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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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黑衣人在荒野中奔行,奔跑许久才停下,持剑的黑衣人手捂胸口,剑插在地上,断续地说:“想不到这妖道内功如此深厚,我们暗地探查多日,竟没有察觉。奇怪的是那妖道怎没有追来?” “我们是否应通知官府”,持刀的黑衣人问。 “那妖道与官府过往甚密,知府大人多次请他去讲道说法,我看官府未必能管”,另一个持刀的黑衣人说道,“我是本地人,深知官场腐败,官府应该不会去管这些事情。” “刘兄,别来无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几名黑衣人一惊,回头望去,持剑的黑衣人看清来人后喜形于色:“原来是张公子,你怎么也来到此地。” 来人正是张靖英。张靖英抱拳道,“我来寻姐姐,刚才在观内看见几位与一位道士打斗,我想知道此事的来龙脉”。 持剑的黑衣人“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张公子刚才也在观内。是这样,半年来附近城镇不少人家的女子无故失踪,失踪女子失踪之后两月之内又被送回当地。被送回的女子有的不肯说话,有的称自己遭到了奸淫,但是谁,在什么地方遭到奸淫,她们都说不清楚,她们只看道抢她们人的模样,因为去和回来的时候都被装在麻袋里。被奸淫之时也被抢她们的人先捆绑蒙住眼睛。她们只知道是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官府查访多日也无头绪,我与吕兄路过此地,从当地的这位兄弟口中得知此事。于是我们暗中留意,五日前终于查到头绪,有几个人在郊外欲抢民女,被我们撞见,打退了他们。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到了这里,这里的观主就是那妖道玄机子。这几日没有什么动静,那妖道整日坐在殿里,晚上也不见出来,也没见到有人往大殿里抬人。我想殿内定是有什么机关。今天看到他们抬回来一个麻袋,估计是又抢了一个女子,我们想看看那妖道的殿里有什么玄机,就翻上了房顶,被那妖道发觉。”持剑的黑衣人说着恍然想起:“我忘了给你说起,这位是我的朋友吕元魁”,说着指向持刀的黑衣人,“这位是那个当地的兄弟卓凡”,又指向那个被老道士从屋顶用内力震落的黑衣人。 张靖英拱手相称。 持剑的黑衣人又指向张靖英说道:“这位是与我当年同称‘武林七秀’的人,名叫张靖英,现在武功比我要高出许多。江湖中的名声比我刘德洲也要大得多,如果有张公子相助,我们便有希望对付那妖道”张靖英道:“刘兄过奖了,我姐姐失踪多日,我怀疑她是不是也被抓到了这里。” 刘德洲想了一下,“这里虽然离你家稍远,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张靖英点了点头,“事不迟疑,我这就回去,时间长了恐生变故”。 刘德洲说:“我们和你一块儿去吧” 张靖英拱手道:“多谢刘兄好意,二位有伤在身,再行打斗怕加重伤势,你们先在此调息疗伤,如果需要,我会找你们的”。 “好吧,张公子小心”,刘德洲点头。 三清观内,一个道士来到一间屋子门前,拨弄两下,打开了门锁,进入屋内。道士关上门,开始在屋内摸索起来。这道士就是张靖英,他刚才抓了一个道士,封了穴道,脱下衣帽穿在自己身上。张靖英在屋内摸索了大半天,终于摸到了神像后面的机关,张靖英觉得手下有异样,用手摸索后一扭,听见屏风后面有声音。待挪开屏风,见墙壁已经分开,有通道进入地下。张靖英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越走越黑,最后什么也看不到了。张靖英只能靠着感觉和手的触觉走路。