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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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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下)

  且说李知县出得书房,府中小步一回,教人寻过一个知事小厮,使他暗里张
那张牧。复唤了主管,吩咐安排书房水食。便有小婢来请:老爷用饭。随至厅上,
只见李夫人并阴莲,立在那里等候,待李知县主位坐了,方才陪坐一旁。李夫人
道:只因我有些困倦,在房中小睡,不曾去得厨下督办。见今酒菜不整,老爷且
胡乱吃些。李知县心不在焉,与她略略嘘问两句。不一时,饭罢。李夫人便道:
天色不早,妾身侍奉老爷回房安寝。

  李知县忙道:夫人不知,近日两宗公务,上司吃紧,怠慢不得,文卷俱在书
房。夫人今日劳顿,便请早歇。我须办得夜了,便在书房寝,怕扰夫人。李夫人
只道他体恤,便道:如此老爷自便,莫要过劳。

  李知县到:我理会得。言毕自去了。李夫人对阴莲道:教小婢送些肉与张牧
吃。

  阴莲道:不消使人,我自去。便至厨下,教厨娘切了两斤牛肉,旋了一壶好
酒,取一只碗一个盏子,又拿些果品,俱用笼盒盛放。阴莲把来提了,寻路望后
院而去。李夫人日间有些颠簸,觉道些乏,便回寝房,小婢服侍脱衣,上床自个
睡了。

  再说阴莲拿了酒肉,三两步行至府后,出了角门,至后槽那道房门前,拍门
道:牧哥哥,是我。张牧正在房中坐地,听得阴莲叫,忙开门,延她入内。阴莲
进房看时,只见一床一桌一凳,别无物事,虽是简陋,却有些宽敞,容得下一二
十人。阴莲便去床边坐了,盒中端出酒肉,都铺在桌上,唤张牧道:哥哥,娘教
与你吃。张牧掇过凳,坐在桌前,拿过酒壶,且不用杯,却去碗中倾个满尽,端
起碗,一饮而尽。抹嘴喜道:好酒,许久不曾得吃。阴莲在旁,两肘在桌上柱了
头,看他快意吃酒,亦自欢喜,便问道:前日不曾见哥哥吃酒。张牧道:莲儿不
知。我那里,只秋冬时,去乡邻户中讨些糟糠,把来自酿些薄酒,却待极寒时暖
了吃,略得抗那肃杀之气,闲常如何得酒吃。阴莲道:既是哥哥爱吃酒时,明日
我多取两壶来。

  张牧笑道:两壶不济事,但有时,将一二坛来最好。阴莲道:只怕你吃醉哩。
张牧大笑道:莲儿在此,我醉多时了,何须吃酒。阴莲听了,便似舔着蜜一般,
直甜到心子里,却撅了俏嘴儿,诈恼道:坏哥哥。将粉拳儿去张牧身上锤打。张
牧由她打,只顾抓牛肉将来吃。二人闹了一回,酒肉都吃尽了。阴莲收拾已了,
却不肯去。张牧道:如今夜黑了,莲儿早回。阴莲垂首弄那裙带,喃喃道:哥哥,
莲儿有些想你哩。

  张牧道:在此不便,权耐一耐。阴莲道:我亦知不妥,只是那火儿起了,不
得你扑弄,怎生解得这痒。张牧道:不妨,你将睡时,休着衣裳,只赤条条去床
上,以手抚牝,摩那淫火烧起,你却存思我二人欢合,至心气交融之境,却引那
火,发去腑脏四肢,愈将息调得慢了,自可睡去,此乃散火之法。

  阴莲谨记于心,依旧将了笼盒,道声:哥哥安睡。开门自回。张牧出至门外,
看阴莲去了,使两路拳脚,舒展一回筋骨,方才入房,掩门睡了。

  却说李知县转去书房。那柳氏在书房内,已得下人送来肴馔,方才吃罢,收
拾了去,只见李知县果真到来,欢喜作一堆,忙迎上前,拖了他手臂,娇声道:
大人,且坐了吃些酒。原来那管家自是个精细的,料定李知县要在书房肏这婊子,
特地里教人备下好酒器皿,一并送至书房,与他两个助兴干事。

  只见案台上摆下一壶酒,两个杯盏,并一碟下酒。柳氏连忙扶李知县在椅上
坐了,端起酒壶,去那盏子里倾一杯酒,放下壶,伸只手捏住那杯酒,慢慢举在
面前,满面堆笑道:大人,我与你吃一杯酒。先自啜了一口,却送至李知县唇边
上。李知县接过吃了,一把将柳氏扯在腿上抱住,二人又吃了几杯,调笑一回,
只见那柳氏起身,一头笑,一头伸手去解自家身上衣裙,脱得赤条条地,立在李
知县面前,骚首弄姿,由他勾摸,却便伏跪了身,去李知县裆中,掏出他阳物,
张开小口,含了他阳物,不住价吮咂。二人春兴渐热,李知县且不除衣,使教柳
氏俯了身子,手扶在交椅上,伸出那个肥臀,只见骚洞赫然。

  李阳县大喜,便将阳物只一顶,尽根肏入,此时两个尚自慵懒,只是轻抽慢
插,略耍了一二百抽,有些耐不住,李知县方才抽身除衣,柳氏却去床上,赤条
条横躺了,送出肥白的屁股,将两条肉腿,勾勾地打得尽开,只等李知县来肏.
李知县便去捧了她腿,挺着屌,去她骚屄上只一刺,只听屄穴嗞响,阳物应声而
入。李知县兴发,便不忍耐,使性尽根顶肏,抽了一二千抽,柳氏放出浪声,二
人猛肏了一回,对丢了,俱躺在床上歇息。柳氏手扶了头首,去李知县胯下,捉
了他屌摸,动问道:日间所言,大人可曾瞩意。

  李知县道:不消你说,但有些眼眉时,却理会。那柳氏听了暗喜,便道:时
辰尚早,大人可再肏一回取乐。摸过身,手捋舌舔,又将李知县阳物弄得硬了,
便胯上去,阴牝吞了他屌首,直坐尽根,便甩开她屁股,桩套不止,只听见水响
一片。

  李知县吃她勾得兴动,在下挺动阳具,柳氏顿时爽叫,肏了七八百抽,那柳
氏屄中紧跳,丢身泄了阴精,却是李知县只一掀,将她仰翻在床上,阳物重又捅
入屄中,狠肏了二三千抽,柳氏阴精又泄,讨饶不已,李知县快活,只顾尽根顶
撞她屄,复再捣肏了五六百抽,阳精始泄。当夜二人在书房,肏了三五回屄,方
才裸身睡去。

  第二日,李知县起身,洗漱已毕,用了早饭,去坐一回早衙,无甚公情,便
教散衙回府,行至园中,只见昨日差使的小厮,前来报道:昨夜见小姐送酒与张
牧,房中听得他笑,不敢近前,不知说甚么话。小厮退去,李知县便去后堂坐地,
吃一回茶,问旁伺的小婢道:夫人何在。那小婢道:夫人一早便在厨下整治,甚
是辛勤。说不了,只见李夫人入来,看了李知县道:老爷夜来操劳。李知县痰咳
一声,应道:夫人挂心。

  李夫人一旁坐了,说两句闲话。李知县忽然想起,问道:夫人,便是昨日忙
乱,不曾问起。路上伴护家人是那个。李夫人见他问起此事,心下吃了一惊,嘴
上糊涂道:这厮们好生无用,问他则甚。李知县道:不然,无端下奴,不肯与主
人出力,见有明明的条例,岂可轻易放过。李夫人只得说了,无非李五李六之辈。
李知县记了,便不复言。

  日里无事,到得夜间,李夫人监了一席佳肴美馔,殷勤陪侍李知县吃了,便
要请他回房。李知县只顾推有干办,仍去书房与那柳氏干事,却将小厮所言,讲
与她听。柳氏便道:我说甚么,不想你这女儿,亦作了一路。李知县道:她只不
合在这般下人房中出入,大不体面,奸情或未真实。柳氏道:大人自是护短。李
知县道:我自有主张,且挨两日。二人脱衣,赤身肏了几回,在书房睡了。

  这边阴莲办了一只熟鸡,一壶酒,并一身新制麻布衣裳,直去到张牧下处,
见房门虚掩,里面听得人声,便叫声:牧哥哥。张牧听见叫他,起身打开门,应
道:莲妹。便请阴莲入内。只见凳上坐一个小后生,看见阴莲进来,慌忙起身施
礼道:小姐。便向张牧告辞,出门去了。阴莲拉张牧坐了,先取衣服与他穿了,
只是合身,又将出酒肉与他吃,说道:娘亲怕你吃醉,不教我多取酒。张牧道:
但有便吃,并不计多少。阴莲问道:哥哥,方才那个是谁。

  张牧道:便是府中一般的下仆。他叫王益,青城县人,整治得一手好茶,喜
弄枪棒。因见我早辰使拳,有些气力,要拜我,我见他诚实,又好骨骼,便与他
结拜。他方一十六岁,认我作大哥,恰才与他说些乡土事。因问道:莲儿昨夜安
睡。阴莲道:哥哥教的法子,端是使得,初时尚有些浮燥,行了二三回,便觉心
气安定,果是好睡,今日但觉身体轻健,那火儿似消了些去。张牧道:如此,只
管每日操行,必有受用。阴莲笑道:哥哥要逃床第之役,便使出这法子发付人。

  张牧亦笑道:不过方便之法,男女乐事,那个想逃,那个能逃。阴莲又道:
哥哥在此辛劳么。张牧道:不怎地。

  到是日间,我那王兄弟言道,三两回见一个小厮,在背后张我。我料是你爹
有些疑我。还有一件,王兄弟道你的爹爹,将个相好的妇人,藏在此间。阴莲听
了惊道:爹爹怎生如此。张牧摇首道:难料他,你可说知你娘。说时,那酒早吃
尽了,鸡便也撕开嚼吃了。阴莲便收拾了,与张牧作别。

  且说阴莲匆匆行去,直奔李夫人寝房,教小婢将了笼盒去来,知李知县去了
书房,便推门而入,叫声:娘。李夫人因李知县又书房去了,教她独守空房,正
在春台前孤坐,好生怨怅,听得阴莲叫她,忙应道:莲儿。阴莲闭了门,拉了李
夫人手,去床延上坐了,急道:牧哥哥说道,府中有人背后张他,料是爹爹见疑。
娘,你怎生去跟爹爹说开,哥哥须不是懒怠盗窃之人,休要恼了牧哥哥去。李夫
人听了,摇首道:这个不妨,牧弟不是量小之人,只除非你我,别个却难遣他去。
我知你爹心中疑的,非是你牧哥哥。阴莲不解道:却是疑谁。李夫人道:自是你
我母女二人。你爹昨日去书房里睡,只道他体恤我车马劳顿,不想今日又复如此。

  日间他不知怎地,只顾要问那日伴护家人名字。不是起疑,却是甚么。前日
在牧弟处,我只道挣扎回来,与你爹完聚,一家人定不相弃。不想他虽是相见,
不曾有些情义与我,转如此猜疑。只不信他无情。阴莲道:娘不知哩,时才牧哥
哥自府中人处,听得爹爹有个相好在此。李夫人当时听得,作声不得,心下悲凄,
止不住流泪道:不成想,我在外受苦将死,他却在此间快活。阴莲道:我便去书
房,寻爹爹问个真实。李夫人一把拉住道:痴儿,见今定是那个妇人在彼处,前
去徒教你爹羞恼。

  叹声气,又道:男子三妻四妾,原是常事,我不曾替他生得子息,他便再娶,
亦是无话。只是未曾完礼,便自在此夜宿,想那妇人,亦非好女子。这妇人定是
捉得些影儿,在你爹面前搬弄,猜着我两个不曾保得贞洁,又与牧弟有些奸情,
因此上你爹起了疑忌,想来必是这妇人使意。阴莲听得,忿怒道:爹爹疑我们甚
么。我与娘须不曾作下甚么昧心的事。便说与爹爹知晓,又有何妨。

  李夫人叹道:孩儿,你爹乃朝廷命官,管着这个县治,且十分是要体面,受
辱之事,他不知便罢,若是他知晓,怕不打杀我两个。阴莲道:想爹爹断不能如
此无情。李夫人道:如今他亦不曾得确实。我明日劝你爹,寻个善能生养的,好
生娶来。便讨个外宅,也强似与那不良之妇厮混。阴莲亦无话,当夜两个各自安
歇。

  次日,李夫人起身,料理事务已毕,便去后堂坐地,专等李知县退衙。巳牌
将尽,只见李知县和一个人,同上堂来。李夫人看时,竟是赵侥,吃了一惊。三
人入坐,李知县说了赵侥身分,李夫人如何不知,略与赵侥见了礼。李知县便道
:府前恰遇赵公子,她的母亲赵夫人,闻得你与莲儿到此,邀你过庄小叙一时,
车马见在府外等候。你母女两个,便好准备,少间用了饭食即行。李夫人知是赵
侥念她,生出这般言辞,以此只顾推脱。李知县一则欲交好赵品熙,二乃要使开
她母女,便好与那柳氏自在快活,故此一力要她去,见她再三不肯,便要发作大
怒,李夫人只得应了。李知县大喜,便对李夫人道:我教两个役从,路上听你使
用。

  李夫人忙道:只消张牧去,他正是近仙村人氏,熟知路途。赵侥道:既然恁
地,只他一人足矣,我自相送去来。李知县见如此说,便亦首肯。当日午后饭罢,
李夫人与阴莲两个,辞了李知县,便至府外,上了赵侥车马,张牧已得了吩咐,
与赵侥两个,各骑了马匹,引了三二个庄客,相伴了车驾行,直奔近仙村而去。

  李知县望见车马远遁,方始转身回府。随唤过两个公人,与了亲笔书信,教
他二人即便往丰阳县干办。那两个公人将信身边藏了,收拾起路去了。李知县自
去寻柳氏肏,这个不在话下。

  且说赵侥,自别了李夫人,思想莫明,心生一计。便去母亲赵夫人处,备说
昨日县中,偶见李知县,得识李夫人,温文尔雅,贤淑知礼,兼有李小姐,美丽
聪慧,因念母亲寂寞,不如请她母女二人,来庄上小住,好有个相知。那赵夫人
一听,果然欢喜,教他便去相请。如今得计,取了李夫人,心下喜极。一行人轻
车快马,两个时辰,便已进了近仙村,缓缓行至庄前,赵侥下马,扶李夫人与阴
莲下车,张牧亦下了马。

  赵侥引众人直入正堂,只见赵夫人与赵小姐已在那里等候,见众人进来,连
忙起身相迎。赵夫人拉了李夫人手,一起正面坐下,赵小姐挽了阴莲手臂,立在
一旁,赵侥引张牧一带坐了。只听赵夫人道:我在此僻处,一向少有说话,今得
李夫人不弃,前来相聚。我与你一见如故,斗胆有个浅,想与李夫人,就此结为
姐妹如何。

  赵小姐在一旁听得,拍手喜道:好也,好也。我与李家姐姐,亦要结为姐妹。
原来那赵夫人,娘家姓阮,名叫冰滢,三十有五年纪,生得美艳,性情直爽。她
那女儿,名叫赵嫊,容颜抚媚,身柔似水,与阴莲一般年纪,亦是一十七岁,只
月份上小些。李夫人与阴莲亦喜,如何不肯。当下李夫人便认了姐姐,阴莲认了
妹妹,赵侥上前,重新见礼,拜了姨娘,阴莲亦教赵嫊,见过张牧,拜了哥哥。
一众都喜,都安排下处。赵夫人摆下宴席,众人吃罢,赵夫人便邀李夫人,赵嫊
扯了阴莲,各去房中相叙,甚是投机,至夜方散。

  却说赵侥,得李夫人来,不能忍耐,在张牧房中,略陪了两句,便蹴至李夫
人下处,见她未回,便闪入去,掩了门,窜上纵下,在房里等她。初更时分,下
人引了李夫人,回到房中,下人自去。李夫人因席间欢喜,吃了两盏酒,此时酒
却上来,思量要睡,也不点灯,关上门,脱了衣裙,去床上一躺,被也不盖,便
沉沉睡去。赵侥藏在房中,听得李夫人脱衣上床,只觉欲火焚身,急自除光衣服,
跳上床,将李夫人一把抱住,叫声:姨娘,我与你梦中相会。不想李夫人睡得沉
了,那里知他。

  赵侥见她不醒,更是火动,恃道:且点灯看一回。下床摸了灯点着,回身看
李夫人时,面向里躺着,虽是小衣亵裤未去,却已臀高腰低,身段尽显。赵侥先
不去李夫人小衣,只将她大屁股,略略抱起,腿下裤裩,只见丰臀高耸,中间夹
定那两片肥唇,黑又黑,红又红,煞是好看。赵侥抱定李夫人肥屁股,脸嘴只顾
去乱蹭,一条长舌,将阴户肛门舔了个遍。李夫人梦中觉有些意思,淫水流出,
恩的一声,仰面转过,两条腿打得尽开。赵侥见有些门路,连忙上得李夫人身,
阳物在牝口磨带些水,只一顶,唧的一声,尽根而入。赵侥见已肏进,也不顾她
尚未醒转,提首进根,猛肏了一二千抽,李夫人将忽两手,抱住赵侥,哼哼几声,
竟在梦中,丢了身子。

  赵侥阳物觉阴中热紧,阴精冲出,有些把持不住,阳物狠砸,略干了一二百
抽,阳精要泄,不防李夫人被他肏醒,觉被人行奸,一声惊叫,到把赵侥那物吓
软,阳精瞬时没了踪影。赵侥忙道:姨娘休惊,我是小郎。李夫人听得,方才定
魂,去赵侥背上抽了一下,骂道:小贼,到被你梦中奸了,吃你惊下。赵侥道:
我方才要丢,吃你一叫,那精儿不知跑去何处,在射不出。李夫人道:如此还不
速干。赵侥道:那话儿亦吃你吓得软了。

  李夫人因李知县不体,留她空帐独寝,几日未曾肏屄,有些急了,亦知赵侥
此回相邀,定是贪恋她身体,要与她肏干。以此被他梦中肏了,并不恼怒,反觉
他果是痴情,淫性随动。见说阳物吓软,忙教赵侥躺倒,去他胯下含了阳物,用
力吮弄,那肥屁股,有意无意,只在赵侥面前乱晃。赵侥阳物顿挺,李夫人欢喜,
转身屁股胯上阳物,对准阴孔,狠力桩下,尽根套住,牝中胀满,十分受用,连
忙抛动屁股,上下吞套,顿时淫水长流,口中呀呀爽叫不停,赵侥自在底下顶刺,
不停套了二三千度,二人肏干不休,暂且不题。

  却说赵嫊,送走阴莲,便即脱衣上床,因结识阴莲作姐姐,心下欢喜不尽,
正在那里辗转难眠,忽听一声惊叫,似自阴莲房中传来,只穿了小衣下裩,连忙
冲出房门,见赵夫人亦披衣开门,便跑将去,问道:娘,听见人叫喊么。赵夫人
点头道:似是你白姨娘处传出。原来那李夫人与阴莲下处,本是紧挨,故她二人
辨不真实。正说间,只听那处声唤再起,却不似惊叫。

  赵嫊尚是不解,赵夫人渐渐听得,乃是男女干事淫声,不觉脸红,也不顾女
儿年幼,便即啐道:那个不晓事的,在那里淫乱。倘是你姨娘与姐姐听见,岂不
惹人耻笑。赵嫊虽是年幼,男女之事,也略听得些,见赵夫人如此说,便笑道:
敢怕是我阴莲姐,与她的牧哥哥,有些私情。赵夫人道:休得胡猜,这般事,只
得听由,莫去坏了人家好事,回房睡罢。赵嫊回转,偷见赵夫人已回房,熄灯闭
门,想是睡了,寻思道:定是阴莲姐,我且去偷看她一回,明日笑她。当下并不
回房,径往李夫人阴莲下处,轻轻摸去。循那声唤,到得一间窗前,用指在窗纸
上,舔开个洞,凑上眼,定睛望里看时,直看得心下狂跳,面红耳赤。

  只见里面两个男女,听得那个女的,咿呀乱叫,声唤不清,并不见颜面,却
将那个肥大大的白屁股,正对着窗外,一根粗长物事,直插在那肥臀中间,屄肉
之内,不住进出,舍了性命一般,不肯休歇。

  赵嫊如何见过这般阵势,只道是阴莲,心道:不想姐姐这般浪哩,她那屁股,
恁地肥大,日里却看她不出。那根物事,煞是吓人,我那穴儿,怕是放不下。一
头想,一头伸一只手,去自家胯下,摸那阴户,竟也有些热水儿渗出。念道:不
意这穴儿有些灵气,见别人干,自亦不耐哩。只见里面,那个肥白屁股,兀自上
下翻飞,吞套不休,直带得淫水乱溅,啪唧一片声响。

  那屁股桩下时,便似千斤巨石,自天而降,直击得臀肉乱颤,晃动不休,几
将赵嫊一颗肉心,晃得粉碎。赵嫊只看得面赤身烧,阴户摸个不亦乐乎,竟自有
些神魂恍惚,喉中便欲呻吟。里面李夫人与赵侥两,那里晓得窗外有人,只顾狠
命肏干。李夫人鼓着屁股,啪啪只往下桩,牝内被那阳物刺刮,只觉受用非常,
爽声长叫,丢身无算,阴精长流。

  赵侥道:我那亲娘,可否小声些,恐被我娘听见。李夫人道:顾不得了,便
是我姐姐亲来,我亦是这般,实是爽极。

  言毕又复猛桩,直肏了五六千抽,肥臀只是套弄不休。赵侥道:亲娘,如何
桩个不止。且下来好么,我欲狠肏你哩。李夫人道:便依我儿,只顾肏翻为娘便
是。二人抱住,只一翻,便兑了上下,阳物尽插阴牝,一丝也不曾出。赵侥提起
阳物,死命砸下,直欲将李夫人花心碾碎,一气便是二三千抽。李夫人被他砸得
狠了,便不咿呀般唤,只是撕声啊啊长叫,那股欲火,泄了个通透。窗外赵嫊,
正恍惚间,猛听里面大叫,定睛看时,里面二人,不知几时,已换了上下,在看
那阳物,十分凶猛,便似大棒般,直捣在屄里,一砸之下,且不说身下那个肥白
屁股,直撞得肥肉抖战不休,便是赵嫊自家牝穴,亦复酥麻。

  赵嫊魂惊魄动,手脚都酸,便欲扑倒,急忙扶住,寻思道:不想这般要命,
如何耐得过,不如回去罢。竟忘了路程,直望前挨。到得间壁,觉声小些,乃止
步喘息。忽听内里调笑之声,不禁大奇道:却又作怪,这是那个。亦便去那纸窗,
舔开小孔,望里看时,只见一双虎眼直盯过来,正是张牧,赵嫊惊得心跳欲出,
身子一缩,屁股着地,半晌不敢喘息。略过得一时,房内并无异样,遂大着胆,
起身复窥。只见张牧怀抱一个娇娃,正身阴莲。二人精赤着身体,对面而坐,手
足交抱。只见阴莲俏面菲红,乳挺肩耸,一身的白肉,蛇般柔躯,放出无尽淫光,
将她那两块肥白臀肉,便似没骨一般,不住扭动。

  二人口舌相含,只略听得阴莲有些娇喘,偶或呻吟,并不似隔间那两个,惊
天动地。饶是如此,那赵嫊却看得欲火焚身,情动不已,下面那水决流,湿了一
手,自道:好生怪事,却被他两个,逗得更甚。猛可想起道:间壁女子,定是李
夫人。只不见那汉子是谁人。耐不住好奇,便又摸过这边,把眼一看,大吃一惊,
肚内翻滚,几欲吐出,干呕了两回,忙将手掩了口。只见里面床上,李夫人朝里
跪伏,屁股高耸,阴毛牝户,连那双股,精痕斑斑,一地尽是白浊之物,那根插
人的物事,正捅在肛门之中,尽根肏弄,只撑得臀孔欲裂,不住翻吐。

