养成人,对周凯也视
为己出,非常喜爱。在周凯的父母双双南下打工后,周凯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
军犬形影不离,对何巧儿比亲妈还亲。

  军犬十六岁的时候打群架伤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临走时将母亲托付给
周凯和小六子。小六子经常过来探望,在经济上给予帮助,有小六子罩着,倒是
没人敢欺负何巧儿。而周凯则完全替军犬尽了儿子的责任,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
照顾着何巧儿。

  军犬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何巧儿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一定
要走正道,军犬则发誓不混出个样子不回来见母亲。

  之后,军犬得到赖云峰父亲的赏识,入伍当兵,复员后给赖云峰当了司机兼
保镖,也算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让母亲颇感欣慰;周凯则多年寒窗考上大学,
在学校结识了颇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邹晓娜。

  邹晓娜是独生女,家也在本市。毕业前,周凯去拜访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得
到二老的欢心。邹晓娜的父亲是市财政局长,母亲是市文化局长,借助他们的力
量,周凯毕业分配到了税务局,邹晓娜则进了财政局。

  周凯和何巧儿的性关系最早出现苗头是在军犬去北京后。何巧儿将周凯当儿
子看待,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换衣服、洗澡甚至上厕
所都不怎么避讳他,使懵懂少年逐渐懂得了性的奥秘。当时社会上非法出版物泛
滥成灾,周凯用父母寄来的生活费买了一些偷偷阅读,逐渐沉溺其中,学习成绩
也大幅下滑。老师家访后,何巧儿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周凯一顿,却效果甚微。

  何巧儿没读过书,对学习一窍不通,却非常希望周凯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
她之所以非常喜欢周凯,也是因为他书读得好,比军犬那个不争气的亲生儿子强
多了。

  何巧儿爱看戏,看才子佳人戏时,每次看到戏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题名,高中
状元后衣锦还乡迎娶佳人的时候都是热泪盈眶;看到状元回家孝顺父母时也心生
向往……因此,她溺爱周凯的程度超过军犬,就是因为周凯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
的希望,甚至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凯学习成绩下滑的事实对何巧儿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
样?直到有一天她为周凯整理床铺时发现了一本压在枕头下面的黄色书刊。何巧
儿虽然不识字,可书中淫秽的插图还是看得懂的……

  让她更加吃惊的是,在枕头下还有她的一条内裤,上面精迹斑斑。她心慌意
乱,在周凯的屋子里仔细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她惊
呆了,除了黄色书刊画报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丢失的内裤、乳罩都在里面。何巧
儿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凯叫到自己屋里,在她的循循善
诱下,周凯坦承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何巧儿犯了难,她忽然发现周凯长大了,虽
说他这个年纪在解放前都当爹了,可现在是新社会,他又在读书,总不能现在就
给他介绍对象吧。她只能劝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学,她就给他找个对象。

  周凯可怜巴巴地说,他忍得很辛苦,没法专心学习,这样下去,肯定考不上
大学。

  何巧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怎么办?

  周凯趁机说道,除非她肯满足他……

  何巧儿吓了一大跳,她吃惊地看着周凯,说那怎么行?

  周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着说他只想看看
她的身子。

  何巧儿犹豫不决,但想到两个人并没血缘关系,他只不过出于好奇想看看自
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为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将来,她最终妥协
了。

  何巧儿羞红着脸轻轻地点点头。周凯欣喜若狂,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
的衣服……他不光用眼睛视奸了她的全身,还把她的两个奶子连摸带亲。最后,
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分开她的双腿,扒开了她的阴门,仔细地向内端详。

  何巧儿羞耻地发觉,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羞处似乎被唤醒了,居然流出了
久违的淫水。让她更为难堪的是,周凯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还不算完,竟为她口
交起来……

  性欲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无法控制。尽管察觉不妙的何巧
儿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次地拒绝周凯的猥亵,可天性温顺的她总在最后时刻因为
不忍心而让周凯得逞。

  周凯在挑逗女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他工于心计,口舌如簧,时而温柔,时
而粗暴,察言观色,花招百出。何巧儿实在不是他的对手,阵地接连失守,亲嘴
摸奶都是家常便饭,抠屄口交也不鲜见。在神智迷失时,周凯不仅将自己的大鸡
巴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让她为他手淫,口交……

