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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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32
俞欣的房间还是那样豪华,新婚的喜庆气氛仍然没有淡去。客厅中摆设的阔气与宏丽,更显得女主人的纤巧与娟秀。 “舟舟,想死你了。”我还没有在沙发上坐下,俞欣就缠绵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没来看你。真对不起。”我也紧紧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和感觉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时候偏于性,有的时候偏于情,有的时候是性是情又很难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这种关系,让我们之间,既有性的冲动,又有情的融合。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俞欣几乎粘贴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后我尽量多多来你这里。好吗?”我捧住俞欣红红的、热热的脸蛋儿亲吻着。 “嗯。好。当然好。”俞欣推我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骑到我的两腿上。 “你老公呢?” “你别‘老公老公’的,我不爱听。她是什么老公呀?”俞欣很不高兴。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么?叫‘那个男人’?” “什么都不用叫,只当没他这么个人就行了。本来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唉!欣欣,尽管他不管你,但有这么个人又不能当人用,你也挺难受的吧?” “咳。也没什么。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结婚手续也不会跟别人结婚,她主动要把他的遗产送给我,我干什么不要哇。” “那你要等多少年才能继承到他的遗产呀?” “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快不行了。正在医院里抢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平淡。 “啊。是这样。那你不去医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么用?顾了两个人,照顾得挺好的。我该照顾他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了。否则他不会把他的遗产都要留给我。他说过,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给予她快乐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该在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陪着他做好什么,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对待你的父母,当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尽你所能去赡养他们,让他们幸福快乐。当他们在自然规律的作用下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更没必要在后事的料理上大操大办,或者在他们身后去给那个石碑或者土包烧香、烧纸、鞠躬、磕头,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你所做的一切,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知道。说穿了,活人给死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寻求心里安慰。对死者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这说的有点儿多了,但我对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也理解我。因为他以前从我这得到了他从未得到过的快乐和美妙的人生体验。所以,他无怨,我无悔。” “那他离去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他的离不离去对我根本就是一样的。按照他的意思,继承了遗产还过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谓的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继承他的遗产。你都做过新郎了,你还不知道这种婚姻有名无实?当他人不在了,这名更没有任何意义了。把实拿到手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欣搂紧我的脖子,把舌尖翘翘地探进我的嘴里。极力张开的胯,在我已经被她刺激起来的东东上面,前后左右磨蹭起来。 “哦哦。欣欣。你就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想没想过名副其实的找一个老公过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圆溜溜的屁股蛋儿问她。 “这个问题还没想过。不过短时间内不打算这样。生命真的很短暂,这又是一个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干吗不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生活呢?两个人在一起,总没有一个人在一起自由。结婚,不就为了性生活方便吗?当性生活同样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时候,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只会给当事人带来麻烦和不快。”俞欣说完,又把她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的嘴唇又粘贴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们两个只能从咽喉深处和鼻孔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上半身。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 俞欣的一只手还在我的胸脯上抓挠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腰部向下面直插。而我的两只手,已经完完全全的伸进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后的托住她饱满丰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后你不出差,每个星期能来两趟吗?”俞欣一边攥住我的东东拽拉,一边大喘着粗气问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来,尽量来。”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沟回处来来回回的拨弄抓挠。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这、这样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们不确定时间好吗?只要你想我,我就会尽量来。可以吗?”俞欣自己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带着乳罩。由于我的两只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只有用嘴咬住她的乳罩往下牵拉。 “嗯。嗯。那我、我找你,你得快一点儿来、来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紧,我用嘴使劲叼着乳房带往下面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欣欣,你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拉不下来。”我说完,撅起嘴,整个脸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两个乳乳,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终于从乳罩中脱跳了出来。