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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亲弟暴奸身孕姐

  「坐在车里比骑马确实要轻松些,」章聪之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身体随着
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

  虽然离家已过去一天了,但他的兴奋还没完全消退,第一天的行程时他执意
骑马而行,今天也是因为下起了毛毛细雨,在随从的一再要求下才进入马车里坐
的,「嗯,现在还是在剑州境内吧,」章聪之内心渴望,恨不得今日就到达京城。

  他拉开窗帘,头探出车外,「阿峰,你让车队加快行程,现在的速度太慢了。」

  阿峰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名唤「雪骢」,是剑州独有良种马,全身通白,
只有鬃毛是金黄色,「是,大公子,」阿峰应道,接着他夹了一下马,加速到队
伍的前面,大声吆喝道:「大公子有令,加快行程。」

  章聪之放下窗帘,感到马车明显加速了,他微微带笑,为自己前天做出的这
个决定而暗暗得意。

  「父亲过于谨小慎微了,」章聪之想,「不过也怪不得,他年纪也大了,在
家享清福就可以了,有做儿子的我可以为他分担了,可,可他在这件事上何必如
此反对?」

  章聪之摇摇头,想起前几天的情景。

  「哎,王公公,老夫不是推脱,实在是年老体衰,行不得远路啊,」父亲章
致渺声音无力,显得很是虚弱。

  坐在一旁的王公公显得很是尴尬,手指不住的转动桌上的茶杯,好半天才说:
「章公,奴才也是奉皇上的旨意,这……。」

  「皇上下了诏书吗?」章致渺问道。

  王公公道:「皇上之所以没有下诏,也是因为他不想以任命的方式征调章公
进京啊,还望你老能体谅陛下的难处。」

  章致渺沉吟不语,似在低头思索。

  「章公怎么说也是陛下的岳父,您……。」

  章致渺猛的抬起头,两道冷光直直的射向王公公,王公公脸色一震,余下的
话说却也不出口,章致渺冷笑道:「嘿嘿,岳父,老夫这个岳父可不寻常啊。」

  章聪之见父亲脸色不对,急忙插话打断他:「父亲!」

  章致渺看了看他,脸色缓下来,又面向王公公说:「哎呀,我说嘛,年纪大
了真是不中用了,老夫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夫先回房用药了,就让小儿陪公公你
吧。」说完便起身,向王公公抱了抱拳,便大步离去。

  王公公站起身还礼后,问章聪之道:「令尊是有何疾啊?」

  章聪之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后说道:「家父是老毛病了,不碍事,还望公公
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王公公客套几下后却沉默不语。

  章聪之知他心意,问道:「公公,是不是因为家父的回复使你有些为难啊。」

  王公公连忙回道:「章公子怎么这么说,只是,」说着连摇了摇头,「只是,
圣命不好回啊。」

  章聪之笑道:「家父身体不适不能远行,不过不知陛下一定明示了只要家父
进京吗?」

  王公公眼睛一亮,说道:「陛下当然是希望章公亲自赴京,不过若是他实在
不能前行,有章家其他的重要人士愿意出行的话,我想陛下也会很高兴的。」

  章聪之道:「我虽年青,但一直希望能为国效力,若有可能的话,我愿代父
进京面圣,不知王公公的意思……?」

  王公公大喜道:「公子若能进京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令尊他?」

  「家父我自然会去劝说的,你就放心吧。」

  章聪之回想当时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仍然暗暗得意,父亲一直还把自己当做
小孩子看待,这件事却让他大吃一惊。

  其实何尝是大吃一惊,而是大为震怒,当章致渺听说儿子要跟随王公公进京
时,怒发冲冠,坚决不许。

  章聪之见父亲发怒,自己也拗上了,说道:「父亲,孩儿年纪也不小了,难
道就这样天天在家四处闲逛吗?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扬名立功的机会,孩儿不想
错过。」

  章致渺怒道:「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心智还小得很,你不必多说了,我说
过不许就是不许。」

  章聪之的脾气也上来了,顶撞道:「我就是想进京去,何况这么多年我没见
到大姐了,我也想去见见她。」

  「别给我提这个贱人,」章致渺脸色铁青。

  章聪之没想到父亲会如此辱骂姐姐,愣了一下,有点颤抖的回道:「爹,你
怎能如此说姐姐呢?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何况她还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章致渺啐了一口,「她还有脸当皇后娘娘,我们章家的脸都
给她丢尽了,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章聪之内心绞痛,听父亲这么说大姐反而增加了他去京城的决心,他斩金截
铁的说道:「孩儿一定会进京去的,父亲你就是反对也改变不了孩儿的决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章致渺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雨好象越下越大了,章聪之听到车夫在不停的抱怨天气和路况,马车
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平衡,有些左右摇晃。

  章聪之有些心急,大声问车夫为什么速度慢了下来,车夫也有些不情愿的回
道:「公子,实在是没办法,道路太泞泥了,小的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章聪之听后沉默不语,这可是官道,怎么路况这么差,也不知道朝廷的官员
在干些什么,到时见了皇上和娘娘,我定要禀报。

  一想到皇后娘娘,章聪之的心又怦怦直跳起来,是啊,大姐,多年没看到过
她了,她的音容相貌依稀浮现在眼前。

  在他记忆中,小时候最亲近的人就是大姐了,自己虽然有奶妈和一大堆丫环
照顾,但只有大姐才是那种真心的疼他,所以当他知道姐姐要出嫁后,顿时就哭
得死去活来。

  那天姐姐已经穿好了盛装的嫁衣,见章聪之哭得伤心,忙蹲下来替他拭去眼
泪,安慰道:「别哭了,小聪,姐姐只是出个远门,姐姐还会经常回来看小聪的。」

  章聪之当时还只八九岁,听大姐这么一说也就相信了,哽咽问道:「那姐姐
每个月都要回来一次,而且还要带好吃的给我。」

  当时姐姐流着泪不住的点头,章聪之也不怎么明白,只当姐姐答应了,高兴
的抱着姐姐的脖子,他闻到了姐姐身上的淡淡清香,这股香味到现今还在让他回
味。

  当和姐姐依依不舍的分开时,在这一刻,他发现姐姐真美,这是他第一次认
识到这种特殊的美,一种女人的美。

  可姐姐却没有兑现她的诺言,自她离开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家了,章聪之日
思夜想,可在接下来的三四年,只得到姐姐的几封书信,那时的他对姐姐是又爱
又恨。

  而在这近二十年里,他只同大姐见过一次面,那时他已有十五岁了,跟随父
亲进京,至京后的第三天,他们进入皇宫拜见了身为皇后的大姐。

  可他心中那个疼爱他,亲热他的大姐却变了,只是礼节性的见过父亲和自己,
另外就是寻问了他一些读书的情况,他心目中一直期待的亲热自己的情形一直没
有出现。

  而那一次会面,他觉得姐姐更加漂亮了,有一种成熟的美,比自己小时候见
过的姐姐还要吸引人,而她那高贵动人的身姿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想到能在相隔
多年又见到大姐,他的内心就不由激动起来。

  现在姐姐到底是什么样了?她,她为什么做出这么一件震惊于世的事来,怎
么会愿意嫁给父子二人,这可不是我天朝上国的礼仪啊,也怪不得父亲会不认她
这个女儿。但,但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坚定的支持你。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一行人也越走越艰难。阿峰来到马车旁冲
章聪之禀报:「公子,前面不到三里远处是一所驿站,今天我们就缓一下,晚上
在那过夜吧。」

  章聪之打开窗帘,见众随从都显疲惫之态,便点点头,「好吧,不过明天都
要早些起来,好赶路。」

  阿峰面露喜色,手一挥,发令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公子命我们到前面的
驿站休息。」

  不多时,众人果然发现了一所驿站,章聪之出示了朝廷的公文后,驿站长领
着众人到一间偏房休息,待进了房后,阿峰一见顿时大怒道:「怎么回事,安排
给我们这么小的一间屋子。」

  那驿站长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也是有规矩的,象你们这没品级的能有
这个房子算不错了,何况如今我们这已是人满为患了。」

  阿峰怒气更甚:「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们公子是到哪去吗?他可是要进京面
圣。」

  随之驿站长并没买帐,眼睛一翻,「哼,口气好大的,如今这年头,进京面
圣的可多的是啊,也不只你们,前几天我还接待了两批了,他们可都是三品以上
的大员。」

  阿峰还要发作,章聪之连忙阻止了他,拿出几个银锭来,递入驿站长手中,
笑道:「谢谢老兄了,还望你不要同他计较,这点银子还要麻烦大哥为我们办点
酒菜,剩下的就作为大人的辛苦费吧,劳烦了。」

  驿站长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哼了一声便出去了。

  阿峰还有些不服气,待要再说什么,章聪之摆摆手道:「出门在外的,忍一
忍吧,还在,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直至半夜,众随从都已是鼾声大作,可章聪之却睡不着,他最先以为皇帝仅
召见他们一家进京而已,可今日听驿站长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可能不这么简单,
他理清一下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大事来。

  记得当初听说顺佑帝与大姐被前太子谋害了,士凯登基为帝,章家全家上下
都是大为震惊,而父亲更是认为此事定有蹊跷。果然,过不了多久,士胜起兵造
反,士凯的命令也下到了章家,命章家全力配合平叛。

  父亲曾经暗地里说过,他不太相信前太子会做出弑父杀母之事,但也不完全
相信士胜的说词,并且他十分不看好士凯这个亲外孙,所以章家的士凯与士胜的
战争中一直是出工不出力,果不然,常家兄弟一反水,士凯马上就完蛋了。而士
胜在登基后也没有为难章家,反而派了人来安抚。

  只不过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大姐居然没死,而且下嫁给了士胜,重新当了皇后,
当得到这个消息后,父亲大为震怒,连贺礼都没有上贡。

  想到这,章聪之轻轻叹道:「我想大姐这么做也绝对是为了我们章家,父亲
你怎么能怪大姐败坏了章家的门风了。而大姐也够可怜了,两个儿子都死了。」

  接着他猛的一惊,曾经有传言说士凯还没死,而这几个月各地都发生了一些
奇怪的案子,是不是之间有关联。特别是三个月前在辽州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
有十几个黑衣人在客栈里被杀,当时就传言纷纷,有说这些人是强盗的,有说是
倭丽人的,更为离奇的有说是太监的,后来传言却不知怎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想着想着,章聪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章聪之见雨已很小了,便吩咐众人赶路,众随从无法,
只得胡乱吃点东西出了驿站上路。

  又这样走了一天,雨渐渐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也终于挂在天上了,章聪之
也从马车里出来,骑上马,边走边看。

  经过一个三叉路口,路面突然宽大了很多,在行不了多久,行人也逐渐多了
起来,章聪之不由问道:「难道我们已离开剑州了?」

  阿峰回道:「是的,公子,我们已在直州了,前面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的一
条路便是通往宣州,路上这么多行人,基本上都是从宣州过来的。」

  章聪之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去年年末时,朝廷割让了幽州给胡然人,
曾经有传言也要把宣州割出,看如今这个情形,难道是真的?」

  章聪之骑马来至路旁一队人群旁,这队人约十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看样子是一家人,正推着车胯着包一个劲的赶路,章聪之勒住马问道:「请问众
位乡亲,你们可是从宣州来的吗?是要往京城去吗?」

  一中年男子停住,回道:「何止是我们,这位公子,你看看这路上,有哪位
不是从宣州过来的。是不是都去京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可是打算到南方去的。」

  要到南方可还有上千里的路程,章聪之问道:「如此遥远的距离,你们是举
家迁往吗?」

  旁边一老者答话道:「哎,不举家迁往能行吗,听说朝廷很快要把宣州割让
给然胡人了,我们不走行吗?」

  「是啊,」另一老妇人也插话道:「去年隔壁的幽州割让给然胡后,没有逃
离的人都给然胡人做了奴隶,生不如死啊。」

  「这个混帐的朝廷!」旁边有一人小声的骂道。

  章聪之心中一惊,见众人都有愤怒凄凉之色,也不好在问什么,扭转马头回
到自己队伍中默默不语。

  阿峰见他神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公子。」

  「没什么,」章聪之一挥马鞭,「让我们加快行程,早些进京吧。」

  经过几天的行程,章聪之一行人终于进入了京城,在驿馆住了两天后得到了
皇帝的召见,由王公公带着他进入了皇宫。

  离上次进过去了十多年了,巍峨高大的宫墙没有一丝变化,但章聪之已不是
当初那个嫩头小子了,他如今可是想有一翻作为的年青才俊。

  进入勤政殿,皇帝士胜端坐在台上,他面前的案几上堆满了文书奏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章聪之伏地拜道。

  「爱卿平身,赐坐。」

  旁边一小太监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他侧边,章聪之谢过后坐下。

  「爱卿一路辛苦了,」士胜笑道,「朕本来昨日就要见你,可有些事给耽误
了。」

  「微臣不敢,陛下能召见微臣,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朕本来想见见岳父大人,哪知听说他病了,朕心中非常焦急,不知是何病,
朕已派御医去剑州了。」

  章聪之谢道:「让陛下挂心了,家父那是老毛病了,何敢让陛下操心。」

  「哎,其实朕也知道,」士胜摇了摇头道,「岳父恐怕是不愿认朕这个女婿
吧。」

  章聪之全身一颤,忙站起躬身道:「臣不敢,家父也不敢。」

  士胜见状,慢慢走下台阶,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别紧张,这里没有外
人,你我现在不讲君臣,只以郞舅的关系聊聊。」