  何巧儿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让周凯的鸡
巴插进自己的屄里面……可她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连日来跟热血少年的亲密性
接触唤醒了她这个正值壮年的少妇春心,她身体内隐藏的性欲被一点点地激发,
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周凯压到身下的。万般无
奈,她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她想再婚,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过很多男人,这些男人见她第一面时都很满意,可最多两
三面之后就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最后她才知道原因,原来都是周凯在暗中搞鬼,
他打着军犬和小六子的旗号,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劝说、吓唬甚至是威胁,达到
破坏何巧儿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儿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好在周凯对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语地哄她开
心,让她有苦说不出。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病态的满
足:这么一个优秀的少年对自己如此钟情,也是很难得的……

  她的纵容和妥协总算有点收获,那就是周凯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她因此大感
欣慰,在被周凯纠缠得没办法时,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协定,只要周凯能考上好的
大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周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也没有食言。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两
个人终于「圆房」了。何巧儿吃惊地发现,自己吃的不是一只童子鸡,而是一只
老鹰,甚至是一只小老虎。那一夜,周凯干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干了,来
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忘了自己是谁,只
是跟随着欲望纵情地大声淫叫……

  一直到天亮,周凯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们才鸣金收兵。两个人睡到中
午才起床,何巧儿吃惊地发现床单湿淋淋、皱巴巴的,而自己的阴户已经被操得
肿胀不堪,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凯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两个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欢,
几乎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周凯一走,何巧儿倍感冷清,孤枕难眠,好在周凯并
非无情无义,时常打电话来稍解她的相思之苦。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
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甚至疯狂地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找他,两个人在小
旅馆里的放纵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当周凯将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诉何巧儿时,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
福。周凯毕业回到本市后,仍经常找她暗度陈仓,让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这样
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周凯结婚之后,直到今天被军犬捉奸在床。

  当何巧儿不顾自己浑身精赤地抱紧儿子赶紧让奸夫逃脱的时候,她的心都碎
了,她知道,丑事曝光后,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何巧儿到医院去看望周凯,才知道军犬那一下伤得小情人不轻。周凯跑出去
后,剧痛难忍,只来得及央求路人给妻子打了个求救电话就昏迷在了路边。

  邹晓娜匆匆赶来,将光着身子的丈夫送到了医院。苏醒后的周凯不得不将事
情的经过告诉了妻子,邹晓娜没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这种丑事,又惊又怒,却不
便发作。于是她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周父听说爱婿被人打伤,不由分说就报了
警。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爱面子的邹家将周凯一人扔到了医院。

  当岳母委婉地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完后,屋里的众人都沉默了。

  军犬低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赖云峰说:「邹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了,已经撤诉了。我对邹家
说,随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军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众人,哑声说:「我现在想去找个地方喝
酒,你们陪不陪我?」

  大家看着犹如困兽的军犬,都同情地默默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然是夜深了。我和老古、赖云峰陪着军犬走出世纪宾馆的大
门,却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赵建军和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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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看到我们一
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他妈的
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
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
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
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
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
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
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
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
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
“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淫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
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古龙的武侠小
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
的亲妈亲姐姐乱伦……”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
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
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
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
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小兰脸上
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
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
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
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
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
人心灵的枷锁!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人性崇尚的是
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
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插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性交是正常
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
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
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后来他
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
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
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
女人的心思。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
……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
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
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
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
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
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
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
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
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
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
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
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
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
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
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
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
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
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
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
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
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
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
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
庭的淫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
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
“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
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
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
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
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
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
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
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
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
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
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然后他和我
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我和赖云峰相视
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
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
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
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
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
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
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
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
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
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
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
古住在闲云居。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
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
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
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
个小会客厅。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
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
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
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
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
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性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
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
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
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
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
患者有性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
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
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
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
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
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
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
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操心费力了。

      老古说:“北京协和医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妇科的权
威,我会让她到逍遥谷来,为你母亲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采的血样我准备拿到日
本去做遗传性鉴定,那里的医学研究院有我的同学。”

      我感激地说:“老古,太谢谢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赶紧说:“开个玩笑,我不会那么自私的,这次纯属无偿帮忙。”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快意轩,到了二楼母亲的卧室,发现母亲和姐姐正坐在床
边聊天,母亲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缝制一件婴儿的衣服。

      母亲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询问:“勇,怎么了?”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香香,我担心你和孩
子的健康,刚才去找老古聊了一会儿天。他说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不解,纳闷地问:“我的身体很好啊,检查什么?”

