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拐抢骗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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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杨感觉自己像狂暴大海中的一只小船,时而被高高掀起在天空,时而被重重地砸在海底,情欲一波波地滚滚而来,无穷无尽。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身体像要爆炸般时时刻刻被塞得满满的,来不及羞愧,来不及思考,只想整个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在这即将要淹没的海洋里,模糊的意识中,军的面孔一晃而过,模糊中哀怨地看着自己,杨想大声喊:“救救我!”却离军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到陷入到又一次高潮里。 老李坐在地上,让早已被扒得一丝不挂的杨岔开大腿趴在自己身上,两手紧紧箍住女人紧致的腰,黢黑粗大的的阴茎挤开水淋淋的阴唇,轻松地插入女人满是淫水和精液的阴道,干瘦的老韩从杨的背后凑过来,像蹲马步一样骑在杨的屁股上,两只手扶住杨肥腻白皙的屁股,下身那条粗长得惊人的阴茎努力地寻找着杨的阴道口。 『宝贝儿,你抓住鸡巴,自己把它塞进去。』冯刚射了精不久,蹲在杨的身边,用带着诱惑意味的口吻,对着杨的耳朵轻声说着。 杨感觉自己满身都是肮脏无比,汗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刺鼻又淫秽,仿佛春药般麻醉着她的思想。耳边传来的耳语声像是来自梦中,自己整个人被指引着,似乎在告诉自己:“跟着他走,他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女人顺从地伸手到身后,握住那根巨大的阴茎,把紫红色的龟头和已经插入自己体内的阴茎紧贴在一起,一点点地挤进阴道,随着一点点地插入,女人嘴里丝丝地抽着气。 老韩跟随着女人手的引导,腰部一挺,整只阴茎猛地塞了进去,伴着杨“啊!”的一声尖叫,阴道瞬间被撑得满到极致,两边肥美的阴唇被撑开,鼓鼓的,像孩子贪吃的嘴般贪婪地把两根阴茎吞没,全根尽入,阴道后方的皮被绷紧,薄的像纸,似乎就要撕裂一般。 杨趴在老李身上,老韩趴在杨的身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起紧紧地抱住女人丰腴的肉体,丰满的乳房被挤压,从两侧溢出来,两根阴茎,同时开始抽插,杨雪白的肉体被男人夹在中间,像个三明治般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阴道中传来的巨大饱胀感和情欲一同袭来,女人昂着头,美丽的脸上表情狰狞,发出野兽般啊啊的嘶吼声,像一只被操坏了的母狗疯狂地吼叫着,然而娇艳的小嘴眨眼就被范副区长小巧精致却坚硬的阴茎塞住,这个被杨认为绝不可能让他碰自己的秃顶胖子,在杨娇艳的红唇里像操屄一样卖力地抽插着,绝美的脸被满是晃悠悠肥肉的肚皮盖住,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杨被三只阴茎抽插着,整个身体都被三个人包裹住,只能从后面看到肥白细腻的圆臀,正在老韩和老李毫不留情雨点般扇上去的巴掌下迅速变得通红一片。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嘴巴被塞满发出的沉闷的惊叫、呜咽和干呕声、打屁股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淫秽无比。 杨呻吟不断、高潮一波接一波,三个男人之前都已经射过精,又都吃了药,做得就格外地久。 两个女孩爬过来,捧起杨的两只纤细的脚,含在嘴里舔弄着,冯举着一个高清摄像机蹲在杨的身后,对着杨的下体拍摄着。一边对着杨说道:“刺激吗宝贝?现在的你就像只最下贱的母狗,被三只鸡巴操着就原形毕露,像条狗一样的叫春,这才是真实的你,骨子里刻着淫荡两个字。我会把你变成一只母狗,你将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冯蹲在那,看着两根阴茎进出杨的身体,愉悦地说着:“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盛宴吧,你这屄,是世界上最鲜美、最下贱的东西,过了今天,你的身份就是母狗了,我会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我让你被谁操,你就得被谁操,你的屄,谁都可以操,就是不给你老公操。” 冯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三只舔你的脚的骚母狗,从今天开始,她们也是你的主人,你降级了,你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下贱的母狗,谁都是你的主人,连母狗也是。” 冯笑着调侃着杨,极尽羞辱。 耳边传来的冯肮脏之极的话语,嘴巴和阴道被三支阴茎不停地抽插,两只脚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杨感觉自己被整个塞满了,阴道被撑得像要裂开般,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如惊涛骇浪不停地袭来,整个人仿佛飘到了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大叫了一声,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已是后半夜了,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的三个老男人终于耗尽了体力,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只剩下前期没怎么动的冯伏在杨的身上耸动着。 杨躺在地板上,腿岔的大大的让冯抽插着,头发上、脸上、嘴巴里、乳房上、阴道里,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或仍然浓稠或已经干涸的精液,原本白皙细腻的乳房和大腿上有着一片片的淤青,是被男人们拧捏的痕迹,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麻木了,唯有阴道里那根阴茎的抽插仍然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意。 杨被自己的身体吓到了。 三个小时里,男人们只是几次让她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喝些水以补充水分,免得虚脱。 这么久的几个男人插入,杨的下体却依然能分泌足够的淫水,且高潮不断,杨从来没想象过自己能够达到这么多次的高潮,即使是上一次3P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不会停息般。整个过程,杨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做爱、被插入、快感、高潮,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似乎变成了一台纯粹的性爱机器,正如此时此刻她仍在被冯用力插入着一般。 自己或许真的如冯说的,天生就是一只用来被操的母狗吧,杨一边在被插入中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着,这个念头一旦生成,就牢牢占据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似乎了解胯下女人此刻的想法,冯一边挥汗如雨地加快动作抽插,一边凝声道:“杨,我说了,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这个圈子最下贱的母狗。来,现在你就一边被操着,一边接受成为母狗的仪式吧。” 冯说完,对着那三个年轻女孩说道:“你们三个,来赏赐这条母狗吧。” 三个女孩依次爬过来,两个女孩固定住杨的头,一个女孩分开双腿,几乎是坐在了杨的脸上,手指分开阴唇对准杨的嘴。 杨忽然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绝美又狼狈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张嘴刚要喊不,一股温热的水流就激射进了她娇艳的嘴里,金黄色的水花四溅。 杨被呛住了,大口咳嗽着,干呕着几乎吐了出来,想要躲闪,然而头部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那腥臊温热的尿液洒在脸上和头发上。 女孩停下,问询地看着冯。 冯却在此时猛然提升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两人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冯恶狠狠的吼着,表情狰狞:“看到了吗贱母狗?你就是这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连这三条母狗都能对着你的嘴屙尿,贱母狗,把嘴给老子张开,要不然信不信我让她们在你脸上拉屎。” 杨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屈辱的眼泪流下,却艰难地张开了嘴。 金黄的尿液哗哗地准确射进娇艳的红唇里,迅速在小小的嘴中积满,从嘴角溢出,在地上蔓延开。 