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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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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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绝非韩寒
前言:写这章之前,我预想中还不打算推倒岳母,还要经历些其他事。但写 着写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推倒了,写文章就是这么神奇,虽然这是一偏粗制滥 造的情色文,毫无造诣可言,但里面的人物也因为写的时间太?,有了自己的思 想和转变,不再由写作者本身去决定了。
如果这是结局,似乎显得过于潦草,所以后续,有时间和精力再写吧,后会 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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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0
抱着岳母让我睡得格外得踏实,她让我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在睡梦中,我 闻着她若有若无的发香,感受着她诱人且炽热的肉体,陶醉于其中,直到我的胳 膊被掐了一下,才从梦境中醒来。
漆黑的房间里,岳母举起我的手机,手机上是妻子的来电显示,而屏幕的亮 光下,岳母的神情有些惊恐,也有些愧疚。我接过手机,清了清嗓子,滑动接听 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责怪的声音,「我都打了四五个电话, 打我妈电话也不接。」妻子的声音很大,虽然没开免提,也足以让近在咫尺的岳 母听?我感觉到抱着的胴体哆嗦了一下。我看了看手机,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们竟然睡了这么久,我急中生智,向妻子解释道:「嗷,我今天太累了,下午 回来休息了一下,妈可能是出去溜达了吧,手机在房间里没拿。」
「没事就好,真是担心死我了!」妻子舒一口气,而一旁的岳母也?舒一口 气,她将我抱着她的手拿开,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起床,然后开了灯。 我受不了这黑暗中忽然而至的灯光,急忙用被子盖住头,对妻子说道:「你别瞎 想,我们好着呢。」
「我们好着呢,老公,你跟我说实话,你和我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妻子 警觉的追问到。
我懊悔自己吹错话,掀开被子冒出头,看岳母已经去了浴室。小声的对妻子 说道:「你不要总是瞎想好不?」
「嗯,我不是瞎想,我是希望你按照我的想法来,而不是一个人瞎操作。」
说实话,我的性格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摆布,我的妻子也不例外。我有些 不耐烦了,对她说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起床去找一下妈, 顺便吃点东?」说话间,岳母已经整理好头发并换了衣服从浴室里静悄悄的出来。
电话那头听出我的不耐烦,声调也抬高了许多:「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都得 惯着你,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不耐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让争吵继续。「我管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就你 有脾气是吧。」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行吧。」我最不擅长跟女人吵架,更不屑于跟女 人吵架,更何况还是这莫名其妙的吵架,我只想道歉了事,岳母听我认怂,戏谑 的笑着摇了摇头,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妻子说道,「妈回来了,你要不要跟她聊。」
还没等电话那头回答,我将手机递向岳母,故意大声的说:「妈,小芬打电 话来,说打你电话你又不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岳母看我把锅甩给她,瞪了 我一眼,但还是走近接过手机。
「小芬,怎么了?」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只听得岳母继续说道:「 放心吧,我好很多了——对了,小宝?睡了吗。」
「哦,既然小宝睡着了,那就不吵她了,小芬呀,你也早点休息,咱们回去 再说——好,再见。」岳母挂了电话,再次恶狠狠的瞪向我。
「妈,你干嘛老瞪我。」我心里也纳闷,到底哪里得罪他们娘俩了。
床前的佳人责怪的说道:「谁叫你睡那么沉的,电话打了那么多个也听不见, 现在害小芬生气了吧。」原来她以为妻子生气是因为这事。
「她就是急性子,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不也睡得很沉吗,之前的电话 也没接到。」我不想做多解释,顺着岳母的话说。
「还不都怪你这个小坏蛋,把我抱得——」她的话戛然而止,然后话锋一转, 「你还去不去吃晚饭了,我都快饿晕了。」
