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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次拷问便知手段

  当天晚上,蒲小曼从关押她的宪兵队直接被带到女子酷刑研究所的刑讯室里,
刑审室屋子很大,灯光昏暗。黑漆漆的摆着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形状
怪异勾魂摄魄的刑具,有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皮鞭、刑椅、一盆烧的通
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

  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
秤砣。

  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干涸的血迹,任何人进了这种刑讯室
看到这些刑具无不丧魂落魄心惊胆战。蒲小曼假装一幅害怕的样子坐在犯人座的
椅子上,她表情茫然、目光平和,打手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由于双手绑的时间
太长已经麻木,她反复地搓动着手腕。魔鬼高蓝萍的问话开始了:「你的姓名、
年龄、职业、籍贯。」「蒲小曼」「18岁」

  「长官我不懂什么叫职业,什么叫籍贯」「笨蛋,就是干什么的?在哪生的?」

  「呃,我是老百姓种地的,我们家在蒲家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少装糊
涂,我认识你,就在县城见过你,快说为什么替人呆在囚车里,那个被你放走的
是什么人?」

  「噢,我想起来了,在我的那间小柴房我们见过面,当时你打我特别狠,既
然是熟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们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收了人家的钱
让我呆在囚车里,给钱的人只是说有可能要受一点苦,有可能就没有事了,像我
们这样的贱妇在家也只有饿死得份,只要家里能吃饱饭,受点苦怕什么。

  长官你想想我在囚车里待着还怎么能放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放人的事。」

  「撒谎,我看你像地下党,快快供出同党,免得皮肉受苦。」「我不明白你
的意思。

  什么叫同党,皮肉受苦是免不了的,我就是赚的这个钱,」「告诉你,你知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宪兵队,光刑具就有几百种,你不老实讲是不会过关
的,你好好想想,这可不是你那小小的挨打室」

  「你说的事,我真都不知道,宪兵队我听说过到了这里不死也要扒层皮,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话都说累了。」蒲小曼有些不胜其烦了,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艰
苦的考验,对于酷刑她并不害怕,从小到大她都习以为常了,在当着同志面脱光
自己衣服时,她就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她所憧憬甜蜜的爱情,与松涛哥在一起
的美好生活,只有来生再想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默默
地承受毫无人性的折磨,来证明敌人的无能。

  「快说!快说!快!说」 .

  回答高蓝萍是沉默,难堪的沉默。小曼用美丽的大眼睛与恶狼似的高蓝萍对
视着。她知道,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在特务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她希望能
痛骂这个狗汉奸解解气,但是不行组织让她不能暴露,只能装作为了钱做替身的
普通老百姓,她几次违心想说可怜可怜我、饶命之类的话,可倔强的她就是说不
出口。

  蒲小曼的心一横,眼一闭既然已经落在这些人手里,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
生,听天由命吧。

  「你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了?」「好,好,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来人。」

  高蓝萍是个审讯的老手,他从蒲小曼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和惶惑,只有一幅
无所谓的样子。凭他对小曼的了解他不禁担心,这个标致、结实的年轻女人可能
是个不大容易对付的角色。她可是一个不普通的村姑,这一点他早就知道,难道
这朵出水芙蓉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对于她用一般的刑法是毫无效果的,必须
上来就给这犟丫头决定性的一击。当场高蓝萍决定改变通常刑讯的程序和顺序,
上来就给对手施加强大的压力。

  当蒲小曼被剥掉了所有的衣服的时候,高蓝萍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细致地审
视着她袒露的冰肌玉骨,望着姑娘那雪白滑嫩如天鹅绒般润滑的肌肤,酥嫩如梨
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浓密黝黑的阴毛和腋毛长的长短适
中,健壮结实的四肢配合着丰厚的臀部简直就是一幅艳惊四座的美人图,就连这
个看过许多青年女子裸体的刽子手都感到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酮体?

  他甚至有一些庆幸这次看押女犯游街所造成的失误了,不是这个女子做替身,
我还不会有这么好的眼福呢?他暗自想怪不得上次在小曼的住处自己想扒光她,
她说什么都不干呢?这么好的桐体当然要视如珍宝了,如果我能娶她为妾,得到
她令人心魄的桐体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他简直有一些想入非非了。

  可是职责又把他拉回现实,她现在是皇军急需口供的地下党嫌疑犯,我可不
能因小失大,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现在只有让她彻底屈服交待才有可能进行下一
步,于是高蓝萍问:「想好了吗?现在说还不晚。」「你就是再问一百次,我不
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你。」「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看到高蓝萍示意开始用刑,几个特务一起上来,围在蒲小曼的身边,将她一
丝不挂地捆绑在刑架上。所谓的刑架是由角铁形状的厚铁板(厚铁板比角铁宽很
多)焊接成的。它呈「工」字形固定在椅子高的铁架上,垂直和水平的厚铁板上
各有用于插入手腕、脚踝的四个洞和固定它们的铁铐,在洞口铁铐边固定有拶手
指的拶子和夹脚趾的夹子,它们分别有四根锯齿状的铁条两头被两个带有同长罗
纹的长螺丝和元宝螺母组成。

  一上刑架蒲小曼就觉得专业刑讯室与她多次受刑的业余刑讯室不同,特务将
她双脚用力一拉使她砰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特务将她的脚踝铐在
「工」字形下面水平的厚铁板上最宽的两个洞里,顺手将夹脚趾的夹子夹好。然
后将她的双手不是直接,而是向后背通过头上部再往后拉,就听咔的一声小曼的
胳膊已经脱节,特务并不停顿又将她的手腕插入「工」字形上面水平的厚铁板上
最窄的两个洞里铐上,顺手将拶手指的拶子夹好,她的长头发打了一个结和一根
麻绳连在一起拉紧固定在身后的刑架上,使蒲小曼只能挺胸抬头眼睛只能望着天
花板,悬在半空整个身体重量都加在她已经脱节的肩踝骨上和脚踝骨上。这一切
都做得干净利落有条不紊,然后两个特务座到小曼身后的软椅上等待着高蓝萍的
进一步指令,这也是高氏刑讯的一大特点,就是让受刑女人在刑架上无限痛苦的
同时,要让用刑者要感到舒适,这才能使加刑者专心细致的动刑,以取得刑讯的
最佳效果。

  「怎么样?跟你那间简陋的小刑讯室不一样吧,注意我们的真正酷刑还没有
开始,我让一个女人开口的办法可是无穷无尽的,你将无处躲无处藏,您将真正
尝到地狱的味道,美人开口吧,到了这里就是死人都得开口,等到你遍体鳞伤时
再招认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他色迷迷的望着他的猎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
鬼看到小曼这美如缎玉的酮体第一次感到不忍下手了。

  整个身体悬在半空的小曼觉得肩踝骨钻心的疼痛,她微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
厌恶地瞧着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真想大骂这个无耻的东西,可是为了做狱中地
下交通员就不能暴露身份,好在她做过一些日子的替身演员,有一些表演的功底,
她努力强压怒火故作害怕地哭叫到「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为了钱,我
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高蓝萍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鬼子宪兵队长会怀疑他私通八路,他叹了一口
气下令动刑。

  夹在脚趾上的夹子一点点地夹紧、血从趾甲缝里伸出,再将血淋淋的脚指甲
一个个地拔掉,一个、两个、三个,十个脚指甲都被拔光,然后再在这十根血肉
模糊的脚趾上钉上铁钉再拔出来,涂上盐再一次的钉上竹签,并在竹签的周围插
入沾了猪油的猪鬃,最后又将竹签点燃。就在这狭小的部位「聪明的人类」使用
了他能够想得到的全部智慧,使一个善良可爱姑娘遭受到罄竹难书的酷刑。紧接
着她的手指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再接下来…………。

  三天三夜整整72小时,蒲小曼就此一种姿势用她坚强不屈的信念和强健的体
魄与人类意志的极限作了一次惊心动魄的较量,尽管她腿发疯似地抽搐;尽管她
手腕外翻,手指反复地张开握紧;尽管她的脚尖绷得笔直再弯曲;尽管她头不停
地摆动仿佛在说不行了,不能再加刑了;尽管她身体不断地颤抖最后发展到痉挛
;汗水顺着下巴,血水顺着手指脚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所有的这一切在这群
野兽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魔鬼高蓝萍坐在高高的* 背椅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小曼痛苦挣扎的表情,只是在姑娘昏死过去时,打开她头顶上的水龙头使一股高
压凉水喷在姑娘大长的嘴里让她苏醒,好让酷刑继续下去。

  旭日从东方渐渐升起又慢慢落下,蒲小曼极度疲劳,她的意识一会儿清晰,
一会儿模糊她好想睡觉,可是当她只要一合眼马上就有特务用烟头烧她的手指脚
趾或只需用细针拨弄一下剧烈的疼痛就能使她难以入睡,特务们又手持着各式各
样的钳子站在她的跟前。他们威胁蒲小曼,再不招供就拔掉她腋毛、阴毛,并且
威胁要用锯齿形的钳子夹烂她的乳头。拷问她的特务已经轮换了好几拨了,只有
高蓝萍坚持着有时有的趴在桌子上、有时躺在凳子上打个盹。姑娘身子麻了、双
手麻了、双腿麻了、两腮麻了,全身肌肉强烈收缩发硬,脸痛苦的扭曲着,昏昏
沉沉的。

