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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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帮总坛,不大的广场上,陈玉娇被俯身赤身裸体地捆在刑台上,她浑身疼痛,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了。粉颈被放进一个铁闸凹下的槽内,上面再盖上一个向上凹的铁闸,两边锁上,这样形成一个枷锁,牢牢地套住陈玉娇的脖子,铁闸的凹槽似乎专门为陈玉娇打造,合起来正好紧紧匝住她的粉颈,已经影响了她的呼吸。陈玉娇一头乌黑的秀发被用力扯向前方, 用绳子系在一根立柱上,如果陈玉娇的头颅被砍下,她的秀发会将她的头颅扯到一边。 陈玉娇的身体还是被寒冰索四马倒攒地捆着,乳房被从根部紧紧扎起,乳房的根部只有四个指头粗,被两个相同粗细相连的铁铐锁起,陈玉娇原本秀美娇柔的乳房像充气的皮筏一样涨起,垂在下面,已经变成紫红色。铁铐两边被铁索通过腋下绕到背后捆住,两个铁铐中间也 被一根铁锁连在铁闸下的一个铁环上。陈玉娇的下身被塞入一根铁棍,粗大的铁棍紧紧地撑住陈玉娇的密穴,没入她的穴中。铁棍根部有一个孔,中间穿过绳索,绳索从陈玉娇前后两边捆向腰部。陈玉娇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摩灵护法拿着一把刀,用刀背拍了拍陈玉娇的粉颈,说道:“任大勇和张靖英会来吗?他们会不会带别的人来?” “他们会来的,而且应该不会带别的人来,他们自命侠义,不会扔下他们的朋友不管,也不会让别人为了自己的事情冒险。”,圣武明王脸上毫无表情,说完抬头望了望天空。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太阳斜下,已经过了未时,圣武明王焦急地等着,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等着,一股焦躁的气氛弥漫在刑台周围。 “砍了她”,圣武明王等不及了,他希望在刀落下去的一刻张靖英和任大勇能够出现,也许他们正远远地看着。 摩灵护法提着刀走到陈玉娇面前,看了看周围,明晃晃的刀举起,就要砍下陈玉娇的头颅。 忽然有人叫道:“教主,后面起火了”。只见总坛房屋四面火起,浓烟滚滚。 “铁手护法,神力护法,王天宇,你们带着人快去救火。王天宇,如果那边没有难以对付的人马上回来。摩灵护法,砍了她!”,圣武明王知道这是任大勇和张靖英的调虎离山之计,不敢轻易离开,他要立即引出张靖英和任大勇,他不想真的马上砍了陈玉娇,否则任大勇和张靖英便会逃掉。 摩灵护法一刀劈向陈玉娇的粉颈,就在这时,一个圣武帮的人窜上前来,挥出一指,一道寒 气直奔摩灵护法,摩灵护法猝不及防,忙抬起刀来挡住,只听铮的一声,彻骨的寒气顺着刀 传过来,摩灵护法的刀差点脱手,忙向后纵去,大叫一声,“张靖英”。 这个化妆成圣武帮人模样的人就是张靖英,他早已到了,一直混在圣武帮的人群中看着。 圣武明王叫道:“来得好!”,说罢欺身上前,与摩灵护法一起合斗张靖英,周围的圣武帮高手一哄而上。 放火的人显然是早已准备好,大概是放了不少纵火之物,火势越来越大,不多时圣武帮大小 ! 房屋便已经一片火海,浓烟飘到刑台上。圣武明王又惊又怒,圣武帮这点家当是他多年的心血,放火之人不知不觉在他眼皮底下放了许多纵火之物,他竟然丝毫不觉。眼看浓烟越来越大,周围人的身影渐渐模糊,打斗的时候需要摒住呼吸,圣武帮的众多高手内力不足,闭气的功夫差得远,便纷纷逃离,只剩下圣武明王和摩灵护法围斗张靖英。王天宇还不见回来,显然是在那边遇到了对手,于是救火也遇到了阻碍。而这边,他们一时半刻也拿不下张靖英,张靖英的武功比四年前又有不少精进,只怕已经不差于圣武明王。而且张靖英本来就身形诡异,现在又浓烟弥漫,张靖英的身影更加难以捉摸。圣武明王心下着急,于是看准陈玉娇的方向一掌拍去。本来他不想先杀陈玉娇,只想用陈玉娇引出张靖英和任大勇,但现在的形势刻不容缓,陈玉娇如果被救走便是放虎归山,赔了夫人又折兵。 张靖英早看出圣武明王的意图,飞身拦住了圣武明王这一掌,只听“蓬”的一声,两掌相撞,圣武明王退了两步,张靖英向后飞去,飞过陈玉娇头顶之时,手中的刀瞬间先割断了陈玉娇的秀发,又挑断了铁闸两边的铁锁。圣武明王吃惊不小:张靖英的武功本是以巧柔取胜,上次交手从不与自己硬碰,而现在张靖英敢和他对掌,显然功力精进不少。