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痒死我。痒痒死我。嗷呀呀。”当我的嘴叼住俞欣鲜红色乳头的时候,她浑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 “呜。呜呜。”我轮番的吸吮着俞欣的乳头头,最没工夫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呀!舟舟呀!舟舟。轻点儿呀。轻、轻点儿呀。”我的嘴咬吸着俞欣的乳房,我的双手在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揉搓,我想象得到,俞欣的周身,肯定已经向着了火一样燥热难耐。她虽然嘴上说让我动作轻一点儿,可是她的心里,恨不得让我再加急加重最好。 “呵呵呵。轻。轻。我让你轻。”说着,我已经用牙齿叼起俞欣的乳头上下左右牵拉起来。我的手指同时从外面探进俞欣的体内,在她柔嫩的身子里搅动。 “哎呀呀!哎呀呀!舟舟。舟舟。你这个小、小坏蛋呀!妈耶!妈妈耶!呃呵呵咿呀!呃呵呵咿呀!”俞欣已经完全进入了做爱前的亢奋状态。 “哇!欣欣。我的宝贝欣欣。啊呀!宝贝欣欣。”对俞欣的亲吻、抚弄和她作出的剧烈反映,我也周身燃烧起来。 “要。我要。啊哈哈。我要要。我要要。”俞欣像要把我的东东拽下来似的使劲的薅着。另一只手则死命地抓住我的头发,向后面扯着。 “啊。啊。啊。来了。我的宝贝。来了。我的宝贝。呃呵呵。欣欣。呃呵呵。欣欣。”我真的像强暴者一样,把俞欣撂倒在沙发上,连撕带扒地三下五除二把俞欣的衣裤拨个精光。在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中,我十分粗暴的劈开她嫩藕似的两条腿,都没用手的辅助,小腹部往前猛地一挺,我的东东就像子弹一样,疾速的冲劲俞欣的肚肚里。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我明显的感觉到,在我进入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阵急促的痉挛。这种强烈的反应,如果不是两者之间身心的高度交融,如果不是进入前的准备做得充分,即使性欲再强的双方,都是无法达到的。 “嘿。嘿嘿。啊。啊啊。”我本能的喊叫着,猛烈的在俞欣的身子里抽插着自己的东东,我们两个身子下面的沙发,都被我幅度很大的动作弄得不停的移位。 “啊呀。舟舟。呀呀。舟舟。你的东东放好喽,放好喽。我、我在沙发上滚动啦?”俞欣说着,圆圆滚滚、细细嫩嫩的身子,就在长沙发上缓缓的滚动起来。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抬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个轮子,而我的东东就像是一根车轴,支撑着车轮在滚动。 “哦哦哦哦哦。速度还加快啦?”俞欣看我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没掉出来,就加快了在沙发上的滚动速度。而我不但要适应她的滚动,不让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掉出来,还要在滚动的过程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快。快快!快这样使、使劲来、来几下。”俞欣的身子停在沙发的中间,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瓣儿非常对称的屁股尽力的向两边张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几乎以每秒钟三次抽插的速度,向俞欣的肥臀发起猛烈的冲击。她的欢叫,刺激着我的高频抽查;我的高频抽查,刺激着她持续欢叫。这种互动式的做爱,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哦哦哦哦。哟哟哟哟。”我也不自禁的发出呼叫声。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经站不住了,软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沙发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说着,身子一滚动,就由跟我背对面成为面对面了。而我的东东,仍然在她的东东里面急速运动着。 “来。快来。欣欣宝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时伸出两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起她肥软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不掉出来。 “哦呀呀!咳咳哟呀呀!”俞欣颤抖着呻吟着,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我的东东像铆钉一样,稳稳的、深深的铆进她的东东里。 “欣欣宝贝呀。快。快说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离开沙发,是到床上还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宝贝。”俞欣的激情已经达到顶点。 “啊。啊啊。”我一转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几乎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接触到地毯上的瞬间,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纤纤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薄博的指甲,已经抠到我皮肉破裂的极限。 “欣欣宝贝。舒、舒服吗?”我明知道俞欣已经进入极度快活的状态,还是有意问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劲的抽动。 “啊啊。那好。那好。我让你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调换着角度,对俞欣进行更加刺激的强烈进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过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紧闭着眼睛,头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剧的滚动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趴卧在俞欣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东东由连珠炮似的进攻,转为有节奏的慢工细作。 “嗬嗬嗬。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双手,在我的后脑、脖颈、后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们两个要是天天在一起这样好不好?”我问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没这样的激情了。”俞欣说话不再断断续续,但还在大喘着粗气。 “嗯。也对。是这样。”我附和着俞欣。 “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妻天天在一起,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感觉,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哎呀。美呀!”俞欣脸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觉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给了你最开心的快乐,你同时也给了我最开心的快乐。这样的快乐,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东东,仍在不紧不慢地匀速抽插着俞欣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能体会到这样抽插带来的舒适美妙的感觉,又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轻松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们两个这样,不比结婚在一起好吗?结了婚过日子,柴米油盐、家务琐事、各种关系,每天都弄得咱们焦头烂额,哪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做爱?做爱哪还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这样好的心思和感觉都没了,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吗?”