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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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更天了,张月依来到祠堂内跪下,张海龙在后面说道:“半个时辰后我来看你,不准偷懒。你还痛吗”,张海龙的怒气早已平息,这个时候流露出一点关切。 张月依回头点了一下:“痛,爹”。 张海龙摇了一下头,“咳”,走开了。张月依跪在地上,心里盘算着时间,因为害怕张海龙突然出现,所以不敢偷懒,偶尔回头看一下。 一个人影闪了一下进了后院,张月依心中一动,“谁这么晚了还出来呢,怎么好像偷偷摸摸的样子”,于是站起身来跟向后院。到后院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刚才的人影,张月依感觉有点不对,一个纵身跃上一棵树,静静地观察。过了一会儿,听到后门好像有动静,张月依跳下树,直奔后门而去。眨眼到了后门,张月依听到门外有响动,一跃而起,翻到墙头上,看见不远处一个人的背影正在跨上一匹马,张月依叫道:“谁?”那人没有答话,一策马,疾驰而去。张月依根据那人的背影判断,那是个女人,而且不是自家人,从上马的动作看没什么武功的样子,而且好像不太会骑马。她来不及多想,纵身跃下墙头,直追过去。她相信能追上那个人,尽管自己被绑成这个样子。她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到家里来要干什么? 半夜,街上没有人了,张月依追了半天,离那人越来越近,那人不住地回头看她,可是不太会驾驭马,马跑得不快。眼看就要追上,突然旁边不知道从哪扔过来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张月依急忙闪避,在地上打了个滚,起身四处张望。那黑忽忽的东西啪地落在地上,摔碎了,原来是个酒坛子。旁边屋内有人吆喝的声音,好像在喝酒。“谁这么讨厌”,张月依骂了一声,眼看那女人跑得越来越远。张月依一咬牙,起来纵身继续追赶。 一直追到荒郊野外,又快要追上了,忽然张月依感到一块石子带着风声袭了过来,张月依闪身让开,心里一惊,她开始明白,那个酒坛子不是偶然的,有人在跟着她们,而且这个人身怀武功。张月依不敢追了,她大喊一声:“谁?”,四处看去,却哪里有半点人影,只看道她追赶的那个人渐渐远去。张月依心里有点发毛,她后悔自己这样冒失地跑出来,双臂还被紧紧地捆在后面,这样遇到了对手可怎么办。于是挣扎着运功想脱开绑缚,可是张老爷子绑的太紧了,任凭她怎么运气缩腕挣扎,就是脱不了绑缚。张月依挣扎了半天,发现没有丝毫用处,心里开始着急。但过了半天,周围却没有任何异样。 张月依想了想,决定往回跑,看看有什么动静。刚跑了不多远,她听到旁边树林中有动静。她盯着树林,脚步停了下来,她想看看这个在暗中的对手到底是谁。她知道,如果他是有意为难她,她怎么也躲不掉。过了好半天,树林里闪出人来,有十几个,个个手中拿着刀剑,奔着张月依走了过来。 “原来是几个强盗”,张月依一看他们的装扮就明白了,“可是刚才用石头袭击我的人呢?”, 张月依想。 一个女子骑在马上不住地往后看,忽然前面有人拦住马,扯住了缰绳,骑在马上的女人一声惊叫,“是我”,来人低声说。“靖鸿,是你呀,吓死我了,刚才有人追我,是从你家出来的人”,那女人说道。 “云妹,我知道,那是我大妹,幸亏她手绑在身后,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以后不要去我家了,我爹知道我偷偷把你带回家里干那种事非惩罚我不可。”,那人说道。“靖鸿,我自己在那里害怕,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啊”,女人说。“我会想办法的,现在你住的地方又没别人知道,害怕什么”,男人说道。“我一个人就是害怕嘛” “我就送你回去吧” …… 原来这两个人是张靖鸿和裴惠云。 十几个强盗一下子围住了张月依,借着月光,他们看清,一个被绳捆索绑的美貌女子站在那里。 “他妈的真邪门,这天大的好事也让咱赶上了。