      我知道母亲对遗传这类的科学问题不懂,耐心地解释道:“毕竟咱俩的血缘
太近,我担心孩子会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话道:“你是担心遗传病吧?我也听说过这种
事,可没亲眼见过。”

      母亲好像明白了,奇怪地问:“能有啥病啊?咱俩不都好好的吗?”

      姐姐沉思着,忽然说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么没病?”

      姐姐的一句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缘不可谓不近,
可云云跟别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呀!

      母亲忽然态度坚定地说:“我不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一下化验更加稳妥,不过没必要跟母亲说得这么清楚,
就劝道:“老古也是好意,检查一下也不麻烦。过几天有个女大夫过来这里,做
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就行。”

      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想了想,温柔地说:“我听你的。”

      因为有心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寻欢作乐,当晚就在母亲的房中睡了。

      秀秀对我说,她想回娘家看望母亲和娇娇。我要开车送她,秀秀谢绝了,只
肯让我送到市里,便转乘客运汽车独自回去了。

      过了几天,军犬去市里接回来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人。老古和我把她迎进
了军队医务室,医务室的负责人安排了两个护士协助。老古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
后,到我身边悄声吩咐我把母亲和女儿带来。

      母亲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医务室后神态很不自然。云云倒是
很兴奋,一路上问这问那的,进来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估计她还是第一次做身体
检查。

      那女人和一个护士带着母亲去里屋做检查,老古让另外那位护士给云云抽血。
云云看那护士拿着针管,吓得小脸煞白,乞怜地看着我:“爹,我怕打针……”

      我一笑:“傻闺女,不是打针,只是抽一点血,不疼的。这样吧,我先抽,
你在旁边看着。”

      云云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当女儿看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样子,
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勇敢地让护士从她的胳膊上抽了血,还笑着对我说:“真的
不疼哦,就好像让虫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墙上的医学挂图,
然后又翻腾药柜里的药品。她的眼睛盯着里屋关闭的房门,嘟哝着“姥姥怎么还
不出来啊”,就想进去看看。

      我冲她摆摆手,小声把她叫到身边,轻轻地揽住她,说:“别打扰医生的工
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我怀里靠了靠,想让我抱紧她。

      在这里我可不敢跟女儿过于亲热,毕竟旁边还有一位小护士正笑眯眯地看着
我们。我轻轻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虽然不动了,可
小嘴却噘了起来。

      我们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母亲才脸红红的出来。那个女医生又将云云
叫了进去,外面的护士给母亲抽了血。

      云云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小脸通红,低着头捻着衣角。女医生随后出
来,跟老古耳语了几句。老古点点头,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她俩的身体
都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和惠子去一趟东京,检测结果出来后我马上告诉你。”

      我感激地说:“老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老古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军犬开车送走他们后,我和母亲、云云回到快意轩。姐姐正在母亲的房间焦
急地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你娘和你女儿都没什么毛病,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却故意板起脸嗔道:“怎么说话呢?不是你娘
和你女儿啊?”

      我呵呵一笑,并不和她争辩,却问母亲:“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都检查什
么了?”

      母亲脸一红,吭吭哧哧地却说不出什么。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们不知
道,那个医生可讨厌了,扒开人家下边,用手指头往里捅,还抠人家屁眼儿……”

      姐姐扑哧一声乐了,我也不禁莞尔,说道:“这是医生检查身体呀,你以为
人家对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觉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没有哩……我觉得还是爹弄我的时候舒服。”

      母亲问我:“老古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和云云的身体都很好。”

      母亲高兴地点点头,云云也兴奋地问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生宝
宝啦?”

      我还没说话,姐姐却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辩解:“没有啊,娘,我就是想给爹生个宝宝,就是受苦受累我
也愿意。”

      我怜惜地将云云搂在怀里,感动地说:“好闺女,你真是爹的好宝贝儿。”

      云云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爹,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本来就是属于你
的啊!”

      军犬回来后就过来找我,见我正和云云亲热地搂在一起,尴尬地立在了门口。

      云云也看到了军犬,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赶紧从我怀里挣脱,进了里面套间。

      我出来低声问军犬:“有事?”

