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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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128](2008-11-10 23:19:04) 呵呵老婆说的好,其实我有办法,很简单,只要咱们把他赶出去,让他到街上流浪几天,来咱家也不开门,来回折腾几次,他就老实了,乖乖上医院当上门女婿去了。 易文伸手拽贺兰,她一下没坐稳被他扯过去倒在他怀里,红了脸挣脱,讪讪地嗔啐一句,坐起梳理一头乱发。 呵呵,怎么着俺还是外人呐,亮苦笑着,把贺兰的啤酒比划了一下:你的这圈够值钱的,摆了这么长时间龙门阵,继续。 手心手背,还是贺兰。 她继续: 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是缘分两字可以概括了,作为女人。。。你们俩我都要感谢。 易文挪耶着打趣:嘘,真是。。。女流氓。 讨厌啊! 贺兰伸手打他一下。 说完了,她不理他,一下想不到说什么了,权当一个过场。 继续。 下面是易文。 他装模做样地准备举罐喝酒,贺兰惊讶地要抢夺时,他笑嘻嘻地把杯子放下,咳了两声,开始大放厥词: 其实呢,本人今天,没你们想的那么小鸡肚肠,一贯不是,这么些年来你们作奸犯科已经堪称不计其数了,俺什么时候发表过不满吗?没有嘛是不是? 虽然,不满不可能没有,可是,我敢发表吗?不敢嘛,是不是? 贺兰听着他瞎掰,笑着要去打他,被他闪过,坐到她对面,继续: 可是今天,他装模作样地看看手机,x年x月x日,你们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亦是俺十数年来一直做梦都想的壮举,被你们抢先了,在这么个不平凡的日子,在这么个不平凡的动物园里,对了,这动物园就是臭小子处心积虑不知道从何途径知道这么个地方的,反正动机绝对的不纯,因为大家看,俺回这城市已经快四年了,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流浪的那么多年,凭什么?凭什么一回来就知道有这么个动物世界? 贺兰一时间笑的东倒西歪,根本顾不上去打他了,只是喘息间替他辩解:真不讲理,你没看外面告示,这里是上月才装修的? 这算理由吗?大家想想,他这次回来,真正在本市有几天时间?怎么就对这样的地方这样的角落了若指掌呢?还有,我发现,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那箱易拉罐,我还想呢,住酒店住多了,还没一个酒店啤酒整箱摆房间里的,这不是早有所谋准备罐倒别人? 讨厌讨厌,贺兰脚在被子里伸过去踢他,光溜溜的腿脚和他还有他缠在一块。。。。。。 好好,既然不想听,那就算过了,再来。 继续。
今年夏天[129](2008-11-11 21:07:53) 虽然易文这么喊着,可是贺兰却没有像刚才似的立即响应,她一犹豫,亮也没伸手,于是便有点点的冷场下来,只是贺兰还不住地抿着嘴笑,忍不住时继续推打或踢易文一脚。 没刚才那么别扭了,易文自己心里也缓过来一些,细细回想自己今晚的反应的确有些小题大做,虽说已经这么多年了,其实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少之又少,如果说是彼此关系已如家人,那么这种情感其实只在思念与平时的电话之中了,还算是这次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了吧,也还只是两个来月的光景,照着臭小子的性格,要是医生这边不成,没准又混到天涯海角一过数年,下次要再见面也不知猴年马月,仅仅是因为刚才那点事,如果要比照恐怕心理的不适当年在深圳的第一次要更甚一些,可即便当年也不至于这样的反应啊,今天如何就?是不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弊病还是根深蒂固?如此的矫情起来?这样想着,倒是他自己尴尴尬尬起来。 亮这里呢,拘束尚在,心里的感觉今天像是做了次小偷而且被人赃俱获,不说易文的情绪明显有变化,他自己也在易文进来后有大梦初醒般的感觉,对自己所谓有些醉酒之中的感觉,现在醒来,实在是有些不齿,胜过兄弟的情意被自己弄得有些客气当福气的味道了,虽则易文情绪看上去逐渐恢复,已经看不出什么,但其实就如一张纸,撕开了要恢复原样肯定是不可能的,心里的滋味他未经身受,但不难想象。 贺兰这时起来,走到门边开门出去了,外面灯光照进来,亮了不少。 傻愣什么呢?易文问。 我。。。 我我我什么?你也来劲了不是?真要来劲,你几年前干嘛来着?就不该一脚踩进来,一脚湿和两脚湿有区别吗? 呵呵,什么跟什么啊?亮笑起来。 奶奶的,装蒜,你不知道我说什么?易文恼火,抽出根烟,做了个丢给他的姿势,他来接却没给他,呵呵笑着自己叼上,用火机点着,才又抽了一根给他。 是突然了些,把我给吓着了,其实是臭丫头愿打愿挨,有什么好说呵呵。。。感觉是不太一样呵? 易文这么说的时候真有点流氓,他自己也觉得,让亮也觉得。 开水马上开了,你们要什么?红茶绿茶还是咖啡?贺兰在外面喊。 两人都要了绿茶。 贺兰走到门边,依在门框,斜靠着从里面看上去光感很好,松垮垮的浴衣也没遮住美好的曲线,特别是脸颊至脖颈的线条衬着外侧的灯光柔柔的,特别吸引目光。 说什么呢?就听你坏笑了。她对易文说。 没什么,只是说小子现在升级了,完全扯平了,俺再也没啥优越感可谈了,唉。 什么意思啊?不懂。 于是两人一起坏笑。 贺兰终于明白过来,捡起脚下的几个靠垫狠狠地朝他们扔过去,嘴里骂道:流氓,下流胚。。。。。。 柔软的靠垫自然惩罚不了谁,倒是把自己弄的秀发散乱,浴衣也敞开一角,特别是因为站在明暗交错的地方,神色娇嗔,别有一番妩媚诱惑。 易文在被下踢了亮一脚,他转过看他,易文向他使者眼色,亮咧嘴笑笑,他装糊涂,没有反应,他又踢了一脚,算了吧,亮说。 臭小子,装什么蒜?他低低地吼道。 亮似多个不情愿似地站起来,这时候,贺兰靠垫枕头的扔的气喘嘘嘘,站在那里喘气,根本没想到亮会凑过来,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在亮怀中。。。。。。
