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天下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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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何查理面孔冷竣庄严,姿势笔挺地立在他上司宽大的茶色写字台前,一头灰 发的刘警司手里捧着厚厚一叠FILE,上面注有醒目的特殊标记。从布满血丝 的眼眶看,他已经整整一夜没合眼了。何查理意识到,一桩重大案件的侦破任务 将落在自己肩头。他不感沉重,紧张惊险和平静安宁的生活他全都适应。
‘查理,我们接到中国警方的通报,最近,大陆市场上出现大批来路不明的 进口高科技电器、电脑产品,据分析是有组织的走私犯罪集团所为,其首脑人物 相信便潜伏在本港。中国警方要求我们协助缉拿一个外号‘海鲨’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涉嫌大规模走私的主犯,但其背景情况如何,幕后还有没有其他重要人物 参与,我们迄今为止还一无所知。’
刘警司拍了拍手中那叠厚厚的卷宗,叹道:‘中国警方没提供“海鲨”的任 何详细资料,甚至连照片也没有,我们只能凭藉以往破案中积存的这方面资料去 推测、假想,然后逐渐谨慎地进入实质。你有什么提议?’
何查理没做声,在头脑里把思绪先理了理,然后才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想让我借助这些杂乱无章的资料,先单枪匹马秘密调查,摸清线索,再将犯罪 分子一网打尽。是吗?’
‘哈哈哈,好小子!’刘警司把卷宗摔在桌上,走过来用力搂住他的双肩, ‘不愧是我们香港警察的精英。我祝你马到成功。’他多皱的面孔上愁颜散开, 语气也轻松多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何查理那两条浓黑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威严得宛如一尊青铜雕像。 ‘我的要求很简单,别干扰我的任何行动。’他简短干脆地说。
刘警司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要完全按你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去干?’
‘是的,’何查理答道,‘你得为我排除来自上下左右的干扰。当然,这需 要担风险,也许一念之差,就能使我前功尽弃。’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起来。刘警司背着手,心事烦杂地来回踱步,最后, 终于伸手握住他,语音沉重地说:‘好吧,查理,就这么办!’
这一瞬间,他感到压在肩头的担子沉甸甸的,然而,破案的欲望化作火团在 他体内燃烧,令他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激情。
当天晚上,何查理在湾仔的一家法国餐馆里点了几样菜肴,静静地等候着他 约好的线人到来。那人名叫阿龙,是时常在中环码头为非作歹的恶徒,外表长得 粗野,心里却十分精明,每每向警方出卖破案线索,藉以捞取优厚赏金。何查理 是在破获一起渔船走私毒品案后认识他的,利用他只认钱不认人的标准歹徒性格, 搜集黑社会各种人物的资料、线索,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阿SIR,你请吃饭也不早两天通报一声,害得我和阿香丢下半桌酒菜匆 匆赶来,差点弄出车祸。’五大三粗的阿龙搂着一个涂脂抹粉的肥艳女郎,风风 火火冲进餐馆,一看见那桌菜肴就叫喊道,‘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说着,他把那正对何查理飞眼调情的艳女朝怀里紧紧一搂。‘哟!……’那 风情万种的女郎趁机倒在他怀里了。
何查理勉强按捺住性子,轻喝道:‘阿龙,少跟我来这套!今晚我确实有点 事想问问你。’
‘阿SIR,你这么看重我,我肯定有问必答,就算是要我把阿香送你今晚 过夜也行啊。’
‘讨厌!’艳女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在阿龙额角上戳了一下。‘不过,能跟 年轻英俊的阿SIR乐一宵,要我倒贴银两也愿意耶!’
两个臭味相投的男女叫何查理厌烦透了,他板着面孔把阿龙拉到一边,道: ‘听着,我在寻找一个绰号“海鲨”的中年男子,你有这方面的线索吗?’
‘海鲨?啊哈,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真人倒没见过, 据说他是个无所不能的人物,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找到他很难哩。’
‘你听谁提到他的?’何查理神经陡然绷紧,逼视着阿龙,沉声喝问。
‘这个……’阿龙犹豫片刻,才把嘴巴贴近他耳旁,极轻地吐出一句话: ‘是那个暗做毒品生意的泰国酒馆老板,你不是也知道他的大名吗?’
阿龙贴近他说这番悄悄话的同时,何查理倏地感到有只温软老练的手轻轻摸 捏着他结实的大腿,像只软体动物一样缓慢而又执着。扭头看看,那艳女闪闪烁 烁的目光更使他浑身陡发躁热,心想:臭娘儿们胆敢将手再进一寸,我非一脚踢 翻她不可。正在这一瞬间,那只手停止了游戏,塞给他手里一个小纸卷,他绷紧 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何查理站起身,拍拍阿龙的肩头,笑道:‘谢谢你的线索。好了,我还有事 要做,两位在这里慢慢享用法式大菜吧,账我已经结了。再见。’
说完这些话,他转身就走,连眼角也没扫一下那个一直在给他秋波送情的女 郎。到了大门口,记起手里的纸卷,想看看那女人搞的什么花样,展开一看,原 来是个电话号码,上面还有一行娟秀的字:你总有一天会需要我,阿香。看来她 还真的动了春心,何查理冷冷一笑,想把纸卷扔出去,可一转念又把它塞进了裤 兜里,大步走进五光十色的夜香港街道中。
第二天晚上,何查理精心做了番准备,打算深入龙潭虎穴查探一番。他坐出 租车来到旺角闹市,再七弯八拐走一段路,进入一条僻静的小街。这条街虽小, 也是灯火绰约,充满迷幻色调,里面开有不少餐厅酒馆,却多数是挂羊头卖狗肉, 暗地里干着毒品交易和出卖色相的勾当。何查理知道一家韩国酒店的老板娘专干 一种特殊买卖,介绍那些富商大贾的姨太太、干女儿和外室,与贫困的小白脸或 大学生相识,并提供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那些情欲旺盛、挥金如土的女人们不 仅承担小情人的全部花销,还要向老板娘支付重金,以求秘不外泄。真是一本万 利的生意啊!阿龙说的泰国酒馆,也开在这条小街里。
何查理吹起口哨,摆出一副放浪之徒的样子,慢慢在小街上闲逛。忽然,他 想起什么,迟疑片刻,拿起手机,揿了个电话号码,并且马上接通了。
‘谁呀?阿龙吗?今天我很烦,哪里也不想去,你随便到中环码头泡个小妞 吧……’那女声慵懒娇饰,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让人联想起她头发蓬乱睡眼惺 松的样子。
何查理忍住厌烦,语调随便地说道:‘阿香吗?我是昨晚和你见过面的阿 SIR呀。我现在想去泰国酒馆,你来吗?’
‘阿SIR!你在街口等我,一刻钟准到!’阿香陡然精气神十足,如同毒 徒吸了海洛因,酒鬼灌了威士忌。
何查理关上手机,自嘲地一笑,把手插进裤兜,迈着懒散的步子,在街口一 带游荡。
一个穿休闲装的年轻女人在街角盯了他一阵,缓步靠过来,老朋友似地对他 说道:‘没伴吗?要不要漂亮小姐?’