  赵嫊暗惊道:不是人,竟干那个所在。正想时,却觉自家后孔,有些痒麻。
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浆,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她却好黑阴毛,好
肥牝唇,我那嫩屄儿,几时能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死
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是
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出,
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
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
来,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发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
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
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
次日天明,兀自未醒。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弄,已得张牧告诉,
知这妹妹,夜来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
只见她四肢大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
叫道:懒虫,日中了。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吓死我
也。翻身坐起看时,却是阴莲,木然道:姐姐。阴莲忍住笑,却她身边坐了,打
趣道:你这小贼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与姐姐,从实招来。赵嫊猛忆起夜间之
事,顿时耳热面红,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阴莲指了她裤裆,笑道:未
作歹事,这些是甚么。宵夜不闭闺门,定是与野汉子私通,淫水湿了裤儿,可是
真实。

  赵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阴莲逼问道:是甚么。赵嫊羞红了面,惭
道:是人家尿了。阴莲听见,笑得弯腰肚痛。赵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
不与你说。阴莲忙道:罢,罢。与你说笑,休要认真。速更了衣,吃些东西,好
带姐姐四处游玩。吃罢早饭,李夫人自去与赵夫人说话,赵嫊便拉了阴莲,出到
庄后,只见一条溪河,横亘而过,水草丰腴,野花烂漫,煞是人间美景。阴莲大
喜道:不想此间,有如此景致。赵嫊道:牧哥哥本是此间人氏,如何不带你游玩。

  阴莲道:我与牧哥哥,上过陵山,那处风景,甚是雄奇,与此间不同。赵嫊
因早间被阴莲取笑,听她如此说,便打趣道:不知姐姐,与牧哥哥,在那陵山之
上,可曾作得昨夜之事。那知阴莲不以为意,直答道:如何不曾,那处风情,一
世也难寻哩。

  到教赵嫊呆在当场,半晌方道:姐姐,你。阴莲见她眼露迷茫,便拉她作下,
对她道:妹妹,你我自昨日相见,情同手足,我心中之事,并不瞒你。昨夜你见
我与牧哥哥欢爱么。牧哥哥早已张见你,说与我知了。当下便将数日之事,生死
爱恨,一并说与赵嫊。赵嫊听得,胸中翻滚,泪流不住,抱住阴莲手臂,饮泣道
:不想姐姐与姨娘,有如此之苦。阴莲道:若非牧哥哥,我与母亲,便得出死,
亦难立世。如今我却不同,但有牧哥哥时,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
赵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对阴莲道:难怪昨夜,我见姐姐与他相抱,虽无哥哥
姨娘般大弄,却动我情至深。阴莲笑道:妹妹到见了不少哩。便将那日,与张牧
神交身合之语,说与赵嫊。

  赵嫊听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阴莲道:你这小贼妮子,作甚怪么。赵
嫊笑道:我笑姐姐说的不对哩。阴莲道:如何不对。

  赵嫊道:明明当是,你作热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笼你肤外。不是么。
言毕跳起在一边。阴莲一愣,随会其意,不禁莞尔,笑骂道:小淫妇儿,看打。
起身追上赵嫊,在她翘臀上,击了一掌,又去骚她痒处。赵嫊急闪,口里却道:
哥哥饶恕,妹妹够了。两个闹了一会。赵嫊方对阴莲道:姐姐得如此爱郎,令人
爱煞。

  阴莲道:却不知与他相伴,能得几时。赵嫊幽幽道:我便一时也不能勾。阴
莲道:牧哥哥却非我一人的,你如实爱他,他定不相负。赵嫊道:便是所愿了,
只恐我娘不允。二人又说了一回,方始回庄。

  午时饭罢,各人自去歇息,赵嫊忍不住,便却道母亲房中,将昨夜所见,今
日阴莲所讲,一并禀于赵夫人。赵夫人始亦心惊,复又大喜,对赵嫊道:嫊儿,
不想他几个,尽是至性之人。真爱真情,心无挂碍。我母女两个,自不当落于人
后。日间先不说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处,会你哥哥。你可去阴莲处,会你那牧
郎。明日便好众人相见。赵嫊道:只怕乱了人伦。赵夫人道:不过一层纸,但捅
破时,便无顾忌。赵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晓恼怒。赵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
是个通情之人,况是我心,不曾负他。二人商议定了。

  入夜众人各自散了。赵夫人觑得李夫人进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时,
张见赵侥闪入房去,灯便亮了。赵夫人便去门前,听她两个声响。却说李夫人,
料赵侥定然前来,自脱光了衣裙,赤条条躺在床上等候,知他喜看她屁股,却偏
不点灯。不移时,赵侥果至,进房漆黑,便道:姨娘,如何不点灯。闭了门,先
去寻灯点着,便来关门,却见李夫人赤着身,摆着那身白肉,正在床上扭动。赵
侥看得火起,且不理会门,扑上去,抱住李夫人裸体,亲了一回,急忙忙将衣服
除尽,两个赤身滚作一团。

  赵侥一头摸李夫人肉,一头问道:姨娘昨夜,可曾肏好。李夫人道:便是吃
你这小贼,肏得重伤。赵侥笑道:既是重伤,姨娘可去相请我娘,前来替你。李
夫人道:好么,上了姨娘身,却想亲娘肉,着实贪厌,只怕你不敢哩。赵侥道:
两个都是我亲娘,肏了姨娘,便肏我娘。两个在这里调笑,不防赵夫人在外,只
听得心气浮动,欲火难耐。原来这赵老爷,自幼身体虚弱,床第之间,那里是赵
夫人对手。

  赵夫人爱惜夫身,亦不十分强他,只是欲火难禁,整日也想些淫事,只没消
泄处。如今得知儿子思量肏她,不怒反喜,又听得许多肉麻的话,如何再忍得,
阴牝已流出水来。便要去拍门,不料轻轻一推,已自开了,不顾许多,迈步进去,
只见赵侥跪立着,李夫人拿住他阳物,正在那里舔砸,不防房门大开,进来一人,
看时,竟是赵夫人,两个惊得呆了,李夫人含着龟头,亦忘吐出。赵夫人急先关
了门,看他两个模样,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忙道:都不要慌,我亦是来寻人肏哩。
就去解了衣裙,不留一丝,精光着屁股,爬上床来。

  李夫人此时方觉,没了言语,只道:姐姐你,我。赵夫人道:不消说,我已
尽知你事。我今亦是难耐,到吃你先占了我儿。

  李夫人听得大惭,羞红了脸。赵夫人道:作甚羞惭,如今我亦光身,又是姐
妹,休要见外。只是见今我急了,妹妹让得我先么。李夫人忙道:自当姐姐为先。
再看赵侥,坐倒在一旁,张口解舌,十分不信,只是那根阳物,却自挺硬。赵夫
人便学李夫人模样,将那阳物,一口吞下,不住含弄。赵侥多时方道:娘亲,可
是梦里么。赵夫人听了,且吐出阳物,去上面扇了一掌,骂道:小贼俅,老娘帮
衬你许久,到在这里梦话,既要肏我,如何不出力。那赵侥见得真实,大喜过望,
一把放倒赵夫人,推起她肉腿,只见毛黑屄臌,臀肥奶大,正是日夜想念之物,
道声:我亲亲的娘,念得我苦,如今定不放过。胯下阳物,已是铁硬,便照准屄
穴,狠力肏下,阳物尽根而入,内里紧暖非常,十分受用,便行猛肏. 却是苦了
赵夫人,她那屄,不是常干的,又不曾得舔弄,水少道涩,如何受得赵侥大力。

  只疼得赵夫人,啊啊大叫,乱喊道:儿子饶命,肏死为娘。赵侥并不体恤,
只是大抽大肏,尽兴奸干。李夫人见了,忙将两手,捉了赵夫人大乳,揉捏拿弄,
又去与赵夫人,口对了口儿,伸舌搅她口内,不一时,赵夫人吃他二人,挑得情
动,春水灌沃,便不疼了。骚穴得了甜头,便鼓起肥屁股,上下迎凑,去吞赵侥
鸟儿。赵侥得她帮衬,便甩开大屌,狠抽了一二千抽,赵夫人不能禁止,丢了身
子,十分畅快,喘息道:好亲儿,肏得你娘爽极。赵侥肏得兴发,露首尽根,死
力砸肏,只颠得赵夫人屁肉乱颤,两手紧抱了赵侥,喔喔直叫,砸肏了二三千抽,
赵侥精至,爽声大叫,抵屄尽射在牝内,一股浓烫阳精,激得赵夫人尖叫,屁股
颤动,阴精亦泄,大丢了身子,痴迷昏在一边。

  那边李夫人,早是不耐,见干翻了赵夫人,忙扯过赵侥,含屌呵卵,弄得阳
物复硬,急急跨上,尽根套住,抛臀猛桩,肌肤相击,啪啪乱响,其速渐快,屁
肉飞颤,直教人眼晕。未几便桩了三四千回,李夫人花心揉碎,大泄了阴精,鼻
中恩恩连声,狂丢了一回,摊在赵侥身上不动。赵侥见两个徐娘,皆吃他干翻,
越是性起。扯过赵夫人,就着牝中阳精,阳物复再肏入,又是一阵猛干,直抽了
四五千抽,阳精又泄,赵夫人吃他奸肏不过,人事不知。赵侥阳物,只是不倒,
扛起李夫人一条腿,斜斜肏入她屄中,亦抽了三四千抽。如此左挑右此,直将两
个赤身妇人,奸得七晕八醋,丢身无数,阴精狂泄,臀股尽粘,口吐白沫,饶命
亦喊不出。尚不尽兴,又扶李夫人跪伏,自后肏她屁眼,李夫人不防,疼通难忍,
高声惨叫,肏至百数,方得油来,便有些意思,不复叫喊,只是呻吟。赵侥按住
李夫人屁股,在她肛中,狂肏三四千回,阳精大泄,射了李夫人满肛,李夫人哼
了两身,亦陪他丢了身子。三人在此淫乱无度,暂且不题。

  再说那赵嫊,自昨夜得窥淫行,嫩屄痒了一日,看看挨至夜间,急忙跑去阴
莲下处,阴莲料她必来,便拉了她去床上,听她说了赵夫人言语,就替她脱衣,
赵嫊大羞道:姐姐如何不脱。阴莲道:昨日已吃你看尽,今日正要看你哩。上前
一把按住,将她衣裙尽剥了,露出赵嫊一身粉肉,弱小娇躯,便去她身上摸,赞
道:妹妹好身白肉,我见犹爱哩。赵嫊吃她摸得痒,只吃吃地笑,并不答言。忽
听得间壁淫声大起,二人知是赵侥与赵李二夫人开肏. 渐渐听得耳热,阴莲便亦
腿尽衣衫,精赤着身子,上床与赵嫊抱在一处。

  两个你摸我,我扣你,渐亦有些淫声放出。少时,张牧推门而进,见赵嫊亦
在彼处,便道:嫊妹妹,你占了我的莲儿,教我怎生处。赵嫊此时已吃阴莲摸得
骚热,已忘了羞处,渺目半合,娇声应道:牧哥哥只占了我便是。张牧道:只怕
嫊妹不肯。赵嫊道:肯哩,我随哥哥弄。张牧道:恁地,我且与你莲儿姐姐肏一
回你看。

  言罢三两下除了衣服,跳上床,只一分,分开二女,便去压了阴莲道:莲儿,
小嫊不曾见得你我狂肏,如今肏与她看。阴莲已与赵嫊摸得情动,阴中泛滥,急
要出火,忙道:哥哥肏罢,小屄多时不曾得你狂弄哩。张牧便将阳物去她牝上,
揩些淫水,龟头摩开阴缝,一顶而入,屄中热极,阴肉紧包,遂直送至根,慢插
急抽。阴莲吃张牧肏进,只觉阴中胀满,直顶至喉,爽快异常,便放出淫声。约
干得千二百回,张牧有些不耐,对阴莲道:莲儿留心,我要狠肏了。

  言毕放出手段,阳物撑大,急抽急插,一阵猛肏. 阴莲顿时叫道:好大,胀
死人。浪呼不已,身子吃张牧顶撞摇晃,几将心儿抖出,阴中却是骚水横流,便
耸身迎送,张牧吻住阴莲小口,伸舌顶开她牙关,寻了她香舌,绞在一起吮咂,
两个下身,却是狂肏不休。那赵嫊正探头看他二人交合之处,吃阴莲屁股肉乱抖,
诱得她心慌意迷,下身水儿,流个不停,只觉有趣,便道:姐姐,你的小屄儿好
骚哩,只顾吃牧哥哥的大棒子。阴莲正被肏得欢快,那里理会她。赵嫊看一回,
又道:姐姐,你那嫩屄皮儿薄,怕要吃哥哥捅穿哩。

  阴莲忍不住,去她光臀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小淫妇儿,就来肏你哩,休要
搅兴。便吃哥哥捅死,也是乐死。且不理会她,不住凑迎。只见张牧挺动阳物,
在阴莲屄中,连磨带肏,大干了五六千抽,引一股气,将阳物放得火热,抵住阴
莲阴户,磨她花心,阴莲口中浪声欢叫,只觉牝中烫极,阴肉欲化,臀股都颤,
那骚水并着阴精,丢个不止,叫声:哥哥,妹妹丢死。已是迎送乏力。喘了半晌,
对张牧道:我不经得了,哥哥去肏嫊妹罢。

  看赵嫊时,精赤着身,已自软坐一旁,手抚了阴牝扣弄,面红似霞,双睛吐
火,正望着张牧。张牧抽身离了阴莲,坐在床上,抱赵嫊近前,教她纤手去握自
己大具,问道:嫊儿可爱此物。赵嫊看得失神,双手抱住,满是淫液,便上下把
弄,说道:心中爱煞,只是忒大些,吓死人。

  阴莲听得此言,笑道:吓不死哩,便肏死了罢。却亦伸手,去摸张牧巨物。
赵嫊道:肏死也好,我那屄儿痒得难耐。阴莲要耍她,作势起身道:我又欲肏,
再让姐姐罢。赵嫊大急道:姐姐无理欺人,我即痒死,那个让你。

  忙起身,跨在张牧面前蹲下,小牝便欲去吞阳具,那里套得下,只办得阴户
不住磨那龟头,焦燥道:这小屄好生无用,也学姐姐欺我。阴莲见她骚急,忍不
住笑,便伸手去她阴户上,捉了那颗珠儿,捏捏捋捋,赵嫊只觉一身都酥,急叫
道:哎呦,停手,怕是要尿。

  阴莲道:不妨,正要你尿哩。手上越是加力捏她。赵嫊呻吟不止,忽然唤道
:来了,来了。放出哭声,屁股抽动,一股阴精,屄穴中径喷出来,直射在张牧
龟头上,流了满具,泣道:哥哥可怜,妹妹魂儿,便要吃这火儿烧尽。张牧去她
魇面上亲一下,说道:莫慌,待我两个助你。扶住她纤腰,教阴莲扶了阳物,在
赵嫊阴缝挤磨,淫水早是淋漓,龟头便得入牝,却阻住,不得再进。赵嫊叫道:
如何有些疼,恁地难。

  张牧知她未破身的,便捧起她俏面,嘴对嘴儿,吸她香舌,又去拿她一双乳
儿捏弄。赵嫊吃他逗得情动不已,乳儿胀胀,臀儿翘翘,哼声连连,阴中丽水横
流。张牧见赵嫊分神,双手较劲,将她下身尽力只一按,阳物顿时捅破嫩屄,直
顶至根,内中肉儿,从不曾见得此物,受不得那棱儿搔刮,又疼又爱,颤作一团,
将这棍儿,紧包紧裹,不肯放松。那赵嫊乃是处子,受不得痛,哎哟一声,昏在
张牧肩上。

  张牧且不挺动,只是吃舌摩乳,摸她身体。少时赵嫊苏醒,呻吟道:苦煞人,
怎地姐姐只是欢快,我却不得些乐儿。张牧道:忍耐,便有你受用。将她翘臀,
拿在手中,轻轻挪动,约至百十回,赵嫊便觉有些意思,两手扶在张牧肩上,闭
目埋首,只顾轻哼。张牧道:嫊妹妹,曾见昨夜你姐肏干么。赵嫊听得,细腰摇
摇,方知爽快,便再禁止不住,水磨也似,转那臀儿,果是受用,乃叫欢道:哥
哥,你那棍儿,实是妙物,只恁地搔得我痒处。

  张牧知她已是无妨,要引她发野,便去搔她肛孔,赵嫊觉如蚁咬,翘臀不由
猛一抬,不想阴中骚肉,吃龟头狠刮,浑身一战,毛孔尽收,恩的一声,酥麻难
当,柳腰发软,屁股坐下,不意屄肉复受穿刺,顶搓花心,啊的一声,神魂飞荡。
赵嫊偿了味道,再不肯放过,放出浪声,那臀儿便似扯风,轻抬狠坐,无一刻休
歇。

  张牧由赵嫊自动,揽过阴莲,对嘴摸乳,曲尽缠绵。赵嫊舍命套坐,一气千
余回,小屄一阵酥快,那股阴精,忍不住泄出,牝肉乱跳,丢了身子,此般快乐,
何曾试过。

  张口呼道:哎呀,酸,酸,酸死了。小屄抖颤,倒在张牧胸前,晕了。张牧
放倒赵嫊,急要阴莲跪了,耸出肥臀,挺屌直刺屄中,阴莲大乐,仰面欢叫,两
人肏了二三千回,俱是美快。不时赵嫊醒转,满面带笑,从后去抱张牧,撒娇道
:哥哥,不意被你肏死,真乃乐事,小屄还要你那大鸟儿捣。张牧道:这个容易,
去你姐身边伏下便是。赵嫊忙去挨了阴莲跪起,翘臀后送,不住地摇。张牧看得
心动,抽屌离了阴莲,去肏进赵嫊小屄,轻轻抽送,摸她屁股道:嫊儿,你到骚
哩,只是屁股小些。赵嫊听了,出力后耸,套了张牧大屌,屁股乱摇,怨道:哥
哥恁地偏心,只爱姐姐屁股肥。张牧吃她一骚,欲火焚烧,拿住她纤腰,发力狠
肏,不住肏了一二千抽。赵嫊爽极,舍命后迎,咿呀乱叫。阴莲看了道:小淫妮
子,占了我的屌儿,却还骂人。便去与赵嫊对了嘴儿,香舌互缠,兰唾相牵。

  张牧抱了二女赤光的身子,两个骚屄,往复大肏,干了二女一夜,尽皆乐极。
次日,李夫人起身,只见赵侥抱了她一条大腿,阳物兀自插在赵夫人屄中,三人
俱是赤裸。忙将二人推醒,说道:乱了整宵,尚不肯休么。赵夫人睜眼看了,乐
道:到吃亲儿干了一夜,爽乐无穷。又去屄中,拔出赵侥阳物,赞道:我儿此物,
强似你爹十倍,我与你姨,两个虎狼之妇,俱吃你肏翻,兀自挺硬,爱死为娘。
便去舔他阳物。赵侥亦喜道:我正要孝敬二位亲娘,如何不肯出力。李夫人道:
嫊儿娇小,怕似赵老爷。

  侥儿雄壮,眼见是袭了姐姐精气,本事不差牧弟。赵侥道:我知大哥异能,
如何是他对手。赵夫人听说,抬头道:今夜都去我房里,且较哥高下,也教我姐
妹得乐。赵侥见说,阳物自翘,有些起火,对二夫人道:耐不到黑夜,如今便好
快活。言毕推倒两个妇人,各去猛肏了她三四千回,听她两个浪叫不休,三个俱
丢了,方才尽兴,穿了衣裳出门。去间壁看时,张牧已自起身先去,两个小姐妹,
赤条条缠着,兀自未醒,叫醒二女,取笑她一回,待她两个俱着了衣裙,一起入
到堂上,赵夫人吩咐下人速备饭食,亦教请了张牧,众人俱都欢笑。

  至晚,赵夫人便教房内掌了大烛,果真叫了众人,去她房中,赤身露体,连
床大战。只见四个妇人,肉白如玉,乳圆臀肥,各挺阴毛,骚首弄姿。赵嫊先去
抱了阴莲,摸弄嘻笑。赵夫人要试张牧本事,急扯了她大屌,含在嘴里吮砸。李
夫人却拉赵侥躺下,倒跨其上,各舔阴器。

  赵夫人含了一回,牝中骚水横流,忙转身跪伏床上,竖起双股,那肥白屁股,
高高耸出,阴户突露,去凑张牧阳物,口里叫道:好兄弟,姐姐屄中痕痒,作速
肏狠我一回。张牧贪看她肥屁股,先去亲了一回,又伸手在她阴户上猛搓,水流
不止,便挺起阳物,直插牝穴,一送至底,兀自不停,直顶住胞宫小口,作势欲
如。赵夫人惊叫,恐被刺穿,阳物却已急退,龟头胀大,紧刮阴肉,赵夫人酸痒
难忍,喔喔声唤。如此顶刮三千余度,赵夫人酥爽,连叫道:快活,快活。好大
阳屌,便捅深些不防。

  张牧道:这个容易。放长巨屌,先慢抽百余度,趁赵夫人不备,尽根肏入,
龟头顿时捅过宫口,猛冲进胞中,穿刺胞肉。赵夫人不曾料得,撑目结舌,只觉
六腑洞穿,五脏发抖,尚不及感出痛痒,张牧已飞也似,猛肏起来,根根到底,
下下穿宫,又是一二千回。赵夫人胞中酸麻,猛跳不休,方始惨叫出声:哎呀,
肏杀人。吃你干穿,如今洞漏了。阴精便似开了阀一般,那里收得住,源源大泄,
阴中却被阳物塞满,涌流不出。赵夫人腹中胀满,欲泄不能,甚是难过,只得求
道:大屌兄弟,且歇一歇,被你撑死。张牧知她难耐,便抽了阳屌,那屄吃撑得
大了,杯口般一个洞穴,不及收闭,阴精汹涌而出,泄个不止,赵夫人大泄快意,
酥爽已极,纵声大叫,口角挂唾,伏在那里,浑身喘动,直呼:泄死,泄死。这
般妙处,想亦想不出。

  张牧靠坐一旁,摸着赵夫人肥臀道:滢姐再死一回如何。赵夫人大喜,略定
一定,起身夸在张牧面前,觑得阳物亲切,便将阴穴坐下,牝中水足,顿时套入。

  赵夫人扳定张牧两肩,缓缓放下屁股,只觉阳物便似火枪,十分粗大,套了
半晌,并不及根。赵夫人虽是猛提胞口,堪堪又吃龟头顶住,酸胀难禁,几乎软
倒,不敢再套,忙抬屁股,复再坐下,套弄了一回,只因坐不到底,双腿打颤,
难得爽利。

  赵夫人焦急,又不敢坐下,便道:牧兄弟,忒大了,心也吃你顶他得穿透了,
可收些么。张牧道:姐姐欲得快意,怎地便怕了。赵夫人道:便吃肏死无妨,只
是心慌的甚,不得尽情吞套。张牧且不答言,双手只去她大乳上出力抓捏,赵夫
人愈是情动,两腿颤极,吞套无章。

  张牧便去摩她肥臀腰背,赵夫人吃摸得酥麻,牝中骚溢流,阳屌便欲深入,
却又慌恐,不肯桩下,两腿死命撑住。张牧见她抵拼,有些不耐,两手拿住她肥
屁股,死力一压,阳物却好上顶,阴中水滑,两相凑合,噗地声响,阳物已吃屄
穴尽根套进,龟头复穿进她胞宫,赵夫人只哦得一声,大屁股顿时坐到底处,便
觉心上吃了一刀,浑身巨颤,眼前发昏,倒在张牧肩上,阴牝兀自猛跳,又丢了
阴精。张牧只觉阴肉颤动,包裹阳具,龟头又被她胞宫紧锁,欲念难禁,不顾赵
夫人生死,托起她屁股,手上一送,阴穴自便桩下,狠插了二三千回。赵夫人悠
悠醒转,叫道:此乐非常,只是教人要死。便自出力桩套,屌屌入底,啪啪地肉
响,口中浪叫,吞了千二百度,又复晕死,张牧只顾托她屁股桩下。