  女子酷刑研究所,手指脚趾铁条索,姑娘初尝专业拷,便知差别何其多。

第九章 鬼子肆虐也无招供

  第四天清晨,当坐在沙发上疲惫不堪眼睛满是血丝的高蓝萍看着几次都没有
喷醒的蒲小曼,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休息时,松尾带着一群鬼子来到了刑讯室,
他即里哇啦地骂了这些行刑汉奸无能。

  高蓝萍连忙解释说刑架上血肉模糊的姑娘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并说明前
几年他与小曼在柴房接触触目惊心的情形,他反复强调这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
可松尾认为到了这死人都得开口,命令继续用刑。

  松尾和他带来的几个鬼子用稀硫酸加温,放在小曼的鼻子下好容易把她薰醒。

  她微微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群鬼子,松尾一看蒲小曼眼前一亮说:「这
个女人大大的漂亮,美美的,先让这个之那女人尝尝幕府时期日本娘们经常受的
刑法」。

  跟松尾来的鬼子都了解他,知道他喜欢用大日本古代的刑法折磨女人,几个
鬼子将小曼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跪在三棱瓦上,两个鬼子抬来一块足有一百来
斤的大青石板压在小曼的大腿上,看小曼没有招供的迹象又抬来一块压上,另一
个鬼子用她裸露的背部。高蓝萍和蒲志立对视会心地一笑,他们对松尾常用的这
种刑法研究过,他们认为这刑法太笨,抬石头就够重了,还要抬两块,还不如压
一块石板,然后再上去两个人在石板上跳舞,那样对行刑者轻松,对受刑者却能
达到功半事倍的效果。用劈开无数茬的竹棍抽打比较好,劈* 的竹刺很容易断在
肉里,能造成受刑者很大的疼苦,但是也有缺点,行刑者必须双手轮棍非常疲劳。

  因此后来高蓝萍和蒲志立将劈* 竹棍改进成在牛皮鞭子里编入了钢丝和竹刺。

  看见蒲小曼坚决不招,松尾命令鬼子将蒲小曼身体呈「大」字形吊在刑架上,
女性特有的性器官一目了然地展现在鬼子面前,身为一个女人她所受到肉体上的
疼苦、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压力使几乎使她几乎不能自持。她想到日寇侵略
祖国大好河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使中华大地饿殍遍地新冢累累弄得百姓哀哀凄凄
怨声载道。

  小曼真想大骂鬼子无耻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也只能抽抽搭搭拼命地挣扎。

  几名日军正遂涎欲滴的看着这个「大」字形吊着的漂亮的女犯,松尾注意到
她已经有一些焦黑的手指觉得找到了突破口,他命令两个鬼子分别从一个大盘子
里拿出了几枚两三寸长的钢针,一个人抓住蒲小曼的左手,一个人抓住她的右手,
两人一起把尖锐的钢针刺进了蒲小曼食指的,他已知三天来小曼的手指脚趾被反
复刺入各种不同的刑具,他以为再次刺了姑娘的伤口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突然到来的剧烈疼痛使蒲小曼的身子不禁一颤,她知道,这仅仅是又一轮刑讯的
开始,她咬紧了牙关。木锤一下、一下地把两枚钢针同时钉进了她的指心,钻心
的疼痛使蒲小曼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接下来钢针子钻遍了她的每一根手指,钢针上粘满了殷红的鲜血,蒲小曼的
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成了蜡黄,,手指上带着血的小块烂肉,随着钢针的拔除
从血淋淋地从手指上脱落下来,鲜血横流。一个鬼子再用盐撒在已经没有了指甲
的伤处止住血……她再次昏死过去。一桶凉水向她泼去,当她颤栗着醒来的时候,
又听到鬼子的嚎叫:「肯说了吗?大大的美美奶子的支那女人,如果她继续顽抗
下去在不招供,花姑娘那地方的刺——猪鬃的拿来!」蒲小曼把头扭向了一边,
无言地表示了她坚持到底的决心。

  一个鬼子手里拿一小把长长的猪鬃,他故意在蒲小曼面前摇了摇然后仔细地
挑出两根又粗又长的,把她微红色娇嫩的乳头揉搓得变凸出很高以后,先后将两
根猪鬃从乳头插进了高蓝萍一直舍不得动的乳房。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使蒲小
曼后背僵硬,浑身打颤。见她没有屈服,猪鬃插进乳房后被不停地拨来拨去、抽
出来又插进去。

  酷刑折磨得蒲小曼疼痛难当,她的手指和脚趾尖流出鲜红的血水,乳头也鲜
血淋淋,胸脯上的汗水和血纵横交流,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地上到处都是她的血
水和汗水。直到蒲小曼失去知觉。她被冷水浇醒后一言不发继续保持着沉默。

  鬼子又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吊在房梁上伸下来的两条粗麻绳上。她的身体在空
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
中,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
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手腕子上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也
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她的头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披
散下来的乌黑长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厉害,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般的
疼痛。姑娘觉得自己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花姑娘的很难受把她的脚
也吊上,让她烤烤火,热热的舒服舒服」。于是鬼子又把她的双脚也分别绑上绳
索,再把两条绳索挂到房梁上伸下来的两个铁钩上。四条绳索分别拉紧后,蒲小
曼被捆绑手脚的那四条绳子吊了起来,她面朝下背向上,身体离开地面一米高,
她的双手、双腿也被尽可能地被远远分开来。

  接下来,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步地把一个熊熊燃烧的碳火盆抬到了她身下,蒲
小曼马上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炽热的火焰烘烤着她的正对着碳火盆的胸部和
腹部,她本能地抬了抬头。

  「你的土八路,不说的不行,是八路让你替那个女人,那人是大大的地下党,
你是小小的,你的实话皇军金票大大的给,不说就把你再放低低的,」松尾用那
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费劲地审问小曼。

  蒲小曼非常厌恶松尾渐渐* 近的臭嘴没有回答,鬼子见她没有说话,就开始
松吊手脚绳子,蒲小曼被放到距离燃烧的碳火盆更近的地方。

  蒲小曼很快感到自己离火盆最近的胸部和腹部特别是大腿根部由烫的感觉变
成了烧灼的疼痛,她低着头咬紧了牙关,胸部、腹部和大腿根部已经烫起了一大
片大大小小的水泡和血泡,在难熬的寂静中,她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到碳火盆
里的火焰上,发出「滋」、「滋」的音响。蒲小曼紧闭着双眼,吃力地咬着自己
干裂的嘴唇,一行细细的血水顺着咬破的嘴唇流了下来,蒲小曼的体力到达了极
限。时间在人的意志与火焰的较量和相持中一分一秒地逝去。她的头渐渐地低了
下来,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疼苦变形的脸。毫无人性的鬼子们大发雷霆
不时抓住蒲小曼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厉声逼问:「说,快说!」

  但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答,用刑的鬼子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烧红的
细铁签子,用它把蒲小曼的胸部和腹部已经烫起的水泡和血泡一个、一个地戳破,
血水和亮晶晶的体液从水泡和血泡里流出来,又被火烤干了,凝结在伤口上。蒲
小曼疼得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嘴唇干得裂开了一条
条血口子。一个鬼子拿着一个搪瓷缸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他看着小曼干裂得嘴
唇对蒲小曼举了举手中的水杯,说:「渴的说,水喝的给。」

  回答松尾的仍然是沉默。「花姑娘的土共口的不渴,再让她哈喇子的大大地
流。」几个鬼子把一个拔牙用的嘴撑子硬塞进小曼的嘴里,使她只能大张着嘴,
体内仅有宝贵的水分又随着口水流了一地。干渴比剧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烫她的铁条换了一根又一根,蒲小曼的前身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人也处于半
昏迷之中了,她的体温迅速升高,渐渐没有了汗水和口水。她被放了下来时已经
全身瘫软、意识不清了。两个鬼子给她喂了水,又在她的身上泼了冷水降温,半
天才把她弄清醒。「说不说,不说就再大大的整!」鬼子在蒲小曼耳边大声问。

  「不——,太君不——不能再用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已经清
醒的蒲小曼假装懦弱不亢不卑地回答。「

  暴跳如雷的松尾还不死心他命令又将蒲小曼从新吊了起来,这次是用绳子绑
住两脚,再把两腿分开。脚朝上头朝下、双手也被拉得直直的,小曼全身的血液
都迅速涌向头部,她很快就感到头晕目眩、太阳穴嘣嘣地跳,脑袋胀得好像要裂
开。松尾慢慢地走到蒲小曼身边,让打手拖过来一个火炉子,炉膛里熊熊的炭火
中放着几个烙铁和纲钎,他将烙铁头举到她的面前说:「看到了吗,这小小的东
西肉上的一贴,哧哧地大大地冒油,怕的不怕?」