俞欣坚定的认为,结了婚,肯定会破坏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也就是说,要想获得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决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应该各有各的活法儿。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个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在这方面,我和俞欣的认识,应该是没有什么出入的。 “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再结婚。这次婚姻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意义的。这只能算做一种物质上的契约。财产继承的手续办理完了,我这次所谓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达到了。这样的婚姻,跟没有发生过是一样的。至于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劝你结,也不劝你不结。但我有个要求,你结不结婚,只要我需要你,你都要尽可能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吗?”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宝贝。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想你,要你。”我轻吻着俞欣的额头。 “你?哪有功夫想我呀?你整天那么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你。你哪是工作忙呀?你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话说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么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在我几乎是高频机械运动的冲击下,俞欣的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状态。她的腿很想从藤椅两边扶手的圆圈里抽出来,可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体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实际上,俞欣并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脚从藤椅两边的扶手圆圈中抽出来,而是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中,所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做爱过程中男人抚弄女士的阴蒂,女士总要极力用手拨开男人的手一样。其实,从女人的本意中,并不想让男人的手离开她的阴蒂,只是这种超强的舒服,弄得她们实在难以承受。而从骨子里,她们又多么希望男人的手,在她们性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抚弄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厉害、害呀!我的天呀!哎呀呀!哇哇哇哇!”俞欣张大着嘴吧,近乎于嚎叫着。 “翁嗡嗡。铃铃铃。”我和俞欣正在激烈的交锋着,电话响了起来。 “呃呃呃呃呃。不、不接。”这个时候得俞欣什么都不顾了,就是八级地震降临,她都不会同意我停下来。不要说是电话呀。 “会、会不会有、有别、别的事情?”我问俞欣。 “快、快呀!你。别、别停。哎呀!”俞欣焦急的催促我。 电话不停的响。 “去。去。你把电、电话线拔、拔掉。真讨、讨厌。”俞欣急切地就像命令我。 “呃呃。好好。等等。”我把自己硬挺挺的东东,从俞欣的东东里抽出来,急速的回转身奔向电话机。 “哎哎哎!舟舟。等等。会不会是……”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电话机,俞欣就连忙喊我。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插在藤椅扶手圆圈里的腿,已经非常麻利的抽了出来。白嫩嫩的身子,正向我这奔过来。 “喂。我是。啊?啊。好吧。我这、这就去。”俞欣抓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我也意识到她想听什么了。 “怎么啦?”我想印证我的猜测对不对。 “他,不行了。”俞欣丰满的身子,跌坐在电话机旁的椅子上。“太快了。唉!”我注意到,尽管俞欣跟她的所谓的老公,是有名无实的结了婚,但真到了她的老公去世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走吧。我陪你去。”我想,这个时候,余欣的身边是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帮助的。我正好在这,我去是必需的。“哎呀!对不起你。舟舟。咱们两个正……唉!走吧。”俞欣还为没有继续刚才的激情和冲动而感到遗憾。 “咳。这种事情赶巧了。没办法。以后有的是机会。穿穿衣服,快走吧。”我从椅子上把俞欣搀扶起来,帮着她戴上乳罩,套上丁字裤。剩下的衣服俞欣自己穿,我也忙着穿自己的衣服。因为俞欣跟她的老公是这样一种婚姻状况,所以我也没有例行的说什么“节哀”呀“保重”的话。俞欣的心里,最多有一点点失落,至于“哀”,根本就不会有。更谈不到保什么“重”了。 我开着车子,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在抢救室里,我陪着俞欣,跟她的老公简单的告了告别。在俞欣掀开盖在她老公脸上白布的一刹那,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这个刚刚逝去的男人,在她从阳界往阴间过渡的关口,我正在和她的老婆进行着阴阳两界激烈的交合。在我们热火朝天进行着肉体搏杀的时候,这个可怜的男人,却悄默生息的从阳间过渡到阴间去了。 我看看俞欣,俞欣看看我。我帮助俞欣盖好她老公的遗体,又有些形式主义的搀扶着俞欣走出了抢救室。 “交给殡仪馆全权处理吧。”我说。 “是。现在都这样。”俞欣没有半点悲哀。只是情绪不高。 “你去结帐吧。我联系殡仪馆。”我承担起了一部分任务。 “嗯。好的。谢谢你。舟舟。”俞欣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你看你,咱们两个还客气。”说完,我转身离开俞欣,做我该做的事情。俞欣也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北京女人 33
在我去三峡旅游之前,既满足了俞欣的需求,又帮助俞欣处理了她所谓老公的后事。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又陪着俞欣住了一夜。但这一夜,没有激情,没有欢快,没有花样技巧,我只是搂抱着俞欣柔柔嫩嫩的身子,我的东东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东东里,只是偶尔的东一东。我们做爱是非常次要的,只是在我的慰藉下,帮助俞欣度过有些怅惘和忧郁的短暂不快时刻。这一夜,我的东东在俞欣的东东里呆的时间最长,可是抽插的次数最少,深度最浅,力度最差。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赶到首都机场。 在首都机场,主办单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我大概看了看,在近三十个人的队伍中,男女比例基本相当,女士比男士好像多那么三四个。年龄基本在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之间。 新闻工作者的基本素质之一就是自来熟,同行加上又是同一个目的,大家见了面就像老朋友似的互相打着招呼。同时相互交换着名片。知道是哪家媒体的,知道了叫什么名字,大家也就算真正熟悉了。 也许是这班飞机主要是运送去三峡旅游的人吧?飞机的座椅后面,都插放着介绍三峡的宣传画册。刚刚坐上飞机,同行的人们也还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大家寒暄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多可说的了。所以,也许是登上飞机找好座位的习惯动作吧,几乎人们都会拿起飞机上提供的宣传资料和报纸阅读起来。 在介绍三峡的画报上,我看到:长江,我国的第一大河,全长6300余公里。它流经四川盆地东缘时,冲开崇山峻岭,夺路奔流形成了壮丽雄奇、举世无双的大峡谷——长江三峡。 长江三峡,中国10大风景名胜之一,中国40佳旅游景观之首。