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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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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云是早上七八点才回到家的,她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 发了白,她勾画过的眉毛和眼眶,都让汗水溶化了,散开成两个大黑套,好像眉 毛眼睛都烂掉了。
她悄悄地开了家里的大门,走向自己的卧室来,一声不响地踢落了一双高跟 鞋,挣扎着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 昨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她告别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第一次领略 了男女欢娱那种扑朔迷离魂飞魄散的感觉,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
昨晚阿生把她带到了夜总会,爱云第一次踏进那种地方时一切都觉得新鲜和 好奇,她看见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光密密麻麻地却愈来愈密,东一团,西 一团,灯光里模模糊糊尽是一堆堆晃动着的人影。那地方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爱云觉得迷惘起来,这晚好像还是她头一次发现在这城市中竟还有这么一地 方,她走进这地方,竟觉得陌生得很,一切都走了样:红衣黑裤小玩具人似的服 务生穿梭于各个座位,吧台的橱窗里摆着似模似样的酒瓶,如同是工艺品,总使 她觉得有点新奇,有点怪诞。
音乐很吵,烟味、酒味和香水味都挺重,她有点慌张,不晓得怎么搞的,身 体一直发热。还有阿生的一大堆朋友,那些女的眉眼间风情闪烁,大声地说话放 荡地嘎嘎嘎地笑着。
阿生替她叫了酒,第一口下去,猛一阵剧痛,像被一个什么爪子在喉咙里抓 了一下似的,爱云赶忙低头捂住了嘴巴,她不敢透气,嘴巴稍微张开一点,这口 辛辣辣的烈酒就会呛出来了。一团滚烫的热气,从胃里渐渐上升、翻腾,扩散, 直往她脑门里冒上来,暖、暖、全身都开始发暖了。
眼前的东西都生了雾,迷迷濛濛的。酒越喝越多,而场面也越来越难控制, 阿生的朋友他们正在和那些像是坐台的小姐或是他们的女友搂腰的搂腰,摸奶的 摸奶,喧闹得了不得。一桌子的烟,一桌子的酒气和男人臭。
爱云又跟他们干了一杯,刚一喝完,便让阿生拦腰揪走了,他把她揿在膝盖 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后又替她斟,直推着她跟那些朋友斗酒。爱云并不推 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 酒汁,然后望着那个朋友笑了一下。阿生的朋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容易让人摆布 的女孩。
那像周围那些久经沙场的,灌她们一盅酒,那得要看押狎的本事。可是爱云 却让那几个朋友穿梭一般,来回的猛灌,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 咂嘴,便对他们凄苦的笑一下。
一番当下来,爱云不知灌了多少酒下去,脸都有点泛青了。她摇摇晃晃地说 上卫生间去,阿生不放心,跟在她的后面,便见她已醉倒在地上,朝天卧着。她 一脸发了灰,一件紧身的体恤上,斑斑点点,洒满了酒汁。
洗面缸的龙头开了没关,水溢到地上来,浸得她一头长发湿淋淋的。阿生赶 忙把她扶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直到阿生携扶着她将她按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爱云才依稀有些知觉,只觉得 敞露的皮肤上有点凉飕飕的,心里那团热气渐渐消了下去,可酒意却愈沁愈深, 眼皮很重,眼睛里酸涩和醋一样。
她紧搂着阿生的腰勉强支撑着,累得很,全身里里外外都累得一点力气也没 有了太子摩托车在凌晨二点的街头飞驰,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一 两个步履踉跄的行人,彻夜无眠的城市里总有什么在秘密地发生着,总有什么人 会秘密地出现,一阵阵酒精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味时不时飘进她的胸腔,她的大 脑空空如也。
她并记得是怎样让阿生弄放到床上的,也不知身处何地怎会精光赤裸,他把 她弄醒,一句话也没有说,爬到了她身上来。
她看见他庞大的身躯蹑脚蹑手的压落到她的身上时,她歪着头,仰起面,闭 上眼睛,眉头蹙得紧紧的,头发统统跌到了一边肩上去,用着细颤颤的声音好像 在拒绝。
爱云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她知道,要是 她再不拒绝抵抗的话,他就要搂住把脸靠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去了。
其实爱云何尝不想在他粗壮的臂弯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她要将滚热的面腮 偎在他的胸上,可是她怕,她一生中什么事情都没有使她这样害怕过,她一看见 阿生的胸膛就怕得无能为力了,怕得她直想逃避,她愈怕愈想偎在阿生胸上,而 她愈这么想也就愈怕得发抖。