看来岳母跟我一样,睡得很踏实。我掀开被子,赤身裸体暴露在岳母跟前, 本想继续调侃她几句,没曾想她视而不见,走到旁边的床前坐了下来,柔声说道: 「你快穿好衣服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我从行李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好,回头?岳母还呆呆的坐在床前,才感 觉到她的异样。我走到她跟前,看她低着头,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我问她:「妈, 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忽然觉得难受。」佳人带着哭腔说道,「就感觉特对不起小 芬。」
果真最善变莫过于女人,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在岳母的膝盖上,一只手抚 摸着岳母的秀气的脸庞,她与我对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眼圈红的让我心疼。 「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难受了,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不是你,是我,我觉得这样会遭天谴的,要是被小芬知道了,我以后怎么 面对她,怎么面对小宝宝。」她将我的手从脸上拿开。
「妈,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所以不存在这些情况。」
「怎么叫什么都没做,下午我都帮你那个了。」岳母说着,竟然用手比起一 个打飞机的手势。
这本身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尤其是岳母这样美丽的妇人娇滴滴的啜泣时,我 更应该深情以待,但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妈,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呀!」
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但很快因为我的笑声而恼羞成怒,用力的在我胳 膊上掐了一下。
「好啦,妈,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岳母从 床头柜上抽出纸巾,一边擦着眼?一边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也许有透风的墙,但是绝对没有透?风的胸膛,妈,你觉得我的胸膛暖和 嘛。」
岳母恼怒的看着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给我打哈哈,说些有的没的。」
「好,我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真的很饿了,相信唐小姐也饿了吧,我 们先去吃晚饭,吃完了,咱们再好好掰扯行不。」说完也不管她什么态度,站起 身搀着她的胳膊就走。
我和岳母踏出客栈,看着人来人往的场景,香格里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小饭馆坐下,上菜之后岳母吃的很少,我笑问她是不是 要保持身材,所以吃的少。她说她没有胃口。饭后,我们游走在石头铺砌的古道 上,我极力跟岳母套近乎,讲笑话,但她始终淡淡的回应。最后我也觉得索然无 味,而她以太累为托词提出回客栈。
女人是天生的矛盾体,总是犹豫不决,所以需要男人不断的去哄,给她强心 剂。我的岳母也逃不出这样的套路,我可以短暂的哄好她,但她似乎心事太重, 或者我哄的技术不到位,以至于我总感觉到她眉宇间的那份忧愁,以及眼神中的 那丝彷徨。
我本想继续抱着岳母入睡,但看她拒绝的干脆且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悻悻 的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许是白天睡太久的缘故,整夜我都辗转难眠,而旁边的佳 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黑色的夜里,我们没有说话,能听到窗外传来歌舞升平 的喧嚣声,让我觉得香格里拉的夜生活与我们毫不相干。
我的脑海里全是岳母,有她的肉体,但又不全是苟合之事,我还在想,该如 何让她放下心中枷锁。遗憾的是,到头来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只能自欺欺人 的觉得,我做到这份上,已经拼尽全力了,现在就看她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态,是 爱,还是单纯的好感,抑或只是新奇。但不管是哪种心情,都取决于她自己如何 去抉择,如何解开自己的矛盾。
我在迷糊中睡去,又在迷糊中醒来,如此往复。「你睡了没?」隔壁床位的 岳母柔声问道,我摸索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显示的时间是深夜2点。
我揉了揉眼睛,说道:「刚才睡着了,又醒了,妈你怎么还不睡。」
「明天我们去爬雪山好不好。」她试探性的问道。
爬雪山本身是我们的计划之一,但是因为岳母身体的不适,造成这个计划无 法履行,我担心的说道:「好是好,可是你的身体不一定受得了。」
「我没事了,我就想去看看雪山,你之前不是做过攻略,说我们去旁边的石 卡雪山嘛,好不容易来一趟,以后还来不来都不一定,所以我想去看看。」之前 在家中我做攻略,说有雪山的时候,她兴奋的像个孩子,搞不懂为什么雪山对她 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那可不成。」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雪山海拔高,还要徒步,你在这里 都受不了,跑那上面去怎么受得了,万一你出点事,我以后怎么办。」
「我跟你在一起,还能出什么事,你就就带我去吧,了却我这个小愿望。」 岳母撒娇的说道,像个讨要棒棒糖的小姑娘。
「行吧,那咱们明天去——要不要跟小芬说一下。」
「不要,你跟她说,她肯定不同意,这事就咱俩晓得就行。」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被岳母喊了起来,她的兴致高涨,早已洗漱好,然后 趁我洗漱的时候连同我的背包一起整理好。