一个接着一个,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杨的脸上排光积攒了一夜的尿液,最后一个女孩似乎对杨充满了恶意,故意把肛门坐在杨的鼻孔上停留着用力蹭了好一会儿,嘴里嘟囔了一句“贱婊子,装得跟个处女似的,还不是母狗一条,吃屎吧你。”才起身排尿。 杨屈辱至极,脑子里却又从没有过地兴奋异常,似乎这种被当做牲口和马桶一样的羞辱一下子打开了她内心的枷锁,唤醒了她身体里的另一个自我,这样的反应让她深深的恐惧,甚至于那女孩的肛门压在自己鼻孔上的时候,淡淡的臭味袭来,她竟然有种想张开嘴巴去舔的冲动,鼻子里满是肛门的臭味,嘴巴里被尿液哗啦哗啦不停地浇灌着,又咸又苦,杨的身体似乎突然之间更加敏感,阴茎在阴道里越来越快的进出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随着冯大叫一声,用力耸动了几下在阴道里射了精,她不自禁地双腿夹紧冯的腰,屁股紧绷着高高抬起,下体迎合着阴茎用力挺动研磨,嘴里在尿液浇灌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咕噜声音,终于被呛得一口尿液喷的老高,长长的大叫一声,下体和屁股在空中停留了良久,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那女孩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一屁股的尿,大怒,一把狠狠地揪住杨的头发,屁股坐实在杨的脸上,肛门直接碾压在杨大口喘息着的嘴上,狠狠道:“婊子,叫你犯贱,今天就让你吃老娘的屎。” 杨像具尸体般躺在那,女孩的肛门在两瓣嫣红的嘴唇中间用力收缩又凸起,酝酿着便意,杨似乎连闭嘴都没有力气,任由女孩坐在自己脸上,依然大大分开的大腿上的肌肉还在有规律地抽搐着。 冯道:“好了,过分了。” 女孩听到,悻悻地嘟囔了一句:“贱母狗,算你走运。”却仍然把肛门压在杨的嘴唇上噗地放了个屁,才起身放过了杨。 冯皱了皱眉头,对三个女孩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先上楼休息吧。” 冯看着躺在地上的杨,那具依然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肉体满是淤痕,两条腿大大地岔开着,暴露出的下体里正有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汩汩地流出来,整个身体躺在一大滩黄色的尿液里,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冯温柔地俯下身,扶起杨的身体,把女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第七章 宽大的浴缸里,冯把杨放下,把她的身体翻转成俯姿,然后双手箍住她的腰部往上提,变成双手和膝盖着地的姿势,杨低着头,全程一言不发任他摆弄,身体甚至配合著调整姿势。 冯坐在杨身体侧面的浴缸沿上,取下花洒打开,试着水温对杨说道:“宝贝儿,你今天的表现棒极了,又纯又骚,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你疯狂,范区长那么大年纪,平时靠着吃药才勉强能硬起来,今天居然在你屄里射了三次,我都被惊到了。” 水温刚刚好,冯坐在那里,拿着花洒给杨冲洗着身上的污浊物,从头到脚,就像宠物狗的主人在给爱犬洗澡,耐心又细致。 乌黑的波浪长发被冲湿,男人在头发上打上香波,给女人洗头。 “你能彻底释放自己的天性,我真的很高兴。看看吧,这才是你,渴望并享受极致的性爱,越是强烈的刺激就越是能唤起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你自己一定感觉到了,从那几个女的一尿到你嘴里,你的屄就开始收缩着夹我的鸡巴,到最后那个女的把屁眼怼到你的鼻孔上,你把嘴都凑上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舌头往外伸了一下,要不是那女的一泡尿又尿了进去,我估计你已经舔上去了。” 冯细致地洗着杨的长发,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就像在和杨唠家常话般。 “我看着你那张绝美的脸,凑上去舔屁眼的淫荡样子,简直美极了,这世上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你那个样子给男人带来的诱惑,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你的诱惑。你天生为性爱而生,骨子里就是最淫荡的女人,更难得的是你的身体能够跟得上你这份淫荡,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你潜力的尽头,被四根鸡巴操了几个小时,你的屄里仍然能流水不止,你这样的淫娃,之前这三十年真是浪费了,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早就把你开发成我的小母狗了。” 杨不做声,只是头垂的更低。 冯把女人头发上的泡沫冲掉,用浴帽仔细包裹好,开始在杨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搓洗,洗的很认真,不漏过每一寸皮肤。 “妈的,两个奶子给祸害成这样了。”冯搓洗着女人垂在身下的两只丰润肥腻的乳房,两个乳房随着冯的动作,在身下来回荡漾,颤颤巍巍的。看着上面遍布的淤青和咬痕,冯皱着眉说道:“三个王八蛋下手真狠,不是他们的狗不心疼是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轻柔了很多。 “等下洗完给你涂点药膏,进口的,很管用,一两天就下去了。” 杨只是趴伏在那,不做声,安静地任冯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屄都操肿了。”冯掰开明显红肿起来的大阴唇,耐心地在杨的肿胀的阴部打着沐浴露,除了毛的阴部皮肤白嫩,光滑如玉,手感极佳。 “宝贝儿你算过没,屄里今天被射进去几次?”冯一边洗着一边问道,见杨没有回答,笑了笑,也不在意,继续说着:“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美容养颜,宝贝儿,别看你今天让射的一身一脸看着脏兮兮的,明天肯定皮肤又白又细。对了,忘记问你了。”冯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停下手上的动作,沉声问杨道:“避孕药有坚持在吃吗?”语气严肃又凝重,很有威严感。 之前一直不语的杨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在吃。” 冯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低头仔细地把肿起来的大阴唇拨开,清洗着和小阴唇之间最细小的皱褶和缝隙。 “要按时吃,每天一粒,至少连吃21天,断一天都有风险。我可不想操着操着给你操怀孕了,流产太伤身体。记住了吗?”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回应。 “下周我出差,这次跑的地方多,大概十几天吧,真想带着你一起去,走一路操一路,唉,你家丹丹太小,只好算了。不过走前我带你去上个环,老吃避孕药也不是事,是药三分毒,伤身体。上了环就可以放开玩儿了,等我出差回来刚好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随便操你了。” 冯抬头看杨,见杨没反应,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你都听见没?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反应?” 杨脸色涨的通红,小声回答:“听见了。”想到为了被这些色胚流氓发泄淫欲,自己要被送去上环,就感到羞惭又悲哀,仿佛自己像个最淫荡的娼妇,主动送上门去让人操一样,然而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感到侵入骨髓的兴奋,痒痒的,异常强烈。 “妈的就是个贱屄,就不能给你好脸!”冯恶狠狠地骂道。“看看,让你上个环也有反应,下面水儿就他妈的往外流,就没见过这么骚的母狗。” 杨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下体的水却分泌的更多了。 清洗完成,冯坐直身子,命令道:“好了,跪过来吧。”一边拉扯着杨让她跪在自己身前,捏住杨的下巴到自己软了吧唧的阴茎前,说道:“我的杨经理,大美女,咱们刚才可是说好了,今天起就是我的母狗了,还差最后一个认主的环节,尿你也尝过了,不过那可不算,还没有喝过我的尿就不算我的母狗,来,张嘴接着,老子尿给你,喝了我的圣水,以后才算是我的母狗。” 女人跪在男人的胯下不做声,脸红彤彤的,一脸的屈辱和惶恐的神情,然而眼神里却又似乎有丝兴奋的光,下巴被男人的手狠狠捏着,脸上的皮肤被拉扯得变形,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妈的贱母狗又犯贱!张嘴!”男人厉声呵斥着,手上更加用力。 杨的脸上有一些恐惧,下巴被捏的生疼,闭上眼半是被强迫半是无奈主动地缓缓张开了嘴。 “贱货。”冯冷冷道,看着身下那美丽白皙的女子,松开捏着杨下巴的手,左手拿起手机对着女人绝美的面孔拍摄着,右手把住黢黑的阴茎放在女人红润的下唇上,紫红色龟头搭在杨小巧的粉色舌头上,一股黄色的水流不是很急,淅淅沥沥地浇灌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嘴很小,努力地张开,黄色的水流冲刷在舌头上,溅起细密的泡沫,嘴巴很快被填满,男人停止了小便,沉声道:“咽下去,不准漏,敢漏出来一滴,脏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身子,我就把你锁起来当公共马桶用,让你天天蹲在那吃屎喝尿。” 