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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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
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
,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
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
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
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
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
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
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
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
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
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
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
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
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冰不断地反击,但
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
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
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
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
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
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
,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
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
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
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
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
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
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
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
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
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
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
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
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
。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
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
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
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
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
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
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
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
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
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
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
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
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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