我跟前台小妹说要去石卡雪山,她帮我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我半个小时后会 有?来接我们去雪山,然后婉言告诫岳母身体刚刚适应,我们又没有专业的装备, 在雪山下面溜达一下即可。
道谢之后我们离开客栈,在附近一家小店坐下吃了早餐,岳母主动要了一碗 酥油茶,只是刚喝两口就喝不下去,说味道实在无法适应。但毕竟花了钱,不忍 心浪费,最后勒令我将剩下的酥油茶喝完,我无奈受命,喝完之后,只觉得味蕾 感受奇特,无以言表,而妇人看到我痛苦的神情,笑得一颤一颤的。
我们购置了一些干粮和水,又折回客栈。约莫一个小时候后,才过来一辆商 务车,里面全是要去雪山的人,最后排本是三人座,但现在已经坐了两个姑娘, 只留下一个位置。藏族司机大声的说道:「不好意思,临时多了一个人,所以有 些挤,将就一下。」
我的心中不悦,说:「那我们坐下一辆吧。」
司机说:「下一辆不一定什么时候,将就一下挤挤算了,要不你抱着你老婆 也行,反正没多远,最多一个小时就到。」
这家伙,把岳母认成我的老婆,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岳 母的心情倒是颇佳,笑吟吟的说道:「行啦,将就挤一下算了。」
我们二人一前一后猫进去,岳母因为怕晕车,所以选择靠窗的位置紧挨着坐 下,旁边的姑娘挪了挪,给我留了半个屁股的间距。就这样,四人挤在本该做三 人的位置上,而旁边的姑娘,香水味浓郁得让我心神荡漾却又有些难受,这个时 候我忽然想起在某些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开始一系 列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有些后悔刚刚没有顺着司机大哥的话说,让岳母直接坐我 大腿上。
一直颠簸到目的地,我和岳母都极少交流,似乎一直以来,只要在人多的场 合,岳母就极少同我说话,跟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的那种畅所欲言,形成强烈的反 差,而我也逐渐适应她的这种节奏。
雪山脚下,岳母眺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高峰,喜悦洋溢于表。我们买票进到 景区,岳母小声的埋怨,说现在随便把一座山围起来划个景区,就要收门票,还 收那么贵。我安慰她,既然出来玩,就不要心疼这些小钱,只要玩得开心就行。
她有些不满,说:「什么叫小钱,所有的大钱都是小钱积累出来的,我发现 你呀,花钱总是大手大脚……」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让我想起刚刚在车 上一言不发的她,觉得莫名喜感。一时情不自禁,就直接吻了她的嘴唇,盖住她 的话头。
她急忙推开我,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惶恐的环顾四周:「你要死呀,万一 被人看见怎么办?」
「哪里有人看我们,大家都忙着拍照,我们又不是明星。」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恶狠狠的我发出警告。
「这我可不敢保证——好了妈,我来帮你拍照。」
她推脱了一下,便任由我帮她拍照,还特意叮嘱我,要把后面的雪山拍到。
我们走走停停的徒步了一个小时左右,随着海拔的升高,天风越来越大,气 温也低了很多。岳母的秀发被风吹得凌乱,脸红的像苹果。她接受我的提议,与 我返回到雪山脚下,待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回古城的车。
因为他们还在继续登山,尚未返程,所以车上只有我跟岳母两个乘客,岳母 兴致犹在,拿着我的相机,一张一张的看我给她拍的照片,似乎对我的拍照技术, 抑或对自己的形象还算满意。
「怎么全部都是你给我拍的,你自己都没有拍。」看完之后,她像发现新大 陆一样的问我。
「我长得丑嘛,只有好看的人才有资格拍照,长得丑就不拍照吓人了。」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胡说,我觉得你长得挺帅的,浓眉大眼的。」
「难得被唐小姐夸奖。」听到佳人夸赞,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哎,真可惜,没有跟你合照一张,去之前,我就想跟你合照一张的。」她 叹息道。
「没事,待会儿我们在古城找人帮忙多拍几张。」
「不一样,他们说在雪山下祈祷非常灵。」岳母看向窗外,惋惜的说道。
回到客栈我们稍作休整,岳母就要去继续游玩,我以刚刚登山太累为由,不 许她去,她有些生气,开始耍性子不理我,然后向我保证自己身体好得很,况且 明天就要回去了,再不逛就没机会了。我拗不过她,与她再次出发。
蓝天白云下,我牵起岳母的手,她没有拒绝,并配合的与我十指紧扣。她的 手暖暖的,软软的,我们就像一对再正经不过的情侣,漫步于香格里拉的大街小 巷中。我的岳母,似乎释然了很多。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就会喊:「李先生, 李先生快来看看。」抑或在我给她买小礼物的时候,笑着说:「李总对我可真好, 谢谢李总。」
逛到夜幕降临,她说来了好几天,还没有吃过一顿正宗的藏族餐。我便在美 团上找了一家评分还不错的店,与她一同前往。
餐厅里,岳母与我面对面坐下,我点了耗牛肉火锅,一份藏香猪,还想继续 点,被岳母勒令说可以了,吃不完浪费,再加一个青菜即可。服务员问需要什么 饮料酒水。
「来点青稞酒吧。」岳母的回答让我颇为意外,「好歹到香格里拉来了,也 要尝尝青稞酒嘛。」印象中,岳母很少喝酒。
菜上的很快,连同酒一起。岳母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妈,你喝酒怎么样,别一杯倒呀。」我调侃道。
「放心,虽然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来。」岳母提杯朝我伸来, 这架势颇有女侠风范,与她以往风格不符。
