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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卓玛和娜仁 虎牙思是赵淳穿越后所见到的第一座城池,他不知道以它的规模算小城还是大城。但想来作为一个汗国的首都,应该属于规模比较大的城池了吧。 城墙高三到四米,边长约五百米,相当于后世的一个中大型小区。城里的房屋并不多,主要是官员的宅邸,多为土石结构,也间杂着一些蒙古包。房顶有洋葱形也有人字形,毕竟这里的冬季比较长,雪下得比较多,这两种房顶有助于排雪。 商铺不多,都集中在主干道上,赵淳扫了眼,主要是粮食店、成衣店、酒馆和铁匠铺,其中酒馆门口招揽生意的金发碧眼、身材妖娆的胡姬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两条主干道成十字形交汇于城中心,几个主要衙门和可汗府都在这一带。 屠夫带着赵淳径直来到断事院,他们是来接任务的。蒙古帝国地广人稀,士兵多去前线打仗了,留守的士兵只够驻防城池。对于城外野地里的马匪,大股的当然会派出军队围剿,小股的就只能让牧民联防自保了。 最难办的就是那些三五成群、规模不大,四处流窜、武力值又比较高的悍匪了,牧民们打不过,军队又抓不到。 最后只能由断事官贴出悬赏令,号召民间武者来执行抓捕或绞杀了。这些民间武者有个响亮的称号——赏金猎人,而屠夫的兼职就是一个赏金猎人。 断事院的外墙上贴着一张张的悬赏令,如果不认识字,花点小钱自然有人为你解读。但现在屠夫有了赵淳可就方便多了,尤其是他还有恐怖的记忆力。“大蛇,把那些虎牙思西面的悬赏令记下来,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西面的大沙漠。只要你能在沙漠里生存下来,那么其他地方就不会有多大问题了……而且大沙漠里马匪多,你可以多练练武技。”赵淳点点头,开始记忆那些虎牙思以西的悬赏令。 等赵淳记完悬赏令,却发现屠夫不见了。不远处围着一群人,该不会去凑热闹了吧。 走过去一看,原来这里还有一排悬赏令,都是私人发布的。官方悬赏的都是些劣迹斑斑、恶名远扬的悍匪,不是随便一个马匪都能上榜的,所以私人悬赏令就出现了。 现在这一群人都围在一张新贴的悬赏令下,那里跪着一个妇人,而屠夫就在人群里木呆呆地看着她。 赵淳过去先看了看悬赏令上的内容,原来前几天五个马匪闯进了这妇人家的营地,杀了他丈夫,还抢走了她女儿和所有的牲口。现在这妇人主要是想把女儿找回来。 围观的人里面有好几位大汉一看就是彪悍的赏金猎人,但都只是看着,没人上前。赵淳看了悬赏令就明白了,这妇人家的钱和牲口估计都被抢光了,悬赏令上的报酬竟然是愿意嫁给帮她找回女儿的猎人。 这妇人虽然长得还不错,但看着也有三十出头了,在这个时代,妥妥地要算老太婆了。为了睡个老太婆和五个马匪干一架,精明的赏金猎人们都不会接受。 但屠夫的样子很痴迷,赵淳推了他一把,“大哥,怎么,看上她了?” 屠夫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觉得这娘们长得有点像我死去的婆姨。” “那就上啊,我们接任务又不是为了钱。”赵淳拍了拍屠夫。 两人还在说笑,那妇人的耳朵却灵光,顿时扑了过来对着屠夫磕头,“大人,你就救救我女儿吧,她才十五岁啊。”说完,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扯开了外袍及内衣,露出了两颗丰硕的乳房,一把把屠夫的大手按在了上面。 “大人,你摸摸,我虽然年纪大点,但身体好着呢,还可以生小孩的,肯定让你满意。” 杀人不眨眼的屠夫竟然脸红了。赵淳又推了他一把,“大哥,快答应吧,否则她的奶子要被别人看光了。” 屠夫一看,果真围观的众人都把目光盯着那两坨丰硕,还有两个猎人跃跃欲试地想来接任务了。屠夫来不及生气,一把拉起了妇人,把她的腰带胡乱地绑上了,“好,你的任务我们接了!” 妇人名叫卓玛,她的营地离虎牙思约有几十里。三人在天黑前总算赶到了。 营地里一片狼藉,马圈和羊圈的门都开着,里面一头牲口都没有。只有妇人丈夫的尸体被安置在马厩里。 屠夫检查了下尸体,脖子上被劈了一刀,看角度应该是匪徒坐在马上劈的。 卓玛说当时她去河边打水,远远地看着匪徒砍死了丈夫抢走了女儿。她还算理智没有冲出来。 两人帮卓玛用白布把尸体包好,等明天卓玛会把他拉到野外进行天葬。天葬只是贫穷牧民们的葬礼仪式,有钱的贵族们还是会进行土葬。 还好粮食和马奶还在,卓玛点燃了火炉,尽其所能地弄了顿晚餐,屠夫也拿出了风干的肉食。 晚上没事,洗洗就睡了。蒙古包有两张床,卓玛安排赵淳睡了女儿的小床,然后拉上中间的帘子,就逼着屠夫上了大床。 的确是逼,她大概怕屠夫反悔决定提前支付定金了。然后赵淳就听了一场好戏。 第一次屠夫竟然很快就缴枪了,卓玛还安慰他,赵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屠夫当下恼羞成怒,很快就发起了第二次战争,这次不错弄了半个小时,把卓玛肏得大呼小叫。屠夫这才满意地拥着妇人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心急如焚的卓玛,屠夫斗志高昂地带着小弟上路了。 两人就屠夫带了一把蒙古刀,赵淳是没有武器的。黑萨满有一条门规,武器只能从敌人手里获得。据说开派祖师为了让徒子徒孙牢记自己战士的身份,不要过分依赖式神战斗,才制定了这个门规。 再说下蒙古刀。可能因为金属的短缺,也可能因为蒙古人习惯以弓箭作为主武器,所以蒙古刀是以副武器的地位存在的。一般都不长,60公分左右,所以蒙古刀也称为蒙古短刀。 这个长度就不可能像影视剧中有那么大的弧度,它真正的形制类似于日本的小太刀。明朝锦衣卫的绣春刀就是仿的蒙古刀,而飞鱼服则仿的是质孙服。 “质孙”是蒙古语“华丽”的音译,质孙服的形制是上衣连下裳,上衣较紧且下裳较短,在腰间作无数的襞积,就像后世的百褶裙。非常便于骑马和战斗,所以质孙服也是蒙古士兵的戎服。 质孙服、风雪帽、复合短弓、两盒箭矢及一把蒙古刀就是一名蒙古轻骑兵的标准装备。后来在西征过程中,开始有钱了,也慢慢出现了重骑兵,加配铁鳞甲、马铠、钩镰枪和圆木盾。 现在已经是春天,这几天没下雪,地上被盗牲口的脚印清清楚楚。屠夫和赵淳两人循着脚印很快找到了五个匪徒,他们一路上大摇大摆地贩卖着抢来的牲口。 永远有贪小便宜的人,明知这些牲口来路不正,还是有牧民贪便宜买了下来。 这些被卖掉的牲口屠夫两人就管不了了,他们只能盯着匪徒。 经过两天的追踪,两人终于在一个山谷追上了他们。匪徒人数多还有弓箭,当然要夜袭了。 这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屠夫和赵淳躲在草丛里看着不远处的篝火堆。 “山洞里有三个,火堆边一个,应该还有一个暗哨……大蛇,你把他找出来干掉,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弄掉这个明哨,最后突击山洞。”屠夫悄悄布置着。 赵淳点了点头,消失在了黑暗中。他小心地绕着这个区域找到了下风口,然后拉下了蒙面巾,伸出了舌头。 舌头越来越长,整体开始变窄变细,几秒钟后前端竟然开始分叉了,好好的舌头顿时就变成了有点恶心的蛇信。 这是赵淳三年中获得的第二个蛇类天赋,通过控制肌肉,舌头能转变为蛇信,从而获得蛇类超强的嗅觉。他把这个天赋叫做“蛇吻”。 关于天赋,典狱长给赵淳说了很多。赵淳的理解就是,灵魂能影响肉体。当式神的某个器官功能强于宿主时,宿主的身体就会择优进化,就像他进化出来的“爆炸肌肉”和“蛇吻”。 典狱长说一般黑萨满只会随机获得一种天赋,像赵淳能获得两个天赋的是很罕见的。果然三年中,赵淳没有再发生其他变异。 