他一边摆头一边看她,这女人虽有几分颜色却身子干瘪,大概是干过皮肉买 卖打熬不住改作拉皮条的女人。他看看手表,作出等人的样子,想甩脱她的纠缠。
那女人并不因此罢休,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朝他媚笑着喷出一股烟雾, 涂得猩红的单薄嘴皮小声吐出一句:‘买支烟吧,里面有包你快活的好东西,价 钱嘛……看你这么漂亮,就半卖半送好了,一百块,不会亏你……’
她喷出的烟雾真是香味奇特,还带着一股令人莫名兴奋的刺激性。何查理马 上明白她的香烟里含有可卡因,他在粉岭机动总部的资料室里看过录像片,知道 这种烟毒性极大,一吸就上瘾,吸后在十秒钟内会产生异常快感,不吸则萎靡不 振,该算是吸毒者中的抢手货。
连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他掏出钱来买了一支。那女人当着他的面将 钱塞进乳罩里,知趣地走开,去物色下一个目标。但她似乎对他还有几分留恋, 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朝他抛了个飞吻。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飞驰而来,离他一米之外猛然刹住,那磨擦声很刺耳。
何查理正想发火,一个艳装女郎跳下车,抹得很红的嘴巴欢嚷道:‘嗨,阿 SIR,为你真把我忙坏啦,梳头化妆也在出租车里凑合的!可恶的司机拿了我 双倍车钱,连一个红灯也不敢闯!不过,只要你阿SIR开口,要阿香干什么都 没有二话。’
阿香的话象炒爆米花一样猛烈涌来,何查理简直不知道如何应付她,真后悔 约了个这么放浪狂热的女郎来作他行动的陪衬,但是,他的直觉清楚地告诉他应 该这样。 ‘哟,你主动约我来玩,见了面倒不高兴了?阿SIR,我不怪你,阿香是 阿龙的情妇,不敢高攀你这样帅气的醒目仔。可我喜欢你,就像书本里胡说的什 么……一见钟情!来吧,挨我近点,阿香虽在黑道里混饭吃,绝不会拖累你。’
阿香迎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丰满的身子亲热地朝他撞了两下,那爽直快活劲 儿把何查理逗笑了。她发间身上散发着一股高级香水味,只是太浓,也许倒了有 半瓶吧?何查理侧身看她,觉得她颇有几分姿色,只是发育过分成熟,给人的是 强烈的肉感而不是美感,如果她有勇气和毅力去健身房苦熬一个时期,便会出落 成一位新潮靓女,令男人们刮目相看。
‘阿香,你乐意帮我的话,就陪我去泰国酒馆喝一杯。’
‘哈,喝酒你可比不过我,一瓶威士忌我能一口气灌完。’她忽然压低嗓门, 身体依偎着他,丰满的乳房蹭磨着他的胳膊,道,‘内行人说酒量大的女人性欲 强,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何查理听得脸红心跳,手臂一甩,气冲冲说道:‘你这疯女人少来胡搅蛮缠, 若不为一件要事,鬼才会打电话给你!’
‘看你,生气的模样更有型啦!算了算了,一句玩笑话也受不起,真是正人 君子啊。我陪你去泰国酒馆,那可是个黑窝,老板阴险歹毒,你得当心点啊。’
阿香毫不生气,靠过去又挽起他的手,情绪神色都文静多了。何查理虽感别 扭,还是带她走进了小街深处。
泰国酒馆门外站着两个穿传统泰服的精壮男子,店内灯光昏暗,似乎有几分 森严。两人进门时,一个男侍者试图阻拦,可看见阿香在朝他挤眉弄眼,认出她 是本店熟客,便笑着挥手请进。
店内并无多少酒客,三个穿得挺暴露的妙龄侍女站在柜前无精打采,见了他 们方提起精神。她们的老板不见踪影,领班走过来妩媚一笑:‘晚上好,二位要 外面还是里面?’
何查理正待答话,胳膊却被阿香使劲捏了一把,她老练地道:‘当然要里面, 该送什么来,你知道。’说着她便把何查理往光线更暗的内室引,他不知内情, 勉强随她进去,阿香悄声说:‘阿SIR,放自然一些,我不会让你难堪,这种 地方稍有差错就会惹出祸事来。’
他们刚在一间仅六、七十呎的房里坐下,何查理便看见了贴在壁上的不堪入 目的春宫照片,那对男女几乎有真人一般大小,进入这房间的人在任何角度都无 法避开他们。热血朝脑门直涌,他还是强抑住了,幸好阿香此刻很沉稳,若她再 来点疯言狂语,他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侍女托着银盘款款而入,盘中放着一只外型古怪的酒瓶和两只漂亮的高脚杯, 另有两个银铂小包,无疑是毒品。海洛因还是可卡因?何查理猜不出,却有些犯 愁,不知道身上带的钱够不够。
一见烈酒与毒品,阿香几乎将他忘了,很快沉浸在自我麻醉和自我刺激的快 感中,嘴里还胡乱哼着船家女的‘碱水谣’,那样子真像是香港仔一带的水上野 鸡。为掩饰尴尬,何查理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唇上叼起那支含毒的自制香烟,耳 朵和眼睛却敏锐地捕捉着整个酒馆内的每个异样的动静。
静寂中,他忽然听见隔壁小间有低沉的说话声,好像在谈论什么秘密事。他 从靴帮内侧拔出一把雪亮的多用匕首,在已被堵死的间隔门上找到一丝缝隙,用 刀轻轻拨开一些,把眼睛贴上去观看——
一个精瘦的泰国佬和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相对而坐,两个空酒瓶倒在桌上, 看样子他们已经喝了有一段时间了,脸上红扑扑的。
‘猜蓬兄,’壮实男子道,‘小弟这段走了霉运,生意输得一塌糊涂。还是 老兄的酒馆来钱可靠啊,能赚一个是一个。’
泰国佬猜蓬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他叹了口气道:‘现在禁毒禁得厉害,我 这里的生意也快没办法再做下去了。兄弟有什么打算呀?’
壮实男子沉思片刻,道:‘我如今已走投无路,能有什么打算!听说走私挺 赚钱的,老兄有没有路子,把我介绍到“海鲨”手下,混碗饭吃?’
‘海鲨?’猜蓬冷笑道,‘那家伙谁知道是人是鬼!大家都说海鲨有本事, 可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何查理终于亲耳听到了关于海鲨的对话,交谈者还是两个黑道人物!尽管他 们也不知道海鲨的真实名姓和身份。
突然,两只柔软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惊愕中他一条腿插入 那人的两腿之间,转身时用膝盖一顶,同时抡起了匕首。
阿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他,把他拉倒在靠 墙的小床上,用满是酒气的双唇紧紧贴在他脸部,那把匕首也被她一头乱发遮挡 了过去。
何查理还没反应过来,就瞥见两个身上带了武器的壮汉推门而入,瞪大眼朝 房内巡视,看见这对在床上纠缠成一团的男女,窃笑一声退了出去。
这时阿香推开他翻爬起来,小声说:‘该走了,阿SIR,今晚这儿气氛不 对,别弄出什么事来……’
何查理跃起身,熟练地将匕首插回原处,发愁道:‘我带的钱不够,恐怕出 不去了。’
‘嘻嘻,’阿香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办的,全记在阿龙的账上好 了。再说,你也出不起这笔钱呀!’
‘一瓶酒,两包白粉,能值多少钱?’
阿香举起两手十根指头连翻几翻,直看得何查理目瞪口呆。这不到一个小时 的花费,足足相当于他半个月的薪水!难怪酗酒吸毒上瘾,不是倾家荡产,就是 被迫犯罪。
两人携手走上大街,何查理向阿香告别:‘再见,阿香,多谢你今晚帮我。 记住,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对阿龙也别说。’
阿香拉住他的手。‘阿SIR,你就这样对我,连个纪念也没有吗?’
何查理想起了那根香烟,掏出来抛给她。阿香一看,高兴地嚷道:‘这是好 东西耶!今晚上床我边吸它边想你,你可别忘了我,坏小子!’
何查理没有答话,迳自走入了人丛中。今晚的行动没有实质性的收获,他得 赶紧计划下一步的行动,至于泰国酒馆这个贩毒卖淫的窝点,就交给其他兄弟去 收拾吧!
第 十 一 章
幽暗的房间里,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纠缠在一块儿,不住地上下翻滚,一会儿 女人在上,一会儿男人在上,伴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时还发出阵阵销魂荡魄的呻 吟。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激战才慢慢平息……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道:‘薇薇,你真是个小妖精……我……我要 ……爱死你了!’那男人正是林仕辉。
萧薇薇也在喘气,丰腴的裸体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淫液。她顺手抓起几张 卫生纸,在身上揩了揩,道:‘还说呢,你把人家弄得……骨头架都要散了……’ 说着,两只媚眼风情万种地睨了林仕辉一下。
这是他们不知第几次的幽会。林仕辉与萧薇薇商量好了如何接待即将来港的 珠三角某市长的安排,谈妥了价格条件,便开始上演他们永远玩不厌的性爱游戏。 现在,雨散云收,他们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不停地彼此爱抚着、亲吻着,积蓄着 下一波再次爆发的能量。
突然,林仕辉想起了什么,道:‘薇薇,接待大陆高官的事,就按商量好的, 由贵公司的梅丽、文迪和苏珊三大王牌一起出马。不过,此事必须绝对保密。记 得吗,上次雅克·雷恩来港之事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弄得我们非常被动呢。’
‘是吗,知不知道风声是怎么走漏的?’萧薇薇心虚地问道。
‘现在还没查清楚,不过,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除了我和你,就只有吴安 妮知道。她是绝不可能泄密的。’
‘也许,别人是从法国方面了解到雅克·雷恩的行程安排的。’
‘希望是这样吧。但这次情况不同,这次对方是以私人名义来港,知道的人 少之又少。如果再出现泄密事件,那就肯定是内部有人作怪了。’林仕辉揉摸着 萧薇薇丰挺的玉乳,道,‘薇薇,你我都不想被人怀疑吧?’