我双手端起杯子,迎上去与她碰杯,说道:「来,难得跟我妈喝一杯,咱们 先来三杯满的,以示诚意。」
佳人「噗嗤」一笑,「神经病,真拿你妈当酒桶了,还三杯满的,我是怕你 点的菜吃不完,陪你喝点把菜吃完。」然后抿了一口?稞酒,「嗯——这味道, 还真有些难喝呀。」
我小喝一口,说道:「味道还行呀,可能你没多喝酒的缘故,你瞧瞧,藏族 同胞多热情,我刚刚看价格,还以为进了黑店,没想到人家分量这么足。」
「李总,小人之心了吧。」岳母哈哈的笑道。
一边聊着一边吃着,不觉间,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壶里的一斤青稞酒也 被我们霍霍完了。我估摸着我喝了七两,岳母喝了三两。而岳母持不同的意见, 她的面容在灯光下泛红,与我争论,认为每次都是两人碰杯之后喝,所以理论上 喝的一样多。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不休,一直到买单后走出餐厅。
秋夜的风裹挟着凉意袭来,让喝了酒浑身燥热的我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 而一旁的岳母似乎也受不了高原上的寒意。我伸手穿过她的秀发,抱住她的肩膀, 将她依偎在身边,紧紧挨着,她没拒绝,也不说话,二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大家 才分开。
房间里氛围有些奇怪,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知道岳母也喝了酒的缘 故。都说酒后乱性,但奈何我看不出岳母有任何喝多的迹象,而我,也没有伪装 成不胜酒力的样子。
她率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睡裙,双手抱在胸前,我知道她没穿 胸罩,不好意思,我的下体早在回来的路上便膨胀难当,此刻更是被挑拨起欲望。
「发什么呆呢,快去洗澡,明天就回去了,早点休息。」
是呀,明天就回去了,在浴室里,热水经由花洒喷到我的头上,我的脑海中 一直响彻着这句话。如果再不做点什么,那这趟就白来了,难道我的目的紧紧是 让岳母给我打一个飞机吗?显然不是。我在犹疑和思考中洗完澡。
走出浴室,见岳母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拿着手机看新闻。
「妈,今晚我睡哪里?」我看了一眼她隔壁的床。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她没有抬头,语气尽量显得云淡风轻。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直接扑到她的床上。席梦思将她弹了起来,她幽怨 的看着我,「你身上都没擦干,就往床上来,快去擦干,免得以后得风湿。」
我只得听令,去浴室用毛巾擦干自己。再出浴室时,岳母已经放下手机,侧 身躺下了。
「关灯。」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关了灯,摸黑来到她的床上,掀开 被子钻了进去,但是没敢抱她,与她保持一段距离。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路上的 彩灯透过窗帘,在靠近浴室的那边墙上映射出斑驳的图案。「妈,今天去雪山玩 的开心吧。」我率先打开沉默,不能让这个夜晚就这么过去。
「挺开心的。」
「恩,我也开心——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不要说。」身旁的妇人拒绝。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有些忿忿不平。
「因为——因为我怕你说了,我无法拒绝。」她的语气有些悲凉。
我心生犹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她很配合的翻身,夜色 中,我能看清她的轮廓,甚至看到她闭上了眼。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身子 有些冰凉,我抱得更紧了。
「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关系确定下来。」我尽力克制自己勃起 的老二,让语气平淡些,显得不那么色情。
她不答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
「妈,今晚做我的女人,给我,好吗?」我真挚的恳求道。
她依然没有答话,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脑海里出现两个我,一个相信,此刻 若我强势一些,她肯定会半推半就,乖乖就范;另外一个则警告,你爱的是你岳 母的人,爱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不会幸福,你也 只是暂时得到她。
就在我脑海中的两个人争得不相上下时,岳母柔声说道:「我今天在雪山下 祷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关于藏族人和他们神灵的故事,他们犯了 错,或者有什么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就会去雪山祈祷——当然,现在看来那篇文 章可能粗制滥造,有的细节也漏洞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我在雪山祈祷了。」
「祈祷了什么?」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无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过——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过也是你引 起的。」她静静的说着,「我希望它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场赎罪。」