  小曼假装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老百姓,
为了一点钱才做替身,下回再也不敢了。那玩意就是猪肉也能烧熟,我一个妇道
人家的肉还不得烧焦啊,小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呢,可我确确实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呀,皇军犯妇都连续受刑三天多了,你们还是开恩放了我吧。」

  松尾不听小曼的喊冤还是让几个鬼子拿着烧热的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烙铁一
次又一次地烙在蒲小曼的胸部、腹部、后背和大腿,由于烙铁和铁条的温度不足
以把人的皮肉烧焦,只是烫坏了神经最丰富的表皮,那种针扎刀割般的长时间的
疼痛折磨得蒲小曼汗如雨下却一直没有昏迷过去。

  在种种残酷的刑讯中,她始终没说出一个字的口供。鬼子清楚地看到蒲小曼
的额头、前胸、后背上汗珠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顺着身体滴到地上。在碳火盆炽
热和烘烤下,用刑的人和受刑的人都是挥汗如雨。松尾终于忍不住了,松尾走上
前一把揪住女犯人披散下来的长发,使她的脸被迫地仰了起来。

  「你的到底的说不说!」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女犯人用沉默回答敌人。「给
我继续整!狠狠地整」松尾松开女犯人的头发,命令手下继续。鬼子撤回了手中
的烙铁,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火炉接着加温,又从碳火盆里抽出一块烧得已发白的、
爆着火星的烙铁,俯下身子把他的臭嘴凑到蒲小曼的头旁边,恶狠狠地说:「看
的没有,不招的红红烙铁的给,你的花姑娘的乳烫烂的有,我的再问你一遍,谁
的替?」

  蒲小曼吃力地回答道:「你们问多少次,我也还是原来的话!」你的良民的
不是,良民的早就开口了,你的女八路,烙女人奶子的烙。「松尾狂叫着,一个
红透的烙铁向小曼乳房伸了过来。蒲小曼盯着那个红得几乎透明的烙铁慢慢地放
在了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烙去,她感到这巨大的灼热鼎镬刀锯般的烧穿了她的胸膛,
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披在胸前的长发全都甩到了
脑后一直拖到屁股,通红的脸上的肌肉全都缩在了一起,眉头紧锁,牙关咬得吱
吱作响。

  胸口自然的向回缩,痛苦的扭动身体,哼,啊…啊啊……的声音不断发出,
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就是受到了如此酷刑的折磨,她还
是没有叫喊出来。只听见烙铁烧肉发出孜孜的响声。」说,快快地说「恐惧和紧
张使她一时间好像没有感到疼痛,过了大约一秒钟,一股青烟从蒲小曼的胸前冒
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清楚地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摧身碎首般的剧痛让蒲小曼的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在强忍了几秒钟之后,她
发出了一声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呻吟:」啊!「更残忍的是,还没有等
蒲小曼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片刻喘息,另一个烧红的烙铁又按在了她己右边
的乳房上,她实在挺不住又一次昏了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向她,蒲小曼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又被重新拉回到了难
以忍受的痛苦的现实之中,她身子的肌肉一阵阵地发抖,两个乳房烫得焦黑的皮
肤与皮下嫩红的肌肉脱离开来了。

  接着鬼子们从火炉中取出一根钢钎,钢钎的头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头,把烙
铁按到她原本就血迹斑斑的下身、腋下、两肋、手臂和大腿的内侧甚至是脚心,
最后随即将烙铁向小曼两乳之间深沟处烫去。」嗤——「的一阵声响,青烟腾起,
小曼」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了。当她再一次被凉水激醒时她的全身上
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体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整个躯体的水分都要烤干了。

  「花姑娘火的不怕,水的给,肠子的先洗洗,让这个漂亮的花姑娘先美美的
干净干净」说完松尾吩咐把小曼按倒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牢房的水泥上。

  两个鬼子抬来两大桶冷水,松尾拿起一块粘有血污粪便的脏毛巾在桶中沾湿,
捂在小曼的鼻子上,一股腥臭味使她本能地摒住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
小曼的嘴刚一张开,鬼子趁机将一瓢冰凉的水灌到蒲小曼的嘴里,由于小曼此时
是处在极度的缺水状态,头一二秒钟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但很快小曼有了被
呛的感觉,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还是被灌进了她的肚子。

  鬼子耐心地往小曼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小曼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松尾把水瓢交给一个鬼子让他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悠然地吸着,满有兴致
地观察着姑娘的脸色。小曼的脸渐渐地惨白了起来,乌黑的长头发湿碌碌地贴在
脸上,两条腿无力地一下一下扭动,肚子越来越凸。一桶水灌完,小曼的肚子已
经孕妇还大,松尾还不罢手,示意鬼子们继续灌水。

  一个鬼子用手捂住小曼的鼻子上的湿毛巾,使她拼力扭动着头尽力躲闪灌入
的水,但也无济于事因为几个鬼子把她围了个风雨不透,她只要憋不住稍一张嘴,
水立即就灌进嘴里。但她肚子实在撑不下,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松尾用日本军用大皮靴狠踢小曼鼓胀的肚子问道:「花姑娘,说得快快的,
再不说得肚子的压,说不说?」

  松尾见小曼艰难地摇头,他变本加厉地跳到姑娘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
抬起脚狠狠地蹋在。一股水流从她嘴哇地喷出来,她双腿之间也喷射出一股黄色
的水柱。松尾连踩了好几次,小曼吐出大量的水她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人
却已经昏迷过去。松尾不甘心地抓起小曼的乳房使劲地摇,小曼鼻翼煽动了几下,
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松尾掐住蒲小曼的下巴问:「好受吗?花姑娘舒服吗?
这次水的喝够了吧花姑娘,你的不说,我的还要大大给你灌,让你姑娘孩子的生。」

  小曼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地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松尾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
灌!大大的多多的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鬼子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
瓢灌进蒲小曼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小曼的肚
子依旧像刚才一样大。蒲小曼两条腿努力拼命地绞在一起,好象这样能够减轻一
点痛苦。

  鬼子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大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
在小曼胸前,两个鬼子压住木杠从乳房下面向下身的方向滚动。蒲小曼绞在一起
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的水流从嘴、阴户、肛门她的喷射了出来,木杠在她
的肚子上不停地滚动,嘴、阴户、肛门流出的水慢慢地变清了,小曼的头痛苦地
在地上摆来摆去,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

  鬼子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水已是带有浅红色,显然她
腹部的某个器官已经压破了。松尾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蒲小曼狠狠地说「
再灌!」小曼的肚子再次凸的象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
出来。

  「踢,狠狠地踢」立刻大皮靴雨点般地踩在小曼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 噗
嗤噗嗤" 的声,她疼苦地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鬼子们没头没
脑地踢着,她觉得胃里突然不可抑制地一阵翻江倒海,然后吐出了淡绿色的胆汁
和混着血水的胃液,最后再也没有什么可吐了,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
动不动了。

  这个小花姑娘大大的利害,水的上边不招,下边的给「松尾又一次发出加刑
指令。这又是高蓝萍在女子酷刑研究所的一大发明,他认为小鬼子经常用的从口
中灌凉水应该改进,正常人都是喝水然后从胃经尿道排出,因此为了增加女犯人
的痛苦,他必须研究出一种让女犯人体内的水反向流动,他研制了一种装置,用
一节三十公分长的铁管前头比后面稍微细一点,铁管前头有逆向防滑的罗纹,使
它插入肛门容易,但拔出来就难了还可以使水更加不容易泄漏,为了进一步防止
泄漏它的尾部外圈有一个防漏水的皮裤和固定用的皮带,铁管后部空心处接上高
压水,他们把该刑具插入女犯人的肛门,让高压水从肛门经胃和膀胱从口、鼻、
耳、阴户喷出。当然由于水压太高有的女犯人膀胱破裂当场就死在刑讯室,该刑
具经高蓝萍反复试验,以死三女犯人的代价终于将水压调得正好,并与三天前上
报给特高课松尾,他正好想用蒲小曼这个健美的土共来试试新刑具的威力。

  几个鬼子用麻绳将蒲小曼的脚踝绑在满是燎泡的大腿根部,然后费力地将这
个刑具插入她的肛门,再用皮带将防漏水的皮裤固定好,再将小曼翻过来使她坐
在高压水刑具上,双手通过头的上部绑在一个木桩上使她的双膝只能朝上* 开。