      军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想让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我没明白军犬的意思,随声附和道,“那你去吧。”

      军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帮我……”

      没想到这个汉子遇到这种问题会束手无策,我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帮你
跟我岳母说。”

      我带着军犬来到品雅堂二楼赖云峰的房间门口,房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的
沙发上,赖云峰横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两只手揉捏着干妈的乳房;岳母酥胸敞
露,正用嘴含着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赖云峰的胯间,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着舅
舅的鸡巴,还自言自语着:“舅舅,你的鸡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给你做老婆好
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宫让军犬面红耳赤,进退两难。还是岳母眼尖,看见我们站在
门口,却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赖云峰赶紧坐正了身体,脸上略显尴尬的神情。媛媛恋恋不舍地将舅舅的阴
茎塞回裤子里,又温柔地为他扣好裤子的纽扣。

      军犬眼睛看着地,小声说:“我想请林阿姨陪我去医院看看我妈。”

      岳母赞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孝心,其实你早该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去把车开到楼下。”军犬说完就疾步离开了。

      我发现赖云峰一直看着我,便微笑地冲他点点头,看到他脸上也会心地一笑,
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来电话,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岳母扑哧一乐:“看把你急的!军犬这次态度很好,他妈和周凯都已经原谅
他了。”

      “哦,那就好。对了,小周的病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巧儿说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行……
现在小凯的媳妇不让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凯和巧儿都接到逍遥谷,让他们
住在老古的小楼里,你看行吗?”

      “我没意见……”

      “我跟小峰还有老古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安排。那我们今晚就不
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军犬的车开回了逍遥谷,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
的妇人,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下车。

      我赶紧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军犬的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显老,除了
眼角有淡淡的皱纹外,还是很有风韵的一个熟妇。我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阿姨
你好,我是小勇,欢迎您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

      何巧儿也仔细地打量我好半天,嘴里却很爽快地说:“我和小凯的事情你们
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客气话了。”

      赖云峰也随后过来和何巧儿寒暄了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把行李拿到了闲
云居的二楼。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军犬母亲,走到闲云居的一楼却发现军犬正一脸烦躁
地踱步。见我进来,军犬赶紧迎上来:“勇哥,有什么事?”

      我说:“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别……别上去。”军犬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怎么了?”我大惑不解。

      “嗨!”军犬一跺脚,“我刚从二楼下来,我妈正……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小子
身上给他……舔……舔鸡巴……周凯在我妈身下也正……舔我妈的下边……”军犬
咬牙切齿地说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赶紧劝慰道:“军犬,你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现在周
凯的性功能出了问题,阿姨是在帮他恢复……”

      “我知道,我知道!”军犬不耐烦地说,“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真想出去
躲两天,眼不见为净。”

      “不能那样,那你妈会怎么想?你一定要把观念扭转过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军犬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巡视了“食为天”的各个工厂。在总部的产品研发部,
我和几个技术人员聊天,发现其中有一个叫陶红的女孩子说话很有水平,她不仅
信息面广,专业知识深厚,难得的是创新意识强。而且看得出来别的技术人员也
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里都有敬佩之意。看来这次招聘的人员素质不错,企业远
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红叫到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女孩子思路清晰,语
言表达能力强,说话很有条理。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家在农村,家里很穷,从小
勤奋好学,而且管理能力强,在学校一直是学习尖子和班长,上大学时就在专业
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她对技术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红犹豫了一下说:“甄主管很少过问我
们的工作,我写的几个产品设计方案交给她后至今没有消息。”

      看来甄玉霞已经不适应大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红,等她
实习期满后破格提拔她做副总经理兼产品研发部部长,全面负责技术工作。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刘强和甄玉霞不高兴,所以表面上不动声色,叮嘱陶红回
头把那几个产品设计方案直接交给我看。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国外长途,接听后居然是老古:“小
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绕弯子了,检测结果出来了,你们三个都没有遗传病基因,
可以生育正常的后代。呵呵,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内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叠声的谢谢外,居然找不出别的语言。老古说过
几天就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陶红看我的样子,抿着嘴偷乐。我让她回去安心工作,就连忙赶回了家。

      回到快意轩二楼,路过云云的房间时,我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水声,就兴致勃
勃地推门进去了。因为逍遥居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锁门,最多是虚掩着,这样
互相来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着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娇艳的少女胴体,如同荷塘白莲,
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女人在三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春情勃发,需
要性的安慰时;二是得到性满足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回味高潮的余韵时;三是
刚刚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妩媚模样。

      虽然女儿的身子我早已看过无数遍,可我们父女俩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今天
正好是个机会。我迅速脱光衣服进到浴室,女儿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娇羞地冲我
一笑。

      云云来到市里后,无忧无虑且营养充足,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迅速地丰
腴起来,皮肤越来越白皙。尤其是和我鱼水交融后,云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
仅尖笋般的乳房逐渐变成桃子的形状,阴户也越来越饱满鼓胀,原先尖削的小屁
股慢慢丰隆,变得浑圆,又翘又挺。