圣武明王运足全身功力准备出掌,他知道,为了陈玉娇,张靖英必须来接,此时张靖英在陈玉娇身后,这样两人掌气相碰,即便伤不到张靖英也能让半死的陈玉娇毙命。但张靖英对此早有准备,在身形向后飘的时候便运了玄阴指功力,落地后向前一纵,一指寒气直奔圣武明王。圣武明王运足功力正准备出掌,便感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他如果现在出掌,便要与张靖英两败俱伤。指力不同于掌力,张靖英的指力会穿过他的掌气伤到他,尽管张靖英这一指没有运足八成功力,但张靖英占了先手。圣武明王不肯冒险,于是侧身顺掌化解了这股真气。张靖英趁机俯到陈玉娇身边割断了把陈玉娇双乳连在铁闸上的铁锁,抱起陈玉娇纵身便跑,消失在烟雾之中,摩灵护法在一边不明所以地看着。圣武明王急怒攻心,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竟然这样轻易地土崩瓦解,气得他七窍生烟,仰天怒吼。张靖英抱着赤身裸体的陈玉娇,很快溜出圣武帮总坛,于是边跑边念动几下“唤心咒”,呼唤任大勇,告诉他大功告成,让他尽快逃离。 刚才浓烟滚滚,陈玉娇本来就被折磨得气息不足,无法运功,所以早被呛得昏了过去。张靖英跑动中单掌运起玄阴真气放在她的头顶为她救治,不多时,陈玉娇在张靖英怀中慢慢睁开眼睛。张靖英见状用手抄了一下陈玉娇身上的绳索,但绳索不为所动,寒冰丝坚韧无比,一般用刀剑也砍它不断。 张靖英跑了很远,来到一片树林,把陈玉娇放下,翻过她的身体,开始解绳索。张靖英先解开陈玉娇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准备解开腰间的绳索,拿出插在陈玉娇中间小穴中的铁棍。腰间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感觉绳索似有一股力量牵引,张靖英心中一动,把绳索系好,俯身仔细观察插在陈玉娇小穴中的铁棍。铁棍没入陈玉娇的阴部,粗大的铁棍把陈玉娇的小穴撑得 满满的。铁棍根部有个孔,绳索穿过。张靖英捏住铁棍根部微微运气,灌在铁棍上,他感觉到铁棍中间是空的,里面有机活。张靖英明白了,穿过铁棍的绳索拉住了机活的开关,一旦绳索被松开,如果没注意扔开不管,机活便被触动,里面一支尖利的铁器就会射入陈玉娇体内。“真阴险”,张靖英骂道。 张靖英还感觉到铁棍在陈玉娇体内的部分表面有小孔,小孔上面还有东西,张靖英不知是什么,他想探一探。但他想起陈玉娇那对被扎成充气皮筏一样的乳房,决定先解开她乳房上的铁铐。铁铐中间空出的是圆形,只有四个手指粗,紧紧扎住陈玉娇乳房根部,陈玉娇的乳房已经变成紫红色。铁铐的外缘却是方形,张靖英这次有了经验,先捏住铁铐运气探查,他发现,铁铐里面也是空的,当中也有机活。两边乳房内侧的部分各有一片铁物,张靖英断定那是一片锋利的刀片,铁铐的锁拉住了刀片。铁铐的上下两沿两根细索连在刀片上,细索的另一端连 在乳房外侧的铁铐边缘,细索应该是弹力很强的东西。一旦打开锁,刀片被横着拉过去,陈玉娇的乳房便会被生生切掉!张靖英心中暗骂。陈玉娇下体的机活能杀死陈玉娇,只能算是 阴险。可切掉陈玉娇的乳房并不能致陈玉娇于死地,只能在精神上摧残陈玉娇,设计这个机关的人可以说是极端的残忍,没有人性。 张靖英看着陈玉娇紫红色的乳房,一时没了主意,铁铐深深地陷入陈玉娇柔软的乳肉之中,稍有不慎就会伤到她。张靖英想,陈玉娇的乳房已经被这样扎了好长时间,得先给她活一下血。便说道:“陈姑娘,我给你活一下血”,于是手掌运气,按住陈玉娇的乳房开始轻轻按揉。刚才张靖英运气救治陈玉娇的时候,陈玉娇就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圣武帮打扮的人就是张靖英,可是张靖英半天没有给她松绑,现在又揉起她被扎成气筏一样的乳房,陈玉娇便睁开眼 睛盯着张靖英虚弱地说道:“张三公子,当年我救你之时你曾许诺报答恩情,可现在却乘人之危,这样侮辱于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张靖英不是圣人,他见到柳香香之后,从未想过碰其他的女人,但现在手中揉捏着陈玉娇柔软的乳房,他的心中仍不免一阵荡漾。听到陈玉娇这样说,张靖英忙解释道:“陈姑娘,不是我有意侮辱于你,是……是你身上的铁铐和铁棍中有机关,妄动便会伤害到你,我没有解开你手臂上的绳索是怕你乱动,请相信我”,张靖英说得字字诚恳,他也不知道陈玉娇相信与否,反正不给陈玉娇解开手臂上的绑绳,她不信也没办法。张靖英决定先探一下陈玉娇小穴中的铁棍,于是他对陈玉娇说:“陈姑娘,我先看一下你下身的铁棍,请相信我,我并非有意侮辱于你”。