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周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
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尽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的,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这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而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他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猛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他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就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回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溜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你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晰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你!……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猛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他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你……不管你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你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那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地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他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我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以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粘糊糊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干你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剎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钻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
我感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仿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就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仿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它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它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你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你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他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你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影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系,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付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晰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绿,你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像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当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于有时候那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乳沟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他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
而化妆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净净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妆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他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溜溜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三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的三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楞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三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黛绿,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三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三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连线,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啊,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皇吃三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三顿鱼翅吗?”
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张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因为我既无证据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终止契约,另外再找一家婚纱摄影礼服公司签约,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黛绿中途换将呢?
就在我苦思对策、难以抉择的时候,黛绿已经在小米的搀扶下,从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来,她这一出现不但阻断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时便忘却了心里那份隐忧。因为此刻的黛绿实在出落的太美了!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黛绿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向平台时,她那伟岸而震荡的双峰叫人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晰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而这时将一头秀发盘成发髻的黛绿,在步上平台以前,忽然千娇百媚的侧首向大鹰问道:“我很喜欢这件,你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来的大鹰,这时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抠着他的络腮胡子说:“嗯……感觉是不错,不过……等一下拍的时候你要尽量放轻松,这样拍起来才会更美。”
他望着小米搀扶着黛绿踏上平台以后,便告诉她说:“小米,接下来这里的事情让小游来就好,你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
小米并不晓得大鹰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她在告诉小游几个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以后,便下楼去了;但是我从她跟小游所说的话里头,已经能够猜到大鹰他们的小阴谋。不过,懵然不知的黛绿已经坐在那张造型新颖的折迭式沙发床上等待入镜,起初大鹰还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让他们拍摄,但是没多久之后,大鹰便迅速地展开他的诡计,他开始要求黛绿作出撩人而充满色情的姿势,他让她时而侧卧、时而斜倚,甚至于有时还让她仰躺着将螓首倒垂在椅缘外,等他确定黛绿对他的指令是毫无异议、完全照单全收以后,他便更进一步的叫小游去帮黛绿调整姿势和整理礼服。
大约又拍了十张照片以后,大鹰可能判断黛绿已经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里,所以他也开始粉墨登场,不但自己上前去帮黛绿矫正姿势,而且还帮她梳理了两次发髻,经过了这一番肢体与肌肤的接触以后,紧接着他便替代我的身份,当场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机和黛绿亲密地合照起来。
我不晓得到底是黛绿对他毫无戒心、还是大鹰这家伙对黛绿下过许多功夫,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二十分钟里,黛绿任凭他轻拥紧搂、耳鬓厮磨,甚至于还让他抱上沙发床去拍拥吻的镜头,虽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但她们俩那种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热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烧、也开始为自己的藏头藏脑感到懊悔。
然而,这时的状况已不允许我突然现身,再加上我那份压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躲在布幔后,继续等着看大鹰他们的阴谋要如何进行。
这时大鹰扶着黛绿侧躺下来,而他自己则蹲跪在她腰部后面,然后他指示黛绿用右手曲肘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颈后,接着他便一手捧住黛绿的螓首、一手轻搂着她的柳腰,等这个姿势固定以后,他一面叫小游帮黛绿整理一下礼服的肩带和下襬、一面则向黛绿说道:“等正式拍摄时,你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视着你老公,等他低头吻你的时候你再缓缓地闭上眼睛,记住!这部份我们会连续拍摄,所以从拥抱、凝视到接吻这三个步骤,你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为这不仅是我的经典之作、也一定会是婚纱摄影的创举。”
黛绿看他说的正经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师,今天只不过是试镜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大鹰摇着头说:“我这不叫紧张、是严肃,只有态度严肃才能拍出好作品;现在我们就来预演一次,然后便开始试镜。”
这家伙嘴里说的好听,但他的眼睛却不断地在黛绿的胸膛打转,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后,忽然又把黛绿抱起来说:“我们还是从这个姿势开始好了。”
这次黛绿躺在他的怀里,脑袋则悬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卧的美妙胴体,任凭大鹰的双手摸来抱去、到处游移,而阿猪他们则象征性的按了几次快门,那种敷衍的态度,说明了此刻的场景还不是他们真正想猎取的镜头。果然,大鹰在向阿猪和张椪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伸出右手从黛绿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高起来,然后他告诉黛绿说:“你尽量把头往下垂,不过眼睛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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