  那边赵侥,已自肏了李夫人五六千回,对丢一处,阳物吃李夫人吮弄,又复
挺硬,便按住李夫人屁股,捅她屁眼,狂肏了二三千回,听得赵夫人要生要死,
欲念横生,抽出阳屌,舍了李夫人,过来凑在赵夫人臀后,对张牧道:大哥,与
你同肏我娘。张牧略让一让,赵侥伸手去二人交合处,带些骚水,便去扣弄赵夫
人肛门,用指扣进,弄得滑了,便将铁棍般得阳物,顶在赵夫人肛门,拼力抵入,
龟头陷没,复在尽力一捅,阳物肏进大半,赵侥大喜,便行抽插。赵夫人正自昏
迷,忽然肛门裂痛,猛可惊起,大叫道:那个捅我屁眼。

  赵侥道:亲娘,是你亲儿。赵夫人大疼,叫道:痛甚,着速抽去。赵侥那里
理会,只顾狠肏. 赵夫人疼叫了一回,被下身两根肉棍,将屄穴屁眼,捅得尽满,
一进一出,只觉快意无穷,乐上发巅,便始浪叫无休,只顾道:好人,骚屄吃你
肏得爽。亲儿,屁眼吃你捅得乐。再看李夫人,哼声大震,吃阴莲捧了两乳,一
边一口,叼吃舔弄,赵嫊却伏在她胯下,舔她阴户。那赵嫊见李夫人牝中挤出些
白浆,知是赵侥阳精,看得肉麻,心中却是欲兴大起,暗道:尚不曾得些这水儿
快活。便伸香舌心内兔跳,阴中自痒,骚水流出。自忖道:作怪么,这坏东西,
又没些子好吃,却又十分想吃哩。

  不一时,李夫人阴户流出的白精,尽被她舔吃尽了,仍未尽兴,伸了舌儿,
直望李夫人屄中去寻吃,李夫人吃她搅得阴痒,扭身道:嫊儿,只顾弄甚么,撩
勾得我痒。赵嫊舔了口唾,说道:我自寻那白浆儿吃,并不曾戏弄姨娘。李夫人
道:那是你亲哥的坏水,却去我屄中寻甚么。赵嫊道:便是只有姨娘屄儿,引得
他坏水出哩。

  李夫人笑道:嫊儿自有小屄,如何不去引侥儿出水,到教姨娘辛苦么。赵嫊
道:哥哥恁地偏心,只是与姨娘娘亲快活,却不理会我和姐姐。只见那边赵夫人
吃前肏后捅,怕不有五六千抽,只觉异样爽快,遍满周身,两个洞里,阴精油水
大泄,不曾止歇,二十年亦抵不过此日,已是声唤不出,神思痴迷,肥臀猛掀,
并不由己了。赵嫊见赵侥一心狠干赵夫人屁眼,便摸过去,伏身细看三人交合处,
只见两根大棒,将赵夫人屄穴肛门,撑得尽满,会阴几乎撕裂,两个孔儿,吃大
屌猛干,皮肉翻滚,迎送不休。赵嫊看见,吃了一惊,阴孔发抖,暗道:恁地凶
狠,到惊了我屄儿。就去摸赵侥阳具,又拿弄他卵袋。赵侥见是赵嫊,便道:妹
妹,休要啰噪。赵嫊道:哥哥,与些水儿妹妹好么。赵侥吃赵嫊摸弄,精已难忍,
便不回言,阳物长出长入,使足浑身气力,顶肏赵夫人屁眼,只顶得她屁肉乱飞,
喉中低嚎。

  赵侥再肏得一二千抽,阳精大泄,赵夫人已吃肏昏,人事不知。赵侥抽出阳
物,指望赵嫊来叼,不意她双睛看定赵夫人肛门,不时阳精漏出,忙伏身就嘴,
只顾舔吃。正发呆时,却见阴莲赤条条地,独在彼处,心下大喜,便扑将过去,
欺住阴莲身子道:阴莲小姐,肯与你身子我肏一回么。阴莲红着脸,羞道:小郎
哥哥,你是个有情义的人,且有大恩于我母女二人,我娘已吃你肏透了,不争我
不容你弄我身子么,我有好阴屄在此,你只顾肏干便是。赵侥听得她如此说,阳
屌愈翘,一把将阴莲身子翻过,教她抛出肥臀,便去抱住阴莲屁股,凑脸猛一阵
舔,又咬她阴户肥肉。

  阴莲大骚,仰首欢叫,手中阳屌,随复挺硬,忙将屁股闪脱,向前蹲伏,扶
定赵侥阳物,将阴牝套下,牝中早是泛滥,一吞至底,花心正中,阴莲叫爽,掀
动肥臀,上下桩套,低首看那阳屌,时隐忽现,或长或短,煞是神迷。出力桩肏
了一二千抽,赵侥推阴莲跪伏,大肏二三千抽,却抽出阳物,顶在阴莲肛门,便
欲肏进。阴莲忙松了谷道,屁股后耸,阳屌顿入肛中,一气捅了一二千抽,复肏
屄穴,出首进根,猛肏了三四千抽,阴莲爽极,丢身数回,阴精频泄,摇首耸臀,
放声浪叫,忽觉赵侥阳物胀大,肏顶发狂,知他要泄,忙将屁股向后凑送,阴中
骚肉收紧,锁他阳物,赵侥顿时大泄阳精,直射了阴莲满户,阳精火烫,击射有
力,阴莲抵不过,与他对丢,阴精又泄,有些软乏,倒在一旁,牝中阳物,啵地
弹出,淫精滴溚乱飞,正中赵嫊俏面。

  那赵嫊,已将赵夫人肛中白精吃尽,见赵侥阳物抽出,忙过来一口含住,将
上面精水,尽吮吃了。赵侥见赵嫊风骚可爱,阳物复硬,便教她仰躺,自压上身,
底下阳物,在她阴门蹭两蹭,一顶而入,虽是十分紧窄,却已骚水透湿,大屌直
溜到底,赵嫊大叫:哥哥,恁地大棍儿,如何一插到底,妹妹的小屄儿,吃你肏
烂了。却挺着嫩白屁股,不住迎凑阳物抽插。赵侥知她兴浓,狠力肏插,瞬时肏
得一二千抽,赵嫊大爽,声唤道:哥哥,肏得妹妹快活。赵侥只顾狠肏,又是一
二千抽,阳物进出小屄,啪唧有声,赵嫊听了愈骚,唤道:哥哥,捅得小屄爽利。
赵侥吃她阴声挑得兴起,便道:妹妹,我要大肏,你受得么。

  赵嫊道:好,好。哥哥只顾肏. 赵侥放开气力,阳物狠挺,腰胯狠砸,肏得
飞快,一气干了二三千抽。赵嫊吃顶得欢,叫道:狠哥哥,干死妹妹了。忍不住
丢了阴精,流了满臀,屁眼尽湿。赵侥耐不得小屄紧窄,又吃她阴精烫了龟头,
便要泄精,大叫道:妹妹,哥哥精儿来了。赵嫊听得,急道:哥哥且慢,我要吃
你水儿。赵侥忙抽阳物,上两步,送至赵嫊面前。赵嫊急张樱唇,一口含住,香
舌撩龟,手捋尘根。

  赵侥那里忍得住,大叫一声,阳精急喷,浓浓膻膻,泄了赵嫊满口。赵嫊吃
阳精味重,冲得神魂颠倒,小面小屄,顿时又泄了阴精,却不肯讲将满口阳精尽
吞,只和着唾诞,鼓在两腮,频频细咽,小口兀自吞套赵侥大屌。少时,阳精吞
尽,阳屌亦复硬挺,赵侥便抽身拔出,过来抱起赵愫粉腿,阳物直肏进屄中,赵
嫊复欢,又放出淫声,浪叫道:哎呀哎呀,肏死小屄。

  赵侥大肏大弄,阳物急抽急插,顶得赵嫊两眼只翻,喘息不得,一颗心儿猛
跳,几欲飞出身去,便伸手脚,紧抱了赵侥,奋起屁股,舍命凑迎,鼻中恩恩连
声,一起大干了五六千抽,赵嫊大叫:哎呀不好,小屄又吃肏漏。阴精泄个不停,
丢身无数。赵侥再抽得一二千抽,忍不住阳精又泄,尽射在赵嫊屄中,嘭嘭有声,
赵嫊大叫:哎呀,射死小屄。屁股乱摇,阴精又泄,与赵侥对丢。赵侥压了赵嫊
双乳,叹道:妹妹骚样,爱死哥哥。赵嫊拧鼻撒娇道:哥哥欺小,明明是哥哥肏
人,转说妹妹骚。赵侥当不过她娇滴滴浪音,阳物在她牝中复硬。赵侥抽出阳物,
教赵嫊翻身跪起,耸出翘臀,便在她身后,挺屌刺进屄中,略肏了三二百回,却
将阳物拔出,顶在赵嫊肛门,便要肏入,怎耐那孔儿紧小,一时难入。

  赵嫊不防他要干屁眼,吃了一惊,便要闪去,吃赵侥拿住了屁股,挣脱不得,
只得告饶道:哥哥饶命,莫干我屎孔,定会吃你肏死。赵侥那里肯放,去她屁股
上狠扇了两掌,赵嫊吃疼,略送了屁眼,不防龟头趁势而入,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眼泪并出,哭叫道:哎呀,疼死人,饶了妹妹罢。赵侥只管一鼓作气,阳物死力
捅进至根,长舒口气,便行抽插。赵嫊但觉耳边风声,满脑钵响,疼得发晕,却
躲不过,只得咬牙忍受,不想肏得五六百抽,肛中捅出油来,便有些乐处,只觉
要大便,遂叫道:哥哥停肏,被你捅得屎出哩。赵侥好笑,紧抵赵嫊屁股,揽抱
她腰腹,一使力,两个一齐望后坐倒,复捧了赵嫊两腿,如抱她屙屎一般,说道
:妹妹但屙不防,哥哥替你把屎。言毕就着她肛中油儿,发力狠肏. 赵嫊便意愈
盛,却拉不出,快意冲头,眉目紧锁,哼道:哥哥,捅得肛儿爽极。又觉阴中有
物溜下,但如蚁行,把手一摸时,捞得满指阳精,大喜,便张口尽吃了,复去屄
中扣来舔吃,鼻中哼哼唧唧,骚态撩人。

  那边赵夫人,吃张牧与赵侥赵侥两个狂干,早吃肏翻,晕死过去。

  张牧丢开赵夫人,过来抱定李夫人与阴莲,对嘴亲缠了一回,便将她两个放
倒,依次狠肏,狂干了六七千抽,屄穴肛门肏遍,母女两个俱吃肏翻,口角流诞,
昏在一处。张牧淫兴未消,便去赵嫊身前,蹲身肏她小屄。赵嫊肛门方得些了,
不防屄中肏进一根大棒,直捅到肚内,小腹鼓起,顿时双眼圆睁,惨叫挣扎,却
吃张牧赵侥两个,夹逼住,动弹不得,只得啼哭求饶,却吃二人前捅后顶,直教
她两个洞中,俱生出快意,又疼,只是猛烈些个,忍不住就泄了身子,如此哭一
回泄一回,丢身无数。张牧与他侥两个,发力狠肏了四五千度,只听赵侥大叫一
声,阳精狂泄,尽性而丢,张牧亦肏得爽极,欲念出豁,长吁一口气,两个俱抽
身离了赵嫊,赵嫊已吃肏得酥软,顿时摊作一团,昏死过去。六人尽兴,俱是不
着一丝,赤身露体,便横躺竖眠,挤在床上,拥作一堆睡了。

  自此日始,六个人,四女二男,白日里,便脱得一丝不挂,乱肏不休,几个
妇人,那口儿屄儿肛儿,满是阳精,糊了一身,便行路时,阴户兀自漏出白浆,
沿了肉腿,直流至足,周处尽是阳精气味,四个妇人嗅了,更增淫性,笑干不休。

  一日赵嫊缠了张牧,与阴莲三人,去庄后河边,光天野外,与阴莲脱得精赤,
两个光着身子,便似雪白的肉团,四下追逐笑耍,又抬腿拱臀,诱张牧来肏. 张
牧看得眼中喷火,顿时起性,除了衣服,去追二女,紧抱住揉搓她肉,二女挣开
欲窜,那里逃得过,吃张牧三两步捉住,摁她跪倒,从后肏入,狂肏五六千抽,
干翻一个,再去那了另一个,抱在身前,挺入屄中,抓了她屁股顶按,亦是狠肏
她五六千回,这个也吃干翻。那一个欲逃,张牧赶上,一把推倒,挺屌干她肛门,
大肏了六七千下,吃干晕了,却捉了那个醒的过来,也肏她肛门,猛捅了六七千
度,便也干昏了。张牧不肯感休,挺起大屌,又将两个如花美人,翻来覆去,孔
儿肏了个遍。只见二女浑身津精,肛肉肿红,口角流诞,双目失神,伏在地上,
不成人形,只那白屁股,兀自翘起。一番野趣,三个俱皆尽情,欢笑而回。

  似此淫乱了六七日,李夫人要回,赵夫人三个,那里肯放,李夫人执意要去,
只得允了。当夜又是一番乱肏,次日赵侥备了车马,两对母女,相约再聚,洒泪
而别。赵侥直送至入城,到了李府门前,方才难舍别过,带了车马从人,回庄去
了。李夫人与阴莲,进门转入内堂,见了李知县,便去歇息。张牧牵了马,至府
后廊下拴了,自去槽房歇息。到得晚间,李知县如常去书房睡,李夫人只得忍耐。

  次日正是五月初十,李知县早早使人唤过张牧,有书信要他即去县东五十里
外,钱家庄里正钱太公处讨回书。张牧退下,寻思道:却是作怪,一向又不见他
肯用我。正遇着王益,便对他道:兄弟,我今要去干办,劳你用心,看府中动静。
随即备马起行,望东门而去。

  却说阴莲起身,去到李夫人房中请安,只见一个小婢来道:老爷在后堂相候
夫人小姐。便一起前去,到得后堂,只见门外站了四五个家人,堂上李知县高坐,
一旁立了两个小婢。李夫人两个上前,正待开言,不防李知县一声断喊:你两个
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与我跪下。母女二人吃了一惊,见李知县怒容满面,未知
何事,只得跪下道:老爷何故见责。

  李知县道:那日遭劫受污,贞洁不保,如何不从实招来。李夫人愈惊,回道
:前日妾身既已禀过,老爷听何人言语,转如此说。李知县道:李六已自招了,
如何抵赖。原来那日,那车夫与五个家人,转回丰阳,急忙收拾,带了家眷,都
逃了。只除这李六,并无家室,却与县中一个娼姐,打得火热,舍她不下,寻思
道:那三个妇人,已吃干得半死,又兼赤体,如何到得她老公处。不争因三个死
人,舍了我那骚娘。便不肯去,日日只与那娼妇,肏干快活。这日正与那妇人,
赤光着身体,抱在床上肏屄。不防李知县差了两个公人,与几个丰阳衙役,破门
而入,直纠下床来,裹了衣服便走,惊得那妇人尿了一床。

  两个公人,在丰阳交割了,押了这李六,火速回转道陵,正值李知县坐衙,
不由分说,先将李六一顿打,皮开肉绽,李六本已恐极,吃打不过,便将那日李
夫人如何与贼,如何先遭众贼轮奸,如何又吃六人强污,俱都招了。李知县羞怒
交极,如何肯轻饶他,便将李六乱棍打死。

  怒气冲冲,转入府中,寻那柳氏说了,恼怒不已,便要使人,去近仙村拿李
夫人。柳氏听了,心下大喜,便道:大人且耐一耐,不怕她飞上天去。只待她明
日回转,治她重罪不迟。我听人讲,那个张牧身体长大,似个凶徒,不怎地怕要
伤人,如何先使开他,待淫妇伏罪,却奈何这奸夫。李知县便听了她计议。如今
李夫人听得此言,知瞒不过,不禁失声痛哭,泣道:妾身即已蒙羞,老爷如何不
肯体恤,恁地责辱。只见屏后转过一人,正是柳花娘,对李知县道:如此淫妇,
便可剥了她衣裙,重重责打。

  李夫人一见,料是那个婊子,不由怒自心生,猛立起身,指了柳氏骂道:恶
妇,恁般刻毒。我也料你不是好人家,不知羞耻,勾引我家老爷,日日书房秽乱,
如今怎敢害我。李知县听得,有些撇不下,愈怒,急叫道:来人。那四五个家人
连忙入来。与我将这两个贱人,剥了衣服。家人都在那里迟疑,见李知县发怒,
只得上前。

  李夫人并阴莲挣扎不过,吃剥得赤条条地。柳氏道:头面一并拔了。家人知
拗她不过,只得又去拔了母女二人头面。李夫人并阴莲不想再受羞辱,坐倒在地,
护了阴户,泪流满面。李知县怒道:两个贱人,如何失我体面,怎敢欺瞒。柳氏
道:只顾打,不怕她不招。阴莲见她甚嚣,气忿不过,顾不得羞耻,奋起身,骂
柳氏道:淫妇,你是甚么东西,好得意么。对李知县道:爹爹,如何不顾自家亲
生,反听外人言语。我便说与你知,又有何妨。我和母亲,挣扎来与爹爹相见,
须不曾些子欺心。便将如何披辱,如何搭救,如何得衣,如何相谢张牧赵侥,如
何志诚回来,俱说了一遍。李知县听得,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言语不得。

  柳氏恨阴莲羞她,便对李知县道:我说的不是么。如今奸情见得实了,娼妓
难为,不可轻轻饶过。李知县忿闷,吃她挑啜,心内怒起,大喊道:来人,与我
扒了这两个贱人,重重地打。两旁家人只得将母女二人,双手绑在身前,又将两
足缚了,扯了她手臂,直身拖伏在地,尽露出圆翘粉臀,便去院中折了几根柳枝,
要打时,却下不得手,只得禀道:实是手软,打不得。柳氏气极,便指那两个小
婢道:你两个,与我出力打,我自有赏。

  原来这柳氏刁钻,自入府来,通府人只管家并那报事小厮,在李知县面上,
听她些吩咐,余人并不愿听她言语。柳氏为势孤上,见有两个小婢,贪些小意儿,
便与些衣服食物,并碎小银钱,以此这两个小婢是柳氏心腹。见今家人可怜李夫
人母女,不肯打她,这两个小婢,见柳氏有些得势,便似有天大的胆,过来拿起
柳条,望李夫人并阴莲身上,只顾死力抽去。不一时,四五根柳条尽抽得断了,
只见李夫人与阴莲两个,玉体惊红,粉躯披痕,可怜遍体鳞伤,疼得只在地上翻
滚,哭叫连天。

  柳氏不依不饶,有教那两个小婢,复去折了十数根柳条,转来再行痛打。李
夫人并阴莲两个,吃打不过,便转身亦难,只办得以肘抱头,蜷作一团,精赤得
身子,鲜血淋漓,疼的昏迷,在地上抽颤。

  柳氏便对李知县道:如今两个淫妇,已受了法律,理当赶出府去,休教再回。
李知县怒气难平,应道:正是。喊家人道:将这两个不知体面的淫妇,与我扔将
出府去,永不相见。

  那几个家人只得抬了母女二人,望府门而去。李知县恨恨不已,拂袖回房。
那柳氏却引了两个小婢,三两步赶上那几个家人。柳氏道:且住。这两个娼妇,
扔在府外,有失大人体面。我有一个去处,最是妥当,你便寻车马,我教小婢,
引你前去。家人知她不是好意,待要不肯,又怕吃她枕边风,只得应允。便寻了
车马,将李夫人并阴莲,抬在车内,两个家人在前牵了马行,柳氏教两个小婢,
在车后跟定,直去到一个去处。未知李夫人吉凶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12-14 16:13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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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翻天虎诚意爱佳人文玉仙坚心拒纨绔(上)

  且说两个婢子,直将车马引至道陵县南,一处所在,却是一座观音古庙,已
自破败多时。那庙为因无人主持,吃城中一众泼皮闲汉并叫化人等占了,在那里
聚了五六十人宿夜,此时却好都在城中寻讨未回。入庙看时,只见遍墙青苔,满
地里干草。正中殿内,神台之上,破帐后隐隐见一尊神圣,尽蒙了蛛网尘灰,看
不分明。

  那婢女便教家人,将李夫人阴莲两个,去正殿里面,丢在地上。四人便自回
转。李夫人与阴莲,吃剥得赤条条地,裸了身体,将布塞了嘴,倒在殿内,挣扎
不起,只办得哭泣掇泪。那李夫人,吃李知县无情弃了,最是伤痛欲绝。时将近
午,只见众讨了钱米转来庙里,思量便要打火造饭,三三两两,都望庙里聚拢来。
众人到得殿中,只见两件白花花物事,横在地上,定睛看时,竟是两个光身精赤
的妇人,不着一丝,绑了在地上,俱都呆了,慌忙围定二女,大睁了双眼,将妇
人阴毛粉穴,丰乳肥臀,饱看了一回。内中一个便道:此般绝色的妇人,我等几
世得见,她自裸体缚定了,此时不奸了她,更待何时。

  众叫化都道:好。一时哄动了庙宇。李夫人与阴莲两个,乍见那无数贼汉,
唬得魂飞天外,睛目圆撑,挤作一堆,恨无爪牙羽毛,那得入地上天,如何能勾
走脱。只见那一夥叫化,邪欲冲顶,争除了破衣,一起扑下,压了两个妇人裸身,
将一双手,只顾去她身子乱摸胡捏,几将二女一身白肉,撕扯了去。李夫人与阴
莲,目中惊恐,便如待宰羔羊,将屠犊牛,顾不得疼痛,只是狂挣,那里挣得脱。
便有众泼皮,来将二女翻跪,抬出屁股,以手按定,那里顾她牝中干涩,挺屌便
肏,立时将两个赤身妇人,把来奸污了。

  李夫人尽力挣了一回,当不过叫化力大,只得止了挣扎,忍疼受奸,忽然想
起这般苦楚,万念俱灰,痴情尽废,可怜此心一片,再无系处,黯然失声,痛哭,
叫化的见她不动,奸肏愈猛,直奸得李夫人屁肉激晃,凄泪乱洒。

  李夫人哭得一回,忽又止住,面目失神,若有所思,浑似不觉受人奸污,这
班丐汉,已将李夫人手足解放,翻来覆去,奸肏数回,无数阳精,泄在李夫人阴
中。

  更有急的,干不上屄,便凑过去,抢了李夫人屁眼檀口,捅进猛肏. 一众乞
丐泼汉群干群肏,将李夫人身上肉孔,一齐遍奸了,头口发丝,乳臀腹股,阴胯
屁眼,俱是阳精。李夫人只是哭一回,呆一回,全不理会一身污浊,任一众叫化
的,轮翻奸淫。看阴莲时,却在那里,拼了一身气力,奋力挣扎,身后行奸的,
阳物肏入便脱,拿捉不定。

  众贼汉大怒,且不去奸肏,过去纠住阴莲乌发,俏脸上只顾乱抽,打得粉面
吃疼,抽搐不住,呜呜闷哼,口鼻流出血来,嘴中布帕,尽染得赤了。阴莲愈争,
叫化的愤怒,去她背上狠砸几拳,复扯了阴莲青丝,直拎起来,照了她胸腹间,
拳打脚踢,狠虐了一回,打得阴莲眼白,疼痛欲绝,下身渗出血来,吃丢在地上,
不住价抽动,便要不活。众贼汉料阴莲无力再抗,便松开她双足,手却不解,就
着牝中鲜血,直肏进去,可怜阴莲腹中大疼,身肉战颤,众汉那里理会,只顾轮
奸不休,少时便将阴莲肛门亦奸了,前后齐肏,奸淫无度。二女在此受苦,暂且
不题。