      我温柔地将女儿拥进怀里,云云沾满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条美
人鱼。少女身上的皮肤滑嫩柔腻,却又胀鼓鼓地充满了弹性,让我搂不够、摸不
够,更是亲不够……

      女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变得酥软,她闭上眼睛仰脸向我索吻。当我含住她那如
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女儿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轻启贝齿,将粉嫩的小舌头吐
到了我的嘴里。

      父女俩深情地湿吻着,我的大手抚上了女儿娇俏的嫩乳。滑腻的肉团让我的
手掌都感觉酥酥的。女儿的娇喘声大了起来,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更像一条离
岸的大鱼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间,少女丰腴的阴户已经湿润了,两片阴唇翕张着,吐
露着粘滑的爱液……我将身子蹲下去,凑到女儿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
住了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的阴户真是粉嫩无比啊,含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又好像豆腐脑一样仿
佛入口即化……我贪婪地吸吮着女儿不停分泌的爱液,舌头尽力地向阴门里面伸
去。

      云云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撑着,
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别亲了,你亲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兴头上,哪肯罢手?一边更用力地为女儿口交,一边说:“想尿你就
尿吧。”

      女儿的腿都哆嗦起来,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没关系,你就尿吧。”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
脸上吧。”

      “啊?”女儿吃惊地说,“那怎么行?多脏啊!”

      “不脏,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你尿吧,爹喜欢!”我一
边说,一边继续亲吻着女儿的小屄。

      “哎呀……爹,你还亲……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哎呀……啊……”随着女儿
焦急难耐的娇呼,一道水柱从女儿的阴唇之间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一躲,强劲的水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那强
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脸上痒酥酥的。少女的尿液击打在我的脸上,四处飞溅,灌满
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里,还溅到我的眼里……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女儿尿液
的沐浴中。

      嘴里的那汪尿液带着女儿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骚香。
我咕咚咽了一口,感觉滋味不错,连胃里都暖融融的,索性几口咽了个干干净净。

      女儿这泡尿看来憋的时间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钟才变成淅淅沥沥地流淌,
我用脸迎接着温热的尿液,最后还用嘴将女儿的外阴清理干净。

      云云这时候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听到她吃惊地叫道:“姥姥,你
怎么来了?”

      我扭头一看,母亲正站在浴室门口,而且姐姐就在母亲的身后。

      母亲笑道:“咋了?不欢迎姥姥来呀?我是听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是不
是小勇回来了……嫌姥姥妨碍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云云又羞又急,辩解道,“你站在那儿偷看,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将云云抱在怀里,女儿将头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闺女,你至于吗?不就是你爹刚才喝了你的尿?
什么偷看?我们是赶巧了!”

      母亲也打圆场:“云云,没啥好害羞的。这尿还是药引子哩,能治病,不脏。
你爹愿意喝就让他喝呗。”

      老古给我的喜讯让我今天心情欢畅,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我性致盎
然。迅速冲洗了身体后,将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干净,然后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
冲母亲和姐姐使了个眼色,走出浴室,将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方芳打来的。

      “老公,干嘛呢?”

      “哦,我刚从市里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这儿,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哦?”我怦然心动,色色地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大干一场?”

      妻子咯咯娇笑,促狭地说:“是啊!等会儿我妈也过来,我们四个再玩一次
‘三英战吕布’,不分出输赢胜负,绝不休兵。”

      我心想这可真是巧合啊,我这边也是如此排兵布阵。忽然心里产生一个奇怪
的念头:既然如此,两边何不来一场友谊赛?看看我和赖云峰究竟谁在床上的实
力更强劲!

      打定主意,我对妻子说:“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我要听你们的现场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过来嘛,光听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以免对比赛产生不必要的影响,于是说: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看来方芳对这个游戏也很感兴趣,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不过,你可得
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我对姐姐耳语:“你们三个到我的卧室去。”

      我那间大卧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统,手机可以通过转接头将声音输入功放,
再连接到音箱里放出来。

      我和妻子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我刚把手机和音响连好,三个女人也进
来了。

      我示意姐姐把门关好,然后帮母亲脱衣服。因为我和云云都是光着身子,姐
姐就自己宽衣解带了。

      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玩,相视一笑,来到大床上。我坐在床头,让女儿靠在
我的怀里,两条手臂左右搂住母亲和姐姐,四个人满怀期待,等着方芳那边的好
戏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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