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三段峡谷的总称,是长江上最为奇秀壮丽的山水画廊,全长192公里。 三峡地跨两省。两岸崇山峻岭,悬崖绝壁,风光奇绝,两岸陡峭连绵的山峰,一般高出江面700-800米左右。江面最狭处有100米左右;随着规模巨大的三峡工程的兴建,这里更成了世界知名的旅游热线。 瞿塘峡:又称“夔峡”,西起奉节白帝城,东至巫山黛溪,在三峡中以“雄”著称。峡口夔门南北两岸峭壁千仞,如刀砍斧削一般,江流汹涌于100余米狭窄的江道之中,所以自古有“夔门天下雄”之誉。瞿塘峡内,南岸有“瞿塘碑壁”、“孟良梯”、“凤凰泉”、“犀牛望月峰”等壮观景色;北岸有“七道门”、“风箱峡”、“瞿塘栈道”等奇丽景观。 巫峡:西起重庆市巫山县大宁河口,东至湖北省巴东县官渡口,狭长谷深,迂回曲折,奇峰嵯峨连绵,烟云氤氲缭绕,景色清幽之极,如一条美不胜收的画廊。最为著名的是巫山十二峰,其中神女峰最秀,也最有名气。 我正看得很投入,飞机在巨大气流的推拥下,上下左右的剧烈颠簸起来。机舱里的人们,都惊讶地呼出各种不同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尤其刺耳。有的尖叫声,就跟在床上听到的一模一样。 “各位旅客,飞机遭遇到强大气流有些颠簸,请大家镇静,在座位上做好,系好安全带。”空姐甜美的声音在机舱中回荡。说实话,每次坐飞机前,我多少都有些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是,一旦登上飞机,看到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空中小姐,我的担心就不翼而飞了。因为她们每天都是在空中度过的,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经常是停留一两个小时,又按照原航线飞回去。她们这么频繁的飞来飞去都平静坦然、微笑愉快,我们坐飞机的一年也就那么有限的几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果我们在这样有限的几次乘坐飞机中遭遇到不测,那可真是命该如此了。尽管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但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信命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人家一辈子在天上折腾都没事,你坐这么几次甚至一次就摊上了飞机坠毁,这不是命给你安排的又该用什么解释? 飞机剧烈颠簸也就五六分钟,可是对飞机上的人们来说,真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有的人因飞机颠簸和惊吓导致肠胃不适,竟然捧着卫生袋“哇哇”呕吐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生孩子怀孕也没这么折腾呀。”我身边坐着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 “呵呵呵。真是来的猛走的快呀。看看。飞机冲出强大的气流就好了。”我搭讪着。 “哎呀!坐飞机不摊上这样的事情真是很舒服。要是赶上这样的事情,再赶上有什么风险的事情,那可受了大罪遭了大殃了。嘿嘿。”这个女人一边抹着嘴角,一边不停地说着。 虽然这个女人可以看出来四十多岁,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还真不是很多年轻女人可以能比的。 “也是三峡豪华游?”我问这个女人。 “嗯。是。这架飞机上的差不多都是吧?”她已经从呕吐的不适状态中恢复过来。气质和风度又重回到她的身上。 “你是什么单位的?”我问。 “市政府的。你呢?”女士回答,又反问我。 “呵呵。我是***报社的。” “嘿。你们的头儿老白,跟我可熟了。那家伙潇洒。”女人一提起我们白社长,眼神儿灵动而更有光泽。 “你是我们白社长的老朋友?” “呵呵呵。岂止是老朋友呀,莫逆之交呀。” “嗯。我们白社长可是个现代型的领导,能力强,性情开朗,有魄力,工作上可以说纵横捭阖,生活上那真是自在洒脱。工作做的非常出色,日子过的有声有色。”我极力赞美老白,是真实的流露,也是让白社长这位朋友,把我对他的赞美甚至是崇拜传过话去。 “是。那家伙真是个跟得上时代潮流的老小伙子。”女人对老白的崇拜更是发自内心。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跟老白的关系很不一般。 “的确。我们跟白社长比都要逊色的多。我这是说活得洒脱方面,至于能力水平,我们跟白社长不可同日而语。这辈子都不一定赶得上。”我这间接拍马屁的功夫,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呵呵呵。你小伙子会有出息。就凭你这么会说话,你不进步谁进步呀?”女人不知是真的表扬我,还是含着讽刺我的意思。不过我就全当好话听吧。 “嘿嘿。谢谢。”我很友好的看着这个女人。 接下来,我们没有任何主题的神侃闲聊起来。在没有气流干扰的情况下,飞机就像不动似的,在蓝天白云之间疾驰着。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们降落在湖北的宜昌机场。下飞机时,我和这个女人互相交换了名片。接过她递来的名片一看:北京市人民政府**处长欧**。 “再见。欧处长。”我热情的伸出手和欧处长握手。 “呵呵。先别再见呀。咱们坐的是一座游轮。回到北京再见不晚。小方,咱们还要通行一路呢。”我的手已经伸出去,欧处长也不让我尴尬的握了握。这个女人能在政府机关里混上个处长,绝不是等闲之辈。其他方面也不会是个白给。对人情世故当然也是一目了然的。女人,如果不是十八般武艺全能应付,在男人主宰天下的世上要想混个一席之地,谈何容易呀。 宜昌的天气很好。广袤高远的蓝天中,只有两三片白得纤尘不然的云朵悬挂在上面。阳光分外明丽,而阳光明丽的程度,则非常直接的反映着当地空气的洁净程度。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从机场来到三峡豪华游码头。码头上停泊着几艘六七层楼高的各种型号的豪华游轮。仅从外观上看,就能猜度出豪华游轮里面的豪华程度。过去真没有想到,我们国家已经有了这样高档次的豪华游轮,而起已经在长江三峡重航行了七八年,最长的已经航行了十年。看来,不仅我在大连折腾不够,就是在北京折腾了半天,也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还有待去了解、去接触、去尝试。生活的丰富多彩、五色缤纷,对我来说,还只是看到了冰山的一角。 登上“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中的“仙妮轮”,一个很少使用的词忽然闪现了出来:“金碧辉煌”。这哪是一艘船呀,这分明是一栋建筑面积很宽阔的宏伟大楼,或者干脆就是一座精致的小城市呀!华丽的装饰,高档的地毯,极尽人性化的设计,船上服务人员的彬彬有礼,跟码头上的情形相比,都仿佛让人以为迅速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按照主办者的安排,我们依次进入到属于自己的客房。虽然我们住的都是标准间,但客房内的设施和华丽程度,比地面上的五星级酒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呀!当记者七八年了,还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跟我安排在同一个标准间的**日报的部主任鲁健说。他供职的可是一家响当当的中央级报刊。他踏上这样豪华的游轮都是第一次,可见这样的机会对所有人来说,并不是很多的。 “你老兄还稀罕五星级酒店?全国各地不都是你的势力范围吗?”我对鲁健说。 “陆地上的五星级酒店经常住呀,可这样豪华的五星级游轮可真是第一次呀。你想想,采访出差作为交通工具,这样的豪华游轮肯定不能坐。而管理这些豪华游轮的公司又没有来采访过,怎么会得到乘坐这样豪华游轮的机会呢?”鲁健说。 “哎。这次可既不是出差坐,也不是来游轮公司采访,你不也坐上这样豪华游轮了吗?” “咳咳。这不是人家企业请的吗?人家企业要是没有这样的公关创意,咱们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 “那过去企业怎么不安排这样的活动呀?” “我说方舟,你以为企业都这么大方?企业安排的所有活动,都是进行成本核算的呀。你知道这次安排的活动企业要花多少钱吗?最起码四十多万哪。如果企业不认为我们这些新闻单位为他们创造了数倍甚至数十倍于这次开支的效益,企业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那过去我们这些媒体,不也都为这家企业进行宣传吗?过去他们为什么没舍得花本钱安排这样有特点的活动呢?” “过去是零打碎敲的为这家企业宣传,这次是这家企业的二十年庆典,咱们这些媒体给他们做足了文章,他们的社会影响一下子又拔高了一大截。企业的社会影响和知名度就是经济效益呀,我们这种宣传到底给这家企业带来了多大的效益,这是谁也无法估量的。但这种不可估量的客观效益,企业自己是充分的认识到了。所以,你我才坐上了这样豪华的超级游轮。” “你全国各地的跑,应该见多识广,按说这样的活动也早就该参加过了。奇怪的是你跟我一样刚刚坐上这样的游轮。这有点不正常吧?” “这没什么不正常。