「妈,那你得到了答案没?」
「没有,也可以说有,我不清楚有没有,我不像你这么洒脱,当然你这也叫 没心没肺,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爱情,我不晓得我们之间 是不是爱情。」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敞露心扉让我颇为动容,我只得继续鼓励 她说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结打开。
「若敏。」我喊她的名字,「我们就是爱情,爱情不分好坏,爱了就爱了, 也无需向他人赎罪。」
「也许吧,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 么喊我。」
「是吗,我忘了以前有没有喊过你,若敏,你的名字很好听。」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祷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遵循自 己内心最深层的想法,不要去顾虑其它。」岳母的话让我感觉她正在慢慢打开心 结。
「恩,那我们就遵循彼此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也 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她感受到我的炽热,挪了挪身子,说道:「我怕。」
「怕什么,怕咱们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吗?」我本想说这种乱伦关系,但此 刻显然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
「也怕这个,但我最怕的不是这个,是我拿不准——拿不准你对我的感情, 我怕你只是图一时新鲜,或者只是因为我是你岳母,你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才找 到我,而我,却对你投入了感情,这比天谴让我更难受。」显然,她彻底打开了 心结,开诚布公的跟我说出了她的忧虑。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这美丽的岳母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我如果还继续跟她 探讨人性探讨爱,岂不是天理不容。唯有行动,才能打消她的疑虑。
我松开怀中的岳母,捧起她的脸庞,与她对视,相信她同我一样,也能在黑 暗中看清我的轮廓。我吻上她那娇滴滴的唇,她没有拒绝,也许在此之前正在期 盼着,所以此刻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缠绵,她的呼吸中散发着淡淡 的?稞酒的清香,我有些懊悔,刚刚竟然跟她扯那么多,早该如此做了。
跟岳母舌头缠绵了五六分钟,我的手也没闲着,席卷她丰满的胸部以及臀部。 直到我们两个呼吸不畅,才默契的停下来,依依不舍的分开。
「不晓得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跟你接吻,喜欢舌头跟你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 觉,整个身体都会变得酥酥的,有种由内而外的愉悦从我心里散发,甚至每次吻 的时候,脑子里会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想跟你——跟你吻一辈子,崽,我 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她有些兴奋,说话很快, 「你知道什么是崽吗?」
「当然知道,妈。」我还没继续说,岳母伸出手指盖住我的嘴唇,我急忙改 口,「若敏,其实你一点都不放荡,你是过分保守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生理 反应是放荡,其实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也想吻一辈子,我喜欢吃你的口水, 你难道没有感觉,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都会硬的厉害。」
岳母羞答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跟你接吻的次数不多,可每次你那里 都像杆枪一样,顶的我难受——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到我。」
「你问吧,若敏。」
「我想晓得,在你的想象中,如果我跟你做那档子事,我是矜持的,还是放 荡的。」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问住了,我只得如实回答:「妈——若敏,说实话,我没 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确幻想过很多次跟你做,但是每次都感觉自然而然的, 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矜持还是放荡,你为什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佳人垂下眉头,细声细语的说道:「我只是拿捏不准,我怕你对我失望。」
「怎么说?」
「因为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属于矜持还是放荡,我怕你喜欢矜持的,可我放 荡让你难以接受,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也算你半个妈妈,可是我的很多行为并不 像一个妈妈该有的样子,所以我觉得自己很放荡;我也怕你喜欢放荡的,可是我 总是扭扭捏捏的,有时候过分矜持,让你感受不到我的热情和对你的想念。」岳 母的坦白让我目瞪口呆,这些问题我从不曾考虑过。
