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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洞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浑 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走下 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
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布并没拉开,室内光 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 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裤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 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 一丝空隙。
「你这老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着梅姨 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胸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撞了, 欲退而驻。
只见贤文就坐到了床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就将嘴唇凑到 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的亲吻,弄得 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贤文坐着的膝 盖上。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乳房。
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 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 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贤文的脸趴了下 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面,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 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 招惹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 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
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调情逗弄,如同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 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 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 了出来。
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 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具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却害怕似地缩了手, 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 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阳具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不下来。 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顿时那阳具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 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 说道:「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动起阳具照她大腿尽 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
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忱巾垫衬在她屁股 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
贤文就抹些淫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似地凌空而 下,只听见梅姨「哎哟」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阳具 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 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贤文探手一摸,那毛绒绒的阴户 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忱巾渗得半湿。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 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空上。
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具挥舞起来。
曼娜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 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能感到 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阴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蒂在 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挺动着阳具丝毫不敢怠慢, 一个消瘦的屁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阴道深处 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 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 喘吟。
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活了过来似的,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 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就见着她那两瓣如 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湿漉漉润融融的,看着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 正对着他的那根还怒挺而竖的阳具。她颤颠颠地跨了上去,自己双手掰开肉唇, 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
贤文从下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便滑将进 去,整根就没入她的乎乎阴毛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的根部流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 阴户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忱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 的肚皮上,把她的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而她依然淫火炽烈,一个身子欢欢窜跃左右摇摆,胸前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 跟着欢欢扑动虎虎生风,梅姨还低下头去瞧着自个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阳具碰撞 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套着那阳具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 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 房上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具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 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
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着急地说:「我不要 停,我不要停下。」双腿竟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
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射精的 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 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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