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拐抢骗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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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机,冯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然如故。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 “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安好,就是晴天。” 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著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著我的高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 十三章 陈福揉了揉脸,吐了口气说道:“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放心,那段视频我仔细看了,不会有问题,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大衣和鞋子,我一会儿陪你去商场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些扔掉就是了。至于你丈夫和那个女人那边的事,我想你还是要和他心平气和他谈谈。” 杨看了陈福一眼,轻轻说道:“谢谢你,陈福。” 陈福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买大衣,然后还要赶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就走。” 杨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买衣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快走吧,我们中午在酒店见。” 陈福坚持道:“时间来不及了,女人出门,又要吹头发又要化妆,再去买衣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了,我去办吧,中午给你送过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很担心。” 杨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肮脏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倾诉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处于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我还是能调整过来的。”看着陈福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微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即使是为了丹丹,我也不会做傻事的。” 陈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们一起打车也确实不方便,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杨却伸手拉住陈福的手臂,从床上下来,两只如玉般的手臂从陈福的腋下环过,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仰起头,不待陈福愣过神来,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已经吻在了男人的嘴上,柔软的舌头轻松地叩开男人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人的舌头在陈福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味道甜香,两只丰硕肥腻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柔软的触感传来。男人原本骤然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突然紧紧地抱住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女人娇艳的唇。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松开陈福的嘴唇,大口喘着气,梦呓般轻声道:“陈福,我想要你。”声音细如蚊讷。 陈福的双手滑过女人细腻的皮肤,到女人的私处,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两个人都醒过神来。 女人尴尬地推开陈福,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福,对不起。” 陈福的表情异常复杂,冲动、愤怒,更多的却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又轻轻地抱住陈福,隔着男人的西裤,白皙似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脸颊微红,低声喃喃说道:“对不起啊,陈福,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的……对不起啊” 陈福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拥着杨丰腴的肉体,低声说道:“没关系的,杨,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把女人的脸捧住望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好吗?” 女人眨了眨眼,点头。 陈福异常严肃,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摆脱这段经历,完全摆脱,和冯,以及这段过往彻底告别,从此再无任何关系?杨,我希望你认真地想清楚,我希望你给我的是发自内心的答案。” 杨把脸庞重新贴在男人的胸膛,眼神里有些许困惑和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桩接着一桩,让我无瑕去想。我其实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思考我对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一切反应,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那个安心工作、相夫教子与世无争的我,和这段时间那个疯狂以及…………淫荡的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一直很混乱,无法静下来去想,所以陈福,我真的不知道。”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样我才能够知道要怎么来帮助你。” 杨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颦着眉头,绝美的脸庞闪着一丝希冀,轻声说道:“谢谢你,陈福。还有,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因为不值得。” 陈福笑笑,伸手抚平女人的眉头,说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相信我,不会的,好了,我得赶紧走了。” 