  再说张牧去至钱家庄上,事务已了,讨了回书,急便打马飞驰,回转县治。

  便要先去料理马匹,到得李府后槽,只见一个人,在他房前张望,似极焦急,
看时,却是王益,便叫道:兄弟,你望兀谁。王益慌忙过来,急道:哥哥,府中
大事。便将李知县与他婊子,剥了李夫人并阴莲衣裙,痛加责打,赤身赶出府外,
尽说了一遍。又道:夫人小姐去处,两个家人尽说与我,便是那婊子恶毒,竟然
指了那个所在。

  张牧已跳下马,急抱住王益道:她两个在何处。王益道:只在城南观音庙里,
我知那处坏多时了,如今见有一干乞丐在那里。张牧双目欲裂,叫道:速引我去。
便要拉王益上马,又止住道:怕她二人赤裸。便去房中,正有两条被,扯了便走,
王益并去门边,寻了一条棍棒,两个急上马,飞奔至那观音庙前,跳下马,抢步
冲到殿内,只见数十个泼皮丐汉,兀自在那里轮奸两个赤身女子,正是李夫人与
阴莲,已吃数十个乞丐,轮番奸污了百余回。张牧怒不可遏,猛地大喊一声,便
似半空里落下惊雷,满殿泼皮叫化,都吃唬住。众汉见只两条大汉,冲进殿来,
欺他人少,便有几个狠的,迎上来,要与张牧放对。不料张牧是条猛兽,臂上千
百斤气力,如何禁得他住,拳脚到处,众汉早吃打倒一片,缩在地上号。更兼王
益一条棒打将来,十分沉重。

  这一夥贼男女,发声喊,扯过衣服,四散逃了。却有两三个痴子,兀自伏在
李夫人并阴莲身上奸肏,吃张牧纠将起来,抱头只一拧,都杀死在一傍边。张牧
忙将李夫人扶人,急叫道:姐姐。李夫人吃轮奸了一个时辰,尚自失神,猛见得
是张牧,一把抱住,大哭道:牧弟。已是泣不成言,只是伏在张牧肩上,泪如泉
涌。张牧止道:姐姐休哭,且看莲妹如何。

  二人急看阴莲时,仰面摊在地上,两臂伸过头首,兀自绑了手,眼目紧闭,
面唇紫肿,口鼻流血,嘴里塞了白布,已是染红,双腿大开,一曲一伸,阴胯间
血污一片,流了满地,浑身浊精,惨不忍睹。李夫人一见,恸哭道:我儿,恁地
惨死。王益亦是落泪,张牧急看时,鼻有游丝,心口尚温,便道:休哭,还有气
在。急解开阴莲绑缚,嘴中取出布帕,教王益取条被,自包了背在身上。地上见
有几件叫化衣裤,顾不得许多,便教李夫人拾了穿上,地上泥尘,抹些在她脸上,
问道:姐姐,行得路么。李夫人道:但挨两步不妨。

  张牧将那条被垫在马背,吩咐王益扶李夫人,横坐在马上。王益亦上马,在
后抱住李夫人,攒马前行,张牧在后紧跟。四个急奔南门,且幸不远,看看将到,
张牧教王益骑马,先出城门等候。又教李夫人下马,拌作丐者,挨出城去。自背
了阴莲,望城门而去,守门土兵,见被上有些血迹,上前盘问,张牧道:便是小
人妹子,被妹夫醉酒打得重了,寻我抱回娘家将息。

  土兵见说不疑,放出城去。张牧急出城来,只见王益并李夫人,已在前面路
旁等候,忙赶上去,教王益抱了阴莲,转身扶李夫人骑在马后,自跳上马,骑在
李夫人身前,袋中取条缚带,将自己身体,与李夫人紧绑在一起,伏身接过阴莲,
抱定在怀中,对李夫人道:姐姐权耐一耐。又对王益道:多感兄弟,我不日便来
寻你。不待王益答言,两腿猛一夹,那马会得主人意,抬首振鬃,唏留留鸣啸,
迈开四蹄,飞逸绝尘而去。王益拿了棍棒,自回李府,不在话下。

  且说张牧心似汤煎,要救阴莲并李夫人,三人一马,急奔近仙村赵家庄而去,
只一个时辰,便到庄前,张牧且不下马,马上大喊道:速报赵小郎救人。庄客认
得是张牧,一个飞跑入内禀报。张牧直奔至堂前,伸手解开缚带,教庄客相帮李
夫人下马,只见赵夫人并赵侥赵嫊三个,已自堂后匆匆迎出,见此模样,俱都大
惊。赵夫人见李夫人云髻散乱,满面尘灰,泪眼红肿,一身破衣,胯下湿了一片,
不成模样,忙上前扶住,问道:妹妹,怎地如此。李夫人一日悲苦,受尽玷污,
幸得张牧相救,如今又见了赵夫人,心中冤屈,一时涌上,只叫得一声:姐姐。

  欲要痛哭时,竟自晕厥了,赵侥慌忙接住,未曾倒地。这边张牧抱定阴莲,
已自马上跃下,轻轻落在地上,急步迎上众人,说道:且休问。速备被褥,取滚
水与她二人洗身。云姐只是心中苦甚,体无大碍。莲妹性命不知,滢姐庄中但有
上好生姜,可速取二十斤煎煮姜汤,寻大木桶盛了,我有用处。赵夫人道:有,
有,都有。忙教丫环庄客厨下,尽依张牧吩咐制办。张牧赵侥两个,各抱了阴莲
与李夫人,赵夫人引至西首一带厢房,指了两间好的,放在床上,除了血被污衣,
精赤着身体,下面垫了干净棉被,丫环端过滚汤面巾。这边张牧细细拭了阴莲口
鼻下阴血渍,又替她抹净全身。

  间壁赵夫人与李夫人将身拭洗了,换过身下棉被,穿了净衣,见她已自沉沉
睡了,便教赵侥伺看,自却与赵嫊,转过隔间看时,张牧方将阴莲身体洗清,亦
垫了净被,身上复盖了。只见阴莲双唇紧闭,秀眉关锁,面色惨白,不见些子红
润,气息缥缈,身子兀自战抖。张牧坐在床边,定睛看了阴莲,不发一言。赵嫊
见了只是啼哭,赵夫人忙问道:牧兄弟,莲儿性命无忧么。

  张牧道:要紧腑脏有伤,又兼心气郁结,血行不畅,看看将死,只盼莲儿一
念不息,生意不绝,但有一寸气在,我便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她活。正说时,两
三个家人,合力抬动一只大桶,放在房中,随便退下。只见那木桶颇巨,盛得两
人有余,桶内满是滚汤,热气翻腾,辛辣刺鼻,正是好浓姜汤,看赵夫人并赵嫊
时,吃那姜气,冲得鼻酸眼润。

  张牧忙起身,道声:无礼。便除了上下衣服,赤着身,伸手先去汤中探了,
再去床上掀开被,轻轻抱起阴莲,过来迈入桶中,慢慢坐下,将阴莲身体,渐渐
浸在汤里,只露头首在上面。张牧弯一臂,揽定阴莲,这只手,却在她前胸后背,
腰腹阴胯,发尽暗力,徐徐摩动,不消一刻,只见阴莲眉心跳动,双唇便放得松
了,面色有些润动,不似先前枯萎,阴中却流出污血浊物,将那桶汤,亦染得红
了。

  原来人兽将死,但非经时久病,精魂耗散,只是一时受了伤损,阳魂难以游
动,身中热息周流不畅,如不得即时回阳行气,血便要枯,血枯魄自消散,阳魂
无依则飞,如此便天仙亦救不得。这生姜之力,最是辛温行阳,阴莲经此浸蒸,
再得张牧热力,阳气得行,险险保得性命,阴血却是大损,尚难一时苏醒。张牧
已是汗流满面,见阴莲气得动了,大喜道:天可怜见,莲妹可得不死了。抱阴莲
出了汤桶,赵夫人并赵嫊两个听说亦喜,忙相帮替阴莲拭了水渍,放回床上盖了
被。

  赵夫人道:如此莲儿便无大碍。张牧道:好是莲妹精气强壮,又兼心神充盈,
性命无碍。只是失的血多,须得好生调养,如若不然,亦难痊愈。

  赵夫人道:我有上好山东驴胶,蜀中当归,正好补血。张牧道:这些当不得
大用,滢姐但有上色黄芪时,可救莲儿回血。赵夫人道:别样不敢说,黄芪我这
里尽有上上品的,原是我家老爷,常日里不离的物事。便即唤门外丫环,教去厨
下,寻上色黄芪,并些阿胶当归,仔细煎制。

  不一时煎成,张牧谨慎,喂阴莲吃了,又教煮了热粥,与阴莲并李夫人吃了,
由她两个沉沉自眠。张牧不肯休歇,便去左近山中,采得疗伤草药转来,教赵夫
人寻人,榨汁熬作药水,与李夫人并阴莲,涂了满身血痕。方才去厨下,胡乱吃
了些饭菜,又去饮马,把些上好草料与马吃了。回转厢房,看了李夫人并阴莲,
方将日间之事,尽说与赵夫人三个,三人听了流泪。

  张牧便对赵夫人说道:滢姐,晚间要劳你好生看护她二人,汤液药水,不可
缺少。赵夫人道:这个何须兄弟言语,我自不教她两个有甚么差迟。牧弟如此说
时,怕是要出庄干办么。张牧道:正是,我有一事未决,就去县上走一遭。

  赵夫人听他要去县里,有些疑惑,要阻他时,见他果绝,料不能够,便道:
我知兄弟是个有首尾的男子汉,但有何事,我自保得她两个平安。张牧道:姐姐
不必忧心,便是龙潭虎穴,我亦觑得等闲。便出了房门,去院后牵了马,翻身上
去,向赵夫人抱拳道:我明日便回。言毕打马飞驰而去。赵夫人并赵侥赵嫊,看
他去了,方自回转,守了李夫人阴莲两个,片刻不离。

  张牧一人一骑,直奔道陵县治,看看天色将暗,已近城门,便将马匹,拴在
城外僻静无人处,自却迈步进到县中,寻了个屋角,蹲至夜深,听得打了三更,
便走来李知县府后,去后槽房门轻轻一推,那门呀地打开,闪入去,没些子声息,
屋内空无一人。

  复转出房,看那院墙,只一人半高,张牧只一纵,手便攀在墙头,两臂较力,
嗖地一翻,已是轻轻落在院内,先把后门开了,转身寻至王益下处,拾两颗石子,
打在门上。那王益自张牧去后,回转李府,挨至夜里,反复不得睡,只替李夫人
并阴莲不值,此时听得门响,霍地坐起,自道:怕不是哥哥。忙穿了衣服,打开
门,出来只顾四下张看,只见张牧一旁转出,轻声道:兄弟,我在这里。王益见
果是张牧,心下大喜。张牧拉了王益,复出了后门,至后槽房中,寻灯点了,对
他道:我知兄弟有些胆量,如今寻你,要完一件事。王益道:但凭哥哥吩咐,兄
弟都作。

  张牧道:我要寻那毒妇晦气,府中有一般梯己的下人,你可教都来此间,我
自有道理。王益道:这个容易,府中家人,只除管家两个贱婢及张你那个小厮,
谁不恨那婊子刻毒,我便去寻众人来。出去不一时,引了十七八个家人,尽入来
屋中。张牧看了道:各位兄弟,我胸中一股恶气,要替李夫人主持道理,教那姓
柳的婊子,今日难活,少间我便拿那她前来,你等尽可羞辱她一番。众人齐道:
愿听张大郎吩咐。张牧道:好,但有何事,只推在张牧身上。便教王益与众人,
留在房中,自抽身出了门,知那妇人必在李知县卧房内,到得房前,里面兀自有
些灯火,蹴在窗前,舔个洞看时,只见里面一盏残灯,忽明忽灭,看看将熄,那
张大床上,横竖躺了三个赤身妇人,满床白花花几堆肥肉,李知县却扑在中间,
都睡得深沉。再看时,内中一个妇人,两臂吃绑在身后,麻花也似的绳索,凸得
两乳尖耸。张牧料她便是柳氏,却不知如何吃绑了。

  你道房中为何此般模样。原来日间,李知县怒打了李夫人并阴莲,将她二人
赶出府去,忿忿了一日,推桌翻凳,将下人尽骂了一顿,没个敢回他话的。只有
那柳氏,窜使李知县赶了李夫人去,心下大喜,知他定没好气,设了一法,要讨
李知县欢心,指望扶她作个夫人。至夜,李知县吃了些酒,正在房中发闷,忽见
那两个小婢,拥了柳氏入来。看那柳氏时,披了一顶大红斗篷,将身遮得密严,
向李知县道:大人烦闷。李知县点首,并不言语。柳氏满脸堆笑,轻轻移至李知
县面前,娇道:我送一件礼物与大人,好教大人欢颜。李知县抬眼望她,柳氏媚
着眼道:大人可见我这斗篷么,物事便在里面,大人何不解开一观。

  李知县便去柳氏项下解了系带,只见斗篷痿然退去,顿时现出柳氏赤光的身
体,却与平日不同,那白白的胸脯,吃数条绳索,横勒在肉上,鼓出两个胀满的
圆乳,双手缚在背后,立着两条葱腿,衬出浓黑的阴毛,又将肩颈,左右耸动,
目露怜意,现出无尽淫思,道不出的妩媚,直令人心血涌动,欲火贲张。李知县
日间动了怒气,冲得欲念全无,不料柳氏作此手段,便似个犯妇一般,直看得眼
绿,将他那点无明怒气,尽化淫虐之欲。只听柳氏道:你两个立着作甚,还不与
我脱光了身子,替大人宽衣。

  那两个小婢,已吃柳氏说动:就将身子与李知县占了,怕没些好处。见柳氏
叫她,忙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过来相帮李知县除了衣服。四个男女,都上
得床来,李知县光身坐定,一把抓了柳氏头发,淫笑道:果是个淫荡骚物,便能
动我兴,你若忍得苦,我自抬举你。言毕拉她跪在胯前,阳物直顶在她口里。

  柳氏忙吞了一回,李知县闷了一日,不耐烦慢火,便将柳氏扯倒在旁,去她
屁股上,踢了一脚,柳氏忙竖起双股,送出肥臀,李知县骑住,挺屌便肏,柳氏
侧了面,肩乳蹭床,牝中兀自干涩,疼得呲牙,只得忍受。李知县闷肏了一二千
抽,殊不解兴,猛地抽屌立起,照柳氏屁股只一脚,将她踢在一边,复一脚,又
揣柳氏肥臀,白肉乱颤。柳氏受恐,惊道:大人。

  只见李知县下床,去台上拎了酒壶,掀开盖,仰首咕咕大吃了一回,复转身
跳上床,扯了柳氏备上绳索,一把拎起她上身,去她脸上,啪啪抽打,打得柳氏
俏面频飞,乌丝缦飘,实是疼痛,直呼:饶命。李知县复一丢,倒胯过来,一手
按定柳氏肥白屁股,一手抡起,觑准她阴户,猛扇下去,只顾痛打。柳氏吃打得
哎呀哭喊,摇臀乱闪。李知县听她哭叫,愈是性起,阳物硬上天去,急转过身,
复肏进屄里,狠干了二三千回,只是不出精,柳氏叫喊,半是真实,半是侨伪。

  李知县正肏不爽,觑见柳氏肛孔收动,伸了两个姆指,便去扣掰,柳氏吃惊,
大叫:大人放过那处,恐怕决裂。李知县不理,屄中抽出大屌,带了骚水,顶在
柳氏臀孔,使力一肏,只进龟头,肛道紧小,便吃阻住,柳氏惨叫呼疼,却不是
佯装。李知县见肏不进,两手撕扯柳氏屁肉,阳屌上下左右乱摇,大力冲顶,柳
氏肛孔受不得弄,一时破裂,疼得撕声号叫,眼泪彪出,屁股颤抖,李知县就她
痛里,猛地肏进,果得全根捅入,只觉她肛中,一似地紧,出入之间,并有斑斑
鲜血,邪念升腾,便卯足了气力,大肏大弄,直捅了五六千抽,放出吼声,顶在
肛道深处,大泄了阳精,柳氏肛门撕裂,如何受得他大肏,已是疼得晕死。

  李知县暴意不减,阳物未及抽出,又复挺硬,便行再肏,看柳氏吃他肏得欲
死,大是起兴,阳屌愈是胀大,只顾狠力砸下,捅她肛门,柳氏臀孔复裂,钻心
价疼痛,便即醒转,不住哭泣,哀告道:大人,疼杀,实是当不过,饶恕了罢。
李知县恶狠狠道:淫妇,便是要肏杀你。阳物尽根捅入,抵住柳氏肛门磨转,阳
物在她肛内搅动,柳氏只觉臀孔裂痛不休,几将肚肠搅散,直疼得浑身抽搐,失
声痛哭。

  李知县愈觉她肛道紧吮,快活无比,只是猛肏不休,捅得五六千抽,阳精又
泄,不肯住手,大屌依旧在柳氏肛中抽送,不时复硬,复行猛捅猛干,如此三五
回,抽了万千抽,方大畅其欲,阳精猛泄,柳氏肚中满是阳精,腹犹果然,肛门
吃肏得稀烂,屁股血红一片,早疼得昏死,没了知觉。李知县抽出阳屌,兀自不
软,一脚将柳氏踹翻,死白猪般,倒在一边。看两个小婢时,精光的身子,呆坐
在一处,她二人先时只认男女乐事,不成想有如此恶战,唬得撑目结舌,胆战心
惊。

  李知县兴高,扯过一个,含他阳物,顿时又硬,掀翻那个看的,撅起肥臀,
也不去破她身子,只摁住屁股,肛门上吐些口水,挺屌便刺,那小婢未经过事的,
况是肏肛,臀孔窄小,顿时惨叫,肛肠洞穿,吃李知县捅了五七百抽,不及哭喊,
便自疼昏了,直肏到二三千抽,李知县泄了阳精,方才罢手,再扯过那个,竟吃
唬得尿出,湿了一片,李知县压在她身上,阳物在她阴户蹭摩,略有些硬,便就
着她尿水,捅进屄中,入得二三寸,内中阻住,小婢急呼:疼痛。

  李知县扬手去她面上,狠扇几下,打得小婢七晕八醋,李知县趁势猛刺,直
肏至根,小婢大疼,屄肉乱跳,狂呼哭叫,却那个理会,直肏到三四千抽上,小
婢昏去,李知县阳精再泄,尘柄难硬,离了小婢,立起身,看了三个昏死妇人,
哈哈大笑,又去她几个裸身上,出力乱踢一回,觉有些头晕,倒在柳氏身边,摸
了她肥屁股,昏昏说道:好个荡物,我今肏得十分爽,明日立你作个夫人。言毕
沉沉睡去,那妇人昏迷,却是不曾听得。恰过得一时,张牧便至。

  且说张牧看得一时,那灯油燃尽,扑地灭了,再略听得一回,内里无些子动
静,滚至门边,伸手一探,不想房中四人托大,门也不曾栓,只轻推时,那门竟
自开了,张牧翻身入内,仗着眼力,闪过床边,自忖道:且饶过李知县,这三个
女子,定是那姓柳的并两个小婢,都将了去。他自是惯家,去四个项后,都只一
掌,晕的,不晕的,俱击得昏了,便将三个妇人,臂夹肩扛,至门外放下,将房
门从外掩了,复拿了三女子,直奔后槽房中,丢在地上,指了对众人道:弄她醒
来,这个绑的,不要解她。

  众人见得三个赤身妇人,顿时起兴,急寻块布,塞在三妇口中,又去她面上,
出力打了三两下,柳氏并两个小婢吃疼,一时惊起,张开眼,猛见得满屋的汉子,
唬得地上打爬,挤作一堆,口中正待喊叫,只见张牧嗖地去身边拔出那把短刀,
抹过一片白光,森森然立在柳氏三个面前,沉沉道:要吃此刀的,便叫。柳氏等
立时喉中噎住,出声不得。只见一个家人指了道:这个绑的,正是姓柳的毒妇。
张牧看了柳氏道:今夜你是人是鬼,教你认得我,我便是张牧。柳氏见说是他,
心下愈惊,口中道:好汉,素无冤愁,何故相挟。只见张牧问道:如何相害李夫
人,从实招来。柳氏惶恐,慌忙道:俱是李知县使意,非关小妇人事。

  张牧转过面,对两个小婢道:你两个实说,便饶你。小婢见说急道:是柳娘
子吩咐我两个,但看她眼色行事,我两个不合听了她指使,打了夫人小姐,又使
我两个引人将夫人小姐,丢在城南观音庙中,俱是实言,好汉饶命。

  张牧复问道:如何赤身睡在李知县床上。小婢低首道:柳娘子欲讨老爷欢心,
教我两个将身子与了老爷,必有好处,以此从了她。张牧便对柳氏道:你可听见
么。

  柳氏哀道:好汉明鉴,婢女无知,实是李知县所为。只见几个家人怒道:日
间分明是你苦苦相逼,我等亲见,如何抵赖。

  张牧道:柳氏,再有何话说。柳氏见推脱不得,垂泪求饶道:是小妇人一时
昧心,贪念妄想,虽是逼害,并不曾伤得李夫人性命,还望好汉饶恕。张牧冷笑,
又问道:早辰如何使开我。柳氏道:便是惧怕好汉威武。张牧道:你果有本事,
奈何了我时,万事俱休,如今教你回头无岸。言毕立起身,对众人道:各位兄弟,
便请出力,休要轻饶了她三个。

  众人见说忙动,都除了衣服,三五一堆,各占了妇人,把来奸肏. 众人也有
识得妇人滋味的,先插了屄穴,奸得欢快。也有初见女子赤身的,挺动阳物,只
在阴门外盲戳,半晌方进。屌多屄少,免不得要将阳物,肏进妇人嘴口屁眼奸弄。

  那下手迟的,只得瞪了眼,自掳阳屌,忍不住泄了阳精,俱洒在妇人乳胸臀
背之上。柳氏与两个小婢,初已吃李知县重创,复受轮奸,有苦无乐,欲要呼喊
时,却吃纠了头发,阳物塞在嘴里,言语不得,只是眼中垂泪,目露哀求。

  众家人记恨,兼贪她美色,那里理会她苦楚,只顾推起妇人屁股,你干我肏,
轮奸不休。

  不一时,三个妇人,已吃十五六条大汉,奸淫了数十回,妇人肚中咽的,嘴
边挂的,屄里涌出的,肛孔挤出的,俱是阳精,身股尽粘白浆,滴在她三个身下,
流了一地。数内柳氏,因她身肉丰腴,肤白貌美,臀圆屄肥,但肏过她的,俱思
再肏,以此吃众人轮奸最多。张牧在旁,看了近一个时辰,只见两三个家人,将
柳氏摁在桌上,兀自在那里奸她,地上丢了两个小婢,摊作一堆,完事的家人,
手搓软屌,余兴未尽。

  张牧教扯了两个小婢手脚,仰按在地上,捂住她嘴,便使家人,取凳打她肚
腹。只见一个家人,翻过长凳,面下脚上,拿住这边,看了小婢赤体,高高举起,
尽力一挥,呼地拍下,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正打在小婢腹间软处。小婢猛一缩身,
痛彻心腑,只见妙目含悲,俏首频摇,腹上顿时肿起一片。

  如此换过一个家人,复打一凳,不消六七凳,只见小婢口鼻喷血,已翻了眼,
出气多,入气少,肚腹紫肿,阴胯间血流不住,身躯在地上抖颤,翻眼气出,神
魂渐消,已是不活了。

  张牧看两个小婢将死,柳氏亦吃肏翻在地,便道:取些绳索,抬她三个去县
衙大门。众人忙穿衣服,寻来长绳,抬了两个小婢,王益肩扛柳氏,一手持油灯,
俱随张牧,直来至县衙门前,将小婢赤条条的尸身,俯面丢在一处,交叠垒起。

  张牧拿了长绳,作个索圈,觑那负匾椽木切准,只一抛,正套在当中木上,
扯紧了,就着柳氏身上绑缚,将她提扯起,足略离了地,吊她在门前,便抽出那
把随身短刀,伸一只手,按住柳氏口鼻,近前定睛看时,见这柳花娘,果有十分
的姿色,吃众人奸得要死,又受惊吓,只落得一脸惶恐,眼中津莹,满面泪痕,
楚楚可怜,偏又言语不得。