在里面转了几个弯,听到里面有响动,张靖英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摸到了一扇门。张靖英摸到锁头,拨弄两下打开,走了进去。呜呜啊啊的声音越来越近,张靖英早已听出这是什么声音。待到了近前,张靖英掏出腰中的火折子点燃,借着一点点光亮,张靖英对室内已是一目了然。室内捆满了一个个女人,一共大约二三十个,口中都堵着布。两边整齐地捆坐着两排,都是五花大绑,腰上一圈钢环把她们固定在身后的墙上。还有两个四马倒攒蹄地被吊在屋顶的环上,可能是不太听话的。她们的表情和衣着各异,有的在使劲地挣扎,大概是刚来的,这样的都被捆的很紧。有的神情木然,有的眼光呆滞。有的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有的干脆赤身裸体。张靖英挨个看着,看有没有姐姐张月依。整个密室都看过了,没找到张月依。张靖英心想:“会不会在大殿中的机关里呢。刘德洲说老道士从不离开大殿,也没有人向大殿里抬过人,说明这个地方和大殿地下的机关一定是相连的,但可能在这边打不开那相通的门”。心念及此,他迅速原路返回,关上墙壁,拉上屏风,正待去大殿察看,外面有声音传来,张靖英纵身跃上房梁。 不多时,两个道士提着灯笼走了进来,挪开屏风,打开墙壁,走进密道,并在里面关上墙壁。张靖英心中一动,稍等了片刻,也扭动机关打开墙壁跟了上去,很快就追上两个道士,两个道士浑然不觉。两个道士打开铁门,走进捆满女人的密室里,用钥匙打开一个女人腰上的刚环,把她两腿叉开,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然后蒙上眼睛。捆好后同样的方法捆屋子里其它的女人,有一个女人挣扎得厉害,双腿乱蹬,口中呜呜地叫着,被两个道士狠狠地捆住双腿。待全部捆完后,一个道士敲了敲墙壁。密室最里面的墙壁轧轧分开,两个道士抬着一个女人进去,须臾出来又抬一个进去,等到抬最后一个女人的时候,张靖英悄然到了他们身后,瞅准机会出手点了走在后面那个道士的几处穴位,把他轻轻放到一边,自己则替他继续抬那个女人。张靖英低着头,把道帽歪了歪,遮住一点脸,抬着女人走进去。里面很宽敞,老道士玄机子站在另一头正闭目打坐,幸亏他离得比较远,否则就会听到动静。地上趴了两排女人,下身相对,中间留一个通道,每个女人身下垫着被褥。张靖英四处打量,没有发现什么,看来张月依的确不在这里。 “师傅,都带来了”,和张靖英一同进来的道士单手作揖道。张靖英忙学着样子行礼。 “出去等着吧”,玄机子命令道,眼睛还没有睁开。 张靖英低头先转过身,走了出去。待身后的道士也出来后,墙壁门合上,那道士发现了地上躺着的同伴,刚要喊叫。张靖英回身点了他的穴道,拖上躺在地上的道士,跑出了密道。 张靖英把两个道士放在地上,威胁道:“不要喊叫,否则我结果了你们”,随后解开他们的哑穴。张靖英问两个道士:“所有的女人都在这里吗,没有别的了吗?” “没有了,没有了”,两个道士知道厉害,忙不迭地回答。 “真的没有了?如果话有不实我让你死的很难受”,张靖英继续吓唬他们。 “真的没有了,我们不敢说假话。”,两个道士惶恐地答道。 张靖英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姐姐真的不在这里了”。 “你们师傅现在要干什么?”,张靖英继续问。 “师傅……他现在要采阴补阳,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只知道这些女子后来都昏迷了,师傅让解开她们的绳子,过一个时辰再绑上,她们一般都要一个半时辰后才能醒来。”,一个道士说。 张靖英想了想,他现在要阻止玄机子奸淫那些女子。于是挥手封了两个道士的穴道,把俩人扔到神像后面。自己出了屋子,跑向大殿。大殿内空无一人,张靖英来到大殿中央,运足了功力在里面乱砸乱拍,墙壁,地面,神像,都是张靖英的目标。