萧薇薇心里‘格登’一下,听出了林仕辉话里的弦外之音。这一次,她需要 谨慎行事了。如果把情报透露给沈东尼,无疑能得到一笔钱,但那样一来,她的 身份就完全暴露了,她和林仕辉的关系也不可能继续下去;如果不告诉沈东尼, 她能长期和林仕辉保持亲密关系,甚至走向婚姻殿堂吗?至少从目前看是有可能 的。这样一来,孰轻孰重,她还用得着考虑吗?
蛇一般扭动着腰身,萧薇薇爬到林仕辉的裸体上,丰满的乳房挤压着男人的 胸脯,撒娇道:‘你放一百个心,仕辉,我一定不会走漏任何风声的。’
‘那就好。’林仕辉的手从背后伸进女人的粉胯里,在那道长着茸茸细草的 肉沟中使劲地掬掏了几把,道,‘哟,你的淫水又冒出来了,是不是还想要哥哥 疼你啊?’
萧薇薇不依地耸动肥白的肉臀,用湿热的蜜穴撩拨着男人又开始苏醒的肉棍 儿,道:‘你别说人家,看你的小弟弟多不老实,大概是还想大闹女儿国呢!来, 妹妹带你进去。’
两条肉虫又纠缠着滚在了一块儿……
***** ***** *****
李国栋手提行李走出红磡火车站,习惯性地去掏汽车钥匙,转而一想这是香 港,不禁自嘲地笑了。他抬起头来,寻找接车的人,远远看见林仕辉向他招手, 便径直迎了上去。
‘哎呀,李市长,欢迎你来香港敝公司考察。一路辛苦了吧?’林仕辉握住 李国栋的手,热情地说道,‘来,车在那头,我先安排你去酒店住下。’
李国栋家在农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市政府办公厅工作,凭藉着二十多年不 懈的拚搏和奋斗,终于一步一个台阶,做到了市长的高位。在珠三角这个经济发 达的地区,身为一市之长,便等于掌控着财富,有求于他的人自然是多如过江之 鲫。金龙集团欲在该市建立娱乐城,也通过关系找到了他。为了征地事宜,林仕 辉曾几次去大陆和李国栋见面,讨价还价。考虑到这是个投资额巨大的项目,对 当地经济发展有好处,尽管征地价格很低,李国栋仍然口头同意了。这次,他就 是来实地考察一下金龙集团的规模和经营状况的。
汽车开到海逸酒店。林仕辉已经办好了入住手续,带着李国栋直上顶层的豪 华总统套房。一进房间,李国栋便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里面的设施有多么富丽 堂皇,令他看得眼花缭乱,而是由于屋里并排站着三个双十年华的青春靓女,看 见他一起露出娇媚的笑容,齐声道:‘李市长好。’
李国栋当市长已有好几年,当然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可是一下子在自己的 住处出现三个靓女,还是令他始料未及。见她们一个个燕瘦环肥,各有各的妩媚 动人之处,他不禁有了心旌摇动的感觉。
林仕辉介绍道:‘她们是敝公司专门派来照顾李市长在港期间的生活起居的。 这个叫文迪,那个叫苏珊,还有一个叫梅丽。李市长有什么需要,尽管向她们提, 她们会满足你的所有需求。噢,时间不早了,市长,你先洗个澡,休息休息,两 小时后我来接你到公司去。’
眼望着林仕辉关门下楼,李国栋愣了一会儿神,不知做些什么好。还是文迪 眼尖手快,走上前接过他提着的行李,道:‘李市长,我帮你收拾行李。苏珊, 你去放热水,准备让李市长洗澡。梅丽,你过来给市长放松放松吧。’
梅丽袅袅婷婷走过来,让李国栋坐下,伸出柔软的小手,慢慢在他肩膀上揉 捏按摩。李国栋很喜欢这个外表漂亮清纯的女孩儿,一边让她按摩,一边和她聊 天。‘梅丽,你们晚上也住在这里吗?’
‘是啊,公司派我们二十四小时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务,晚上必须住在这儿。 你看,这套房有四、五个卧室,我们一人一间,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们。’
说话间,苏珊把洗澡水放好了,出来通知大家。文迪抓起一件浴袍,道: ‘李市长,我们先服侍你洗澡。’
李国栋慌忙站起身,道:‘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各位。’
‘那怎么行!你是贵客,我们要是服务不周到,会被炒鱿鱼的。’文迪道, ‘再说,你不想尝尝泰国浴是什么滋味吗?’一边说,一边暧昧地眨了眨眼,半 搀半推地把男人扶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苏珊衣服脱得只剩下三点式,正在往浴池里倒沐浴液。李 国栋急急忙忙脱掉外衣裤,穿着内裤就想往浴池跳。文迪拉住他,道:‘穿着内 裤怎么洗得干净呀!来,把它脱掉,你要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一起脱掉好了。’ 两个靓女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胴体出现在眼前。只 见一个丰满肉感,活像是杨贵妃再世,另一个苗条纤弱,恍如是赵飞燕临凡,看 得李国栋眼火直冒,胯下不由自主地支起一顶小帐篷来。
文迪见状,微微一笑,道:‘李市长,别再磨蹭了,要不,我帮你脱?’话 音刚落,一只白嫩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裤腰上。
半推半就下,李国栋终于被脱掉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赤条条地跨进浴池。 他在池里躺下,泛着泡沫的热水漫到他的脖颈,两女一边一个,用柔软白腻的小 手细心地擦抹他的全身。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擦到下身时,文迪的手竟然握 住了他的壮大的分身,促狭地上下撸动,令他的阳物立时又胀大了几分。而苏珊 的手则适时地插入他的大腿内侧,将阴囊攥在手心里,像把玩健身球一般不停地 搓揉转动。
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李国栋最初的不安和窘迫感慢慢消失,两只眼睛也开始 饱餐起面前的春色。文迪确实不愧‘波霸’的称号,一对傲人的巨乳肥硕浑圆, 如两个白玉球在胸前颤动,比较起家里那个黄脸婆松弛如布袋般的双乳,李国栋 不禁产生了伸手去摸它一把的冲动。再看小妖精苏珊,玉乳虽然不及文迪的硕大, 却也丰挺坚实,且形状漂亮,顶上那两点嫣红,似极了熟透的草莓,引诱着不安 分的男人心思思地想去咬上一口。
但是,还没容他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两女已站起身,从旁边搬来一张早就 准备好的可折叠的简易按摩床,安放在浴池边。文迪道:‘李市长,麻烦你躺到 按摩床上,我让你尝尝泰国浴的滋味。’
李国栋依言跨出浴池,俯卧到了按摩床上。文迪在身上涂满浴液,也爬上按 摩床,趴在男人的背后,用她硕大的豪乳从上到下慢慢地揩抹男人全身。那滋味 当真是妙不可言呀!李国栋只感觉两块柔软的肉团在脊梁上缓缓划过,凸起的乳 头如同带着电,刺激着他背心的穴道,令他舒爽得差不多哼出声来。
擦完背后,李国栋转了个身,仰躺在按摩床上。当文迪再次俯身压下的时候, 他可以看见那两只豪乳如两大块白花花的肉团砸落在自己胸脯上,因重力的挤压 而变形变扁,接着,肉团向下移去,划过平坦的腹部,扫过矗立的分身,再接着 由下往上推,豪乳之间深深的肉沟将分身紧紧夹在当中,让男人感觉暖乎乎的。
随着文迪的裸体不停地上下蠕动,李国栋潜伏在内心的欲望被完全撩拨起来, 精神处于高度亢奋状态,随时有爆发火山的可能。‘怪不得别人说,凡是去泰国 旅游,只要洗过泰国浴,没有不和侍浴小姐做爱的。原来……’心醉神迷之际, 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将站在一旁的苏珊揽过来,手指紧紧攥住女人圆润的肉臀, 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哎哟,李市长,你攥得人家好疼噢!’苏珊娇嗔地轻叫。李国栋一愣,这 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抱歉地松开手,一看,女人雪白的圆臀上已经出现了 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对不起,苏珊。’李国栋慌忙赔礼,‘我刚才太粗鲁了!不过,那是一个 男人的本能反应,谁要你们长得太美,眼前的情景太香艳……’
‘嘻嘻,李市长真会说话。’苏珊转过身,柔软的小手儿轻巧地抚弄着男人 的乳头,粉胯一挺,有毛的蜜桃差不多便递到了男人面前。‘我真的美吗?’