这里面有企业公关部门的见识和策划问题,有企业得失的权衡问题。企业的公关部门如果不知道有这样豪华的游轮,它就不会安排这样的活动。企业觉得媒体没有为他们做那么大的贡献,他们也就不会这么破费。” “那你除了乘坐这样豪华的游轮外,其他时髦的活动都尝试过了吧?” “呵呵呵。那差不多了。名山大川不用说了,到哪采访都会安排这样的活动。娱乐活动能够接触到的也都多次活动过了。” “说说看,老兄都参加过什么娱乐活动?”我想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潇洒的。 “这还用细说吗?还不是大同小异。吃的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玩的是花样翻新,痛快淋漓。绝美的风景和绝美的女人,这不都是咱们男人喜欢的吗?” “是呀。是呀。现在到哪都是这些活动。真想不到这社会变化如此之快。唉呀!爽啊!你老兄还是讲讲吧,给咱开开眼。” “那说起来可就多了。还是别说了吧。其实这类活动无非是吃喝玩儿乐四个字。”鲁健平平淡淡的说。 “呵呵。虽然都是吃喝玩儿乐,那内容可是大不相同的。含金量也是相差悬殊的。很一般的老百姓一盘花生米,一碟拍黄瓜,二两二锅头,吃喝得美美的。实际花不上十元钱。可是,五星级饭店的菜肴,每位客人一小盅山珍海味,就是四五百元。十几个人吃得稍稍像点样子的宴席,就要一两万元。喝呢?几百上千元的洋酒和十几元钱的二锅头价格相差就太大了。玩这名堂就太多了。哎,我说老兄,你玩过的最棒的小姐是什么样的?”我想,现在男人们共同的话题往往是这方面的。问鲁健这方面的情况,他肯定会滔滔不绝。 “嘿嘿。这可就难以一一历数了。”鲁健停了一下,看看我。“跟你说吧,国内的二流模特弄过不少,邻国的女人也尝了好几个国家的。俄罗斯的,越南的,韩国的,泰国的,呵呵呵。味道还真的都不一样。哎呀!有意思。”鲁健依然没有炫耀的意思。 “噢。老兄厉害。我可是连外国妞沾都没沾过。”我亲密女人的活动,还真的没走出国界。 “这都是人家给我们安排的。我们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外国妞联系。现在的招待活动是越来越绝了。简单的吃吃喝喝,跳舞唱歌,已经早没意思了。接待单位也觉得不够规格了。所以越来花样越多。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家都一样,也没有谁觉得不好。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是呀。谁会拒绝这样的活动呢?过去说花天酒地,说实话,过去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跟今天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真有天壤之别。或者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嗯。谁也想不到社会会变化到今天这样的程度。虽然我们接触的这些东西,从传统道德观念的角度讲很难说是正确的,但这些活动对于推动社会的进步是有积极作用的。不管人们从原有的大道理讲是不是认同,但这种花样翻新的活动,在促进社会发展上所具有的客观作用,是不可视而不见的。”鲁健很认真的。 “呵呵呵。老兄,这可有为自己吃喝玩乐的行为找借口之嫌呀。” “是呀。这就是要看怎么对待这样的问题。你说它与道德相悖,可以呀;你说它对社会进步有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也对呀。这就是看怎么对待了呀。你说说看,企业要是不搞这些活动行不行?好想也行。但有的企业搞了,有的企业没搞,没搞的企业在跟已经搞了的企业竞争中,显然会处于劣势。说开了吧,有两篇同样性质、同样份量的稿子,但由于这天的版面有限,只能登一篇,你说说看,你登谁的稿子?即使在公正无私的人,也会选择他已经参加过曾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的稿子。这有什么不对吗?反正要上一篇呀?可是,这对没有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来说,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可是他们有什么怨言吗?就算有,他们跟说去呀?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的也搞这类活动,以吸引媒体配合他们的生产和经营活动。企业在这个方面的竞争,就成全了我们这些媒体人。我们才有机会吃尽天下美味,看遍天下美景,玩遍天下美女。时代的变迁,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影响实在是太大了。”鲁健像做了一次小报告似的跟我说。 “是呀。这年头,干媒体很累。可是干媒体有干媒体的好处呀。可以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人和事物,可以体验常人体验不到的感觉,这苦中还真有不少的甜呀。” “嗯。对。方舟,这次来的人里面,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呀?我是说,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女人呀?”鲁健问我。 “呵呵呵。没有。不过看上去有几个还是很有姿色的。嘻嘻嘻。老兄有认识的吗?”我问鲁健。 “嗯。有两个以前见过,只是没深入的接触过。不过长得有点儿一般。”提起这两个女人,鲁健的情绪不是很高。 “咳咳。咱们搞新闻的,以前认不认识没关系,要想认识,聊聊就熟了。看哪个顺眼就贴上去聊呗。呵呵呵。” “嘿嘿。那倒是。在咱们新闻圈里,很多女人都比男人开放主动。我出去,只要碰上其他媒体的女士,只要看着顺眼,不费什么劲就可以同居一两个晚上。有好几次,我还没想法呢,女的就提出在我的房间不走了,你说这年头,女人们不是开放的太猛了吗?这东西也怪,在北京的时候,见着有魅力的女人也有想法,可是并不太想做爱的事情。每到出差的时候,一上了火车或者飞机,就想着晚上找什么样的小姐了。同行的要是有女人,就开始琢磨着哪个女人可能是做爱的目标了。嘿嘿。你说怪不怪。” “这就是一种惯性呀。证明你老兄每次出差都有这样的活动。只要你一踏上出差的旅程,你大脑的相关神经就有了这方面的反应。你的性荷尔蒙就会迅速的活跃起来。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可见你每次出差都等于是新婚呀。哈哈哈。” “呵呵呵。大家都一样。咱们也是人不是神嘛。人家都这样,咱们也别装孙子。再说,那确实是好事呀。多美的事情呀。哎呀。这日子过的,知足了。”鲁健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 “呵呵呵。是是是。人群可以改造社会,但一个人却无法改造社会。顺应社会,顺应时代,在社会和时代提供的生活框架内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吧。” “嗯。说得对。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比蜜甜的生活。” “二位主任,梳洗好了吗?梳洗好了就去餐厅吧。”主办单位的小伙子,非常殷勤的来叫我们去吃饭。 “好。好。走吧。”我和鲁健随着小伙子走向餐厅。
北京女人 34
北京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在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北京的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这帅哥你是哪家的?”餐桌上,我左手一侧的女人主动跟我搭话。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宇间仍有明显的少女娇媚的痕迹。举止显得落落大方,气度不凡。 “呵呵呵。帅吗?妹妹是哪家的?”女人大方,我就更大方。 “当然帅了。一上飞机我就盯上你了。嘻嘻嘻。”这个时候女人说的话,似乎是玩笑话,但也透露出许多真话的成分。 “是吗?真的像网络上说的,如今是男色时代来临了吗?啊?哈哈哈。”我调侃。 “怎么啦?男色时代还不该来临吗?从古到今都是女色时代呀。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个男色时代,我们还会辜负了这个大好的时代吗?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女人的目光环顾了餐桌一圈,期待着桌上所有女人的回应。 “是。” “对。” “男色时代早就该来临了。”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呵呵。” 餐桌上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们的笑声,引来邻桌人们善意关注的目光。这个时候,我才注意看了看,餐厅中就餐的有三分之二是外国人。这就更加说明,能够到这样豪华的游轮上来旅游观光的国人,还不是很多的。 “你好!可以喝一杯吗?”我的侧面,传来生硬的、吐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我回头,一位满头银发,风度优雅,笑容可掬的老外走到我的身边。