  一个鬼子打开高压水龙头,一股强筋的水流通过她的肛门冲向小曼的体内。

  一股从未有过像过电一样的感觉通过肛门,传遍了全身,很快先是小曼得肚
子凸的象坐小山,肚皮好象要被撑破,青筋都清晰可见,紧接着食道膀胱尿道都
难以言表地胀痛起来,大量的水从她的口、鼻、耳中涌出,并带有许多血丝,这
些极度的痛苦小曼都用顽强的毅力忍耐着,她的腿不停地抖动,很快一个使姑娘
最难堪的情况发生了,由于她大量的水浸入了膀胱,她已经要憋不住了,一个未
婚女孩当着许多陌生男人的面小便是她面临着那种羞面见人的尴尬,使这个把脸
面看得比命都要紧腼腆的农村姑娘,眼中含着泪水用旷古绝伦的罕见毅力忍着、
忍着、再忍着……。在她昏死过去的瞬间,一股强劲的尿流从姑娘浓密乌黑下的
私处喷向半空。

  高蓝萍看蒲小曼痛苦的样子第一次有些心疼受刑者,他凑上前去对小曼说:
「姑娘你还是招了吧没有人能挺住这里的酷刑,反正早晚要招的,早招比晚招强,
等到体无完肤时再招那是何苦呢?」

  本来已经灰心丧气筋疲力尽的松尾一听姑娘二字又来了精神,他是个中国通
不用翻译就能够和中国人自如对话,他非常了解山区女孩子对贞操的重视程度。
他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也凑到小曼眼前恶狠狠地说:「小花姑娘,你的再
不招我让你姑娘的作不成,姑娘的秘密的地方第一次和木头的亲密的亲嘴一定大
大的有意思。哈哈…哈。」

  说完他一阵狂笑并从刑架上拿出一根半米长的木棍,眯缝着那双小绿豆眼看
看姑娘那神圣的地方,用木棍轻轻地按了按它。不怀好意地对她说:「漂亮的花
姑娘,赶紧开口还来得及,不然的话……。」蒲小曼完全知道松尾的用意,当这
么大的考验来临的时候,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不停反复
地喊道:「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她真的想此刻马上离开这个给她带来
无限痛苦无限耻辱的世界。

  「不不不,这么美的花姑娘,怎么舍得快快地死啦死啦呢?你的招供金票大
大地给,好日子长长的。招了吧。」此时蒲小曼的思想又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她
想到自己的嘴就是同志们的生命线,想到组织对自己的培养,想到松涛哥对自己
的嘱托,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党,当然包括了姑娘最宝贵的,让姑娘唯一稍微安
慰是这是木棍,是一个物体它只能损坏自己的肉体,但还是留给松涛哥保存了一
部分纯真,松涛哥呀松涛哥我是实在没办法,我对不起你了,现在我只有咬紧牙
关,随鬼子弄吧。想到此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老百姓,我什么都不知
道。」

  说完紧闭双眼,一行热泪从眼角流出,她等待着,等待着姑娘一生中最恐怖
时刻的到来。

  松尾看小曼流出了眼泪非常高兴,接下来他用商量的口吻问小曼:「你得说,
你得如果不高兴,我的可以让大日本皇军的进你得秘密,是木头的进还是大日本
皇军的进,你得快快地回答。」

  听松尾说日本鬼子要奸污自己。小曼赶紧不顾一切地说:「还是木头的进吧」
着急中国能说得像日本人说中国话了。

  高蓝萍一听日本人要强奸小曼也很紧张,他对小曼早已垂涎三尺可不能让日
本人抢了先机,但他又一时想不出好办法,急忙看了一下他的高参蒲志立,蒲志
立当然明白主子的用意,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早想好了对付松尾的方法,他不慌
不忙地对松尾说:「太君,大日本皇军是大大的强壮,这个支那女人十分的弱小,
配不上皇军,再加上连日的大刑体力严重的不足,身体大大的脏,如皇军的需要
多招几个年轻貌美女囚好好伺候皇军,岂不妙哉。」

  喜欢卖弄的蒲志立最后又忍不住又吐了出一句文言文。高蓝萍开始见蒲志立
说得挺好,听见蒲志立说「岂不妙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听你得话都费
劲,日本人哪懂古文。看来松尾这个中国通还是听明白了蒲志立的意思,看了看
满身血污遍体鳞伤的小曼打消了奸污她的想法。

  就说:「既然大家都说木头的进,那就木头的给。」说完他将手中的木棍深
深地插入姑娘的阴户,一行细细的血流了下来,显然她的处女膜破了,姑娘一生
唯一的一次最宝贵、最神圣、最陶醉、最舒适的接触,本应该属于她所最真爱的
亲人。

  可是……。

  姑娘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此时此刻肉体的疼痛已经远远的让位于她心灵的疼
痛,她的心已经碎了。

  接下来的酷刑,对蒲小曼所造成的肉体伤害,她已经觉不出怎么呢,但她的
连续受刑80小时的受刑时间,已经打破了该监狱有使以来的最高纪录。

  火烙水灌皮肉破,木棍亲吻处女膜,倭寇淫威肆虐暴,贞节烈女柰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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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魔施计玩于股掌

  持续剧烈的疼痛使蒲小曼从深度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的记起几
天来在刑讯室惨绝人寰令人发指般的不幸遭遇心有余悸,但她切齿痛恨鬼子三光
政策造成中华大地饿莩遍野鸿雁哀鸣,如果不是松涛哥让自己装扮普通女犯,她
本可以直接面对穷凶极恶的鬼子汉奸当面痛骂他们豺狼成性的暴行,吐他们吐沫
解解压在心头多时发指眦裂的怒气,

  几次当松尾的臭嘴* 近她脸的时候她真想一口把那个可恶的大鼻子咬下来,
那将是多么痛快地事情呀,即使因此被敌人枪毙也可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高呼
共产党万岁从容就义,她在参加革命后虽然对未来的生活和爱情充满了无限美好
的憧憬和向往,但也深知她所从事的工作有多么的危险,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只是多次幻想能够死的英勇不屈。

  可就这一点小小的愿望看来也无法实现。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万籁俱寂,小曼觉得脚有一些麻木,为了怕影响难友们睡
眠,她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没想到脚上二十多斤的脚镣哗啦一响惊醒了一位
三十多岁的大姐,小曼连忙不好意思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大姐打扰您休息了。」

  那位大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亲切地说:「同志你可醒了,把大家都急坏了,
快把这碗给你留的水喝了吧。」

  说完她将水端了过来,她们这么一动女牢政治犯三室的二十多位女犯都醒了
她们将小曼围了起来嘘寒问暖。蒲小曼单次受刑无论是时间还是强度都超过了她
们所有的女犯,加上大家都知道小曼还是李代桃僵替别人被捕的,因此大家更敬
佩她,女政治犯对受刑较重的女犯都很敬重,纷纷* 近她问长问短,小曼从这群
素不相识的难友中感到亲人般的温暖。

  累块积苏的牢房仿佛满盛着难友们热热的体温和暖暖的气息。能在生命最后
的阶段与这些同志们在一起笙磬同音也不会感到孤单。可是临行前松涛哥的交代
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交代,使她必须想办法以刑事犯的身
份留在监狱,才能完成狱中交通员的任务。

  所以当难友们以崇敬的语气了解她舍生忘死地解救同志事迹时,她为了掩人
耳目假装听不懂,还对他对同志们说自己是贪图钱财才偷梁换柱作替身的。这使
她在难友们中光彩夺目的形象一落千丈,大家大失所望。原本难友们想让小曼睡
到牢房* 里的床位也不让了,还是让她睡在原来* 门的风口。

  蒲小曼如愿以偿地达到她求之不得的结果,她想当年为了革命事业在乡亲眼
中成了**她都负屈衔冤忍过来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冤枉算得什么?因此我们的好
姑娘对同志们态度急转直下的转变一点都不生气。

  此时魔鬼高蓝萍也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总算将疲惫不
堪的身体恢复过来,他安适如常睁开睡眼朦胧的小眼睛,回味着不遗余力刑讯蒲
小曼的全过程,严格地讲他只是一个虐待狂,而并非是色鬼,可是当他见了蒲小
曼光光的酮体和她尽态极妍的容貌就久久无法忘怀,想到这他就十分痛恨松尾,
他心里暗暗地骂道,这群愚不可及的笨蛋就知道摧兰折玉,这种猖獗一时涸泽而
渔焚林而猎的做法把一个上天赐的美妙艺术品给毁了。

  由此他藏怒宿怨恨那些平时指高气昂的日本人,但见了他们自己也只能唯唯
诺诺缩手缩脚,他愤愤地想这些笨蛋小日本连美国都敢打。我看他们早晚死无葬
身之地,我可得早给自己今后找条退路。怎么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呢?他心如火
焚地想请教一下他的高参。

  高蓝萍的高参是一个50多岁骨瘦如柴的干瘪老头,家里出身倒是书香门第,
自幼读了几年私塾,称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学他满嘴孔
孟之道之乎者也,如果照此发展下去可能成为一个学者,可是一场失败的官司将
他全家的家产毁于一旦,他只好流落街头附肤落毛百无聊赖和一帮逐臭之夫地痞
无赖市井之徒混在一起,他又生性好吃懒做、朝秦暮楚、淫荡无羁,因此变得不
识礼义廉耻孤雏腐鼠,他又韬光养晦恭与心机成算在心,很快成了这帮流氓的军
师。他是一个雕心雁爪阴险狡诈把别人的痛苦建筑在自己幸福之上残忍的家伙。