谁把这长得这么漂亮的姑娘捆起来送到咱们面前,你说这邪门不邪门”,那个领头模样的人哈哈笑道。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张月依心中有气,冷冷地笑了笑:“就凭你们几个小毛贼,本姑娘不用手也能收拾你们”。十几个人哈哈大笑,领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伸手抓向张月依。没等他的手靠近,张月依飞起一脚,把他踢出两丈多远,半天没有爬起来。 周围的强盗一看,知道这姑娘不好对付,一哄而上,只听“哎哟哎哟”一片叫声,十几个强盗被踢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领头的人忙叫道:“扯乎”,一群人拿了兵器抱头鼠窜,逃到树林里。。张月依冷冷地笑了笑,忽然她想起怎么不利用这群人给自己解开绑绳呢,低头看地上没有扔下一柄刀,于是一个纵身追了过去。这个时候她只想解开绑绳,以防备那个神秘人。进了树林,张月依对着一个人影追了过去,忽然感到脚下一紧,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缠住,她只顾追赶,没有防备,也没什么经验,结果一下子被绳子扯了起来,倒挂在空中。张月依心中一惊,忙一运功,脚下一运劲,然后飞快地一抽,竟然抽了出来,一个跟头翻落在地。对于她来说只捆一道在四肢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没关系,她可以运动缩骨功挣脱。但缩的范围有限,张海龙这个捆法她就无法挣脱。 周围的强盗一片惊呼,四散开去。张月依看准一个人,追了过去。很快便追上,一脚踢翻,然后踩住他的钢刀踢出,钢刀插在旁边的一颗树上,张月依准备用刀割断自己身上的绳索。她刚迈出一步准备纵身跃起的时候,左前方一段绳子拴着的木头直奔她撞过来。看来这些强盗早就在这里安排了机关暗器。张月依在地上一滚,刚刚战起身来,脚下突然感到异样,一张网一下子翻了起来把她罩住,张月依双手被绑,身形有些迟缓,没有躲开,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网的两头拉紧,张月依被困在网内。她倒在地上双腿乱蹬,那网却结实的很,没有任何用处。两个强盗上前用刀顶住了张月依,其中一个强盗一声口哨,十几个强盗陆续都围了上来。那领头的看着地上的张月依干笑了两声,“这小妞真厉害”,咱们把她的腿绑上。 几个人拽住网的两头把张月依拖到一棵树下,立了起来。用一根绳索勒住张月依的脖子,然后在树上缠两道,后面两个人扯住两个绳头,用力一拽,张月依感到脖子上一紧,呼吸困难。又两个人把刀架在张月依的脖子上。几个人又把张月依的腰捆在树上,接着又把大腿捆在树上。这才放心的把网口打开,露出张月依的腿来。这时张月依的腿已经无法踢出了。 树不粗,两个人把张月依的两只小腿从树的两边蜷起,费了很大的力气,和大腿捆在一起,捆完后绳索向腰间捆去,在腰间系好。“哈哈,这回看你怎么办”,领头的一挥手,几个人把张月依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在地上,网也从身上退了下去。张月依趴在地上,四肢被绑,两大腿叉开,小腿蜷起和大腿绑在一起,浑身不能动弹。领头的看了一下张月依背后纵横交错的绳索,“怪不得”,嘿嘿笑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处置这个丫头”,一个人问道 “这还用说”,领头大哥看着地上挣扎的张月依嘿嘿笑道。这领头大哥满脸横肉,小眼睛,大嘴巴,笑起来一脸淫相。张月依心中叫苦,后悔自己绑绳在身时莽撞地独自追那个女人,后来又草率地追进树林。现在被捆成这个样子,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凭这群人处置。领头大哥蹲下来,拽住脖子后面的绳索一把拎起张月依,让张月依只有两个膝盖着地。看着张月依迷人的面庞,领头大哥眼中发出光亮,手摸向张月依的胸前,揉捏起来。 “放开,你这个强盗……”,张月依愤怒地看着领头大哥。身体一扭,把领头大哥的手撞了出去,领头大哥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张月依自己也失去平衡仰天倒下。