松开温软的女人肉体,陈福找了个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装进去,穿上外套,拉起拉链遮挡住脏了的衬衣,把自己用过的水杯收好,又检查了一下室内,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轻轻地吻了杨的额头一下,开门离开。 杨送走了陈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身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细致地化了妆,换了身衣服,找出了个手包,想了一下,把扔在贵妃榻的皮质项圈装进了包里,在穿衣镜前左右扭转身体审视了一下,也出门离开。 中午时分的员工食堂,人声熙攘,杨和餐饮部内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安静地用餐,远远地看到陈福走进来,目光扫视找到杨,微微点了点头,杨赶紧把目光移开,脸颊微微发红。 她明白陈福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买好了大衣,让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了,杨低头吃饭,嘴角却不禁抿了起来。 陈福打了饭,远远地坐在杨的斜对过,看着那个低头小口吃着饭的婉约女子,莫名的心情舒畅。 军下了班,没去单位食堂用餐,开着车急急匆匆地赶回家,进门直接冲进浴室。 洗手台上,黑色睫毛膏静静地耸立着,地上湿漉漉的,墙壁的瓷砖上满是水汽挥发过后遗留的水迹。 军一惊,连忙抓起睫毛膏揣进裤袋,转身四处审视。 家里没人,主卧的被褥凌乱着,用过的浴巾搭在贵妃榻上。 军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杨挂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大衣中间翻找着。 没有那件大衣。 杨回来过! 值了夜班的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记忆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单位了还是什么?那件大衣和视频里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没有动,那么杨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军站在那里,整个心都乱了。 时间来到两点,餐厅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了,陈福提了个黑色大袋子,来到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里面安静依旧。 轻轻压下门把手,门开了,没有上锁。 屋里没人,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福开了灯走进去,打开衣橱,从袋子里取出一件大衣挂好,又拿出一双高跟鞋放在鞋架上,环视了一下室内,轻轻带上门离开。 一分钟后,冯的别墅区外的一座公厕内,杨正站在隔间里。 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是陈福。 “杨,你没在办公室,东西已经帮你放好,新鞋子我专门想办法做了下旧,又擦了油,一切OK,放心。” 杨看着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回信:“收到,谢谢,下午见。” 删掉信息,杨靠着隔间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吸了口气,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大衣和丝巾挂好,然后一件件脱掉身上的毛衣、内衣放进包里,直至一丝不挂,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皮革项圈戴好。 杨穿上薄毛呢大衣,这次的大衣是杨为数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个扣子挨个扣好,系好腰带,把丝巾围好,遮挡住项圈,杨打开隔间门来到公厕的洗手池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别墅区里,下午的阳光极好,杨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分外明艳,紧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丰腴诱人的体型,修长白皙的玉腿穿着高跟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胀胀,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惹得路上巡逻的保安频频偷瞄,眼里分明写着惊艳。 门铃响起,穿着睡衣的冯打开大门,看着门外沐浴在阳光下的娇艳女人,侧过身笑着让道:“骚母狗来了,进来吧。” 杨微微低着头走进去,身后,大门关上,隔绝住了门外的阳光。 站在冯的面前,面对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杨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杨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地摘下脖子上的丝巾,解开大衣的腰带和纽扣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露出除了皮革项圈和金属贞操带外一丝不挂的的丰腴肉体,低下头温顺地跪在男人脚前。 冯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夸赞道:“骚狗不错啊,学得挺快。” 说着回身不知去什么地方取来了狗链,拴在女人颈部的项圈上,转过身用力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顺从地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到了客厅正中的沙发边上。 冯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狗链,把杨的身体摆成横着对自己的方向趴好,手指捻住女人身体下的一颗乳头揉捏着,嘴里笑道:“其实下午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让你受惊了,这事儿吧,是主人欠考虑了,以后会注意的。” 杨偏过头略有些希冀地看着冯,满心以为以后不会再让她玩这种户外真空的危险游戏,谁知冯随后的话语就如一盆冷水泼来,让杨如坠冰窟。 冯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只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称重般掂了掂,嘴里啧啧说道:“啧啧,这奶子一只得有个好几斤吧,这么好的奶子不让男人看多可惜,以后平时真空出门时让你戴好口罩,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奶子和屄随便让他们看,就是不给他们看脸,气死他们。