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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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 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 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 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 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 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精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靠,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奶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 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 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 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人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你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靠,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 我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 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万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 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 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 靠,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 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 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性,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第148章 水乳交融(上)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 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 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 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 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 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 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 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 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 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 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 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 靠,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 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精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摸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 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精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 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 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乳交啊?” 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乳交,我还水乳交融呢。” 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 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林诗怡和丁玲看来都已作好了准备,刚才我在楼下和姐姐谈话时,她们就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现在任我轻解罗裳,很快二人都袒裎于我的面前。我跪伏在小怡身上,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小怡忍不住出声娇吟。我道:“小怡,你的胸脯好大啊,真美。” 林诗怡虽然才16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很好,尤其胸前的一对丰乳,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众人的目光,就算是徐可、章敏面前也都比不过她,真不敢想象再过几年,她还会再长到多少胸围。不过将来我儿子可有口福了,不怕没奶吃。小怡娇羞不依,闭着眼不敢看我,任我轻薄。 我乐着仔细地欣赏小怡的玉体,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肉棒,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想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乳尖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不由有些亢奋起来,张嘴含住小怡雪白柔软的香峰,对那颗小小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小怡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小怡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我的挑逗,口中呢喃有声。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上身,将坚挺的肉棒凑到小怡现前。小怡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凶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含住我的肉棒,还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龟头在她的香唇上来回摩擦着。 我用双手握住小怡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小嘴里,小怡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我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怡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我能感受到小怡乳头勃起的感觉,龟头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小怡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小怡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我的挤压。 我放弃了对她奶头的征服,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小怡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肉棒的火热。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我满意地看着龟头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怡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很快我就感到阵阵快意涌上心头,由于十天的禁欲,我的肉棒变得分外敏感。我慢慢地停住了抽动,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忍不住爆发了,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准备好好玩的,可不能这么快就交差了,我的精液可是天地间难得的精华,可不能这么浪费,我还准备待会留给姐姐呢。携十日之勇,说不定能让姐姐“一针见效”就此有孕小怡睁开眼,对我嫣然一笑,妩媚无比,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第149章 水乳交融(下) 我搂住小怡,大大地亲了一口,道:“真的好爽。” 小怡白我一眼,揉了揉酥胸,道:“死色狼,干嘛这么兴奋,刚才弄得人家好难受。” 刚才由于太过用力,小怡的乳沟都被我磨得有些红晕,让我好生心痛,不由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怡享受着我的这份温存,呢喃地道:“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用手往她妙处一探,早已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哇,都这么湿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啊。” 林诗怡娇羞不依,作势要来拧我。 对小怡的这记杀手锏我早就有所防备了,一个侧身翻就滚到丁玲的身边,趁机将丁玲揽入怀中,笑道:“我的小玲玲,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脸儿通红,羞道:“大坏蛋,不许你动坏脑筋。” 又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口,不由娇嗔地道:“不许你看,你,你别想让我玩,玩乳交的。” 如果只论相貌,丁玲尚在林诗怡之上,偏偏小怡的一对玉峰常令丁玲心生自卑之意。刚才我和小怡胡天胡地地玩了半天,还真让丁玲开了一回眼界,想不到这东西居然也可以弄来玩的,再看看自己的尺寸,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夹住那东西?想到这,丁玲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林诗怡的玉峰发呆,心中又妒又羡。林诗怡平日对丁玲比她长得美总是心有不甘,现在见情敌至少在身材上不如自己,也不由有些得意。 丁玲见小怡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服气,却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恨恨地用脚踹了我一下,嗔道:“死小新,死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趁势捉住她的美腿,低头舔啜着她的脚趾头。