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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情怎堪此情此景似曾识

  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
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辞。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
,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他的
「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
,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
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
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

  说完,独自来到卧室,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
出去逛逛呢。」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
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
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
:「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白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
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
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福康安道
:「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沬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
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
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
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不
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
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
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
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
,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福康安笑道:「余兄口
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
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
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
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
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
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
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
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
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
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
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
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
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
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
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
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
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
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
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
,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
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
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
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
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
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
,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
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
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
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福康安抬头道
:「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
:「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
,他无法想像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念及
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
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
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
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
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
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沬,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

  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
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
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
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禄安轻轻松松躺
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女妒,心想:「芷
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
帮我止痒。」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
,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

  …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的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
落,原先雪白的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
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肉棒,小巧红润的舌头伸出在肉棒顶端的马眼
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时
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
,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
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
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着,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
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地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
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
入她嘴内,李沅芷「唔」地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支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
为用力而凹进去,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
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
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楞,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她也面对余鱼同,双手拨
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
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汁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
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
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
看着福康安的内棒消失在要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
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
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
,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
,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来,道:「那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
,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
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
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
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
,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不少不
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
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
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
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
,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
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
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
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
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
,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
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
,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
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
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
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
哟……

  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
,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
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
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涮涮」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
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
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
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那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
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
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
,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
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
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

  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陈家洛和霍青桐
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
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
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
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
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
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
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
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
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

  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
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
,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
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
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
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
生气吧?」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
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张娟娟
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
,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陈家洛
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
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
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徐天宏道:
「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
,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
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
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
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
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
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徐天宏道:「所
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切不可这个计划
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

  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
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霍青桐展颜笑道
:「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
,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
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
,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徐天宏这才打住话。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
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
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
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
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
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
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
,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TOP Posted: 12-15 18:26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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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义气重剑气冲天血含泪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
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
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
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
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
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 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 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 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 你这个
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 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
:" 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 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
,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 什
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 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
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
,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 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
,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 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 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白振道:" 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
康安道:" 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
必将他们拿下。" 白振道:" 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 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
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
于是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白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
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
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
,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
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 自己
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
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 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
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 于是问道:" 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
,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 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 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 你知道是谁吗?" 李沅芷追问。兰花摇摇头道:" 奴婢只
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
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警
匪片,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 啊" 的一声叫
出来,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
,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
,运功点开他的" 哑穴" ," 伏兔" 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
:" 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
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
,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
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
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
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
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 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
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
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
:" 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
:" 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 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
,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
,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 怎么
了?

  " 余鱼同咬咬牙道:" 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
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 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
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
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
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
,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 此番是在劫
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

  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 松开他!" 李沅芷道:" 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
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 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

  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 福大哥
,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
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 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

  李沅芷道:" 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
受苦而于。"

  福康安道:" 这好办。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
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 你要杀便杀。

  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
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 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
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 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 我是疯了。

  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
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 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
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 我不信你,你先把我
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
道:" 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 师哥,咱们走。" 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
步亦趋在旁边跟着,白振等人紧随其后,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
烈,李沅芷喊道:" 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
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
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 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 你不走么?" 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 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
气道:" 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
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
,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
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白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
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 快,给我
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 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
信?"

  福康安道:" 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它人。" 这时,福康安
手下已经扑过去,徐天宏道:" 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 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
,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
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里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
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
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
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余鱼同道:" 总舵主,放下我吧。"

  " 闭嘴!睁开眼瞧你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 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发刀剑枪尽向余鱼
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
:" 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 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
,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
口。

  福康安对白振做个" 斩首" 的动作,白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
呼作声,其它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
,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
,大声叫道:" 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 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
,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 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
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
,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
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 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 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
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窜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
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 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
帮你。" 白振喝道:" 哪里走?" 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
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
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白振去追陈家洛,顺手
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 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
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 娘的。

  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众兄弟且先
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 卫春华叫道:" 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
而去之理。" 无尘道:" 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
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
,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
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
无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 你们两个女娃
,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 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
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 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
,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
,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它人已
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于是运劲喊道
:" 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 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
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
,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
上,生死未卜!

  心里一痛,陈家洛不由叫道:" 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份逼
近,福康安叫道:" 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 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
,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知道他们是当世
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
来人,快来拦住他们!" 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公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
时不时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这时陈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经走远,便道:" 二哥
,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蔑,只能目前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
,骂道:" 一群饭桶!" 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动了
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 七哥…

  …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 无尘
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 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
,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
,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 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 总舵主!" 陈家洛道:" 你有什
么话不妨真说。"

  徐天宏道:" 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
怔,道:" 好的。"

  徐天宏道:" 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 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 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
其它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
,忙道:" 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
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 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
吧!

  "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
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 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
,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过了
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 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它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
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
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伤势
,发现保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 七哥已经走。

  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
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
眼圈红红地叫道:" 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陈家洛走
上前,道:" 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
是?" 蒋四根道:" 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

  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
:" 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 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
臂,道:" 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 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
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 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
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
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 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那里?" 陈家洛一
怔:" 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
青桐道:" 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 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 你能有
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
道:" 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 这
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 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
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 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
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 陈家洛道:" 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 我才不要。这是七
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 行。
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
:" 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 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
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 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
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
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 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 你想什么时候走?"

  "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 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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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迷人夜叔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
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
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
,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
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同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
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
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
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
,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
「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
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
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走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
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
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
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
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
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致负你良多。

  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
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
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成绮妹变
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
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把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
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
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
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
,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

  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
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
是风情成种惹人怜,不由道:「下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
这种美人,皆是心醉福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
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那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
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
,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
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
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
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
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

  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
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
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
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各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
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
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
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
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
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
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
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音,只觉全身三百六十
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
的妹妹。」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
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
一次又何妨。」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
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
其中洁白的贝齿,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
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
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
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
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
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
,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
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
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
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
,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
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
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
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
,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
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
的秘密向外公开,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
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
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
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时卷起千
堆浪,快感连连。

  这里,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
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
喘息嗡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
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
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陈家洛
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
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
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
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
,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
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
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
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
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
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听「涮」的一声,淫水
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
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
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
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
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
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
在骆冰体内抖动,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
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
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
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
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

  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
,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
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
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
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
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
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
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
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
,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酐,这才放下心,回到
房中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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