  张牧盯了她双睛,瞪着眼道:好标致的人儿,那个舍得杀你。我知你要寻出
身,是你时运乖张,我满心怨气,只你消得,不是你的抱应,却是你的因果。言
毕将那柄短刀,背朝下,刃向上,只一刀,捅进柳氏少腹底处,却不尽入,只没
得二三寸,柳氏惊得魂飞,妙目圆张,似极不信,张牧不待她挣扎,算了力气,
把刀只一提,复一提,直剖至乳间绳下,柳氏嫩腹皮肉,顿吃剥开,满腔肠肚,
一时豁出,张牧是个惯杀走兽的,便是教她不即死,柳氏痛哭,泪如泉涌,顾不
得疼,口中喔喔闷号,身首乱颤,只觉腹内空荡,牵坠扯心,一双眼睛,紧看了
张牧,似求他救,已是迟了。只见柳氏,渐渐失了精力,动弹不得,只两足略蹬,
双目茫然,不知她看何处,泪亦流得干了,垂了首,看看七分将死。张牧收了刀,
对众人道:少间事发,李知县定料得是我作下,你等只推不知,如今都回了罢。

  众人见杀死了三个,怕人撞见,急转过后门自回。却见王益驻足迟疑,看众
人去了,便对张牧道:大哥,带了我去罢。张牧看了他道:既是要同我去,不可
即行,教人起疑,你只三五日后,推要回乡,却来近仙村赵家庄,寻赵小郎,便
知我的去处。王益记下在心,道声:哥哥千万相会。转身去了。张牧趁了黑暗,
快步趋至城下,此时四更才过,城门未开,便轻轻摸上城来,寻了矮处,拼力望
下一纵,早落在城外,趟过城沟,寻了马匹所在,此时未见光明,马难辨路,只
解开疆绳,牵去一片树林歇了,略得半个时辰,已是寅末时分,看那天边动了,
张牧翻身上马,取路急驰而去。

  少时天明,有那县前趁早作生活的贩买,恍见县衙阶上,似立了一人,有些
蹊跷,近前打一看时,只唬得魂飞天外。但见门前,吊了一个赤身妇人,膛开肚
破,腑脏流了一地,两眼上翻,一条舌,长长吐出。一旁又堆了女子,俱是赤身,
冲着县前,腿张屄开,料亦不是活的。一众顿时哄动,正值当班衙役来开门,一
见惊得报头叫道:阿也。抹身直奔府中,去寻李知县,一路大呼小叫,到得李知
县房前,不敢径入,只在门外大喊:大人,天大事。李知县恰醒,摸了头颈疼,
忆得昨夜作为,床上却不见柳氏,正疑惑时,听得叫喊,慌忙起身穿衣,拉开门,
问了事情,大吃一惊,匆匆着了袍冠,随至县衙之前,喊开众人,抬眼看时,一
身便如沉入冰窟,自头直凉至脚,那吊的赤身女尸,不是柳氏,却是谁人。

  李知县呆立多时,方回转身,见衙役俱在,忙教赶散人众,略勘了血迹,便
吩咐收了尸身,当日且不开衙,自回府中,只在后堂踱步,思忖道:那血迹明明
自后槽而来,眼见是那个什么张牧所为,此事不便声张,须要寻个计较。便唤人
寻了值案孔目,来到后堂,都坐下,李知县便道:今日案情古怪,非是常情,我
思不是妖魔,定是妖人所为,孔目以为如何。那孔目已听了些风影,知与李知县
干系,见他如此说,便顺势说道:大人所论,最是的确。原来柳氏亲戚早已远迁,
小婢均是外乡买来,三个都无苦主,以此李知县与那孔目商议了,只推妖人杀害
生灵,须要细加查访,便叠成文案,申报州府。李知县又使些银钱,便得上司准
了,他自使捕快,暗暗打探张牧去处。

  且说张牧离了县治,打马飞奔,早回了近仙村,急急进了赵家庄,直至阴莲
房中,赵夫人正在那里看护,见张牧回转,大喜迎上,张牧道声:滢姐辛劳。忙
至榻前,探看阴莲,只见面色红润,呼吸调匀,一颗焦心,方始放下。赵夫人道
:牧弟且歇歇。张牧便去除下污衣,洗了身,赵夫人教丫环,取了一身新衣,与
他穿了。张牧不肯安眠,又看了李夫人,便去阴莲床前,略打了一回盹。睡得一
时,耳边约莫有些哭声,跳起身,却是间壁传来,忙过去看时,只见李夫人已自
醒来,抱膝在床上哭泣,赵夫人身旁相伴她拭泪,见了张牧,忙让在一边。张牧
去李夫人身边坐下,轻轻道:云姐姐。李夫人听他呼唤,抬头看了张牧,见他满
眼关切,不禁扑在张牧怀中,失声痛哭。张牧手在李夫人背上轻抚,缓缓道:悲
苦无益,徒伤心气。

  李夫人饮泣道:人生有情,此心凄楚,如何能够止这伤悲。张牧道:李知县
气性不定,姐姐不值为他自伤。李夫人幽幽道:十数年来,所思所想,无非是他,
他虽无情,我自难忘。张牧道:姐姐痴了,人心不坚,幻有所依,非是你难忘他,
是你未识真性。李夫人听了,止了哭声,抬起眼,若有所思道:人心如何可以无
依,牧弟要我遁入空门么。

  张牧轻笑道:姐姐愈发迷了,但随本性,何必作僧道之徒。人心果难无依,
却也不妨,真情至性之人,世间自有,可以为群。赵夫人和道:妹妹,牧弟金子
般言语,休生短见。李夫人浅叹道:牧弟所言不差,果然不值为那人凄苦。随又
忿道:那个恶毒妇人,无端害我,必有报应。张牧道:姐姐之必为知县夫人么,
既为必不失么,那妇人一个平人,有些本钱,偶得李知县垂顾,如何不思替你。
是她无力,昨夜已吃我杀了,却非报应。力斗之事,定命之理,兀谁能言。李夫
人见说那妇人已死,一时心中空空,默然无语。

  张牧道:姐姐,不消烦心,且过些时日,却理会。如今要紧莲妹无恙。李夫
人猛听得阴莲名字,急道:莲儿见在何处,快带我去。赵夫人道:妹妹休要焦急,
随我来。三人转至阴莲房中,李夫人床前看了,抚了阴莲秀发,垂泪道:可怜我
儿。张牧道:如今莲妹性命已保,细细调养,便可无虞,姐姐且省烦恼。赵夫人
便陪了李夫人,去庄中散心,张牧自替阴莲,汤药洗浴,行气回血。如此至第三
日,一众正在阴莲房中探看,阴莲悠悠醒转,张开妙目,眼前只见张牧,惊喜满
面,不住唤她:莲妹。阴莲心中感动,热泪夺眶而出,轻轻道:哥哥,我每日听
你呼唤,只是应声不得。

  只见李夫人在旁,喜极而泣,不住拭泪,忙问道:娘亲安好么。李夫人俯身,
握了阴莲右手,说道:我儿,为娘无事,我儿醒转,十分是好。赵夫人等见了,
都喜。阴莲渐渐吃得菜饭,已能扶了张牧,下地行走。

  第五日上,王益果至,张牧大喜,引他见了众人,说起他的义气,李夫人上
前致谢,王益慌忙躬身答礼,辞道:夫人折煞小子,我其实不曾出得甚力,全是
张家大哥仁勇,主张大事。张牧道:既是相聚,无需多礼。王益便亦留在庄中。

  且不题阴莲有张牧相伴,调养身体,却说赵嫊因见王益少年,人物端正,年
纪相当,便如常邀他,庄前庄后游玩。王益贪看赵嫊美貌,每日与她出双入对,
欣喜非常,二人渐自熟络。这一日午前,两个去左近林子里游耍,赵嫊看见树上
蝉鸣,寻了石子去打,又去赶蝶儿,欢呼雀跃,不亦乐乎。王益在后紧随了赵嫊,
只见佳人盈盈,嫣容莺语,不禁醉倒,忍不住上去,拦腰一把抱住,赵嫊吃了一
惊,但觉王益体壮有力,喘息沉重,身似火烫,顿时心神荡漾,娇躯酥软,便闭
了双目,由他施为。

  王益不住亲她粉颈,两手去摸她胸前,触着那软软的肉儿,胯下物事不觉翘
起,在赵嫊臀后乱顶。赵嫊吃王益抚弄,身子与他相蹭,酥快无比,不禁伸手向
后,去搂他头项,口中呻唤道:弟弟。王益听得叫他,猛吃一惊,身子一振,忙
放了双手。赵嫊方自受用,忽失了挑动,十分不耐,回转身来,便要发嗔,只见
王益满面惶恐,对她说道:小姐休恼,我一时淫念难忍,非礼贵人,但任小姐责
罚。赵嫊好笑,挨近王益身体,轻轻道:那个恼你,便是要你抱我。

  王益慌忙只一闪,闪开了,口里只道:小人不敢。心下却自火动,痒不能耐。
赵嫊将他手只一扯,拉前道:小王,不消惶恐,这世上只任男子汉多弄妇人,如
何不容得妇人多偷汉子,我自爱你年少身壮,你却怕甚么。王益听了感激,便即
下拜道:得小姐如此看顾,他日但用我处,王益必效死命。赵嫊笑道:说甚么闲
话,那个要你拜。便将王益轻轻扶起,胸脯只一贴,靠在王益身上。王益此时,
再难忍耐,一拢两臂,揽了赵嫊在怀中,却好抱了她圆臀,入手酥软,心头狂跳
不已,便要搂她倒地,只听赵嫊道:弟弟且住,已是午膳时分,回去罢。王益急
道:姐姐,我如今火烧身了,吃甚么饭。赵嫊道:我便不火动。弟弟,你只夜里
来我闺中,不可失约,那时你我方好尽兴。王益只得忍了,与她回转庄中,巴不
到天黑,但用饭时,心不在焉,胡乱吃得两口,便推饱了,就出院中,看那天时,
只是光亮,再寻赵嫊,却吃她躲过,好生焦躁,只得忍耐不题。

  且说连日阴莲看看痊愈,李夫人心中甚喜,今夜教庄客安排了沐桶,正在房
中洗浴,恰才脱光身体,抬腿迈入桶内,只见房门推开,进来一人,李夫人大惊,
忙缩身入水,定睛看时,却是赵侥,方始放心。原来李夫人一时忘了拴门,适逢
赵侥思念,过来探视,那门就他一推里,已自打开,只道李夫人尚不曾睡,便进
了房门,却见李夫人身在桶中,只露了头看他,连忙告道:不知姨娘沐浴,侥儿
便回。李夫人轻笑,对他道:小郎,且关了门,与你说话。赵侥忙掩门上拴,回
转身,却不敢近前。

  李夫人在水中问道:小郎何来。赵侥呆呆看她,口中应道:便是见姨娘不乐,
侥儿心中不忍,特来慰看。李夫人见他有心,十分宽慰,面露笑容,缓声道:即
如此,侥儿可来同浴,便替姨娘搓身也好。赵侥局促,说道:只怕姨娘心有苦楚,
侥儿不敢胡为。李夫人见说,慢慢立起身,伸腿出桶,就着浑身水露,走在赵侥
面前,以手加他双肩,诚言道:侥儿,我自此番遭遇,心中再无羁绊,你如常爱
我时,我便与你欢好,不消迟疑。赵侥欢喜,便除了自身衣服,将李夫人一把抱
起,喜道:侥儿便替姨娘洗身。言毕入桶,一齐浸在水中。

  李夫人坐在赵侥怀中,由他在自家身上抚摸,手却抓了他尘柄,去阴护摩弄,
不觉渐有些淫声哼出,见阳物已是挺硬,便以手相辅,将大屌纳入牝中,略略磨
动,十分酥爽,靠在赵侥身上,口中直呼:有趣。又去攀了桶沿,抬臀含套,阴
牝吞拿阳物,蹾了一二千回,兴动无比,乐呻不止。赵侥不耐,抱住李夫人道:
我的娘,只是不尽兴,上床狠肏罢。李夫人止住,起身啵的一声,牝中退出阳物,
便出桶来,赵侥亦离了桶,来抱李夫人,李夫人止住道:小郎,我与你去寻你娘
亲,三人乐耍好么。赵侥甚喜,便穿了衣服,李夫人只着单衣外裙,二人出门,
教丫环寻人收拾桶去,随至赵夫人房前,李夫人拍门,叫声:姐姐安寝。

  赵夫人正欲解衣就榻,听得是李夫人,忙开了门,只见李夫人并了赵侥,双
双入内,看了她笑,赵夫人会意,笑道:我的亲儿,倒被妹妹劫了去,还肯来见
亲娘么。李夫人道:便是来与姐姐赔罪哩。便去与赵夫人脱了上下衣裳,赵夫人
亦替她解衣褪裙,只见内中空空,光着身体,便笑道:妹妹果然心得清静,不着
一丝哩,两个相拥了上床。赵侥忙去关门,就除了自身衣服,急急跳上床,叫道
:二位娘亲,谁解我馋。赵李二夫人俱不应她,只顾亲磨,骚得赵侥火冒,过去
扯了赵夫人摁住便肏,只抽了二三百回,李夫人便来拉他,似极不耐,叫道:小
郎,你我前事未完,如何相弃。赵侥便就赵夫人牝中,抽出阳屌,来肏李夫人,
方肏得一二百抽,李夫人有些声唤,身后却吃赵夫人抱住,叫道:我儿,既已肏
上,怎好中断,害我难受。赵侥没奈何,只得又来肏赵夫人。如此拽扯,三番两
次,被李夫人占得,死命抱住不放,狠肏了四五千回,李夫人丢身,泄了一回阴
精,方始与赵夫人大肏了一回,干了五六千抽,二人对丢,阳精泄了满户。

  不说三人在此取乐,单道那王益,苦苦捱了半日,初掌灯时,便急急奔至赵
嫊闺房,只见赵嫊正在台前相侯,见他入来,忙去关了房门,拉他至床上,说道
:弟弟,如今随你弄我身体。王益十分急了,便去扯她衣服,半晌不得脱解,赵
嫊笑道:弟弟手生哩。便与王益先除了衣服,方自脱了衣裙,精光着身子,贴住
王益,抓了他的屌儿,在手中把弄,又细细看了一回,口内道:好状鸟儿,爱煞
死人。王益直盯了赵嫊赤体看,但觉白花花晃眼,频吞唾诞,问道:姐姐,好身
白肉,肯与我摸么。赵嫊娇笑道:痴弟弟,既已脱光了与你看,如何不许你摸,
弟弟好气力,这身肉儿,正要你出力揉哩。

  王益便一把拥住,赵嫊就那一抱里,吃吃一笑,望后倒下,却好王益压在她
身上,只听赵嫊声唤道:哎呀,弟弟沉重,吃你压死。王益慌忙要起,赵嫊却道
:莫要走,肉肉被你压得快活。将手脚紧勾他,身磨体蹭,不使他去。王益便腾
了手,去她肉肥处,尽情摸捏了一回,心头爽快,乐道:姐姐,看你这身肉儿,
只那些子嫩皮紧包,一似要破,便碰亦不敢,如今拿在手中,却恁般滑软,并不
怕我大力,只如此摸一世罢休。赵嫊亦吃他摸得酥爽,时发哼声,便伸玉手,去
抓王益大屌,将龟头来摩自家阴户,王益作势要进,赵嫊忙将阳物推上,说道:
弟弟,我爱你那屌儿,与我叼一回。便教王益坐起身,俯身张了檀口,去含他龟
头。

  只见口小屌大,赵嫊尽开双唇,将那雄物,吞在口中,舌绕腮抚,细细品味,
忘乎所以。王益得此美人,殷勤服侍,心下乐开,将手去她肥臀上摸转,不时袭
那玉户,逗她屁股摇摆。赵嫊叼够多时,牝中水流,忍耐不住,起身叫王益道:
弟弟,姐姐痒甚,快将屌儿干我。王益道:姐姐,你那胯下妙物,不曾见得仔细,
我心上十分想看。赵嫊忙打开双股,闭目唤道:你看,你看,快些来肏我。王益
大睁了双眼,探头去她阴前,细细看了一回,只见一抹的黝黑软毛,罩定两块嫩
肥牝唇,中间两片小小皮肉,关锁那条细缝,便伸两手,轻轻拿了小皮,两边缓
缓扯开,顿时现出一丛粉嫩的红肉,颤颤似滴,顶端一粒粉珠,下面显露圆圆一
个小洞,王益凑鼻近前,猛嗅了一回,只觉那气,骚又骚,香又香,直撩人心脾,
看那粉肉娇艳,便把舌去舔,那肉羞涩,战战欲避,虽无十分滋味,却比得天上
佳肴,又将牙齿,轻轻去舔咬她粉珠儿,耳边听得赵嫊声唤不已,愈是出力舔弄,
又将长舌伸进小洞,不住打转,只见赵嫊屁股挺挪,呻吟不止,王益但觉有趣,
张口猛吸她阴肉,洞中丽水,亦被他吃了个干净。

  赵嫊痒极,急推他头首,王益亦是难耐,忙起身与赵嫊对坐了,抓了硬屌,
定在她因前,忽然止住,赵嫊大急,喊道:作弄人,如何不肏. 却听王益道:姐
姐,方才见你那洞穴,其实不过我小指大小,如何容得这般大物,怕伤了你。赵
嫊又好气,又好笑,啐道:蠢弟弟,小屄自由妙处,只管肏便是。王益方将阳具
略压一压,寻见那穴口,直顶进去,只见赵嫊合了眼,锁眉咧嘴,呀呀直叫,口
中呻吟道:好大,恁地粗硬。却将屁股,望前含凑叼具。

  两个俱是情动,阴中火热,阳物烫硬,你冲我迎,少时便肏了二三千抽。赵
嫊吃肏得爽快,春容满面,搂住王益叫道:好人儿,肏得我爽。王益应道:姐姐
仙质,与你肏干,我一似在梦中哩。赵嫊心头欢喜,屁股出力迎送,阴中骚水横
溢,叫快不止。又干得一二千抽,赵嫊引颈喊道:哎呀,弟弟大力些,肏死我了。
王益忙按住赵嫊屁股,阳物大力肏进,猛抽猛插,顶磨兼施,再肏得五六百抽,
赵嫊紧抱了王益,颤声呻吟,阴牝抵在他胯间,抖动不休,大泄了阴精,丢了一
回身子,伏在王益肩上,喃喃道:好弟弟,一身俱吃你干酥了,姐姐美死。王益
得赵嫊一身软肉,扑在怀中,耳边但闻娇喘连连,其乐非是寻常,掌抚香肩,对
赵嫊道:姐姐,我欲与你同去,只是下面那件东西,还要逞凶,不肯干休。赵嫊
喜滋滋道:不妨,你我慢慢肏将去,好歹教他俯首。

  两人以手拄床,耸动腰胯,分开上身,低了首,观那阳物出入阴牝之势。只
见大屌缓出轻插,小屄紧吞还吐,别有一番滋味。王益道:姐姐,你看有趣么。
赵嫊嫣然一笑,并不答言,只是款款迎送,细味其乐。二人磨了一二千回,赵嫊
忽然偷笑,盯了王益道:弟弟,你实与我说,肏过许多妇人么。王益面红,答道
:只除前日,与众人一道奸了柳氏,并那两个小婢,再不曾有。赵嫊听了兴动,
问道:你如何奸她,说与我听好么。王益讪讪道:姐姐取笑。赵嫊不依,定要他
说。

  王益只得言道:一向不曾见得妇人身体,那时哥哥拎了她三个来,俱是精赤
的身子,我一见时,胯下的东西,顿时翘起,有些难堪,及看众人裤裆时,俱是
一般。少时众人都除了衣服,去占她三个,我手快,便拉过一个小婢,却不知肏
法,只顾反抱了摸她身体,前面一人,却是个惯家,抬了小婢两股便奸,我亲见
他阳物,没进小婢胯间,那人动得一时,抖两抖泄了阳精,我急将他推开,放倒
小婢,学了那人摸样,看了她阴胯,挺屌便肏,果然捅进,颠颠肏肏,早泄了阳
精,起身看时,我那屌物兀自未软,再要去肏时,已吃人占了,只见这人,躺在
小婢身下,教她自动,初时不肯,吃那人在她臀上,狠打了几下,噼啪直响,有
些疼痛,方始抬动屁股套弄,我正呆看,不料一人,便去伏在小婢身后,摸摸索
索,随将他阳物,插进小婢臀间,我吃了一惊,打一看时,竟是奸了小婢屁眼,
我那阳物复硬,急急待看他丢精,忙去占了小婢屁股,只见臀孔带些血迹,又流
些白浆出来,我如何能忍,死力去捅她肛门,也不知怎地,便得肏进,又奸了她
一回。那小婢,初奸她小屄,到不见她怎生声唤,及奸破她肛门,方始惨呼,只
叫得一两声,嘴中已吃捅进长屌,直插她咽喉,但见她喔喔欲吐,两眼翻白,那
里再叫得出。我等众人,一个完事,一个便上,将她三个轮奸了数回,我自记得
那柳氏,好个身体,屁股肥圆,但肏她时,我必抱了她屁股,捅肛插屄,十分是
爽,只是如此。

  赵嫊早听得兴动,已自渐攀在王益身上,出力桩套,见他言毕,复问道:如
此,那柳氏比我怎地。王益道:姐姐胜她多了,日间见得姐姐身裙闪动,心里乱
撞,直想撩了姐姐裙摆,看姐姐肥臀,却吃姐姐拒了,苦捱了半日,好生难耐。
赵嫊已是迷乱,便道:如今与你看个尽够好么。便将身伏在床上,耸起肥臀,叫
王益道:弟弟,与你看。王益见美物在前,肥圆无比,忙抱住她屁股,细摸了一
回,又见牝穴张动,似与人言,便去亲舔,赵嫊顿时放出浪声。

  王益看她阴户之上,那肛孔儿紧紧收了,在那里跳动,忍不住伸了舍尖,去
钻她肛门,便听赵嫊叫道:哎呀,弟弟,你要肏我后门时,便好肏罢,屁眼吃你
弄得痒甚。王益再舔了一回,方将阳物顶在她肛门,用力挤下,赵嫊呻叫,忙松
了会阴,鼓出屁眼,初已粘得些骚水,帮衬那龟头,直肏进去,赵嫊叫声:哎哟。
忍些疼痛,由他肏弄,肛中却亦美快非常。王益在她肛中捅了二三千抽,精便要
来,急叫道:姐姐,我欲去也。赵嫊已吃他干得欲丢,便呼道:好弟弟,大力干
我,与你同去。王益便不忍耐,发力狠捅,肏得肛门翻出,直顶了千二百度,大
叫一声,与赵嫊并丢了身子,阳精满泄在她肚中,二人俱得舒爽,相抱而卧。两
个皆是少艾,浓情蜜意,一夜痴缠,肏干了五六回,兀自不休,直弄至天明,王
益方抱了赵嫊屁股,酣然睡去,自此夜夜如此,都得尽欢。

  乌升兔沉,看看李夫人等,在赵家庄上,又住了七八日,阴莲已得痊愈。这
日众人正在堂上相聚,却有庄客来报,言道:村中这两日,见了几个生人,四下
里探问,怕是衙门做公的。张牧听了道:定是李知县要来拿我。李夫人失惊道:
如何是好。张牧道:料他不会为难姐姐与阴莲,只我离了此间便是。阴莲听了急
道:哥哥去时,我一并跟了去。赵夫人道:兄弟便留在此间,不到得我家老爷,
怕了那小小县令。张牧道:我自杀了人,若留在此,必然连累你众人,赵老爷朝
廷宗室,窝藏人犯,须不好看。