  「是,」章聪之应了一声后却不答话,仍躬身看着士胜。

  士胜走了两步,接着说:「哎,当初士凯这个逆徒弑父屠兄,还有皇后,世
人也以为被他杀害了,哪之朕顺应天命,拨乱反正入宫后,却发现她还活着,只
是被士凯困禁于冷宫,等朕解救她出来时已是奄奄一息了。」

  章聪之并不知事实如何,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惊问道:「啊,娘娘她没什么
事吧。」

  士胜道:「朕马上派太医给她医治,还好老天怜见,她也慢慢复原了,只是
身子大不如前了,朕本来想尊她为太后好颐养天年,可她……哎。」

  章聪之看皇帝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况,不好开口相问,只默默的注视着他。

  士胜道:「可她却说出了令朕也大为震惊的话来,她说她不愿当朕的太后,
想,想要做朕的妃,妃子。」

  章聪之大为吃惊,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事居然是大姐主动提出来的。

  士胜见他激动得全身发颤,继续说道:「朕当时马上就拒绝了,这怎么能行
了,她可是先帝的皇后,这不是让朕背上乱伦之名吗。可她说出的话却不得不让
朕考虑。」

  「她怎么说的?」章聪之不由脱口而出。

  士胜顿了一下才说:「她说本来世人都以为她死了,而她自己在那段日子里
也把自己当作死人了,她为自己生了士凯这样一个孽子而羞愧,并且特别对不起
父皇,所以她认为自己没有脸面当太后了,而因为朕能起兵匡复正义,她认为若
她能做朕的妃子能洗刷自己和她儿子的罪孽,并且好让天下人能更为认可朕这个
皇帝。」

  章聪之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士胜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朕本来是无意
要当皇帝的,何况天下人也都知道,朕是要把皇位给前太子士旋的儿子的,而他
也是皇后的孙子,为了能让他有继位权上的优先,皇后嫁给朕的话也是一种很好
的选择。所以朕就也答应了,不过朕怎么能让她做妃子了,所以还是立她为皇后,
朕的原配王妃也只能做妃子了。不过,朕虽然立她为皇后,可是以太后之礼待她
的,朕岂敢真的以夫妻身份与她相处。」

  其实士胜的这一套胡话也骗不了章聪之,不过章聪之急于建功立业,也就迷
迷糊糊的相信了,「其实陛下能娶大姐,陛下才是最为难的。」

  士胜叹了口气道:「哎,还是你理解朕啊,如今天下虽定,可还是不太平啊,
如今天下的大事,朕想你可能也知之一二了。」

  「陛下可是说宣州之事?」

  士胜点点头道:「爱卿真是栋梁之材,马上就猜着了,朕没有看错了你。」

  章聪之忙低头道:「陛下缪奖了。」

  「咱们还是坐下说吧,」士胜又回到台上坐下,见章聪之坐下后才说道:
「当初因为形势所逼,朕向然胡借兵,不得已答应了他们的苛刻条件,割让幽州
与宣州,幽州已于去年割让了,但朕却为这事深深的自责,抛弃了自己的子民,
朕实在有愧啊,而按照约定,下个月宣州也要割让给然胡,朕是一万个也不情愿
啊。」

  章聪之已渐渐明白皇帝的想法,心想当初在家时的判断果然没错,这个皇帝
根基不足,特别需要象章家这样的豪门大族的相助,听他的口气是想守住宣州这
块地方了,而如今宣州没有得力的人手,看他的样子定是希望有我剑州章家的人
来镇守宣州。

  想到这,章聪之道:「陛下,宣州可是我天朝北方的重要屏障,地理位置十
分重要,若落入然胡人之手,那京师可就危矣,我大天朝也会永无宁日啊。」

  士胜道:「是啊,当初朕就是用的缓兵之计对付然胡人,为我朝争取了些时
日,很多准备也已经做好了,就是有一事现在难办啊。」

  章聪之内心激动,只等着皇帝那句话,果然士胜说道:「朕本来希望岳父大
人能为天下百姓着想,解救我朝的危难,可……哎。」

  章聪之知已是时候了,忙起身跪下道:「臣虽没有家父的英明睿智,但臣也
是自幼保读诗书,且深谙兵法,臣虽不才,但自信有破敌守土之能,臣愿替陛下
分忧。」

  「好!」士胜站起来笑道:「难得你有此等为国之心,来,来,爱卿有何之
法,快细细述来。」

  「是,陛下,」章聪之重新归座后与皇帝畅谈自己对局势的看法和自己的治
理运兵之道。

  这章聪之本是名门望族之后,学识也非一般人所能相比,对经营宣州和对抗
然胡人竟也说得头头是道,士胜也与他谈得越来越欢,直到天黑了,二人还谈得
意犹未尽。

  士胜见天色太晚了,便让章聪之回驿馆,命他第二日仍来商谈。章聪之回到
驿馆后高兴异常,回想今日之谈话,又思考了一下明日应对之话,好久不能入睡。

  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后,章聪心想,明日国家大事说完后我要向皇帝要求见
见大姐,应该会得到允许吧,想到能再见到大姐,章聪之的心又激动起来。

  第二日,君臣又商讨了几个时辰,士胜比前一日更为高兴,章聪之见皇帝心
情大好,便把想见大姐的要示说了出来,他想皇帝应该会不假思索的答应吧。哪
知士胜一听,居然眉头一锁,迟迟未开口说话。

  章聪之又是惊讶又是不安,继续请求道:「陛下,臣已有十多年没见过娘娘
了,还望陛下恩准。」

  「这,本来你们姐弟相见是人之常情,朕不能不允,不过,」士胜道,「只
是皇后她这段时间身子不大好,受不了风寒,如今这春天湿气又重,嗯,这样吧,
待朕今日问过她后,明天再给你答复吧。」

  章聪之见皇帝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怏怏告退。

  原来士胜不马上同意让章聪之与皇后见面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当时
为了拉拢章家,谎说自己是以太后之礼对待皇后的,这么说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
皇后的身体,而皇后如今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子,若让他们姐弟一见面,谎言不就
马上戳破了吗,那自己想利用章家对抗然胡人的计划就会泡汤。想来想去,士胜
只得去请教太后。

  丽太后听完士胜的述说后,略一思索,说道:「如今不让章聪之见面反而会
引起他的怀疑,我们可以这样,可以让他与皇后说话,但又见不着她。」

  士胜奇道:「哦,这应怎样?」

  丽太后笑道:「皇儿你过来,你如此如此吩咐皇后就是了。」

  士胜俯耳听了太后小声的一翻述说后,不由喜笑言开,「母后,您真是太聪
明了,皇儿马上去对皇后说。」

  次日,章聪之来到皇宫凤仪殿门口。

  皇帝没有直接召见他,只是命了一个太监领着他直接来到凤仪殿,章聪之见
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大姐,高兴也来不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进入大殿后,只见台阶之上挡了一层厚厚的白纱帘,后面端坐着一个人影,
但人脸和身形都看不清楚,从坐姿上来看,她因该是皇后娘娘。

  章聪之来到台阶下,心中大为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正准备开口,
而帘后的人却行说话了,「是聪儿吗?大姐可想死你了。」

  果然是大姐,章聪之喜极而泣,拜伏道:「臣弟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
千岁。」

  皇后的声音也显得非常激动,「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台阶边一小太监忙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一侧,章聪之便轻轻坐下。

  「父亲可安好?」皇后的声音传来。

  大姐啊大姐,父亲身体倒是很好,只是他对你的看法,哎,但这怎么能说出
来了?章聪之启道:「父亲很好,而且他老人家也非常挂念大姐。」

  说完这话,帘后之人半日无话,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哎,小
弟你也别宽慰我了,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父亲能不恨我,我就
心满意足了。」

  「大姐怎有如此想法?父亲一直以大姐为荣,怎么会恨你了。」

  皇后轻声道:「算了,咱姐弟两好不容易才见一面,先不说这个了,我听说
小弟这些年可是长进不少了,我们章家也是后继有人啊。」

  章聪之见大姐打开了话题,也就高兴的把家乡与家族的一些奇闻趣事说了起
来,章慧之也听得入了神,时不时的回应了几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章聪之总觉得有些别扭,台阶上站着一个太监和一个
宫女,时不时的打量着他,让自己说话时很不痛快。所以,待他说完一件事后,
说道:「娘娘,能否给点时间让臣弟与您单独述述旧?」

  那太监与宫女顿时怒眼相视,章聪之也不理会又把这话说了一遍。

  好半天帘后的皇后都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听到她的声音:「嗯,小庆子,
小红,你们先下去吧,让本宫与小弟单独说说话。」

  可这二人并没有马上遵命,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皇后的话又传来:
「不会有别的事的,章大人的本宫的亲弟弟,也是奉了皇上命令才来的。」

  「那好,希望娘娘能谨记皇上的吩咐。」小庆子说完才与小红走下告退,但
看得出他们显得极不情愿。

  章聪之见此情形是又惊又怒,待二人出了大殿后对皇后道:「娘娘,这两个
下人居然敢如此说话,您怎能容忍。」

  而章慧之只是淡淡的道:「算了,同几个下人计较什么。嗯,小弟可有什么
重要的事要同大姐单独说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章聪之道,「只是臣弟同娘娘说了这么久了,可
娘娘一直都在这厚厚的纱帘之后,能否露个面好让臣弟见见您。」

  章慧之道:「不是我不愿,只是我近日身子不熟,太医开了个方子,说见不
得外人。」

  「臣弟难道也是外人?」章聪之内心不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嗯,陛下封了什么官给你了啊?」

  章聪之见皇后转移话题,心中更是不满,而此时宫内又只他二人,所以胆子
也大了些,说道:「大姐不要岔开话题,臣弟都有十多年没见你了,难道我这次
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你就这样与我会面吗?」

  章慧之其实内心也是矛盾异常,可她如今有几个月的身孕在身,虽然穿着宽
衣大袍,但还是能被人一眼看出,而她怀孕之事连宫中都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特别丽太后和士胜一再吩咐了,要她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所以她实在不敢答应章
聪之的要求。

  章聪之见大姐迟迟不说话,胆子也大了些,猛的从绣墩上站起,往台阶上就
走。

  章慧之在纱帘后见得明白,心中大惊,忙喝道:「小聪,你干什么,站住!」

  章聪之一愣,不由站住,他没想到大姐居然会发如此大的火,他本是一个贵
族子弟,一向我行我素贯了,而且一直是自命不凡,自己认准的理不会轻易放弃,
有时连父亲也敢顶撞,而皇后这一声大喝又把他的拗脾气激出来了。

  「今天我不管,大姐,我这么多年日思夜想都是想见你一面,为此不惜都把
父亲给得罪了,娘娘就是要治我的罪,我也甘心。」

  章慧之又是感动是伤心,感动的是这个小弟对自己确实感情深厚,伤心的是
父亲到底还是怨恨自己。而她又回想起出嫁之前在家的日子,那时的小弟还是一
个小孩子,光着小屁股跟在自己身后「大姐,大姐」的叫着,是多么的可爱,自
己也是非常的疼爱唯一的同母亲弟弟,不过在深宫住了这么多年后,对弟弟的感
情也慢慢淡了,今天却听到弟弟动情的声音,自己也不禁怔住了。

  章聪之见大姐好半天没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胆子一壮,伸手便把纱帘拉
开。章慧之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弟弟那张英俊的脸庞已出现在眼前。

  「大姐,你……。」章聪之看清面前的皇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马上,
期待的惊喜马上变成了失望和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被皇帝说以太后之礼待之的皇
后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

  一则因为思念姐姐心切,二则因为这两日与皇帝交谈甚欢,三则认为姐姐对
她一些就算有冒犯的举动也不会计较,所以大起胆子闯了进来,却没想到见到让
他无法想象的一幕。

  章慧之见他面如白纸,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肯定是伤他很深,自己虽然羞愧无
比,但仍柔声道:「小弟,有些事情是不好说的,你先出去吧,让姐姐再说给你
听。」

  章聪之却充耳不闻,他内心中的支柱崩塌了,如圣母般的姐姐一瞬间毁灭了,
他双腿无力的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最开始他以为姐姐嫁给士胜是为了保全章家而不得已为之,后来进京后他又
相信了士胜的话,认为姐姐与皇帝只是做个表面夫妻,可如却今发现姐姐却有这
么久的身孕了,这说明他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章慧之见弟弟痛苦的模样,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弟,你别伤心,这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股幽香传入鼻中,章聪之见到姐姐那张秀美无比的脸庞就在眼前,以前从
未如此近的接触过她,章聪之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姐姐那丰满的
双峰。

  章慧之见弟弟盯着她看,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小弟,姐姐好看吗?」说
刚一出口,她自己也不由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能,怎么能对亲弟弟这样说话。

  「好,好看,」章聪之头脑一阵空白,伸手就向姐姐的胸部摸去。

  章慧之本能的想躲避,但只做了个样子就放弃了,她失去的太多了,而现在
她不想失去这个弟弟,还有章家自己的娘家。

  章聪之见姐姐没有拒绝,反而象是在迎合自己,胆子更大了,一把搂过姐姐,
把她宽大的外裙上半部往下用力剥,露出皇后雪白的双肩。

  「别,别这样,」章慧之轻声抗议着,但不能阻挡弟弟的进一步动作,宽大
的上衣被剥到腰上才停下,一双雪白圆润的双乳挣脱束缚跃入空中,鲜红的红点
特别醒目,章聪之贪婪的抚弄起这滑腻的双峰。