赵淳则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蟒蛇就这两个器官功能胜于人类,像视力、听觉什么的都不行,所以他才只得到了这两种天赋? 关于师父的天赋是什么他也好奇地问了,但典狱长不肯说。还是屠夫酒醉后吐露了,典狱长本来头上有一对山羊角,无坚不摧,后来为了掩藏身份,只能忍痛把羊角锯掉了…… 赵淳顿时对自己的两个天赋满意极了,毕竟是可以隐藏的嘛。 蛇信在空中颤抖着,捕捉着环境中的气味颗粒,泥土味、雪下的青草味、远处牲口群的骚味,还有男人的汗臭味……就是这个了。 循着味道,赵淳很快找到了趴在岩石后的暗哨。他像蛇一样无声无息地穿过草丛爬过岩石,来到了暗哨的背后。 一手捂住了暗哨的嘴巴,一手锁死了他的脖子,微微一抬一扭。黑暗中发出一个低低的巴嘎声,暗哨就瘫痪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完成任务刚想退走的赵淳发现这暗哨手里竟然拿着一把他非常熟悉的武器,见猎心喜顺手就带着了。 细细簌簌地回到屠夫身边,屠夫没问他情况,肯定是解决了。 “这个怎么弄?”看着全神贯注在烤羊羔的匪徒,赵淳问屠夫。 “可惜我们没有远程武器,只能一左一右同时摸进了,反正山洞里的估计也要正面战斗。” “远程武器,这个可以吗?暗哨的。”赵淳递上了一把弩。 “弩?可是我不大会用啊。”屠夫脸露难色,在草原上弩可比弓箭罕见。 “我会啊!” 赵淳还真会,还是个用弩的高手。前世和巴图混在一起时,当然免不了接触弓箭。可是蒙古短弓需要独特的拉弦法,只能用大拇指,叫什么“蒙古式拉弦法”。 那叫一个别扭,赵淳硬是学不会,没办法最后巴图给他找了把祖上传下来的木制弩。 结果就用上手了,打野兔野鸡那叫一个准。后来在外蒙古和人火拼时,得知对手有土枪,赵淳就找了把军用弩,结果一不小心射穿了对手的脑袋,第一次弄出了人命。 手里这把轻弩的结构和当初巴图给他的木弩非常接近,就是没那么精致,比较粗放。 赵淳上好弦,放好弩矢。屠夫在边上摆出了冲锋的架势,示意大胆射,射不准大哥给你兜底。 瞄准了匪徒的脑袋,弩臂稍高于目标,然后稳稳地扣下了弩机。 弩弦振动的声音惊醒了匪徒,他抬头就看到草丛里扑出来的黑影——屠夫。 刚想大叫,噗,弩矢就射进了他的嘴里。 晃了晃,匪徒仰面倒了下去。 屠夫过来看了看,转身冲后面的赵淳竖起了拇指。 赵淳又上好了弦,示意自己走前面。屠夫也没有拒绝,大蛇毕竟是个掌控者,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洞里的三个匪徒还在作乐,时不时发出大笑声,但没有女人的声音。赵淳的心咯噔一声,从暗处小心地探出头朝洞里看去。 这里可能是匪徒的一个窝点,山洞大如房间,竟然还有一些简陋的家具。一个赤裸的大汉正在火塘边喝酒吃肉,手边放着一把刀。另两个在角落里,也是一丝不挂地正围着一个草堆里的女人忙活。一个架着大腿在猛肏,另一个则在女人的头部动来动去,淫笑声就是这两人发出的。 缩回头和屠夫讲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说了一下自己的突击方案。屠夫想了下同意了。 三个匪徒里面最危险的就是那个坐火塘边喝酒的,估计是匪首,因为最为健壮,而且手边有刀。 赵淳端着轻弩就向他冲了过去。匪首反应也快,立刻扔了酒囊抓着刀就站了起来。就是现在,目标最大,这次瞄准的是毛乎乎的胸口。 听到弦响,匪首汗毛都竖了起来,全力躲闪,但是晚了……弩矢错过了心脏,但深深扎进了肺部。匪首嘴里开始呛血,痛苦地坐在了地上,绝望地看着胸口处的小半截弩矢,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赵淳随手放下轻弩,赤手空拳地冲进了山洞,腿上的肌肉炸起,地上留下了个浅坑……后面的屠夫只觉眼睛一眨,大蛇就出现在了匪徒的身后。那匪徒刚刚抽出自己的鸡巴,还没来得及转身。 赵淳撑着他的脑袋就跳了起来,一个剪刀脚锁住了另一个匪徒的脖子,这匪徒手上已经拿了把铁骨朵。 腰部、腿部、手臂同时发力……就像一条巨蟒在空中翻了个身。咔咔,几乎不分前后,山洞里响起两声令人牙瘆的骨骼断裂声。 两个匪徒头歪在一边,像木桩一样颓然地倒了下去,被用手扭断脖子的匪徒鸡巴一翘,竟然还飙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差点“伤害”到赵淳。 赵淳皱眉看着草堆中的裸女,死是没死,但眼神木然全无光彩。她乳房小巧、毛发稀疏果然是个刚发育的女孩……赵淳捡起一件匪徒的外袍盖在了女孩的身上。 “娜仁?你是娜仁吗?我们是你额吉派来救你的。” “额吉?”女孩有了反应,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不是匪徒,然后也看到了地上的死尸。 哇的一下,跳到了地上,不顾身上衣服滑落,捡起那根铁骨朵就向尸体疯狂地砸去。 “你注意着她,我去收拾下外面的战利品,把我们的马匹牵过来。”屠夫给还没死透的匪首补了刀,送他上了路,然后出去了。 女孩把尸体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自己也溅了一身血,才无力地坐倒在地。 赵淳看她安静下来,赶紧找了个锅烧了点温水,又捡起匪首的刀,割了块布。 端着锅子来到女孩身边。 “先擦一下吧。” 女孩身体一歪就倒在了他怀里,昏迷了过去。还好赵淳反应快,锅没打翻。 只能把女孩放在草堆里,开始帮她擦身,身上的精斑比血渍还多,可以想象这几天她是如何过来的。 特别是下身的撕裂伤很严重,这帮匪徒是在往死里搞她啊。 等赵淳帮她上好金疮药,穿好裤子,发现女孩已经醒了,正木瞪瞪地盯着他。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是娜仁吗?” 女孩这次有了回应,点了点头。 “那你先休息。”赵淳笑了笑站起来,却发现娜仁死死地拉着他的衣服。 “我不走,我是想把尸体扔出去。”娜仁才松了手。 把尸体扔到远处,以免引来狼群。然后和屠夫清点了一下这次的战利品。马羊若干,这是要还给卓玛的。 铜币一大堆、金银若干,三张短弓、两把斧头、两把铁骨朵,就是短木棍前端加上一个铁疙瘩,是最简陋的武器。赵淳的前身就是被铁骨朵敲死的。 最值钱的是匪首的那把刀,刀身狭窄、前端略弯,约长90厘米,形如太刀,但没有护手,刀首偏在一边,形如鹰嘴。 屠夫拿着刀挥了挥,“这是把钦察马刀,钦察骑兵喜欢挥刀劈砍,所以比蒙古刀长。因为主要在马上使用,所以不需要护手。刀首如钩,这是为了防止挥砍时脱手。” 随即把马刀归鞘递给了赵淳,“我有老伙计了,这刀归你了。” 赵淳把马刀慢慢抽出鞘,铮亮如水,是把好刀。肚子里却暗自嘀咕,这哪是钦察马刀,这形制分明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号称天堂之刃、雄鹰之爪的恰西克马刀嘛。估计钦察马刀就是恰西克马刀的前身。 他前世处过一个乌克兰女朋友,是哥萨克后裔。赵淳跟着她学过哥萨克刀舞,用的就是一把恰西克马刀。哥萨克刀舞必须用没有护手的刀。 想到这,手上的马刀不自觉地就转了起来,一开始比较慢,慢慢地就越来越快……手上就像炸开了一朵银色的花朵,危险而美丽。 别说屠夫,连草堆里的娜仁都瞪大了眼睛钦佩地看着他,外行人一看这架势就会坚信赵淳是个用刀高手。华而不实的刀舞还是很能唬弄人的。 其实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刀舞的基本功就是我们在学校里经常玩的“转笔”。 从技巧上来说,转笔还难点,需要用到五根手指,而刀舞转刀时只用到食指和中指。 赵淳找了找感觉就停了下来,屠夫拔出了自己的蒙古刀凑了上来,“怎么弄的?教教我。” 