  李夫人道:如此,我母女二人,便与牧弟同去,但得天涯海角,不要分离。
阴莲应声道:正是。张牧沉吟道:多感姐姐好意,只是前途并无去处,我自可挣
扎性命,如何忍看你二人生受。阴莲正待出言,只见一旁王益道:哥哥,我有一
个去处,与你同去。张牧问道:却是何处。王益道:我乃青城味江人氏,那里见
有一个堂叔,名叫王小波,贩茶为生,也种得好茶树,他却有一身好武艺,十分
豪杰,与婶婶李乙娘两个,俱是大有识见之人。我这叔叔,虽是贫穷,却尽肯接
济人,但有相求,他必仗义帮扶,以此都唤他拨云手,直比他能使人得见青天一
般。去年因大旱上,村中多有人离乡,我亦随了父母逃荒,来至道陵县,不想未
及半年,父母俱染病殁了,我凭得一手制茶的功夫,入了知县府,充作仆役,一
早便思还乡,寻我叔叔生活,却得结识张牧大哥,十分看重,以此愿随大哥。如
今既无去处时,正好去投他,哥哥意下如何。

  李夫人道:据道我娘家,见在绵州府,只是如今身份,怕难转去。张牧道:
恁地,便投王小波处,一路我与王益兄弟,护了云姐并莲妹去。李夫人与阴莲点
首,赵夫人只得允了,赵侥赵嫊两个,却是不舍。张牧道:计议已定,明早便行。
当夜,赵侥去李夫人房中,赵嫊唤王益至闺阁,两下四人,各去了衣裳,赤身相
抱,凄凄楚楚,曲尽悲欢,俱不忍来朝分离。次日交卯,张牧与阴莲,便即起身,
唤了众人要行。赵夫人夜来已使人备下车马一具,并白银五十两,干粮水袋之物,
俱与了张牧,李夫人拜谢,与阴莲上车,王益便在车头赶驾,张牧自骑了马,一
众缓缓行去,赵夫人与赵侥赵嫊在后,直送至村口,万般不舍,两边洒泪而别,
赵夫人等目送了一程,泣叹而回。王益驾了车马,车中坐定李夫人与阴莲,张牧
骑马,紧伴了车马相护,一行四人,取路直奔永康军青城县,暂且按下这话头不
题。

  却说那翻天虎毛蛟,劫了李夫人财色,便与众汉,俱回镇龙村,教寻了四五
十个结识的弟兄,都聚在一处,商议道:我等众人,虽是劫得些官财,淫了她许
多妇人,只是不了当。我寻思一个去处,教你们都好,可肯跟我么。众汉道:犯
王法的事尽已作下,如何不肯,愿听大哥吩咐。毛蛟道:我探得南面北川州,左
近一处名唤青嵬山,如今有一个龙槌秦不遗,在那里占山落草,寨中五六百人,
好马百匹。他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府亦耐他不得,几个捕盗官,都吃他杀了。我
只今便去投他,将劫得财物分些与他,作个进见,他若肯时,我便取你众人,都
去那里存身如何。众汉听了应道:如常俱是大哥主意,今番必不负我,便劳大哥
前去,我等只在此间待一时。毛蛟道:既是你众人信我,我明日便行。

  次日,这翻天虎毛蛟,便带了财物棍棒,作别众汉,独自一人,前去北川州,
会那龙槌秦不遗。走了三四日,已近青嵬山。这一日,卯牌时分,经过一座村庄,
忽见路边田埂,走来一个女子,十八九岁模样,青衫青裙,头包一方素帕,眉目
清秀,背了一肩似是草药,头面滴汗,不住扯衣袖擦拭,清逸脱俗,缥缈绝尘,
兼被那满天云岫衬住,便似仙女出在凡间,道不尽她神韵。毛蛟一见倾心,不由
呆了,驻足不走,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那女子见路边一条汉子,一身赶路打扮,
背着包袱,立着呆看她,便也看了毛蛟两眼,只见毛蛟便似心神已自睛子里飞走,
徒落个躯壳不动一般,不觉好笑,噗呲一声。

  那毛蛟听得笑声,神识方回,见那女子笑魇嫣然,一发爱煞,禁不得,急赶
了两步,奔上前去,叫道:兀那妹子且住。那女子听得他叫,定了脚步,转过身
来,只见毛蛟勾着双眼,看定那她俏面,只没了言语。那女子亦看了毛蛟一回,
向他浅浅只一笑,缓缓转身要去。毛蛟见她欲走,忙撇了棍子,上前一把,将那
女子抱在怀中,不由分说,便去那女子粉颈耳面上,只顾乱亲。那女子挣了两挣,
挣不脱,便自闭目扬面,吸气微喘,由毛蛟亲了一回。毛蛟性起,拦腰只一抱,
将那女子连肩上草药抱起,寻棵大树,取下她药兜子,再轻轻将那女子放倒在地
上。那女子口角含笑,看着毛蛟道:你这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

  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间与你做个夫妻。那女子道:
初识乍见,怎地便道这般言语。毛蛟道:只是作怪,我这腔热血,只是爱你得紧,
并不知晓缘由。那女子听了,轻轻笑道:哥哥,你不知,我心子里,也是爱你哩。
吃你这一亲,一身都软,神魂也飞了,却也不知为何。毛蛟听了,忍不住,一把
扯开那女子袄襟,露出香肩,和那两个乱跳的嫩乳,吸一口气,埋首去女子胸脯
肩上,又是一阵吻,那女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已。毛蛟便去解了女子下裙,将
那女子脱得精光,双手去她胸腹胯间屁股大腿处,尽情价摸捏,那女娘一发情动,
声唤不已。

  毛蛟复探了头首,去那女子胯间,口舌舔弄阴户,将个鼻尖,蹭动她阴毛。
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唤,引得毛蛟身上似有火烧,急除了上下衣服,阳物
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紧抱住她身体,不住价蹭她双乳肚腹,阳物就女子
阴户上磨荡,不消片时,那女子一牝都湿,阳具已自饱沾淫水。毛纤便将龟头对
了她阴户,提胯欲刺。不料那女娘屁股猛一缩,双手一把捉了毛蛟阳具,拿在户
外,对毛蛟说道:大哥,作罢好么。看毛蛟时,涨红了脸面,眼中便要喷出火来,
一时那得言语。女娘复道:哥哥,我的身子,已吃你摸得遍了,好歹留了下面与
我。毛蛟此时神识不清,说道:你敢是怕痛。那女子见他发痴,娇媚一笑,也不
言语,只将那朱唇,轻轻地去毛蛟唇上,只一吻。毛蛟顿觉一时身心都化,跨下
阳物,竟自软了。好半晌,两下里分开,毛蛟道:妹子定非凡女,我恁地精明,
都吃你迷了。那女子含笑道:自是哥哥迷了我,转如此说。

  毛蛟笑道:我须不是良人,只今便要掳了你去,你可吃惊么。那女子吃吃地
笑,说道:可知哥不是好人哩,这白天里便要强奸妇女。毛蛟道:我如常白昼里
奸淫妇人,今日见了妹子,竟自下不得手,你道不是爱你么。那女子道:且容我
起身罢。原来女子赤条条地吃毛蛟压了,动弹不得。毛蛟慌忙跳起,又将女子抱
起,惺惺不舍,又紧揽在一处,去她肥臀滑背,上下摸了一回,方才放开手,两
下各自穿衣。毛蛟道:妹子,你如何不肯把身子与我肏干。那女子粉面带羞,低
首拿了毛蛟带襟,只顾翻弄,轻轻道:我见哥哥似赶路程,想是紧急事务,只恐
与你弄将起来,那时节却舍不得放了哥哥去。

  毛蛟猛醒道:是也。妹子,实与你说。我姓毛名蛟,人都唤我翻天虎,道陵
县人氏,如今要去前面青嵬山秦大王处,投托入伙,这个正强贼的勾当,妹子你
可惧怕么。那女子道:跟得哥哥时,便天塌了,我自不怕。毛蛟大喜道:好妹子,
你且留个名姓,我便来取你,定不相负。那女子道:不想此间遇着哥哥,教我心
有属。我叫文玉仙,家住柳河村,此间西面只一里便是。今日采得些上好药材,
要去北川州里货卖,好完赋税,晚间回转时,我自在家相候,也好禀告父母兄嫂,
便随了哥哥去。哥哥可早来,免我思念。当下二人定了约,挥手相别。毛蛟寻了
棍棒,依了路径,直奔青嵬山不题。地上。那女子口角含笑,看着毛蛟道:你这
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间
与你做个夫妻。那女子道:初识乍见,怎地便道这般言语。毛蛟道:只是作怪,
我这腔热血,只是爱你得紧,并不知晓缘由。那女子听了,轻轻笑道:哥哥,你
不知,我心子里,也是爱你哩。吃你这一亲,一身都软,神魂也飞了,却也不知
为何。

  毛蛟听了,忍不住,一把扯开那女子袄襟,露出香肩,和那两个乱跳的嫩乳,
吸一口气,埋首去女子胸脯肩上,又是一阵吻,那女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已。
毛蛟便去解了女子下裙,将那女子脱得精光,双手去她胸腹胯间屁股大腿处,尽
情价摸捏,那女娘一发情动,声唤不已。毛蛟复探了头首,去那女子胯间,口舌
舔弄阴户,将个鼻尖,蹭动她阴毛。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唤,引得毛蛟身
上似有火烧,急除了上下衣服,阳物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紧抱住她身体,
不住价蹭她双乳肚腹,阳物就女子阴户上磨荡,不消片时,那女子一牝都湿,阳
具已自饱沾淫水。毛纤便将龟头对了她阴户,提胯欲刺。不料那女娘屁股猛一缩,
双手一把捉了毛蛟阳具,拿在户外,对毛蛟说道:大哥,作罢好么。看毛蛟时,
涨红了脸面,眼中便要喷出火来,一时那得言语。女娘复道:哥哥,我的身子,
已吃你摸得遍了,好歹留了下面与我。毛蛟此时神识不清,说道:你敢是怕痛。
那女子见他发痴,娇媚一笑,也不言语,只将那朱唇,轻轻地去毛蛟唇上,只一
吻。毛蛟顿觉一时身心都化,跨下阳物,竟自软了。好半晌,两下里分开,毛蛟
道:妹子定非凡女,我恁地精明,都吃你迷了。那女子含笑道:自是哥哥迷了我,
转如此说。毛蛟笑道:我须不是良人,只今便要掳了你去,你可吃惊么。

  那女子吃吃地笑,说道:可知哥不是好人哩,这白天里便要强奸妇女。毛蛟
道:我如常白昼里奸淫妇人,今日见了妹子,竟自下不得手,你道不是爱你么。
那女子道:且容我起身罢。原来女子赤条条地吃毛蛟压了,动弹不得。

  毛蛟慌忙跳起,又将女子抱起,惺惺不舍,又紧揽在一处,去她肥臀滑背,
上下摸了一回,方才放开手,两下各自穿衣。毛蛟道:妹子,你如何不肯把身子
与我肏干。那女子粉面带羞,低首拿了毛蛟带襟,只顾翻弄,轻轻道:我见哥哥
似赶路程,想是紧急事务,只恐与你弄将起来,那时节却舍不得放了哥哥去。毛
蛟猛醒道:是也。妹子,实与你说。

  我姓毛名蛟,人都唤我翻天虎,道陵县人氏,如今要去前面青嵬山秦大王处,
投托入伙,这个正强贼的勾当,妹子你可惧怕么。那女子道:跟得哥哥时,便天
塌了,我自不怕。

  毛蛟大喜道:好妹子,你且留个名姓,我便来取你,定不相负。那女子道:
不想此间遇着哥哥,教我心有属。我叫文玉仙,家住柳河村,此间西面只一里便
是。今日采得些上好药材,要去北川州里货卖,好完赋税,晚间回转时,我自在
家相候,也好禀告父母兄嫂,便随了哥哥去。哥哥可早来,免我思念。当下二人
定了约,挥手相别。毛蛟寻了棍棒,依了路径,直奔青嵬山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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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翻天虎诚意爱佳人文玉仙坚心拒纨绔(下)

  且说玉仙直望毛蛟不见,方背了药材,望北川州而来。一路遇有一般的村邻,
相伴了赶路。一众四五人,行了二三个时辰,已是正午,方至州城,入了南门,
各有相熟的药铺,便约城门外聚齐同回,四下散开。玉仙与一个同村的后生,去
城北养恬堂,将药品称了,自已帐目准折价数,两个就在店中讨些清水,吃了干
粮。少时,交割钱贯,二人辞谢了主人家,望南门而去。恰才行过府衙,只见迎
面一个骑马的后生,手里将一条鞭,光着眼,只顾左右睃,前后拥了一二十个闲
汉,两边驱开行路人,甚嚣而来。玉仙两个忙要去路傍闪时,那后生在马上,却
早看见玉仙,色心顿起,急教手下人,来抢玉仙。玉仙走避不及,吃三两个人,
拿了肩臂,推搡着要去。

  玉仙同伴的后生大急,便上前分拆,却被众闲汉,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挣
扎不起。玉仙吃人拿住,摆脱不得,又见打伤同伴,奋声喊道:光天化日,怎地
强抢妇女,打伤人命。那街上看的人,纷纷闪去。你道州府衙前,如何便敢行凶。
原来这骑马的后生,正是北川知府吴中道的公子,名叫吴桓,仗着父亲势要,如
常在州中作恶,专一抢夺妇女,肆虐奸淫,吴知府独生此子,只是纵容,吴夫人
却是懦弱,禁制不得。

  今日吴衙内来兴,带了家丁,又跟了一众泼皮闲汉,州里州外寻了一遍,恰
才要回府,不想正撞着玉仙。当下玉仙被抢,直推至吴府门前,只见两三个年青
妇人,一般的吃人拿住,并了玉仙,俱抬入府去,三弯两转,来至一间房舍,依
了后院高墙,甚是广长。此间却是吴衙内私牢,抢的女子,俱藏在里面,任他残
害。内里分作三层,前面只是看守,中间作了大小两个囚牢,木栅相隔,内里一
间,尽有刑架器械之类,却是他行淫之所。当时玉仙与三个另抢来的妇女,俱被
下在小牢内,吴衙内却不急来淫乐,只教人好生看守,自领了众人,府中饮酒去
了。

  再说玉仙那同伴,吃打倒在地,无人敢救他,见吴衙内去了,有那街前作生
活的,扶他起来看时,虽是头破血流,伤不得性命。那同伴且不顾痛,急向众人
跪了,哭求道:各位父老,可怜见小子同来的姑娘,贫苦人家,是个好人,平生
不曾作得些子歹事,我村里没一人不喜她,如今平白吃人强去,我便去州府告上
官司,烦请众位作个证见,救我同来的人。众人搀他起来,叹气道:可知是个好
人,自是她命中有苦,你今番要救她,难比登天。你不知,那抢她的,正是本州
知府亲生的儿子,不去告他便罢,只怕连你也打杀。那同伴听得,半晌言语不得,
没了计较,只得拜谢了众人,大哭而去,到得南门外,见三四个同村人,正等得
焦急,与他说知了,都哭,料奈何不得,便商议回转,到得村里,寻玉仙家人告
诉了,一家哭伤,好不可怜。

  且说玉仙被推在牢中,大声叫骂,无人理会,恨了一回,无可奈何。那三个
妇人,只是蹄哭。牢中昏暗,只对面墙上,高开了两三个窗洞。玉仙四下看时,
却见旁边大牢之中,隐见人形,似有人声,打眼望去,只见那大牢之中,横七竖
八,禁了一二十个赤身妇人,蜷在那里低泣。玉仙转过身,看三个同抢来的妇人
时,俱是二十上下,略有些姿色,便走过去她身边,问道:姐姐那里人,可知如
何出得此间么。数内一个,止了哭声,看了玉仙一回,叹道:只怕难出了。玉仙
急道:却是为何。

  妇人道:我便是州中人氏,你不知,我认得那人,他是本州知府亲生衙内,
但州里人,那个不知他荒淫,便白日里大街之上,兀自将好人家妇女,把来白白
奸淫了,我曾听得,但吃他捉去的,日夜受他淫虐,他手下有得是家奴,并那闲
泼的汉子,亦教时时轮奸妇人与他看,必吃他奸得没了人形,不起他兴了,方始
丢在城外,有无力走动的,竟吃那野狗叼去,亦是平常。如今不幸被他拿了,只
怕生死那报。我看你倒生得端正,倘是顺了他的意,敢是有些好处,放了你去,
也是有的,似我等俗粉,怕是无望归家了。

  言罢又哭。玉仙听了忿怒,却没作道理处,起身跺了一回脚,只得去墙边蹲
了,思一回父母,念一番毛蛟,昏昏睡去。正不知过了几时,听得门响,只见外
面开了门,两个下人,抬了粥饭,盛在碗中,连筷放在牢里,众妇人摸摸索索,
都来端起碗吃。玉仙饥渴,自道:且吃些,看他如何。亦去吃了。少时,下人复
来,收了碗筷去。

  玉仙呆坐了一回,看看天色黑了,却有人入来,墙上悬了两盏油灯,再过得
一时,便听得门又开了,一片喧笑,先有两个人,跑入里间,点了灯火,只见吴
衙内执了扇,后面跟了十数个家丁,带了七八分酒,来至小牢前面。吴衙内略看
得一看,嘻哈大笑,摇摇摆摆,入了内房之中,随后的人,便来开了小牢门锁,
不由玉仙四女挣扎,强拽至内室。

  玉仙入房看时,只见十数个家丁,已是大脱膊着,只扎条裤,围在里面。只
见那吴衙内,却除光了衣服,胯间垂了一件大物事,赤条条坐在桌旁,手里摇着
纸扇,两眼惺松,似不甚在意。玉仙等人,吃推在墙边,将手绑在木桩子上,那
面正对了吴衙内,四女见他不文,惊恐一回,羞怒一回,不知所措。

  吴衙内将手略指一指,一旁闪出两个家丁,解了一个女子拉前,不待她挣扎,
扯住她身上衣裙,两下只一撕,只听女子惊叫,已吃剥得一丝不挂,倒坐在地上,
抱住身体哭泣。只见吴衙内起身,过来蹲在女子面前,将扇挑起她下颔,淫笑道
:也是个美人儿,如今要与我成亲哩。那女子哭道:小子前月已嫁了丈夫,公子
放过罢。

  吴衙内故作失惊道:恁地时,小娘子想必思念丈夫。女子颔首,不敢正视。
吴衙内见了道:只是天晚了,要去寻你丈夫,也不济事,你若急时,且看这满屋
男子汉,但有中意的,今夜权与你作个老公,教我们都乐,如何。言毕与众家人
大笑。女子举手掩面道:怎地羞辱人。

  吴衙内道:休要作态,你不过是个骚货,已吃人肏过的淫妇,既然来此,少
不得顺我的意,乐我一回,便放你出门,如若不然,教你认得我吴衙内,断不便
宜了你去。女子又哭。吴衙内转身作下,唤那女子道:你来。看那女子惊疑,一
旁家人取条鞭,地上只一挥,啪地一声响亮,喊道:不去时,且在此处吃鞭。妇
人唬得缩身,哭叫道:莫打,莫打,我去。只得颤微微起身,袒着那身精赤白肉,
待要走动时,只见众人盯了她看,顿时大窘,那里迈得步去。

  吴衙内焦燥,把扇打那桌响。妇人只得小细的步子,团转转地,藏了阴毛,
现了屁股,半晌方挨过去,垂首立在吴衙内面前,脸直红去项下,恨不多生七八
只手,捉掩那身羞处。吴衙内看了一回,道:且转过身,我看你屁股。妇人羞耻,
捂了哭泣,只得转身,将那纤纤的腰,肥肥的臀,尽显在吴衙内眼前,教他看了
个尽够。吴衙内看的兴动,口里道:便是天作怪,教妇人生得好肥屁股,我若一
时不得见,便要馋死哩,害人,害人。忍不住丢了扇,一把拘过女子,将脸抵在
她屁股,亲摩不休,女子惊叫,吃他弄得羞痒,却不敢挣他。吴衙内去她屁股上,
猛吸几口气,得些肉香浸在心中,煞是解兴,离了女子肥臀,却伸条手臂,插在
她胯间,蹭弄阴毛,来回翻转搅动,挤那牝门肥肉掀动,妇人扭臀,初时是避他,
此后却是就他了,阴间一发痒了,渐渐抬了头,有些喘声,只闭了目,手却抱了
双乳,由他在下戏耍。

  不一时,吴衙内收了手臂,起身自后抱住妇人,双手搓她鼓鼓的乳儿,阳物
尚软,贴了女子屁股,挺磨挤弄,方得略略硬些。吴衙内教女子趴在地上,对她
道:我且与你作回夫妻。那女子一则惧怕,一则被弄得有些春意儿,只得俯身跪
下,耸起屁股与他。只见吴衙内一手抚住女子屁股,一手拿了阳物,去她阴户上,
磨转了一回,一发硬些,成得事了,龟头便去寻那女子屄孔,就她流出的水儿,
撑开阴户,直顶入去。那女子吃阳物来肏,抬首嗯地一声,不知苦乐。吴衙内在
她牝中,缓缓抽动阳物,肏了一二百抽,问道:我的屄,这屌差似你丈夫么。

  女子吃他奸了,心中淆乱,应声道:便是一般,你的忒肥些。吴衙内失笑,
却紧肏她一回,约莫五六百抽,那女子鼻中放些哼声,一颗头,高低不定,屁股
自向后,迎凑屌物。吴衙内道:我的阳物,中你意么。

  女子道:好大屌,小屄满撑了,只是有些疼痛。吴衙内又将阳物,尽根抵入,
上下左右搅动,女子阴中酥麻,啊啊乱叫,唤道:烂了,烂了。吴衙内却再抽送,
慢慢肏了二三百回,复问女子道:你丈夫如常肏你,也是这般模样么。女子胡乱
道:不曾如此,似狗儿干事一般,羞死人。

  吴衙内道:你的屁股,却似惯家哩。女子道:身子吃你奸污了,却如此取笑
人。吴衙内笑道:可知笑人,你那屄里,倒好肥汁哩。那女子羞愤,闭目不言。
吴衙内此时,但觉屄中温煦,阳物饱浸骚水,变得铁硬,方始发狠,摁住女子臀
胯,稳住下盘,喊声:诈死么,看本衙内肏你。大屌满塞牝户,急急抽插,不啻
狂风骤雨,身下女子,初时见他尚自温柔,虽是屌大,还可承受,不料转瞬变作
凶徒,十分勇恶,吃他奸得东倒西歪,喘气亦难。因肏得快,也不知他干了几千
回,但觉屄中滚热一根铁条,捅得生疼,那女子当不得,撕声叫道:饶命,奸杀
人,肏破了。

  吴衙内又搅一回,那女子屄门肿起,有些麻木,却吃他磨动花心,不觉牝户
颤抖,泄了阴精。吴衙内见她丢了身,却又缓缓抽插,略歇一歇,抽得二三百抽,
看那女子,屁股渐渐复迎,便再施本事,狠肏起来,又是二三千抽,妇人在下面,
声唤不已,却又丢了身子,如此三五回,妇人再丢,阴精猛泄,大叫一声,已自
散发瞑目,吃奸肏昏了。吴衙内挺屌,屄中只顾乱顶乱搅,得些意思,抵住阴户,
泄了阳精,略舒得几口气,方抽身离了妇人,转去坐下。妇人失了禁制,肥臀只
一侧,重重倒在地上,牝中纳不得许多阳精,倾溢而出,流了满股,一身精赤的
白肉,在那里喘动不休,口中兀自唤道:不消,不消,便十个屄,也吃肏烂了。
吴衙内笑道:见得差了,你那件骚物,便十个男子汉,亦吃你摧了。

  与一众家丁作个眼色,便有两个除裤上前,拎起那女子头发,啪啪只两下,
女子吃打醒转,只见面前,恍了两跟屌物,立时呜呜噎噎,哭求道:下面不中用
了,如何承受。家丁道:含得我屌爽时,便由你。便将阳物,顶入女子小口,肏
屄般捅,这个含一回,那个吞几度,两跟阳屌,一时俱弄得硬了,二人笑道:没
奈何,既得你殷勤,如何不奉承你。一个便将妇人,背后抱起,分开两腿,一个
便在妇人面前,阳物肏入她屄中。