只十几下,张靖英一声断啸,纵身跃出大殿,飞快地回到原来的小屋内,顺着密道跑进密室,来到刚才开启的墙壁面前,运足了玄阴指功力连指了几指,然后双掌奋力推出,“轰”的一声,墙壁露出一个洞来,张靖英刚才就观察到,这个墙壁并不厚,自己的功力完全能够打开。张靖英从洞中钻进去,玄机子果然已经不在,应该是被张靖英的啸声吸引上去。两排女子仍然被捆趴在那里,张靖英飞快地抄断了她们身上的绳子,大声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但如果两刻之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自己跑吧。” 说罢顺着一个台阶向上跑去,他知道这一定是通往大殿的密道。玄机子刚才听得上面啸声,忙跑上来看,但见殿内空无一人,神像被砸翻,墙壁也塌了一块,地面有几个坑,外面一群徒弟正准备跑进来。玄机子冲出殿外四周看去,却没有一点响动。玄机子喝道:“哪位高人驾临,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示人面目。”。 半晌仍没有动静,玄机子正恼怒间,身后大殿传来声音:“观主艳福不浅,这多女子被你一人消受,在下也万万不及”。 玄机子大惊,这人来到身后自己竟没有发觉,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道士站在殿门口,!谈吐间神态自若,脸上带着微笑。“阁下何人,登门拜访有何见教”,玄机子知道来者不善。 “我来向观主借女人”,张靖英微笑着答道。 “我这里没有女人”,玄机子知道来人已洞晓他的秘密,话音没落纵身而起扑向张靖英。张靖英向后纵去,玄机子欺身而上,两人在大殿中动起手来。 玄机子拂尘一抖,扫向张靖英,张靖英闪身躲过,随即左掌推出,玄机子身形疾转欺近,单掌直奔张靖英面门,张靖英侧身右掌后顺,化解了来势,抬起一脚踢向玄机子,玄机子向上窜起,拂尘一甩,一道劲气扫向张靖英,张靖英就地滚去,起身后挥出一指,一道玄阴真气射向玄机子,玄机子猝不及防,被逼得身形拙陋,勘勘躲过。 两人在殿中没过一百招,外面吵乱的声音响起,原来密室中的女人们等待不及,从张靖英打开的那个洞钻出,顺着密道跑了出来,被外面的道士发现。道士们追逐着,见一个捆一个,不长时间,一群女子全部被重新捆住,嘴中塞了布,呜呜的声音一片。 张靖英心中暗叹,这些女人也太急了,幸亏力量悬殊,只是被重新捆住,没有受伤。玄真子却暗自着急,这些女人如何被放了出来他并不清楚,或许另有人在,而眼前的年轻人甚是厉害,一时三刻拿他不下。玄真子向后纵去,运足了功力,单掌暴出,一道雷霆般的劲气直扑张靖英,随后身形急进,欲速战速决。张靖英在原地一转,玄真子那凌厉的掌风似乎传透了他的身体而去,却在他身上不着任何滞留。张靖英身体转动中右手食指指出,小指随后暗暗地动了一下。玄真子那曾料到,只觉一道寒气扑面而来,慌忙后仰,扔了拂尘,双掌险险地化解了这股玄阴真气,刚刚站定,一道柔柔的力量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胸前,玄真子躲闪不及,被那道柔力打中,顿觉一凛,体内真气运转不畅。张靖英趁机欺身上前,一脚踢向玄机子,玄机子内气不畅,身形迟缓,被踢中腰部,剧痛之下翻身倒地。张靖英没给他机会,一指寒气指向玄真子,透胸而出,玄真子挣扎两下,绝气身亡。殿外的道士见状,纷纷四散逃去,张靖英也没有追赶,看着倒在地上的玄真子。玄真子口中流出鲜血,眼睛睁得老大,一脸惊异不甘的神情,似乎仍不相信自己就这样完蛋了。“多行不义,应有的下场”,张靖英摇了摇头,回身走出殿门,一群女人还在殿前的院子里,有的站立,有的趴在地上,四马倒攒蹄。张靖英为她们一一松绑。 女人们千恩万谢,纷纷拜倒,张靖英心里却暗自着急:“姐姐到底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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