「若敏,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非让我选一个,那我肯定希望你能放荡些, 主动些,但我深知人都是多面性的,我爱的你,也不仅仅只爱你的一面,是爱你 的全部,更是爱真实的你,你不需要为了我刻意迎合,只管做自己。」说完,深 深的吻了她的眉毛。
「嗯,你就会哄我开心。」她挪动着身子往我身上靠得跟近,让我的那份炽 热顶的更近。似乎在暗示我要行动了。
我把手搭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调侃的说道:「若敏,你的屁股 让我朝思暮想呀。」「你个小变态,不给你摸了。」说完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屁股却往后翘,让我顶着。
我抱紧她,问道:「若敏,要不要试试电影看到的那样,把舌头伸在外面接 吻。」
「嗯。」她再次翻身过来,声音小到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蹂躏着她 的大屁股,她将眼睛闭上,夜幕中,我只看到她美丽的轮廓,看不清她是否脸红, 我伸出舌头触碰到她湿润的嘴唇,她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我在空中纠缠。 我们对彼此依然贪婪,我也闭上眼睛,享受当下。不一会儿,她便开始喘息,显 然这个不常用的动作,耗费她的体力,也让她的心火焚烧起来。她双手搂着我的 脖子,手掌潮湿而炽热,发出「嗯嗯嗯」的鼻息声,被子里的身体不断的往我身 上靠近,甚至挤压。我这可人的岳母是如此的不掩饰她对自己女婿的爱恋,她甘 愿放下女人的矜持,为人岳母的道德,只为让自己的女婿看到他要的放荡。
我的分身顶着她的大腿,她配合的摩擦着。我们都享受这场欢愉,也被这场 欢愉折磨,我们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我的身体在呼唤她,而她的身体也在召 唤我。我将她的睡裙往上提的时候,她习惯性的去阻拦,但很快便任由我将她的 睡裙提到腹部,然后我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内裤趴下。我捏着她的屁股,那样的光 滑而富有弹性。
「妈,我进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到她全 身的燥热。「儿子,我怕。」她抱紧我的头,抚摸着。
「有我在,不怕。」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将腿压在我的屁 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进入她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渴望。
扶着老二要进去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慌乱。聪明的妇人感受到了,安慰我道: 「崽,说好的,我们一起承担,不用紧张。」她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 邦的老二,准备在她的大腿深处摩擦,抵达那潮湿且温度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的花 园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压根不用前戏。我对准位置,往前 一挺,只听岳母重重的「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窗外的光线照 射到房间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迷离和欲望,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和彷 徨。
「啊。」身下的妇人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伴随着声音,我的整根肉棒没入岳 母的阴道。我竟然一时无法描述这感觉,只是觉得舒爽和满足。我开始轻轻的抽 插起来,而身下的妇人仿佛还在梦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夹杂着茫然。
「帮我把裙子脱了。」她娇羞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她上半身还穿着睡裙,这 时我们二人已经结合,我自然不舍得分开,只得将她的睡裙往上经由她的头部脱 掉,她本就没有戴胸罩,此刻身上不着一物,两颗白花花的奶子在夜幕中也显得 亮眼。
「若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和轻吟,说道:「我也是,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是 你的,嗯——自从那天我看到内裤上留下你的——你的精液,我就知道,嗯嗯嗯 ……这一天总会到来,感觉就是上辈子注定了那样,逃脱不了你的魔爪。」
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她是乳房大而柔软,我的一只手无法完全覆盖,只 得轻轻的揉搓着她那凸起的细小乳头,笑着说:「是呀,你注定逃不过小爷的魔 爪。」
她对我顾左而言他的回答并不满意,用手扯着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说道: 「让你没个正经的。」我自然没个正经,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 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岳母的时候,能正经得了。我将气力集中在臀部, 加大抽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妇人眉头紧皱,阵阵呻吟。
看到岳母这娇人的模样,我心生犹怜,说道:「妈,如果大声就舒服的喊出 来,别憋着。」