“啊……不要……那里脏……” 丁玲洁有点腼腆地说着,往回缩着脚趾。她和小怡刚才都沐浴过了,玉趾非但一点不脏,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很是好闻。 也许是丁玲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我如此舔弄,起了莫名的快感,我发现她的妙处此刻突然地湿了一大片,密缝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我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坐起身,握住丁玲纤细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硬挺老二,口中道:“小玲,你的小脚真是迷死人了!来……用你的美脚……为我‘脚交’一下吧?” “脚交?我……我不会!” 丁玲脸红得像苹果,嗔道:“死小新,你好变态,又想出这样的东西来。” 我靠,至于用那个“又”字吗,刚才那个乳交还是林诗怡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 “很简单的,来……两只脚慢慢挪动一下,对……就这样夹压着扭动好了,小心,别夹得太用力了,对……对,就这样轻轻地摩擦好了……” 让我哭笑不得、更让丁玲羞不可支的是,林诗怡居然“好为人师”地对丁玲进行了一场“现场指导”“手把脚”地进行业务培训,直让丁玲面红耳赤,心慌之下几次“操作失误”差点把我的老二都弄破皮了。我的老二被关了十天的“禁闭”包皮紧紧包着头部,虽然刚才和林诗怡乳交时有些松动,但也禁不住丁玲玉足时不时的大幅度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我痛得叫出声来,想想真是丢脸啊,只好咬牙忍住。 丁玲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畅触感袭上心头。丁玲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很快,她的玉趾就灵动地沿着我的龟头肉帽边缘,轻巧而微微地抚弄着,娇羞地问我:“小新,这样……舒服吗?” 我半闭起眼睛点了点头,丁玲浅浅地笑着,脚跟突然加速地搓揉起来。“哦……小玲,你弄得我好……好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不禁仰起身子,将手移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抚弄着她的胸脯。丁玲禁不住开始放声的浪叫、呻吟着,还坐起了身,用力地挺立身子,将一对奶子更为压迫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俩互相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丁玲此时已经开始以手逗弄我那挺立对着她的大龟头。在此同时,我也继续用手掌紧紧按压着她的乳房,触觉着、感应着,并让她尖尖的奶头突立在我手掌的指缝之间,以指旁的压迫力,时不时使力地压搓按弄着。 “嗯……嗯,小新,好……好舒服啊……” 丁玲已经情波荡漾了,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密处,用中指钻入她小穴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丁玲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老二,令我也感觉兴奋至极。“哦,小新,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喔……” 顿时,丁玲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我的阴茎、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蜜汁,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唔唔……嗯……我好爽……好舒服!” 丁玲仰面倒在床上,娇喘不已。 林诗怡拧了我一下,道:“死小新,你好偏心,人家好心让你玩,你却只顾哄丁玲,不理人家。” 我转过头去,却见小怡跪躺在床上,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我将她扶起,让她的小屁屁高高地翘起对着我,她那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美丘便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伸手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肉缝,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既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着。“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 林诗怡开始呻吟起来,那暴露出外皮的阴蒂被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啊,就像这样来回地舔……小新,我……我好爱你啊!” 林诗怡忘情的呻吟着。 小怡分泌的蜜汁十分多,我将翻过身来,又将她的双腿要开、把它们架上我的肩头,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挺立已久的老二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穴中插入……
第150章 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不大好意思见人,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还好,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靠,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秩匆斐5陌住L?宋业耐端撸??闷鸬缁埃骸拔梗?醮蠓颍???烂反蠓蛉ツ牧寺穑颗丁??庥懈霾∪耍?畎?さ模?浴??纫幌拢?憬裉炀妥雎穑俊彼?笊?匚饰摇?p>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我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别紧张,我们保护你的个人隐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性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性关系都快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还问啊?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靠,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 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 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 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 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对呀。” 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 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 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 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 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 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 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 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 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 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女医师接着问。“有。” 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不太疼。” 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 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坳,这样疼。” 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 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 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 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 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 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 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 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 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 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别,大姐,我……脱……” 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 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 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就硬了?” 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 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 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 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 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 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 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 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 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 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 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
第151章 韩式美容(中)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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