赵淳笑道:“你这刀不行,护手太大,会卡住手指,只能用这种无护手的马刀。” 其实护手较小的太刀也能转,日本武士收刀时有时会转个帅气的刀花再入鞘,这动作如果多做几下,就是哥萨克刀舞了。 基本原理一样,反手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刀柄旋转……根本不能受力,别人一磕刀就飞了,所以说华而不实。 第六章:娜迦教派 又过了三天,在卓玛焦急的等待中,三人终于赶着剩余的牲口回到了营地。 母女俩当然免不了抱头痛哭。 晚上卓玛更是热情如火,丝毫不顾及隔着帘子的两个年轻人,那叫一个癫狂。 赵淳可以听出她向屠夫献出了身上每一个可以抽插的部位。 “你不要觉得我阿妈是个浪荡女人,她也是没办法了,她必须留住老爹,给他当婆姨。”黑暗中娜仁的声音悠悠地响起,老爹指的是屠夫。两人现在挤在一张小床上,一起领受着卓玛的魔音灌耳。 “草原上是没有寡妇的,如果阿妈不能给自己找到新男人,千户长就会给她指定一个……而指定的那些鳏夫大都是从战场退下来的伤残老兵,既不能干什么重活,又脾气暴躁……老爹身体健康,还会武艺,阿妈当然要抓住机会了。” “我明白的,这狗屎般的世道,谁都生活不易。”赵淳宽慰娜仁,“快睡吧,你身体还没好呢。” 说完闭上眼睛,身体尽量靠近床边,给身后的娜仁留出足够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了,随着一阵冷风一具温热的身体挤进了赵淳的被窝。 赵淳可以感受到两团柔腻贴在了自己的背上……穷苦的劳动人民一向是裸睡的,而赵淳也早就入乡随俗了。 赵淳不敢说话,身体一动不动,他怕又是什么奇怪的风俗。 娜仁也不说话,从后面抱住了赵淳贴得很紧。赵淳的屁股可以感到女孩腿心处的毛茸茸。 看到赵淳没有反应,娜仁咬了咬牙,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胸前生疏地摸索起他的乳头。看来匪徒们摧残还是教会了女孩一些东西。 “我伤口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娜仁把头抵在赵淳的脖子后面,“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 赵淳还是没有反应。看他这样,娜仁的语气低落了下来,身体开始僵硬,“我明白了,你们汉家男儿对贞洁看得很重,看不上我这样的吧。”说完转身就想离开赵淳的被窝。 赵淳叹了口气,转过身抱住了女孩,“我不是不想,姐姐,我实在是没那个能力啊。” 看娜仁还不明白,赵淳只能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下面,那里濯濯童山、寸草不生,只有一条肉蛇半软不硬地躺在那。 “亲爱的额各其,我还是个孩子啊!” 小手似乎不信,摸了半天,死蛇始终没有动静,娜仁才相信了。 确认赵淳的确是没有做坏事的能力,而不是厌恶自己,娜仁才放松下来。 她往后缩了缩完全躲进了赵淳的怀里,这个男孩的怀抱让她感觉分外安全。 “我看你个子比老爹还高,做事说话又那么老沉,还以为你已经成年了,谁知道你比我还小。扑哧!”娜仁总算笑了起来。 赵淳也开起了玩笑,“那我们说好,等我成年了,姐姐再给我。” 谁知娜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说完转过身拉过赵淳的手按在了自己温热柔软的心口上,“弟,你要快点长啊,不要让姐姐久等啊!”很有蒙古特色的丹凤眼微微闭上,丰厚的嘴唇嘟起。这还是可以满足她的,赵淳低下了头……娜仁没有想到这个弟弟这么会吻,还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吻要这样的吗?好舒服的感觉啊……她的双腿渐渐夹紧,手又伸到了下面,不甘心地再次挑逗那条死蛇……无果。 赵淳看到娜仁动情了,决定满足她一下。 头部埋在娜仁胸前,舌头在淑乳上打着圈;一只手伸过娜仁的腰间从后面搓揉着结实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到了腿心处,怕娜仁的伤口还没好,手指没有插入,只是在外面摩擦阴唇,刺激小豆豆。 虽然没有真枪实弹,娜仁却觉得自己要升天了。匪徒们只给了她痛苦、绝望和麻木。娜仁一度以为性爱就是这样,她今天是抱着牺牲、奉献、报恩的精神向赵淳勇敢地献出了自己。 谁知赵淳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许只有和他才能这么舒服吧! 娜仁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隔壁卓玛的声音停了下,然后也完全放开了。母女两人激昂的声音冲出了厚厚的蒙古包,在旷野里四处回荡,甚至吓退了附近的野狼。 良久两人才安静了下来,抱着汗津津的娜仁,赵淳很满意自己前世的技巧一点也没有遗忘。 就着炉火的余光,彼此深情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赵淳就发现了娜仁的一个秘密。 眼睛是灵魂的窗口,赵淳发现娜仁竟然也是个灵魂元素亲和者。她的灵魂强度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夸张,但也远胜于一般人了。“娜仁,你有机会成为像我一样的强者,但是要冒很大的风险,你想尝试一下吗?”娜仁快速地点头,“我正想问你,能不能跟你练习武技,我不想再成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人了……你是个强者,要和你走下去,我也必须变强;如果不能留在你身边,我宁愿死去。”赵淳被这个倔强的女孩感动了,把娜仁紧紧搂在了怀里,“真神会保护你的!” 为了娜仁,赵淳第一次向龙神发出了祷告,夜空中一颗暗淡的星星闪了下。 第二天起来,屠夫还在纠结要不要收了卓玛。赵淳给了他一个理由,说了娜仁的状况。于是屠夫欣然决定把卓玛母女带回黑狱堡。 “你在这看好行礼。你没有过所,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快去快回。” 屠夫想了下,又掏出一块木牌给赵淳,“这是我赏金猎人的身份牌,你把他系在腰带上。这样别人看见了,一般也不会再来怀疑你的身份了。” 赵淳接过木牌,上面画着把弓箭,其下有几个蒙古字“虎牙思,血手人屠。” 随手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然后屠夫就带着卓玛母女和不多的牲口上路了,几人挥手作别,娜仁更是一步三回头的。 屠夫三人离开后,天色还早。赵淳环顾四周,视野里一片白茫茫,整个旷野只剩自己的一顶蒙古包,于是笑了笑开始练功。 先是释放出阿蟒,让它自己去捕捉自然界中游离的残魂。这也是黑萨满最牛的地方,式神会自己修炼成长。听师父说,其他元素掌控者需要长时间的祷告,来加强身体周围的元素浓度,从而获得元素的侵染、同化。 所以大部分掌控者们需要以宗教信仰来号召信徒们一起进行祷告,从而快速增加相应元素的浓度。功力越深厚的掌控者越喜欢待在大寺庙、大教堂里,那里信徒多,元素浓度高。 如果山门被破,掌控者无法传教,发展不了信徒,他们的修行就会进展缓慢,乃至停滞不前。所以宗教战争一向都是非常残酷的,掌控者们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战。 只有黑萨满这种怪胎,因为有了式神,才能独行侠一般地修行。他们不用繁琐地祷告,有更多的时间来锤炼自己的身体,真正做到了魔武双修。 也因为黑萨满过于追求个体能力,而忽视了传教,信徒奇少。蚂蚁虽小也能咬死象,最后一个个强大的黑萨满倒在了人民战争的海洋中。 