  「姐姐,我好喜欢你,我好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章慧之没有说话,任由弟弟爱抚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动人的呻吟。

  「姐姐,我想要你,」章聪之紧帖着姐姐的脸轻声道,同时双手用力欲把她
推倒。

  「不,这样不行,」章慧之这才有些惊慌,连忙推开道:「不行,你看姐姐
这个样子,怎能……。」

  章聪之站起来,把裤子褪下,露出青筋毕露,昂首上冲的阳具,「姐姐,你
看我这以这样了,该怎么办?」

  章慧之小声道:「姐姐会用别的办法让你舒服的,说完蹲下,轻轻抚摸了几
下弟弟那根涨得又粗又大的阳具,然后含入嘴中,没有丝毫停顿。

  章聪之享受着皇后的香唇软舌,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高贵温柔
的皇后姐姐居然主动为他口交,他快活的低声呼唤一声:「哦,大姐。」

  章慧之用心的含着弟弟的这根巨物,听到他的呻吟后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
见他只是因为快活而自言自语,便不再理会,低下头又顺手捋了一下脸颊边的秀
发,继续卖力的口交。

  这个举动看得章聪之心旷神遥,下体的阳具又膨胀的许多,大姐已不是那个
端庄大气的大姐了,现在完全是一个充满了饥渴的荡妇,章聪之心中怨念大起,
也没了怜香惜玉之情,加力把阳具里送,用力的插入大姐的喉咙中,直到再也送
不进为止。

  章慧之被插得气都喘不过来,弟弟粗长的阳具完全插入咽喉了,两个蛋蛋随
着阳具的一进一出撞击在嘴唇上,可她却不能动惮半分,想要弟弟不要这么粗鲁,
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一双美目哀怨的看着他。

  章聪之见姐姐似乎是在哀求他,心中反而怨气更甚,动作也更大了,口里还
羞辱道:「我从来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淫荡,你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个姐姐了,你
是个淫妇。」

  章慧之说不出话来,粗大的阳具次次深入喉咙最深入,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
来,只能用可怜无助的眼光看着弟弟。

  「是不是被我插得兴奋而流泪了,」章聪之大声道,「是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不是的就眨两下。」

  章慧之哀怨的眨了一下眼睛,章聪之又满意又得意,加快了抽插,直到再也
守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而他也死死的抓紧姐姐的头发不让她的头能晃动,
精液在她咽喉处深深的灌入。

  直到阴茎全软了章聪之才把它拨出,而章慧之如释重负,大口的喘着气,但
红艳的小嘴却好半天也合不拢,待干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小弟,
你刚……才,也太……太用力了。」

  章聪之又一把搂住姐姐,拧捏着弹性实足的双乳,淫笑道:「嘿嘿,姐姐的
口功真不错,小弟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爽的口功。」

  「好了,」章慧之推了他一把,「你也满足了,快下去吧,要是让别人知道
了,你可小命不保。」

  章聪之眼珠转了两转,突然笑道:「姐姐,让我为你胎中的孩儿按摩几下吧。」
说完就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这怎么行,」但章慧之怎能阻住此时的弟弟,她拼命抓紧衣服不让
他扯下,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而章聪之正是认准了这一点,肆无忌惮的去
扒皇后的衣服,没几下,章慧之的衣服就被脱个精光,露出她小腹高耸的裸体。

  章慧之羞愧难当,缩着身子哀求道:「小弟,别这样,若是让人知道了,你
我都会没命的。」

  「那你就早点让我泻泻火啊,」章聪之站直,黑黑的阳具又张牙舞爪的立了
起来。

  章慧之惊呼道:「你刚刚才泄了,怎么又这么大了。」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啊,」章聪之道,「姐姐你快想办法。」

  章慧之颤颤危危的握着弟弟的阳具又要往口里送,突然发出「哎呀」一声,
原来嘴唇都涨裂了,阳具怎么样也送不进。

  章聪之笑道:「小弟也就不为难姐姐这了,姐姐还是用下面的嘴巴来帮忙吧。」

  「不行,这个一定不行,」章慧之哀求道。

  「那怎么办,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啊。」

  「用,用姐姐后面吧。」章慧之羞红着说道,说完背朝着他,跪趴在地上,
把屁股抬起,双手扳开两瓣屁股,露出深褐色的屁眼。

  姐姐居然会主动提出开发她的后庭,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事啊。
章聪之挺着阳具用力一送,随着姐姐的一声闷哼,阳具便全部没入这个紧窄的小
洞内。

  「哎呀,轻点轻点,姐姐这里很少弄的,啊……!」

  章聪之可不管这么多,用力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姐姐极富弹性的肉臀上,一
阵阵肉浪起伏,说不出的淫秽诱人。

  「小时候我以前大姐是冰清玉洁的仙女,想不到却是一个如此一个淫货,睢,
你挺着一个这么大的肚子还让自己的亲弟弟插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嗯……嗯……,别这么说姐姐,姐姐这也是为了你,啊……好有力!」

  「为了我?哈哈,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淫欲吧。」

  章慧之不再回话,只是咬着嘴唇,无力的哀哼着。

  章聪之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看不起身下的女人,他用力的在她那肥美的屁
股上拍了几下,「骚货,怎么不叫出来了?是不是嫌力度小了啊。」

  「不,不是的……,嗯,小弟,你怎么这么久,快点吧,要是让人看见就不
得了了。」

  章聪之见姐姐的阴道口已经张开许多了,一滴滴淫水顺着阴毛往下落,他心
念一动,猛的拨出阴茎往下面那个洞插入,接着大力抽动起来。

  「不……,你怎么能插下面,快放开我。」章慧之发觉后大声惊呼,忙挣扎
欲离开,但她身体被弟弟死死的抓住动不得,只能脸趴在地上哀求道:「小弟,
你不能插那里啊,求求你,这样会对孩子有伤害啊。」

  「那样也好,免得让你生出一个让人耻笑的孩子。」章聪之已经渐入疯狂,
毫不怜惜的一阵狂插,「啊……,啊……,大姐,我要射了。」

  「不,千万不能射进去!」

  但皇后的话不能阻挡背后男人的半分动作,章聪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肉臀,
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大姐的体内。

  「你会害死我的,」章慧之瘫软在地上,无神的喃喃。

  新的一天的太阳升起了,章聪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大道上,当出了京城时他
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城墙,直到阿峰在一旁催促他,他才恋恋不舍的转过
头。

  「公子,我们现在就到宣州去吗?」阿峰问道。

  「是的,我要尽快上任,宣州的防备得我这个新上任的刺史早日安排,」章
聪之一脸严肃,他大喝一声:「你们快跟上了,驾!」

  一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土飘扬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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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后欲火儿来灭

  青光闪动,弯刀从头顶划过,乔靖在躲闭下蹲的一瞬间,手中的钢刀也猛的
向对方的腹部砍去,鲜血顿时喷洒而出,乔靖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小时候杀鸡时
的场景,可如今他杀的却是活生生的人。

  「哐当」一声,敌人的弯刀掉在青石地上,他痛苦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
眼里愤怒的目光直射向乔靖,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乔靖深吸一口
气,大喝一声:「去死吧!」,只听到颅骨破裂的声音,钢刀已没入敌人的头里
面。

  这场战斗打了多久了,乔靖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从第一个然胡人爬上城墙开
始,他手中的刀就没有离开过手,墙垛的影子已拉得好长,乔靖抬头眯了眯眼,
太阳的光线似乎没先前那么耀眼了,他感到自己都要站不住了,真的好想立刻靠
着墙垛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象城墙上那些已经横七竖八的睡在地上的人,有一些
是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些是他们的敌人,但无论是敌是友都已经睡得再也不会醒
了。

  乔靖透过朦朦胧胧的双眼,看到前方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倒下了,两个然胡
人在一旁大吼大叫,「又倒下了一个兄弟,」乔靖已没有了愤怒和悲伤,只有麻
木,他机械的握住刚刚杀死敌人的那把钢刀想把它拨出来,却发现怎么也拨不动。

  不好,刚才用力过大,钢刀被卡住了,乔靖惊得一身冷汗,手中没刀就等于
任人宰割。

  这一目正好被那两个然胡人见到了,二人举着弯刀,怪叫着冲过来。

  拨刀已经来不及了,乔靖迅速站起,赤手空拳做好迎敌的准备,我不能就这
样坐以待毙,他冷静了下来,看了一下四周,在这数丈之内,除开地上的死尸就
只有自己和这两个胡人了。

  这时,其中一个然胡人已冲到他面前,没丝毫停滞,「唰」的一下,弯刀从
上劈来,乔靖侧身往后一跃,躲过了这一击,而另一个然胡人也已赶到他右前方,
闪着寒光的弯刀挥过。

  乔靖手无兵刃,只得左躲右闪,凭借平时良好的训练,巧妙的一次次避开锋
利的刀刃。

  那两个然胡人先前见乔靖只有一人,而且又是空着手,本认为能很轻易的将
他砍翻,哪知二人连续进攻了十余刀竟然还不能伤他一分,不由大怒,其中一人
更是怪叫连连,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挥刀劈去。

  就是这样,乔靖心中一喜,斜侧避开这人的这一重击,趁他收刀不及之时,
迅速一个箭步,身子已紧贴在他的右腰,顺手紧抓住他持刀的右手,接着整个人
转到了他的背后,挥动敌人的手臂挡住了另一人的一劈。

  这人更是愤怒无比,不停扭动想转过身来,可乔靖死死的握住他两手,哪有
让他转身的机会,而另一个然胡人见此情形,手中的进攻也放缓了些,不敢过于
用力而伤了自己人。

  乔靖搂着敌人,一边抓着敌人的手挥刀挡住另一人的进攻,一边不断后退,
直靠至外墙墙垛边为止,紧接着他紧贴着墙垛用尽全部力量一扭,借助着墙壁的
反弹力量,乔靖把身前的这个然胡人掀起来,再顺势一堆,那人就象滚石一般从
城墙上掉了下去。

  只听惨叫声从下传上,而乔靖并未回头,只是凝视看着剩下的那个然胡人。

  那人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弯刀也在微微的颤动,他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一
目,竟一时不敢马上进攻了。

  其实乔靖早已是精疲力歇,刚才这一扔更是把他最后的力气消耗光了,但此
时他知道自己决不可表露出疲态,他缓缓的站直身体,怒视着对方。

  对方见他站起了却仍然不敢挥刀,反而小小的退了一步,很好,很好,乔靖
心里默念着,他调整好气息,双腿暗暗用力,猛的向右侧跃去。

  那然胡人见他一动也本能的一刀挥下,而乔靖早已跃开丈余远,接着他就势
一滚,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钢刀已被他拿在手中,这是他发觉左腰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左手摸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

  对方见他这如此短的时间内一起一落,不由愣了一下,而乔靖已经站起,手
中钢刀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然胡蛮子,拿命来!」乔靖每挥一刀都大喊一声,热血在他体内沸腾,这
不是他个人的呐喊,而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仇恨。

  「夺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财产!奸淫我们的女人!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乔靖狂舞着钢刀,突然,对方象一棵枯树般「哗」的一声倒下,乔靖跳到他
身上,一刀用力刺入他胸膛,这才发现敌人已没了反映,原来在他倒下之前就已
死了。

  乔靖身子一软,他赶忙双手持刀倒插在地上做为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我
实在不行了,若再有然胡人上了城墙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西沉的太阳发出艳丽的红色,象血,这是我最后一次看
到太阳吗?