「崽——叫我——喊我若敏。」
「好的,若敏,为什么你喊我崽,却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说实话——恩恩恩,妈现在舒服极了,妈喜欢这么喊 你,这个理由充分吗?」她俏皮的回答。
「若敏,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感觉和你做爱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 福。」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张爱玲说的果然没错,通往女人的心灵就是阴道。
「我也很幸福,你刚刚不是说希望我真实吗?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不能在你 面前彻底放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后会慢慢放开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从她的胸部 挪开,探索她的腹部,屁股,大腿,后背。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奋,双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 让我的抽插更深。「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赘肉挺多的」,她的口气中透露着不自 信,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呀,该有肉的地方有,没肉的地方绝不多余。」
「你这张嘴到底跟谁学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 像小姑娘一样?」听得出来,她对我的奉承很喜欢,「真的,嗯嗯嗯——以前我 没觉得什么,啊啊——可是真的和你这样做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 懂吗,我怕你嫌弃我。」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到最深处,一边调侃的说道:「若敏,这还叫嫌弃你吗?」
「嗯嗯——啊,你要死呀,弄那么深——啊啊啊,你真是坏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这么——啊啊啊,不正经。」她娇羞羞的表 达不满。
「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这可能是相爱的人通病, 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我拖着岳母那肥美的屁股,肉感十足,「好喜欢你的屁 股,妈。」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吟得就像歌唱,让我心神迷惘,当 我记录这段事情的时候,我由衷的觉得自己文字的匮乏,以至于无法将岳母那诱 人的声音描绘出来,是那么的动听,就像召唤曲,召唤着我更用力的冲击的她的 子宫深处。她娇喘呻吟间问道:「不是说了不叫我妈,怎么老是不听。」
「不好意思,若敏,我忍不住。」
她无可奈何的说:「算了,不难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我都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后滑到我的腰上,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轻轻的抚摸着我,感叹道:「年轻真好!」
「若敏,你也年轻,所以不要发这样的感叹。」
「嗯嗯嗯,跟你在一起,我确实感觉到——嗯嗯,年轻许多,崽——我好久 没有这么舒服了,我想——想让你这样插一辈子。」岳母喘着粗气,沉沉的呻吟 着,有些迷离的说着这些话,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唯有更用力的抽插来回应她,她的嘴唇微张,我知道,她想要跟我接吻了。 便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嘴唇,她对于我的回应颇为满意, 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吻起来,诚如她所言,她真的很喜欢跟自己 的女婿接吻。
她将两条玉腿交叉锁住我的屁股,每次我往下抽动的时候,都会往上迎合我, 房间里迷茫着我们的喘息声和呻吟,床身吱呀吱呀的响着,演奏着一首不伦的淫 靡之曲。我们忘情占有彼此,吞噬彼此,像两头淫兽一般,除了爱和欲望,没有 其他伦理道德,她不再是岳母,我不再是她女儿的丈夫。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 人,如今终于在我的胯下呻吟,享受着与我的激情。
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和炽热,唯有无名指的金戒指有些冰冷。那 是她和岳父的结婚戒指,戴了二十余年,一直舍不得摘下。我的心中有一个想法, 回到北京之后,我一定要买一个大大的钻戒送给我的岳母,因为她现在成为了我 真正的女人,理应戴上我送她的戒指。
我感觉到身下的佳人喘不过气来时,让抽插的速度降下来,并且停止了与她 的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脸庞,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毛,吻她的鼻子,她被我稳 得痒痒的的,一边呻吟一边咯咯的笑着,说我上辈子肯定是狗。我不置可否,一 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然后来到她的胸前,双手扶着她的那对大奶, 用舌头轻轻的在其中一个的奶头周边打转,她似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至 于我虽然抽插的很慢,她却表现得很亢奋。我噙住她的乳头,开始吸吮起来,虽 然什么都没吸出来,却乐此不疲。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全身蠕动着,说:「坏儿子,恩恩——你真是坏, 吃妈妈的奶,让妈又酥又痒的。」