他右手拎着半瓶子茅台酒,左手捏着可以盛满一两白酒的高脚酒杯。看得出来,他是来给我们敬酒的。刚进餐厅的时候,我看了看吧台的酒柜上酒的标价,他手里拎着的那瓶茅台酒的标价是880元。这样的酒,人家居然拎着随便给不相识的外国朋友敬酒,可见人家的热情和个人腰包的充实。 “你好!你好!”我站起来。老外示意服务员,拿来一只与他手里那只酒杯同样的酒杯,仍然笑眯眯的给我斟上酒,接着非常自然的跟我碰了碰杯,环顾了我们桌子一周之后,尤其向桌子上的女士们频频点头之后,把他自己杯中的茅台酒一饮而尽。我随后也一扬脖子,88元钱就流进了我的肚子里。 “谢谢!谢谢!”老外非常满意的走了。 “你看看人家,给你敬了这么好的酒,还一口一个‘谢谢’,这才觉绅士风度呢。”我身旁的一为男记者说。 “唉唉。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只能喝起二锅头的人,肯定不来敬你这个不相识的人,即使有人拎着二锅头来敬你,你也绝对不会喝。你不会认为这个人热情,你或者还会以为他是在亵渎你。不仅不会接受她送过来的二锅头,还会很不友好地把他给顶回去。这样一来,送酒的哪还看得出来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鲁健说。 “还是帅哥有面子。这一桌子的人,这个老外怎么就偏偏敬他呢?”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又来挑逗我。 “哎哟,方舟,这要是女老外来给你敬可就有戏了。”鲁健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茬逗我。 “呵呵呵。说不准一会儿有女老外来抢咱们的帅哥呢。”三十多岁的女人紧盯着我说。我已经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看出来某种暗示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就看着吧。但愿我有这个艳福。嘻嘻嘻。”我自己也打着哈哈。 “来。交换一下名片吧。”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主动的先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我一看:**经济时报,外联部主任,任燕。 “呵呵呵。好好。燕燕小姐。”我笑着说。 “还小姐呢,小姐她妈了都。”这样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像小姑娘,在别人往年轻了称呼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很是受用,但往往还要这样补上一句,目的不是真的让你以为她真的已经成了小姐她妈,而是期待着让你再确认她不是小姐她妈,而是真真正正的小姐。 “你可真够谦虚的。看起来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怎么会是小姐她妈呢?她妈的小姐还差不多。”我有意把话颠倒过来。 “嗨嗨。变着法子骂人是吧?”燕燕居然伸手轻轻的揪住了我的脸。这一揪,我们两个的空间距离几乎缩短到零了。而且为进一步缩短到零,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哎哎。别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实话,你怎么看都是小姐呀,怎么会成为小姐的妈妈呢?”我又补了一句。 “不对,这话还不好听,什么叫我怎么看都是小姐呀?这‘怎么看都是小姐’也有问题呀。”燕燕很敏感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哎呀!燕燕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夸你年轻吧,我犯了错误;叫你小姐吧,我又犯了错误。我想讨好你都不成呀。”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连着犯了两次错误,我就惩罚惩罚你吧。大家说可以吗?”燕燕看看桌子四周的同行们。 “可以。” “支持。” “拥护。” 出来就是玩的、闹的。有这样的事情,都积极的跟着起哄。 “那好。你把我的衣服整理好了,挂到该挂的地方去。”燕燕说着,面对着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她丰满的胸部,很突出地向我尖挺着。 “嗨嗨。这上面有这么周到的服务,哪用得着我干这活呀?”我似乎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燕燕外衣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真令我有些迷醉。 “嘿嘿。她让你干这个活算什么呀?说不定她还想让你干别的活呢。哈哈哈。”见多识广的鲁健,已经看出燕燕今天的状态来了。他以玩笑的方式,说出了一句实话。 “呵呵呵。你这讨厌的家伙。”燕燕又向我抛了一份媚眼。 “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嘿。” 桌子上的人们发出不同程度的笑声。 共筹交错,笑语喧哗。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我们桌子上的人们,已经像故友旧交一样融融洽恰了。 饭后,距离舞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们都用到甲板上。看逆流而上的豪华游轮,犁开浩浩流淌的长江之水,向上游的重庆方向缓慢的行走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静静的向我们的身后不明显的移动着。忽然,我看到在紧靠江边的地方,有一艘装满货物的趸船似乎是停在那里。是这艘货船抛锚了吗? 又细细一看,才发觉这艘货船是由纤夫拖拽着的。真不了解这里的生活了。原来还有纤夫来做这个活计。我以为,纤夫作为历史,早就停留在人的记忆力或者影视剧之中了呢。谁想到这里还有看来不少的纤夫,整天拖拉着沉重的货船,脚掌在乱石上面登攀着,肩头的纤绳死死的勒进黝黑的皮肉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同货船的重载和江水的流动努力的抗争着。再收回目光,看看我们这些在游船上享乐的人们,心里的滋味不知是得意呢还是别的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进来吧。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组织者又在叫我们。 舞厅里灯光迷离,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可以说,我们这些经常光顾这样场合的媒体人,对跳舞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很多人由于惯性或者嗜好,每每听到舞曲,就会坐都坐不稳,浑身的神经都会顿时活跃起来。尤其内心早已经驿动的男男女女们,这个时候更加坐不住了。 “来。跳一曲。”第一支曲子刚刚开始,燕燕就真的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按常规,跳舞应该是男的请女的,不能女的请男的。除非是主办者为了招待贵客,专门花钱聘来的舞伴儿要主动请男士,否则是不能女士主动的。这任燕看来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了。 “噢。呵呵。谢谢。”我立即站起来迎过去。女士主动了,不能让人家没面子呀。 “可不能让别人把帅哥抢去。”燕燕仿佛是扑进我的怀里说。 “呵呵。姐姐真可爱。”我顺嘴随便说。 “啊?是真的吗?”燕燕扬起脸来紧紧的盯着问。 “嗯。当然。”我当然会坚持这样说。 “那我就放心了。”燕燕又稍有羞涩的低下了头。 “还悬过心吗?为什么?”我问燕燕。 “是呀。我怕你看不上我呀?”燕燕的身子忸怩了一下。 “嚯嚯。这么可爱的姐姐,弟弟怎么会看不上呢?”我这个时候也有些觉出燕燕的可爱了。 “哦。那真好。”燕燕几乎已经依偎在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都在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燕燕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啊。我是说,跟杨欣欣跳舞的那个帅哥,就是跟我住一个屋的鲁健。” “真的?!那可太棒了!”燕燕几乎是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棒?”我又逗燕燕。 “去你的。别总来逗我。你别装了。你比别人聪明?哼!”燕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你跟杨欣欣过去熟吗?”我问。 “熟呀。很熟呀。姐们儿。无话不说。” “那就更有戏了。” “为什么?” “因为姐们之间肯定志同道合。兴趣爱好一致。你喜欢的事情她也会喜欢吧?” “讨厌吧你。喜欢怎么啦?人人都喜欢。我们喜欢有错吗?”