  可再没看到一个然胡人过来,乔靖心里疑惑,拖着刀,一步一步走到外城墙
墙垛边朝外一看,他不由笑了,城墙下除开一堆堆尸体,不见一个活的然胡人,
而离城墙远处,大批然胡人如同退潮般离去,他们身后的黄土飞扬。

  他们撤退了,我们胜利了,上庸城守住了,宣州守住了。乔靖终于松了一口
气,背靠着墙垛慢慢的滑下。

  「章大人到!全体军士快站起来列队!」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乔靖斜着眼看着一群士兵簇拥着一个穿着银光闪闪铠甲的年青将领走来,他
知道来者是谁,但没有站起,该死的贵族公子,真有你的。

  「众位将士!你们辛苦了,我章某人定会向朝廷为你们请功!」穿银盔甲的
人高声说道,「全靠你们才保住了上庸城,保住了宣州……。」

  乔靖实在没心思也没力气听章刺史激昂的演说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京城,皇宫,勤政殿。

  「太好了,太好了!」士胜兴奋的走来走去,他手舞着一个奏章,朝台下的
几个大臣说:「这个章聪之确实有些能奈,然胡人强攻了上庸城三天三夜,硬是
让他守住了。」

  梁训施礼道:「陛下,这确实是一件大喜事,还望陛下给守城的将士封赏。」

  「这个自然,具体就由梁爱卿操办吧。」

  这时新上任的飞羽军都督雷虎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可如今我们同然胡人
彻底决裂了,恐怕别的地方也要加强防备。」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朕自然知道,现今他们吃了亏定然会心有不甘,朕会
下令命北方的几个州郡作好防备,而且……,」他停了一下,然后用坚毅的口吻
道:「待时机成熟,朕还要收回幽州。」

  「嗯,陛下,」郑光伟道:「那庆乐公主怎么办?」

  士胜轻蔑一笑,说道:「那个贱人管她作什么,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郑光伟道:「不过她毕竟是皇室成员,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话,也是羞辱了
整个皇室啊。」

  「那爱卿说怎么办?」

  「臣认为派几个高手潜入然胡,能把她救出来最好,若救不出,就……,」
郑光伟说完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士胜点头道:「那就由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隐密行事。」

  梁训道:「虽然宣州已是稳住了,可辽州那事还是个隐患啊。」

  士胜把手中的奏章缓缓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辽州那事过去好
几个月了,难道没一点进展吗?」

  原来当初士胜得到消息说似乎发现士凯等人在辽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监廖公
公与十几个大内高手前往辽州的锦宁城,希望确定情况,若核实正确后,再调用
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潜入锦宁的第三天就被人神
秘的杀死在客栈。而之后冷千秋派人把尸首运回京城,并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动
告罪,大意是说自己疏于防范,居然让锦衣卫在自己辖内遭人暗杀,并保证一定
要追查到凶手,还请皇帝责罚。而士胜见冷千秋写的言语肯切,并且这次行动又
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好责怪于他,反而劝慰了他一翻,只是叫他尽早捉拿元凶。
但几个月过去了,辽州方面没有一点回响,士胜觉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处置,便
把此事告诉了身边的几位近臣。

  梁训道:「臣认为这个冷千秋包藏祸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着这次,以办
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

  士胜听后有些心动,道:「是啊,朕估计士凯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
……。」

  话音未落,郑光伟忙道:「不可,陛下。」

  「哦,为何?」

  郑光伟道:「冷千秋已在辽州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辽州的大族,特别是如
今正是多事之时,恐怕会……。」

  梁训道:「郑大人是怕他与倭丽人勾结?」

  郑光伟点点头以示认可。

  士胜道:「难道就这样由他去?」

  郑光伟道:「这就好比一个人生了个毒疮,还在刚刚生成的时候就去切的话,
可能会把边上的好肉都切掉,而且毒素还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疮完全形成
了再切的话,反而轻松一些。」

  梁训道:「郑大人的意思是等辽州这颗毒疮完全形成后我们再动手?」

  郑光伟点头道:「我们只要处理好了与然胡人的事,辽州和倭丽人就不值一
提,我们现在只要稳住了冷千秋,待他这颗毒疮显形后,我们只要轻轻一刀就可
切除了。」

  「嗯,」士胜听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后,赞同道:「这样也好,先还是不去动
他们为好,待朕击败了然胡人后再顺手把倭丽人给解决了。」

  雷虎道:「待陛下解决了然胡人和倭丽人之时,那可是我天朝从未有过的功
勋啊,必能留名青史。」

  郑关伟也道:「凭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完成前人从未完成的事业。」

  梁训也躬身道:「陛下年青睿智,身经磨难,又有上天眷顾,只要稳打稳扎,
定能成为我大天朝的一代圣主!」

  士胜听了近臣的赞誉之声,心里也不禁飘飘然来,微笑道:「只要几位忠心
辅佐朕的话,朕愿与众位共治天下。」

  众人听皇帝如此说,都感动的一齐跪下,口中连称不敢。

  士胜高兴一阵后突然想起一件心事,不由眉头一锁,此细微表情被郑光伟看
到了,他已猜到皇帝的心事,小声问道:「陛下可是为皇储之事烦心?」

  士胜正是刚刚想到此一节,见郑光伟说出也就不再隐瞒,道:「众位都是朕
的贴身心腹,朕也不瞒你们,就算朕有天大的丰功伟迹,若没有继承人的话也,
哎。」

  郑光伟回道:「陛下正值青春,到时必定会有众多皇子,到时机成熟之时可
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不迟,至于那个士还吗,废掉他即可。」

  「陛下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梁训道,「如今李妃与陛下的协议还不能撕
破,陛下还要好好稳住她,再慢慢规划图谋也不迟。」

  「哦,梁爱卿认为朕该怎么做?」士胜道。

  梁训道:「陛下一面安抚好李妃,一面与宫中众位娘娘早些生下皇子,待然
胡与倭丽之事都平定后,陛下威望与势力都会无与伦比,那时再可与李妃和李家
挑明,不怕他们不把皇储之位让出。」

  士胜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君臣正说话间,突然小庆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地下道:「陛,陛下,
奴才有重要事情禀报。」

  士胜脸一沉,怒道:「小庆子,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敢在朕议事时闯进
来!你是不想活了吗。」

  小庆子连忙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奴才这才
……。」

  「说!」士胜喝道。

  「这……,」小庆子环看了一下四周,小声道:「陛下,此事奴才得单独启
奏。」

  士胜见他情色不异,料想可能是有关皇后之事,便命梁训等人道:「众位爱
卿,今日就议到这吧。」

  「是!」梁训等人躬身告退。

  见他们都出殿后,士胜冰冷的道:「快说,是什么事?」

  「皇,皇后她,她产,产下了一个龙子。」小庆子说完后全身伏在地上,大
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士胜脸色铁青,不住的大口吸气,显得极是震惊和愤怒,「如今
有哪些人知道?」

  「只有凤仪宫里的几个太监和宫女知道。」

  「马上封锁消息,不准凤仪宫里的任何人出入。」

  「是,」小庆子马上爬起,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士胜在大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见案边悬着一把宝剑,略一沉吟,一把取下,
大步跨出勤政殿。他喝退几个欲跟随的太监,独自一人朝凤仪宫走去。

  没多久,士胜便到达凤仪宫门口,见小庆子已在门口躬侯,士胜又吩咐他一
句后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刚进入大殿门口就听到婴儿的清脆啼哭声,一年长宫女见皇帝走来急忙快步
走来跪下山呼万岁。士胜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她怀中所抱的婴儿,只见他红彤彤的
小脸甚是可爱,见有陌生男人看他,他也不哭了,大大的黑眼珠乌溜溜的看着士
胜。

  「恭喜陛下,是位小皇子。」那宫女满脸欢喜的禀报。

  士胜哼了一声,「你先下去吧,朕有话同皇后说,」接着又发现屋内还有好
几个宫女,又大声道:「你们全都下去,没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众宫女都大为诧异,但不敢多问,只得全部默默的退出。

  士胜这时才向床边走去,而床上的皇后也已知他来了,挣扎着想爬起身来行
礼,但由于太过虚弱,终究没的爬起,只是侧着身子,道:「陛下,恕臣妾失迎
之罪。」

  士胜沉着脸没答话,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他从皇后眼中看到了恐惧,心中
已猜着了大半,他沉声问道:「你给朕说实话,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朕的?」

  瞬间,章慧之全身颤抖起来,眼睛不敢看他,哆哆嗦嗦的道:「陛……陛下,
为……为何……这……么……说?」

  「你当朕是白痴吗?朕还是知道要女人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小孩,可朕与你
大婚至今日才刚刚八个月,你别跟朕说是早产之故。」

  「臣……臣妾……不,不知,或许是早……,」章慧之看了一眼士胜凶狠的
眼光,这个「产」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朕刚才看了一眼这小孩,健康扎实,决不象个早产儿,快说,是怎么回事?」

  章慧之紧咬双唇,泪水直流,却就是不开口。

  士胜勃然大怒道:「不说话是吧,好,那朕马上把那小孩杀了。」说完一拔
手中的剑,顿时寒光透出。

  「不,陛下,」章慧之大哭道,「陛下,他还是一个婴儿,陛下……求求你。」

  「那好,」士胜声音放小些,但仍然是冰冷无比,「那就朕来问,你只回答
『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但你得说真话,若是有半句假话朕马上命人把
他摔死。」

  章慧之哽咽着点点头。

  「这个婴儿是不是朕的骨肉?说!」

  章慧之泪水更甚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细微的声音,「不……不是。」接着
又大哭起来。

  「不准哭了!」士胜喝道。

  章慧之吓得不敢哭出声,泪水全都留在眼眶里,无声的流到脸上。

  「好啊,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到朕的头上来了,说,这孩子是谁的?」

  章慧之张开小口欲说,但马上又闭合,同时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湿了头下的
枕头。

  「好啊,不说是吧,」士胜心中大怒,顺手重重一巴掌,章慧之半边脸顿时
肿得老高。

  章慧之知道今日此事也是无法就这样蒙混过关的,只得老实的回道:「这,
这皇宫大院里,另,另外还会有哪个男人。」

  「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士胜先是一怔,后来马上明白过来,自己入
主皇宫之前也有一个皇帝住在这里,想通这一节,他也不禁心中颤抖,问道:
「是……是,士凯?」

  章慧之闭上双眼,头扭到另一边不再说话,只是独自流泪。

  「真让朕恶心!」士胜大怒道,「你这个贱人。」突然,他好象想明白了心
中的一个迷团一样,大声道:「通了,这才说得通了,原来父皇是让你母子二人
害死的。」

  章慧之大惊,转过头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你这贱人与儿子通奸,被父皇发现了,你们就合伙害死了他,怪不得士凯
要假称你已死掉的消息。」

  「不,不是的,我没有,」章慧之刚说到这,猛的又想起当初顺佑帝临死时
的情景,确实是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后被士凯偷袭所杀,也可以说是自己害死了
他,她心中一怔,后面的话便也说不出口。

  「怎样,没话回了吧,贱人。」士胜说完便转身离去。

  章慧之大惊,颤声问道:「陛下要到哪去?」

  「你放心,朕暂时还是不会杀掉这个小孩,」说完,士胜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士胜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没了主意,当时就想一剑把婴儿劈成两半,可
隐隐的又觉得不妥,想来想去还是找母后商量得好,所以他出了凤仪宫后径直一
人往长乐宫快步走去。

  来到长乐宫门口,两个宫女见皇帝突然到来大吃一惊,忙施礼便要向里通报,
士胜道:「不用通报了,朕自己进去。」

  两宫女不敢阻拦,但脸上均露出惶恐之色,士胜也没细想,沉着脸进入宫中。

  「此事怎样向母后开口了?」士胜正暗想着,猛然发现自己进入大殿,他发
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安静,不,又有点声音。

  若大的长乐宫大殿空无一人,那些宫女到哪去了?士胜大为诧异,正想大声
呼喊「母后」,但刚才隐隐听到的那个声响又传来了,好,好象是女人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士胜突然想起以前好象也听到过这种声音,心念一动,
忙住了口,轻轻的往发出呻吟的地方走去。

  只见几幕轻纱垂帘,帘后是一张卧塌,隐隐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影在扭动,
但一时看不真切,士胜又轻轻的走近些,睁大眼睛仔细瞧个明白。

  这时里面又发出几声呻吟,这次士胜分辨清楚了,是女人做爱时才能发出的
呻吟声,母后在与人偷情?士胜胸中大怒,就想冲进去把另一人拉下来,可不知
为什么,他心中却有想多听听母后这销魂的呻吟几声,所以双脚只小小移动了一
步又马上打住。

  里面的两人并没有觉查到士胜,她们的动作更激烈了,丽太后仰面躺着,另
一人趴在她胸前,好象是在不停的亲吻,但此人头发全散,看不清面容,他从太
后胸前一路吻至腿间就停住了,接着他把太后的两腿抗在自己肩上,头完全凑到
了太后的双腿间。

  士胜看到母后修长润泽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是他自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母
亲的赤裸的大腿,他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啊……嗯……,」丽太后发出几声动人心魄的呻吟,而她胯中的那人的动
作也更大了。

  「嗯……嗯……,好,好……,舒服死了,再大力点,啊……。」丽太后呻
吟更大了。

  士胜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下面的那根肉棒也不知什么时候翘得老高了。「不
行,我怎么能有这个反应呢?她是朕的母后,朕得马上走开。」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士胜非但没走开,反而更加靠近纱帘了。

  「嗯嗯……,不行,这样太轻了,小琴,快,你用牙齿咬。」丽太后呻吟着
吩咐。

  胯中那人抬起头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是的,哀家命令你,快点!」

  士胜看清了那人,居然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小琴,士胜又松了一口气,还
好,母后不是同别的男人偷情,只是在同她的丫环在虚凰假凤。

  「朕还是先离开吧,」士胜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转身欲离开。

  突然,丽太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士胜又停下怔住了。

  只见丽太后全身抖动,本来还搭在上半身上的一件溥纱掉了下去,高耸的乳
峰不住的颤抖,而高举的双腿更是挺得绷直,她狂乱的大叫道:「不行了,我不
行了,啊——啊——!」

  「这是母后高潮的样子,」士胜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了自己硬得似铁的阳具,
「要是这个插入母后那里是什么滋味啊。」

  这个念头刚刚一想起,士胜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马上松开自己的阳具,「不
行,朕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她可是朕的母后啊,是朕的亲生母亲,可,可皇后
她不也是,而且还生了自己儿子的孩子,不行,章皇后与士凯是畜生,朕不能成
为那样的人。」

  这士胜原本是他父皇的四个皇子之一,但他只是一个妃子所生,可以说对皇
位继承的可能性非常小,顺佑帝也只把他当作藩王来培养,而士胜却很是争气,
诗书经略无所不通,而且自小就有一股英豪之气,顺佑帝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所以在他刚满十五岁时就让他到封地宁远城镇守北方,而士胜也不负所望,仅仅
几年工夫就把北方边界治理得井井有条,也为自己拉拢了一批人才。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士胜也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做个藩王了,哪知顺佑帝被
士凯所弑,而士凯也准备诈骗他回京,在这个危急关头,士胜听从了身边的谋士
建议,果断起兵反抗士凯,最后成功,当上了以前从未想过的皇帝之位。