‘当然,我从来不说假话。’李国栋的心砰砰乱跳。他想伸手摘桃,却又有 些不敢,偷睨了苏珊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好像在说:‘来呀!怎么 变成胆小鬼了?’他犹豫片刻,终于咬了咬牙,微颤着再次伸出手,轻轻拨开遮 掩着桃源洞口的萋萋芳草,让粉红色的媚肉露了出来。
那真是令男人欲火焚身的淫靡一幕!李国栋用食指和拇指掰开两片媚肉,中 指慢慢地插进女人的蜜穴内。洞里温热潮湿,四壁的膣肉彷彿感应到外来异物的 侵入,不停地收缩搐动,似要将他的手指更深地吸将进去。他摸索着找到那粒凸 起的肉蕾,在上面缓缓揉捻。
‘嗯!’的一声低哼,苏珊扭动娇躯,欲躲开他的魔手的袭扰,粉脸贴近男 人的耳边,轻声道:‘李市长,你现在很想要吗?’
李国栋点点头,手指动得更快了。
‘来不及了。林先生很快就会来接你,到时候弄得汤不汤水不水的,那多无 趣呀!’苏珊靠在他身上,温言软语,‘不如留到晚上,我们干个够……’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悄悄话,能让我也听听吗?’文迪支起 身子,插话道。
‘嘻嘻,我们在讨论你的乳房是不是原装货。’李国栋从苏珊的蜜壶里抽出 手指,色迷迷地望着文迪的胸前双丸。
‘是不是原装货,用手摸摸不就知道了。’文迪凑过来,故意挺了挺胸,那 对硕大浑圆的豪乳顿时象装了弹簧般颤动不止,乳晕看起来很大,上面翘立的乳 头颜色比苏珊的深一些。
李国栋坐起身,禄山之爪果然伸了过去,将一座白玉峰抓在手里。啊!那肉 团柔软圆润,大得整个手掌盖不过来,再加上沾有浴液,乍一碰感觉是滑不留手。 李国栋用了点力,手指插进肉内,才把大半个圆球握住。他挥了挥手,彷彿自己 是篮球场上的战神迈克尔·乔丹,单手抓住篮球,准备着冲锋陷阵。
‘哟!李市长,别抓得那么紧嘛!人家的乳房可不是原装货哦,弄坏了怎么 办?’文迪娇声嗔道,但她的左手却托起另一个肥乳,故意在男人面前炫耀似地 慢慢揉摸着。
李国栋哪能受得了如此诱惑,只感觉热血上涌,情难自禁,干脆来一招‘双 龙出海’,将文迪的香躯整个儿拥进怀里,也不管湿滑的浴液,双手从女人的腋 窝下穿过,交叉按在那一对欺霜赛雪的豪乳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文迪被弄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嗯哼 ……唔……嗯……’的淫靡声音。
‘李市长,别弄了,林先生很快就要来接你的,我们还是抓紧点时间吧。’ 苏珊在一旁提醒。
‘好好好,我就抓紧点时间。’李国栋说道,但他的左手仍然紧按着文迪的 豪乳不放,却松开右手,一下子将苏珊也揽了过来。顿时,两美入怀,左搂右抱, 李国栋低下头,顺势噙住苏珊酥胸上那两个嫣红的花蕾,勾舔吮吸,忙了个不亦 乐乎。
两女欲拒还迎,嘻哈娇笑,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翻腾起阵阵乳波臀浪,雪股与 玉臂齐飞,红唇与花蕾共艳,一时间,看不尽满室春色……
第 十 二 章
实地考察金龙集团的工作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大功告成。当李国栋在林仕辉的 陪同下,走进位于中环的集团总部的写字楼时,不禁为装修的豪华气派、人员的 紧张工作气氛所感染,马上认可这是一家颇具实力、经营管理一流的大公司。
当然,能够反映该公司经营状况的材料和数据也应有尽有,包括各个时期公 司的年报、月报、季报,香港联交所上市、成交的原始记录,甚至银行的信用调 查资料、纳税记录等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李国栋随意翻翻这些资料,便发 现金龙集团的年营业额高达十数亿港元,且发展的速度逐年递增。
最令李国栋难忘的,是与集团董事局主席吴安妮的见面。他没有想到偌大一 个集团公司的董事局主席会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握着那只绵软的小手,闻着那 股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看着那张宜喜宜嗔的美丽面孔,他心里忽然想到:这么 个典雅高贵的弱质女子,如何能够在波谲云诡的商海中运筹帷幄,掌控住一家高 速扩张的上市公司呢?他当然不怀疑她手下班子的精明强干,但在无形中,出于 男子汉保护弱者的心理,他对这个女人增添了几分同情。
不过,好感归好感,同情归同情,做生意讨价还价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否则, 他以后也无法向整个班子交代。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吴主席,关于贵公司 欲在我市建立大型娱乐城的项目,有关立项申请、可行性报告及申请用地的报告 我都看过了,也请专家评估过,大家认为项目还是很不错的嘛,能够为我市的经 济发展、人员就业提供帮助。’
他顿了顿,望了望旁边的林仕辉,继续道:‘只是,我与林先生交换过几次 意见,我方的观点是,该项目征地的费用问题,贵公司的出价似乎过低。吴主席 对此有什么看法?’
吴安妮不动声色,和林仕辉交换了一下眼神,才慢悠悠地说道:‘李市长专 程来港考察,一路辛苦了。仕辉,你要安排好客人的食宿,让李市长在香港过得 开心愉快。’林仕辉点头答应。
沉默了一会儿,吴安妮继续道:‘关于地价问题,我承认确实是低一些。不 过,我想提醒市长几点,第一,这个项目投资巨大,除了征地,我们还须投入大 量的后续资金;第二,项目一旦启动,将会给贵市的发展带来极大促进,其经济 效益和社会效益都是难以估算的。比较而言,虽说地价低了点,对贵市仍然是合 算的。相信李市长也心中有数。’
李国栋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望着林仕辉,道:‘多谢吴主席关心,林先生把 一切都安排得很好,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很同意你的分析,这个项目如果 上马,对双方都有好处。而且我今天到贵公司参观,也看到贵公司确实是一个组 织严密、工作很有成效的实体,坚定了我对这个项目能够获得成功的信心。不过, 既然我代表班子专程来港考察、洽谈,希望贵方无论如何给个面子,在地价上作 些让步,以后,我们可以在其他方面多给些优惠嘛。’
吴安妮点点头,道:‘李市长的话说得很坦率。我看,是不是请李市长在这 里稍坐片刻,我们投资方先商量商量,然后再立即给出一个明确的答覆?’
在场者都表示赞成。于是,吴安妮带着林仕辉等几个人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留下李国栋独自站在窗边,欣赏着外面美丽的港岛风景。
其实也没等多长时间,大概就五、六分钟吧,吴安妮一行又从那个办公室走 了出来,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坐下。吴安妮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 容,道:‘李市长,我们刚才简单商量了一下,大家还是认为要考虑不可预见风 险的因素,征地费用不宜过高。但是,既然李市长提出要增加地价,我们总不能 不给点面子。我看这样吧,在原来的征地用款基数上再增加二百万港元。我们的 负担不致过大,你也好向班子交代。怎么样?’
李国栋松了口气:美艳的吴安妮果然给足了他面子,现在,他可以放心地玩 乐,轻松地回家,而不必担心如何交差了。他望望吴安妮,道:‘感谢吴主席和 各位的关照。林先生,麻烦你将我们讨论的内容整理成一个备忘录,至于立项和 征地的手续,我回去以后便督促有关部门抓紧办理,请各位放心。’
吴安妮站起身,道:‘好了,正事办完,大家都辛苦了。今晚我做东,请李 市长在西贡品尝海鲜,一来为他接风,二来嘛,祝贺他这次来港考察本公司取得 圆满成果,三来呢,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项目如预期般获得成功。各位有空的 话,请一起出席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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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李国栋赴完饭局,脸膛红扑扑的,惦记起苏珊说要夜晚给他干 个够的话,便借口酒喝多了些,推掉了继续去卡拉OK的活动,直接回酒店了。
其实,他喝得并不算太多,几杯XO干邑白兰地,平时喝下去就跟没事儿人 一样,今天,他是想早些钻进温柔乡,所以,故意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吴安妮、 林仕辉等人心领神会,叫车把他送回去后,大伙儿跟着也一哄而散。
回到酒店,强抑住‘咚咚’的心跳,李国栋拧开了房门。屋里收拾得整整齐 齐、干干净净,文迪等人已换上了质地轻薄的丝绸睡袍,正在悠闲地看电视。
见到他进门,梅丽首先象只快乐的小鸟般飞过来,一边拿拖鞋给他换,一边 殷勤地问候:‘李市长,你刚吃完饭吗?哟,你的脸好红,是不是酒喝多了?’