杨的脑海又一次变得昏昏沉沉的。 “喝下去,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杨昏昏沉沉中想着,自己变成了这世上最卑微、最下贱的人,曾经引以为傲的娇美容颜和傲人身体在这些男人眼中只是块肮脏的臭肉一般,任人羞辱、任人玩弄。温热的液体在嘴里积的满满的,舌尖的味蕾仿佛变得极其敏感,苦、咸、酸涩以及其它说不上来的味道纷至沓来,所有的味道在这一刻被放大,虽然已经多次发现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但杨仍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前所未有的亢奋,下体分泌的水已经顺着被压在阴部下方的脚踝流了下去,杨甚至忽然迫切渴望这种时候那两个老男人粗大的阴茎能再次撑满自己的阴道,她敢保证自己马上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喝下去,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享受被凌虐的快乐吧。你自己已经知道了,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为性爱而生的母狗,喝下去,你将永远生活在极致的快乐里。” 女人丰腴白皙的身体跪在那,凸凹有致的上身挺得笔直,她昂着头,美丽的脸庞上,漆黑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这个主宰了她、奴役了她的男人,艰难地却又逐渐坚决地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尿液吞咽下去。 吞咽的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冯笑了,露出雪白的一排牙齿,说道:“乖母狗,我们继续,管饱。” 冯在杨的嘴里排泄出最后一滴尿液,看着杨快速地大口把它吞咽下去,满意的拍了拍杨的头顶,关掉手机摄影,打开花洒把杨的口腔清理干净,然后仔细地把女人的身体擦干,起身出去取回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木盒,坐下来抚摸着杨娇嫩的脸,打开木盒轻声说道。 “宝贝,这里面是我给你专门准备的礼物。” 先拿出来的是一条项链和一个黑色皮革项圈。 冯把两件饰品拿给杨看。 项链是白金材质,项链坠成骨头形状,坠子的正面用碎钻镶嵌成一个英文字母M,翻过去背面,镌刻有几排极小的字。 狗名:杨**。 性别:母。 出生日期:**** 狗高:163CM。 狗重:51KG。 狗奶尺寸:36D。 项圈大概有两厘米宽,上面均匀地镶嵌着一圈金属尖锥,黑色的皮革正前方有个金属环,环上挂着一个和项链同款的骨头形状吊坠。 冯轻柔地把项圈戴在杨的脖子上,修长白皙的颈与黑色的项圈形成分明的对比,有种别样的性感。 冯对着杨轻声说道:“看到了吗骚母狗,主人给你特别订制的身份牌,要保管好。今天起平时上班或者回家戴项链,不允许摘掉,来见我的时候提前换好项圈,我要看到你爬到我面前的时候是戴着项圈的,记住了吗?”冯用手指轻轻托起杨的下巴看着杨的眼睛问道。 “记住了。”杨小声回答。 冯满意地点点头,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个金属的物体。 “贞操带,上次给你仔细量过尺寸后专门量身定制的。站起来,给你穿上。”冯自得地说道。 杨顺从地站起身子,揉了揉早就跪的又疼又麻的膝盖,让冯把那个奇怪的贞操带在自己身上摆弄着。 贞操带整体是不锈钢材质,看上去是三个半圆形,大概有女人小指粗细,两上一下成丁字形状。交汇处做有类似折页的结构,可以开合,上方半圆的其中一个末端有个圆形的锁盘,末端和下方中空,圆盘上有插着钥匙的锁孔。冯把上方两个半圆环在女人腰部,圆盘放在女人小腹的正中,另一个半圆从中空部分顺畅地插进去,发出咔的一声。贞操带的交汇处刚好在女人后腰正中,再把下面的半圆穿过女人的胯下到身体的前部,同样把头部插进圆盘的孔,锁死。 贞操带设计看来真的是量体制作,和杨的身材完美契合,略微留有些空隙,方便女人平时坐或者如厕时有活动余地。所有边缘处都做过处理,圆滑无比。胯骨处还贴心地包裹了软质的外衬,防止长时间穿戴摩擦。 包裹女人下体的部分是扁平的,就像倒模一样完美贴合著杨的下体形状,刚好包裹住大阴唇,只在正中间留了长条状的镂空,方便排尿。下体部分向后又收窄,再后庭处是一个一个金属圆环,女人淡褐色的肛门就安静地坐镇在圆环的中心。 冯手里把玩着钥匙,笑着说道:“骚母狗,试试蹲下拉屎活动受限不。” 贞操带带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着杨的神经,下体流出的水,顺着贞操带中间的长条小便孔滴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晶亮的细线。杨乖巧配合地蹲下来,贞操带被箍紧,却是刚刚好,金属圆环紧紧的压在肛门周边,丝毫不妨碍排便。 冯一脸的得意,对杨笑道:“宝贝,今天开始,我不在,谁也操不了你,尤其是你老公,让谁操都不让他操,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你的屄就是我专属的,让谁操它我说了算。以后记得上完厕所要清洗干净,包里常备消毒湿巾,这不锈钢都是抗菌材质的,拉屎撒尿脏了勤擦洗着就是了,感染了细菌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整个过程杨没有一丝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性奴,无法反抗,无法逃走,只能乖巧地做眼前这个男人的母狗。 “你真棒宝贝儿,咱们去睡会儿,天都快亮了。看到刚才那三条母狗是怎么爬的了吗?就那么爬,上楼睡觉去。”冯把杨放在地上,拿出条金属链拴在杨项圈的环上,笑着指着楼上的方向说道。 没有犹豫,似乎已经完全认命,只想快些结束般,杨顺从地伏低身体,四肢着地,向楼上爬去。 冯牵着狗链跟在她身后,一手举着手机拍摄着,看着身前这个狗一样艰难爬行的丰腴肉体,肥腻圆润的屁股撅的老高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扭动,整个下体被贞操带包裹住,只把诱人的肛门正对着冯的视线,随着爬行动作凸起又收缩,两只硕大白皙的乳房在身下甩来甩去,晃动的像两只布袋。冯不由得心情大好,一巴掌狠狠扇在女人努力扭动着的大屁股上,喝道:“爬快点儿,你这条贱母狗,明天把你这个贱狗样子都发到网上去。” 女人浑身一颤,不由得四肢用力,扭动肥硕的大屁股加快奋力爬行,向楼上的卧室爬去。 第八章 清晨7点刚过,杨就醒了。 枕着男人的臂弯,丰腴的身子缩在男人健壮厚实的怀里,杨看着搂着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孔即使是睡梦中也透着种威严,眉头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杨悄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杨的心目中是个矛盾体,明明是个诱奸玩弄自己的混蛋,可偏偏许多时候又是温暖体贴的。正如杨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又爱之入骨。 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杨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男人的味道,有些意乱情迷。 轻轻地在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啄了一口,杨悄悄翻身起床洗漱。 浑身又酸又痛,贞操带穿在身上给人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缝被那个不锈钢环撑开着,特别不舒服,杨站在落地镜前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腰部的钢带下面,两瓣肥腻圆润的臀瓣间,一根细细的钢条随着身体的曲线伸入臀缝最深处,那原本幽深紧闭的臀瓣中间,被不锈钢环撑开了个圆形区域,本该深藏在臀缝深处的小小的肛门,此时却清晰地裸露在视野中,杨看着它,感觉自己就好像每分每秒都在向人展出这最隐私的排泄器官,羞耻感油然而生。 杨轻叹了一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如厕,不得不说贞操裤量身定做,设计得确实很合理,冯看来真的是用了心思。裆部小便槽的宽度刚好,尿道口正好在小便槽的正中央,还体贴地以尿道口为圆心开了一个直径更大些的孔,小便能够顺畅地排泄,几乎没有溅污其它部位,大便随着杨肛门的收缩缓缓滑落到马桶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擦拭肛门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还好,能够克服。 看来穿上贞操裤,除了臀瓣内侧被金属环撑的有些难受,以及不能性交外,其它都还好,哦对了,似乎手淫也不能够了。 杨这样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思想真是淫荡,怎么尽往那方面去想。 男人睡得很香,洗漱化过妆的杨没有打扰他,赤裸着身子轻巧地下楼,在楼梯拐角处紧张地向楼下张望一眼,依旧一片狼藉的客厅,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 穿上风衣,拉紧领子,遮住了丰腴诱人的雪白肉体,踩上高跟鞋,杨轻轻地开门离开。 早上的天气很凉,还刮着不大不小的风,真空出门的杨感到透骨的寒意,单薄的风衣遮不住冷风,透体冰凉。