  他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他竭泽焚薮为了获得更大的汇报。闲暇的时候他会
研究怎样残忍地折磨被绑票的女人质,以获取更丰厚的赎金。由于他与高蓝萍臭
味相投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们成了忘年之交。

  那天高蓝萍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谈论将一个18岁的大姑娘大腿根用
火筷子烧了一个洞还在血迹斑斑的伤口里撒上盐水女犯痛的汗如雨下,他们费尽
心机可是那个8 岁的大姑娘就是不招,使他们都束手无策。正在旁边喝酒的蒲志
立凑了过来借着酒劲迷迷呼呼独出心裁的说:「你们不会往大腿根里倒辣椒油」。

  高蓝萍听了茅塞顿开,赶紧将蒲志立叫到一起喝酒发现他不但对刑具极有研
究而且对女犯的心里也有独到的见解,他们之间都感觉有一点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这一丘之貉的同好很快走到一起。他们两人狼狈为奸以日本人做* 山,惨无
人道的拷打、折磨、侮辱、玩弄狱中的女犯。高蓝萍想着想着有又睡了过去,看
来他真是累了。

  当太阳高照快到中午时分,他听见门口有咳嗽声,高蓝萍睁眼一看他的狗头
军师蒲志立推门颤颤微微的走了进来。「唉,想曹操曹操就到了,老夫子我正要
找你请教呢,你是不请自到呀。」高蓝萍笑着正要问话,蒲志立洋洋得意顾弄玄
虚地说道:「免开尊口,愚兄便知贤弟日之所想、夜之所梦。」说完他喝了口茶
也不等高蓝萍开口就慢条斯理的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苗条淑女、君子好
逑、绝世佳品、人皆爱之。然倭寇僭赏滥刑欲毁之,吾犹怜贤弟暧昧之情欲保之。

  一是权高势重惹不了、一是怜香惜玉舍不了,进退维谷两难之地,可叹可叹。

  燕雀已知鸿鹄之志,哈,哈没想到贤弟不近女色盖世英雄最终想与匪类为伴,
可笑可笑。真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白壁之玉不忍破之,也是人之常情,妙哉,
妙哉。」高蓝萍狠狠地拍了一下蒲志立瘦骨嶙峋的肩膀,差点没给他拍个跟头,
紧接着哈哈大笑着说:「老夫子真是妙语连珠堪称我的知己,英雄所见略同,快
给我参谋参谋分析分析怎样才能将蒲小曼留在我身边,今天我请你满汉楼八碟八
碗。」

  「那里那里,我是食君禄忠君事能给贤弟出谋划策是愚兄的求之不得的快事」。

  接下来他慢慢分析道:「蒲姑娘身份无非有二,其一如是一般乡下姑娘,将
其留在女子酷刑研究所做女受刑工具松尾是无可非议的。其二就算她是地下党,
也实属是一个毫无价值最下层的女八路否则地下党怎能将其抛出?李代桃僵代人
受过。

  退一步讲就算她知道地下党的重要秘密,连日骇人听闻之刑讯,其守口如瓶,
在她身上取获情报是比登天。综上所述尔可放心慷慨陈词笃而论之说服松尾,言
明该女孩仅为凡桃俗李之村姑,先将村姑控制在尔之手,其第一步。下一步就不
言自明了吧,哈哈哈……。」听了这个瘦老头一针见血的分析,高蓝萍不顾蒲志
立傲慢不逊的态度连忙向他请教下一步怎么使蒲小曼就范。

  蒲志立接着说:「不是吾扫贤弟之兴,这个小丫头长得是貌若天仙,但让其
低首下心,成之相好决非易事,其倔强倨傲,须铁棒磨杵之功,方有奏效之一二,
另须让其有事求于你。古话说的好‘要想取之必先欲之。’且不可操之过急行鱼
水之欢,尔若强行对其进行房事,然使她万念俱灰,哀莫大于心死以她的性格哀
痛欲绝,很可能自尽,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此女最看重的是贞操。孔
夫子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她保持一种有可能不失贞操戴盆望天的愿
望,尔才能对她有恫疑虚喝之力,而她对尔有赫赫之光畏惧感是攻破她心里防线
必不可少的。另外最主要的是要打击她的自尊心,要在公共场合对她的性器官进
行反复多次地羞辱和用刑,唯有这样才有可能达到你所要求的取她为妻的目的。

  如果实在达不到她为妻的目的,我想我们还可以取而求其次,只要她对你还
有要求你就可以玩弄她,这个强壮的小丫头要体格有体格、要毅力有毅力、要犟
劲有犟劲,难道她不是一个上好的女受刑体吗?我看她比现有的几个都强。」听
了蒲志立的一番高谈阔论,把一切都分析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高蓝萍不得不佩
服他的远见卓识,看来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小老头每天躲在屋里看书真是非同
一般没白看。高蓝萍伸出大拇指学着蒲志立的口气称赞道:「老兄一席话胜读十
年书,使我顿时茅塞顿开真是吾之高参。」蒲志立洋洋得意起来赶紧拍马屁:「
贤弟对我恩重如山,区区小谋何足挂齿。」两个魔鬼在一起一唱一和说的没完没
了非常投机。

  后来高蓝萍找到了松尾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按照和蒲志立所商量的添油加
醋的把蒲小曼说成是无知的村姑,为了钱不要命的傻姑娘,又拉来戏院老板、药
店老板和几个原来曾经花钱打过她的小地痞作证。松尾将信将疑还不死心,满腹
狐疑的松尾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用极其残忍的酷刑结结实实地将蒲小曼拷打
了几次,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折磨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看着什么都问不出来
才将她交给高蓝萍,正式成为了高蓝萍的女受刑工具,蒲小曼也心随所愿地关入
了刑事犯牢房。

  如花似玉人见爱,想入非非淫心来,狼狈为奸苦思谋,贞节得保苦刑挨。

第十一章 残忍接头闻所未闻

  在刑事犯牢房中专门有一间关押女受刑工具的牢房,它只有四五米大小,可
有四层床铺像鸽子笼大小四面透风的房间,在这间无窗斗室中,潮湿阴暗、墙皮
剥落、虫蚁出没、鼠狸穿梭、,一盏长明的昏灯悬吊中央,照得室中隐隐约约,
鬼影翩翩,遍地凌乱的稻草和墙角一只臭不可当的尿桶发着难闻的气味。

  这里关押着20多个女犯人,无论春夏秋冬她们大多数都一丝不挂,穿戴最好
的几个女犯人也只有用捡来的破布绑在腰上遮住私处。只要进入这里的女犯人都
不许叫自己的名字。

  她们均按入狱先后用阿拉伯数字排列名号,并将这个数字名号用烧红的烙铁
烙在刑伤很难到达的女犯屁股缝内侧,高蓝萍这样做的目是由于这群年轻女犯都
披头散发科头跣足衣不蔽体,脸又经常被打得走了形各个都形销骨立很难识别,
而对她们用刑都必须有严格的记录以备今后参考,因为在没有烙上名号前曾经发
生过一次失误。有一次对一个231 号女犯用刑很快造成她的死亡,根据231 号的
身体状况和用刑强度都不可能,后来发现是另一个百念皆灰鼎镬如饴的210 号女
犯人代替231 号女犯受刑,她还代替其它女犯人受刑才造成210 号女犯人很快死
亡的结局,这种情况会对高蓝萍的酷刑试验结果产生极大的误差,他才利用他的
「聪明才智」想出此法。

  蒲小曼名号是621 号,牢房中现有24个女犯,因为女受刑工具极少被处于死
刑,因此也就是说在蒲小曼来以前已经有590 多名女犯死于各种各样的酷刑。女
受刑工具大多数来源于鬼子下乡扫荡抓来身体强健的八路军家属、根据地的无辜
百姓和县城里的女乞丐,也有少量地下党已经被判死刑的基层的女死硬分子,这
些青年妇女被高蓝萍施以极其惨无人道的酷刑用来恐吓有价值的地下党领导或情
报人员,用她们受刑时毛骨悚然的惨状和不寒而栗的恐怖来获取有价值的地下党
领导的情报,有时她们也被用来做极限连续痛苦、极限连续时间和极限连续疲劳
的试验,通过她们的痛苦表情、惨叫的程度,用刑到昏迷时间、甚至用刑到死亡
的时间,来判断新刑具刑罚的强度是否合适?