‘哦,可能是喝多了点,我的头昏得很。’李国栋借势装醉,干脆两手一张, 搂住了梅丽的婀娜娇躯,只感觉怀里的玉人柔若无骨,发际衣间散发出的馥郁女 儿香,令他酡然欲醉。
‘呀,李市长,我扶你上床休息。’梅丽慌忙说道。与此同时,文迪和苏珊 也行动起来,一个拿杯子冲热茶,一个拧湿毛巾,准备给他冷敷、清洁。
倒在KING-SIZE的床上,李国栋终于不情愿地松开了搂住梅丽的双 手,却又微眯着两眼,注视着三女的动向。
文迪端着冲好的上等香片,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轻声叫道:‘李市长,来, 喝几口热茶,醒醒酒。’见男人没有反应,她想喂又不敢喂,想扶他又不够力气, 只好尴尬地愣在那里。
还是小妖精苏珊聪明,从李国栋的神态中看出了一点端倪,道;‘我来吧。’ 接过文迪手里的茶杯,自己呷了一大口,然后俯下身去,嘴对嘴将含着的热茶哺 进男人口里。只听见‘咕噜’一声响,热茶已被男人吞了下去,接着背后一紧, 整个身子落进了男人怀抱,嘴唇被紧紧吸着,还有条舌头伸进口腔,和她的香舌 儿纠缠在一起。
文迪和梅丽这才发现李国栋是在装醉,咯咯娇笑不已。梅丽捏起粉拳,擂鼓 也似地轻捶在男人身上,道:‘你装得真象,弄得人家刚才都担心死了。你说, 该怎样赔偿人家?’
‘赔偿?’李国栋做个鬼脸,‘你说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好,这可是你说的,’梅丽接口道,‘刚才人家为你手忙脚乱瞎折腾了老 半天,现在,就罚你也为我们服务一下。’
‘行啊,我求之不得呢!’李国栋松开苏珊,一个虎跳扑将过来,把梅丽搂 在怀里。右手熟练地一拉,睡袍的系带便被拉开,香喷喷的娇躯裸露出来。原来, 睡袍下除了一条窄小的蕾丝镂花白色三角裤,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两个白嫩丰挺 的玉乳颤悠悠地在空气中弹动着,乳晕看起来很大,顶上的两粒嫣红娇艳欲滴, 让人恨不得想噙在嘴里咬上一口。
比较起之前见过的文迪和苏珊的裸体,梅丽的娇躯胜在一个‘白’字。那肤 色如奶油般柔滑娇嫩、细腻光洁,看不出一点瑕疵。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更 何况,梅丽本来就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她也不像文迪和苏珊般或丰满或瘦 削,却身材匀停,浓纤合度,整一个巧夺天工的玉雕模特儿。
美色当前,李国栋早已按捺不住大快朵颐的欲望,嘴一伸,便将白玉峰上的 一朵花蕾含在口里,吸吮舔舐,使尽了十八般武艺,把梅丽撩拨得‘咿咿唔唔’ 不停地娇哼低吟。
文迪和苏珊可不会老老实实地袖手旁观,也各自宽衣解带,裸露出她们足以 自傲的原始本钱,娇声道:‘李市长,我们都来替你服务。’四只小手如穿花蝴 蝶般灵巧舞动,不一会儿便抽冷子把李国栋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男人也已用空闲的右手,如同剥鸡蛋般剥去了梅丽的蕾丝三角裤,大 嘴沿着女人胸部玲珑的曲线挥师南下,长舌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舔吻着、游移着, 慢慢掠过坦荡的平原,抵达幽静的峡谷边。
梅丽的阴毛并不太多,只是稀稀疏疏地长在白雪雪的肉阜上面。长舌稍稍用 力一顶,便分开了两片粉红的阴门,探入到幽穴里,找寻到那颗凸起的肉蕾,转 着圈在上面咂舔含磨,时不时还刮扫周围的阴壁,惹得梅丽不安地扭动着玉体, 嘴里娇嗔着:‘呀,李市长,你好会弄……噢,人家的心……被你弄得都……都 快要……跳出来了……’
眼看着男人埋头于光洁的牝户上吞吞吐吐,屁股不期然在半空中撅得老高, 小妖精苏珊忽然灵机一动。她仰躺到床上,像司机修车时那样,钻到男人的腿胯 之间,握住那根早已膨胀发硬的阳物,伸出小香舌儿,先舔了舔紫亮的龟头,再 张嘴把它含了进去,勾吮咂弄,施展出吹箫绝技,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挑逗。
文迪当然不甘落后,望了望两侧没有插手的地方,干脆也跳上床,趴到男人 身上,用她那弹性十足的豪乳去摩挲男人的脊背,嘴里则‘唔唔’地哼着,不时 探头过去,伸舌尖舔弄男人的耳孔。
现在,一男三女在床上叠成了一个小小的金字塔,塔基是梅丽和苏珊,当中 是身强力壮又略有些发胖的李国栋,塔尖是‘波霸’文迪。他们彼此爱抚着,舔 吻着,厮磨着,欲望勃发,难以遏止。
当中的李国栋似乎是最为冲动的,来自上下左右的刺激挑动了他的每一根神 经末梢,使他处于高度兴奋之中,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熔浆涌动,灼热 无比,随时有可能遽然爆发,一泻如注。
他奋起雄风,大嘴几乎整个儿贴到了梅丽的肉阜上,长长的舌头犹如一条灵 活的小蛇,在女人的肉沟间、幽穴里出出进进,感觉到淫水已开始汩汩流出,便 嘬唇一吸,好似‘长鲸吸百川’,一下子将蜜壶内的琼浆玉液全吸进了嘴里,随 后‘咕嘟’一声咽下了肚。
‘呀,好厉害……好爽……人家好想你快……快点儿……弄进来……’梅丽 肉紧地抓住了李国栋的头发,修长的玉腿也缠到了男人身上,用力夹紧。
‘宝贝儿,你等着,我来了……’李国栋也把持不定,苏珊的品箫绝技令他 销魂蚀骨,文迪的白嫩豪乳让他欲火焚身,再加上眼前淫靡的景象,他早就跃跃 欲试了。支起身子,往前爬行几步,他压到了梅丽雪白的香躯上,稍稍调整一下 位置,屁股一耸,就听‘噗滋’一声,长大的分身挤开阴门,进入了桃源洞内, 迫不及待地耕耘起来。
梅丽顿时感觉穴内无比充实,那根灼热的肉棒如同带着电,在往复运动中刮 擦着她的每一块敏感膣肉,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令她情不自禁地搂紧男 人的脖颈,纵情迎送,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声腻语。
此刻的金字塔早已散了架,文迪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面前上演的活 春宫,两手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豪乳。苏珊却耐不住寂寞,小手轻按在男人的 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推波助澜,不时还顺势摸入胯下,攥住那两颗下垂的肉 球揉捻个不停。
李国栋鼓足余勇,连续抽插了一、二百下,就感花道里越来越湿滑泥泞,蜜 壶口的膣肉似乎长出了牙,时紧时松地咬箍着深入重地的龟头,让他有些麻酥酥 地难以忍受。他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先兆,支起上身,长喘了一口气,然后突兀 俯冲下去,一下比一下重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小腹撞击在女人的耻骨上,发出 ‘啪啪’的轻响。
梅丽也感到了高潮的迫近,子宫里的肉棒变得更加灼热逼人,时不时还轻轻 地跳动几下,龟头顶触着子宫的最深处。她努力配合着男人的节律,挺胯迎送, 嘴里的浪叫声惊天动地:‘啊,好美……好爽……要忍不住了……噢,就是那里 ……对……对对……再加把劲……快……喔,我来了……’
蓦然,李国栋如同野狼般嗥叫一声,从梅丽体内拔出了肉棒。他半跪起身子, 右手握住沾满淫液浪汁的肉棒,搓捋几下,一股浓稠的乳白阳精便像子弹似地急 射出来,喷洒在女人的裸体上,其中有一点甚至落在了半张的嘴角边。梅丽伸出 香舌儿,喘着气把那点乳白色的污秽舔干净,微微笑了笑。
文迪赶紧到卫生间拿来毛巾,替李国栋清洁阳物。苏珊插过手来,握住男人 那根已经变软的肉枪,轻轻地逗弄,道:‘李市长,你还想要吗?’