从师父的口中,赵淳也了解到了黑萨满倒台的原因。典狱长的师父,赵淳的师祖,黑萨满的最后一任掌教正是窝阔台的随军大萨满孛额。也不知道他是受了窝阔台的忽悠还是自己过分狂妄,竟然插手黄金家族的内讧,帮窝阔台毒死了宗王托雷。 按蒙古法理来讲,任何帝国国民,上至贵族下至奴隶,都是黄金家族的仆人。 而杀死主人的仆人必须处以极刑。 事发后,窝阔台不仅处死了替罪羊孛额,为了平息托雷一系的怒火,还宣布黑萨满为非法组织,通缉所有黑萨满。所以说再强的战力,没有头脑,也只是个莽汉。 且说回一个人在营地里的赵淳,老规矩,几组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活动开身子。然后脱去了上衣,用雪擦了擦身体,开始在雪地里练起了马刀。 三年下来,赵淳已经颇有土著的风采,裸睡、髡头、赤膊,对人蛮横、凶残,像极了一个没开化的野蛮人。 与土著最大的区别,就只有卫生习惯了,特别爱干净,每天洗脸刷牙,有条件就会洗澡,衣服经常换洗。屠夫总说他不仅长得像女人,生活习惯也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起手就是哥萨克刀舞,虽然刀舞没有实用价值,但能培养刀感。就像足球运动员通过花式颠球来培养球感一样。 右手转几个刀花,左手再来几个,双手过头舞动,同时脚上也欢快地蹦跶起来。闭上眼睛,赵淳似乎回到了前世,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欢快地旋转着,边上美丽的乌克兰少女爱慕地看着自己,而不是在荒凉、凶险的蛮荒时代。 莫非自己前世伤害了太多女人的感情,才被诅咒到了这里吃苦? 一旁的阿蟒感到了宿主的悲哀,游了回来。旋转的刀光根本伤害不到它。 赵淳感到了式神的担心,停下马刀,睁开眼,一人一蛇脑袋虚靠在一起,互相慰藉。 练完刀舞,就该“米字快刀”了。赵淳捡起刀鞘归刀入鞘,然后把马刀插在了腰带里,紧了紧腰带,摆出了拔刀的准备姿势。 米字快刀没有固定的起手式。修习者在掌握了八个基本刀招后,可以按自己的喜好,自由组合刀招,形成自己的连击套路。 比如屠夫,喜欢后发制人,总是要等对手先动手,然后判断其发力趋势,抢先一步,一刀两段,这是屠夫的用刀理念。 而赵淳当然模仿起了传说中的“拔刀斩”起手…… 一刀刀干净利落的斩击,强大的力量、锋利的速度,形成一片片刀气,把地上的残雪刮到了空中,又被刀气斩成了水雾。 全神贯注练刀中的赵淳耳朵突然动了一下,好像有马蹄声,当即收了马刀向远处看去。 远远的雪地上跑来两匹马,速度都很快,后者显然在追杀前者。 广袤的野地上覆盖着一层白雪,看起来似乎非常平整,但有经验的骑手是不敢在雪地里疾跑的,谁也不知道看似无害的雪层下是河流还是凹洞。 前面那个红衣服的骑手恰好是沿着屠夫他们离开的车轴印跑来的,最后当然是来到了赵淳的面前。 红衣骑手的马是匹瘦骨伶仃的驽马,到了这里已经精疲力竭,腿一软就倒了下来。 赵淳伸手一扶,挽住了狼狈的骑手。一股好闻的香气传来,骑手是个红衣女人。 “谢谢。”女人说了句,然后摆脱了赵淳的搀扶。给他的感觉好像不适应和男人接触。 但女人身上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蒙着面巾,赤着足,脚踝上还套着一串精致的铃铛。这不是胡女舞女的标准打扮嘛。一个讨厌男人的舞女? 红衣女人站定,瞪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看了看赵淳,注意到了他腰间的赏金猎人木牌,松了口气。 “我是狼卫密谍,需要你的保护。”女人掏出一个铜牌给赵淳看了下。 这是个不大的圆形铜牌,中间是个狼头浮雕。赵淳还真认得这个狼头铜牌,他在典狱长的几份公文上看到过。 狼卫是近几年成立的部门,一开始是为了保护蒙古政要,防范阿萨辛的刺杀。 慢慢地就演变成了帝国的情报部门,刺探情报、刺杀及反刺杀、处理涉及掌控者的事务,这是狼卫的三大事务。 狼卫可以零时节制、调动帝国境内的一切武装力量,包括赏金猎人。 按赵淳的性子,他肯定是不在意什么狼卫不狼卫的,但等他看到后面的追杀者,立刻就改了主意,装着很激动的神色对红衣女说道:“保护狼卫大人,义不容辞!” 然后就跨过了女人,把她护在身后,面对追杀者露出了杀气。 他变化这么大,当然是因为这个追杀者的身份。黄色的僧衣、黝黑的皮肤、额头上的大块白垩和红点,无一不在告诉别人他是一个印度僧人。 对印度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赵淳都没有好感,再加上恶心的蜗牛,他的种族歧视就更严重了。 他可不管这僧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既然你握了刀、起了花名、走了江湖路,就要有流血丧命的准备。 赵淳的性格就像东邪黄药师,不分对错,只看喜恶。前世已经游走在法律边缘,今世没有了法律约束就更加随性了。 印度僧人不急不慢地跳下马,看都没看挡在前面的赵淳,色迷迷的眼睛只盯着红衣女,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小心点,他是印度教娜迦教派的僧人。”女人小心提醒着赵淳,眼睛却无法自控地盯着他肌肉结实的裸背。她感觉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再加上体内元素的失控,莫非…… “是掌控者?”赵淳倒有点紧张了。 “娜迦教派没有掌控者,都是凡人,但不知道印度教有没有传授给他们肢体法术……印度教惯常通过向其他小教派传授肢体法术来拉拢、合并他们。”红衣女人强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赵淳的后背,但一不小心又盯上了他的屁股,好翘好结实啊! 印度僧人看到红衣女人不理他,也不废话了,把背上的一个竹篓放在了地上,同时用手里的一根手杖开始有规律地敲击地面。 “小心,他要召唤毒蛇了。娜迦僧人虽然不会法术但他们精通‘御蛇术’,很难对付。”红衣女人不断提示着,也开始紧张起来。 随着僧人的敲击声,竹篓开始摇晃,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惊醒了……随后竹篓的盖子被顶开了,一条粗大的“蛇”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是蛇?与其说是蛇,还不如说它是怪物。 体长五六米,碗口粗细,浑身上下满是一条条凸起的肉瘤。特别是头部,肉瘤密布,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獠牙森森的大嘴。 被主人从睡眠中唤醒,环境还是如此寒冷,这条怪物显得很是不耐烦,头部四处乱晃着,嘴张得老大。一滴滴唾液从嘴里流了出来,掉在雪地里,烫出一个个散发着热气的凹洞,就像被浓酸泼过一样。 赵淳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危险。 “小心,这条是被改造过的娜迦,有剧毒!”红衣女人也赶紧提醒他。 看到娜迦因为寒冷有点畏缩不前,僧人开始用杖发出信号催促它上前攻击敌人。 前文已经说过,蛇类的听觉和视觉很差,还没有声带,基本是个聋子、瞎子和哑巴,所以用笛声或哨声控制蛇类那是不可能的。蛇类只能通过地面的震动接受到指令。 娜迦疯狂地伸出蛇信乱嗅,很快捕捉到了赵淳的气味向他快速游去。 为了避免娜迦攻击红衣女人,赵淳主动向前靠近它。 随着距离的接近,娜迦突然昂起了头部,嘴巴张开,冲着赵淳就喷出了一股毒液,防不胜防。 还好“米字快刀”以躲闪为主。