过两天找个好天气,和老李老韩他们牵着你去乡下遛狗去,到时候给你扒个精光,牵着在田间小路上练习狗爬,戴上个狗头套,让乡下的老农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城里的骚娘们,保管他们大开眼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操操骚屄,多好,这也算咱们惠农扶贫做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管放开了发骚,狗头套很安全的,把脸整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出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口拒绝却心里恐惧,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臀部位当成脚榻,双腿放上去,踢了踢女人肥硕的臀,道:“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头,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出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触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让女人浑身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点了火,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把点着的香烟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叠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头把自己烫到了,不但你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做声,紧张地浑身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具,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弄自己。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知道下一刻他还能想出什么方式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点燃,烧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冯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坐起身子,探头往女人两腿之间看去,大惊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骚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水就流成这样。” 女人两腿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操带的小便孔处滴下,晶莹透亮。 冯把双腿放下,把烟缸从女人身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女人仰起头,右手在女人湿滑的下身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给女人看。 “你看看这骚水流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道。”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塞进杨娇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的淫水涂抹在舌头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骚屄流的水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润的舌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着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尽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舌头半伸出嘴唇,任冯的手指在舌头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亮,沾满水渍,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女人的口水。 “有点……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够骚,好吃不?”冯邪笑着问。 “……”这种难堪的问题,女人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了,嗯,下次再和老李他们搞的时候,我们辛苦点儿,帮你接着点儿,我估计操你一夜的话,能接个一大杯,到时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我对你好不宝贝?” …… 杨不做声,只是张着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来回摸弄着。 冯调戏了女人一会儿,把手机打开放在一边,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然后拉动狗链,让女人依然跪趴着转过身子,变成面对自己裆部,从敞开的睡衣里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左手蛮横地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抓紧下压,让女人的头高高扬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对准女人娇艳的唇,粗鲁地塞了进去,全根尽没。 冯的屁股从沙发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脸前,左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固定住女人的头颅,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只肥腻的乳房根部,作为身体用力的支点,男人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原本白嫩丰满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里,整个乳房由于根部被扎紧,快速充血涨成紫红色,胀大得像个就要爆开的气球,跟随着男人打桩般的狂野性交动作前后甩动着。男人黢黑粗大的阴茎上血管膨胀着,看上去分外狰狞,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人小巧的红唇间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全根尽入,直抵咽喉,从来都是给人优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时脸被憋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乳房被攥紧拉扯的剧痛带来的沉闷的惨叫声,和阴茎直插进咽喉带来的咕噜咕噜的干呕声,随着粗大阴茎在嘴里的快速进出,不停地带出从喉咙深处呕出的带着气泡的黏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拉出长长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堪。 十四章 冯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越来越大,阴茎插入到女人喉咙最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下沉稳有力的冲刺,都把下腹紧紧地压在女人的鼻子上,女人喉咙深处渐渐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干呕声。 女人开始用手拼命地推着冯的大腿,想要摆脱这根狰狞粗大的阴茎,可冯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紧紧攥紧女人的乳房用来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像是生了根般,牢牢地把女人的头颅固定住。 