  妇人哀告:气力全无,饶了罢。前面家丁只顾奸肏,屄中阳精未尽,滴滴嗒
嗒,俱落在地上。不防后面那根物事,抵将过来,要耍个二龙同穴,紧挨了前面
阳物,直望屄中挺动,两个家人,如常惯使这般手段,那女子待要挣扎时,后面
家人,已自肏入龟头。女子撑得撕痛,眼泪并出,惨呼道:不是人,杀人,杀人,
痛杀了。哎呀乱叫,却不敢动弹,怕裂了屄,只身子打颤,摇头痛哭。两个家人,
却不理会,前面略让一让,两根阳物,俱肏入妇人嫩屄,一起抽动,奸那女子。
女子吃二人夹住,上按下抱,闪闭不开,只得大张了嘴,锁眉呲牙,疼哼连连,
流泪受奸。

  两个家丁,顶提了七八百抽,女子渐渐亦能承受,觉有快意,丢了一回阴精,
却自泣道:毁了小屄,将何物丈夫去肏. 家人笑道:你便再寻个老公,夜里由他
两个,一同干你,怕不是好哩。言毕二人出力大肏,直干了一二千回,妇人虽是
羞惭,屄中撑满,自有些美快,比那一根单肏时,别有不同,便揽了前面家丁,
提臀套他两个阳物,爽哼连连,口中乱叫道:如何见人。家人再奸得二三千抽,
精便要来,使个眼色,阳物一起猛提,又将妇人屁股,死力桩下,女子知他两个
要丢,便就着大肏里,大声叫唤,复耸了二三百抽,两个家丁叫声:去也。齐齐
顶去屄中,那阳精,便似两条火龙,一双水锤,猛喷在屄底,女子受此一激间,
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丢,顿时漏泄,屄肉乱抖,吃二人奸干昏了,便似将死的
白猪一般,摊在家丁身上,不住价喘着粗气。

  吴衙内却不放过,教将那女子,丢与众家人,众人都去了裤,围了妇人,依
次奸她。女子见了,心中哀叹:如今娼妓不如的身子,由他众人肏罢,倒免些苦
处。一时失了志意,仰身受淫,又将两手,都去抓了阳屌,送在口中含吮,那身
上的家丁,一个肏完,一个复上,轮番奸淫女子,少时教她马伏,自后奸肏一回,
又教她倒骑于上,套浇大屌,有那恶的,复使双龙故事,两根阳物,挤在屄中肏
干,女子呼号而已,甘心受肏,由他众人,轮番使些花样,尽情奸淫,那吴衙内,
亦乘兴凑趣,又奸了她两回。秽乱了一回,只见这女子,浑身上下,大汉淋漓,
被吴衙内一众,反复耍弄,把来轮番奸淫,早是承受不得,吃干翻在地上,白白
赤光的身子,软作一堆,阴门两片唇肉,已自肏得肿肥,下面近会阴处,扯得殷
红,几乎撕裂,牝穴大开,屄中满是阳精流出,昏死过去,不堪复肏了。

  吴衙内并那众人,却不尽兴,丢开那个妇人,又去解了绳索,扯过两个女子,
单只留下玉仙。吴衙内看二女时,身上衣裙,已吃汗水浸得透了,愈显出娇娆身
体,心中痕痒,便指了二女,叫道:你两个,自脱了衣裙我看。原来这两个女子,
却是未曾嫁人的,三番两次,不肯解衣,吴衙内冷笑:你便硬到底。把手一挥,
后面两个家丁,拿了鞭,嗖地去二女臀上,重重抽了一下,二女痛得弹起,臀肉
火燎般疼,摸了屁股大哭,急切间那得躲处,早又一鞭抽下,当不得痛,倒在地
上滾,哭叫连天,见那鞭又起在空中,大声告饶道:莫打,实是疼痛,饶命。家
丁道:饶你容易,起身。

  二女只得抖着腿,抱了屁股,挨起身子。家丁喊道:衣裙不脱,更待和时。
二女虽是疼痛不过,终是羞耻,只在那里迟疑,家丁大怒,奋力再打一鞭,正中
二女肥臀,只打得屁肉乱颤,可怜两个如花小娘,疼得在那里跳,泪流满面,家
丁再要打时,数内一个急叫道:莫再打,我便脱。真个一头哭,一头去解衣裙,
那一个见了,知不能免,只得如样,宽了衣带。二女畏畏缩缩,半晌方褪尽衣裳,
一丝不挂,立在当场,抬腿撅臀之间,一身妙物,已吃满屋汉子,看够了去。吴
衙内大喜,招手呼道:来,来。二女俱打,敢不听他,咬牙忍这羞耻,挨过吴衙
内近前。

  吴衙内去她两个乳上,轻轻拿捏,诞道:今朝厨下的馒头,却无如此嫩滑哩。
又去含她两个乳头,二女一发窘迫,无地自容。吴衙内复教二女转身,只见秀臀
之上,三两道鞭痕,浸出血来,印在雪白嫩肉上,煞是撩人,抬手去摸,啧啧道
:恁地狠毒,伤了我的肉儿。二女被他触了痛处,身子打颤,又复哀声。吴衙内
饱看多时,教二女转回身,吩咐道:与我吞屌。二女窘极,呆在那里不动,猛听
得身后鞭响,唬得连忙跪下,急应道:莫打,我吞。又作难道:我等未经事的,
只怕。

  吴衙内道:见恰才那个淫妇么,如她一般,但将我的大龟,尽含在你口中,
用你那舌儿舔弄,有甚难处,快快含来。二女见吴衙内阳物,垂在胯间,尽粘了
白浊之物,煞是恶心,推不过,一个先捻了两指,捉起屌儿,看了龟头,轻启莲
唇,含在口中,忍了腥恶之气,略略含吞,又将舌儿,舔那马眼,吴衙内觉爽,
呼快不已,便教她尽吞去,女子依言,直含至根,不防屌物伟长,深抵咽喉,急
忙吐出阳物,咳呕不已道:几乎噎死。吴衙内不耐道:蠢屄,你那喉头,肏也肏
得,如何噎死,与我出力叼。

  女子无奈,再复吞入,双目含泪,将了咽喉,去套他阳物。这个含弄一回,
吴衙内便教那个,如法替他吮套,只见二女檀口流唾,朱唇染腥,弄得吴衙内爽
快,阳物已自挺硬,便教二女起身,都趴在桌上,开了两对粉腿,露出一双嫩屄,
就要肏她。吴衙内起身,来至二女身后,就近抱了一个屁股,捏了几把,疼得女
子呲牙,便扶了屌,去她屄门上肏,挺磨了半晌,七上八下,只是肏不入,吴衙
内骂道:穷屄,恁地慢客。

  又去肏第二个,不料亦是如此。原来一则二女皆是未破身的,二则吴衙内起
先肏得快意,见今阳物不十分强硬,三则带了酒,未曾戏得二女情动,不比那受
过肏的妇女,如何能够得入。吴衙内忽然想起,失笑道:我的不是,快取我那水
儿来。

  就中一个家人,捧过一个瓷瓶,酒壶般大小,却是经年的春汤,久制的淫药,
任你处子的身体,但沾上的,定翻作人骑的淫妇。吴衙内接在手中,拔了塞,满
面淫笑,看了二女两件屁股,摸了一把屄,恰待倒那水,抹在屄上,却又止住,
笑道:我的人,今番教你乐。便去她臀上,轻轻捋动屁眼,伸了一指,点点挤弄,
慢慢扣入她肛孔里,乱摇数回,略掰些缝隙,倾那水在肛孔上,却是如油一般,
随抽插手指,引那水儿,肛门内外,抹了个遍,便再倾些,又不住搅抹,如此二
三度,将她肛门,抹得尽透了,两个屁股,俱如此弄了,抽了手,复倾些在掌上,
把来掳在自家屌具上,便教收了瓶,立在那里看。

  二女被他捅弄肛门,窘得欲死,满面羞红,埋首由他摆弄,好一时方罢手,
松口气,道他定然再生怎地捉弄,却不见来,到是一个屁股,自那屁眼,一点痕
痒,直窜心腑,渐渐散开,只觉肛道内外,俱麻得透了,那里忍得住,屁股摇摆
不止,口内娇呼道:痒煞,痒煞,怎地救救。屁股一发痒甚,臀肉摇得要飞,禁
不住自伸了纤指,去扣屁眼,呀呀呻叫,只不解痒。吴衙内吃她屁股晃得屌硬,
看二女骚样,大喜道:有趣,有趣。

  上前扯开她手指,龟头抵住肛门,用力一顶,借那水功,直肏入屁眼去,内
中热似火烧,烫得吴衙内叫爽,又无涩阻,便大抽大插,狠肏起她屁眼来,那女
子被肏,却是消痕,已昏了神智,抬首痴笑道:好人,恁地解痒,奸得我爽。屁
股乱凑,不知高低,哭一回,笑一回,瞬时捅了一二千度,女子屁眼酥痒,只顾
出力迎肏,并不见她些子倦意,可怜一旁的那个,肛道痒极,屁股腾腾地跳,手
指几将屁眼拽出,大哭道:救我一救。

  吴衙内见大笑,便丢开这个,去干那哭的,阳物一捅而入,尽插在他屁眼之
中,女子爽声大叫:再生爹娘,救了我性命。不待吴衙内抽插,已自屁股乱掀,
套吞那阳物,吴衙内抚住了,甩开大屌,死力狠肏,捅得沉重,撞那屁肉乱响,
那女子的是痕痒,大声呼快:爱郎,插得我美死。又干了二三千抽,啊啊浪叫不
休,先时那个,虽是爽了一回,如今肛内空空,无物消痒,其苦倍甚于前,哀号
声求,只是不见人来,喉急了,起身去扯吴衙内,不料吴衙内正自精来,吃她尽
力一拽,阳物跳出,那阳精收涩不住,乱洒在二女身上。

  女子不顾,推吴衙内作倒,反骑上他身,低首拿了他屌,便域塞去自家肛门,
阳物却自软了,不复冲刺,急煞这女子,只得翻身跪下,去含那阳物,指望他硬,
那个后肏的女子,亦复痒煞,看见了,忙近前来,一把夺过阳物,去口中含套,
这个怎肯发过,两个女子,你争我夺,屁股却在地上乱磨,一时那得阳物挺硬。

  吴衙内见二女狂乱,大叫道:都不要乱。便教众家人,左右列开,复取了那
水,倾在二女肛中,再行搅抹遍了,便教她两个,自躬了身,将屁股去套众家人
阳屌。

  二女神昏,心中但只惦念阳物解痒,浑不理会得许多,听了吴衙内吩咐,急
奔上前,各循了一列,弯了身,两手掰开屁股,去套阳物,有顺她意的,便直捅
入去,大肏她一二千抽,听她浪叫,有戏她的,却不教阳物插入,勾她转身,叼
一回屌,方才干她屁眼,亦是狠捅她一二千度,再推与次后的人。只见二女,便
似疯颠一般,赤身露体,一地里寻人,肏她屁眼,浪声不曾止息。吴衙内看得兴
动,阳物复硬,冲上前去,随手推翻一个女子,教她趴在地上,摁住她屁股,挺
屌猛捅入她屁眼,先自抵住肛门,肛道里乱搅一回,听女子一发叫得欢了,方才
只顾死力奸肏,大力桩干,不休不歇,直肏了五六千回,阳精复又畅泄,女子只
是浪叫连连,耸臀承受。

  众家人见了,亦不耐了,将二女按在身下,轮番狠奸她屁眼,少便二三千抽,
多便六七千抽,再复搅她一搅,阳精俱射在女子肛内,满溢而出。

  二女哎呀浪叫,被那十数个家人,俱奸了她屁眼一回。众人不肯干休,排头
再肏二女屁眼,皆是狂肏五六千度,阳精复泄。二女肛门,吃众汉轮奸无度,虽
渐人事不知,兀自摇了屁股,引那阳屌,来干她屁眼。如此肏干,轮番奸淫二三
百回,二女已自脱力,摊在地上要死,肛门洞开,其阔容卵,红肿不堪,倒泄出
满腔阳精,涌了遍地。吴衙内一众,亦复爽透,都在那里,喘了气笑。

  吴衙内奸了三个女子,觑见玉仙,仍吃绑在柱上,看她本自骄美,更兼汗湿
衣衫,愈是玲珑天质,便乘兴摇至玉仙面前,恬了脸,上下打量玉仙,口中赞道
:美人儿,直恁地绝艳,我不曾见。又道:教你受苦,我十分不忍哩,你已看勾
多时,倘是从了我,我扶你作我娘子如何。玉仙恨了半日,忿气填膺,听他出语
戏弄,心中大怒,更不答言,觑他切近,一口唾,直吐在吴衙内面上,吴衙内急
闪时,已是不及,诞沫正中眉间,忙用手去拭,弄了半晌,顿时火起,举手猛抽
玉仙脸面,玉仙被打,口角渗出血来,却自不惧,只是怒目而视。吴衙内转又笑
道:我的娇娘,肯与我干事时,吃你打杀,亦是心甘。

  玉仙切齿道:你个无心的人,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便死,也不从你。吴衙内
人奉承他惯的,几时受人打骂。见玉仙意坚,骂得怨狠,肝火直烧至顶盖,大叫
一声,死力又抽了玉仙几掌,便教家人,将玉仙自桩柱上解下,推至木架,把来
大叉地吊了。只见玉仙身子凌空,两臂两腿,俱分扯开,绑系在架上,却自忿忿
挣扎,一丝畏惧也无。吴衙内怒气难消,地上拾起鞭子,挥舞着,望玉仙大股间,
劲抽了二三鞭,玉仙吃疼,屏气咬牙忍受。吴衙内见她使硬,愈发怒,抬起鞭,
身子上下前后,乱抽了一回,只不伤她脸面,直打得衣袂纷飞,裙裳巾挂,俱撕
得烂了,隐隐透出秀体,玉仙那疼钻心,身子弹颤,哀叫不已。吴衙内打勾一时,
丢了鞭,上前两手拿在玉仙胸前,取笑道:狠人儿,奈何我么。肆意去玉仙身上
摸了一回,玉仙羞痛不堪,止不住泪水滚出,失声哭泣。

  只见吴衙内嘿嘿笑着,动手去拽玉仙残衣,玉仙惊叫:你。格挡无方,早被
吴衙内三两下,将她身上存的衣布,尽扯光了。玉仙虽是坚毅,到底是个姑娘,
被剥光了身体,又吃痛打,在所难持,两行清泪,簌簌而下,声声呜咽,好生教
人不忍。吴衙内却自不顾,只见玉仙露了身体,乳臀丰浑,燕躯楚腰,凿自天成,
美难方物,水一般的嫩肤,白净如洗,无半点儿斑驳,偏又鞭痕累累,血红透出,
印在雪白肉上,楚楚可伤,别样妩媚,吴衙内贪看多时,但觉内中怪痒,心中爱
一回,狠一回,怜一回,激一回,痛一回,千滋百味,反复惹得火烧,忍不住去
摸她。玉仙大叫,奋身不欲他近身,虽不能闭,到教吴衙内难遂其心。吴衙内怒
不可遏,举鞭复抽,口里骂道:顽石。

  直打了二三十下,玉仙昏死,方罢了手,教家人拍醒玉仙,用鞭指了她,问
道:可愿顺了我么。玉仙大喘了气,哼了一声,别了头,只不理会。吴衙内气得
发昏,舍了气力,又去玉仙身上,狠抽了三五十下,玉仙早便痛得晕厥,浑身皮
开肉绽,雪白娇体,鲜血淋漓,口中哀叫惨号,凄声不断,再复疼死过去。吴衙
内奸了一夜妇人,又被玉仙怒骂,急火攻心,打了她数回,便觉有些乏力,心自
懒了,恨恨道:今日且罢,不怕你不就我意。便教吊了玉仙不放,将那三个轮奸
昏死的女子,使人替她洗身,依旧丢在小牢。吴衙内穿了衣,先自走了。原来此
处虽称私牢,却是衙内寻欢之处,早晚自有下人,收拾夜桶,燃点薰香,只除了
衣服,饭食汤水,俱不缺少,已此不受那蚊虫滋扰,一夜到也无话。

  却说毛蛟,念念不忘玉仙,满心欢喜:一世的人儿,不想在此相遇。早赶了
三四个时辰路途,未尽时分,已至青嵬山下,正遇那伏路的喽啰,见他四处只顾
看,便跳出五六个,阻了毛蛟,喊道:甚么人,敢张我山寨,可知我家大王的厉
害。毛蛟见有人,陪个小心,唱个喏,问道:借问大哥,此间可是秦大王治下。
喽啰道:便是,你是何人,问我家大王怎地。

  毛蛟道:正要劳烦大哥,我叫毛蛟,江湖人称翻天虎,寻了些进见,特来投
奔山寨。喽啰见他说得有些来头,不敢相慢,便道:恁地,在此相候,待我通报。
使了一个人,急奔上山。毛蛟耐住性,立了一时,只见那个喽啰,飞奔下来,向
毛蛟拱手道:好汉,我家大王识得你名字,好生相敬,便请上山,大王房中专等。
毛蛟大喜,相谢了几个,跟了那喽啰,蜿蜒上了那山,果然好座青嵬,生得怪异,
前后窄,中间阔,内藏洞穴无数,只正面一条曲路上去,的是险要去处,易守难
攻,那秦不遗,原是左近村坊铁匠,两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柄五六十斤铁锤,万
人难敌,人都呼他大槌秦不遗,只因与人争执,打死吏差,为逃官司,聚众占了
这青嵬山,抵敌官府,一二年间,颇有些声名在江湖上,投他的人,日渐的多,
只没好本事的。

  当时毛蛟上得山来,一路只见那陡峭之处,尽布了滚木擂石,沿途俱藏了兵
卒,不一时,已至大寨,过了聚义堂,喽啰直将毛蛟引至后面,正中一间大屋,
转过前厅,来在侵房门侧,喽啰道:大王请好汉房内相见。言毕退去。

  毛蛟见房门大开,迈步入去,举目看时,吃了一惊。只见一条黑大汉,不着
衣服,压了一个赤身女子,缚了她双臂,大分两条白腿,正在床上奸肏. 那黑大
汉看见人来,一面猛肏,一面转头问道:可是毛家兄弟。毛蛟略定心神,抱拳唱
喏,应道:正是毛蛟,来此拜见秦大王。黑大汉哈哈大笑道:只我便是秦不遗。

  毛蛟见说,便要下跪。只听秦不遗道:休拜,你且在此坐地,我干完事时,
与你聚义厅上说话。毛蛟见他肏得专注,并无慢辱之意,只道他新劫的女子,忍
耐不得,便不谦避,就房中寻条椅凳,坐下看他。

  只见秦不遗三十八九年纪,一身上下,连那阳物,锅底似黑。那个妇人,年
岁看不甚确,体态丰匀,当是三旬以上,好白身肉,风韵惹人。妇人乍见毛蛟,
有些吃羞,转了脸,闷声受奸,渐渐哼声大了,似肏得有些受用,现出浪态,双
臂捆绑住了,伸展不得,却将两边香肩,一颗粉首,耸动摇摆,那付星松媚眼,
张合不定,口中娇喘连连,直看得毛蛟屌硬。那秦不遗似亦不耐,将妇人两条肉
腿拢并,推在她胸上,便行大肏. 只见妇人白臀耸起,两团屁肉,肥肥大大,左
右浑圆,正中托出那个骚屄,承奸受肏. 秦不遗胯据其上,将根粗肥屌物,一似
黑透的棒捶,直桩而下,分开阴门,重重挤肏在屄中,震动妇人屁肉,颤颤抖弹。

  妇人屄中骚水淋淋,浇淋阳物,阴门肥肉满胀,举承了阳物,却似婴孩吃奶
的嘴儿,含套吮咂,吞吐不定,好一个淫骚模样。秦不遗阳物怪异,龟头圆大,
棱张柄怒,似极锤形,一如他的名号。妇人屄穴,本自堪堪纳得,因吃他并了两
腿,阴牝紧合,难以容受,但见龟头肏入抽出,撑开妇人盆胯,两面横张,肥臀
愈显大了。妇人吃苦,声唤不止,口中乞道:大哥,龟忒巨了,腰胯要散,松了
我腿肏,好么。秦不遗却喜屄中紧窄,内中骚肉,挤磨屌具,甚是受用,且不理
会妇人,使意捅插了五六百抽,次后渐渐肏的快了,妇人一发声唤得紧,似泣还
娇,其叫愈哀,其声愈淫,苦乐半参,受了一二千肏,直肏得妇人臀上肉浪翻滚,
屄嘴频张,屁股几欲分脱,露出哭声道:大哥,真个要死,权放了腿,一任你肏
罢。

  秦不遗果真松了她腿,复行猛肏,妇人长舒口气,双腿大分,打开阴胯,耸
动屁股,举屄迎屌,尽情相肏了五六千回,妇人浪声叫道:好大龟,刮得我慌。
两脚扣在秦不遗腰上,奋身迎凑,不顾性命,口中呀呀浪叫,不住又肏了二三千
抽,妇人爽极,头目森然,大叫道:亲汉子,肏得我好,丢了,丢了。猛耸几回
屁股,阴精大泄,哼道:大哥,爽死妹妹。秦不遗正在兴头,将妇人翻趴,抱了
她屁股,挺屌再肏,妇人大分双股,厥屄受奸,阴中水响一片,口鼻哼哼唧唧,
浪态毕显,风骚尽呈。秦不遗大乐,阳物深抵牝中,尽根抽插,直肏了三四千回,
妇人又丢,淫声浪语不休,看得毛蛟火起,勾起玉仙身体,思念莫名。

  秦不遗屌硬力大,又抽了二三千抽,妇人丢盔卸甲,丢身无算,屄中阴精泄
个不止。秦不遗只不解兴,屄中抽出屌物,去肏妇人肛门,大龟抵了屁眼,拼力
挤塞,妇人大疼,使尽吃奶的气力,撑吐谷道,大松屁眼,受就他龟头。只见妇
人头项,血脉忿张,面似猪肝,憋得要死,闭唇拧目,嗯声不断,死拼了半晌,
龟头方得肏入屁眼,妇人肛肠吞了巨龟,撑胀欲裂,把首乱摇,乱喊道:哎呀,
哎呀,哎呀,哎呀。秦不遗见入了龟头,挥屌捅肏,肛中逼迫,大是爽乐,狠捅
了二三千度,妇人失魂落魄,吃肏得半死。秦不遗在她肛中肏了一回,抽屌再奸
她屄穴,妇人又浪,欢肏了一二千度,复肏屁眼。如此捅肛肏屄,反复淫干,直
肏了一二个时辰,秦不遗阳精大泄在妇人屄中,两个方才了事。

  秦不遗抱了妇人,将她身肉再摸一回,便起身着衣,丢那女子赤身摊在床上,
过来拉了毛蛟手,道声:随我来。二人转至聚义厅上,分宾主落座,秦不遗道:
方才奉承夫人,见不到处,毛兄弟勿怪。毛蛟听说是秦夫人,暗道:不想是他老
婆,到好尤物,人家夫妻,不见这般肏法。口里答道:搅扰大王雅兴,甚是不安。
毛某今日来此,但有一事相求。

  秦不遗道:我多听得毛兄弟名字,遮么大小事,但说无妨。毛蛟道:我乃道
陵县人氏,自小穿州过府,只学得几路拳脚枪棒在身,别无本事,近日伙了四五
十个伴档,在县中打劫官府内眷多时,众人思量不长进,是我说了大王名字,都
愿来投,只恐我辈闲散人,于山寨无用,特推我将些进见,送与大王,但山寨肯
用时,齐来投奔。言毕解下包袱,起身递上,秦不遗也不推辞,教喽啰收了,对
毛蛟道:毛兄弟,见你面上,是你的兄弟,便都来山寨入伙不妨。毛蛟大喜,便
即下拜,秦不遗受了,因见毛蛟干练,又好定性,心中欢喜,便道:毛兄弟,我
与你一见如故,你我如今结义作兄弟,就作我寨中二大王如何。

  毛蛟敬他好义气,性情爽直,见他如此说,忙道:恁地,小弟见过大哥。二
人大笑,就厅上结拜了,看看已是晚饭时分,秦不遗便教备酒,款待毛蛟,又使
人去请夫人,出来相见。