用屠夫的话来说,招架虽然简单,但变故太多,也许对手的武器削铁如泥,也许对手力大如牛,又或者对手的武器有古怪…… 所以屠夫一向要求赵淳要灵活走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招架。 就是这个小心谨慎的战斗理念使赵淳躲过了娜迦无往不利的毒液喷射。 娜迦追着赵淳喷了十几秒,黑色的毒液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腥臭的扇形,残雪、幼草,甚至连地面都被消融大半。 但打不到人也是白费,赵淳早像猴子一样跳到了几步开外。 娜迦恼羞成怒,停止了喷射,伏身就向赵淳游去,速度竟然很快,五六米的身子扭成了一道黑色的闪电。 赵淳毕竟对蛇的习性了解很多,脑中早有了一个想法,现在娜迦远离了僧人正好实施。 只见他插在雪地里的右脚就是用力一踢,一大团泥雪向着娜迦飞了过去。 可怜的瞎子哪儿知道飞来的是什么东西,竟然悍勇地从地上一扬脖子就向空中的泥团咬了过去。 就是现在,赵淳一闪就冲了上去——拔刀斩! 僧人和红衣女就看到一道白练从赵淳腰间冲了出来,和娜迦的脖子形成了一个交叉……然后硕大的蛇头就飞了出去。 赵淳低着头举着马刀,摆出了一个绯村剑心般酷酷的造型。 耳边传来僧人的怒吼声和手杖激烈的敲打声。怎么?还在命令娜迦? “小心,它还没死!”红衣女人着急的叫声。 赵淳赶紧收起装逼的姿势向地上的娜迦看去。 它已经断为了两截,蛇头和身躯各自在地上扭曲着,这很正常——植物性神经反射。 但是不正常的是这条娜迦的断首处流出的鲜血很少很少,反而有一层银色的光芒在闪动,这些光芒隐隐约约形成了奇怪的字符。 “娜迦的体内移植了印度教的肢体符文,小心了,这是元素力量。”红衣女人见多识广,她咬了咬牙,勉力站了起来,“这不是你一个凡人能战胜的。” 赵淳肯本没理她,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地上娜迦分开的头部和身体慢慢靠拢,然后在银光的牵引下重新合在了一起……伤口处形成了一道新的肉瘤。原来如此! 这是赵淳第一次遇到黑萨满之外的元素异术,他和阿蟒都非常兴奋。尤其是后者,它感觉自己今天终于能出手了。 看到娜迦愈合完毕,又开始展现出进攻姿态,赵淳也开始跃跃欲试。这时一道红色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正是那个红衣蒙面女人。 “把你的刀给我,我是掌控者,我来对付娜迦。你去干掉那个僧人,他是个凡人!” 掌控者?赵淳一下来了兴趣,乖乖地把马刀递给了女人。 女人右手接过马刀,左手握住了刀刃,嘴里念念有词,“燃!” 左手沿着刀刃就是一拉,然后炫酷的一幕发生了,整个刀刃燃烧了起来……这女人是个火元素掌控者! 但是帅不过五秒,刀刃上的火焰没燃烧几秒就突然熄灭了。女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跌坐在了赵淳的怀里。 “不行,他们给我下了药,我的气息全乱了,控制不了元素了。” 这一幕却把印度僧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是个掌控者,顿时熄灭了自己的淫欲,驱使复原的娜迦向女人发起攻击。 赵淳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随手就把怀中的女人抛在了地上,空着双手迎着娜迦就扑了上去。 赵淳的双手稳稳地掐住了娜迦的脖子,手掌下那些滑腻的肉瘤使他恶心得要命,不想再多做纠缠。 混乱中女人和僧人都没注意到赵淳胳膊上的黑蛇纹身突然消失了,只见在赵淳手中拼命挣扎的娜迦突然就没了动静,僵直在了那里。 在赵淳的眼中,阿蟒蹿进了娜迦的身体里,没过几秒就从里面拽出了娜迦的灵魂。别看娜迦的肉体变态,灵魂却虚弱的不行,被阿蟒一口就拖了出来。 阿蟒几口就把娜迦的灵魂吞了下去,舒服地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缩回了赵淳的胳膊上。 为了掩盖娜迦真正的死因,赵淳忍住恶心双手一用力,又把娜迦扯成了两截。 这次银色的光芒没有再出现。 僧人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娜迦的死亡,他顿时慌乱起来。虽然他当初也是从众多娜迦教学徒中被挑选出来的,身体强壮、武艺高强,才被授予了娜迦。 可是他已经好久没战斗了,看着双手血淋淋的赵淳向他走来,僧人犹豫了几秒,竟然选择了逃跑。 看着不战而逃的怯懦背影,赵淳完全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一再强调战士不能依赖外物,必须不断锤炼自己的肉体和心智。 心急慌乱的僧人冲到自己的马匹那,腿一软竟然没上得了马背。等他好不容易骑上了马,赵淳几个大步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径直拖了下来。 “先饶他一命,我有事问他。”女人提醒赵淳。 赵淳拖着僧人来到女人面前,把他丢在了地上。僧人看出作主的是红衣女人,对着她磕头求饶。 两人用赵淳听不懂的话交流了好一会儿,赵淳发现女人的语气越来越暴躁…… 最后一把按住了僧人的头顶,手心里涌出一股火焰,一下就把僧人的脑袋点燃了。 赵淳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僧人惨叫着想爬起来,赵淳不得不一脚把他踩在了地上。没过一会儿僧人的脑袋就成了一坨黑炭。 赵淳觉得火元素比灵魂元素酷多了,他用阿蟒杀人,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场面哪有火元素来得炫酷。 他决定和这个红衣女人处好关系,看看能不能学几招。回头一看,才发现那女人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过去一扶,浑身滚烫。 直到晚上,女人才从昏迷中醒来,恍恍惚惚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蒙古包里,身上盖着被子。 一个身影正坐在火炉边烧烤着衣物。 “你醒了?肚子饿的话,我这有点热粥,要不要来一碗?”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女人的意识才完全清醒。 “谢谢你。”女人虚弱地想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她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全身竟然一丝不挂。 女人一下紧张起来,紧紧裹住了被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忿怒地问道,如果不是怕把被子点燃了,她早就凝聚火焰了。 “我对真神起誓,绝对没有猥亵你……你高烧不退,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用雪水给你擦身降温,顺便给你烘干一下衣服。”赵淳满脸严肃地解释,就是手里的内衣有点不协调。 “而且我还未成年,根本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你明白?”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着高大的赵淳。这个时代的成人平均身高约为1.6米,可能因为黑萨满的原因还没发育的赵淳已经有1.66米,比眼前的红衣女人都高了一头。 