直至又一次深深的冲刺,却不再拔出,而是把阴茎整个插进女人的嘴里,龟头顶在女人的喉咙深处,下腹部死死地压实在女人的脸上,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女人的下半张脸庞,保持住不动。 冯冷漠地低头俯瞰着杨,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主宰着脚下生灵的命运。 杨的脸色已经涨红的发紫,太阳穴和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干呕着,却被冯的阴茎死死地塞住,杨努力看向冯,眼神中满是绝望、恐惧和哀求的意味,眼白逐渐翻起,失去焦距。 冯猛地抽出阴茎,松开双手。女人丰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上。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喉咙里发出“哈”的带着古怪哨音的剧烈吸气声,脸庞侧着枕在自己呕出的一摊黏液中却浑然不觉,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跳上了岸的鱼。 带着金属贞操带的下体周围,一大滩失禁的尿液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开来。 冯重新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杨扔在拼命呼吸着的脸上,身体前倾,审视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的美丽女人,胯下那根依然狰狞勃起的阴茎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杨的脸颊依然通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脚踩得扭曲着,逐渐平复了呼吸,丰满白皙的肉体却开始剧烈的一耸一耸,嘤嘤抽泣起来。 冯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眼神冷漠,开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我还想听,从你一进门没有扭扭捏捏,我就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了。” 杨不说话,只是肩头抽动着更厉害,被踩在男人脚下的脸庞看不见表情。 “不敢说是吗?我来替你说,想要让我玩最后一次,然后好聚好散,从此不再联系,是不是?” 杨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抽泣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哭腔,嘴唇被男人的脚踩得嘟起来,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 “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丹丹身边人的耳朵里,我……我真的活不成了。” 冯突然弯腰,伸手揪在女人一只乳房的乳晕处,狠狠地掐住拉起,然后攥紧旋转,拧了个360度,原本圆润肥腻的乳房被拉得老长,乳房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拧出了螺旋状的细密的褶皱。 与此同时,冯的脚下用力,狠狠来回碾压着女人的脸,似乎想把杨的头颅踩进地里一般,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孔在男人脚掌和地毯间扭曲变形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说不出的诡异丑陋,鼻子和嘴巴扭曲着被碾压在地毯上的呕吐物中,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乳头处传来的剧痛,让杨发出长长的哀嚎声,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去拉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却于事无补。 冯开口,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声音平淡冷漠,在杨耳中听来却透着股寒气。 “贱骨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跟我谈分手?自己玩爽了,玩嗨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我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思,费心费力的想着每天让你开心让你爽,现在倒成了让我放过你?” “怎么着?你是贞洁淑女,我是欺男霸女强迫你了害你了是吧?” “你贞洁淑女?那是谁抓着两根鸡巴往自己屄里塞的?谁他妈的屄里塞着两个鸡巴还张着大嘴去够着吃范胖子的鸡巴的?谁他妈的被个骚女人往嘴里灌着尿还伸舌头去舔人家屁眼的?” “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自己那贱样子,你来告诉我,贞洁淑女有你这么当的没有。” 冯松开女人的乳头,拿起手机快速翻找出视频打开,低头把手机放在脚下女人的眼前,说道:“你告诉我,就你这个贱屄样子,这就是贞洁淑女?” 杨闭眼不看,只是无声地流泪,然而视频里传出的淫秽声音,作为当事女主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 “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跟我玩!老子十几岁就提着刀混社会了,惹急了老子把你弄到窑子铺去卖屄,你信不信?” 冯松开踏在女人脸上的脚,对着地上女人的脸狠狠地唾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恶狠狠看着女人。 杨侧卧在地上沉默着,不停地流着泪。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冯突然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力度之大让女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后背重重地磕在茶几腿上。 杨猝不及防,疼的闷哼了一声,蜷缩着卧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看向冯。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给老子跪起来说话。” 冯探身一把抓住杨的头发拽着往自己身前拖过来,杨吃痛,双手无助地去拽冯的大手,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人被拖拽着回到冯的脚下。 冯用双手拎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提,杨丰腴的身体被从地上硬生生拽起来,继而落下,身体歪斜著有些别扭地跪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松开杨的头发,杨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 “你他妈低头哭丧呢!” 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踹的整个身体倒下去,后脑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咚的一声。 “爬回来跪好!闭嘴!头抬起来看着我。”冯命令道。 杨默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回冯的面前,跪正,抬头看向冯的方向,却不敢去看冯的眼睛,也不敢再哽咽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流下。 “跟我好好说,你配不配当个贞洁淑女,配不配跟我说分手?好好说。”冯沉声说道。 杨沉默不语。 冯猛地一抬腿,杨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慌,下意识地低头侧身。冯看了女人一眼,又把脚放下,说道:“跪直了回答,配不配?” 杨默默地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冯的方向,艰难地小声说道:“不配…………” 冯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杨的眼睛,女人的眼神闪躲着,明显地透着惊慌和恐惧。 半晌,冯才沉声说道:“刚才的事,给你记在账上,下不为例。还有两件事,你需要跟我说明白。一、早上把你接走的人是谁,你和他都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二、我让你光着屁股来见我,你为什么阳奉阴违骗我,跑到我家门口厕所才脱衣服?你要解释清楚。” 杨猛地抬眼,惊恐地看着冯的眼睛。 “怎么?以为你做得隐蔽,我就不知道了是吗?你怕是也太小看我了。”冯玩味地看着杨惊恐的大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要说清楚,我想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日头稍稍西移,依然灿烂的阳光透过客厅落地窗的纱帘照进屋内,洒在客厅中央跪着的窈窕丰腴的女人身上,赤裸着的肉体白的刺眼又带着些朦胧,女人跪在沙发上的睡衣男人脚下,小声叙述着什么,画面旖旎而梦幻。 女人的面孔极美,眼睛有些红肿,低头跪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似乎有些恐惧。 男人坐在那里听着女人带着颤音的叙述,眼神隐晦,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办公室,陈福放下手中的电话,这是他给杨打的第四个电话了,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陈福的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铁青。 住建局某个科室内,军坐在电脑前发呆,心事重重,神情恍惚。 某个茶社里,正在打着麻将的粗壮彪悍的光头男人叼着烟,嘴里骂着脏话,看来是输了钱。 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一个白净干瘦的男人正在一具青春的女性肉体上奋力耕耘,大汗淋漓。 某个会议厅的主席台上,一个胖乎乎的秃顶男子正在作报告,声音铿锵有力。 大千世界,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 关掉冲刷在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温热水流,一双大手把沐浴液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 依然是像只宠物狗的姿势,杨乖巧地跪伏在浴缸里,让坐在浴缸边缘的男人认真地洗刷着自己的肉体。 女人垂在胸部下方的沉甸甸的乳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有成片的青紫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些淤痕,语气真诚,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我刚才太生气了,下手重了。宝贝你知道吗?打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可是你要理解我,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一整天我的心都是慌的,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让我失去你,你能理解,能原谅我的这种心情吗?” 冯说完问询地盯着杨的眼睛看着。 “嗯。”女人微微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几不可闻。 冯俯身捧住女人精致美丽的脸,连续地轻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晶莹的耳垂上,最后轻轻地在女人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一边给女人清洗着身体,一边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这些年,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想你,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总是在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根鸡巴。” 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的眼睛,自嘲般地笑了笑道:“算了,不纠结了,最主要是你要知道,我爱你,对吧。” 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温顺地低垂着秋水般的眼眸,不做声。 “一会儿回单位的时候,里面还是要光着啊,事实上我是希望你以后出门都要真空的,不过也要考虑到你毕竟现在还在酒店上班,要考虑你的感受的,等会儿口罩要戴好,以后来的时候都戴好口罩,最好再戴上个太阳镜,知道了吗?” 杨嗯了一声。 冯笑道:“我给你买了辆车,明天就能去提,本来想着提了车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今天闹得这么惊险,就提前和你说了吧。” 杨有些惊讶,抬头看冯,说道:“买什么车啊,别买别买,我不需要的。” 冯道:“怎么会不需要呢,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那么辛苦,尤其是晚上回家那么晚,太不安全了,我又做不到天天送你,有个车我终归是放心不少。” 杨有些感动,说道:“可是,太贵重了。” 冯宠溺地摸了摸杨的头,像是在拍家里的小狗般,笑道:“傻狗,为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和我说这些,我可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是你最亲的人啊,不能名义上也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很难受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辆MINI而已,女孩子开挺好的,买太好的,我怕你不好解释,单位也会有人说闲话。” 杨还要说什么。冯收起笑容绷着脸说道:“怎么?还和我啰嗦?这车如果是你老公买给你的,你会拒绝吗?你是不是还是不把我当老公看?” 杨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犹豫了一下,把绯红的脸颊凑到冯体毛浓密的小腿上,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谢谢你啊,老公。” 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的小脑袋,继续细致地帮杨清洗着身体,在屁股处停顿下来,右手食指蘸着泡沫放在女人贞操带后庭的钢圈中间,轻柔细致地搓揉着女人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周围,一圈淡褐色的皱褶整齐地围绕着,仿佛一朵雏菊。 