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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欲难填曼娜另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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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刚一回到家,便听到女儿爱云一连申清脆滑溜的笑声。
当她绕过那丛天井花坛那株桂花树的时候,赫然看见爱云正骑在一个大男人 的身上,那个男人手脚匍匐在天井乱石铺成的地上,四肢学着动物爬行的形状, 爱云却正跨在他的背上,她白胖的小手执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当着马鞭子一般, 在空中乱挥,爱云穿了一身大红的灯芯绒裙子,两条雪白滚圆的腿子露在外面不 停的踢蹬,一头的短发都甩动了,乐不可支的尖笑着。
曼娜一只手撑在石柱上,把她那只鳄鱼皮皮包往肩上一搭,一眼便睨住了爬 行在地上的吴为,脸上似笑非笑的开言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有跟小孩子这么 玩的吗?爱云,快下来。」
「只要爱云喜欢,我无所谓的,干啥都行。」吴为趴在地上仰起了脑袋。
曼娜穿了一身布袋似的裙装,肩上披着件红毛衣,袖管子甩荡甩荡的,两筒 膀子却露在外面。她的腰身变得异常丰圆起来,皮色也细致多了,脸上画得十分 入时,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
吴为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这位漂亮的女人对 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声色俱厉。
然而,吴为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并不是单纯地说着话,而是别有用心 地来寻找某一些契机戳穿他当年对她猥亵的搔扰。
曼娜始终让他自觉地以流氓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 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吴为似乎又说不上来。
总之,吴为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 说不上来。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 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说不上来,而吴为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 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神情了。
「爱云就是喜欢跟他玩,管他哪。曼娜,你饿了吧?他们这一圈就完,晚饭 是备好了的。」梅姨从客里出来,对着曼娜说。
如今的梅姨变得越是丰腴,偏偏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总是箍得肉颤颤的, 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 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
日头还没下去,客厅里却灯火明亮,一张麻雀桌贤文和几个朋友玩着牌。
「曼娜,今天店里的生意怎样?」贤文在客厅打麻雀,他头也不抬地发问。
「光是看热闹的,也没人买。我说,现在这地方的人还是很穷的,那有人能 买得起那么贵的服装。你看隔壁那些买旧衣服的,人来客去生意红火了。」
「你不懂,做生意,要有耐心。」贤文慢吞吞地发着牌。
「我是不懂,当初代理这么高挡的牌子我就不同意的,我想这里的人还消费 不起。你就偏是不听,弄得现在可好了,看着店也没兴趣,整天拍着蚁子。」曼 娜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也不等贤文答腔,径自一摔身,一双三寸高的 高跟鞋跺得通天价响,摇摇摆摆便上楼去了。
吴先生怔怔地看着一个曼妙的背影,竟忘了出牌子,贤文敲打着桌子,他才 慌乱间把一张扣了多时的牌发了,登时便被对家糊了个清一色。
吴先生边数着筹码边说:「林老,我说你把三间临街旺铺给了她就算了,让 她租了出去清清闲闲地收着租金,偏让她自个做生意,还给她找了个牌子做。这 下好了吧,落了个埋怨不算,还不知道生意让她打理得怎样了。」
「现在内地的人,都是些急功近利的。我是在教她谋生活,别老是张着嘴等 我们这些老的喂她。」贤文说,「我们能扶待多久,一辈子吗?」
曼娜气鼓鼓地上了楼,一进卧室她便气炸了,爱华在卫生间的浴缸玩水,把 那水溢出了浴缸泛滥漫地。曼娜大声地骂她,爱华哗地就哭了,而且竟抹着眼泪 一屁股墩坐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其实爱华的模样长得实在逗人疼怜,然而她身上更有一种娇纵任性的脾气, 这是妹妹爱云身上没有的,半点不遂她的意,什么值钱东西,拿到了手里便是一 摔,然后往地上一坐,搓着一双浑圆的腿子,哭破了喉咙也不肯稍歇,无论什么 人,连贤文在内,也拗她不过来。或许是曼娜骂她的声音高了些,或是她的嚎天 大哭惊动贤文,他也从下面上了楼。
贤文一直很溺爱这两个孙女,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孩子生得像她们那样雪白 滚圆的。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尤其是当她们甩动 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的时候,那一份特有的女婴的憨态,最能教人动心,活像 一个玉娃娃一般。
见那样子他不恼反而乐了,从在上抱上了湿淋淋的她,搂在身上哄逗着。一 边喊起梅姨来,将卫生间的水收拾干净。
曼娜踮起脚尖在卫生间拭抹着地上的水,能见到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在宽敞的 裙子里摇摆扭动。贤文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 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收 拾着东西,把个浑圆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嗜嗜的 地方揣摸了一把。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梅姨刚好听着招呼上来,贤文也不说话,就把还抱着的爱华朝她怀中一送, 让她离开。
梅姨不悦地扭开,还没下到楼梯,贤文就把曼娜一楼,曼娜夸张般地惊呼了 起来,然后伴怨伴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 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
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伴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 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曼娜语无次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 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 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们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床。曼娜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 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贤文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 露,按奈不住的疯狂将她滩到了床上,扑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 只细滑瘦长的手掌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
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 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着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 当中贤文那阳具便挺硬,差点顶到了她的喉咙里令她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 西,气喘着猛烈咳嗽。
曼娜还气喘末定,下面那肉唇却猛地一紧,一根阳具狠狠地顶插了进去,她 来不及摆定个姿势,就见贤文伫立在床下面,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身而动。
曼娜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只好随着阳具的进进出 出娇吟叽哼,楼下是嘈杂喧哗的声音,梅姨送客时高着嗓门地道别,吆喝着爱华 爱云吃饭的叫声。
贤文却没完没了的在曼娜身上驰骋纵挺,阳具坚硬地把曼娜弄得热情如火。
等到梅姨在楼下仰着头朝楼上大声地喊道:「开饭了。」贤文心头一颤,随 后便倾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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