所以她对赵淳的话不是很相信,她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虽然湿漉漉的,但的确没有被侵犯的痕迹,红衣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手飞快地摸了一下脸,还好,脸上的蒙面巾还在。 “你没有看我的脸吧?”她试探着问赵淳。 “没有,没有。”赵淳赶紧否认,“我师父说了,江湖、教派有各种规矩,女人如果不给你看她的脸,就绝对不要去偷看……我以真神之名起誓!” 女人看到赵淳发下了“神誓”也就相信了他。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里的火苗在发出嗤嗤的声音。 第七章:一滴也没有了 “我叫大蛇,您怎么称呼?”赵淳把烘干的抹胸递给女人。 “我,我叫灰烬,你可以叫我灰烬。”女人白皙的手臂一闪,就把抹胸抢了过去。呐呐地想说声感谢,却发现那汉子正毫不掩饰地在翻弄着她的底裤。 赵淳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代的内裤,很大,像后世的中裤,但中间竟然是开档的,开裆裤! 他正研究得入迷,一声咳嗽声把他惊醒过来。 回头看到灰烬怒气冲冲的绿眼睛,赵淳也尴尬起来,开始没话找话。 “咳咳,对了,我懂点草药知识,刚帮你擦身时顺便诊断了下,你好像中了淫羊藿,但看着又不像,淫羊藿的效果没这么猛。” “你真得懂药理?”灰烬顿时高兴起来,把赵淳的不堪暂时放在一边,在被子里死死抓着抹胸都忘了穿上去。 “我师父也算个蒙医,我跟他学了点草药知识,就会配个金疮药……我现在帮你把欲念暂时压了下去,但还会复发。”赵淳看着灰烬又开始发誓,“我发誓啊,我真没做手脚,真不知道为什么药效这么猛烈……”灰烬裹紧了被子,身体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身体又开始不对了,她打断了赵淳,快速说道:“是我身体的原因,我是火元素掌控者……火元素的弊端就是会放大修行者的情绪,所以大多数火元素掌控者的脾气都是比较暴躁的……我身体内火元素很多,而淫羊藿就像在我的身体里倒入了一桶火油,情欲被无限放大了…… 你明白?”灰烬的声音开始颤抖,她觉得小腹处的瘙痒开始侵袭全身了。 “那怎么办?”赵淳也察觉了灰烬的不对劲,放下衣物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灰烬大声阻止了他,她拼命压制着自己想把男人扑倒的欲念。 赵淳捋了捋头上的鸡冠头,突然有了一个办法,“春药毕竟不是毒药,堵不如疏,你不如让情欲发泄掉……你自己用手指解决下呢,实在不行,我记得这儿好像还有一根擀面杖!” 灰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太无耻了,懂这么多还说自己未成年,“不行,我是拜火教圣女派的。”顿了顿才接道,“我们一派的修行者必须要保持处子之身!”说完伸出手臂,给赵淳看了一下小手臂上一颗豆大的红痣,“守宫砂。”明白了灰烬的困境,赵淳也感到难办了,事情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他在帐篷里踱来踱去,给一个处女泄身?前世他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就在灰烬感觉自己全身爬满了蚂蚁,再难支持下去时,那个无耻的男人总算想到了办法。 “我有一个办法,但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 “你快说!” “我用舌头帮你泄身,舌头柔软不会损伤你的处女膜。” 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相信他一次了,如果他敢乱来,最多事后一把火烧死他。 “好吧!”灰烬认命地躺下,闭上了眼睛。 感觉被子被掀开了,一阵冷风,灰烬起了层鸡皮疙瘩,全身肌肉僵硬起来。 她想起来自己的抹胸还在手里呢,现在自己除了条蒙面巾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这个混蛋的面前,羞死了,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就绞在了一起。 悉悉索索,不对劲!她睁眼一看,那混蛋竟然在解裤子,“干嘛?不是说用嘴吗?脱裤子做什么?” 赵淳解下腰带,“我要把你的手先捆起来,我怕你兴奋时乱放火,我可不想像那个僧人一样变成焦炭。” 灰烬一想也是,她也听说过,做那事时人会失去理智。于是乖乖地背转身把双手背在了身后,让赵淳捆了起来。 拜火教发源于波斯高原,灰烬红发碧眼,身上皮肤微黑,虽然看不到脸,但感觉像波斯人与白人的混血。 她身上的温度很高了,不能再拖了,赵淳低下头,就在她的裸背上轻轻一吻。 就这一下,灰烬竟然开始全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你不会这就到了吧?”赵淳觉得夸张了,不会这么敏感吧?难道真是因为修习了火元素,体质变特殊了? 颤抖了好一会儿,灰烬才平和下来,羞愤地把头埋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没有……继续!” 赵淳无声地笑了笑,不再管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在背上一点一点进行漫游。 一个入门级的漫游就把灰烬送上了天堂,身体一会儿僵直一会儿瘫软,背上出现了一层细汗。声音一开始还压抑着,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连赵淳的问话都没有回应,就只会咿咿呀呀了。 漫游完后,赵淳感觉了一下灰烬的体温,还有点烫,也不知根治没,干脆来个全套? 内心里,他也盼望着看这个高傲的女人出丑。 把失去意识的灰烬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蒙面巾有点松懈,露出了一张红嘟嘟的小嘴。赵淳可不想惹麻烦,重新给她整理了一下。 然后眼光向下,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介于B、C之间。高翘的乳头小巧而淡红,还真是个处女。 赵淳低下头在小豆豆上轻轻一咬。灰烬啊的一下就醒了过来,如果不是手被绑着,早就抱住了赵淳的脑袋。 现在只能拼命挺起胸,把乳房塞进赵淳的嘴里,嘴里无意识地叫着:“再重点,再重点!” 赵淳恶作剧地开始大力吮吸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蝴蝶斑。 肆虐完乳房,舌头继续扫荡而下,这女人竟然还有腹肌。舌头沿着马甲线慢慢往返,女人像条离了水的死鱼一样弹来弹去,但被赵淳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肚脐眼浑圆性感,舌头在这逗留的时间稍微长了点,结果敏感的灰烬又高潮了一次。 “够了,够了,我感觉全好了……大蛇,我求你了!”察觉到赵淳还要往下,灰烬紧张起来……她鼓足残余的力气夹紧了大腿,哀求赵淳住口,声音完全变了样,又嗲又柔,全然忘了自己是一个威猛超凡的掌控者。 赵淳现在却来了兴致,他发现逗弄这个高傲的女人,使她狼狈不堪非常有意思,反正长夜漫漫也没什么事做。 他一本正经,“既然这样有效,我们就要治疗个彻底……万一没泄干净,以后复发呢?你再去找其他男人?不如麻烦我一个人了。” 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两条结实的大腿,腿心处已经是汪洋一片。 “这么多水?”赵淳用手抹了把给女人看。 灰烬羞愤欲死,幸好脸上的蒙面巾还在,她干脆闭上了眼,大叫道:“大蛇,我恨你!” 赵淳呵呵笑了笑浑不在意,把女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托起了滚圆的屁股,把她湿漉漉的花穴捧到了面前,就像捧着个巨大的蜜桃。 “你的毛发真多,说明你本身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修习的又是火元素,能忍到现在,我还真佩服你。” 听到男人的声音很真挚,女人有点感慨,总算有人明白自己的付出了,那一个个难熬的长夜……睁开眼想说点什么,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羞耻的样子……那个男人的头就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他不会是想? “你别啊……那脏!”灰烬嘴上叫着,心里却古怪地有点期盼。 赵淳采取这个体位,把灰烬的屁股捧得这样高,就是为了能让她看到。他没顾女人的反对,坚定地吻了下去。 “你,无耻……啊!” 灰烬话没说完就尖叫起来,她看到也感到了赵淳柔软的舌头触碰到了自己的肉穴,头皮一阵发麻,脑中一片空白……双腿伸得笔直,脚趾充分张开,一股股火热的淫水冲了出来,来势比前几次更猛。 赵淳故意发出稀里哗啦的吞咽声,就像在喝一碗海鲜粥。 羞耻的体位、淫荡的声音、超舒服刺激的触感,灰烬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就只会颤抖着喷射喷射再喷射,好像体内积累了几十年的淫水今天要全部喷个干净。 由于高潮不断,原本紧闭的肉穴也分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腔肉以及那一层薄薄的膜。 两辈子,赵淳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处女膜。薄薄的肉膜粘连在阴道口,围成一圈,中间有个小小的孔洞。 有点意思,看了看丧失了意识的灰烬,赵淳突然有了个坏主意。 舌头在嘴里开始快速抖动,“蛇吻”天赋发动,舌头飞快地变长变细,前端慢慢开叉…… 灰烬只觉着自己在云朵间飘啊飘,全身上下每块骨头、每块肌肉,甚至每个毛孔都像泡在温暖的泉水里。 隐隐约约间感觉这男人的舌头又有了变化,他怎么这么会玩?还说是未成年,信他个鬼。 感觉……感觉太棒了,那舒服感一下涌进了心里。与此相比,以前的那些感觉又算不上啥了。 飘飘欲仙中,突然反应过来,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舌头也伸得太里面了。头脑瞬间冷静,又仔细体味了下,这个深度绝对突破了那层禁忌…… 灰烬情欲全无,犹如从云间直坠大地,几十年的辛苦全白费了。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灰烬暴怒起来,大声斥责赵淳。 身体还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惜这混蛋的力气太大了,上半身扭来扭去,下半身却纹丝不动。 赵淳根本没理她,全身贯注地开发处女地。 调节着舌头的粗度、长度和硬度,一点一点向里面突进。 太有意思了,感觉就像在刨一根毛竹。微微一用力,紧闭的腔道就被顶开了,舌头甚至可以感受到腔壁上原本交错在一起的褶皱被一层层突破。 调皮的赵淳故意用舌头在褶皱上狠狠刮擦了几下,耳边立刻响起了女人的惊呼声。 虽然惊呼很快被压抑住了,女人又开始骂起来,但声音明显地弱了几分。 赵淳一边向里面突进,一边伸缩舌头刮擦肉壁。灰烬的咒骂声越来越低,本来渐渐干燥的腔道里又开始迅速湿润。 当细长的舌头终于来到了肉穴底部,碰到了那个微微突起,半软半硬的花心,赵淳停止了探索,开始用分叉的舌尖进行微操作。 快速地扫动、有力地拍打,甚至用细细的舌尖裹住了花心来回旋转。这种对最敏感器官的折磨所产生的快感又哪里是一个从没有经验的处子所能承受的? 灰烬早就抛弃了她的愤恨,已经破了,已经无法挽回了,生气、忿怒又要什么用?无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吧……完了我再杀了他,把他烧成一坨灰……女人自我安慰着,开始放松自己,细细体味起那种触及灵魂的欢愉。 赵淳的整个脸压着毛茸茸的黑森林,嘴贴着肥沃、一片狼藉的肉穴,一条细长的舌头在里面伸缩不停,速度越来越快……像极了一只食蚁兽在贪婪地侵袭着蚂蚁穴。 只不过食蚁兽的舌头每次带出的是一只只肥肥的蚂蚁,而赵淳的舌头每次带出的是一勺勺温热的淫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淳突然感觉灰烬的腔道里开始干涩起来,没有新的液体在流出了。 抽出了舌头,抬起了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看向女人,只见她瘫痪在那一动不动,半睁的眼睛里露出来的尽是眼白,嘴巴张开着,嘴角边全是口水。 如果不是还在呼吸,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赵淳摸了摸她的脸,体温终于降下来了,“这是一滴也没有了?Nice,收工!” 天色也不早了,赵淳解去了灰烬的捆绑,帮她擦拭了一下。然后自己做了卫生工作,脱光了衣服搂着赤裸的女人就进了被窝。还别说这女人身上还是有点肉的,抱起来挺舒服的。睡觉! 清晨时分又下了一场小小的雨夹雪,雨雪打在帐篷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灰烬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美丽的绿眼睛慢慢睁开,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 注意到了陌生的环境,昨晚发生的事顿时涌现上来,绿眼睛一下眯了起来,杀气毕露。 灰烬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两条手臂牢牢地抱着,对方的手还毫不客气地抓着自己的乳房。 灰烬又羞又怒,挣扎了几下见挣不脱,当下就打算不管不顾地凝聚火球。 “别冲动,你看下手臂,守宫砂不是还在吗?你还是处女。”背后小混蛋的声音响起。 举起手臂一看,鲜红的守宫砂果然还在那,又感受了下下体,没有撕痛感。 心里一定,对小混蛋的话信了八分,还算有信用。 “还不松开手,还要沾便宜?” 赵淳讪讪地松开手,两人各自开始穿戴。 越想越不对,穿好衣服后,灰烬疑惑地问赵淳,“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舌头怎么能伸得那么长,还能避开那膜?” 一滴冷汗,大意了,想不到这女人还记的这事。 “什么舌头那么长?你的错觉吧!”赵淳还特意伸出了舌头让灰烬检查了下。 灰烬狐疑地看着赵淳,表面上不说话了,心底里却开始检索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忙了一会儿,两人开始吃早餐。赵淳递了一个馕饼给灰烬。 灰烬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但是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件事,原来在小混蛋虎口上的蛇头纹身竟然跑到了他的手背上……这绝不是纹身,这是兽纹……小混蛋的身份昭然若见。 