  在当皇帝之前,士胜只有一个妃子韩凤,不是说对女色没有兴趣,只是出于
韬光养晦的需要不敢过于衷迷于此,而在当了皇帝后,一下子成为天下至尊,心
中多年的压抑也得到了释放,遇到了众多各色美女,而他也一下子封了几个妃子,
再者,丽太后因为政治需要又把他父皇的皇后嫁给他做了皇后,更是击碎了他保
持多年的伦理道德观。

  而士胜刚刚得知了章皇后与士凯乱伦通奸的大秘密,更是让他心智受到极大
的影响,如今看到自己母后如此放荡淫秽的模样,怎能让他克制得住。

  正当他内心的善恶在激烈相搏之时,却发现小琴已站了起来,面带浅浅的微
笑从帘子另一边走了出去,只留下丽太后一人软弱无力的躺着。

  此时丽太后秀目微合,全身一丝不挂的侧睡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好象
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母后真是漂亮看样子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朕做为她的儿子,满足她的性
欲也是对她的一种孝顺,没什么不可以的。」想到这里,士胜下定了决心,掀开
了纱帘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小琴,怎么这快就进来了,东西拿来了吗?」丽太后没有睁开眼,见来人
没有回话,又懒洋洋的说:「该死的小蹄子,哀家叫你拿柜子里最里面的那瓶
『沐酥香』,你肯定又是拿最外面的那瓶『醉体香』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快。」

  士胜不答话,完全走到了母后身边,母后光洁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尽收眼里,
他咽了咽喉咙,「莫说她是朕的母后,就算是王母娘娘,朕也顾不得了。」他一
边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丽太后这才发觉有些异样,睁开眼一瞧,却发现是士胜站在自己身前正在脱
衣服,这一惊吓得她魂飞魄散,大叫一声,连忙扯上边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士胜见母后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扑在她身上,紧紧的抱住她,
一边在她脸上狂吻。

  「啊,胜儿,皇上,快放开母后,再不放开母后可要生气了啊。」

  「刚才母后的一切皇儿都看到了,母后你实在太可怜了,让皇儿来孝敬你吧。」

  「不,不,你不能这样来孝敬哀家,啊……不要,皇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吗,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亲生母亲又怎样,章皇后与士凯不也是亲生母子,他们不是也做了。」

  丽太后一呆,忘记了挣扎,惊恐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了?」

  士胜看到母后的神态,心中顿时明白,冷笑道:「原来母后早就知道了,朕
说母后为什么一直不愿把那几个月的经历跟孩儿说呢,原来是另有隐情。」士胜
想到这,心中已认定士凯肯定没有放过母后,心中又气又怒,道:「母后既然知
道他们的事,那你与士凯他……?」

  丽太后见他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心中害怕,道:「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母后没有……。」

  「没有什么!」

  丽太后又是一呆,自己曾经被士凯强奸过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难道还要隐瞒
自己的儿子吗,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相信自己,何况自己的这具身体已经不同于
曾经了。

  想到这里,丽太后说道:「皇儿别这么性急,让母后好点来伺侯你。」

  士胜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真的停下了动作,果然,丽太后主动献上香唇,
紧紧的搂了上来,一双玉腿也象水蛇紧紧缠在他背上。

  士胜的外裤还没来得及脱下,此刻已顶得象一个小帐篷,直挺挺的顶在丽太
后的胯间。

  「皇儿,你那东西太不听话了,顶得母后那痒死了,」丽太后媚眼如丝,娇
喘如兰。

  士胜没想到心目中一直端庄贤惠的母后也有这样浪荡的一面,他喘息着道:
「母后,皇儿以前都没想到你有这么迷人,皇儿的魂都要勾走了。」

  「嗯,母后这样子喜欢吗?」丽太后扭动着娇躯,丰满的双乳在士胜胸膛上
不停的摩擦。

  「喜欢,哈哈,皇儿喜欢得紧。」

  突然听到「哐啷」一声,似有什么瓷器掉在地上打碎了,士胜猜着是小琴在
后面,故头也没回,喝道:「小琴,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到门口守着,不能让
任何人进来。」

  小琴被眼前的一目震惊了,什么也不敢说,赶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便慌张
慌张的走出殿门。

  「嘿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母后你就放心的享受吧。」士胜笑道。

  丽太后满脸通红,不敢说话,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士胜。

  「皇儿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士胜不待丽太后回答就把她双腿抬高,同时
把她的屁股抬离了塌面,整个阴部全部暴露在士胜的视线中。

  「不要,不要看,」丽太后红霞满面,女人最隐私的地方被亲生儿子看得这
么真切,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何况她那个地方还有一个说不出的秘密。

  果然,士胜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咦,母后,你这里怎么有个东西。」

  丽太后闭上眼睛,不敢看儿子的表情,低声喃喃:「别看,皇儿,求求你别
看那。」

  当士胜看到母后阴唇之中发出点点金属的光泽,心中很是奇怪,待他把母后
的大阴唇扳开后,赫然发现在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纯金的小环,上面还有「丽奴」
两个字非常醒目。

  士胜又惊又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母后!」

  丽太后见他发怒,心中一酸,哭泣道:「皇儿,母后受了很多苦啊。」接着
她把被士凯关押的那些日子的经历说与了士胜听。

  原来丽太后自那日被士凯强奸后就被太监小义子带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每日接受残酷的性虐待,小义子更是特制了一个纯金小环套在她的阴蒂上,使丽
太后无时无刻感受到性刺激。刚开始丽太后还反抗过,但后来渐渐麻木了,再后
来她已离不开小义子的调教了,若有一日不对她进行调教,她阴部就如蚂蚁在爬
行一般,难受无比。直到后来士胜进宫救了她出来后,她每日还要忍受阴部的瘙
痒之苦,只得暗地里让贴身宫女小琴帮她解决,直至今日被士胜撞见。

  士胜听后,又是愤怒又是爱怜,他轻轻的放下母后的双腿,轻声道:「母后
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早些跟皇儿说,」一面非常自然的脱下仅剩的裤子。

  「好大,」丽太后看到皇儿的阳具后脱口而出,之后又羞得扭过头不看他。

  士胜低头看了一眼硬绑绑的阳具,笑道:「母后,今后就用皇儿这根吃饭的
家伙来免除你的难言之苦吧。」

  当士胜把阳具缓缓的插入太后的小穴时,两人同时长吐了一口气,丽太后也
如释重负一般,紧紧的抱着士胜,如泣如述:「啊——,皇儿,母后现在把身子
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点对待母后啊。」

  士胜缓进缓出,道:「母后,你永远是朕最爱的人,现在你又是朕的女人了
了,朕决不会辜负你的。」当他把阳具送入丽太后阴道内后,说话的口气不自觉
的又用上皇帝的身份了,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论以前是多么高贵,但如今却是臣
服于他的肉棒之下,成为他的又一个征服对象而已。

  「嗯……嗯……,这样臣妾就,嗯……嗯……,臣妾就放心了。」

  听见母后自称为「臣妾」,士胜心中一激动,差点把持不住,连忙停下动作
守住阳关后才又开始抽动,他笑问道:「母后你怎么自称臣妾了啊?」

  丽太后一呆,他以前只同一个真正的男人做爱过,那就是先皇顺佑帝,「臣
妾」之称是不假思索说出了口,听士胜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说错了,更是羞愧无
比。

  士胜见她不回话便猛的加大了动作,笑道:「你称臣妾也没错,哪个被皇帝
搞的女人不自称臣妾的,母后你就做朕的一回臣妾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丽太后此时已把自己当成士胜的女人了,见他说得也有理,便放下了所有的
架子,强笑道:「陛下说得是,臣妾现在只是陛下的女人,不是陛下的母亲。」

  士胜抓着她的双乳,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嗯,爱妃说得极是,朕现在就
是你的夫君,让夫君的大鸡巴来征服你吧。」

  「嗯……嗯……,陛下,是的,嗯……,臣妾好久没享受过这么美的肉棒了,
臣妾不想在做陛下的母亲了,臣妾要做陛下的女人,呜呜……陛下,好吗?陛下。」

  「好,好,你以后就是朕的爱妃了,但在人前你还是朕的好母后。」

  「嗯……嗯……,臣妾谨尊圣旨……啊……好深……好有力,臣妾要飞了!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才云雨收歇,相互搂着大口喘气。

  「哦,对了母后,皇儿本来是有件事找你商量的,刚才都忘记说了。」

  「哦,是何事?如今母后已是皇儿的人了,一切都由陛下作主就是了。」

  士胜笑了笑,道:「皇后刚刚生了一个小男孩。」

  「什么,」丽太后惊得坐起,「不对啊,皇上与她成婚还只八个月啊,难道
是……?」

  士胜也跟着坐起,搂着太后的后背,道:「她已经跟朕说清楚了,这个小孩
是士凯的。」

  丽太后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你,你把那小孩怎么样的?」

  士胜道:「朕就是为这事来跟母后商量的,这事真不好办啊。」

  丽太后想了一想,正色道:「第一,严禁消息外漏,不能让人知道是皇后生
了小孩。第二,马上把这个小孩过继给韩凤,对外宣称是一个宫女所生,她因难
产而死。第三,马上封个王位给这个小孩,以向李可儿表明没有立他为皇储的意
图。」

  士胜道:「母后确实是女中豪杰,朕就没有想得这么周全。」

  丽太后道:「这个小孩一定要好好保住,他可是控制李可儿的一把利器。」

  士胜点点头,突然冲太后笑道:「爱妃什么时候也学皇后的样子,替朕涏下
一位龙子啊,那可才是真正的利器啊。」

  丽太后脸上一红,嗔道:「没大没小的,哀家要出去散散步了。」说着就要
站起。

  士胜哈哈一笑,扯着太后的手顺势一拉,太后又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片刻,
长乐宫里又响起男女欢爱的喘息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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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众小童戏辱皇后

  「哐啷」一声脆响,一个青花瓷盆被扔在地上打了个粉碎,衣着华贵但显得
凌乱的皇后娘娘章慧之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朝靠窗边的一个矮柜奔去,把一个
铜镜用力砸向地面,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嗡嗡」作响,在整个凤仪宫回荡了良久。

  立于一旁的宫女小红冷眼看了半日,见皇后没再扔东西了,才冷冷的说道:
「娘娘刚才把这宫里最后的一件瓷器都打碎了,难道还要把凤仪宫里的所有东西
都打烂才罢休吗!」

  章慧之披头散发的站在窗旁,愣了好一会,突然冲到小红身前,用力抓紧她
的胳膊,大声哀求道:「小红,小红,本宫,哦,姐姐我求求你了,求你通报皇
上一声,好吗?好妹妹。」

  小红冷着脸推开皇后的双手,冷冷的道:「皇后的话可折杀奴婢了,奴婢只
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娘娘都见不到皇上,奴婢又怎能办到呢?」

  「啊……!」章慧之眼光暗淡,双手无力的垂着,喃喃道:「怎么办?怎么
办?我的孩儿出生有两个多月了,我还没有见过他一面,皇上也没来过,我…
…我……。」

  小红「嗤」的一声冷笑,「有什么好担心的,小皇子有皇上和太后照看着,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章慧之好象没听到小红的话,仍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不,不行,本宫要出
去,本宫要出去见我的孩儿。」说着就往外走。

  小红见皇后朝大门走去,大声喝道:「站住!你不想要命了不要紧,可我还
要多活几年了,现在小皇子与你没半点瓜葛,韩辰妃才是他的母亲,你凭什么去
见小皇子!」

  章慧之一呆,全身力气象被抽光了一样,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口里不住的哝
哝:「他是韩妃的儿子了,是的,他是韩妃的儿子了,但,但让我看一眼总可以
吧。」

  小红不再理会皇后,走到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径直坐下,拿着一把小扇轻轻的
摇起来。

  突然,章慧之一把爬起,跑到小红面前,哀声道:「这样吧,好妹妹,求你
去跟太后说一声,让她见我一面,好吗?」

  小红仍不理会,反而把头扭到了另一旁。

  章慧之见还不能说动小红,一横心,「扑通」跪下,抱紧小红的双腿,哀泣
道:「好妹妹,求求你了,我只要同太后见一面就可以了,以后我保证不再麻烦
你了。」

  小红任由皇后抱着自己的腿,既没叫她松手也没让她站起,过了一会才缓缓
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娘娘你从来待奴婢可不怎么样啊。」

  「以前是我错了,还望妹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小红冷笑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娘娘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忙点头道:「能做到,能做到,好妹妹,是什么要求,你说吧。」

  小红缓缓站起,手指着椅子,声音极为冰冷,「趴在这上面,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章慧之一时没明白过来。

  「娘娘不愿意的话,奴婢也不勉强。」说毕,小红抬腿欲走。

  「别,别,」章慧之慌忙道:「我,我愿意。」

  在小红冷漠的注视下,章慧之哆哆嗦嗦的脱下衣裙,只剩下贴身亵衣时,小
声的问道:「这个也要脱吗?」见小红并没回话,只得长吸了口气,轻轻的脱下
亵衣,脸上一红,慢慢的趴在椅子上。