  有时高蓝萍也给附近县城监狱办一些刑讯短训班,为了理论联系实际这群年
轻女人就是短训班学员的最好的实践对象。为了提高利用率减少死亡率她们的伙
食较好,并时不时地把鸡蛋皮磨碎加在饭里,高蓝萍说这样补钙使女犯的脚趾手
指甲生长的快一些。使拔尽指甲的女犯能够再一次用于拔指甲的酷刑试验。

  尽管这群年轻女人她们原本都很强健充满着青年女性的活力但在这个人间地
狱里,在反复使用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刑下这些可怜的女人平均生存时间只有五、
六个月。

  我们的好姑娘蒲小曼将要脚踝上带有四十多斤重的脚镣,脖子上挟着一副二
十多斤重的老式木枷躺在三层* 门的铺上,忍受着五日一小刑、十日一大刑没完
没了的拷打,度日如年的生活三年零八个月。

  在这三年多难熬的时间内,蒲小曼冒着摧身碎首的危险,也没有停止给党做
工作,她还要承担狱中交通员的重任。首先是接头就比较特殊,根据李松涛的交
待蒲小曼知道她的联系人也就是「上级」是高蓝萍手下的一个施刑人员,为了保
证该「领导」的安全,并证明自己就是地下党派出的狱中交通员。他们之间的接
头方法是让蒲小曼受刑时,当给她上刑的施刑人员刺蒲小曼左乳时她必须发出连
续的长叫,而在施刑人员刺她右乳时她就发出短声的惨叫,因为蒲小曼也不知道
与她接头的人是谁,为了防止偶然性或当时连系人不在场的情况,小曼必须每次
都这样惨叫,这样的叫声说起来容易,其实控制起来非常困难,一般受刑的女犯
人都希望自己在受刑的过程中能够很快昏迷,以减轻痛苦,可是蒲小曼不行,她
必须在受刑的剥床及肤剧痛中,强迫自己头脑保持高度的清醒不昏迷,这必须有
无与伦比的毅力,这种接头方式许多女同志都认为不可能,她们都认为:「在严
刑拷打下咬牙不招供,在刑场上宁死不屈视死如归可以,但在刑讯过程中在极端
痛苦之下,即使能不怆地呼天,但控制自己的发声绝不可能。」可小曼说她在县
城做演员替身的时候,戏院老板就要求她受刑时无论怎样痛苦,都必须做到定时
哭、定时叫、定时说台词、定时昏迷,她都满足了戏院老板这常人无法完成的事
情,这次她是为党做,她向松涛保证一定能够控制的更好。

  这个施刑人员叫刘富贵也是一个汉奸,不学无术的他阿谀奉承重金贿赂高蓝
萍成了他的把兄弟因此能获取许多重要的情报,原来忠心耿耿一心想上爬的刘富
贵,由于鬼子在大扫荡中一个鬼子小队长将他的老娘打死了,刘富贵虽然有许多
恶习又跟着高蓝萍也作了许多坏事,但却是一个大孝子听说老娘被鬼子打死了,
刘富贵顿足捶胸藏怒宿怨,就跟高蓝萍商量让他帮助自己报仇,可是乖戾的高蓝
萍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兄弟得罪称王称霸不可一世的日本人呢,他反而劝刘福贵要
蠖屈求伸。刘福贵怫然不悦回来就跟游击队联系让游击队杀那个鬼子小队长给他
报仇,并许愿能够提供许多等价连城的情报,因为他在女子酷刑研究所工作,因
此为了便于联络方便让游击队给他派一个女性交通员,并且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
万无一失,他对游击队派给他交通员提了几个苛刻的要求。第一女交通员必须选
拔最可* 、最忠诚、最顽强的女人。第二该女交通员的最终人选必须由他审核决
定。他可以利用女子酷刑研究所施刑人员的工作便利,对游击队选拔的女交通员
进行更严格的考验,说白了就是用更加残忍的刑罚进一步考核该女交通员的忠诚、
顽强程度以保证他的绝对安全。第三就是上述受刑时控制自己的发声的联络方法,
刘富贵认为只有这样的试金石,才能保证女交通员在与他联系前无法知道她的「
上级」是谁,而他却可以通过这种残酷的方法了解她确凿不移忠贞不二的可* 度。

  第四要让女交通员以刑事犯的身份出现,因为刑事犯管理比较松一些。第五
该女交通员必须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绝对服从他的领导。

  区委几个领导对刘富贵提出的要求反复讨论,对于第一,五条一致同意。对
于第四条准备物色在监狱中还没有暴露的女同志,但这个没有暴露的女同志将要
受到更多更重的酷刑,因此最好能够征求她本人的意见,并且这个没有暴露的女
同志能不能做到受刑时控制自己的发声还是一个未知数。对于第二和第三条要求
有许多同志提出反对意见,认为对已经在水深火热中的难友不但不雪中送炭还要
火上加油加深这个女同志的苦难是极不人道的,也有少数同志觉得刘富贵能够接
触到很多价值连城的重要情报,而情报对于区委和游击队打击鬼子非常有用,虽
然对那个将要做狱中女交通的同志是残酷了一些,但与整个抗日斗争比较个人的
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两种意见相持不下无法统一,讨论了几天都没有结果。此
时正好发生了准备营救芬姐的事件。区委几个领导认为蒲小曼作为狱中女交通员
是最佳人选,同时还可以当面征求蒲小曼的意见,只要把她将要面对创巨痛深的
苦难对她讲深讲透,她本人又同意这样对各方面都好交代,正如李松涛所预料的
那样,傲雪凌霜九死未悔的小曼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做将要遭受无限苦难的狱中
女交通员。

  区委通过地下党秘密联络员将蒲小曼派做刘富贵的女性交通员的消息告知了
他,刘富贵并没有急于和小曼联络,他想再考验考验蒲小曼,这个考验的方法与
高蓝萍想让小曼屈服做他小妾的心思不谋而合,都是要加强她肉体的痛苦,同时
尽量减少对她身体的伤害。高蓝萍每天早上八点就将蒲小曼提出牢房,让冷若冰
霜的小曼吊在「X 」型的刑架上,使她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暴露在外,并命令行刑
者用毛刷蘸着盐水不停地刷她骨寒毛竖的刑伤部分,刘富贵坚决要求自己独立地
完成这个重复而枯燥的工作,他还自己掏钱买来在县城已经很有名能够产生剧痛
但疗效很好的灵丹妙药外伤灵,只要看见小曼腐肉上药水快干了,马上不厌其烦
一遍遍认真地涂到小曼的患处,还振振有词美其名曰「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
一定要兢兢业业成人之美,为了大哥别说是多辛苦劳累,就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
惜」。高蓝萍听了非常高兴不断地称赞他义薄云天还在大酒家摆了一桌请他,这
个刘富贵暗自高兴,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几天后刘富贵确认蒲小曼非常可* ,他可以高枕无忧才与小曼用「暗语」接
头。他利用高蓝平带着大多数狱警到宪兵队开会之机主动要求留下来折磨蒲小曼。

  他一个人把小曼带到刑讯室,在她的后背放了一根竹棍让小曼的双臂绕过竹
棍将双手前胸下固定,使她的乳房高高凸起,再让小曼自己踮起脚尖将竹棍放到
身后的刑架上,刘福贵上前拉起小曼脚踝骨上戴着的长长的脚镣,用力套在她的
脖子上,使她只能昂首挺胸悬在半空,飘逸的长发盖住了赤裸的脚。刘福贵望着
半圆形丰满耸起少女的乳房怦然心动,他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搞不懂,一个风华年
少的女孩子哪来的浩然之气,可以为了所谓信仰弃女孩子都奉为至宝的乳房而不
顾,甘愿将这个荆山之玉贡献出来做接头工具之用。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女的
物华天宝不觉技痒从架子上拿出几根刺入方的长针。

  蒲小曼看见刘福贵准备刺自己的乳房,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她舌尖紧紧地贴
近上牙床肌肉紧绷乳房更加丰硕,当第一次刘福贵用很快的速度扎她左右乳时小
曼很好地控制了长短叫声,最困难的是第二次刘福贵用很慢的速度扎她的右乳在
针头接触皮肤时小曼「啊」的叫了一声,罪恶的针头还在往她肉里钻,可此时小
曼不能叫了,她摒住呼吸紧咬嘴唇,豆大的汗珠摔落在地啪啪只响,全身在竹棍
上不停地抖动,她忍着再忍着,反复地告诫自己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不能叫出
声坚决不能叫出声。恣睢的钢针还在小曼右乳房中肆虐,甚至进入一半又退出三
分之一,就在钢针稍微不动的千分之几秒,蒲小曼用不可思议的时间,不可思议
的动作一口咬住自己的左肩,鲜红的血从肩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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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吞咽竹筒传送血信

  人非木石刘福贵看到此种惨状百感交集停止了刺乳,拔出了钢针与小曼对了
暗语,他嘻皮笑脸的对凛若冰霜的小曼说道:「小丫头真犟啊,骨头这么硬做我
的交通我批准了,为了保证我的小命不一命呜呼,让你吃这么多的苦是你们头头
让的,听说还是你毛遂自荐自找的,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于我,我只是听命于他人
可不是祸首罪魁。」

  小曼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罪不容诛该死的衣冠禽兽会是领导,感到十分吃惊百
思不得其解,心想我的领导怎么会是死有余辜的他呢?