灰烬没作声,脑中开始快速盘算起来……最后作出了一个决定。 “大蛇,你过来,我要和你说点事。”吃完饭,灰烬端坐在矮床边,示意赵淳在小凳子上坐好,摆出了狼卫大人的姿态。 “你知道拜火教圣女派是怎么在蒙古发展起来的吗?” 赵淳老实地摇了摇头。 “拜火教发源于波斯,在花剌子模国时期达到了鼎盛,成为了它的国教……花剌子模被蒙古所灭,大批拜火教信徒被抓到了蒙古高原成为了奴隶,其中就包括了上一代圣女。” 说到这,灰烬绿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为了让拜火教获得在蒙古传教的权利,圣女作出了一个决定,号召全体女性教徒向蒙古贵族布施肉身,发展信徒……她以身作责,在把圣女席位传给了自己的徒弟后当先走进了大汗的宫帐。” “在那一辈女性信徒的牺牲下,拜火教终于被汗庭认可,获得了传教的资格……再加上蒙古不断的西征,进入高原的回回越来越多,他们都信奉拜火教……于是拜火教圣女派在蒙古高原开始崛起。” 赵淳的神色慎重起来,灰烬把拜火教的秘史告诉自己,肯定有她的目的。 “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对你说,在我的眼里,拜火教是拜火教,汗庭是汗庭,如果两者的利益有冲突,我绝对会以拜火教的利益优先。” 看到赵淳有点迷惑,灰烬就直说了,“打个比方,一个汗庭的罪人,如果他对拜火教的发展有利,他也会成为我的朋友,我会尽可能帮助他……” 赵淳有点明白了,眼睛眯了起来,试探着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灰烬扑哧一笑,“你的式神也太不小心了,昨天蛇头的位置可不在手背上。” 赵淳无奈地伸出右手…… 然后就在两人的目光中,蛇头飞快地调整了位置,又变回到了虎口处。 “这下就说得通了,你为什么轻易地就能杀死娜迦,你的舌头为什么能变得那么长那么细。”说到这,脸色一红。 “所以你什么意思?”赵淳的眼睛眯了起来,虽然坐着没动,但胳膊上的兽纹不见了。 灰烬感到了危险,四周的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流动,自己被一头猛兽盯住了。 刚被她在主人面前驳了面子的阿蟒努力表现着,嘴张得极大就等主人下令。 “你别激动,说到底拜火教和黑萨满和汗庭都有血海深仇……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秘密,我可以发下神誓。” 说完,灰烬双手置于胸前摆出火焰燃烧的手印,“火神马兹达在上,你的信徒在此发下誓言,绝对不会泄露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秘密,如有违背……” 赵淳知道这个时代一个信徒发下的神誓还是很值得信任的,毕竟违背了神誓就是动摇了信仰。 召回阿蟒,赵淳笑道:“不用发神誓的,我是信任你的。”下一句就变了,“你在誓言里再加上不会打探我的背景以及我的人际关系。” 灰烬白了这个小混蛋一眼,还是以言而行了。 两人初步达成了信任。“说吧,要我做什么?”赵淳知道灰烬挑明自己的身份肯定有目的。 “我想请你继续协助我解决这次娜迦教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同事?狼卫不会没人吧?不比找我这个陌生人合作要安全吗?”赵淳不解。 灰烬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如实告之,“这次的事情很重要,我不想泄露出去……这次娜迦教大举入侵的目的是为了全真教的‘气运之杖’,你听过这个东西没?” 赵淳傻傻地摇了摇头,全真教都出现了,不知会不会有小龙女。 “全真一派比较特殊,他们的战斗力虽然不行,但法术的作用很大,其他的宗教派别都会给他们几分面子……全真教修习的是气运,他们精通占卜、观星和望气。” “一直有个传说,他们的掌教丘处机几十年前偶然得到了一根‘气运之杖’,能给人带来好运气……这些年全真教的兴旺发达,受到大汗的赏识,据说都是因为有了这根手杖。” “当然全真教对此事一向是否认的,没有任何人见过这根手杖……我这次探查娜迦教,偶然发现他们就是冲着这根手杖来的,他们似乎知道气运之杖的位置。” 灰烬看了看赵淳,咬了咬牙,“我就打算能不能乘乱得到这根手杖,从而给拜火教加持气运……如果你是个凡人,我不会请你帮忙的,但发现你也是个掌控者……” “就我们两人?要不要再多叫点人?你的同事或者你的教友?” 灰烬摇了摇头,“我一直不明白我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直到审问了那个追杀我的娜迦教徒。他说他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是个暗探……因为见我漂亮,就动了私心,没告诉其他人,偷偷给我下了药……我感到不对,找了匹马就跑了出来。” 说到这,灰烬越想越生气,如果不是被人出卖,她怎么可能给人下药?怎么可能给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亵渎? 想到这,手心里呲呲呲地开始冒出火花……想到气运之杖,灰烬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又回味了几下那深入骨髓的欢愉,怒气全没了。 “所以我身边有叛徒,我不敢冒风险去求助,不能让叛徒知道气运之杖…… 除了你,没人帮我了。”灰烬回忆着其他女人是如何撒娇的,现学现卖。 看着灰烬有点假假的哀求眼神,赵淳还是心软了,毕竟睡了一晚,“我可以帮你,但要看情况,如果太危险我是不会出手的,这要说在前面。” “我明白,我也是看看有没有机会,不会乱来的……这事不管成不成,都当我欠你一个人情,金钱、官位随你挑。” “这么牛?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探子吗?”赵淳估计灰烬为了让他出力,在忽悠自己。 “哼。”灰烬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你以后到了大都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语气有点傲娇。 说完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你在这等我,我去城里准备下装备。” “不急,我还要在这等我大哥,他是个凡人,到时让他在外围接应下就行。” 灰烬点点头,撩起门帘走出帐篷,突然又停了下来,绿眼睛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如果我当时不发神誓,你会不会杀了我?” “啊,这个么……”赵淳挠挠头开始打马虎眼。 “哼,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灰烬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马蹄声。 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啊,她不该是个高冷的女神范吗?不会是被我舔舒服了吧。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嘿嘿嘿,赵淳得意地笑了起来,嘴巴一张一根细长的蛇信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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