杨因为胸部丰满,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以免过于吸睛,因此外套多是宽松式的。这件风衣是那种宽松的大开领式样,领口很低一直到上腹部,前襟只有一颗纽扣,平常穿这件衣服杨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毛衣,此时风衣里赤条条不着寸缕,杨就小心地用双手掩住风衣的领子按紧,既遮挡住胸口的深沟和大片肥腻雪白,同时也避免冷风吹进领口,吹到袒露着的乳房上,虽然冷风早就把单薄的大衣吹透,但终究聊胜于无。 站在路口打车,风衣的下摆在膝盖上方,风吹过光溜溜的长腿,灌进宽松的风衣下摆,把金属贞操带吹得更加冰凉,女人白嫩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凉冰冰的快要麻木了。 正是早高峰,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群早就换上了厚实的秋冬服装,路过的人群大都会诧异地打量这个在寒风中光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女人,然后在心里或感慨或腹诽一下,匆匆而过。 迟迟没有空车经过,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大家都有些焦躁,有骂声传来,想着自己在人群中亭亭玉立,貌似端庄美丽的外表下,风衣里隐藏的确实那么一具戴着贞操带,一丝不挂、淫秽至极的肉体,杨忽然感到自己有些亢奋,小腹热烫起来,似乎冰冷的贞操带也变得温暖起来。 杨按着领口的手捂得更紧。 忽然一阵大风,诡异的从斜下方吹来,女人身上只有一颗纽扣的风衣下摆被风刮得门户大开,像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照片一样被掀起到腰部,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金属贞操带遮挡住阴部的无毛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汹涌的人潮眼前,粉嫩、雪白,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笔直的双腿上方,圆润肥白的屁股中间,一个金属环卡在臀缝中,小巧的肛门展现在视线里,纤毫毕现。 出乎意外的情况,令杨惊慌失措,只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诧异、惊愕、贪婪、鄙夷,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刺向自己。 杨慌乱地双手去拉住被依然被风强劲掀起着的风衣下摆遮住下身,顺势蹲在了地上,然而顾此失彼,失去了束缚的领口瞬间敞开,突然的猛烈下蹲动作令丰满肥硕的乳房被双膝挤压着,从宽大的领口欢快地跳了出来大半,一侧鲜艳的乳头漏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勃起的乳头坐落在饱满的乳房上,被挤得向上傲然翘立着。 杨慌乱地又伸手去拉紧领口。 与此同时。 “哇!”赞叹声传来。 “我靠,居然全裸!” “这女的牛逼啊,光屁股就上街了!” “这女的是个卖屄的吧?”,“肯定是,正常女的谁会穿成这样。长得那么好看,估计不便宜。” “这女的下面的铁东西是啥?我没看清,就看见这女的下面没毛。”“我也没看清,哈哈,还是个白虎。” “我操,这女的胸真大。” “我晕,我看到那女的屁眼了,你看到了吗?”“瞎扯,屁眼咋会能看得到。”“真的,那女的屁股蛋子被啥东西撑开了,屁眼露在外面的。”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她不冷的吗?”“宝宝别看,那是坏女人,呸!真不要脸!” 各种或窃窃私语或惊叹感慨或唾弃谩骂的话语声传来,杨又羞又急,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深埋在膝盖上,躲避着众人的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可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脑海响起,那是女人自己的声音:“让他们看吧,我的肉体已经打开,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观赏,我可以撅起屁股让他们仔细看清楚,我可以挺起胸,请他们来揉捏我的奶子,揉的越用力我就会越兴奋,捏的越用力,我就会越风骚,这才是我,这世上最淫荡下贱的女人。”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杨却觉得整个世界时间已经停顿了,身体的所有神经都变得异常亢奋和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液体就在这几秒钟里从阴道流出来。 杨蹲在地上,周边的人开始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突然,一件外套被搭在杨的头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别紧张,是我,你别说话,我带你离开。” 陈福! 杨从失神中惊醒,马上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 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女人顾不上被熟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顺从地站起身。 陈福戴着口罩,一只手搂住杨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拉好女人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杨乖巧地依偎着陈福,视线被搭在头上的外套挡住,看不到路,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被陈福带着走得踉踉跄跄。 转过了街角是别墅区的小路,陈福回头打量,见没有好事的人跟上来,这才把搭在杨头顶的衣服围在女人的肩上裹紧,依旧搂着杨的肩膀,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轿车走去。 直到上了车,两个人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气氛忽然变得极度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杨突然发现自己逃离了围观的人群,却陷入了同样窘迫的境地,女人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一定红的充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不再醒来。 许久,还是陈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我看到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像是濒死的鱼,急促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双手捧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陈福抽出两张纸巾,侧过身子靠近杨递过纸巾,认真说道:“你别害怕,时间很短,没有被人拍到什么,我可以发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女人的抽泣停顿了两秒,突然扭身趴到陈福的肩膀上,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陈福的脖颈,放声嚎啕大哭。 陈福欲言又止,默默地任女人紧紧地保住自己痛哭流涕,一只手在女人的背上轻轻安慰地拍着。 杨哭了许久,才逐渐平复了情绪,接过纸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福递过去更多的纸巾,让女人擤干净鼻涕,帮女人擦拭仍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 “谢谢。”杨小声说道。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只有去死一条路好走了。” 陈福没再回答,犹豫着斟酌了下语句,开口温声说道:“杨,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跟踪了你,看着你进的那个别墅,在这里守了一夜,不过也幸亏我跟踪了你,才能把你带过来,现在想来我也后怕,不敢去想后果。” 杨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眼泪依旧不停地滑出眼眶。 陈福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昨天才发现了你的事,起因……是咱们开会的时候,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低头捡笔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你的……没有穿内裤。杨,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地爱着你,即使咱们没有缘分在一起,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情谊,只是我不说而已。