今年夏天[130](2008-11-11 23:07:13) 依着贺兰的打算,准备泡一壶茶,让每个人都清醒一些,既然自己已经把话说开,就准备乘热打铁,看是否能让亮起码表个态,关于和医生的关系,特别是自己的心里好似过了一道坎变得豁达很多后她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能使这头倔牛能定下性来。男人只有有了女人后才会定性,这话肯定是真理。 可是没想到,就出去这么一小会,里面的情况却发生突变,在被亮生生掠入怀中以后,她愣神片刻才开始挣扎:讨厌哦,我在外面泡茶呢,正要和你们说正经的呢。 呵呵,什么正经的?易文在那边幸灾乐祸地扇风:小子说刚才被我一吓,浑身血脉不畅,再不疏通要憋死了呢。 神经病,她骂道,可是只能在脑子里骂了,因为亮的双唇已经整个地封住了她。。。。。。 她放弃了挣扎以后,亲吻显得愈加缠绵,缠绵的有些怪异,因为,虽然和亮也亲吻,但是有亮在场,这行为基本没有,好像注定接吻就是更深一层的交融,甚至超过了纯性的过程,所以一直避免在易文前面做这个,可是眼下这家伙如此的大胆放肆,分明得到了某人的指使了,这样的想法加上他一改此前的萎靡不正带来的变化,还有不安分的触摸,很快让贺兰迷乱起来。 可即便这样,她还保持了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她抬腿用脚将门合拢,屋内光线顿时只剩下屋顶暗淡的几刻星星般的灯珠闪着荧荧的微光,这样使那个躲在榻榻米一角的观众视觉效果大打折扣。 不过,显而易见地,她的热情便随着光线减弱呈反比如痴如醉起来。。。 易文的表情在昏暗之中看上去很严肃,不似平时遮遮掩掩地避开他们,此时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就这么盯着贺兰从矜持到放开。。。 记得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下面的接触更关乎性,上面的吻却更关乎情,虽则不算绝对,但肯定有一定道理,在落入亮怀抱的瞬间,贺兰扭捏的同时还在想的是这件事,算是下了决心:过了今夜,就再也不越雷池一步,本来出去泡茶就准备静下心来宣布这个决定的,从此了断这层关系,开始新的生活,当然新的意义更多的是呈现在亮的身上,他应该和女博士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里屋的变化就是如此之快,而且,落入他怀中一个不算温柔的吻,就击碎了她。 的确在易文的前面不会有此类的缠绵。如果说在易文面前的交媾袒露了性,那么缠绵的吻就暴露了更多的情。她不想这样,有些东西是需要埋在心底的,况且有些在痴迷时说的话,都不可以当真的,尽管如酒话、醉话,真实但就是不能当真。开始时,脑海里是如此理智,如此清晰,但很快被再次涌上的情欲击碎,可怜的人——可怜的男女。任着亮的牙齿在她齿间磨砺,任着他的舌尖在口腔狂扫。 任着易文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 暂完成眼下吧,一切决心让它重新来过。她心里惊呼。 男人不一定了解女人此时的心际,如果仅仅将起初的挣扎视为矜持也无不可,就算一道试题,起码不是全错。按着男人的思绪,女人瘫软,可视作投降。 亮弯身抱起她 ,想抱着一位新娘,贺兰吟泣中反对,她还是顾忌了易文的存在呢。她哪里知道,在同时,易文已成帮凶:忽地站起,迅速地把榻榻米上乱作一团的被褥掀动了几下,让床铺平整舒适一些。。。。而且,在亮将她身体放落的时候,易文小心的将她的头部捧过来,恐他失手让她头部着地,甚至把自己的腿给她做了枕头。贺兰睁开眼,惊讶地用双手掩住害羞的脸庞。 亮在一旁坐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身上依然裹着柔软的棉质毛巾布浴衣,使她可以放松一些,此时她和亮都暂且有这样的遮掩,可笑的是易文钻出被褥以后就这么光溜溜地半搂着她,她几乎一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到他腿根那累累垂垂的东西,但是老公厚实温软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给了她不少的温馨,让她平静不少。 亮的手放下来,落在她腿上,那里浴衣正好开启,手掌落在那里,一半在布料、一半触在皮肤。 手指像爬楼梯,弹了几下就离开浴衣布料,完全落在肌肤上。。。 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 老公,我有话要说。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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