  一阵微风拂过,赤裸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而身后小红的声音更是让皇后光
滑的臀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娘娘的身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与你的实际年龄不相符啊,我比你小这么
多可还是万万比不上,还有,你生下孩子才这么久,怎么恢复得这么好呢?真是
让人又羡慕又忌妒啊,我真的要在这光滑如丝的屁股狠狠抽两下才甘心。」

  章慧之咬着嘴唇不作声,心中已做好了准备迎接打屁股的准备,可等了老半
天也没发觉一点反应,她忍不住扭头回看,正这时,小红手起掌落,重重的在她
臀部上拍了下。

  「啊——!」章慧之一声尖叫,却不敢躲闪,忍不住哼道:「啊……,好妹
妹,姐姐错了,姐姐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红冷哼一声,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把屁股给我再抬高些。」

  章慧之不敢违背,挺直双腿,把臀部抬得更好,胯间闭合的阴户隐隐显现,
几要细细的阴毛也探了出来。

  小红打得更欢了,边打边兴奋的叫道:「叫你在我面前装高贵,叫你在我面
前当主子,好呀,怎么自己脱光衣服翘起屁股让我打啊,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说,
你是不是个下贱的贱货!」

  「呜,呜,」章慧之哭泣道:「是,是的,我是贱货,求,求妹妹……。」

  「什么妹妹!叫姐姐!」

  「呜呜,姐姐,好姐姐,妹妹错了,妹妹以后再也不敢在姐姐面前装主子了。」

  在皇后娘娘的悲鸣中,小红终于停止了抽打,而皇后原本如玉的翘臀已是通
红无比了,小红耻笑道:「瞧瞧你,变成个猴子屁股了,还是个母猴屁股。」

  章慧之不敢回话,她想站直起来,但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她只
得倚靠着椅子的扶手,泪眼汪汪的道:「那,那姐姐能不能通报太后一声。」

  小红白了皇后一眼,没好气的道:「明天我就去见太后,她愿不愿见你我可
不能保证。」

  「谢谢姐姐,」章慧之强忍着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床边,趴在上面。

  第二日吃过午饭,章慧之跟随小红来到长乐宫,一路上章慧之的双臀仍然隐
隐作疼,而小红明知道这一点,却故意走在很快,还不断的催促她,章慧之只能
加快脚步才能追上,而这样屁股更疼了。

  进入大殿后,丽太后坐在台上正眼也不瞧皇后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见哀
家有可事?」

  章慧之跪在地上,哀告道:「求太后发发慈悲,让我见见我的孩儿吧。」

  话音刚落,丽太后重重的一拍案几,吓得厅内的宫女都打了一个寒颤,见太
后怒视着皇后,都忙垂下眼帘不敢抬头。

  「放肆!」丽太后怒呵道:「那天哀家对你说的话你是都忘了呀,还是把它
当作耳边风!」

  章慧之小声哭泣道:「臣妾没忘,也不敢当作耳边风,臣妾只想看看他一眼,
求太后成全!」

  丽太后直直的注视着皇后一会才道:「首先哀家跟你说明白,你没有孩儿,
如今永儿是韩妃的儿子,他的生母是一个普通宫女已经难产而死了,其次,你作
为皇帝的女人,要见皇帝的儿子也不是不可以……。」

  章慧之这才知道这个孩子已被取名为「士永」了,而听太后的话似有希望,
忙磕头道:「求太后成全。」

  丽太后道:「你先帮哀家和皇帝做一件事后,哀家就让你见永儿一面。」

  章慧之忙道:「臣妾一定做到,请太后明示。」

  丽太后微微一笑,道:「哀家要你明日去华春园一趟。」

  「华春园不是在郊外吗?」章慧之刚开始没明白丽太后的意思,过了一会才
想过来,「太后是想让臣妾找可儿?」

  丽太后道:「你还不算太糊涂,自永儿诞生这两个月里,哀家没发现她有什
么异常,但越是这样,哀家越不放心,所以哀家想要你这个弟媳去同她说说话,
若能给哀家提供有用的信息,那哀家就让你见永儿一面。」

  丽太后在说「弟媳」这两个字时加重了一下语气,章慧之脸上一红,心中对
再次见到李可儿又是期待又是担心,正犹豫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下定了
决心,回道:「臣妾愿意。」

  丽太后见她同意了,笑了笑,挥挥手道:「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你现在这
个样子可不象皇后应有的形象啊。」

  章慧之脸上又是一红,应了一声「是」后,便同小红离开长乐宫。

  次日清晨,章慧之在小红、小庆子连同另外两个小太监的陪同下出了皇宫,
再出了京城南门,朝华春园而去。

  因此次行动是隐密行动,所以章慧之遵行丽太后的吩咐,不敢摆仪驾,只是
轻装简行,仅带了四个人便出城了。

  华春园虽离京城不远,但也有近五十里路,加之起得又早,章慧之便坐在马
车内打起盹来,而小红就坐在她一旁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惊醒了章慧之,她忍不住掀开窗帘望去,只见路
旁几个年壮汉正在踢打地上一个人,两个篓子侧翻在一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新
鲜瓜果。

  地上那人护着自己的头,嘴里不住求饶,而那几个壮汉却如同没听到一般,
边打边骂道:「老子才尝了你几个果子,就要老子掏钱,是活腻吧!」

  章慧之又惊又怒,扭头以小红道:「这可没了王法了吗?还是在天子脚下,
这些人就敢这么放肆,本宫要命人把他们全拿下了。」

  小红轻笑了一声,语气中甚是不屑,「娘娘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事
莫说是在郊外,就是在京城,每天也不知有多少,何况如今的时局……。」说到
这便掩口不提。

  章慧之奇道:「如今时局怎么了?我们不是战胜然胡人了吗?现在不是四海
太平了吗?」

  小红冷笑道:「外敌暂时是平静了,可这两年来,百姓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这可都拜娘娘所赐啊。」

  「我?」章慧之心中暗然,想到:「她说的也不没道理,自先帝驾崩后,朝
廷先后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战争,百姓确实深受其害啊。」

  小红见皇后不再说话,但又转过头怔怔的看着外面,知她心中还有所不忍,
便冷笑道:「娘娘还是先顾着自己吧,这些小民的事你也管不来,你还是先想着
怎样完成太后交待你的事吧。」

  章慧之叹了一口气,不再瞧外面的那一幕,虽然那倒地的农夫的惨叫还声声
传入车内。

  一个多时辰后,章慧之一行人进入了华春园,被里面的宫女带入了一间小厅
内。

  李可儿没在厅内,只有几个宫女在一旁倒茶伺侯,小红脸色一沉,对那几个
宫女怒道:「李妃娘娘呢?皇后娘娘都到了,她居然还没来?」

  一宫女脸色平静,仍恭敬的回道:「娘娘正在梳妆,很快就来了,还请皇后
娘娘稍等片刻。」

  章慧之劝道:「算了,小红,我们就等等吧。」说完便坐在客座。

  小红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立于皇后身旁。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李可儿才姗姗而来。

  只见她华服璀粲,体态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
皓质呈露,头戴金银翡翠首饰,缀以周身闪亮的明珠。每走一步,轻盈飘逸,仿
佛画中仙子下凡。

  自上次在柴家一别之后,章慧之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媳,心中激动万分,早
已是泪流满面,赶忙站起身来,迎着李可儿走来,哽咽道:「可儿,终于再见到
你了。」

  相比章慧之的热情,李可儿的态度可是冷淡无比,她并没有回应皇后的热情,
也没有行礼,声音平淡如水,「皇后娘娘驾到,本宫未能远迎,还望娘娘不要见
怪。」

  见李可儿如此冷淡的形态,章慧之也愣住了,只得强笑道:「可儿说哪里话,
我怎么会见怪了。」

  「李妃娘娘虽然身份特殊,但与皇后娘娘说话应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说
话的是站在皇后身后的小红。

  李可儿脸色一变,见是一个宫女同她如此说话后,弗然作色道:「放肆!主
子说话时,有奴婢插嘴的吗?来人,给我撑嘴!」

  章慧之连忙劝道:「别,可儿,你何必同下人一般见识了,小红,过来,快
向李妃娘娘陪罪。」

  小红哼了一声,但还是慢慢的走到李可儿面前,轻轻的说道:「是奴婢错了,
还请娘娘饶恕。」

  李可儿冷着脸道:「算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同皇后单独说说话。」

  众宫女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厅内只留下章、李二人。

  厅内一片安静,过了好一会章慧之才打破沉默问道:「可儿,最近还好?」

  李可儿径直坐下,冷哼一声道:「我如今怎么称呼你才好呢?是叫你母后啊
还是叫你弟妹了?这两个称呼我可都叫不出口。」

  章慧之脸上一红,讪讪的道:「这个情况也是我未曾料到的,我也知道你会
恨我,看不起我,哎,我也不想分辨什么,这就是我们做女人的命吧。」

  李可儿听她言语似有酸楚之感,心里也软了几分,道:「嗯,其实今日你来
的目的我也猜得到,是丽太后要你来的吧。」

  章慧之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可儿笑道:「我同她也打过几次交道了,她的心思我也摸得个十有八九,
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敢住在离京城如此近的华春园吗?」

  章慧之听她这么一说,反倒不知怎么说起了,只是呆呆的坐着。

  李可儿道:「听说士胜生了一个皇子?」

  章慧之全身发烫,正想说什么,却听见李可儿继续说道:「听说是一个小宫
女生的,过继给韩辰妃了,而且已经封他为吴王了。」

  看来可儿还不完全知道真相,章慧之松了一口气,接过话道:「正是,太后
也跟我说过,还儿的皇储之位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李可儿冷冷的盯着章慧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只好强笑道:「怎么了?可
儿。」

  「你变了!」李可儿道,「看来常文君的离开是没错了。」

  当「常文君」三个字从李可儿口出说出来时,章慧之心头一怔,她当初答应
丽太后来见李可儿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从李可儿口中问出常文君的下落,
看来李可儿确实知道常文君的情况,章慧之全身发抖,语无伦次的问道:「你,
你说什么?文君到哪去了?他为什么没来见我?可儿,你快告诉我。」

  「他到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李可儿道:「是什么原因突然离去我也不太清
楚,不过事后我的侍女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猜因与此有关。」

  「哦,是什么事?」章慧之显得非常急切。

  「那日我军驻扎在城外,京城已被士胜攻占了,我大哥正在城内与士胜谈判,
而我和常文君都留在营内,晚上时我有一件事想与他商量,便派出了一个婢女去
请他,可过了好一阵她才回来,而常文君却没有跟来,我问那婢女的情况,她说
常大人说随后就到,结果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他来,我等不及了,便亲自走入他
营中,结果他已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啊,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也没写别的什么内容,只说了对不起我等等,他不愿再进京了,也不愿再
在朝廷做官了,也要我不再找他了。我当时大为吃惊,把那个送信的婢女叫来,
细细的问她当时的情况,那婢女仔细的回忆了她所见的场景,说她刚刚进入营地
时,发现一个陌生的女子从常大人营中走出,而常大人好象也在思索什么,看来
不知此女子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做出了这个突然出走的决定。我当时又惊又怒,
马上命人寻找这个神秘的女人,可翻遍了整个大营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章慧之心中早已是波澜起伏,是小茹,绝对是她,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
做,她害得我还不够吗?她为什么要来找文君,她又对他说了些什么,难道…
…?章慧之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可儿见她脸色奇怪,问道:「怎么?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哦,不,不知道,」章慧之连忙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嗯,还不
知可儿你对新生的小皇子有什么看法?」

  李可儿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来,道:「哦,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几日身体
不适,太医说了,要我在这几个时辰内好好休息调养,下午我再和皇后娘娘聊吧,
午膳已准备好了,还请你多坐一会儿。」说完起身便走。

  章慧之惊愕的望着她一步步走出大厅,自己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一
想,只好留在华春园等待下午的到来。

  午膳过后章慧之等人在客房休息,过了一个多时辰后还没见李可儿出来,小
红早已忍耐不住了,叫道:「李妃娘娘怎么还不来,快把她叫来。」

  一旁侍侯的几个宫女听见她大吵大闹,忙飞奔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一宫
女回来道:「我家娘娘还要调养几个时辰,她说与皇后娘娘要议的事到明日再议
吧,若皇后娘娘不嫌弃,就在这里将就着休息一晚吧。」

  小红已气得嘴都歪了,怒道:「她也太过分了,明日我定要回明太后。」

  章慧之心中也没了主意,问小红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
日再说?」

  小红冷哼一声道:「娘娘怎么这么糊涂,太后安排的事怎可拖到明日,既然
李妃避而不见,那咱们就回宫吧。」

  「这……,」章慧之还不点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而小红已走出大厅,安
排那几个太监准备起程,章慧之无法,只得跟着走了出来。

  华春园里的宫女送她们出了园子后便不再相送,章慧之等人坐上马车重返京
城。

  一路上,章慧之忧心重重,一会儿为自己没能完成丽太后的要求而担心,一
会儿又为李可儿对她的冷漠态度而伤心,一会儿又想到了常文君而痛心。而小红
紧坐在她一旁没说一句话,二人沉闷的过了半个时辰。

  此时以近傍晚,整个天空朦朦胧胧的,还下起了毛毛细雨。

  突然马车「吱」的一声停住了,外面响起小庆子惊怒的声音:「什么人?竟
敢挡路,你们也不看看这里哪里的车子!」

  章慧之与小红都吃了一惊,一起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见马车正前方
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左右前方又各站了一个,他们都穿着劲装,蒙着脸。