所以我要先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看到那一幕后,被嫉妒和猜疑的情绪所调动,去看了监控,了解了一部分真相。” 陈福看着杨的脸,语气真诚,轻声诉说着。 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 “我知道冯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下午我又意外的得知你主动要求值班,以我对你的了解,我马上知道有事会发生,所以宴席后我没有走,看着冯他们两个人上车离开,我就一直在车里等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并且在零点过后真的看到换了风衣的你打车离开了酒店,我就开车悄悄地跟到了这里。我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尾随你、偷窥你的隐私,可能是好奇,是偷窥欲作祟,又好像是深深的嫉妒和痛苦夹杂着啃噬着我的心,总之我就跟到了这儿,并在这守了一夜,直到看到刚才那一幕。” 杨转过身,低头不看陈福,把手掌放在陈福的手上,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是个不值得你寄托感情的坏女人。” 陈福翻过手掌,握住杨的手,热切地看着杨的眼睛,有些激动的说道:“不,你不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是使用了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杨,他是不是抓到了你的善恶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一定是的,否则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如果是的话,杨,你不要怕,交给我,让我来帮助你,好吗?” 杨的手也握紧陈福的手掌,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经常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迟迟醒不过来。陈福,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一件,我想理清楚,可紧接着就又发生了下一件更可怕的事。” 说着,杨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敞开衣襟,把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在陈福的面前,接着说道:“是的,正如你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是的,他是威胁过我,可是,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无论是他让我真空出门,还是他在我下面锁上这个东西,我都居然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任他摆布,就连我下面的毛发,也都是我自己一根根亲手拔掉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邪,走上了一条云雾弥漫的道路,什么也看不清,漫长得没有尽头,他就像是那条路前方的一个声音,让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我好像被奴役了一般,似乎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又总有个自己跳出来说”往前走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陈福,我好累,脑子一片混乱,一去思考就头疼欲裂,你送我回去吧,好吗?” 杨看着陈福的眼睛,用恳求的口吻说道。 陈福看着杨,女人精致美丽的面孔憔悴又疲惫,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遍布着淤青和齿痕,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愤怒和痛苦,温声说道:“好的,我送你回家,帮你请假。”说完,伸手整理好女人敞开的大衣,开车缓缓离去。 第九章 车里的暖风开得足,杨被冻透了的身体逐渐暖和过来,一路上沉默着,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的家在一个新建的楼盘,低密度的楼盘容积率,绿化很好。装修买大件家具的时候陈福来帮着拉过几次大件,乔迁新居的时候来喝过乔迁酒,轻车熟路。 在单元口的地下车库停好车,陈福熄了火,扭头用询问的杨光看着杨,见杨依然在发呆,轻声说:“到了。” 杨仿佛突然从发呆中惊醒,看了一眼四周环境,哦了一声道:“好快。”想了一下,想对陈福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杨才把搭在座椅背上的外套递给陈福,随后看着陈福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我上去了。”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陈福看着随着杨下车的动作在风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忍不住叫住她:“要不我送你上去吧,你这样,万一……” 杨犹豫了片刻,回到车上关好车门,转身看了眼自家车位,空荡荡的,军已经上班走了,想了想,小声答应道:“好的,谢谢你。” 陈福飞快地下车,锁好车门,把手中的外套帮杨穿在风衣外面,帮她拉好前襟拉链,检查了一下,说道:“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杨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紧风衣的下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一路无话。 出电梯到了家门口,陈福小声说道:“好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杨却从风衣口袋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两圈。 门已经锁过了,家里确实没有人。 杨把门推开条缝,略微偏下头,却没有敢回头看陈福,轻轻说道:“进来吧。”一边推门进屋。 陈福站在门外,有些犹豫。 门口露出女人的半个身体,依旧拉着门把手靠在门上,低头道:“家里没人。” 陈福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下边有了反应的迹象,深吸了口气,从杨的身侧走了进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三室两厅的户型,装修的很温馨,房间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显示着女主人的勤劳贤惠。 陈福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杨递过来的热水,说着谢谢。 杨看着陈福衬衣的肩膀,那里还有些湿,口红和粉底掺杂着口红眼线、和粉底,一大片污迹。轻声说道:“真不好意思,把你衬衣弄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吧。” 陈福低头看眼,连忙回道:“不用不用,没事的,我回单位再换一件就行。” 杨看了他一眼,走进卧室取出一件宽大的毛衣递给陈福,用轻轻柔柔地语气坚持说道:“快换下来吧,洗得很快的。” 陈福接过毛衣,有些尴尬,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寒,早上在冷风里冻了那么久,会感冒的。” 杨犹豫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句,转身走进卧室,可能是觉得经过早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对陈福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却是没有关门。 卧室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陈福坐在那,看到女人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裹在身上的外套和风衣一件件脱掉,丰腴诱人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朦朦胧胧,像羊脂玉,连忙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赵总你好,是这样的,我和杨经理上午要去防疫中心一趟,向您请个假。” 陈福对着电话大声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杨已经从卧室走出来,裹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手机,露出的身体白得仿佛发著光,走到浴室门口,却似进非进,身体趴在门框上露出一半身体,歪着头看着陈福听他打电话,秀发搭在肩上,裹着浴巾的胸部乳沟深深,挤出一小半浑圆白腻的乳肉,一个款式独特的白金镶钻项链坠在修长的颈项下闪闪发光。 陈福明显有些慌乱,连忙把目光移开,继续打着电话。 “是的,是的。也没什么大事,是说卫生许可证续期的事……好的赵总,我们会把工作安排好的。” 放下电话,陈福呼了口气,额头微微见汗,平复了下情绪,才转身对着杨,笑道:“和赵总说过了,你等会儿和餐厅也说一声。” 