  不一时,厅上摆下一桌酒席,二人入座,教喽啰筛酒,先饮了三杯,却见那
秦夫人,穿戴齐整,款款而来。秦不遗见了妇人,便道:夫人,这位好汉毛蛟,
我已与他结为兄弟,便座此间第二把交椅,夫人便好相见。又对毛蛟道:兄弟,
是我的夫人,你看不俗么。毛蛟忙起身施礼,叫声:嫂嫂。秦夫人还礼道:兄弟
请坐,勿须多礼。三个俱都坐下,毛蛟看那秦夫人,心中诧异:如此仪容,到恁
地豪荡。

  秦不遗只顾吃酒,全未在意,那秦夫人却是仔细人,见毛蛟满面疑惑,料知
他心事,不禁面红,略掩一掩,便看了毛蛟道:兄弟,你见我与你大哥行房,无
所避忌,道我作贱么。毛蛟到吃一呆,忙道:疑惑则个,不敢相轻。秦夫人洒然

一笑道:兄弟,我说与你知,我与你大哥作那事,十有七八,教他绑了我干。他
肏我时,一任众人观看,房门自来不闭,甚或有兴,便在这聚义堂上,大肏一场,
亦是有的。

  山寨大小人等,俱受了你大哥言语,他知众人久旷,思干妇人,但有急的,
便来他房中,观我二人肏屄,自渎解火,只不得沾我身子。你大哥好气力,日日
肏我不休,以此我的身体,山寨中大下喽啰,俱是见惯的,我亦早不觉羞了。今
日初见兄弟,面生些,被你看了身体,以此露了羞容,还望兄弟休要见笑。毛蛟
叹道:大哥大嫂,真异人也。秦不遗大笑,秦夫人抬手侧面,含笑道:有些缘故,
兄弟日后便知。酒至半酣,秦夫人问道:兄弟可有妻室么。

  毛蛟答道:见有个至爱,尚未完婚。便将日间如何得玉仙,两厢爱慕,一见
定情,说了一遍。又道:我便要下山取了她来,就寨中与她成亲。秦夫人听了称
羡不已。秦不遗道:天时已晚,且待明日。便叫人取五十两银子与毛蛟使用。

  毛蛟也不推辞,拜谢了。秦不遗又吩咐两个精细的喽啰,叫他二人服侍毛蛟
下寝,来日便随毛蛟下山办事。毛蛟一并称谢,看天色已晚,便随二人到了下处,
在寨中歇息,只等明日下去迎玉仙。

  毛蛟草草躺了一晚,思念玉仙身体,那里睡得下。挨到寅卯交,便翻身而起,
收拾了身上,仍拿了那条棍棒,出来叫醒二人,安排了早饭,就带些干粮,来向
秦不遗告辞。那秦不遗夜来又将秦夫人奸肏,妇人浪声乱叫了一晚,四更方罢,
正赤条条地,抱了秦夫人裸身,贴她屁股大睡,听了人报,衣也不穿,跳起身出
来道:兄弟恁地早。毛蛟拱手道:有扰大哥,便是思念我那人儿,一夜未睡,只
此便行。

  秦不遗道:不妨,兄弟早去早回。毛蛟拜辞了秦不遗,带了两个喽啰,取路
下山,秦不遗仍回床上,抱了夫人光赤的身体,翻身复睡不提。且说毛蛟心急火
燎,狠不得立时抱了玉仙在怀里,脚下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也似赶路。后面两个
喽啰,昨日听他说了,知他有情义,只是发足紧根,并不怨他。原来两个喽啰也
知柳河村所在,三个紧赶路程,及午寻到村口,迎面来一个农妇,毛蛟陪个小心,
上前问道:大嫂,借问一声,此间可有文玉仙家。那农妇见问文玉仙家,似吃了
一惊,道:有,前面河边,大柳树下,便是她家。言毕又看了毛蛟一眼,匆匆走
了。毛蛟听见说有,不禁大喜,飞步向前,果然望见前面河边,一棵大柳树在那
里招展,旁边一户土宅,院前高篱,想是玉仙家无疑。

  到得门前,吩咐两人在柳树下等候,毛蛟自转过土宅之前,见那院门不闭,
毛蛟道:莫非我那人儿为我留门。抬眼看时,院子里面一间土房,只见一个农夫
模样的年青汉子,与一个年青妇人,房门内对坐,似在叹息。毛蛟走至房前,拱
手道:告扰,户上是文玉仙家么。那两人不妨有人入来,吃了一惊,抬眼看了毛
蛟道:正是。我们是玉仙哥嫂,你是何人。毛蛟翻身便拜道:兄嫂在上,受小弟
一拜。那两人见毛蛟下拜,忙立起身,玉仙哥哥上前扶起毛蛟,问道:从何说起,
且请进屋。毛蛟起身入至里面,玉仙嫂子忙辍条凳与毛蛟坐了。毛蛟便开言将昨
日于玉仙如何相见,如何相慕,如何定约,又说了一番,方问道:不知玉仙可在,
我是想她,请她出来相见好么。

  玉仙哥嫂闻的如此说,不禁垂泪哭泣道:只怕你们难以相见。毛蛟大惊,慌
忙问道:如何说。玉仙哥哥乃开言道:我那妹妹,天生仙质,虽已十八,父母与
我,为她说了几头亲事,只是不愿。她说自有爱她她爱的人,不劳我等费心。今
日见兄弟好汉,果是她说的不错。昨日因官司税银逼的紧,妹妹商议将些草药去
州里换些银钱,卯时便去了,到晚未回,父母有些焦躁,叫去夫妻二人去接一接。
不想出门正碰见与妹妹同去的村邻回来说道:你妹子在州里买完药材,被知府衙
内强抢去了,我亦吃打伤身体,救她不得。我二人忙回家告诉父母,一家人寻思,
那厮是官府,有的是权势,我等平人,如何与他执拗。没奈何只望他能放回,我
叫老父老母先歇息,我夫妇二人等了一夜,指望她回来,如今未归,想是难回了。
妹子没了,税银又没着落处,教人如何不忧心。说罢又是唉叹。

  毛蛟听罢大怒,愤起身道:兄嫂莫要伤心,且请父母出来相见,我自有作道
理处。玉仙哥哥便入里请出父母,原来两个早已起身,听了半晌,又在那里悲苦。
毛蛟见了,上前跪倒便拜道:老父老母,我便是玉仙新招的夫婿,我这便去北川
州里寻玉仙,好歹救了她,再报冤仇。言毕毛蛟起身对玉仙哥哥道:我这里有五
十两银子,便与父母养老。我此去如闹得大,恐难再相见,就此别过。又拜了玉
仙父母,转身便走,出得院门,唤过两个喽啰,对他说了,便道:如今我便去北
川州府救她,你两个即刻回山,抱与我大哥知晓,多则五七日,少则二三日,早
晚便回,不消忧我。二人听了吩咐,一道出至村口,毛蛟作别二人,取路向北,
直奔州城。两个喽啰,自回转青嵬,急报秦不遗,秦不遗并夫人听报焦急,料那
北川州城高墙厚,兼有兵马,急切里打他不得,只得教这两个喽啰,速去北川城
里,四下打探毛蛟消息,暂且不提。

  且说玉仙,吃吴衙内吊了一日,不与她水饭。玉仙自小贫寒,饥饱无定,到
也耐得。亦不似那娇惯的,身上伤疮疼痛,俱皆忍受,只是心中气苦,并思想毛
蛟,含恨酸楚不已。到得晚间,吴衙内肉饱酒酣,带了一干家人,比昨日又多了
七八个,俱趋入内房。吴衙内先去玉仙身后,看了她屁股一回,再转过前面看她,
不住点首,玉仙忿恨,转过面不睬他。吴衙内哼了一声,转回身,把手一挥,与
众家人皆除了衣服,使几个人,去小牢中,将那三个女娘,赤条条拽至房内。

  吴衙内看时,那三个女子,裸光的身子,粉白的肉,亭亭玉体,凹凸玲珑,
经肏了一夜,愈显风尤,便知今夜,难逃二番羞辱,俱在那里抽泣。吴衙内大笑
道:你三个骚屄,昨夜我众人肏你,几乎不敌,今日与你多寻了汉子,定教肏得
你足。三个妇女,受了他百般淫辱,自家身体,便似他玩物,羞耻已极,又兼他
恶势,以此俱皆心灰,甘心受他奸肏,不复挣抗。

  吴衙内拒坐椅上,向三个女子,把胯间软屌,将手一指,三女知他心意,你
我相觑,没奈何,只得挨过去,胯前左右跪了,替他含屌,又教去与众汉舔叼阳
物,三女俱依了他言语,赤着身,去一众家人胯下,张了小口,吞含阳屌,只见
三个女子,一丝不挂,晃着那身白肉,穿梭不定,将一应阳物,都叼得挺举。

  吴衙内便教三女跪趴了身,将三件圆肥屁股,齐齐并举,耸在他面前,幽毛
丛生,屄穴尽露。吴衙内于妇人物事,臀圆屄肥,最入得他眼,因道:你三个生
的好屁股,便摇摇我看。三女忍了羞惭,轻摆将后臀,过然动人心神。吴衙内大
乐,又教三女偃伏,举体投地,大开两股,但见浑峰入云,粉穴欲滴,别是一番
景致。吴衙内看勾多时,乘兴过去,滚在三个妇人身上,蹭她肌肤,压她身肉,
嗅这个臀屄,贴那边屁股,软玉温香,尽他受用。三女承重,又兼私羞遭袭,顿
生娇呼,莺靡之声,此起彼伏。一旁看的家人,屌硬眼突,几欲将三个女子,活
吞了去。便是玉仙,见她三个淫态,亦勾起那日春情,念念只是毛蛟,压了她身
体,将一双手,抚弄她身体,恁般快活,好生难忍,但举一身酥软,不禁牝中渐
润。

  吴衙内尽情摸了一回,屌硬思肏,放三个女子起身,便要肏她。只见那个妇
人哀求道:衙内,可怜我三个甘心任肏,与些那水儿我三个罢。原来日间,三个
女子阴肿肛胀,好不疼痛,料知不时必再受奸,便通了声气,都知那水厉害,那
时求些抹了,任他淫垢,身体可免苦处。当时吴衙内见说道:既是心从,要那淫
水何用。妇人低了首,应道:念我三个嫩雏,未经过大肏的,虽是甘愿,只恐力
不从心,不尽衙内的兴,得那水儿时,也好不顾身体,教衙内取乐。

  吴衙内道:恁地,赏些与你。使人取过那瓶,拿在手中,教三女躺在地上,
两股分开,曲在胸侧,自用手扳了,撅起屁股,屄穴朝天耸出。

  三女潮红了面,一任他羞耍,只顾放荡作将去。吴衙内蹲下,看得亲切,举
瓶倾那水,直垂在阴户上,伸手摸她屄,听得女子轻唤,啊了一声,便搓她阴户,
涂抹春水,唇肉穴洞,扣摩钻研,尽染得透了,女子呀声频起,又推高她屁股,
再倾些水去她肛门,亦伸手里外抹遍,女子一发叫得欢了。

  无移时,三个一般俱涂了。吴衙内好耍子,扣得起兴,教人收过水瓶,便骑
在女子身上,两手捉了她乳儿,乱捏乱拿,阳物袒在屄上,且不插入,只前后摩
那阴户,女子阴中抹了那水,渐渐热痒,又吃吴衙内挑弄,愈发难耐,口中哎呀
地叫:插我屄儿,痒难耐了。

  吴衙内却不理会,离了这个,逐一逗戏,不消片时,三个女子俱骚得急了,
把自素手,去小屄扣钻,肛门却痒,又伸指去插,颠倒不定,咿啊乱叫,吴衙内
屌物已硬,抱手立了看,只见数内一个女子,忍耐不住,爬过来,抱住吴衙内,
将脸去蹭他阳屌,唤道:亲亲,好屌儿,肏我罢,痒杀人。说不了,把口去叼阳
物,又含他卵袋。

  吴衙内推她马伏,问道:你实说,那里痒,待我与你杀痒。那女子扳了屁股,
扯开阴门,叫道:屄,屄,快肏罢。吴衙内扣他屁眼,问道:此间不痒么。女子
急掰屁肉,鼓出肛门,喊道:痒哩,肏罢。吴衙内呵呵笑道:待我肏你屄。挺屌
直插她阴牝,淫水湿滑,直肏了入去,只见女子浑身抖颤,一声大叫:哎呀,被
你破了身子。原来却是个未开苞的,阴户浸出血来。吴衙内但觉屄中热甚,暖包
了屌具,畅爽难言,啊了一声,抱定她屁股,抡屌大肏,狠狠抽插。

  那女子吃淫药浸透了身心,疼痛渐去,只觉肉具捅在屄中,铁棍似抽动,酥
美已极,摆臀迎就,淫身大作,哎哎叫唤,口中道:亲汉,恁地好肏. 不消一二
千抽,早丢了身子,阴精热裹了阳物,冲泄而出,却无半分止意,猛耸了屁股,
浪叫道:休住,肏烂屄儿作罢。吴衙内又肏了二三千抽,女子复丢了身子,愈凑
得勇猛。

  吴衙内道:到奉承了你。去她屁股上,响亮打了一掌,喊道:懒屄,到好受
用哩。抽屌扯了女子,自去椅上坐了,教女子胯在腰间,去套他阳物,女子阴中
离了屌具,片时难制,急蹲下去,不料那根棍棒,直捅去肛门里,尽根插入,女
子纵身大呼:哎呀,好长屌,怎地肏穿人肚。

  原来这妇人肛门,昨日吃捅得熟了,到比她阴牝惯家。如今淫昏了,不理会
前后,双足踩在椅边,只顾桩套,猛抬狠砸,口中啊啊浪叫,淫荡已极。吴衙内
大爽,不时顶肏,看她狂干不休,觑见那两个女子,痕痒难忍,猴急了,早去家
人处,扯过阳屌来肏,屄里肛里,只顾乱套。

  众家人亦自难禁,抱定妇人狂肏. 只见一个女子,骑在家人胯间,屄中吞了
他阳物,上身吃家人搂抱,下面甩动肥臀,死力礅砸,口中啊啊大叫,不休不止,
蛇腰乱扭,耸转盘磨,直套了七八千抽,泄身连连,家人敌不过,阳精吃她挤出,
泄了满牝,女子却自套动,阳屌软了,缩倒而出,女子痕急,磨他不起,忙喊道
:救人,谁肏我。

  后面一个家人,早看得眼热,过来伏在她身上,挺屌捅入她屁眼,急急尽根
肏弄,抽了五六千抽,阳精忍不住,大泄肛中,女子吃烫得爽利,欢声大叫,一
旁的汉子,推开她身上家人,摁定肥臀,复肏她屁眼,女子哼哼承受,荡得发昏。
身下的家人,吃她浪不过,阳物又硬,被她耸迎之间,复套在屄里,家人大喜,
抱了女子柳腰,耸屌顶肏. 女子屄肛满塞,前后受肏,却是煞痒,一发淫叫不止。

  只见末后那女子,吃一个家人,反身抱在怀中,俱坐在地上肏弄。

  女子双乳被捉,肛门尽吞了阳物,抛身耸套,干得正欢。有不耐烦候的,过
来女子面前,扯了她头发,将屌捅入小口,直插至喉,耸动肏弄,女子伸只手,
掳挤揉捏,帮衬着含叼,舔了一二千回,家人便自精来,泄了女子满口,吞咽不
尽,溢流嘴外。继后一个家人,立在女子身前,蹲身跨拒,觑了牝穴,挺阳肏入,
只觉内中紧暖,一身快美,叫声:好屄。

  大抽大插,与了下面那根屌,齐齐狠奸了二三千回,肏肛的先自泄了,便有
替了他的,复肏女子肛门,再抽得二三千抽,屄中阳物要泄,那家人忙抽了屌,
将一茎的阳精,尽喷在女子胸腹之上,如此三个口儿,转了圈肏,女子身前,满
喷是阳精,漓漓拉拉,愈显淫媚,销人心魄。

  吴衙内满圈看了一回,淫兴大起,拿了身上女子腰臀,奋力桩套,性命相搏
似肏了五六千抽,叫声:不好。紧抱了女子屁股,大泄阳精,女子肛内,但觉滚
烫一片,呀呀声唤,亦随他丢了身。女子却不肯止,会阴使力,狠缩肛道,不教
他阳物退出,猛扭肥臀,啊啊浪叫,唤吴衙内道:亲哥,妹子屁眼痒甚,便再肏
肏好么。将对鼓鼓的乳儿,只在吴衙内面前恍。

  吴衙内见她骚样,勾得起兴,阳物在她肛里复硬,女子大喜,呀呀欢叫:好
人,好硬屌儿,肏烂我屁眼。耸身大动,猛力礅砸,肥臀肉颤,椅动身摇,一地
干了二三千抽,女子大叫,复丢了身子。

  吴衙内看看精来,未肏得如意,急抱女子,仰放她在地上,推女子两股去乳
上,下面撅起屄臀,骑在她屁股上,猛捅了她屁眼一回,便抽了屌,自上直插去
屄中,猛砸猛撞,尽情大肏. 那女的折了身子,动掸不得,但觉大屌深长,直抵
胞宫,心也酸痒了,吃他肏得爽快,愈是浪叫,将手柱托了腰,就他奸肏. 吴衙
内屄中狠肏了二三千回,止不住阳精又泄,满溢阴户,女子在下啊啊叫唤,奋身
相就,再丢了身子。

  吴衙内不舍抽去,压了女子,阳物只在她屄中盘磨,女子急盼他肏,便放出
淫声,咿咿呀呀,浪叫个不休,口里乱喊:亲亲,肏,肏. 吴衙内当不得,屌物
再硬,心下大喜,亦不忍耐,忙忙肏动,屄中干了一二千抽,又肏她屁眼,抵根
猛捅了五六千回,大叫道:嫩肛儿,果是爽肏. 大泄了阳精,女子只觉一团热火,
直喷在肚里,引颈长喔,与他对丢,屄中阴精喷涌。吴衙内便不再干,见有家人
来奸那女子,便自拿了软屌把弄,坐在椅上看。那班男女,直干了二三个时辰,
方才罢了肏,只见三个女子,再吃轮奸干翻,赤身摊在那里,白肉软作一堆,阳
精池里捞出似身体,胸腹股胯,一身左近,尽是阳精白液,粘粘答答,屁眼翻吐,
屄穴洞张,前后两个阴孔,兀自阳精喷溢,涌个不止。

  吴衙内看了道:三个屄,可知快活。心中贪着玉仙身体,便再转过去架前,
只见玉仙粉面如黛,幽幽含晕,恰似动了春心。吴衙内大喜,伸手去摸玉仙胯下,
瑟瑟桃水,淋漓一片。吴衙内狂喜,就鼻前嗅了一番,淡淡素香,非是人间滋味,
道是玉仙肯了,急抱了她身体,深吻颈腮。不防玉仙张嘴,去他肩上,狠咬一口,
因是气力小些,只留了五六颗牙印,略出些血痕,吴衙内吃疼,急往后跳开,惊
问道:美人儿,既是愿从我,何故伤人。玉仙怒道:腐物,那个从你。吴衙内诧
异,摊了那只手道:小娘子春水汹涌,如何推托。

  玉仙哈哈大笑,道:我自思我那哥哥,与你何干,好笑死人。言毕又笑。吴
衙内吃羞,心头大怒,叫道:好,好。喊过家人,便教狠打。家人急拿了鞭,乱
抽玉仙。玉仙旧伤并裂,新伤频添,疼得大声哭叫,身子不住地抖。吴衙内不解
气,又教家人换了短杖,去玉仙胸乳腹肚,腰股臀胯,加力狠打,打得一二十下,
只见玉仙口吐鲜血,便自昏了。吴衙内教取桶水来,玉仙面上只一泼,泼醒转来。
吴衙内问道:如今念谁。玉仙本自苦吊了一日,又吃毒打,气力小了,胸脯起伏,
一时回不得话,只是恨恨不已,怒目相对。吴衙内胆边生恶,便教家人拿定玉仙
头,掰开她嘴,用瓢灌她吃水,玉仙身子乱跳,挣脱不得。

  不一时,那桶水,尽灌去玉仙肚里。只见玉仙胸腹鼓起,胀大如桴,张了口,
干呕不出,泪涕并下,歪在那里呻吟。吴衙内去玉仙腹间只一挤,复问道:可肯
了么,这苦不消受。玉仙呕得一口水出,忍了腹中苦楚,含泪怒道:莫想,只除
杀了我。吴衙内咬牙道:我便不信。抬起脚,望玉仙故腹便踢,踢得狠了,玉仙
腹内大痛,肚中的水,直涌口鼻,喷呕而出,冲得玉仙发昏,尿水也并,泚了一
地。吴衙内教家人解了玉仙,倒提她双足,那水收裹不住,带了肚中酸汁,一自
口鼻涌出,玉仙几乎呛死,呃呃闷哼,不辨东西。家人将玉仙只一丢,啪地丢在
地上,吴衙内伏身再问:便似她三个,一任我肏,有何难处,我自看觑你。玉仙
就挣扎里,只顾摇首。

  吴衙内恼羞已极,夺过短杖,去玉仙身上乱打,打得手软,却不肯休,便教
家人再打,只道:不讨饶时,死里打。家人拿了杖,看了玉仙胸腹腰肾,只顾抽
打,那杖嗖嗖地响,初时玉仙尚自惨叫翻滚,渐次闷着了数十下,打得肋骨尽断,
胞宫崩裂,上窍下窍,俱血流不止,看看不动,赤条条软在地上,侧伸了身体,
仰摊了脖项,不见她声息。吴衙内自道玉仙又昏,只教泼水,三五瓢过去,那里
见醒。吴衙内方自急了,探玉仙鼻息时,只如游丝,想是得救她不及。吴衙内跺
足道:天仙似美人,不想白白毁了,享用不成。房中恨恨转了一回,没奈何,只
得唤过两个家人,教取条被,裹了玉仙身体,扔去城外荒野处,由她自灭。那三
个妇人,如常丢去小牢。吴衙内与一众家人,匆匆穿了衣,直出至屋外院中,不
防黑影里,藏了一个人,正是毛蛟。

  毛蛟日间离了柳河村,拽开大步,急急奔了二三个时辰,酉牌时分,已至北
川州,走南门,入得城中,少时便寻人,打听得知府府第,先去相了一回,见前
后人众,白日里难以入去,只得转开。

  毛蛟赶了一日路程,腹中也觉饥渴,便去街边上,寻家酒店,买些酒食吃,
一头吃,一头巴不得夜黑。入夜,便在府后蔽处藏了身,只待夜深,巴得三更时
分,外面不见些人声,急去攀墙,跳在府中后院地上,正不那里去寻,猛可见左
面光亮,似有人声。毛蛟寻了灯光,直摸至一栋大房前面,正自捉摸不定,猛见
房门大开,闪出一二十个人,俱是家人打扮,拥了出来,立在门外,随后一个,
公子模样,出得门来,似是气急,直把脚跺,却不便去,回身等了片时,只见两
个家人,自内出来,内中一个,抱了一人,身行娇小,似是个女子,用条棉被裹
了,只垂了头首在外面,那公子模样的,与了二人件物事道:拿我腰牌,只今便
出城去。

  言毕和前众人,悻悻去了。毛蛟借那光亮,看那被裹之人,一头青丝洒落,
双目紧闭,口鼻带血,生死不知,觉有些厮熟,急打细看时,正是他日思夜想的
人儿,再见之时,竟是如此景象,毛蛟便似受了当头闷棍,心都碎了,黑影里愤
起身,便要发作,猛地止住道:且住,此间不是动手处,方才他道出城,我便跟
了去,先杀了这两个奴才,救下我的人儿,却再理会。见那两人要去,便在后紧
紧跟了,出了后门,一个去不多时,牵了一架车马来,问这个道:如今去那里。
这个道:一向俱是那个所在,不消别处。便抱了玉仙,坐在车内,那个驾动马匹
便走。

  不知去往何地,怎生善恶,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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