  正中间那人声音低沉却清晰:「嘿嘿!我们管你是哪的车,把银子都交出来
吧。」

  小庆子大怒道:「简直反了,这可是在京城的官道上,你们居然敢拦路抢劫,
不怕灭门吗?」

  那蒙面人冷笑道:「我们还有什么门可灭的,如今天下生灵涂炭,还只有这
京城有些东西可抢,快把值钱的东西留下,我们就放你们过去。」

  「大哥,还同这个太监啰嗦什么,我们直接冲上去抢了。」旁边一蒙面人大
声道。

  小庆子一颤,失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

  话音一落,众强盗哈哈大笑,为首的那人道:「你们宫里的作威作福贯了,
都变成白痴了是吧,我们兄弟要是连太监的声音都听不出,还做什么强盗啊。」

  小庆子声音有些发颤,但仍强做镇定道:「你,你们既然知道我们是宫里的,
那还不快快退开,要知道,这可是谋逆大罪。」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在京城郊外的大道上会遇上劫匪,在听了小庆子的对话后
更是焦急,暗想到:「这个小庆子真是糊涂,此时还同他们讲这么多干吗,在这
官道上他们绝对不敢停留太久,要么就留下一些钱财给他们,要么就冲过去,如
今这个样子可凶险了。」

  果然,左侧一个强盗突然快速冲上前,挥刀用力一劈,正中拉马车的白马脖
子,白马一声长长的悲鸣,轰然倒地,车箱也猛的一下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小庆子连同另两个太监再也不能不行动了,执刀大喝着朝强盗扑去,很快,
「乒乒乓乓」的刀剑相交声清脆响起。

  在马倒地时,章慧之与小红也随着滚出了车箱,章慧之跌得满脸是土,两眼
冒星,突然她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哈哈!还有两个大姑娘!」一个强盗快速
的朝她们跑来。

  章慧之大吃一惊,心想要是落入了这群亡命之徒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忙连
滚带爬的站起,朝路边的树林跑去。

  那强盗见她如此迅速的逃跑反倒吃了一惊,停顿了一下没再追来,只是哈哈
大笑的扯住正在爬起的小红。

  章慧之一路狂奔,虽然身后强盗的大笑声越来越小,可她仍不敢停留,没头
没脑的朝树林深处跑去。

  天越来越暗了,章慧之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实在没半点力气了才靠
着一根大树大口的喘气,待稍稍平静下来后,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由又心
慌起来。

  只见四周古树参天,长草漫布,她已远离大路很长距离了,而此时细雨仍未
停,她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若再不打个落脚的地方,她就要困在这深
林之中了。

  趁着还有一丝丝光亮,章慧之睁大眼努力寻找一个歇脚之地,忽然,她看见
不远处似有一个屋檐,难道这里住着一户人家?她也不顾是屋内的人有无危险,
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之跑去。

  走到屋面前她才认清这哪是一户人家?而是一座早已荒废了的破庙,章慧之
并不觉得失望,心想在庙内度过一晚总比在树林中好些。

  庙内散发着一股重重的霉味,章慧之轻轻的走了进去,里面光线更暗些,她
努力眨了几下眼才适应黑暗,安安静静的没一丝声响,但她还有些不放心,轻声
喊了几声:「有人吗?有人在吗?」在确认无人之后她才放心的完全进入庙内。

  为了以防强盗万一找到这里,章慧之半摸索半寻找着走到了倒塌的佛像背后,
背靠着泥像脱下已湿透的外衣拧干,紧接着不可阻挡的疲倦感袭来,她不由打起
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有人的嘻笑声传来,章慧之猛的惊醒,连忙睁开眼睛,
发觉她已看清对面半斜着的围墙了,原来天已朦朦亮了。

  而这时声音越来越近,是从外面传来的,而且好象有好几个人,看样子他们
是朝破庙这里走来,章慧之不由一阵心慌,她紧贴着佛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时声音已传到门口了,章慧之也听得更真切了。

  「哈哈!大龙哥,昨晚我们真是大获全胜啊,这几天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章慧之心下奇怪:「这声音怎么好为稚嫩,好象十来岁的小孩?」

  这时另一个声音又传来,「三牛哥,昨晚还是靠你的主意我们才能得手的。」
另一个回道:「主意虽是我想出来的,但都是兄弟们一起努力得来的,哈哈!」

  这两个声音说出来后章慧之更为确定了,这还是没有变声时的男孩的声音,
她又听了一些他们的对话,心中更是吃惊,原来这是一伙还没长大成人的小毛贼。

  这群小贼丝毫没有发觉有人躲在佛像后面,都在兴高彩烈的谈论昨晚在城中
某大户人家的偷盗情况,章慧之也无心听他们的议论,低头沉思自己该怎样脱身
为好。

  猛的间,她发觉自己还只穿着贴身小衣,脸上一阵发烫,要是自己如此打扮
被外面那些男孩瞧见了可真是羞死人了,虽然他们还只是未成人的小孩。

  章慧之赶忙将掉在一旁的外衣拿起,重新装在身上。

  可正是这个举动,惊动了外面的男孩们。

  「是什么声音?」一个男孩发出惊恐的声音。

  「不,不会是鬼吧。」

  「胡说,我们在这住了这么久了,哪有什么鬼。」

  「那是什么,大……大龙,你是我们的老大,你去看看吧。」

  只听到一个男孩哼了一声,「你们这群胆小鬼,去看就去看。」

  听到过来的脚步声,章慧之不由心慌起来,但又想到他们只不过是几个小毛
孩,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站起来,长吸了口气以平定情结,硬着头皮转过佛像。

  章慧之刚一走出就见到正迎面而来的那个叫「大龙」的男孩,只见他粗布衣
服,头发凌乱,装成老成模样的面孔上掩饰不了身上的稚气,看样子不过十三四
岁。

  大龙见从佛像后面走出一个女人也不由怔住了,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她,问
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章慧之见庙门处还站着四个穿着简陋的小男孩,他们高矮不一,但没一个有
大龙这么健壮,看样子年纪也更小,章慧之也心下一宽,尽量让自己带着笑容道:
「我昨晚迷路了,在这里避了一晚的雨,没想到是几位小弟弟的住所,打扰了,
嗯,这个,权且做我的谢礼吧。」说完从手上解下一个戒指递向大龙。

  大龙脸上一抽动,接过了戒指细细的看了看,接着又扬起头打量着章慧之。

  章慧之见他没说话,以为说动了他,而且又被这个小男孩看得很是不舒服,
便又强笑一声:「那我先走了啊,小弟弟们你们忙。」说完便朝庙门走去。

  门口的四个小男孩正茫然的看着他们,见章慧之走到门边既不说话也不相让。
章慧之对他们强笑道:「几个小弟弟,让一下让姐姐过去好吗?」

  突然身后的大龙发出一声喝令:「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住了!」

  刚才还好象懵懂的几个小孩好象突然醒悟了过来,非常利索的一拥而上。章
慧之慌忙用力反抗,想推开他们夺门而逃,可这几个小孩力气虽小,却非常利索,
而且配合得十分默契,他们抓的抓手,抱的抱脚,章慧之怎么也甩不掉他们。

  此时已进初夏,章慧之穿的本来就少,而且宫中的衣服又是用上等的丝绸做
的,特别轻柔单薄,如今被这几个小孩这一折腾,弄得她衣服全缠紧到了身上,
使她完美的女性特征显露无遗,特别是几个小男孩在拉扯她时,手在她胸前、大
腿上碰来碰去,更是让她羞愤难当。

  那大龙见他们几个还僵持不住,也猛的冲上来,在这五个小孩之中,也只有
他与章慧之差不多高,所以他一把扯住章慧之的头发用力往下使劲,章慧之站立
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另几个小孩见她倒地后,一起欢呼着扑倒,压的压手,压的压腿,章慧之被
死死的按住再也动弹不得。

  大龙一个人站着,得意洋洋的说道:「还是我这做大哥的厉害吧!」接着,
他又朝章慧之狠狠的说:「你想就这样走了!没门!」

  章慧之无法挣脱,只好放弃了反抗,对大龙道:「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不
会对任何人说的,而且我,我还会送好多钱给你们,可以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大龙道:「从你的衣服和你给我的戒指来看,你决对是京城中哪家大户人家
的夫人,但我很是奇怪,为什么象你这样的人会一个人到这个荒郊野地来?」

  「我,我在路上遇到了强盗,所以我才逃到这里躲了一晚,」章慧之不敢过
多隐瞒,「我夫家很有钱的,只要你放我回去后,我会送很多钱来的。」

  那几个小孩一齐看着大龙,似乎有所心动,大龙来回走了几步,说道:「你
听了我们的对话,我怎么知道你回去后是送钱来还是带官兵来?」

  章慧之见有所希望,急忙道:「我发誓,我发誓不会告诉官府的,小弟弟,
你放过姐姐吧,我保证会送钱来的。」

  大龙又低头想了想,突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这样吧,你答应我一
个条件,我就同意放了你。」

  「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答应!」

  大龙挥挥手示意那几个小孩松开她,说道:「你跟我过来,我先单独和你谈
谈,不过你站起来后可别想着逃跑哦,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从腰间取出
一把小刀晃了晃。

  章慧之点点头后站起身,跟着大龙走到佛像背后,在走的过程中她不由自主
皱了一下眉头,原来刚才这一翻扭动,使得她的内裤被卷成一条麻绳般,紧紧缠
在阴户至屁股的这条肉沟里,她每走一步都摩擦着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失
声叫出,她只得咬紧嘴唇一声不吭的跟在大龙后面。

  「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章慧之以为大龙是想单独和她商量钱多少的事。

  大龙盯着她从头看到脚,冷笑一声,道:「我不是来和你谈钱多钱少的,我
是要得到你一个确切不会告密的答复的。」

  「我,我发了誓啊!」章慧之急道。

  「发誓算得了什么,特别是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大龙冷冷的道。

  「那你是想要我怎样保证?」章慧之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一丝不祥的冷气直
冲脑门。

  「嘿嘿,」大龙冷笑道,「除开本人外,我这几个小弟都不知女人是个什么
模样,而我以前也答应过他们,要让他们认识认识女人,而今天你正好帮我完成
这个心愿。」

  「啊——!」章慧之万万没想到这么小的小孩会有这个念头,想也没想就拒
绝道:「不,不可能的。」

  「唰」的一下,大龙掏出小刀,恶狠狠的道:「那就把你杀了,我们也就安
全了!」

  章慧之连连后退,惊恐呼道:「别,别杀我,别……。」

  「那你就答应了!」

  「你,你们可都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正因为是小孩,所以要你好好的教他们啊,只要你让我们满意了,我保证
放了你!」大龙挥了挥小刀,「我想你应该比我大了有十来岁吧,肯定不是什么
黄花闺女了,又不会吃什么亏!」

  被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认做只二十多岁,本来是一件能让章慧之足以自傲的
夸奖,可在这个情况下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内心纠结着,不再敢完全否定,
但也无法让自己答应。

  突然,大龙一个重重的耳光打来,章慧之顿时眼冒金花,「快说,再不说我
就宰了你!」

  这一巴掌也把章慧之的犹豫打散,她已经忍辱偷生了这么久,可不甘心就这
样死在一个低贱的小男孩手中,她捂着脸哭泣道:「别打了,我,我同意!」

  「好!」大龙把小刀收入腰间,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出佛像,站在庙的中间。

  那四个小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满脸戒备的望着章慧之。

  大龙呵呵笑道:「几位老弟,你们以前不是说我这做大哥的不够意思,只有
我一人玩过女人,知道女人那里是个什么模样,这事也怨不得我,一则我们要在
城里玩女人费用太高,我们每次偷出来的钱只够我们糊口,哪有剩余的钱做这个,
一则就算有几个钱,妓院里的那些骚娘们还嫌你们太小了,不愿接客。不过今天
你们的福气来了,这位大姐愿意为你们上一课,让你们了解女人的奥秘,你们说
好不好啊!」

  「好啊——!」众小孩一齐欢呼。

  见大龙说得条理清晰,章慧之暗暗吃惊,想不到他人虽小,演说能力却不小,
再见那四张稚嫩的脸上显露出的充满欲望的表情,章慧之说不出的古怪难受。

  「下面先请这位大姐脱衣介绍女人的身体,哦,大姐你贵姓?」大龙大声道。

  「我,我姓李,」章慧之犹疑了一下,想到了用李可儿的名字,所以谎称姓
李。

  「脱啊,脱啊,」众小孩一起叫着。

  章慧之知在这个情况下是无法脱身的,一横心,把外裙脱下。

  丝质长裙轻漂漂的落于地下,露出章慧之如玉的肌肤,在众小孩惊声尖叫中,
她又把内衣脱下,仅留下内裤在身,她本能的双手抱胸,挡住了丰满高耸的乳房。

  「快把手拿来!」小孩大叫道。

  「快把女人的不同之处讲解给他们听,」大龙吞了几下口水后说道。

  章慧之脸上一红,慢慢的把手放下,挺拔翘立的双峰在空中微微颤动。

  「哇!这就是女人的奶子吗?」

  「是啊,好大啊,比我们的大多了。」

  「看起来好软的样,真想好好摸摸。」一小孩伸手真的想去摸,但马上被大
龙喝的马上缩了回去。

  「先看不许动手,等一会自然有你们玩的,现在还是请李大姐讲讲这是什么
吧。」

  章慧之红着脸小声道:「是,是我的乳房。」

  「是在哪个地方,你不指给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你是说哪?」大龙笑道。

  章慧之无法,只得抬起双手,捧起双乳道:「这是我的乳房。」

  大龙道:「难道你就是这样教我们的?详细说明些,是干什么用的,应该怎
么用?若你还是这样挤牙膏似的说明,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拿出小刀晃了
晃。