感受到冯的手指以非常轻柔的力度揉搓着自己的肛门,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屁眼干干净净的,真好看,是个男人看到它都会想操它。” “我总是嫉妒你老公,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每次想到这些我就特别特别的难受,为什么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屄却被别人开了苞,每次想到这些,我是真的无法释怀。” 冯的手指继续在杨的肛门周围轻轻揉搓着,语气带着些痛苦的意味,不似作伪。 杨有些愧疚,低下头,轻轻柔柔地说了句:“对不起……” 冯摇摇头,手掌从女人屁股后面伸进两腿中间,在阴部来回揉搓着,沐浴液的泡沫细腻润滑,女人白皙光洁的阴部皮肤手感极佳。 “所以我经常想,既然不能是第一个操你屄的男人,那么就做第一个操你屁眼的男人吧,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可是我不忍心操它,你不知道,屁眼被操的多了,就会变得松弛,甚至会有痔疮,你的屁眼这么美,像是艺术品,我不忍心破坏它。” 杨脸颊绯红,小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冯听到,笑了起来,说道:“我很欣慰,宝贝,真的,听见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不用,就这样留着,不要破坏它的美好。老韩和老李两个色棍早就嚷嚷着想操你的屁眼了,我拦着不让,宝贝,听我的,谁也不答应,好不好?” 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两个人没再说话,浴室里只剩下男人手掌带着沐浴液的泡沫在女人细腻肌肤上划过的声音。 冯两只手捧住杨的一只乳房,白皙丰满的乳房吊在女人的身体下方,像热水袋般随着动作轻微颤动晃荡,冯两手带着丰富的泡沫交替揉搓着乳房,动作有些像奶牛场的挤奶工在挤奶。 “宝贝,着急了吧,洗干净操你吧?”冯凑到杨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杨脸红红的。 冲洗干净,冯拿浴巾快速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拉着狗链,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嘴里道:“走了母狗,上楼挨操。” 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的范区长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消息声,响个不停,半晌才安静下来。 范区长打开手机屏幕,发现是今早刚被拉进的杨经理调教群,顿时来了兴致,连忙点进群。 发消息的人的群昵称是“杨经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张照片,足足有几十张。 照片里,面容娇美精致的杨,或是对着镜头大大地张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肿胀的阴蒂和粉嫩幽深的阴道口,有亮晶晶的淫水流出来。 或是小巧红艳的唇努力张大,吮吸着一根不知是谁的黢黑粗大的阴茎,杨的脸颊绯红,鼻梁挺拔,眼神迷离。 或是白皙光洁的无毛阴部被两根坚挺的阴茎塞住,涨得满满的,像个贪吃的孩子的嘴。 或是穿着金属贞操裤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向镜头,露出小巧的肛门…… 几十张照片,张张香艳火辣。 紧接着是十几段视频,大多数范区长都熟悉,是昨晚大战的场面,现在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来,更是别有一番回味和刺激。 最后是四条消息: @老韩 谢谢韩哥,辛苦了。 @老李 谢谢李哥,辛苦了。 @范哥 谢谢范哥,辛苦了。 @冯 谢谢老公,爱你。(三个嘴唇表情) 范局长目瞪口呆。 十五章 群热闹了起来,老韩和老李各自发了拍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冯,问什么时候带杨去乡下遛狗,冯回答说正在选地点,时间要放到他出差回来后了,让大家有什么好的地点或者剧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让杨玩个痛快。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各种主意,看得范局长眼花缭乱,感慨这些人可真会玩。 点开杨的头像照片,杨穿着碎花连衣裙,婉约地侧坐在草坪上,脸上洒满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别墅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杨赤身裸体躺在冯的臂弯里,满脸的红晕还未消退,显然是刚刚经过高潮。 冯看着手机,笑着对杨说道:“老韩不愧是文化人,出的这个主意真损,不过挺有创意的,我喜欢,你要不要听听?” 杨把头埋进冯的怀里,闷闷地小声道:“你喜欢就好,我听你的。” 冯把手机放下,伸手扳起杨的脸,看着她认真地逐字逐句说道:“宝贝,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同时,我也会考虑周全,保护好你,相信我。” 杨痴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点了点头。 冯手指在杨挺拔的鼻尖刮了一下,笑道:“还有点时间,宝贝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再操你一次。” 杨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了吧,从昨天到现在好多次了,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了伤身体的。” 冯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你吗,马上要出差了,想着多喂饱你几次,接下来可就要十几天操不到你了,你这么骚,能受得了不。” 杨叹了口气,把头枕到男人的胸口,轻声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啦,我没事的,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冯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 良久后,男人沉沉睡去,将要睡着之前说道:“明天下午带你去上环。”。 女人嗯了一声。 陈福站在办公室门口,远远地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戴着个大口罩,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进了餐饮部办公室。 虽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袅袅婷婷的,那种天生的内媚不用刻意为之,浑然天成。 陈福跟上去,敲了敲门。 门里面传出声音“谁呀?” 陈福低声说:“是我,陈福。”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稍等我一会儿。” 陈福在门口默默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杨开了门,低头不看他,轻声说:“进来吧。”扭身走进去。 陈福跟着走进去,想了想,为了避嫌,却是没有关门。 杨已经换好了工装,黑色西装套裙里面是小开领的白色衬衣,刚好遮住项链坠,黑色的丝袜下踩着高跟鞋,西装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下午出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没事吧?”陈福低声问道。 “哦……没事,出去办了个事。”杨依靠在办公桌的边上,捋了下鬓角的发丝,小声回答,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闪着陈专注的目光。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却不转身,看着杨。 