陈玉娇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张靖英贴着铁棍把小指插入陈玉娇的小穴中,他很快就明白了,铁棍上小孔中有倒刺,铁棍插入陈玉娇体内的时候倒刺并不着力,但想拔出铁棍,倒刺便会张开卡在陈玉娇的穴壁上,如果仅仅是刮伤陈玉娇的下体倒不是大问题,但很可能倒刺也连着机活,倒刺一旦张开到一定程度,也会触动机活,尖利的铁器就会射入陈玉娇体内。 张靖英想了想,到旁边砍下一颗碗口粗的小树,截下一段,削成小臂一样粗细,比陈玉娇下 体的铁棍粗一圈,外面刨光,中间挖空,弄成一个中空的木筒,木筒壁很薄。张靖英怕陈玉娇乱动,先封了她的穴道,小心地解下陈玉娇腰间的绳索,截下一段,拉住两头,然后用一,只手的手指按住铁棍末端,其余手指扯住小孔两边的绳索。让两端的绳索通过木筒,然后在木筒的另一端拉住。张靖英口中叼着一个木棍,通过木筒顶住铁棍的末端,顶在铁棍末端的!:木棍头很粗,便于着力。张靖英松开刚才按住铁棍末端的手,木筒包住铁棍,并不与铁棍接触,缓缓地插入陈玉娇的小穴。陈玉娇身体一阵痉挛,显然是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本来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出来,木筒插进去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陈玉娇此前一直是处女,未经云雨之事,小穴窄得很,铁棍就已经让她快吃不消了,更不用说木筒。张靖英嘴上的木棍紧紧地顶住铁棍末端,不让铁棍与木筒接触,待木筒插入深度已经完全隔离了铁棍与陈玉娇的穴壁, 张靖英感到口中一沉,他知道可以拔出铁棍了,于是缓缓后退,拔出铁棍和木筒。 张靖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看陈玉娇已满脸是汗,张靖英并没有封住她的哑穴,陈玉娇并! 却一点声音都没出,张靖英不由的暗自敬佩。 张靖英解开陈玉娇的穴道,用手代替嘴顶住铁棍,说道:“陈姑娘,你来看”。陈玉娇睁开眼 睛,张靖英双手同时松开,一只手很快托住木筒,“嗖”的一声,一支尖利的铁器射了出去, 钉在旁边的一棵树上。陈玉娇完全相信了张靖英的话,虚弱地说: “多谢张公子。” 张靖英见状解开陈玉娇手臂上的绑绳,说道:“陈姑娘不要乱动,我想办法除掉铁铐。”,说罢盯着陈玉娇乳房上的铁铐看。陈玉娇全身束缚解除,见张靖英盯着自己裸露的胸部,而自己只能这样挺着给他看,一丝羞色爬上脸颊。,张靖英想了很多种办法,但多数觉得不保险。“这样吧,先割断细索”,张靖英说着气灌刀上,用刀尖小心地插入铁铐,这需要用力非常精准,恰到好处,否则就会伤到陈玉娇。半天,张靖英听到里面一声崩簧响动,知道细索已经割断,于是又割断另一条细索,然后拨开铁铐上的锁,小心翼翼地拿了下来,张靖英又长吁了一口气。 张靖英用同样的方法拿下陈玉娇另一个乳房上的铁铐,陈玉娇全身彻底重新获得自由了。陈玉娇转过身去揉捏着解放了的乳房活血,许久,小声地说道:“多谢张公子救命之恩”。 张靖英原本有些怕陈玉娇,这姑娘武功极高,面色冰冷,性格古怪,初次切磋时出手没有轻重,差点让他见了阎王。刚才她又让张靖英敬佩异常,痛得浑身冷汗竟然一声没吭。眼下她面带憔悴悲楚之色,行为有些忸怩羞怯,眼中的目光不再冰冷,眉宇间不见了飒飒的英气,更显得娇柔可怜。 张靖英笑道:“陈姑娘言重了,如果没有陈姑娘相救,又助我们对付圣武明王,我早已活不到现在,你也不会得罪圣武明王。”,张靖英说完一顿,“任兄现在如何了?”。 “任大哥和你一起来的吗?”,陈玉娇问。 “是的,那把火就是他放的,也幸亏我们有内应,否则还真不好办,曾姑娘不知现在哪里。”,张靖英说的就是圣武明王的一个夫人曾美雪。如果没有她的掩护,张靖英和任大勇不会轻松地在圣武帮放那么多的纵火生烟之物。 张靖英脱下衣服递给陈玉娇,“这是圣武帮的衣服,你穿着,我先替你疗伤,然后去找任兄。” 陈玉娇穿上衣服,张靖英双掌抵住她的后背,运起功来,张靖英的玄阴功与陈玉娇的内功必有极深的渊源,两股真气相合疗效惊人,不多时,陈玉娇功力恢复了三四成。 张靖英站起身来一抱拳,“陈姑娘,你在这里躲好,我去找到任兄就回来”,说罢转身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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