李国栋摇摇头。‘我可不是铁打的罗汉,总得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气 儿来。小妖精,你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我哪里敢呀!人家是想让你开心,好好陪陪你。’苏珊的浪劲儿又上来了, 声音既娇且嗲。‘再说,刚才看你们激战,人家流了不少水呢……’
‘好了好了,不就是骚穴欠操吗?’李国栋的手揉捏着苏珊的胸前凸起, ‘今晚你陪我过夜好了。’
‘还有我们呢?’文迪和梅丽一起叫道。
李国栋抓抓脑袋。‘我在香港还要呆几天,你们如果愿意,就挨着个儿每天 轮流陪我吧。’
第 十 三 章
夜深了。月华如水,洒满整个港九地区。酒店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几 辆汽车驶过隐隐传来引擎的轰鸣外,听不到其他的街市喧嚣声。
李国栋睡得很沉,辛苦了一整天,他早早就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又升官 了,春风得意,神采飞扬,美女投怀送抱,钱财滚滚而来……他甚至梦见自己享 尽齐人之福,香车美女,逍遥世界……
他从美梦中笑醒过来,感觉胯下硬梆梆的胀得难受。是不是又想要出货了? 他伸手摸向两腿间,却碰到一头卷曲的秀发,这才记起昨夜是抱着苏珊的玲珑香 躯入睡的,她这会儿大概又钻到他的下身去抚笛吹箫了,难怪小弟弟不听话,横 眉怒目,屹立如山!
果然,分身的肉冠又被含进了一个温热的小嘴里,香舌儿轻点着顶端的马眼, 红唇儿刮擦着周围的肉棱,小手儿捏弄着底下的睾丸,鼻尖儿撩拨着四面的阴毛, 一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感觉令他舒爽得飘飘然如腾云驾雾,燃烧的欲望难以遏制, 小弟弟遽然间又胀大了几分。
‘宝贝儿,你怎么还不睡呀?’李国栋的手抚摩着女人丝一般柔软顺滑的秀 发,享受着娇躯一耸一耸间给他带来的快感,匿声问道。
‘人家已经睡了一觉,刚才醒过来,发现你的……那东西硬得要命,就想帮 你放出来。’苏珊停止吮舔,抬起头,娇媚说道。她的手仍留在男人胯间,握住 那只欲择人而噬的怪兽,上下套捋。
‘别弄了,已经够硬了。来,爬到我身上,让我抱抱你。’李国栋的手攫住 了苏珊的肥乎乎的白臀,一边把她往怀里拉,一边说道。
苏珊听话地支起身子,跨骑在男人体上,将肉洞对准翘立的阳具,坐了下去。 等到那支粗硬的肉枪刺进花道,她甩了甩满头秀发,骑马般上下耸动起来。
耸动了几十下,感觉有些累了,淫水一股股顺着肉枪流了出来。李国栋道: ‘先歇一会儿吧,让我抱住你,说说话儿。’苏珊果然停止了耸动,趴下上身, 伏在男人怀里,尖挺的玉乳贴着男人有些发胖的肚腹。
李国栋搂着女人娇小的胴体,双手按在翘起的丰臀上。在他的感觉里,苏珊 该属于那种比较苗条的类型,走起路来如风摆杨柳,婀娜娉婷,称一称,体重绝 对不会超过九十斤,可尽管如此,她的屁股仍是肉嘟嘟的很有弹性。他的手恣意 揉捏着那两团粉嫩的白肉,搓圆挤扁,右手的中指还时不时插进臀缝里,点刺着 藏在臀缝中间的那朵漂亮的野菊花。
‘唔,你好坏耶!搞人家那里……’苏珊的小嘴贴近男人的耳边,吐气如兰, 低声道。话未说完,她又伸出香舌儿,轻轻吮舔男人的耳垂、耳孔。
‘小妖精,是你坏还是我坏呀?’李国栋躲开苏珊喷着热气的唇舌,说道, ‘哦,我忘了问你,你,还有文迪和梅丽,都是金龙集团的员工吗?’
‘不是。’苏珊的嘴贴到了男人脸上,亲吻几下,‘我们隶属于俏佳人公关 公司,是受金龙集团的委托为你提供服务的。’
‘噢,原来如此。那么,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来香港是为了什么?’李国栋改 换了一下问询方式,‘他们有没有要求你们,为我服务必须做到什么程度,达到 什么目的?’
苏珊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公司只交代,要尽一切可能 满足你的需求,至于其他的,我们无权打听,也不必了解。’她困惑地睁大眼睛, ‘市长,我做得不好吗?你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不,不不,你做得很好。’李国栋放下了心。看来,金龙集团并未在接待 上特意布置什么陷阱,用作将来利用、要挟他的炮弹。他的手搂紧苏珊的粉背, 屁股使劲向上挺动了几下,道:‘尤其是你的舌功,算得上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我很满意哩!’
‘真的吗?要是以后有了钱,我决定到大陆去发展,你还会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如果你碰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助解决,我一定会尽力帮忙。’李 国栋拍胸脯保证。‘我把私人用的手机号码告诉你,到时你直接拨这个电话,就 能跟我取得联系。’他随口说出一串数字,苏珊赶紧从床头柜上抓起自己的手机, 拧亮床头灯,把那串数字输入手机的电话本。
‘太谢谢你了!’放下手机,苏珊欢呼一声,连床头灯也不拧熄,又搂住了 男人的脖颈,在他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我以后一定会上大陆找你的,到时, 希望你还敢跟现在一样和我亲热。’
‘那有什么不敢的!说不定,到时我会把你连骨头带皮都吞下肚子里,看你 还骚不骚!’李国栋在女人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笑道:‘呵,肌肉蛮结实的嘛, 要不要再来做做运动啊?’
‘人家早就想得要命了!’苏珊支起上身,扭动白臀,又纵马驰骋起来。随 着香躯的耸动,两只丰挺的玉乳也像装上了弹簧般,在胸前一上一下地跳荡,岭 上双梅娇艳如血,充满了强烈的诱惑力。
李国栋微闭双眼,享受着女人的套动。休息了几个钟头,他这会儿欲望勃发, 难以自制。他的禄山之爪由下而上攫住苏珊胸前的两个肉球,大力揉搓,眼看着 乳头在手指间笔直翘立,像是在渴望男人的采摘。
体内的肾上腺素急剧凝聚,李国栋也需要来一次狂猛的发泄。蓦然,他叫喊 道:‘小妖精,你累了没有?该轮到我来运动运动了!’猛地一翻身,他将苏珊 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接着将一条玉腿高高举起,扛在自己肩头,肉剑出鞘,上 面还沾满淫液浪汁,对准红艳艳的桃源洞口,便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呀!你的东西好长、好大……插得好深、好猛……美得我……美得我差点 儿……差点儿说不出话来……’苏珊星眼微饧,双腮酡红,娇柔轻叫道。
李国栋也处在难以言状的舒爽中。苏珊的身型娇小,搂在怀里,纤巧玲珑, 柔若无骨,肉剑插进鞘内,更可感受到四面传来的强烈迫力。虽然花道里早已经 泥泞不堪,但抽插之间,膣壁媚肉照样时紧时松地咬噬着他的龟头,令他产生欲 罢不能的冲动。
单手用力,将女人的大腿举得更高,与身体几乎形成九十度的直角,李国栋 开始新一轮更加凶猛的进攻,小腹撞击在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长剑 直出直入,记记刺中花心,兴奋得苏珊不停地大呼小叫:
‘啊……干得好……啊……爽……唔……再来……用力……啊……我要升天 了……啊……啊啊啊啊……’
‘嘻嘻,小骚货,叫得真欢呀!要不要姐姐帮帮忙?’不知道什么时候,体 态丰满的文迪站到了床旁,摸着苏珊滑腻的腿肉,坏坏地笑道。
‘噫,文迪,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还没睡觉?’李国栋望着身穿薄薄丝 睡袍的文迪,惊讶地问道。
‘你们在这边吵吵嚷嚷的,人家怎么睡得着嘛!’文迪道,‘我起来小解, 看见这边亮着灯,就过来看看,原来你们门都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看见……’ 文迪望着仍在耸动屁股的李国栋,道:‘李市长,你好厉害呀!如狼似虎的,这 么快就能重振雄风……’
‘那算什么,我曾经试过一小时内连放三炮!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味道呀?’ 李国栋的眼睛色色地望着文迪丝睡袍下嫩得像是要滴水的丰腴胴体,彷彿想把她 一口吞下去。
‘尝就尝,我就不相信,我们俩姐妹会招架不住你!’文迪说罢,一拉丝睡 袍的系带,那件轻薄的织物便飘然滑下,裸露出她那珠圆玉润的美艳胴体,躺到 了大床上面。‘来,苏珊,我们叠个罗汉,看李市长怎样摆平我们!’