  他对自己的同志怎么这么狠,后来再一想刘福贵刚刚投诚过来,当然不能像
老同志那样,更何况这也是工作需要,对绝密的交通员就应该风刀霜剑的严格挑
选,疾风知劲草,既然我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了抗日工作甘死如饴,就应该恩怨分
明把这些深仇重怨都记到日寇身上。

  想到此她诚恳严肃地对刘富贵说:「刘同志我们之间无怨无德,像我这样能
替上级入狱的下级地下工作者,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至于苦刑更是不在话下,你
对我狠也是革命的需要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用过意不去,你对我用苦刑是革命
的需要,同样我受苦刑也是革命的需要。

  来以前松涛部长向我交代让我完全的服从你的领导,你可以完全不顾我的感
受和痛苦,交给我的任务,我保证尽力完成。」刘富贵听完她的话虚伪狡诈的一
笑,小曼不知为什么这一笑使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蒲小曼实在懒得和刘福贵对话,就没有问长短声惨叫的联络信号在刘富贵确
认后是否无需再使用了的问题。这也是李松涛在交待任务时坐立不安扼腕长叹的
离情别绪所影响,一向办事刻画入微一丝不苟的年轻人令人遗憾的没有说明长短
惨叫声这一联络信号在接头就自动作废。

  小曼又太老实忠诚,对李松涛交办的任务都不择不扣的执行,没有说明什么
时候联络暗号作废她就忠实地执行,另外她错误的认为也许还能联系到其他同志。
就是这个小小的失误,给蒲小曼遭受更大擢发难数的苦难留下了伏笔。

  蒲小曼开始为刘福贵传送情报,他让蒲小曼利用女刑事犯去采石场劳动的机
会将情报放在一颗大杨树下。刘福贵向蒲小曼交待:因为怕女犯人半路逃跑押解
她们的警察将她们的衣服脱光手铐在背后。所以为了将情报带到采石场必须把它
吞到肚里,刘富贵弄了一小截竹子掏空放好情报又用细线穿在竹子的小洞上,让
小曼头天晚上吞入装了情报的竹筒,细线绑在牙上以备取竹筒时用。

  这样即使没有手的帮助,在押解她们的途中情报也不会丢失。

  那天晚上夜阑人静之时,思悠悠,恨悠悠,冷寂空灵的小曼抚摸着这支刘富
贵交给自己细小的竹筒思绪万千,我又能为党工作了,它将传到谁的手里呢?松
涛哥能接到吗?他能知道这支小竹筒是经我传递并带有我体内的气息吗?小竹筒
能够变为片片温馨的祈祷化为缕缕清风飘进涛哥的心扉吗?如果能在这份情报上
加几笔我的魂牵梦萦思念之情就好了。

  不、绝不可能,如此小的纸条正式内容还要简之又简,哪有地方写望穿秋水
儿女情长的内容。涛哥哥呀,你知道吗?我常常在梦中看见你熟悉的笑容,听见
你爽朗的声音。可是梦只能在这个寂寞的深夜深深的呼唤,呼唤对你的渴盼。永
难割舍的情缘,真希望在今生来世,永远缠绵不弃不离。涛哥哥你还能记住我这
个孤苦伶仃可怜的小妹妹吗?不,你还是不要记住我好,你还是忘了我吧,我已
经不是那个兰质蕙心纯之又纯的小姑娘了,我的娉婷的身姿被那些臭男人打、烫、
烙、烧到没有什么,可是被他们那些好色之徒又看又摸的实在让我受不了,尽管
现在我那地方还保住没让男人进,可在魔窟里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哎、像你这
样优秀的男人应该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姑娘。

  小曼捏着小竹筒迁思回虑一夜没睡,一直到雄鸡报晓天色发白。蒲小曼觉得
时间不早了怕被别人发现不敢用水赶紧空口用力向下吞竹筒,由于竹筒太粗再加
上刘富贵并没有把它的边缘处理得太好空口吞起来非常吃力,小曼一点点地集中
口水不顾疼痛努力地一咽终于将它咽到肚里,可是喉咙一股强烈的反映使小曼几
乎要吐出来,怕其他难友发现她赶紧捂住嘴巴,又咽了一些口水这才觉得稍微好
了一些。

  第二天小曼连饭都没敢吃就饿着肚子来到采石场抬了一会儿石头,假装小便
在大杨树下蹲了下来,可取小竹筒的时候更加困难,小曼先轻轻地拉动细线,竹
筒一点都没动,又试着加了一点力竹筒还是不动,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遗失,小
曼怕耽误久了引起怀疑,一使劲带着血丝的竹筒被拉了出来,很显然小曼的食道
被划破了,她顾不上剧痛的食道赶紧将情报放在大杨树下,一封带血的情报就这
样传送到游击队手里。

  松涛拿到交通员小曼四姐小梅带回的小竹筒,松涛睹物伤情当着她的面迫不
及待将它捏在手里,忘情地紧紧贴在胸口黯然伤神,小梅了解这位区组织部长松
涛与自己小妹的关系知趣的退出房屋轻轻地带上了门,她要让他的上级好好地发
泄一下柔肠寸断的思念之苦。

  看见小梅离开松涛将贴在胸口的竹筒亲了又亲还疯狂地吻了它,这里有他最
亲的亲人唯一可以获取的信息,他太想她了。她们分开仅仅半月有余,但松涛觉
得如隔三秋,他对这个好姑娘还是一往情深。

  细心的松涛注意到竹筒上带有淡淡的血丝,尽管松涛在理智上完全明白蒲小
曼在刑讯室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真正看到小曼的血还是让他心如刀绞,这可是
心爱姑娘身上流的血呀!他再仔细刮垢磨光发现这血不是沾上竹筒的,到好像竹
筒是被血侵泡过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向小梅了解到女犯在采石场赤身裸体
的劳动情况,绝顶聪明的他就想像到了,小曼是怎样牺牲身体来转递情报的了,
他只能伤心难过哀思如潮但无能为力。

  第二次、第三次情报的传送由于蒲小曼的食道已经磨破,使她的吞咽更加困
难更加痛苦,但小曼还是坚持着一次次用这样的传递方法完成了传递任务。每次
装情报的竹筒都带血而且一次比一次多最后还带了脓,李松涛睹物思人看了这带
有脓血的小竹筒,心情非常矛盾即想收到带有小曼气息的小竹筒,但又怕见到小
竹筒上的脓血,他对小曼的思念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所减弱,反而一天天加
深了,简直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愁肠寸断。

  竹筒费力吞入腹,夜深人静怕人睹,剖腹藏珠为革命,惊人之举后人书。

第十三章 敌寇狡诈参透机关

  狡诈的高蓝萍很快地发现了刘富贵和小曼他们之间的秘密,在一次高蓝萍他
们办女刑学习班的时候,讲到对女犯乳房刺入长针分快刺和慢刺所造成的痛苦是
不同的,在高蓝萍讲课期间,他的几个小打手在旁边的刑讯室做实践课的准备工
作。

  他们押来包括蒲小曼在内的十几个长头发的女受刑工具作试验。将这些女犯
五花大绑再用巨大的秤砣绑在头发上让她们跪下,使这群年轻的女犯都只能仰着
头被着手五人一排跪成整齐的三列,小打手们抬来两条四公分宽几米长的铁板,
每条铁板在大约两个乳房距离钻一个孔,孔用带有元宝螺母的长螺丝连在一起,
他们将第一列五个女犯的乳房挟在两条铁板之间拧紧元宝螺丝使女犯的乳房凸出
呈紫红色,其他两列女犯也是如此处理,再在每个女犯人脸前摆一个凳子就到一
边抽烟休息,等待着理论课的结束。

  理论课的结束后,课间休息那些邻县的行刑实习警察又到操场玩了一会篮球,
等他们来到刑讯室时,蒲小曼和那群年轻的女犯已经跪了快一个小时了,由于绑
在头发上巨大的秤砣是悬吊在头上的,再加上乳房上挟的铁板向下坠,她们的脖
子和腰需要用极大的力量才能使身体保持不倒,疼痛和大量的体力消耗使她们浑
身颤抖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刑讯室中女人们叹息呻吟声此起彼
伏,她们都不知道这种苦难何时开始何时了。

  女受刑工具中最遭罪的是蒲小曼,她旁边跪的是一个叫小莲还没有发育成熟
十七八岁骨瘦如柴瘦小的姑娘,她的乳房又小又干瘪而小曼的乳房又大又丰满,
挟紧小莲的乳房元宝螺丝可以几乎拧到最低了,紧* 着她,小曼那么诱人浑圆挺
拔的乳房所承受的夹力就可想而知了。更要命的是由于小莲的个子太小,小曼要
用右边乳房的力量将她提起来,半个小时后小莲由于体弱虚脱昏死过去,为了怕
小莲乳房拉力太大,小曼舍己芸人不顾自己乳房的剧痛和体力不支,还要用铐在
背后的双手尽力右移来扶小莲,这需要付出蒲小曼的极大体力,她的双腿不断地
抖动。