杨感受到陈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笑了笑,依旧小声道:“好的,谢谢你啊,真的没事。” 陈福点点头,转头离开。 杨关上房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饮的工作总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其实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杨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办公室的灯,锁门离开,身上穿着的是陈福白天刚刚买的大衣,宽宽大大,是她喜欢的风格。 一进门,丹丹就欢呼着扑上来,抱住赶紧弯腰迎接的妈妈的脖子,亲昵个不停。 杨抱住怀里的小小人儿,亲了几大口。 丹丹有些难过地说:“妈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呀,我想你了。” 杨逗她:“是吗?宝贝想妈妈了,有没有哭鼻子呀?” 小丫头认真地点头:“嗯,哭了,不过是睡不着的时候偷偷哭的,晚上醒来没见到妈妈,还又哭了呢。” 杨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丹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不会让丹丹自己一个人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军有些心虚,便道:“丹丹,先松开妈妈,妈妈上了一天班累了,让妈妈先换衣服。” 又看着杨,问道:“累了吧?” 丹丹乖巧地松开妈妈的脖子,杨站起身换鞋,淡淡地回了句:“还好。” 军就有些尴尬。 杨回卧室换好了家居服,出来坐在客厅的地垫上,陪丹丹玩乐高玩具,一大一小两个人笑声不断,军在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地插几句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深了,杨给丹丹洗了澡,娘俩早早关上门睡了。 军蹑手蹑脚地打开手机,翻出图片放大,和杨挂在玄关衣架上的大衣仔细比对着。 良久,吁了一口气。 虽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军有些惬意,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舒服滴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杨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看到那东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样子真美,像是浑身闪着光。要多跟杨沟通,对她好点,说了很久的给她买辆车的计划也要提前了,两个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都过来了,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总会原谅自己的。 还有,下次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让她来家里,这个小狐狸精总是不让人省心,军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 一夜无话。 总经理办公室,陈福坐在赵金海的对面汇报着工作。 “赵总,明年各部的总体计划基本都出来了,您看咱们什么时间开计划会?” 赵金海戴着花镜,低头翻阅着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计划,没有抬头,说道:“这才刚十一月初,不着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陈福道:“赵总,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早点开,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把明年的工作计划和预算掰碎了分解下去贯彻落实,要不然到了十二月,各种年会团拜都要来了,尤其是销售、餐饮和会务部,会忙得根本顾不上这些。” 说着,探询地看着赵金海道:“还不如趁着现在不太忙,先把会开了,您说呢?” 赵金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体时间你们办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门,务必要做好详尽的准备,工作计划和预算要经得起讨论,不能拍脑袋,这些计划让他们拿回去再多想想。” 陈福笑道:“好的赵总,还有,关于计划会,我有个建议,可能不太成熟,想请您给把把关。” 赵金海笑着说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么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陈福笑道:“谈不上什么好,就是这些年组织年度计划预算会也好多次了,我感觉大家虽然都很尽心,但是由于身在酒店,总会被工作啊、家里啊各方面的事情给打扰,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们改革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关起门来认真开会,这样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会花些费用。” 赵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着指了指陈福道:“行啊陈福,这几年没白历练,站位高了不少嘛。” 凝神想了想,说道:“费用没什么,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既能够提高会议的效果,计划预算会,那是咱们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会议了,容不得一点糊弄;再一个好处呢,刚好给各部门副职们一次独挑大梁的机会,起到锻炼队伍的效果;还有就是,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找个好地方,开完会让大家好好旅旅游,吃点好的,放松放松。我给你批十万费用,你回去算算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再加。” 陈福笑着站起身道:“好的赵总,我回去马上做方案,再向您汇报。” 酒店厨房里,声音嘈杂,一群人正在为中午的开餐做着准备。 杨和行政总厨一起,检查开餐准备情况,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杨,上次你说需要时间冷静地想一想,我给你争取了个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可以远离他冷静地思考。” 杨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轻轻地删掉消息。 陈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了一会儿,对方沉默无言,陈福也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沉默无言。 下午时分。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一辆崭新还没上牌的墨绿色MINICOPPER对着墙壁停在角落里。 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掺杂着汗液和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淫靡气味。 