我听她这么说,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我强有力的抽插,她也察觉到了,知道 我的软肋所在,继续说道:「坏儿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总吃妈一个奶, 恩恩——都被你吃光了,另外一个也要吃嘛——啊啊。」毕竟是中年妇人,虽然 可能没有尝试过太多的姿势,但是经验肯定要比小姑娘丰富很多,也更深谙人性, 懂得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快乐。
我换了一个奶头继续吸吮着,我的岳母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始终不停的抚摸 着我的头发,似乎在鼓励我的所作所为。她的呻吟越来越大,手用力的抓着我的 头,然后身体挺直,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冲刺得愈发厉害,离开她的乳头,与她接吻起来。她一边与我接吻,一边 咕哝着说道:「儿子——你怎么——怎么恩恩——怎么知道妈——恩——想—— 妈想接吻。」
我没有回答,只得更深情的与她接吻,双手蹂躏着她的乳房,那上面布满了 我的口水,光滑无比,我用手挑逗着她的乳头,抽插也是每次插到最深处,岳母 哪受得了这些。
床嘎吱嘎吱的响着,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床随时有可能塌掉,我每次撞击岳母 肉体的声音,也无比清脆,好在岳母与我舌吻正激烈,发出的呻吟不至于太大, 抑或是她故意压抑自己的声音。这样猛烈冲刺了一百余下,我的老二在岳母的阴 道里感受到了一股湿热的泉水,她那本来就九曲十八弯的阴道,此刻正在痉挛, 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老二,而她紧紧的抱着我,贪婪的与我舌吻,仿佛我是绝味美? 要将我吞进肚子里。中年妇人的性爱就是这么直接且干脆。
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刚刚猛烈抽插,差点被岳母搞到射精,好在及时忍住。 而岳母在经历一番高潮之后,似乎元气大伤,有些力不从心的呻吟着,浓浓的喘 息着。
「儿子——我的崽呀。」她?舒一口气,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抱着我的 肩膀,说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她的话让我忍俊不禁,没有什么比这样夸奖自己男人更让人开心的了,我说: 「吃什么都是妈做的,所以理所当然要为妈效劳嘛。」
「坏儿子,你说你这张嘴骗了多少女人呀。」
「就骗了你跟你女儿,有你们两个,我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可不敢再去招三 惹四。」
「知道就好,你还不射呀。」她直白的问道。「刚刚想射来着,现在又不想 了。」
「干嘛要忍着,想射就射出来,忍着多不好。」
「好歹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幸福嘛。」
她有些感动,柔声说道:「确实很幸福,妈好久没这样过了,谢谢你,李总 。」
「客气了,唐小姐,干嘛老是变换称呼呀。」
「我喜欢,你不准呀。」
「准,当然准。」说着我用力的抽插起来,惹得身下的妇人「啊啊」呻吟。
「你真是——真是坏儿子,哪有你——啊——哪有你这样——恩恩——的儿 子。」
就这样,和岳母水乳交融了二十余分钟之后,我在香格里拉的客栈里,终于 射到了我的岳母身体里,而在此之前,她高潮了至少三次,整个床单都已湿透。 在射的时候,我关切的问她,是否可以射在里面。
我那可人的岳母却天真的回答道:「不射到里面射哪里。」
我说出我的疑虑:「会不会怀孕。」岳母抚摸着我的头,提臀往上迎合我的 冲击,说:「放心吧,妈很早上环了,不会怀孕的。」
也许高原上真的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射过之后,我们都已疲惫不堪。我们 的床已经不能再睡,只得转移到旁边的床,岳母简单清理之后,背靠着我,我们 二人依然赤身裸体,身体和心里都趋于平静。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双手环抱着这个刚刚高潮数次的女人。
「问吧。」
「你愿意跟我做爱,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我用鼻子蹭着她的后脑勺, 嗅着她的发香。
岳母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道:「傻孩子,如果我跟你说 喝了酒所以才这样,是不是显得矜持些,我承认,酒确实促使了我做出这一步, 但这只是催化剂,更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你懂吗?我想跟你做这档子事,所 以才想去喝酒,给彼此一个机会。」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
她的回答让我感动,她不再忸怩作态,诚实面对自己内心和我。与此同时, 也让我羞耻,我是否也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向她坦诚相待,告诉她,其实我 跟她的一切她女儿是知情并怂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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