燕燕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没错。当然没错。我也很喜欢呀。哈哈哈。人嘛,只要不装孙子,不论男女,谁不喜欢?”我和燕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准确的引导到做爱上面来了。看来,今晚已经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而是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燕燕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啊。我是说,跟杨欣欣跳舞的那个帅哥,就是跟我住一个屋的鲁健。” “真的?!那可太棒了!”燕燕几乎是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棒?”我又逗燕燕。 “去你的。别总来逗我。你别装了。你比别人聪明?哼!”燕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你跟杨欣欣过去熟吗?”我问。 “熟呀。很熟呀。姐们儿。无话不说。” “那就更有戏了。” “为什么?” “因为姐们之间肯定志同道合。兴趣爱好一致。你喜欢的事情她也会喜欢吧?” “讨厌吧你。喜欢怎么啦?人人都喜欢。我们喜欢有错吗?”燕燕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没错。当然没错。我也很喜欢呀。哈哈哈。人嘛,只要不装孙子,不论男女,谁不喜欢?”我和燕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准确的引导到做爱上面来了。看来,今晚已经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而是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你看你看。你的同屋跟杨欣欣,比咱们两个还亲密呢。”燕燕很兴奋的让我看鲁健和杨欣欣的样子。我顺着燕燕的引导看去,杨欣欣的双手,已经交叉着套在鲁健的脖子上,身子就像挂在鲁健的身子上面一样。鲁健的双手,五指张开着,紧紧的扣在扬欣欣苹果般圆圆鼓鼓的屁股瓣儿上。两个人除了那里没有进去,几乎几粘成了一个人。 “呵呵呵。好了。好了。没问题了。今晚你是我的了。”燕燕双臂搂紧我,下身在我的小腹部摩擦着。 “他们两个要是不同意呢?”我说。 “怎么会呢?你没看见呀?都那样了,做爱还不是顺理成章?”燕燕说的很肯定。 “总要有人把这事情说明白吧?你跟他们说?” “嗯。我说。当然我说。其实,我不说,杨欣欣也得跟我说。”燕燕很了解杨欣欣。她对杨欣欣的判断很有把握。 “呵呵。真好。艳遇无处不在。”我坏坏的笑。 “那是呀。出来干嘛来啦?出来就是自由放松潇洒来了。在家忙工作,忙老公,忙孩子,忙家务,忙老人,好不容易出来,还不好好潇洒潇洒、补偿补偿?”燕燕嫌的理直气壮。 “是呀。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呀。尤其这样的生活,就要自己来调节,来享受,谁会告诉你这么做呢?如果都等着别人告诉你怎么做,那多少生活的真正乐趣就永远享受不到了。”我顺应燕燕的思路说。 “是呀。我们现在也都想开了。老公在外面闲不着,他在外面满山放火,就不行咱们找机会在外面偶尔点灯。都是人嘛,男女的需求都一样。”燕燕搂着我腰的双手,已经移到我的臀部。而且不停的摩擦着。我知道,她已经有些不能自制了。 “燕燕。好可爱。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的脸埋在燕燕的发丝中深深的呼吸。 “那好。呆一会儿让你好好闻闻。你要闻遍我的全身。”燕燕的身子明显的已经软了。 “嗯。会的。我连你身上的一根汗毛都不会放过。”我和燕燕接起吻来。 “唔唔。算了。别在这难受了。回房间吧。”燕燕显然已经激动起来。 “他们两个怎么办?” “我去说,我马上跟杨欣欣说。”燕燕说着,就转身奔向鲁健和杨欣欣。
北京女人 35
我看到,燕燕把杨欣欣拉到一边,看起来刚刚也就说三四句话,杨欣欣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搂紧燕燕左右亲了几下,燕燕就转身想我走来。 “好了。搞定了。”燕燕重又回的我的怀里兴奋的说。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那是。最要好的姐妹嘛。我们就像双胞胎一样,有心灵感应。我想做的事情,她肯定也想做。她还正想跟我商量这个事情呢。出来的人,都有这个想法。这才尽兴呀。女人,谁愿意自己空荡荡的睡在一张床上呀?” “那好。燕燕,咱们回房间?”燕燕都这么主动了。这个时候我再不主动一些,那可真有点儿装孙子了。有这样好的女人主动给咱送来幸福和快乐,咱可真要好好配合呀。 “嗯。快走吧。哎呀。我……”燕燕显然已经撑不住了。 “好的。走。”我和燕燕相互搂抱着,从舞厅走出来,穿过设计精巧的船廊,回到我和鲁健、不,回到我和燕燕的房间。 “快来。方舟,搂紧我。亲我。”刚进房间插上门,燕燕就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哦呀。姐姐。好好好。搂。搂紧。”我说着,把燕燕全身抱起,紧紧的揽在怀里。同是,我们两个的双唇严丝合缝的叠印在一起。我们两个的舌交错的在各自的嘴中纠缠着。 我的东东已经十分尖挺起来,燕燕的身子不停的在我的怀里剧烈的扭曲。 “啊呀!啊啊呀!快!快来吧。舟舟。”燕燕从我的怀里迅速挣脱,大喘着粗气,两只手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衣服。按一般的情况,做爱之前的女人,都是等待着男人为她们脱衣服。这被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享受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这个时候的燕燕,已经等不得我给她脱衣服了,自己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浑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啊啊啊啊!舟舟。我要。快给我!”燕燕光光着身子,又一次猛烈的扑向我。 我看到燕燕的急切的样子,也来不及脱去上身的衣服,仅仅匆忙的甩掉长短裤,就握着自己直立起来的东东,照准燕燕张开的缝隙使劲的插去。 “哇呀呀!我的妈呀!啊啊啊啊啊!呃呀呀!”我的猛烈进入,刺激得燕燕高声大叫。随着我不停地插拔,燕燕的浑身仿佛抽搐似的痉挛着。嘴里不停的狂呼乱喊着。 “哇哇!燕燕,有过孩子了,还这么紧呀。”我的感觉很明显,燕燕的东东对我的东东裹得很紧。 “嗯。唔唔。我、我恢复、复的好。呀呀呀!舟、舟舟,你好、好猛呀!好好好。使劲吧。啊呀呀!爽、爽死了呀。哎嗨嗨。”燕燕瞪圆着眼睛,脖子硬硬的挺着,随着我的猛烈冲刺,头越抬越高。 “宝贝舒服,我也快活呀。哎呀呀!宝贝,你的身子好美好美。”我的冲击,使燕燕一对丰满的乳乳前前后后的碧波荡漾着。 “是、是吗?今天归你、你了。” “就、就今天归、归我?”我也累得大喘着。 “嗯。这是第、第一天,以、以后当、当然还要继续、续呀。” “呵呵呵。好好好。燕燕。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死了。啊呀!爽呀。怎么这、这么爽呀。哦呀呀!”燕燕多次极其主动地把丰满的屁屁高高的为我抬起。 “那、那就好。”做爱的时候,女人如果说舒服,说爽,就是对男人最高的褒奖。男人听到这样的褒奖,会越发情绪高昂。插拔的频率会一浪高过一浪。 “来。舟舟。你、你歇一会会。我、我来。”燕燕的身子一缩,“咕啾”一声,把我的东东吐出来。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动作很熟练的握住我更加尖挺的东东,“噗叽”一声又坐了进去。 “哦呵呵。哎哟哟!”这回该我发出呻吟声了。 “好吗?到位吗?”燕燕成了主动的一方,她反过来问我。 “真好!宝贝。真到位。我的鸡鸡尖尖都捅到你最里面的肉肉了。” “哦呵呵。哦呵呵。呀呀呀呀!咿咿呀呀!”燕燕蹲起来,肥白的臀部,在我的身子上面上下不停的翻飞。 “啪啪啪啪啪啪。”燕燕的臀部抬得很高,往下落的很猛,我们两个身子的每一次接触,都会拍击出“啪啪”的响声。 “哇呀!燕燕,这次长、长江三峡豪、豪华游,是不是就为咱、咱们两个享受性、性爱安排的呀?哦哟哟,好快活呀!”我的身子,被燕燕刺激得也不自禁地往上挺起来。 “啊呀!你的东东好、好大好、好大。比、比我老公的可、可来劲多、多了。哎哟哟!我的魂都出壳了。”燕燕香汗淋漓的不停的起落着身子。 “宝贝。船、船上做、做爱。第一次吗?”我问燕燕。 “嗯。第、第一次。嘿嘿嘿。感觉好、好美。人动船、船也动。”燕燕的胸部和腹部急剧的起伏着。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这个时候,我坐起来。我的东东仍被燕燕坐在她的东东里。我和燕燕的身体,就像磨盘的上盘和下盘,我的东东,就像磨脐一样牢牢地楔进燕燕的东东里。 我抱着燕燕,燕燕也抱着我,由于上身的长短不同,燕燕坐在我的大腿根上,和我上身的高矮基本相同。这样,我们两个亲昵起来就十分对等了。 “哦哦哦。” “呜呜呜。”我和燕燕吻着对方的脸。我叼起燕燕的乳头,燕燕咬住我结实的胸肌。我们两个的嘴多次吻合在一起,任两条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里慌乱的搅拌。 “来。舟舟。你来吧。从后边。”燕燕说做就做,根本不用我参与什么意见。说的同时,她的动作基本也就完成了。 “好。这样。来。这样。”燕燕跪在床上,两只手拄着,我让她把胳膊全部趴平,这样,她的臀部就高高的撅起来。她的两个最美丽的洞穴,就昂扬的朝上了。这个角度和体位,对我的进入,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哦呀呀!”我的东东刚刚插进燕燕高高撅起的东东里,燕燕快活的欢叫声就传了出来。 我双腿采取半蹲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掐住燕燕腰部和臀部过渡的部位,像连珠炮似的朝燕燕肥美白亮的臀部发起高速冲击。我插拔的猛,燕燕尖叫的急。 “嘿嘿。听听。这里有动静,她俩在这间屋子里。咱们去那间吧。”我和燕燕都听到了,这是鲁健和杨欣欣也从舞厅回来要进入实战了。 “她俩比咱们还着急。都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这是鲁健的声音。 “嘻嘻嘻嘻。你真讨厌。你一会儿不也要真刀真枪干起来吗?啊哈哈哈。”这肯定是杨欣欣的声音。两个人说着,就急急忙忙的去了那间屋子。不用说,用不上两分钟,那间屋子的战斗也会很快打响。其实,岂止是这两间屋子呀,在这艘豪华游轮上,每天晚上,得有相当一部分房间里会做着这样人人都喜欢、又人人都隐藏的事情。 “啊。舟舟。快来吧。继续。别、别管她们。使、使劲呀。”燕燕又把她白白亮亮的屁往搞里抬了抬,急急期待着我继续对她进行冲击。 “来了。宝贝。来来来。”我在燕燕说的同时,就已经恢复了对燕燕的高频插拔。 “哎呀!哎哎哎呀呀!舟、舟舟。你、你真是太、太棒了。男、男人都、都像你这、这样,女、女人可真幸福、福呀。呃呵呵。哎呀呀!”燕燕身上嫩嫩的肉肉抖抖的颤动着。 “啊啊啊啊!燕燕。我、我快、快不、不行了。”燕燕漂亮的形体,动人的臀部,尖利的叫声,颤抖的肌肤,很紧的东东,对我都是不可抗拒的刺激。我的小腹像要爆裂似的有种极度鼓胀的感觉,不释放出去,似乎我的整个身子在顷刻间都会被炸成粉末。 “啊呀呀!舟舟。别、别控制!你放吧。就、就往里、里面放。我、我要。我要!”随着燕燕的喊声,我的东东像蓄足了水的水库突然开闸放水似的,热流“咕咚咕咚”的向燕燕的东东里喷射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我射着叫着。 “耶耶耶耶。哟哟哟哟哟。噢噢噢噢噢噢。呃耶!”燕燕随着我东东的喷射,感觉很明显的跟我和声着。 “啊耶!燕燕。你好刺激。我、我简直无法掌握节奏了。” “呵呵呵。舟舟。你也够厉害了。再坚持一会儿,我也不行了。哦呀呀!”燕燕跪着的身子放平,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也顺势趴在燕燕绵软柔嫩的身子上,我们两个都感觉到对方粗重又舒畅的呼吸。 “哈哈哈。女人,可能就是这样的贱东西,你压着我,我很沉,可是我又很舒服。没 人压还难受呢。哎呀。嘿嘿。这肉挨肉的感觉真美。”燕燕轻浅的笑着。 “嗯。还真是。我要是被你压一会儿,还真有点受不了。这真有点怪。造物主的伟大就伟大在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嘿嘿。”我的双手伸到燕燕的身子下面,抓住燕燕硬挺的乳房揉捏着。我的东东软软的被挤压进燕燕丰满的臀沟里。燕燕偶尔收缩一下臀肌,我的东东就想要被她裹紧她的肥腚里一样。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起短信铃声。 “别看别看。就这么趴在我身上。趴来劲了再继续。”燕燕阻止我看手机短信。 “呵呵呵。燕燕。看看吧。不知道什么事情。看看也不影响一会儿和你继续战斗。”我说着,抬起身子,从衣服都里掏出手机看看。 “小方,如果没睡,到甲板上聊聊好吗?欧**。”这是在飞机上和我邻座的市政府**处的欧处长给我发来的短信。她住在哪个房间我还真不知道。 “有事吗?”燕燕问我。发短信扯淡说笑话的很多,燕燕问我就是指短信的内容有没有实在的事情。 “啊。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我不置可否。 “什么意思?”燕燕坐了起来。两个刚刚相识的男女,激烈的坐完爱之后,又赤身裸体的相向面对着,互相之间没有半点的难堪和羞涩。就像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夫老妻那样平淡自然。 “在飞机上认识的市政府的一个人,我们社长的老相识。要跟我聊聊。” “男的女的?”燕燕对这样的事情很敏感。 “嘿嘿。你很关心性别呀。” “那当然。别从我嘴里抢食吃。嘿嘿。在这条船上,你就是我的。哼!”燕燕的眼睛瞪着,好像真有人要把我从她的手中抢走似的。 “呵呵呵。不会的。人家是市政府的处长,抢我干嘛?这个人倒是很重要,不要说跟我们的社长很熟,就是以后咱们到市政府有什么事情找找她,也比不认识人强多了呀。” “你的意思是?还要跟她聊聊?” “反正咱们两个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做第二次了。你先小睡一会儿,我跟她聊聊就回来再满足你,好不好?”我在燕燕的乳乳上轻轻摸了摸。 “讨厌。你不去不行吗?你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回来恐怕也‘失身’了。呵呵呵。”燕燕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 “哈哈哈。小燕燕。真宝贝。亏你想得出。我就那么抢手?女人就那么像蚊子见血似的见我就叮?” “你以为呢?女人出来也都是潇洒来了。和男人一样。这些女人都知道男人们这个年头都干什么。只要女人主动,男人没有不上套的。去吧你。非失身不可。到她那起不来,可别给我丢人呀。”燕燕像嘱咐我去做一件工作一样,怕我做不好给什么人摸黑一样。 “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没影的事情。好了。宝贝。你好好睡一觉。等你睁开眼睛,巨大的幸福又会传遍你的全身。你就做好准备迎接急风暴雨吧。嘿嘿嘿嘿。”我亲了燕燕一口,帮她把毛巾被盖好,就走出了房门。 “快点儿回来呀。”燕燕在我身后大喊一声。 “姐姐,你在哪里?”我在手机上敲出这样几个字发了出去。这个时候称呼她姐姐,比直接称呼职务好。 “喂。弟弟你好。我是你欧姐。”短信发出去不到十秒钟,欧处长就给我打来电话。“你到五层吧。506房间。就我一个人。”欧处长的声音很甜美。 “啊——啊啊啊。好的。”我略一迟疑,脑子里迅速反应出燕燕担心发生的事情。我还行不行呀?我本能的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我顺着很有艺术感的楼梯,爬到游轮的五层,在506房间门口稍稍停了一下,才轻轻的敲欧处长的门。 “请进。请进。”欧处长的声音确实很入耳。 “姐姐好。”我十分亲切的叫姐姐。 “啊。呵呵。弟弟好。来来来。坐坐坐。”欧处长非常殷勤的拔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我看了看欧处长住的房间,比我们住的地方明显的又高了一个档次。一个比正常的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席梦思。有简洁的家具,有沙发,卫生间也比我们房间的卫生间大出来三分之一。地毯的厚度也强于我们房间。室内的装修当然也要比我们房间考究一些。 “你去哪啦?在舞厅我看到了你的影子,还想过去找你跳舞呢。结果第二支舞曲响起的时候,我到处找你就找不到你了。去哪啦?”欧处长轻声的问我。 “啊啊啊。他们约我到甲板上欣赏两岸的风光了。”我支吾着。 “嗯。可也是。跳舞那都能跳,可这三峡风光只有这里才有。真应该欣赏风光。”欧处长显然在迎合我。 “跳舞也有乐趣呀。尤其在这样豪华的游轮上跳舞,机会也是不多呀。” “那是。那是。”欧处长听我说什么都好听。 “来。喝咖啡。”欧处长把冲好的咖啡递给。 “谢谢姐姐。”我接咖啡的时候,手和欧处长的手碰到了一起。似乎觉得欧处长的手并没想移开。直到我接过咖啡往我身边拿的时候,欧处长的手还跟随着几秒钟才撒开。 “小方啊。你叫姐姐真好听。”欧处长很专注的看着我。 “是吗?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姐姐。嘿嘿。” “嗯。好好好。真好。怎么样?看看,姐姐这身衣服好看吗?”欧处长都坐到了沙发上,说着又站了起来,向我展示她的服装,确切的说是向我展示她的身段。这个时候,我才认真的看了看她的打扮。 刚刚洗过了澡,微卷的发丝湿滑黑亮;紧身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又很有弹性的上身,一件几乎透明又镂着丝花的短衫敞开着披在身上;下身穿的是一条更加紧身的淡淡米黄色的弹力裤,也就是所谓的七分裤,裤子的布料很薄,薄的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丁字裤的轮廓。更具诱惑的是,这条超薄的弹力裤,把她小腹部下面和臀部所有的沟回都勾勒得线条清晰,形态毕露。 “怎么样?好吗?”看我一直这么盯着她没有说话,欧处长胸有成竹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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