杨似乎被陈福窘迫的表现逗得有些好笑,精神都好了一些,扬了扬手里的电话,看着陈福微笑道:“知道啦,谢谢你啊,那我就放心去冲澡啦。” 陈福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就像乌云中照出的一缕阳光,一下子冲散了心头的阴霾,不由得有些痴了。 女人闪身进浴室,却又突然探头道:“换衣服。”声音居然有些娇俏的味道。 陈福连忙答应了一声,目送着杨关上浴室门,水声响起。 陈福这才起身脱下衬衣,换上杨送过来的毛衣,毛衣是杨的,但是非常宽大,陈福穿上倒也不显得窄小突兀,毛衣质地很柔软,贴在皮肤上十分舒适,随着穿衣的动作,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 陈福站起身,把换下的衬衣拿起,寻找洗衣机的位置,忽然想起杨早上蹲在地上,下摆下摆应该是弄脏了,便走进卧室,把扔在一边贵妃榻上的风衣拿起。 风衣面料单薄,然而拿在手上被是有些重量,宽大的两侧口袋里似乎都有什么东西坠下去,陈福掏了掏口袋,左边口袋里是一个小巧的化妆包,右边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却让陈福愣住了。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项圈,对折着放在口袋里,真皮材质上有一圈钢钉,陈福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狗项圈。项圈的挂坠和杨戴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一模一样。 陈福愣了愣,仔细打量那个骨头形状的挂坠,骨头的一面,有一个用碎钻镶嵌成的M字样,陈福把挂坠反过来,另一面还有一排小字,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快步走到客厅,陈福看着挂坠上的字,目瞪口呆。 杨的名字赫然刻在其上,身份却是一只狗,极尽羞辱淫秽的文字,把杨的基本情况简明扼要地介绍出来。 在自己的心里女神一般的杨,其实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母狗,这样极尽羞辱、宣示着母狗身份的饰品,却被杨时时刻刻戴在胸前,再想起女神那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无毛下体,陈福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一块地方悄然的碎裂开来了。 极度的困惑,又有些愤怒,可是欲望却也像蔓延开的野火,熊熊燃烧。 此时,住建局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送完孩子赶来上班的军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放下背包,看见科里两个小年轻正凑到一起在那对着个手机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嘿嘿的淫笑,不禁奇怪地问道:“小王、小周,你们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戴着个金丝眼镜的小王抬起头,呲牙笑道:“科副,快来快来,让你看个好东西。” 军好奇地走过去,站在两个人后面看手机屏幕,嘴里问着:“什么情况?” 小王看了旁边不远处办公桌的那位大姐一眼,小声说道:“今天一大早的事儿,有个不知道从哪儿包了夜的野鸡,啥也没穿,就外面裹了个大衣在大马路上,不小心走光被监控拍下来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给下载了发网上了,贼刺激,你看你看,就这个女的。” 说着小王,点开视频,打开全屏炫耀地拿给军看。 军听了后也觉得有些刺激,便凝神看过去。 画面很清晰,应该是路面上拍摄停车情况的高清摄像头拍的。镜头里,慢车道上行色匆匆,人行道上很多人在路边等车,一个穿着及膝大衣和高跟鞋的女人双手抓着领口,光着两条腿背对镜头站在那,身体瑟瑟的,似乎是很冷的样子。 “准备啊,快来了,快来了。”小王笑着说道。 镜头里似乎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女人的大衣被整个掀起到腰部,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屁股,居然是一丝不挂,原本该是穿着内裤的地方有丁字形金属样的东西,还没等看清楚,女人就捂住大衣蹲在了地上。 画面里旁边路人都看了过去,很快有个穿着衬衣戴着口罩的男人从镜头下方跑过去,用件衣服遮在女人的头上,把女人扶起来,女人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搂着快步消失在了镜头下方。 视频结束。 军看完,随即笑道:“就这?就这?就把你们刺激成这样?” 一边理了个板寸的小周赶紧接话:“科副,别急啊,这太快了看不清楚,要放大了看,还有更精彩的呢。”说完,接过手机往下翻了翻,找到一张图片放到最大,说道:“你看,刺激不刺激。” 军这次真的有些惊讶,被放大的画面是女人的臀部,好似金属丁字裤般的下方,一个金属圆环撑开了臀瓣,虽然因为放大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肛门。 小王看军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科副,没骗你吧,刺激吧,屁眼耶,这都成了头条了,可惜就是看不到长啥样。不过群里还有人说当时他就在现场,看到了正面,那野鸡长得还挺漂亮,穿了个铁裤衩,下面一根毛都没,是个白虎,后来胸也露出来了,据说贼大,也不知道是吹牛逼还是真的,反正没有实图。”一边说一边哀叹道:“唉……真是好屄都被狗日了,小爷我这么年轻帅气,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这么极品的女的却跑去当鸡,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小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 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笑骂道:“你还人心不古,赶紧收起来,有看这东西的工夫,把工作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小王缩了缩脖子,和小周两个人乖乖回到工位上,开始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军一脸平静地走回位于办公室最后方的办公桌坐下,脑子里回忆刚才看过的画面。 “长得好看,胸部很大,下面没有毛。”军脑子里下意识地想起妻子那白皙光洁的下体来,心里一跳:“那大衣,似乎也见过杨穿过差不多的一件。” 军坐在那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想了想,在手机上打开网页,在自己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群里翻找着,果然,不一会儿,也找到了那个视频。 抬头看了看,办公桌前面,同事们都在忙,军把手机声音关到最小,打开视频仔细查看。女人缩着脖子的样子,身体瑟缩着,蹲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踉踉跄跄被人拉走的样子。 关上视频,军长出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杨。杨的姿态、举止自己太了解了,永远都是那么端庄从容,画面里这个女人没有一处是自己记忆里杨的样子,那件大衣,军也不很确定,只是隐约记得妻子好像穿过差不多的款式。至于小王说的那几个特征,一是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同样的特征太容易雷同了,另外,军更认为很大可能是群里的人在吹牛,毕竟没有实图,怎么吹都行。 想到这些,军豁达了很多,把视频和图片下载到手机里,心想这两天趁杨不在的时候把那件大衣找出来对比一下。 正宽了心,突然有消息进来,打开一看,是她。 “早上走得太急,好像把睫毛膏忘在洗手间了,你快回去收起来。急急急!” 军腹诽:“粗心大意的丫头。”飞快地回信息:“没事,她要到晚上才回来的,我中午下班回去收。” 对面秒回:“那就好,吓死我了,爱你。”一个亲吻的表情。 军微笑了一下,也回了个同样的表情,收起手机严肃地拿起手边的文件。 同一时刻,冯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对着屏幕,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想了一会儿,翻出杨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挂断,片刻后,有消息发回:“这会儿不方便,发微信。” 冯阴沉着脸,找出微信号,把视频和图片,以及群里评论的截图转发了过去,打下长长的一段话。 “挂我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这个把你拉走的人是谁?我猜是你的熟人,不是熟人你是不会这么顺从跟他走的。” “这回你骚母狗的样子可出名了,估计有几十万几百万个人都看过你的屁眼儿了,被这么多人看着评论著,你高兴不?我猜你一定特别兴奋,一定会流好多水儿,我都能闻到你贱屄里的骚味儿了。你在大马路上露出大白屁股那一刻可真下贱,美中不足啊,你的大奶子和骚屄没让拍到,哈哈,我真的是爱死你这个贱屄了。” “你现在一定跟那个人在一起吧,一定不方便接我的电话吧?你这么牛逼,挂我的电话?你考虑过后果吗?中午下班来别墅找我,我给你上一课,叫你知道挂我电话的后果!