冯坐在后座的正中靠近边缘处,上身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脚踝,旁边是被摘下来的金属贞操带。 杨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背对着男人,两只手扶住两个前排座椅,头和身体从两个前排座椅间向前探出去,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男人大腿的两侧,肥腻圆润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快速有力地套弄着。 车的隔音很好,狭小的车厢里很安静,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夹杂著明显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婉转悠长,随着屁股向后的快速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阴道明显很湿,随着阴茎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车外人来人往的,好在两侧和后面的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子是顶着墙停放的,这时候如果有人绕到车前,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以及两只随着女人动作颤动着的硕大乳房。 杨已经高潮了几次,冯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冯开发出了身体里蕴藏着的淫荡本能,在这种几乎是开放的环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达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阴茎插个几十下,就又能达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说高潮不断,多得快得杨自己都惊讶。 淫水顺着冯的睾丸流下去,有些已经干涸,在睾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状,更多地则流在了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湿了一滩。 杨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两只胳膊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终于压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声来,随着下体的强烈痉挛,更多的淫水涌出,又一次高潮来临。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来临,冯也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对着已经瘫软停下套弄的肥腻圆臀用力抽插了几下,喊道:“要射了,骚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狭窄的座椅之间转过身,张嘴包裹住沾满淫水的阴茎。 冯像性交样地在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射了精,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 杨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又套弄了十几下,停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着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像拔了香槟酒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 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杨干呕了两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伸手去包里找纸巾。 “吃了吧宝贝,这东西有营养,比尿好多了。”冯斜睨着手忙脚乱的女人,调侃道。 杨没有理他,翻找出纸巾,抽出几张,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冯对女人没有顺从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浪费啊,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我们射你嘴里的没有一斤也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习惯这东西的味儿呢?” 杨把湿透的纸巾扔在地上,张嘴哈着气,嘴里精液的腥味却驱之不散。扭过身去前排杯架拿了瓶喝了一小半的无糖红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却发现没地方吐,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连续漱了几次口,杨才觉得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 冯乐了:“你这不还是吃了?嗯,下回拌酸奶让你喝,估计就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杨小心地看着车子右侧刚停下的车子,上面下来了个中年男人,站在车边打着电话,娇俏地白了冯一眼,嘴巴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说道:“好吃吗?让你也尝尝。” 两个人交换着唾液,舌头彼此缠绕,车里唯有接吻的吮吸声。 良久,杨松开嘴唇,喘着气小声道:“坏家伙,好吃吗?太难闻了,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冯撇了撇嘴,说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须给我吃下去。” 杨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样上去丢死人了。” 冯拉下脸道:“你说呢?怎么着,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顺杆爬了?” 杨低头不语。 “还有,刚才和你说了,下次必须吃下去听见没有?”冯问道。 杨嗯了一声。 冯瞄准女人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妇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人。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环各项工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操带的下体,那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操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精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妇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人,被人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说刚上了环不能操屄,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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