  「呜……,这是我的一对乳房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奶子,女人的乳房之所以这
么大,是因为要给小孩哺乳用的,上面这两个红点点叫乳头,奶水就是从这个地
方流出来。」章慧之一口气说完。

  大龙坏笑道:「除开给小孩喂奶,还可以给男人干什么用?」

  「还可以让男人吸,给男人揉的,男人很喜欢玩这个地方,而且还可以让女
人达到性刺激。」章慧之已没有了刚才的扭捏了,非常流畅的说了出来。

  「什么是性刺激啊?」一个小孩问道。

  大龙嘿嘿笑道:「五狼,别急啊,等下李姐自然会说到这来的。」

  章慧之介绍完乳房后知道接下来是说什么地方了,但一想到要把自己最后一
块遮羞布扯下,完全暴露于这群小屁孩眼中,还是极度害羞,手掌在裤沿边徘徊
了好久也没下定决心脱下来。

  大龙已等得不耐烦了,跨上一步拉着裤头用力一扯,嘴里还嚷道:「还装什
么装,你不脱,让我来。」

  章慧之一声惊叫,内裤已褪到了大腿上,光亮整齐的阴毛已完全暴露在众小
孩的视线中,她本能的双掌相叠挡在这女性最具魅力的三角之地,同时不由自主
的转过身子。

  大龙见她转过了身体也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这样也好,你就先介绍你的
屁股吧,哇!屁股真的好大好圆啊,嗯,把脚抬起来,让我把你的内裤褪出来。」

  章慧之在抬起脚跟时腰部稍稍下弯,这个动作正好被大龙睢见了,连忙说道:
「别动,保持这个动作,嗯,不,还要弯下去点,对,对,就这样,屁股翘起来
了。」

  原来这个动作正好形成了一个提臀的姿式,章慧之浑圆的屁股象两个光洁的
半球,正中的深沟顺着弧线没入浓黑的阴毛之中,阴户象个饱满的馒头让人恨不
得要咬上一口。

  章慧之虽然看不到几个小孩的眼神,但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是在看哪,一想
到自己是何等高贵的人物,居然被几个嘴上无毛的小孩肆无忌惮的视奸着,章慧
之就羞愤无比,但同时一股异样的刺激传入心田,小穴之中居然渐渐湿润了。

  「怎么,又不记得规矩了啊!」这是大龙的声音。

  章慧之忍住难受说道:「嗯,这是姐姐的屁股,一般来说,女人的屁股比男
人的屁股要大些,是因为女人要生小孩的原故,啊——!」突然,章慧之一声尖
叫。

  原来是大龙实在忍不住了,伸在在她极富弹性的屁股上摸去,听章慧之一叫,
大龙便喝道:「叫什么叫,继续说!」

  章慧之忍受着刺激继续说道:「屁股还有一个作用是用于减缓男人的力量。」

  一小孩没听明白,问道:「什么减缓男人的力量?」

  旁边另一小孩笑道:「哈哈,四豹,我知道了,你没见过公狗骑母狗的样子
吗?是这个意思吧,大龙。」

  大龙笑道:「二虎你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等会你们把鸡巴插到李姐的那
个地方去时,就体会得到了。」

  章慧之一惊,虽然知道很难逃脱被强奸的命运,但心中一直隐隐有这个期望,
现听到大龙直接说出,心下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小声问道:「你不是说只要我
教他们吗?」

  大龙喝道:「不让他们插你,你怎么教他们。」

  四豹又问道:「大龙,鸡巴是插哪个地方啊,你以前说女人有一个洞是专门
让男人插的,我怎么还没看到有这么一个地方啊。」

  大龙哈哈大笑,在章慧之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喝道:「把两腿打开些,让
兄弟们认识认识这个洞。」

  章慧之含着泪打开双腿,这一来她身子又要向前顷斜些,不得已,她只好双
手撑在前面的一张布满灰尘的供桌上,摆成了一个女人最为羞耻的姿式。

  大龙用力扳开章慧之的两瓣屁股,引得她一阵喊疼,而大龙却没丝毫理会,
一根手指指到她的屁眼上,笑着说道:「这是屁眼,我们都有的,女人的与我们
的也没什么区别。」

  「屁眼原来是这个模样,」三牛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耶。」

  大龙手指继续下滑,笑道:「下面这个洞才是让男人玩的,」他边说边用两
个手指拈着两片大阴唇,时不时的翻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你摆个好的姿式,好
好的给我这几个兄弟介绍介绍这里。」

  章慧之转过身面朝着他们几个,然后轻轻的坐在地上,背靠着供台,再把膝
盖抬高让两腿打开,这样,正中间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小孩眼中。

  「哇——!」几个小孩倒吸了口凉气,眼珠瞪得都要掉了出来。

  「她,她那个地方怎么会有头发?」五狼惊异的问道。

  「那不是头发,我见过大龙也有,是吧?」三牛朝大龙道。

  大龙得意洋洋的解释道:「呵呵,这个可不叫头发,这是阴毛,是成人的标
志。」

  「不过大龙你的阴毛要少好多啊。」三牛突然又说道。

  大龙尴尬的笑了两声,道:「以后会多的,过不了多久你们也会长出来的。」

  「为什么会长出这个了?有什么用啊?」四豹问道。

  章慧之见几个小孩都望着自己,只得说道:「同头发的功能一样,是为了防
止水流到身上的。」

  众小孩还是不解,大龙也没耐心解释了,对章慧之道:「不说这些了,你把
你那块小地方好好的说明白。」

  章慧之将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两片大阴唇上,开始进行说明:「这个地
方就是女人的阴户了,你们男人也叫做屄、小穴……。」

  「我知道了,原来以前听大人骂人的『肏你妈屄』,就是指这个地方。」二
虎叫道。

  众小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发觉失言,赶忙呡住了嘴。

  「我这是在做什么,把自己最羞耻的部分扳开给小孩子看,还对他们进行解
说,」章慧之内心自责道,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用两手托住自己的大腿,两个大拇指拉开大阴唇,露出褐红色的小阴唇,
接着在众小孩贪婪的目光中,一一的介绍了尿道、阴道。与此同时,她的羞耻感
也越来越小,在展示自己的阴道时,她体内欲望急剧上升,淫水渗到了手指上。

  在她完全展示完自己的性器官后,大龙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叫道:「现
在由我来告诉你们怎样来肏女人。」

  大龙的鸡巴没有成人的长和粗,阴毛也是稀疏的,但显得坚硬无比,她趴在
章慧之身上,对准小穴,一没而入。可他抽动了没两下,就一下瘫软在章慧之身
上。原来这大龙虽然从前搞过女人,但毕竟只做过一两次,而且时隔已久,再说
他还只是一个十三岁多一点小孩,怎抵挡得住章慧之这具成熟胴体的诱惑,所以
才几下子就泄了。

  可观看的另四个小孩并不知道原故,见大龙突然一下软倒,还以为是出了什
么事,连忙靠近问道:「怎么了,大龙。」

  大龙摆摆手,从章慧之身上爬起,对他们几个道:「你们也来试试,爽死了。」

  他们四个其实早已忍不住了,齐刷刷的衣服脱光。

  在大龙插入时,章慧之便把眼睛闭上了,她实在不想看自己被小孩奸污的情
景,但当这四个小孩一起靠近时还是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当看清时,她的心怦怦
直跳个不停。

  原来这四个小男孩还没一个长出一根毛来,四根光溜溜的肉棒象四根细细的
柳枝直挺挺的竖着。「我,我居然要被如此小的小孩污奸了,」虽这么想,但章
慧之心中却燃起了少许期待。

  「让我先来。」

  「不,让我先来。」

  见众小孩互相争吵着,大龙喝道:「吵什么吵,按年纪顺序来,二虎,你先
上。」

  众小孩不敢再争,一个一个的排好队,站在章慧之面前。

  章慧之长吸一口气,又闭上双眼任命的等待着男孩的侵犯。这时,她感到一
要光溜溜的肉棒触到自己的大阴唇外缘就没了动作了,她感到奇怪,睁开眼一看,
差点笑了,原来这二虎在一刚刚接触到她的身体便泄了。

  二虎脸胀得通红,一声不吭的走开了,三牛还不知好歹的笑他:「二虎,你
这也太快了吧,哈哈。」

  二虎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能有多久!」

  章慧之心中已有了底,这几个小孩都是第一次,应该不难对付,心里便有了
一个主意。

  果然,其余的三个都只把鸡巴一插入就泄了,仅仅四豹还在里面来回抽动了
几下,但被章慧之轻轻的收缩一下阴道,他马上也就一泄如注了。

  章慧之见他们五个都完事了,便欲站起,道:「好了吧,你们都满足了吧,
那我可要走了。」

  大龙见她正在起身,连忙一把扑上按住,叫道:「哪有这么快,还没有呢!」
说着腰子一挺,鸡巴又送入小穴中。

  原来他们少年人泄得是快,但恢复得也快,而章慧之无法,只得仰面倒在地
上,任由几个小男孩再一次抽插。

  这一次他们几个比上一次搞得都久一些,但仍然不是很长,而象章慧之这样
的成熟贵妇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满足,她只是一声不吭的机械的回应着他们的抽插。

  又一轮奸淫过后,三牛对大龙道:「爽还是很爽,就是没有你以前说过的那
种销魂的声音啊?」

  原来以前,大龙曾向他们四个吹嘘过自己肏女人的过程,说女人被肏后会大
叫不止,那个声音好听极了,是他们无论也想象不出来的美妙声音。

  大龙脸上一白,道:「着什么急啊,看我等下就会肏得她哇哇大叫。」说着
真个又拉起章慧之的双腿,把刚刚又硬起的鸡巴插了进去。

  可章慧之是什么样的人,身体早已被许多男人玩过了,这几个小孩的鸡巴又
不长又不粗大,而且又没有什么技巧,怎能使她达到高潮。

  大龙一阵猛冲猛打,见章慧之还是反应不大,心中不由生气,用力抓住她的
一对乳房揉捏,这时,他感觉手上有些粘乎乎的,他一看,却是一些奶水粘在了
手上。

  原来章慧之还处自哺乳期,乳房里的奶水本来就已是鼓鼓的,被大龙这么一
弄,奶水也就流了出来了。大龙一见大喜,连忙舔了几口又对众小孩道:「这个
女人还有奶喝了,你们几个有福了,来,一人一个奶子,把她的奶水都吸出来。」

  二虎和三牛赶忙蹲下,一人含着一个乳头,用力吸起来。

  这下章慧之可就难受了,小穴被大龙凶狠的撞击着,充满奶水的双乳被另两
个男孩用力的吸吮,如此强烈的淫秽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快要高潮了。

  「嗯……」章慧之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站在一旁观点的五狼惊喜的叫道:「咦,她叫了,她叫了耶,真的好好听。」

  大龙见状,笑道:「原来要这样才能让她叫出声来,二虎、三牛,你们两个
别停,再用力吸。」同时他自己也更加用力的插入,撞得肉体「叭叭」直响。

  章慧之想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但强烈的刺激从小穴和乳头处阵阵传来,
她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呼喊:「啊——!啊——!不——,我不行了!不,啊
——!」接着她全身一阵痉挛,便一动不动了。

  大龙感到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在鸡巴上,不由打了一个宏颤,阴关再也守不住,
一泄如注。

  「她,她死了吗?」三牛见一动不动的章慧之,颤声问道。

  大龙大喘了几口气,用手探了探章慧之的鼻子,说道:「还有气了,是晕了
过去了。」

  「哇!刚才真的是太好看了,声音也太好听了,大龙,你真的没骗我们了,
我们也要搞得她这么叫。」几个小孩欢呼雀跃。

  章慧之悠悠醒来时,已是另几个小孩在插入她的小穴了,而她的敏感度更高
了,没几下又发出了呻吟。

  「嗯……嗯……,啊……,不好了,又流水了,啊……。」

  在一次一次的高潮中,章慧之悲哀的想到:「我怎么这样了?居然被几个这
么小的小男孩奸到了高潮,我,我现在还有什么高贵可言,我,我真的沉沦了!」

  想到这里,她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时间过得很快,五个男孩与一个少妇不停歇的交媾了几个时辰,连午饭时间
过了也不知道,直到大龙的肚子已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三牛,你去外面搞点吃的来,我肚子饿死了。」大龙吩咐道。

  「好吧,」三牛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了破庙。而留下的几个男孩的手还搭
在章慧之赤裸的身上舍不得离开。

  可没多久,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牛又怱怱的跑了回来,他上气不接下
气的说道:「快……快……快走,我……我看见有大人来了!」

  众男孩大惊,一骨碌从章慧之身上爬起,抓起地上的衣服都来不及穿,一溜
烟的跑出了破庙。

  章慧之躺在地上,腿都酸得合不拢,她也想跑出去,但实在连站起力气都没
有了,只能直起上半身倚靠在供桌上,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射入破庙的光线。

  透过搭在脸上散乱的秀发,章慧之眯着眼看清了来人,她有气无力的叫道:
「小庆子,是你!」
TOP Posted: 03-01 17:18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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