‘叠罗汉?’李国栋抽出肉剑,尚未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见苏珊爬起来,也 躺到了文迪身上。现在,两个牝户重叠在一起,一上一下,相映成趣,一个鲜艳 潮湿,一个肥厚多毛,洞口的玛瑙珠闪着诱惑的艳光。
美色当前,李国栋当然食指大动,扑将上去,肉剑一挺,便刺进了底下的文 迪那肥厚多毛的阴户。但觉花道里松松宽宽的,十分空阔,却又温热润滑无比, 才抽插得十几下,花道里已有淫水汩汩流出,显见得那骚货儿早就动情了。
李国栋乘胜进军,肉剑在花道里九浅一深,舒疾有序,频频刺击,杀得文迪 丢盔弃甲,娇喘吁吁,嘴里不停呻叫:‘啊……好……厉害……唔……爽……再 来……啊……啊……受不了了……’
连续抽插了几十下,李国栋倏然拔出肉剑,抬高一点,又刺入位置靠上的苏 珊那紧窄的小穴里,继续行云布雨,兴风作浪。
就这样,他忽上忽下,时轻时重,不停地变换位置,变换对象,恣意抽送, 满室里响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唧唧’的淫水溅迸声,直到最后,他终于 忍耐不住,将一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进苏珊的蜜壶里。
欢愉过后,是全身无比的疲乏,李国栋左拥右抱,又坠入了沉沉睡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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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三十分,林仕辉准时来到酒店,敲开门,一见李国栋,便关心地问 道:‘李市长,昨晚睡得好吗?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多谢关心,我睡得很好。’李国栋哈哈一笑,道,‘哦,林先生,今天安 排了什么好节目呀?’
林仕辉扬扬手里拿着的报纸,上面赫然印着《马经》两个大字,道:‘今天 是香港的赛马日,李市长,我陪你到沙田马场去逛逛,身临其境体验一下赛马的 盛况,怎么样?你肯定听说过,马会是香港最大的财神爷,每年仅用于公益事业 和慈善事业的款项就超过上百亿港元。’
‘赛马?好!好呀!小姐们也一起去吧!’
‘当然一起去。敝公司在那里有固定的席位,还有VIP金卡,等会儿我再 找几个行家,给你提供些TIPS,也许能发点儿财。哈哈,要是准备好了的话, 我们就开路吧,汽车在下面等着呢。’
前往沙田的路上,林仕辉从意大利皮包里拿出两份刚刚打印好的文件,递给 李国栋,道:‘李市长,这是按照你的意思整理出来的备忘录,趁现在有点儿空, 请你过过目,如果没意见,就麻烦你在上面签个字,回头我们再签字盖章,一份 交给你带回去,另一份留我们存档,好吗?’
李国栋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便掏出钢笔,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随即将文件交回给林仕辉。
林仕辉小心地收好文件,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市长,从 今天开始,敝公司在贵市的投资项目就算是正式启动了。谢谢李市长对本项目的 关注和支持,希望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审批手续和法律手续都能完成,也希望 我们双方的合作能够越来越富有成效。’
‘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以后便立即督促有关部门加快办理,保证在一个月之 内,把全部手续办完,希望你们的资金也能尽快到位。’
‘资金是没有问题的,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林仕辉自信地说道,‘还有件 事,为了配合造势,敝公司起草了一份新闻通稿,准备送到香港各大媒体,通报 金龙集团拟在贵市进行大规模投资的计划。鉴于该项目牵涉到双方利益,在消息 正式见报之前,我们希望能听取李市长对此事的见解,如消息公布的时间、范围、 内容等等。’
李国栋想了想,答道:‘我看全部披露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有一点,消息 中千万不能提及我这次来香港考察的事,以免惹出麻烦。拜托了!’
‘这点你绝对不需担心,无论在任何场合,我们都不会提到你秘密来港考察 之事。’林仕辉保证道,他抬起头来,看了看车窗外,‘快到马场了。李市长, 等会儿我买两万元筹码,你尽管大胆下注,争取多赢点儿钱。’
事实上,他早已安排好了,由马场内的消息灵通人士帮忙指导下注,务必要 让李国栋在这里赢上一大笔钱。那不是贿赂,而是彩金,他回去也不必担心被人 检举追查,落得袋袋平安,至于所花的成本嘛,当然是金龙集团全部看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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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四 章
沈东尼的心情糟糕透顶。他刚得到消息,原定本周内可以全部到齐的货物, 现在由于供应商的原因,其中一部分暂时缺货,需要将交货期延长两个星期。他 据理力争,可是没用。市场是无情的,天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这么多的订单,一 下子让大路货‘乌鸡变凤凰’,变成了奇货可居的走俏品。操!他只好等待。
懊恼地摇摇头,他忽然想起,似乎又有好几天没见到萧薇薇了。他很想知道 金龙集团最近的动向,可是,萧薇薇为什么不来向他报告呢?或许是她根本没见 到林仕辉?或许是见到了人却没拿到料?他说不准。
顺手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轻轻点上火,使劲地吸了几口,沈东 尼不由得怀念起上次在‘俏佳人’里认识的几位活色生香的美貌尤物。‘嗯,反 正现在没什么事,不如再到那里走走,一方面,向萧薇薇打听一下金龙集团最近 有何动向,另一方面嘛,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跟靓女们打上一Q,横竖这些天小弟 弟憋得难受。’
说干就干,沈东尼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资料,打电话告诉黄凯伦他要外出一 下,又在抽屉里摸出一瓶壮阳药,就着凉开水,‘咕咚咕咚’地吞下几片,便锁 上门,迳自出外去了。
才到‘俏佳人’门口,萧薇薇已经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迎了出来,见面就娇 声道:‘唷!沈老板,怎么来也不早点儿打个电话?!人家也好做做准备呀!’
‘准备?做什么准备?你现在这样子不是蛮漂亮的吗?’沈东尼开着玩笑。 萧薇薇穿一身黑色OL套装,里面是白色的绣花丝衬衫,脸上薄施粉黛,轻描眼 影,双腮嫩红,底下的套裙开叉很高,一动便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的浑圆玉腿, 引人遐思。‘一看就知道你情场得意,满眼尽是春色。什么时候酬谢媒人呀?’
萧薇薇不依地扭扭腰肢,胸前立时荡起汹涌的波涛。‘老板,你坏死了!人 家是想念你嘛,一听见你来了,高兴得妆也没补就跑出来了,还取笑人家!’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嘛!今天怎么公司里人这么少?’他指了指靠 近门口处平时梅丽坐的位子。‘小美人上哪儿去了?’
‘她呀,接了单业务,出外陪客人去了。’萧薇薇观察着沈东尼的神态,小 心翼翼地回答。
‘陪客人?那文迪和苏珊她们呢?也去陪客人了?’
萧薇薇点点头。‘她们也外出了。’
‘你不会告诉我,她们陪的是同一个客人吧?’沈东尼怀疑地望着萧薇薇漂 亮的脸蛋儿,‘那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老板猜的不错,正是同一个客人。’萧薇薇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紧张心情, 故作轻松地答道,‘听说是上面来的一个市长。’
‘市长?谁委托你们接待的?林仕辉吗?’
‘不是林仕辉,不过是他介绍的一个朋友委托的,他说打算到上面投资,所 以要跟当地政府的官员搞好关系。’萧薇薇说了假话,她知道一旦沈东尼获悉真 相的后果,故而想方设法要遮掩过去。她将自己惹火的胴体偎进了男人怀里,撒 娇地扭动着,丰满的胸前凸起碰触着男人的手臂。‘老板,别一来就发火嘛。先 到我房里去坐坐吧,人家好想你呢!’