  一个小时后行刑实习警察们鱼贯的进入刑讯室,坐到这群年轻的女犯脸前摆
一个凳子上,看见高蓝萍拿着教鞭扬着头趾高气扬慢步走进刑讯室,一个小打手
穷形尽相讨好地朝着他笑了笑,并对着呻吟声最大的那个年轻结实的女犯肩头狠
狠地抽了一鞭,狐假虎威大声斥责道:「不许出声」,那个年轻结实的女犯肩头
顿时就凸起一条血痕,她「啊」了一声就再也不敢出声了。

  高蓝萍为了显示君命无二的权威故意咳嗽一声说:「今天虽然主要的科目是
上针刺乳房课,但对女犯用刑前固定的准备工作我还是要强调一下」。

  他指着跪在地上女犯身下一滩滩汗水和抖动的身体对那些行刑实习警察们说
:「看看你们面前的女囚还没有动刑就一个个累得不行了,这么做的目的会使她
们对抗刑罚的意志虚弱很多,要让她们在受拷问之前就感到剥肤之痛,对付女人
用刑前固定有很多说道,捆绑的松紧程度要不啻天渊,要么向这样让她们有很大
的自由度消耗她们的体力。」

  他又指了指刑讯室中许多大小不一半圆形和各种各样中间有孔的条形铁板,
这些以打人为生灭绝人性的行刑警察一看就知道,它们是用来铐手指、手腕、脚
趾、脚踝、腰和其他关节的,还有一个形状特别的铁板做成像比基尼三角裤衩那
样,围腰的那一条用带有元宝螺母的长螺丝连接显见只要拧元宝螺母就可以将它
紧紧地固定在腰上,铛上的那条半圆形铁板上有两个带有螺纹的洞,因为有螺纹
所有上面可以拧入两个血迹斑斑的长螺丝,女犯人穿上这种铁裤衩后旋转长螺丝
就可以使它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肛门和阴户。

  这种灭绝人性的刑拘只是用来固定女犯的,固定后更加惨绝人寰的刑罚还在
等着她们。高蓝萍介绍道:「刚才说的是给她们很大的自由度,要不然就要用这
些铁板固定她们,拧紧螺丝使她们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让那些顽固不化的女
共匪,在受刑挣扎时各固定的部位产生剧痛,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们瞧
瞧我这间刑讯室很少用绳子捆。

  让又臭又硬的女八路稍微有一点松动他们就能聚集起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来对
抗我们。因此用刑的要点就是步步紧逼决不放松。」

  接着高蓝萍又讲解对女人用刑后的恢复,他说:「对女报务员、女交通员、
女匪的首脑这些很有价值的女犯,一般就是用重刑也很少有几次就能招供的,必
须反复多次,为了能够达到此目的而女犯又不死亡,用刑后的恢复非常必要,一
般可以采用涂盐水和夹盐粒的方法,对于极有价值的女犯可以使用我县特有的药
外伤灵,你们看这个女犯她的乳房就是外伤灵疗效所致。」他指了指蒲小曼高耸
丰满的乳房,乳房上只有许多针眼和已经结痂的烙痕,而其他的女犯人有的已经
红肿、有的化脓、有两个女人的乳房已经烂掉了半个显得那么吓人。

  他用教鞭戳着小曼的乳房,讲解着进针的方向和部位对受刑人的刺激程度,
最后他又用夸耀的口吻自吹自擂道:「你们不要小看这群女人面前的椅子和她们
仰面向你的脸,这么做的目的是你们可以舒服地观察到她们脸部每一个细微的变
化以决定下一步行刑的轻重缓急」。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炫耀他「灿烂辉煌」

  的研究成果,只说的口干舌燥才命令在实践课开始。

  顿时刑讯室鬼哭狼嚎的哭声、呼天抢地的惨叫声连成一片,小打手们不断地
用鞭子弹压但用途不大。血从她们的乳房上流了一地,一会功夫开始有人昏迷,
小打手们又忙着将凉水一盆盆地浇在她们的头上和身上,以便刑讯能够继续下去。

  负责刺蒲小曼乳房的是一个外号叫小机灵的刑行警察,这小子是个虚伪狡诈
帮虎吃食恶魔加色鬼的丑类恶物,他二十二岁个子不高,但长得浑身肌肉结实极
了,他的头脑正像他外号那样他心眼特多最坏不过丑声远播,平时没事就想害害
这个伤伤那个,这次有这么一个伤人的机会,而且面对的这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
娘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虽然是蓬首垢面,然而模样却是生得标致,一双水汪汪
清纯的大眼睛更是使人流连忘返。小机灵见了这种女人,虽不至于魂不守舍,也
觉得有点飘飘然了。

  他希望看到这个可怜美貌的女人跪在地上在抱着他的腿哀哀的哭嚎着求他不
要在对她用刑,他对蒲小曼挟在夹子间已经变形紫红色但鼓胀胀的奶子又捏又掐
甚至肆无忌惮令人作呕的亲了一口,让小曼恶性够呛,她瞪了小机灵一眼,她发
奸擿伏小声但颇有威胁地说:「要刺就快刺,再亲我就告你调戏女犯。」小机灵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已经满头大汗精疲力竭痛苦万分的女犯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暗骂道小娘们真哏呀,在这种时候还敢冒犯我,看我怎么好好折腾你,他勃
然大怒将手中的长针猛地刺进小曼的左乳,小曼猛地一激灵惨叫一声马上想起暗
号接着啦了一个长声,小机灵想原来小贱货也不太能挺刑。他又抽出一根又粗又
长已经生锈的长针一点点地慢慢地刺入她的右乳房,小曼惨叫一声马上咬住嘴唇
摒住呼吸一声不吭,起初小机灵还认为小曼适应了,他咬着牙狠狠地说:「小丫
头让你不老实,你给我叫大声地叫老子就爱听你嚎。」

  尽管他捏住长针的一头扎进右乳房来回地拔,然后不停地旋转和搅动。大量
的鲜血从她的伤口里涌出来,可倔强的小曼扭动着身躯就是不叫喊,小机灵不得
不佩服她的毅力也觉得好像这个女犯人的叫声和自己的行刑动作有一些不协调,
刁滑奸诈的小机灵经几次刺奶子之后他发现了小曼惨叫的规律。经他抽丝剥茧条
分缕析发现了蒲小曼惨叫声的秘密,为了一鸣惊人他偷偷地将这一奇特的情况向
高蓝萍作了汇报。,

  高蓝萍听了小机灵绘声绘色的汇报,狡诈的他马上就猜到了其中的奥秘也使
他原本对蒲小曼的色心又有一些死灰复燃,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
村。他赶紧叫来了他的高参蒲志立。

  小机灵又把他针刺蒲小曼奶子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他如何如何地
细心观察如何如何地缜密分析最后还没有忘记讨好地说都是高老师教导有方,说
得吐沫飞溅洋洋得意。

  高参蒲志立一边听一边在想坏主意,他可真是一个足智多谋老奸巨滑的家伙,
小机灵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整套刁滑奸诈罪恶的方案就在他的头脑中形成,他知
道6 个多月来,高蓝萍对人见人爱的蒲小曼仍旧贼心不死,要想巴结好他,就必
须能够完成他的这个心愿,天随人愿这也是最好的礼品。所以蒲志立讨好地对高
蓝萍说:「半年有余贤弟对曼妞的痴心不改,实实让愚兄佩服的五体投地,今天
赐良机助弟心想事成,」他接着说:「愚兄拙见分析如下:小机灵一席话已知曼
妞反常之举动必为联络只用;能联络之人必贤弟之手下;据愚兄忆查贤弟之手下
必刘富贵也;如为刘富贵无需重刑必易全盘招之。」

  说完又将他的毒计如此这般的跟高蓝萍和盘托出。最后他又说:「曼妞对共
党虽赤胆忠心腹心相照苌弘化碧,然此计定让那曼妞怀冤抱屈怆地呼天怨恨共党,
到那时国色天姿之美妞安敢不任你贤弟驱使。」

  小机灵听见蒲志立的高见,拍手叫好拍案叫绝又把他的两个顶头上司恭维了
一番,高蓝萍也喜欢小机灵的聪明劲儿,同时也看中了他结实的肌肉和充沛的精
力,就想方设法将他调入女子酷刑研究所,从此他们三人老中青三结合,蒲志立
出谋划策,高蓝萍领导组织,小机灵积极实施,遭殃的可是女子酷刑研究所的女
犯人。

  简断截说,高蓝萍很快就把刘富贵搞定,本来这家伙就不是真心抗日,高蓝
萍一吓唬就全都交待了,并答应全力以赴地帮助他完成蒲志立的毒计。

  办班学习刺乳刑,遭遇狡诈小机灵,发现惨叫为联络,计深虑远诡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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