隆隆隆隆——爱云仿佛听到一阵迟疑的向她逼近的声响,慢慢地,慢慢地向 她变裸的身子逼近,每一次响动,爱云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那声音停了下来,爱云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惨了出来,她听见自己的牙 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爱 云将脸跟耳朵拼命地紧紧贴在忱上,她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好像已经偎 到那个带着汗珠的宽阔胸膛上,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他的暖气及汗味了。
「爱云。」阿生凑在她面前叫她,她见到了男人的一根阳具,那么粗硕那么 坚硬,而她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 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她的双腿让阿生执住了,她的身子让他覆盖住了,一阵颤抖,抖得爱云全身 的骨头脱了节似的,浑身发软得整个人没了力气反抗。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紧绞住 张开了的双腿,可是两条让他执住的脚踝,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也没能挣脱他。爱云急得直想哭,她不晓得为什么她会害怕到这步境地。
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阵酒意涌了上来,爱云觉得屋顶 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阿生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那根男人的阳具如同轰轰的 战车所向披摩,从她两瓣湿润了的肉唇碾砸而过。
爱云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饱胀,随即却是肉体撕裂了的痛楚,她咬牙切齿强 忍着快要渗出的眼泪,后来,痛意陡然之间转为沉迷,她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 看着他,男人黝黑的带着阳光色彩的裸体强烈地刺激着她。
最后抵抗的屏障崩溃了,爱云的欲望也就自发地释放出来,她紧紧抓住阿生 的臀部,感受深藏在她体内那根阳具的冲击,男人的阳具第一次磨擦在她的阴道 壁上带着一股原始的推力,然后又一次,接着又一次,又一次,爱云从极度痛苦 几乎转变为极大的兴奋,这是因为阿生的阳具可怕的挤压,她惊人的需求释放出 来,这时她的肉唇恬不知耻地大大的张开。
她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古怪然而更美妙的感觉,酒精还在她的体内残存,她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除了耳朵里血液兴奋的激流。
她失重般的漂浮着,然而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从她的腹股沟散发出来,兴奋 的波浪变得越来越狂热,直到在她脑海中,她有阴道充满强烈的性欲变得炽热, 阿生狂暴的抽送着阳具,他一秒钟也不让他的阳具从她饥渴的阴道里脱离开,阿 生的阳具还在无休无止的抽插着。
爱云不知那种飘浮的感觉维持多久?在这种全然心醉中?一分钟,一小时?
当她极度兴奋爆发出来的时候,时光看来变的更加永恒,她几乎要落下眼泪 了,因为她并不愿意它结束,她的高潮开始于她肉唇顶端的那颗小肉蒂,让阳具 无情的压力拭擦着,那阵酥麻的入心入肺般的快感增强增强再增强,她可以感觉 到他的阳具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肿胀,变粗,同时她的子宫里面有一股饱胀的似 尿欲尿液汁喷射出来。
她没有呻吟,好像任何声音都会影响到男人阳具的撞击,以及分散开他的注 意力,以及它所享受的快感。
但阿生突然喷射出来,他射了,在爱云闭上眼睛之前,世界迸发出绚烂的光 芒,他射了,他射啊射啊射的,他被郁积的欲望完全倾泻到爱云期待的阴道里, 他的阳具反覆痉挛着,直到最后一丁点也释放不出来了。
阿生给她的更多快感远远超过爱云的想象,他耗尽了他体内每点每滴精液来 完成他对这个女孩子的爱。
慢慢的,非常慢的,爱云让他离开,阿生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他睁大着眼 睛看着她,她的毛发浸湿了,纠结在一起,她惊讶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她的乳 房顶部镶嵌着像核桃一样坚硬的奶头。「你好了吗,宝贝?」他问道。
爱云点点头,她仍然说不出话来,她把阿生倚着她的乳房摇晃着:「我简直 不敢相信,做爱太美妙了。」
「我也不能相信,你是那么要配合。」爱云亲吻着的他前额:「你一定真的 很喜欢我。」
「我爱你,爱云。」她微笑起来,但有一丝悲伤:「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 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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