领头大哥爬了起来,“这女人太她妈的厉害……可胸脯真好哇”,领头大哥色迷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月依起伏的胸部。两个人把张月依抬到一棵树前立好,双膝着地,用一根绳子从树后抹过两肩顺到腋下,再回到树后拉紧捆住,这样张月依的双肩就被固定好,胸部无法扭动。领头大哥蹲在地上,一只大手在张月依的胸部游动,张月依无助地挣扎着,口中大骂。但大手依然在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游走。 张月依闭上眼睛,泪水流了出来。“嗤”的一声,张月依胸口外衣被撕掉。领头大哥目光一下子呆住了,张月依里面穿着紧身衣物,一对高耸的双峰傲然竦立,衣物裹住的东西丰满圆润,高耸柔美,隔着衣物勾勒着无比美妙的曲线,好一对天造的尤物。他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乳房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用手指一扒拉,那尤物颤动几下停住。 领头大哥竟一时忘了继续去脱里面的衣物。 张月依闭着眼睛,脸扭向一旁,不再挣扎。泪珠在一旁点燃的火把照映下晶莹地闪着光。领头大哥不断地把玩着她迷人的乳房,摸、捏、揉、搓、拍、拉、挤、按,并不粗鲁,张月依一阵阵眩晕,体内的欲火被慢慢挑逗起来,下体渐渐湿润。张月依感到羞辱,拼命想按奈住逐渐膨胀的欲望,可是乳房在一双大手的玩弄下不断地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不争气的下身越来越痒,越来越湿润,神志也模糊起来。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抚摸过,虽然已经二十五六岁了,爹娘也没少抄心她的婚事,可那些凡夫俗子没有人能让她动心过。直到有一天,张靖英领来一个汉子,她一见到他就知道,他是那种她愿意与之终生相伴的男人。可女孩儿矜持和羞怯让她当时没有流露出半点爱慕之意,不过她相信总会有机会的。他叫任大勇。张月依此刻脑海里浮现出任大勇的面容,她现在多么希望面前的这个人是任大勇,她开始出现幻觉。 “嗤嗤”,领头大哥这样玩了她乳房足足四分之一个时辰,终于撕开了她的紧身上衣和内衣,也打断了她胡乱的思绪。一对美妙无比的乳房挺现在眼前,领头大哥咽着口水,贪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着她勃起的乳头,领头大哥淫笑,“很爽吧,一会儿让你更爽”。大手在她柔嫩的乳房上继续地把玩着,乳头被拉捏转舔咬,张月依感觉体内越来越热,喉咙里发出响声,呼吸急促,两颊飞红,她已经不能自持。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张月依感到悲哀。悲哀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迅速淹没。领头大哥解开张月依的腰带,把手伸进张月依的下体,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领头大哥的手指在下面拨弄着,张月依感到窒息,一阵阵涌起颤栗的快感,花瓣中汩汩地涌出蜜液,腰臀扭动着,不自主地哼出声来!又过了足足大半个时辰,领头大哥恋恋不舍地解开了把张月依绑在树上的绳索,把张月依推倒趴在地上,扯下内裤,挺身进入张月依体内。一边的强盗眼睛都看直了…… 领头大哥趴在张月依身上喘着粗气,好长时间,才站了起来。满足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张月依,“真够味,还是个雏儿”。“大哥,怎么处置她”,一个手下问道,“让兄弟们都尝尝,然后一刀宰了,这女人太厉害,留着她找我们报仇就麻烦了”领头大哥眉头一皱,他显然极是舍不得,“把她带回去,我每天都玩上一玩” “好”,手下人显得悻悻。 “她在马上乱动可不好,抬她走”,领头大哥命令道。张月依经历了魂销神迷的一刻,浑身香汉淋漓,气喘吁吁,软软地趴在地上,下身隐隐作痛。