两人走进了萧薇薇的经理室,轻轻掩上门。沈东尼一把将女人揽进怀里,魔 手立即从套装上面的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一只柔软滑腻的玉乳,手指逗弄着翘 立的乳头,道:‘刚才你说好想我,哪里想呀?难道林仕辉喂不饱你?还是这几 天没有见到他,把你饿坏了?’
萧薇薇娇嗔地斜剜了他一眼,道:‘人家是真想你。虽说这些天时常跟林仕 辉见面,可不知怎么的,一有空我还是经常想你,想到你时心里就砰砰乱跳。’
‘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沈东尼伸出长舌,轻舔着萧薇薇的耳珠,道,‘怎 么样,这些天跟林仕辉见面,没探听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就知道他们的时装卖得不错,林仕辉还送了一套给我呢。’
‘你说的可是真话?’沈东尼将女人的玉乳从罩杯里拽出来,用力揉捏,感 触着温热的乳肉握在掌中的柔滑丰腻。
‘当然是真话。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心急,一见面就动手动脚马上要做爱, 哪有心思谈论公司的情况。老板,他不像你那么怜香惜玉,懂得女人的需要。’
‘你别给我乱戴高帽了。告诉你,我今天可是专程到这里来的,你既然没有 好消息告诉我,又找不到靓女陪我解闷,让我憋了一肚子火,你说,这账该怎么 算才好?’
‘老板要是想泄火,那还不容易?全发在我身上好了。’萧薇薇娇笑着,手 伸到男人胯下,隔着西裤摩挲着凸起的一团。‘薇薇就是你的泄火器。’
‘这话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别求饶!’沈东尼的手放开萧薇薇的玉乳,从 下面伸进女人的裙摆里,摸索到蕾丝内裤的边,插了进去。手指触到一丛绵软的 阴毛,再往里去,就是温暖柔嫩的媚肉,它好像急着吃奶的婴儿的口,一碰到男 人的手指,便产生出强烈的吸力,似乎要把它吸进里面,吮尽榨干。
沈东尼微一用力,两根手指同时挤进了花道内,在阴壁上扣挖起来。一阵强 烈的酥痒胀麻攫住了萧薇薇。她紧紧靠在男人身上,双颊晕红,气喘吁吁,嘴里 ‘咿咿哦哦’轻轻呻叫,淫水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小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沈东尼抽出手,将沾满淫液浪汁的手指在 女人面前晃了晃,又伸进去,在蕾丝内裤上擦了擦,然后拉着裤腰,往下一扯, 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便被扯了下来,扔在地板上。
现在,萧薇薇的淫靡之花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玛瑙珠闪着诱惑 的光,几根细草微微颤动。沈东尼的手落在那白如凝脂的丰润大腿上,慢慢地上 下摩挲,就像是一位高明的琴师,在老练地拨动着琴弦,准备弹奏动人的乐章。
萧薇薇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玉腿交叉缠扭,双臂迫不及待地搂住男人的脖 颈,娇叫道:‘老板,别再折磨薇薇了……快进来吧……痒煞小淫妇了……’
沈东尼‘嘿嘿’狞笑,两手托住女人的丰臀,往上一送,萧薇薇便被托上了 大班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张开滑嫩雪股,恭候男人的光临。
沈东尼拉下西裤的裤链,将自己横眉怒目的巨龙放了出来,凑上前去,在绽 放的花瓣上轻磨几下,随后屁股一耸,巨龙便‘哧溜’一声钻进了幽穴,前顶后 抽地肆虐起来。
萧薇薇蛾眉轻蹙,贝齿紧咬,努力迎合着巨龙的冲击,光洁圆润的大腿弯到 男人背后,紧缠在男人的腰胯上,肥臀高挺,秀发微扬,娇哼低吟从猩红的嘴唇 里断断续续地飘出:‘啊………老板……你怎么……怎么那么厉害……小淫妇的 穴……都快被你……捅穿了……啊……美死了……啊啊啊啊……’
沈东尼又一次尝到了熟悉的令他心神俱醉的舒爽感觉。这个小浪蹄子,媚骨 天生,功夫可真不是吹的,难怪男人都很容易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不是有 战略上的需要,说不定,他还不会这么快把她拱手送人呢!
轻巧地解开女人的外衣、衬衫的钮扣,把乳罩往上推,沈东尼握住了那两个 丰挺滑嫩的白玉球,一边大力揉搓,一边催动胯下巨龙,继续在湿热的花道里横 冲直撞,大如鸡卵的龙头时不时顶撞到花心上,激起女人一阵阵更为疯狂的迎合 与娇叫。
一口气抽插了二、三百下,蓦然,沈东尼感觉到膣腔里的媚肉开始悸动、收 缩,一圈圈有规律地缠绞着深陷泥沼的龙首、龙身。与此同时,原先搂住他脖颈 的玉臂箍得更紧,尖利的指甲刺入他背部的肌肉,彷彿要把他撕裂成数块。
意识到萧薇薇已濒临高潮,沈东尼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龙头直探花心,一下 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重,连续急捣了十几二十下,终于在阴道泄洪的同时,龙 口倏张,将早已蓄势多时的乳白龙涎,喷洒进女人的蜜壶里……
一刹那雨散云收,沈东尼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气来,抽出半软的分 身,从大班台旁的纸巾盒里扯出几张纸巾,草草抹了抹,然后拉上裤链,望着仍 瘫软在大班台上的萧薇薇,笑道:‘怎么样?功夫不比你的林仕辉差吧?’他的 语气倏然一变:‘记住,你的任务是刺探情报,不是单纯的做爱。下次别又昏了 头!’
萧薇薇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娇笑,道:‘老板你放心,薇薇知道自己该怎么 做了。下次见到林仕辉,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弄到有用的情报。’
***** ***** *****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舒适地靠在宽敞的大沙发里,沈东尼似乎仍沉浸于萧薇 薇带给他的美肉柔情的余韵中,感觉异常欣快,却又有几许疲惫。他叫黄凯伦冲 来一杯热茶,一边慢慢地呷饮,一边漫不经心地随意浏览着摆在茶几上的报纸。
忽然,他的眼睛定住了,目光停在《东方日报》一篇报道的标题上:大举投 资内地,金龙欲再腾飞。旁边还配有记者采访吴安妮的一幅照片。照片里的吴安 妮神采飞扬,美丽和高贵中充满了自信。
‘这是向我挑衅吗?’沈东尼心绪骤变,恶狠狠地凝视着美丽高贵的吴安 妮。‘婊子!若不是靠色相笼络住林仕辉等人,你他妈能活得这么滋润?!’
反覆把报道研读了好几遍,沈东尼忽然联想起几件事:投资珠三角──市长 访港──接待保密。这些原本看起来似乎毫不相干的细节,此刻却顺理成章地连 在了一起,构成一局预先设计好的无隙可击的棋局。显然,对手是有着严密的行 动步骤的,但到底是林仕辉有意瞒着萧薇薇,还是他们本来就心有灵犀,合伙瞒 着他沈东尼?如果是后者,那他就得防着点儿,另想其他新招了。
冥思苦索了老半天,沈东尼忽然灵机一动:金龙集团所以能处处料敌机先,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据上风,全在于吴安妮和林仕辉两人相互信任,配合默 契,如果能离间他们的关系,破坏他们之间的信任,那么,情况会怎么样呢?
沈东尼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兴奋起来。他仔细综合了各方面的信息,设计出一 个一箭双雕的方案──既能让萧薇薇得到点教训,又能离间吴安妮和林仕辉之间 的关系。只是,能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还得看实际执行的具体情况。
再一次对方案的每个环节进行了反覆推敲,沈东尼终于确信,它是绝对行得 通的,而且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他打电话叫来几个得力的手下,吩咐他们 如此这般去实施行动。等最后一个手下离去后,他靠在沙发上,长嘘了一口气: 现在,陷阱已经安设妥当,就看对方会不会往里跳了。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报纸刊登的吴安妮的照片上,那张容光焕发的俏脸是那 么的令男人勾魂摄魄,使他忽然异想天开地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像萧薇薇那 样,臣服于他的胯下吗?他甚至想像起他们做爱的情景:她在床上温柔多情,千 姿百态,风情万种;他抚摩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亲吻她丰满娇嫩的乳房,最后在 他的攻击下,她娇声喁喁低叫……
他不能想像下去了。这难道可能吗?要得到她,首先必须打败她,征服她, 让她跪下来向他求饶。但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啊!香江逐鹿,情况千变万 化,鹿死谁手,现在还很难说得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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