老规矩,穿个外套,里面啥也不准穿,不听话的后果你自己掂量。这视频可是都没拍到脸的,你自己想清楚!” “那个男的一定特别想操你吧,哈哈,看到你屄上挂着锁他是不是很懵逼?摸得着吃不到的滋味,你们俩都很难受吧。要不你帮他口出来?别让人家憋着了,你看我多大度,这救你的大好人你不能亏待人家不是?至于你,你就算了,虽然我知道你看了视频一定会发骚,想被鸡巴操。” “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把骚屄洗干净等着伺候老子,下午操你,不见不散。” 发出消息,冯又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拍了一张照片,镜头里,黢黑的阴茎上面的血管像蛇一般狰狞,紫红色的龟头闪着光。 冯满意的看了眼照片,发了出去,把手机一扔,翻身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陈福坐在杨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脸色却阴沉的像要滴下水来。 作为不大的本市今天最劲爆的新闻,陈福也看到了这一画面。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福在各色群里查阅着相关消息和评论,又到网上和论坛里搜索,见没有更多的视频和照片流出,才呼出了一口气。 揉了揉眉头,多年办公室主任的经历,让陈福快速的有了行动方案。 浴室里的水声仍在哗啦啦的响着。 杨赤裸着身子蹲在花洒下边,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头发,滑过光洁白皙的,流经肥腻圆润的臀,从臀缝里流下去,大部分像瀑布般滴落在地,小部分冲进贞操带的缝隙,在阴部温柔地冲刷一番后从小便槽里流出。 杨在雾气朦胧里盯着洗手盆发呆,洗手盆的边缘,手机放在那儿,屏幕打开着,不远处,一根黑色的睫毛膏傲然耸立。 时间过去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响着,陈福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用对方能听到的声量问道:“杨?” 第十章 没有回应,陈福手上加大力度再次敲门,大声喊道:“杨,你没事吧?” 连续大力度敲门,喊话,可里面仍然没有动静,陈福心一横,猛地开门冲了进去。 杨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被花洒的水流冲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洗手盆,沉默着,一动不动。 陈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屏幕依旧亮着,画面上女人雪白肥腻的臀部醒目无比。 陈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探身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先轻轻地擦干杨的一头长发,然后简单擦了下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杨一直很安静,只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仿佛行尸走肉。 陈福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人揪住般的疼。 把女人放在床上,陈福用浴巾细致地帮杨擦干净身体,女人饱满如水滴的乳房随着陈福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细腻的乳肉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却到处都是淤青和咬痕;轻轻把杨的身体放平,陈福的手分开女人的双腿,把金属贞操带与肉体拉开一些间隙,陈福把浴巾轻柔地伸到贞操带内,擦拭着女人光洁的下体和后庭,期间陈福的手掌难免划过女人隐私处的肌肤,竟是如绸缎般丝滑柔嫩。 整个过程杨一言不发,默默地配合着陈福,乖巧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 作为十几年默默地爱着这个完美女人的男人,陈福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一亲女神的芳泽,也曾无数次在心中遐想,然而此时美人旖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心目中女神最圣洁最隐私的部位都在他眼前绽放,陈福却没有生出一丝邪念,只是感到心疼和怜惜。 轻轻给女人盖上被子,女人身下的乳胶床垫和鹅绒被很柔软舒适,想必杨一定会暖和一些吧,陈福想着,温柔地拂开站在杨绝美面孔上的湿发,俯身柔声说道:“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不会出任何问题。吹风机在哪里?你头发湿漉漉的,会感冒的,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慢慢和你说,好吗?” 女人没有回答。 陈福俯身与杨贴的更近,手扳过女人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提高了声量说道:“杨,你不要这样,清醒点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一切都可以补救的,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过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一定会帮你解决掉,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振作点,不要这么垮下去好不好?” 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人在这里,灵魂却已经离开了身体。 陈福猛地晃动了一下杨的头,大声喝道:“看着我!” “事情发生了,逃避没有用的,你这样有用吗?!有用吗?!你这样的状态,你想想丹丹,你让丹丹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陈福几乎是对着杨吼着。 仿佛被重启般,杨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定定直视着陈福的眼睛,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嘴里喃喃道:“丹丹……我的宝贝,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在发隙。 陈福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帮杨擦去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抚道:“不是的,你是丹丹的好妈妈,我相信你,丹丹也相信你,那些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杨,我向你保证。” 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福帮她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杨看着陈福,手指着浴室方向,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他们就在那,在丹丹的眼皮底下,就在我女儿的眼皮底下偷情啊,她才不到四岁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敢这样伤害丹丹,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福的手臂,嘶吼着,泣不成声。 陈福惊讶万分,却不便深问,只是柔声安抚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美丽女人,帮她擦去不断滚落的泪水。 杨剧烈波动的情绪在释放后略有回复,放开陈福的手臂,无力地喃喃道:“自称爱你的人,却总是伤你最深。” 陈福已经明白了,显然,杨遇到的打击是双重的,本就被冯以及网络事件折磨的心力交瘁,丈夫的不忠行为成了压垮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守着杨,一遍遍徒劳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杨躺在那,安静了一会儿,轻声地开口。 “我和军是高中同学。” “上学时候的我,其实很自卑,不爱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起因,应该是从小学时候我爸爸去世开始的吧,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没有。” “后来到了初中,我发育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就和其他女同学不太一样了,班里的人就在底下议论我,说什么的都有,很难听,开始还是背着我说,到了高中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当面说我了。我就想着不理他们就是了,离所有人都远远的,这其实只是在保护自己,可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我傲娇的很,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可能不知道,校园暴力,真的很可怕。” 