她并不恨那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竟然如此没有羞耻,如此淫荡,竟然被奸淫自己的人玩弄的不能自持。她感到无地自容,羞于再见自己的亲人,甚至羞于看一眼奸淫了自己的强盗。一伙人砍倒一颗小树,截下一段一丈长的木棍,砍掉了树枝,把张月依腰、胸、脖子捆在棍子上,棍子横起,两边抬着,张月依乌黑瀑布般的秀发垂了下来,他们把她的秀发扯起在棍子上缠了两圈系在上面,然后象扛牲口一样,扛着木棍走去。走了一段时间,出了树林,那边有一群马,这些人上了马,有两匹马上的人分别抬住棍子的一头,飞奔而去。张月依面朝着地,一动不动,任着一路的颠簸,两只胸前的尤物犹自悠荡颤抖,她感到自己就像牲口一样,任人宰割。 张月依一路颠簸,恍惚间上了山,强盗们解开把张月依捆在棍子上的绳索,抬进一间屋内,扔到了一张床上。张月依无力地趴在床上,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进入屋内,扳起她的肩头,从后面揉搓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脖颈,挑拨她的私处。她知道那个夺去她贞操的人又来了。快感一阵阵袭来,她破罐子破摔,没有挣扎,不再按奈自己,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蠕动呻吟,最后大叫出来。 “你这个小淫棍”,领头大哥嘿嘿笑着,翻过张月依的身子,拿起一块布塞入她口中,大概是怕咬到自己。他把张月依推倒躺在床上,从正面亲吻她的脸颊,乳房,一直到私处,一只大手不断地揉摸着她骄傲竦立的乳房,张月依呜呜地叫着,意识恍惚起来。领头大哥一顿亲揉云雨,终于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把张月依揽在怀中,搂着张月依被捆成一团、发出幽幽香气的胴体,很快睡了过去。张月依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令人厌恶的脸,心中充满了悲哀和自卑:我怎么能和这样一个人相交销魂? 领头大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揉摸云雨一阵,然后搂着张月依睡去,倒是温柔有加。每天白天灌一碗迷魂药,然后把张月依的绳子解开,让她血流畅通一下,过一段时间再把她原样捆起,扔在床上。绳子换成了牛筋索,时常检查一下,紧一紧。每天还要灌几顿流食,以免给饿死。开始一段时间要给她灌,后来慢慢地张月依能主动吃放在嘴边的食物了。每次他出去的时候,就把张月依俯面放在床上,嘴边放了食物,上身垫得很高,这样有利于张月依排泄,在下身部位的床上垫一些皮革土草布物,用来接张月依的大小便。如果张月依有大小便,他回来后亲自给她清洗污处。天渐渐凉了,便用一张大被子盖在张月依身上,屁股上垫上一片皮革。。为防止万一,用一根铁链锁住张月依的脖子,另一边穿过一块大石头锁上,这样即使张月依脱开绑绳也无法逃走。他弄来一个大木桶,每隔几天就把浑身绳索,口中塞着布的张月依放入装满温水的木桶中,自己也脱了衣服跳进去,先与张月依在水中一顿亲揉云雨,然后为张月依全身擦洗,时间一长,张月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了如指掌。张月依已经快没有思想,她不知道将来自己要怎样。她不想死,因为从那天晚上开始她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羞耻。每当想死的时候,她总是想起亲人,想起任大勇,想起这个世界上原本那些让她留恋的东西。可她现在也不想着逃跑,即使现在逃了出去又该如何,她觉得没脸再见自己的亲人,没脸见自己心爱的人。回去后她该怎样生活?她还没想好。就这样她在矛盾中生活,在绳捆索绑中度日,每日除了被那男人抚摸奸淫,就是在空屋中趴在床上胡思乱想,怕是以后便这样成了强盗的压寨夫人了。有一天她终于开口对那领头大哥说了一句话:“不要天天给我灌那药,三天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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