杨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比别人丰满了一些而已,这就成了我的原罪了。” “我上学的那个高中,不是太好,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有一次下午放学,不知道是谁叫来了几个社会上的男孩女孩,在校门口堵我。” “那个女孩很凶,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完全懵了,脸上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地响。她骂的特别难听,说听说我们学校有个爱勾引男人的波霸,来看看是个什么骚样子。” “然后他们几个就想把我带走,出租车都叫来了,我怕的不行,没有人帮我,大家都是同学,可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着,就像在看出好戏。” “我和军同班,那个时候的军,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学习好,篮球也打得好,个子又高,长得又帅,学校里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杨停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喜欢他,偷偷的那种。” “我被他们拽着上车,我心里知道被他们带走的后果是什么,拼命挣扎着不走,可是那个女孩子,拿了一个单面刀片,就这么放在我脸上。” “被刀子顶着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那刀刃,就这么搁在我脸上,冰冷、锋利。” “我吓坏了,浑身都是僵硬的,腿却软的要命,我从小胆子就小,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陈福眉头紧皱,撑在床沿的左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我被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外面突然特别吵,有人在大声骂着,我看不清楚,就只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人拉开车门喊我下车,那几个小流氓都跑了,喊我下车的那个人是军,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校服都染红了,可是他却咧着嘴,牙齿白白的,冲着我笑。”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军,他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悄悄的喜欢我了,只是不敢跟我说,被喜欢的男孩子表白,真好。” “军每天会跑到我家院门口等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两个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我看他打篮球,和他一起翘课去看电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吹着风听他吹牛,觉得生活真是从所未有的美好,那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了。” 杨轻声诉说着,许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眼睛很亮,美丽的脸庞似乎都罩着一层朦胧的光。 “后来毕业了,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复读了一年,招工进了酒店。” 说着,杨看向陈福,说道:“和你一批进了酒店。” 陈福点点头,柔声道:“是啊,我记得,第一次岗前培训,你站在一群女孩里,那么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一看,就是十几年。” 杨似乎笑了笑,继续说道:“军上了四年大学,我们就写了四年的信,有一次他过生日,我偷偷请了假,买了好多好吃的坐火车去北京看他,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女同学围着说话,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了他。” “那次事后,他搂着我,对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后来就结婚啦,他父母不太满意,军本来是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为了我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地方,可军坚持,他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结婚后住在他父母单位分的一套特别小的老房子里,两个人刚上班,工资都很低,可是我们过得特别开心,我那时候在人事当小文员,我们俩除了上班,下班时间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就是腻在屋里,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他对我说:杨,我们要个孩子吧。再后来,第二年,就有了丹丹。” “上帝赐给了我们最完美的礼物,我们两个每天除了围着孩子转,更如胶似漆了,军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陪我们。军特别喜欢小孩,总是抱着丹丹说,宝贝快长大吧,长得想你妈妈一样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我看着他抱着女儿,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明亮,就觉得,生活幸福极了。” “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军比较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舍得起来扶一把,家务活一直都是我在做,之前没有丹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是天经地义的。有了丹丹后,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换洗尿布、夜里起来喂奶、各种各样的。” 陈福点头道:“是啊,带孩子很辛苦的。” 杨继续说道:“是啊,我又是个有洁癖的,刚出院那天回到家,家里一层灰,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军就趴在婴儿车那儿看孩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识。我休完产假上班,一天要跑好几次回来给孩子喂奶,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真的是很累。” “我们开始吵架了,不过还好,吵归吵,一会儿就好了。” “转变是从我调到餐饮那一年开始的,开始早出晚归,常常是晚上10点过才到家,军开始有了怨言,老是说这破工作,不要再做了,我也只能哄小孩一样哄他,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呢,辞了做什么呢?” “去年,军升了副科长,应酬变得多起来,他们科管着好多审批,权力很大。军开始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甚至偶尔的夜不归宿,我每天晚上下班已经很累了,还要去他父母那里接上丹丹,再回家忙活着哄孩子睡觉,打扫卫生洗衣服做家务,我们两个说的话越来越少,吵架却越来越多了。” “吵架归吵架,我依然爱他,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反常,经常躲在阳台或者小屋打电话,手机开始藏着不让我看,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我就猜他外面有人了。直到有一次,他又喝得烂醉回来,躲在客房发消息时睡着了。手机扔在一边,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触目惊心。” “我摔了他的手机,和他大吵了一架,丹丹被吓得大哭,军向我道歉,求我原谅他,我不肯。” “我们开始分床睡,他试着和我说话,可我不想原谅他,覆水能收吗?破碎了的镜子能重圆吗?我不相信,可是,我还有丹丹。” “幸好还有丹丹,日子过得不至于那么了无生趣。每天在餐厅十几个小时,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做各种家务,清理卫生,真的是好辛苦。睡前陪丹丹玩、哄她睡觉,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冷暖自知。” “本来餐厅工作就免不了应酬,我又不开心,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酒,有时还喝的会有些多。” “冯就是在那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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